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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档一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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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的性极强是有原因的,说起来于子年有两个于姓伯伯和一个姑姑,还有三个杨姓伯伯,但都是同父异母的。
而且,于爸是私生子,这是原罪。也是最小的,为人极其聪明。
但是年代悲剧,私生子被嘲讽,大学毕业的于爸不堪舆论压力,毅然出国,这也是母亲从韩国来的原因。
于祖父去世后,才从韩国回来,不过好景不长,后面和几个帮手去外地经商,开货车路过山路时,被泥石流掩埋。
为此,于子年家背负一身债。
于子年两边亲戚最有出息的是于家大伯,现在是省农业厅副厅长,明年65要退休了,但是他最仇恨于爸私生子身份,老死不往来。
而且于子年知道,于家大伯过得很不好。
而两边亲戚最疼爱于爸的,就是于家唯一的姑姑,据说于爸从小是她抱大的,小时候于爸靠她才少受很多欺负。
于爸读书的钱也是于家姑姑出的,于爸去世后,因为于妈是大学生,为缓解家庭压力,托关系把于妈送到了镇初中教书,正式国家事业编制。
而杨家伯伯那边,基本和邻居差不多,不伸手,也不落井下石。
所以,于子年家只认同于家姑姑一家,所以今天他要做的事,也不会有丝毫愧疚。
“子年回来了啊。”进院落大门,于家二伯的大儿子于定招呼。
“是啊,定哥洗尿片呢。”,伸手不打笑脸人,老一辈恩怨,余子年心里有秆称,而且时代在变,表面功夫很重要,就算不为自己,也为不远地方落地生根的大姐。
“嗯咯,小崽子烦的很,来,坐会儿。”,说着,于定搬个凳子,还从里间拿了几个水果出来。
“不要管我呢,我是来看看你们的。”
余子年和其他人边打招呼边说。
“咦,那只鸟好大,不会在楼里住窝吧。”
聊着聊着,于子年总算找到借口,看着瓦片上两只很大的鸟。
“呵呵,院子靠山,鸟多着呢,你常年外地读书,才奇怪。”
“少说也有二两一只,我上去找找。”
于子年,说干就干,往西厢老屋赶去,这是于家公屋,二楼都是柴草堆砌。
“你小心点,怕草里有蛇,”于定看了眼于子年,继续洗尿片。
二楼
费了好大力气才从柴草堆爬上横梁,然后往黑黑的沿角爬去。
于子年是找东西,一个木匣子。由于于祖父是突然去世,没遗言交代,一个被家族遗忘的东西,前世要到2008年,老屋翻新,拆了建红砖房才发现的。
经过几分钟,于子年总算找到了木匣子,不大,长宽20厘米左右。布满厚厚的一层灰,他无比肯定就是它了。
要说隐藏的真是够好,要不是上横梁刻意看沿角,匣子完全在视线和光照的死角,根本发现不了。
“哎,什么都没有。”,落下横梁后,于子年用稻草掩盖匣子,然后捆好,才出声抱怨。
“说了没用,你要好奇。”,于定声音传来,头也不回。
“定哥,我拿两扎草回去,织个绳子用用,好不。”
“你随便拿,记得拿新草,成色好的。”,于定漫不经心洗小孩衣服。
“好。”,
几分钟后,于子年右手夹着一捆草下楼,打过招呼,就慢悠悠往家里走去。
时不时拿个草很常见,因为于子年家里不种田,没草,所以他不怕引起怀疑。
回到家,母亲估计又去大姐那了,关好门。
于子年迫不及待用抹布清洗匣子,由不得他不紧张,这可关系到他的事业起步。
好一会儿,前期工作准备完毕,再次确认没人,才小心翼翼打开。
好家伙,和记忆完全一样,一些碎头金子,用竹筒装的,于子年知道,两个竹筒,加起来一公斤多点。
