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鬼寓-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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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已经死了这么久，你为什么现在才想着过来找？！”五婶问。
李同说道：“她死后这个房子就没有对外出租了，我没有借口住进来，我听她的朋友说房子又重新出租了，所以就过来找找试试。”
第222章（）
“她的朋友是谁？”五婶警觉地问。
李同摇了摇头，说道：“我也不知道她是谁，她没有说，只是说她是张伊的朋友，告诉我金鑫公寓重新对外出租了，之后就挂断了。”
五婶狐疑地皱起了眉头，冷声道：“你找到什么了？”
李同摊开两手，说道：“我什么也没有找到。那条手链是在张伊的遗物中找到的，我一直带在身边，有时候想她了会拿出来看看。”说着眼圈红了起来。
五婶看他不像在说假话，冷哼了一声，说道：“反正这里所有人都出不去了，我不妨告诉你，那笔钱确实存在，但是已经所剩无几。”
“钱在哪里？！”李同激动地问。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那笔钱本来就来得不光彩，是她的包养人按月打给她的，她死后，那张卡就不翼而飞了，时隔五年后它又出现了，就在他手里！”五婶用枪指着吴青。
吴青倒退了一步，说道：“偷卡的人是你？！”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不错。我看到你跟白露相继离开，就想去看个究竟，我见你房间的抽屉露出一条缝隙，就打开看了一下，一眼就看到了那张卡。以前我在张伊的房间里打扫卫生的时候曾看到过那张卡，所以我一眼就知道这张卡就是她的，所以我就拿走了。”
“之后你就嫁祸给林勇？！”吴青冷声问。
“不错！”五婶说。
“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吴青问。
“因为他发现了我的秘密，我不能让他活在这个世界上。”五婶咬牙切齿地说。
“他发现了什么？”吴青试探着问。
“他发现了我在刘姨的饭菜里下药。”五婶冷漠地说。
“你真的给刘姨下了药？！”吴青惊讶地说。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她已经痴呆，又没有人管，再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意思？我只不过帮她上路而已，她应该感谢我才对。”
“刘姨是你杀的？！”吴青咬牙切齿地问。
“不错。”五婶把拿枪的手放下，说道：“我偶然听了你们的对话，知道她有一笔钱藏在枕头里，就把她杀掉把东西拿了出来。”
“那他的指纹又是怎么留在那些东西上面的？”吴青问。
“很简单，他威胁我，让我给钱，我就把那些东西给他，摆脱威胁，他亲手把那些东西藏在了沙发底下。那张银行卡我也附送给了他，他还以为捡到了大便宜，其实我的目的就是加重他的罪行，让警察相信他是一个惯偷。”
“那王伯呢？他是怎么死的？”吴青问。他怀疑王伯的死也不是一个意外。
果然，五婶冷冷地说道：“他听到了我的秘密，我当然不能继续留他活在世上。”
“是你吓死了他？！”吴青气愤地说。
“他本来也不是什么好人，他当面一套，背后一套，虐待自己的老婆，我只是为民除害而已。”五婶冷声说。
吴青一下子全明白了，原来床板上写的那些字真的是刘姨所写，原来王伯真的在虐待她。
第223章（）
“这么说你是做好事了？可就算是这样你也不能随便处置一条人命啊，你可以报警。”吴青义正词严地说。
“哼，报警？！他们那些酒囊饭袋，如果能管了这些事还用得着我出手吗？”五婶轻蔑地说。
