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婚色:纨绔少东霸宠妻-第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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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懂,一直都不懂。随着年龄渐渐长大,她才知道奶奶是对干果过敏,而她那天买粥里,恰巧有杏仁粉。所以真是她害死了奶奶,她爱亲奶奶。
她永远记得奶奶那粗糙手掌摸着自己感觉,那是别人都给不了,也没有给过她温暖。
可是她能怎么办,她也很自责,很难过……当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时候,尸体已经被推了进去,宋凝久想去阻止,却被宋恬拽住。两人拉扯间,她上衣扣子便绷掉了两颗,正露出锁骨间鲜红吻痕。
是,刚刚烙印,都还未转成深色。
宋恬见状气得浑身哆嗦,瞪着她,指着大门外骂:“你给我滚。”
她姐姐遭遇不测已经死了,她不是不知道,她居然还这样日子里与男人鬼混,真是个没有良心东西。
“……”宋凝久看着她想解释,可是掀了掀唇却没有发出声音。
姑姑样子,她说什么她也不会相信吧?何况她话,姑姑例来都听不进去。冷不防,宋恬扬手就想甩她一巴掌,腕子却被扼住。
不是别人,正是送宋凝久过来靳名珩。
“我说过,她不是你能打人。”靳名珩不将她们这出家庭伦理看眼里,仿佛一切与他无关。但是动他人,他却是不允许。
宋恬看着他,然后转眼凶狠地瞪了眼宋凝久,笑:“好,宋凝久,你果然是个没良心东西。”
怪不得姐姐要火化都来得那么迟,她是一直都盼着宋一瞬死吧。只要死了,她就能代替,能成功嫁进靳家?
果然是个心计深重丫头,不然当年也不会害了一瞬。这般想着,看着宋凝久眼睛就像看一条毒蛇,充满了厌恶和憎恨,然后愤然转身离去。
宋凝久也想追过去,却被靳名珩拦下:“你阻止不了,尸体已经开始焚烧。”
宋凝久看着他,问:“为什么,你明明可以阻止,为什么不帮我?”
相对起她激动,靳名珩虽然笑,脸上表情也漠然许多,他说:“我为什么要帮你?”
他这副欠扁表情,宋凝久真想抄起只花瓶朝他砸过去。不过他说对,他为什么要帮她?他这么恶劣,帮她才是有鬼。
其实警方既然已经出具了证明宋一瞬证明,就说明有人动手脚,宋凝久还是将事情想得太单纯。
终,尸体还是没有阻碍地被火化了,宋凝久脸色灰色站那里,不知怎么腿一软就跌了地上。
骨灰被装入骨灰龛里由宋恬带回国,离开前看到跌地上宋凝久,想到自己从小疼爱宋一瞬,依旧恨得咬牙切齿。她始终不明白,为什么这个祸害不去死?为什么一定要她们家一瞬遭遇这种不测?
靳名珩陪她站了一会儿,向她伸出手,说:“走吧。”
宋凝久满脸悲伤,目光怔怔地望着眼前这只骨节分明手,想到她自己身上肆意撩拨,想到他给自己屈辱,想到他明明可以帮自己,却选择袖手旁观。
眼眸里闪过仇恨光,抓住便狠狠咬了下去……
靳名珩没想到她真会咬,猝不及防竟真被她咬了个正着。吃痛地蹙紧眉,看着她带着恨意模样,任她尖利牙齿嵌进他肉里去。
宋凝久唇齿间已经弥漫出血腥味道,下嘴那一刹那里恨,恨不得啃他血,吃他肉。她几乎是使了力气,只到感觉牙齿发酸,才慢慢放开。
靳名珩皱眉忍耐,等着她松开自己,虎口上带着深深牙印子,淌着血,可见她是恨极了自己,虽然可能多是带着发泄成分。
他知她心情不好,也没有与她计较,只沉着声音,说:“走吧。”
这样不计较态度反而令宋凝久诧异,特意看了他一眼,却见他已早一步往外走去。
车子就停不远处,助理就候车边。前后四辆车,甚至比起那天国外相遇排场还大。
两人上了车,前后车子开路护航,车子一路车出去。
坐副驾驶座助理透过后视镜看到宋凝久唇上血迹,又看到靳名珩虎口上血迹亦是一惊。
他目光后视镜中与靳名珩对望一眼,犹豫了一下,还是转头将纸巾盒递过来,小心地喊了声:“靳少?”