另外还有几个鼻烟壶等物件,记忆中08年共卖了22万,不知道现在价值几何。
第七章 筹备()
把东西分开装好,于子年和母亲说,同学聚会,就背着双肩包出了门
先是在县城宾馆租间房,然后分几次零散地在不同地点卖了碎金,每次都有强迫证,谨慎小心。
加起来卖了共十万多点,于子年知道卖便宜了,但没办法。
存了钱,于子年背着鼻烟壶等老物件去了省城,准备找余成旺班主任,这是事先经过几次仔细思虑想好的,赌一回信赖,因为自己实在没销路。
“老师,这回要麻烦你了,电话里说的东西我带过来了。”
在车站见到不大个的余老师,余可也跟在旁边,还挤眉弄眼。
“是不是家里出了什么事情,还卖祖上东西。”
余班皱着眉问,他是知道余子年家庭情况的,单亲家庭,相对来说比较困难。
“是有点事情,需要用到钱。”,余子年,看着老师,表情凝重,语气也低缓。
哎,重生过来就连续骗人,真是把前世的业务手段发挥的淋漓尽致,心里感叹,生活的卑微,以后尽量少用。
“严重不?”,余班完全想象不到,对面这个还青葱的少年,用的是演技。所以没问什么具体事情,只问程度,保留于子年的自尊心。
“卖了应该足够,可能还有多。”,于子年,轻轻揽过包,说着,话有几重意思,如果余班不是心思狡诈之辈,可能听不出,反而会觉得赤子之心。
余班点点头,招呼上车,和余可默契打声招呼,车子开始移动。
先在余班家里看了物件成色,然后由他决定带于子年去哪些地方脱手。
经过一天多的折腾,总算卖了,总价13万多点。
“谢谢老师,没有您,我都不知道怎么卖。”,老师家宴,期间,于子年表示感谢。
“明早的车,等会和余可一起去学校看看,”,老师总是惦记着学校一亩三分地,心之所诚。
“我可能要复读一届,老爷子也是这意思。”
来到食堂与寝室的交叉口小假山,看着往日人来人往的校园一时空旷,余可的话也有点萧索。
“不是还没出分吗,说不定上了一本呢。”
七人小团体中,除了欧一鸣没说,五人都过了一本线,余可是看天吃饭的,不过看这情况,估计希望不大。
对于这个学校的重点班来说,不上一本线都会失望,难怪他说要复读。
“希望不大,来年去你所在的学校。”,说着,他用手顶了于子年一下,示意一个方向。
在校门口方向,穿一身白色休闲服的陈利军正往这边赶。
于子年有点无语,只能踢了一脚余可这个内鬼。
“好久不见”
“又见面了”
两人同时发声,一个把日子数着过,一个日子赶着人。
发现简单八个字道尽两人心思,相视一笑,陈利军又升起了两个酒窝,有些羞赧。
“姐,你都比他大一岁,还怕他干嘛。”,快乐永远是余可的主题,前面还忧伤满怀,转眼就恢复本性。
“你去买瓶饮料过来。”,陈利军微抬手,脸有了红晕,抿着嘴委婉赶人。
“真是我亲姐。”,余可吹个口哨,抬腿就走,手还背在后面使劲挥。
“他要复读?”,安静了一秒,于子年找话。
“嗯,我舅舅很严厉的,你也知道,我去年复读也是他建议的。”,说起这个,陈利军笑了笑,庆幸这次考的不错。
接着,两人又沉默了,按说于子年前世是经过好几个女人的,算得上老手,且也不是什么圣人。
不过这次面对陈利军不想下手,因为她不是一般人,吃了不能说随便算的,不然一帮朋友不好面对。
再者,现在他给人的印象还是内敛居多,不好大跃进。
“陪我走走?”
“好的,”
一路上,于子年装纯真的好累,同时也在想,前世这姑娘的轨迹。
现在回想起来,考前她也有过暗示,只不过那时于子年高考失利,提前走了,复读也是回的自己县城,所以根本没给后续机会,中断了。
两人一路逛了饮品店,还看了场电影,除去开始的时不时尴尬,其余时间和平时一样,老朋友般的相处,说说笑笑,只是这次只有两人。
另外,于子年在闲逛期间,买了手机,办了卡,陈利军笑着打趣说帮他保密,然后要了他的号码,说回去存自己新买的手机。
晚间九点,回学校的路上
“欧一鸣决定去英国留学,剑桥大学。”,陈利军突然把话题跳到这。
“那海螺不伤心死?”