吴青觉得她好像把自己当成一个惩恶扬善的人了，顺着她的话茬问道：“就算他的死是死有余辜，你为何要威胁许柔，让她装鬼来吓唬我？”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这栋公寓本来应该是属于我的，那个老不死的本来说得好好的，却又变卦，我当然要拿回属于我的东西。”
吴青说：“你以什么事威胁她就犯？”
五婶看着他，说道：“你那么聪明，难道没有猜到？”
“难道是用瘦猴强奸她那件事？”
五婶点了点头，说道：“没错，那天晚上我在卫生间听到了事发所有经过，你们的话我也听到了，所以就想到了这个办法。”
吴青叹了口气，说道：“就算把我赶走，你就能独占这里吗？房子的产权还是老房东的。”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已经杀了那么多人，也不差她一个，我可以逼她过户给我。”
吴青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赵横？他跟这件事有什么关系？”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他跟张伊认识，他来这里的目的是为了调查她的死因，而且他已经查到了我身上，我自然不能放过他。”
“张伊也是你杀的？”吴青问。
五婶嘿嘿冷笑了一声，说道：“我知道你很想知道，不错，她是我杀的。”
“你为什么要杀她？！”李同听到这里激动地说。
五婶轻蔑地看了他一眼，说道：“因为她知道得太多了。”
“她知道了什么？”吴青问。
“想知道？哼，我偏不告诉你。我累了，今天就到这儿吧！你们知道了真相，都得死！”五婶面目狰狞地说，突然把枪又举了起来。
可是她刚把枪举起，一个人就从后面扑倒了她，跟她扭打在了一声，这个人居然是赵文泽。
其他人见状，都赶上去帮忙，他们一起把五婶制住，把枪抢了下来。
吴青拿过那把枪仔细一看，发现枪是假的，只不过做得非常逼真，不仔细看真是看不出来。
他松了一口气，对五婶说道：“你做恶多端，法律是不会放过你的。”
“放开我，你们这帮混蛋，我没罪，我杀的都是该死的人！”五婶用力地挣扎着，可是她再有力气，也无法挣脱四个大男人的钳制。
吴青不理她，拿出手机报了警。二十分钟后，大李和小刘赶到了现场。他们留下其他人堪查现场和做问询笔录，把五婶带回了警局。
五婶在警局审讯室一言不发，什么也不肯说，大李告诉她公寓里安装了摄像头，又把监控录像放给她看，她面如死灰，这才交待了杀人罪行。
她承认张伊，王伯，刘姨，赵横四人都是她杀的，她还想杀吴青，但是其他人的死她不知道。
第224章（）
“白露被打伤也是你干的吧？”大李问。
五婶漠然道：“如果是我做的，我会一刀杀了她，根本就不会只打伤她的头。”
大李觉得她说得有道理，问道：“你为什么要陷害林勇？”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像他那种人渣，活在世上也是祸害，还不如死了！”
大李点燃一根烟吸了一口，问道：“那你为什么要杀张伊？”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这不是你们警察的事吗？有本事你们自己去查好了，我什么也不想说！”
大李指了指审讯室墙上的标语，说道：“看到没有，‘坦白从宽，抗据从严’，反正你已经交待了杀人罪行，何不痛痛快快都说出来呢？”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我就是要让你们焦头烂额，难受，我才开心，我就是要留下谜题让你们去破解，解不解得开就是你们的事了！”
之后又提审了五婶三次，每一次她都只交待上述几件事，其他警方没查出来的她死活也不肯说。
由于她杀了好几条人命，最终法院判处她死刑，立即执行。