这下嘴可够狠,他也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么靳名珩,也跟着心惊胆颤。
靳名珩没接,而是将目光睇向宋凝久。
宋凝久不是不知道他意思,只是当没瞧见,目光望向窗外。此时她,没有心情与他纠缠。
这可把助理为难坏了,他乞求地看着宋凝久,喊:“宋小姐……”那意思好像说,她就帮靳名珩处理一下吧,不然靳少发起火了,后果很严重。
宋凝久看着他,伸手抽了两张纸巾,当然不是给靳名珩处理伤口,而是打算抹掉嘴角边沾血迹。手却被骤然抓住,她抬头看着突然欺过来他。
他说:“吃下去。”
宋凝久不解地看着他。
靳名珩捏住她下巴,唇细细吻过她唇,将上面红色血迹舔了个干净,然后卷进她嘴里。
宋凝久想想都觉得恶心,要拒绝,他却不容拒绝,舌头一直堵她喉咙口,强迫她咽下去。
她自然不肯,可是推又推不开他,两人就这样对恃,唇齿纠缠间,她还是被迫吞咽了混和着他唾液口水。
靳名珩放开她时,她转身打开车窗,趴那里呕吐起来。只是干呕了几声,始终也没吐出什么。一咱她都坐敞开窗户边,手捂着胸口,那股恶心感一直不曾消褪。
难受,莫过于这样难受,却又吐不出来。
车子并却没有回酒店,而是停了某个建筑面前。大楼看上去只有五层,像个会馆。但是门庭冷落,透着份神秘感,却看不出来是做什么。
靳名珩首先推门下车,然后转过身朝她伸出手来。
“这是什么地方?”她不解地问。
“放心,不会把你卖了。”靳名珩拽住她手,将她从车上带下来。
她别无选择,只能跟他身边走向会馆。门口就被拦了下来,他摸了一个造型奇特指环递过去,那些人见了神情立即恭敬起来,将他们请进会馆。
他很自然地拥住宋凝久肩,两人坐接待客人沙发边等待,身后站着他带过来人。这情形真不像是生意人,倒像黑社会。
“靳少。”坐了一会儿,楼上便有人迎出来。
是个褐发蓝眼睛外国人,夸张臂部肌肉上带着纹身,后面也带了两个保镖模样人。
靳名珩微微颔首,说:“詹姆斯介绍过来,近有什么好货色?”
“请跟我来。”男人做了个请手势。
靳名珩带着宋凝久起身,她想拽开他搭自己肩上手,可是靳名珩虽然不动声色,那只手却扔稳稳地落她肩上。
宋凝久虽然不知道是什么地方,但是整个会馆都很静,静得有些诡异。
一行人随着男人脚步到了地下室,虽然头顶有白炽灯照亮,光线所及之外却是空旷黑暗,令人感觉到危险和诡异。
铁门轰隆隆地被人打开,里面人点头哈腰地向男人打了招呼。目光触及到靳名珩身边宋凝久时,目光停滞了一下,有些狐疑。
“怎么了吗?”男人问。
手下摇头,将他们请进去。
地下阴冷,走廊两侧好像全是笼子,里面带着影影绰绰,隐约可以看出来关是人,低低哭泣和嚎叫声四起,感觉就像孤魂野鬼炼狱一般。
尤其是随着那些人移动,甚至可以听到铁链子声音,吓得宋凝久差点尖叫出来。
“靳少来得很是时候,前几天刚到一批好货色,明天就是拍卖会。”男人一边引着两人往里走,一边说。
拍卖?