“是啊,所以前天开始一个人旅游去了。”
也许这个话题比较沉重,也许对眼前女人牵引性太多,后面的路都是安静走的。
不过对于欧一鸣,于子年是陌生的,虽说一个小圈子,但因为两人性格都是内敛属性,
且重生前,于子年觉得阶层不同,三年私下说的话,还没一学期与他的前后排座位女生多。
所以,加上重生的突兀,他个人内心,对她去留没甚感觉。
最后,余可家的门外。
“暑假我去你那里看看,想呼吸下乡村的空气,是不是有传说的新鲜,景色是不是有传说的质美。”
陈利军完全沉浸在了自己编织的世界,心儿也比平时大了很多,爱恋使人迷醉,也让人前行。
“可能有点忙,闲下来告诉你。”,于子年,想了想没直接拒绝。
这次去省城,还是比较顺畅,除了陈利军这个梗,其他的都按照既定规划在行走。
六月13日,
于子年以去同学家玩的名义,瞒着家人,搭乘袁大头来接他的摩托车,开赴60里外的小沙镇。
“我前期工作都帮你说好了,不过说服我老爷子的关键还是看你,实在不行,我掏出自己多年压岁钱陪你玩。
”
摩托车上,迎着风,袁大头的话在吵闹声中传来。
“没事,我们轮流斗地主。”
“晕,那是我老爷子。”
说话基本靠吼,但是两人乐在其中。距离小沙镇还有十里左右,是一个弯型大坡,即便是国道,到这里都的减速。
突然,
于子年的视线里出现一辆红色大货车,22轮胎的。他立马警觉起来,浑身都在颤栗,因为他感觉,重生前的车祸,罪魁祸首就是这样的车。
“停,停车。”,余子年突然大喊。
“你说什么?”
“停车!”
“怕什么,前面也有摩托车开路,见多了,相信我的技术。”,袁大头也懂他意思,但压根没在意。
“停车,立即,马上!”,于子年激动了,用手抓袁大头胳膊,因为他有种强烈不安感。
“靠,”,被骚扰了,加上于子年的声音一下变得激进,袁大头还是停了车。
不过他很无语,但于子年没管他,双眼死死瞪着百米开外的车。
“砰!”
“砰!砰砰砰!”
可能是下坡操作不当,那货车拐弯的时候翻了,连身边的摩托车一起滚到下面的河里。
“这!”
显然,袁大头也全程目睹了,他此刻吓得说不出话来,全身都在颤抖。
不知道为什么,当车翻了后。于子年反而安静了,之前那种玄之又玄的第六感也消失了。
“你没事吧,”,反应过来,拍拍袁大头的背。
“没,没事,你,你怎么知道的,吓死我了!”