虽说是立即执行，但也不是马上就要死，得三个月后才会执行。这三个月的时间她还是要被关进监狱，跟其他犯人一起服刑，劳动。
五婶被抓后，吴青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再也不用提心吊胆了，可是由于公寓又死了两个人，而且是在众目睽睽之下，大家都人心慌慌，401本来就打算搬走，还没等到期就搬走了。
301的一对大学生情侣因为害怕也搬走了。
201的夫妻因为房租便宜暂时留了下来，不过如果遇到房租更便宜的住处，吴青毫不怀疑他们会立即搬走。
101的四个快递员只剩下了两个，他们二人商量了一下，决定暂时留下来，因为这里离他们上班的地方较近，而且环境好。
402的赵横死后，房间一直空着。
302的李同查出了女儿的死因，又从五婶的房间里找到了女儿的白金手链，便也伤感地离开了公寓。
202的赵文泽和赵梦继续住了下来，他们应该是这里住得最长的住户了。
吴青对赵文泽制服五婶的事表示了感谢，赵文泽不好意图的挠了挠头，说道：“我也是一时冲动，要是换作现在我就不敢了。”
在众人都搬走后，公寓楼一下子空了下来，吴青感觉心里空落落，不知道怎么维持下去。
现在公寓死人的事早已经传遍了周围各个地方，了解情况的人是无论如何不敢来这里住的，他不知道自己这个房东还怎么继续做下去。
现在整个公寓楼空空荡荡的，只有201，202和102住着人。
吴青不想让房子空着，把房租降到了一千二一个月，虽然赔钱，但总比一分不赚要好得多。
但是虽然如此，前来看房的人还是寥寥无几。
看起来得想点别的出路了，吴青想。如果再伸手向家里要钱的话，他实在是心中有愧，而且也张不开嘴。
他又想到了做私家侦探这个行业。
第225章（）
他先上网搜索了一下，发现开私家侦探社还需要注册公司，而且还不能以侦探社的名义注册，还要注册成咨询公司之类的，注册公司肯定需要本钱，他一看就觉得头大。
他思索了一下，决定先在一些热门网站上发布消息，如果真的有人来找自己帮忙，到时候有了本钱再说。
说干就干，他立即在一些知名的网站发布了私家侦探社的贴子，把地址写成了金鑫公寓，电话就是自己的手机号码，不过名字他没有用本人的，取了个化名，叫“吴心探长”。
五婶落网后，还有许多事情没交待清楚，比如她为什么要杀张伊，张伊到底知道些什么，赵紫琪等人是谁杀的？五婶与自由社团又有什么关系，房东老太太到底有没有参与这些事，白露到底是谁打伤的，目的又是什么？
吴青决定再继续把剩余的事情搞清楚，特别是白露的事，这样他才能一无挂虑，开始新的生活。
现在五婶不在了，一切卫生都得他自己搞定。第二天，他强打精神，从楼上到楼下把所有的房间都打扫了一遍。
由于赵横死了，还没有联系上他的家人，他只好把他的所有东西都搬到一楼，准备放进起坐间。
赵横的东西很少，除了几件换洗衣服外，就是照片和相册。吴青把照片和相册都搬到了自己的房间，打算有时间好好研究一下，也许从中能发现些什么。
打扫完这些后，他又收拾五婶的房间。他把五婶所有的东西都用一个大号编织袋子装起来，到时候问问她打算怎么处理。在收拾房间的时候，他没有找到五婶的那本账本和钢笔，不知道她藏到什么地方去了。
他在五婶装衣服的行李箱里发现了一个厚厚的信封，信封上面什么也没有，打开一看，里面是一打厚厚的照片。
吴青对照片和笔记本之类的非常感兴趣，因为这些东西里面往往隐藏着不为人知的秘密。既然五婶把信封放得这么严密，里面一定是什么重要的东西。
想到这里，他连忙坐在空荡荡的床上，把照片从信封里倒了出来。
只看了一眼他就震惊了，那些照片拍的都是张伊，有侧面，正面，背面，但是无一例外都离得很远。
从她的着装和发型上看，时间跨度很大，他大致翻看了一下，发现最早的一张照片是八年前拍摄的，之后就一直没有间断，直到张伊死后。
照片后面都写有日期，还有地点，看起来像是某种记录，很像是跟踪拍摄的，因为张伊并没有看着镜头，而且看起来镜头离人也有一定的距离。
难道这些都是五婶偷拍的？