宋凝久闻言睁大了眼眸,简直不敢置信,他们要拍卖活人蚂?她仰头看着身边靳名珩,他脸上神色淡淡,并没有任何意外之色,说明他是知道。
突然,觉得连他都陌生起来。
男人走到里面停了脚步,然后听到啪地一声,四周大灯大开,眼前光线一下子就亮起来。
四周果然都是铁笼一样棱子,里面大约十来个衣衫不整人,有女人,也有男人,甚至还有孩子分别关着。各色人种齐全,但是无一例外,他们外貌都是出色,任何一个站外面街头,都会令人惊艳侧目。
可是此时他们衣衫是破烂,肮脏,目光恐惧地盯着他们,有甚至已经神情呆滞、茫然,因为不知道自己未来将会如何。
“靳少可以先看看有没有看上。”那男人笑着说。
靳名珩搂着宋凝久上前,她抗拒地不肯迈步,还是被他强行带了过去。
宋凝久不知自己为什么害怕,大概是因为人性吧。她无法理解现今这样法制社会,居然还会出现买卖人口事。可是不管她怎么抗拒,她还是被靳名珩带了那些笼子前。
看似是笼子,里面其实还加了一层玻璃,所以根本触不到里面,里面人碰不到他们。
靳名珩扳着她头,强迫地让她去看。她本以为靳名珩是以此来威胁自己,恐吓自己,可是当她目光落角落里那个身影上时,突然就说不出话。
那个女人缩角落阴影里,虽然只是缩着没动,头深深埋臂弯里,她还是清楚地认得出来,那是宋一瞬。
“姐——”她激动喊声没叫出来,就被靳名珩捂住嘴。
“你如果不想害死她,现就别相认。”靳名珩贴着她耳朵低语。
宋凝久看着他,又看看周围人,她知道凭她力量是带不走姐姐。
宋一瞬仿佛是听声音抬起头来,宋凝久明明看到她目光朝自己这边看过来,可是她却像什么也没看到一样,又将头埋了臂弯间。
那一刻她突然明白,这玻璃应该就是传说中单面玻璃,姐姐是看不到她。她们明明近咫尺,却无法相见。她有些悲伤地将目光一直定姐姐身上,眼睛忍不住温热。
其实很想很想喊她过来,哪怕只是确定她没事,可是她不能,她怕给姐姐带来多麻烦。
没一会儿,靳名珩便带着宋凝久离开。她着急地看着他,想求他跟带他们来人交涉,却只换来让她稍安勿躁眼神。
“靳少如果有兴趣,明天再过来。”临离开前,男人递了张烫金请贴给他。
靳名珩收了,坐车离去。
宋凝久一路上都如热锅上蚂蚁,却不得不强压着内心躁动,一直忍到回到酒店客房,她迫不及待地抓着他手问:“真是我姐姐是不是?”
虽然隔得很远,虽然只是一个影子,但是她无比笃定。这么问也不是不确定,只是猛然知道姐姐消息,她是兴奋。可是想到那个状况,想到姐姐不知是不是又遭遇了什么惨烈事,都令她跟着心惊肉跳。
“你不是都看到了吗?”相对于她震撼,靳名珩则反应平平。
“求你救她。”宋凝久乞求地看着他。
只要想到姐姐那个地方多待一秒,她都坐立难安。
靳名珩闻言看着她,唇角勾勒出迷人笑,问:“小久儿,我可以救她,要是我为什么要救她?”
为什么?
姐姐是他未婚妻,难道不该救?
她掀了掀唇,接触到他漠然又充满兴味眸子后,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靳名珩抽回自己手,走进书房。昨天谈得差不多计划案,他还需要好好整理一下合同。还有就是救宋一瞬付出代价,他也给她时间想清楚。
宋凝久站那里,他态度她不是不明白,他要不就是自己妥协吗?想到姐姐,想到拍卖,想到她经历过那些事,她都忍不住浑身发冷。
可是除了靳名珩,她知道就是爸爸也救不出来。那些人敢这样法制社会下买卖人口,自然是有背景。且不说钱,就是进那道门也只有靳名珩手里请贴才可以。
垂身侧手紧了紧,目光落关闭门扉上,她似乎没有别选择。
只有这一条路了!
脚下虽然千斤重,她还是毅然、决然地走过去,推开门。
坐办公桌后靳名珩听到动静抬头,就见宋凝久走进来;行至他办公桌前,问:“什么事?”