“对了,你到底怎么知道的,你救了我们啊。”
袁大头经过短暂的失神,然后就激动了,摇着于子年的肩膀呐喊。
“感觉,打110吧,这地带你熟悉。”,拿出手机递给他。
“好,好,听你的,你就是神,我的救命神。”
接过电话,袁大头开始报警,不过说话还是很激动,看来这次车祸把他吓得不轻。
后面是于子年开的车,到了袁家,袁大头没管门口的袁爸,直接在祖宗牌位前磕头烧香。
“发生什么事了?”,看着儿子不对劲,有点胖的袁爸袁妈看向于子年。
作为县城这一届唯一两个在省城读书的同学,于子年来袁家显然不是第一次,所以双方父母都熟悉。
“没事,可能是吓得。”,于子年把车祸说了下,省了自己的部分。
“原来如此,原来如此,阿玛,去准备炭火,给两孩子过过神。”
显然,车祸把袁家父母也吓到了,直接启用瑶族的仪式。
不过于子年没有拒绝,这次的车祸冥冥之中,给他提了醒,但是具体是什么不知道,就是一种感觉。
第八章 谈妥()
所谓的炭火仪式,就是一盆烧得很旺盛的炭火,放在大门口。
袁妈杀一只血红的公鸡,把鲜血淋再木炭上。在滋滋声中,两人在袁爸指挥下,跨过炭火盆。
后面还有一些转圈,念叨的仪式,不过于子年不懂,但心存敬畏。
因为重生都发生再自己身上,对未知的东西不会轻易抵触。
仪式过后,于子年感觉那个不怕天不怕地的袁大头回来了。
在激动中,袁大头把车祸发生的事,还原了一遍。听的袁家父母胆战心惊,事后感慨万分。
“来,小年,我看看你的手纹。”
等晚饭期间,袁父要过了于子年的左手,细细的看,很认真,很慢。
“你是个有福气的。”,看了十来分钟,原以为会有长篇大论,但到最后,袁父说了这句话,就摘下了眼镜。
但这件事情,让于子年知道,对面的袁父是信鬼神的人,所以心里有了衡量,说话尽量避开这方面。
晚饭很丰盛,七八个菜,不过有一盘腊肉很突出。这盘腊肉没洗就炒了,上面还有薄薄一层烟熏的残留物。
开饭前,四人落座后,袁家父母都看向于子年,没冻筷子。而袁大头在一旁神游,表示无声抗议。
于子年不傻,经历的人情世故多了,这盘腊肉这么突兀,肯定有文章,他笑着拿起筷子,借花献佛招呼,率先夹着一块黑不溜秋的腊肉放嘴里。
“好,”,在袁父一声轻呼叫好声中,四人的饭桌气氛很好。
“小年,你收购金银花是认真的?”,饭进行到一半,袁父侧头问。
“是的,叔叔,我带着舅舅的委托来的。”,于子年指的是自己的包。
“真的?”,袁父似笑非笑,意味深长的看着于子年。
于子年放下筷子,端坐,面带微笑,沉稳看着对方。
他知道这是考验,不管对方是否怀疑,自己首先要沉住气,不让对方轻易看透。
隔桌对视了十多秒,袁父笑了,然后又招呼继续吃饭,到晚饭结束,都没继续这个话题。
03年,没有什么娱乐,在农村,基本就是看电视,嗑瓜子,聊天。
“你打算做多大?”,期间,袁父开始又这个话题。
不过这个话就值得捉摸了,于子年感觉话里有话,好像对方知道自己是别虎皮忽悠一样,但思考一番,于子年还是决定装糊涂。
“由于第一次,舅舅不是很清楚这边实况,我还得向您求教,然后决定,但买是一定要买些的。”,于子年不敢高调,谦逊表明态度,由于不明白对方意思,所以也打了个太极。
“哈哈,你们学校教的不错。”,袁父答非所问,但于子年还是懂了。
“那么就要麻烦叔叔了。”,不管对方的深意,于子年还是决定打蛇随棍上。
“你是个有福气的,虽然这几年金银花不景气,但不代表永远,所以按照我的分析,还是有赌头。”
这次,袁父表明态度支持,不过于子
年知道,对方有今天情谊在里面。
同时也有生意人的精明和判断,再者他自己有初步加工厂,也可以储存个几年等市场。
所以看似一个简单的支持,却是经过深思熟虑的,于子年感叹,03年,这个地方从普通农民起家,还是有厉害的地方。自己不过是做了引线。
“那就要麻烦叔叔了,初来乍到,很多地方需要跟您学习。”,于子年,站起来。姿态放得很低。
“没什么,让我这个调皮跟你一起,”,这是表示会照顾自己。
接下来,两人谈了很多细节,但是关于金银花,理解不多的于子年大部分时间在倾听,偶尔发表自己的观点。
14日起,袁父母带头,带着于子年和袁大头,坐上联系好的三辆货车出发。