可是那照片看起来拍得很专业，无论是角度和光线都掌握得很好，虽然离得较远，但是人物的表情和神态都抓拍得恰到好处，有的甚至像是摆拍。看后面的字迹也不像是五婶写的，而且是用黑色的水笔写的。
吴青仔细端详着那些字，觉得有些眼熟。
第226章（）
突然，他想起了在赵横的房间搜查的时候，曾经看到过他在信封上写的标记和日期，跟这照片上的笔迹一模一样。
他一下子明白过来了，原来这些照片都是赵横拍的，怪不得看着这么眼熟！
一定是五婶杀了他以后从他的房间里拿走的。
难道五婶杀他就是为了这些照片？不对，五婶曾经说过，他早就认识张伊，他住到这里是为了调查张伊的死因，那么他为什么要跟踪张伊拍这些照片呢？
想来想去，他觉得只有一个解释，那就是他暗恋着张伊，想要时时刻刻关注她，所以才会这么做。
他本身就是个摄影师，想要抓拍到这些照片并不难，而且他的工作就是到处去拍照片，只要知道张伊所在的学校，想要跟踪她并不是一件困难的事。
不过五婶把这些照片藏在这里是什么意思呢？难道照片里有什么玄机？
想到这里，他连忙站起来，把那些照片按着时间顺序排列在床上，做这些用了他二十分钟的时间。
等摆好后，他像看幻灯片一样挨个看着这些照片，发现这些照片并没有什么异常，都是张伊出去玩儿时拍的，有一半时间是她一个人，另一半时间她是跟着赵紫琪和王蒙蒙在一起的，她们无非是逛街，购物，吃东西，还有看电影。
包养她们的人并没有出现在照片里，甚至连个男人也看不到。
吴青纳闷地皱起了眉头，不解其意。
他能明白赵横拍这些照片的用意，但是五婶把它们如此重视地拿走，藏在这里是为什么呢？难道就因为它们拍的是张伊三人？
不过照片并没有拍到金鑫公寓。
吴青决定先把照片放在这里，反正这个屋子里也没有人进来，没事的时候他就到这里来研究一下，也许说不上什么时候就会看出些端倪。
他又继续把未完成的工作干完。等五婶的所有东西都收拾好后，他把它们堆在了起坐间的角落里。
他直起腰，揉着酸疼的胳膊和腿，这一天从早到晚，他忙得连口水都没喝上，还有厨房没收拾。
他突然有些怀念五婶，如果她不是个杀人狂该有多好，有她自己可以省掉不少的麻烦。
他用力伸了个懒腰，打了个哈欠，感觉肚子有点饿。从早晨到现在他还什么也没有吃过呢，只是不停地干活。
他走到卫生间洗了把脸，来到厨房想看看有什么吃的。冰箱里还有一些剩菜剩饭，吴青犹豫着要不要把它们吃下去。他还是怕五婶趁他不注意的时候在饭菜里动什么手脚。
不过他实在饿得慌了，看着那些饭菜很可口的样子，心想还是赌一次吧，就把它们拿出来放进了微波炉加热。
在等待的时候，他突然想起了白露刚搬进来的时候，那天自己也是站在这里准备热饭，却不会用微波炉，还是白露帮自己弄的，完事后还亲手给自己端到茶几上。
他心中一暖，接着又叹了口气。如果白露能醒过来多好呀，到那时他一定不顾一切地向她表白，哪怕是天崩地裂！
第227章（）
“叮！”他正在胡思乱想，饭已经热好了。
他打开门刚要伸手去拿盘子，突然想起白露曾经阻止过他，说盘子很烫。
他四处找了下，找到了一个还算干净的抹布，就用它垫着盘子边沿，把它拿了出来，然后快步走到茶几边，把盘子放了上去。
做完这一切，他松了一口气，坐下就开始吃饭。
可能是饿了的缘故，他觉得饭菜比以往任何时候都更加美味。他狼吞虎咽，没一会儿就把饭菜吃了个干净。
他打了个饱嗝，把盘子端到厨房，放在了洗碗池里。
厨房里很整洁，并不脏乱，可能是平时五婶打扫得比较勤。吴青松了一口气，突然想到了五婶放在柜子上面的那两种药，一个是致幻类药物，一个是迷香。不知道这两种药还在不在！
想着，他就打开了柜门，向里探头一看，真的不见了。
他不知道五婶是不是早就做好了被抓的准备，不然怎么所有东西都收拾好了。
这时，他突然感到有些头晕目眩，两腿发软，眼睛看东西也变得模模糊糊的。
“这，这是怎么回事！”他喃喃自语着，连忙扶住了旁边的冰箱，可是手脚却开始不听使唤，他腿一软，就倒在了地上。
在失去知觉的前一刻，他听到好像有一个脚步声在迅速向他靠近。