这一天的目的地是侬弯,金银花中心地带,一路上看到漫山遍野的金银花,有白色的花海,也有金色的浴场。
中间穿梭很多外地来的采摘工人,不过雇主一般沉着脸,为收获喜人的金银花销路发愁。
金银花采摘旺季已经开始了一个多星期,但是问价的都寥寥无几,更别说买了。
往年的采购商,由于近几年的疲软,都处于保守观望态度。
而随着袁家父子这名人的到来,那些卖家和其他中间商闻风而动,迅速把于子年三人围绕的外三层里三层。
面对众人七嘴八舌的杂问,袁父把于子年的说辞拿了出来忽悠人。
“各位老乡,大家乡里乡亲的,我确实是来收购金银花的,但也是帮忙,我身边的这个年轻小哥,就是代理人的子侄,这次收购的是往韩国的,我们只采购一定数量,单价高出市场价五分,但是也以质量好为前提。”
听到这个单价,很多人偃旗息鼓,做起了看客,只有寥寥几人意动,而且心有不甘继续扯皮。
而那些往年的中间商,则围着于子年看,显然怀疑他们刚才的说辞,然后就各自电话问他们的下以级渠道,询问是否有新的快捷消息。
第一天,经过拉拉扯扯,到末尾才有几人卖了一小部分,大家还是谨慎的观望。
回去的时候,只有一辆车装了一半,其他两辆都是空的。
但袁父不在意,依旧和平时一样,过着有节奏的生活,笑咪咪的。
但于子年心里急啊,他本金不多,要是不趁价低收购,后面就没他分了。
他可不觉得别人会一直闭塞消息,记忆中六月底,七月初,就已经不是密秘了。
那时候金银花的价格肯定会炒到目前大家不敢想的价位。凭借于子年手里的钱能收购多少?
而且人家都不傻,那时候只会卖给下一级中间商,本地人中间商除非有自己渠道,不然根本没机会。
“小年,别急,今天虽然只收了3000斤,但是后续情况会好。”,看着于子年沉默,袁父拍拍他的肩膀。
“不是,叔叔,我就怕那些中间商搞幺蛾子。”,于子年当然不会说出心中的担心,反而从另一个方面阐述变数。
“哈哈,肯定会有幺蛾子,所以明天换地方。同时叫她舅舅过来,明天分开地方收,至于侬弯,凉几天,看情况再说。”,袁父毕竟熟悉这个行业,所以看得一清二楚。
而事实上,于子年他们一离开,侬弯就出现了幺蛾子。
卖家正在被其他中间商蛊惑,还有一些人觉得价格太低,另外他们队袁家突然得收购有怀疑,都在熬,等待他们不知道的真相。
总之,这是一场拉锯战,如果明天继续去,估计会证实那些人的猜想,熬几天,要是没其他消息进来,肯定再精明的人也会觉得自己是不是想多了。
第二天,于子年跟着袁家父子,袁妈和袁大头舅舅,兵分两路,王不同地方收购。
这天出现的情况,和昨天一样,但是总体收获可以。
两天下来累积一万五千多斤。
第九章 收购()
第三天,和第二天一样,换地方,收获一万八千斤。
但与此同时,整个小沙镇,出现了一个风闻。
有说袁家得了内部消息,在囤货,金银花价格肯定会涨。
有说袁家在韩国有渠道,但价格压太恨,提醒大家团结,不要轻易卖掉。
有说,其他中间商也准备加入收购行列,今年会迎来行涨。
传闻很多,各说各的,而且有鼻子有眼,有些是卖家自己猜的,有的是中间商谣言,有的是所谓的内部人士得来的消息,有的是专家预测等。
但是不论怎么样,袁家和于子年继续出动,但因为谣言四起,情况不是很乐观。
一个星期下来,总共收获四万斤,比预想少多了。
按之前协议,于子年占两万斤。花费1。8万。还剩22万元。
有一个不好的消息,就是有市场从不缺乏投机者,有人跟风了,也开始小部分收购,只是力度不大。
但足以扰乱市场,让民心不稳。增加了于子年他们的收购难度。
“叔叔,我觉得要改变策略,不然时间不等人。”
24日晚上,看着时间越来越近,于子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
“哦,小年有什么办法?”,袁父,还是没在乎,他完全就是试着赌的,不像于子年这样知道未来情况。
“我觉得这样,放出消息,我们还收购三天,就结束。”,于子年想了下。
“你是豁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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