当吴青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正躺在客厅的沙发上，201的那对夫妻正在关切地看着他，还在小声嘀咕着什么。
看到他醒了过来，他们都松了一口气，女人忙着去给他倒水，男人说道：“我们回来去厨房拿水的时候，看到你倒在厨房的地上，我们就把你扶到了沙发上，你没事吧？”
吴青坐起来晃了晃头，感觉头还是有些晕，而且昏昏沉沉的。
“我没事，谢谢你们！”吴青说。
这时候，女人拿了杯水走过来，说道：“这是我从矿泉水瓶里倒的，你喝点儿吧！”
吴青对她道了谢，他也确实感到口有些渴，就拿着杯子喝了一口。
“我们刚刚吓死了，还以为家里又发生了什么事！”女人心有余悸地拍着胸口说。
吴青歉意地看了他们一眼，说道：“不好意思吓到你们了！”
“没关系，没什么事的话我们先上去了。”男人拉了自己的老婆一下。
女人对吴青点了点头，跟他一起上楼去了。
吴青知道他们对自己还是有些忌惮，毕竟公寓里发生了命案，就算是凶手被抓住了，身为房东的自己也脱不了干系。
吴青把杯中水喝光，把杯子拿到厨房，这时，他突然想起自己昏迷之前听到的那个脚步声。那声音听着很重，不像是个女人的脚步声，看刚刚那夫妻两穿的都是拖鞋，也不像是他们的脚步声，那这个人是谁呢？
他想到这里，突然感到有些不对劲，连忙去摸身上的钥匙，幸好还在。他用钥匙打开起坐间的门，向里看了一眼，那些照片还在，没有被翻动过。
他又锁上门回到自己的房间，房间里也一切正常。
第228章（）
他松了一口气，心想也许是自己神经过敏吧，也许那个脚步声就是那夫妻俩的。
不过，五婶为什么还要在饭菜里下药呢？难道她算准了自己会吃这些菜？
可是她把自己迷倒有什么用意呢？真是想不通。
反正现在五婶已经进了监狱，他决定不再想关于她的事。
他挥了挥手，像赶苍蝇一样把那些恼人的想法赶出去，然后闭上眼睛躺在床上休息。
第二天中午，吴青简单地吃了点方便面就去了看守所，他想见见五婶。
五婶被带进探视室的时候，还是那样面无表情的，看起来没有什么变化。
吴青拿起电话，五婶看了他一眼，也拿了起来。
“五婶，我想问你几件事。”吴青开门见山地说。
“什么事？”五婶冷漠地问。
“昨晚我吃了冰箱里的剩菜剩饭，之后就晕了过去，我想知道这是不是你做的？”吴青说。
五婶看着他，突然呵呵笑了起来，说道：“我若是下，一定会下毒药，怎么可能只是把你迷晕呢！”
“这么说，下药的另有其人？”吴青惊讶地问。
“这就要问你自己了！”五婶冷漠地说。
吴青问道：“我在厨房的柜子里发现了两种药，我已经知道它们的用途，你是不是在饭菜里给我下过药，你的用意是什么？”
五婶看着他，犹豫了一下，说道：“我并没有给你下过几次药，我也不过是觉得好玩儿罢了，迷香倒是用过几次，不过不也是成全了你吗？如果不是我，你以为白露那样的女孩儿会跟你在一起？”
“真的是你做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吴青不相信她是为自己，一定是有什么目的。
五婶咧了下嘴角，说道：“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打算把它带到坟墓里，那我就告诉你好了，我恨白露！”
“为什么？”吴青追问。
他想起那次在广场上看到她们在说话，白露的样子很激动，之后她们不欢而散。
五婶冷哼了一声，说道：“因为她也没安好心，她一直在调查我。所有人都是为了张伊那件事来的，他们就算是苍蝇一样盯着我不放！”
“你说张伊是你杀的，你为什么要这么做？”吴青问。
五婶冷笑了一声，说道：“我已经说过了，这要你们自己去查。”
吴青见她不愿多说，问道：“白露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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