宋凝久没有回答,只是看着他,然后慢慢抬起手,一颗颗解开自己衣服扣子……
想看那啥啥激情不,明天继续哈哈~
另外看权少番外亲,下午2点奉上
002 心甘情愿()
章节名:2心甘情愿
他手里拿着签字笔就那样看着她,看着宋凝久他注视下,抖着手一颗颗解开自己上衣扣子。随着衣服落脚边,露出圆润肩头,白皙纤细手臂,黑色蕾丝纹胸包裹嫩白娇软,以及不盈一握腰肢。
她不算高,可是骨骼纤细,比例匀称。肌肤莹白润泽,脸上除却凌然纯洁神情,模样像一个堕落天使。
宋凝久暗暗地深呼吸,强撑着不准自己他注视下退缩,压抑着心头升起耻辱感,说:“救我姐姐。”
她没有别要求和选择,她也清楚,靳名珩这么做不过是要她屈从。而此时此刻她能付出和换取,也仅仅只是这具身体而已。
靳名珩啪地一声将合同合上,扔桌上,然后站起身来。他踩着轻缓步子走过去,围着她转了一圈。那样肆意打量,让宋凝久感觉自己就像廉价货物一样被他挑剔。
可是怎么办?
她都崩溃了又怎么办?她都必须忍着。
终他绕回她面前,突然伸手勾住她腰身往自己身上一带,身体相贴,却感觉到她身体僵硬。不满意地皱眉,他说:“小久儿,你也不是第一次,应该知道如果要勉强,我不会费这么大功夫。”
是,他要勉强就会像上次强要她一样,确是不用这么大费周章。
可是他是不是太自大了?
她是一个人,不是货物,不是属于他专属品,为什么他就能用这么理所当然,主宰一切口吻?因为他清楚他手中捏着她软肋吗?
室内温度并不算太低,可是她光裸上半身,直至身体每一处神经都感觉到冰冷,冰冷到感觉浑身都发疼。他身上炙热温度透过薄薄衣料熨烫着她,却犹不能解寒。
可是想到姐姐,想到报纸上看到那些买了人回去做性奴隶报道,她倒宁愿自己承受这些。所以她白着脸,仍然做着豁出一切准备。
明明心里已经做好准备,身子仍然僵得像块木头似。
“搂住我。”他要求。
宋凝久抬眸看着他,依照指令慢慢抬起莲藕般双臂,勾住他后颈。
靳名珩看到她模样,忍住抚额冲动,头亲密地抵住她额头,说:“吻我。”气息吹拂她唇色上,带起一丝缱绻味道。
宋凝久丰润唇色慢慢靠过去,一点点碰上他薄唇,四片唇瓣相粘,她生涩地吻,学着他平时样子,伸出小舌去描绘他唇形。
靳名珩闭上眼睛,感觉到她柔软身体贴着自己,鼻翼唇齿间满是她属于她清甜味道,第一次觉得亲吻可是这么美妙。可是该死,就是因为美妙,他才渐渐把持不住,觉得她简直就折磨自己。
他从来不是觉得自己是没自制力人,即便是她第一次,管她带着致命吸引力,也是他有意计划下发生。
这会儿却显得有些急躁,他渐渐不满于她这种隔靴搔痒心亲吻,大手扣住她后脑,舌探进她嘴里,就这样掌握回了主动权。
其实宋凝久是松了口气,不是她到了这个时候还不情愿,而是对于她而言还是有些放不开,也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他手她滑腻肌肤上游移时,吻也持续,由她唇落到耳际,然后是细白脖颈,锁骨,圆润肩头,衣服如花瓣一般被剥落,身体挣脱后束缚。而他就像享受一顿饕餮盛宴,要将她身上每一寸都尝。
随着办公桌上文件被一挥而下,她身子被放冰凉办公桌面上,管她身子是冷,还是令她不自觉地打了冷颤。
“别紧张,不会疼。”他亲吻着她,挤入她腿间。
掌心由她下腹向下,指尖摩擦着她胯骨间樱桃纹身半晌,才往深地方探去。
因为太过紧张,所以干涩。
他耐性极好吻她,手她身上肆意撩弄。可是还是像那天一样,无论他怎么做,她都是紧窒,浑身绷紧而无法放松,令他也渐渐失去耐性。
“小久儿,如果你一直是这样,本少也没办法了。”
为什么女人身上一往不利靳名珩,总是连她这样一个生涩女人都搞不定?
她太烈性了么?
他不知,可是却极不喜欢这种不被接受感觉,尤其是她到了这个地步还不肯接受。
“不要……”察觉到她抽身,她紧张地揪住他衣服。
虽然自己一丝不挂,而他却仍这般衣冠楚楚状况令她很觉得羞耻。可是她已经走到了这一步,她不能退缩,她要救姐姐才行。
靳名珩看着她望着自己模样,眼神中带着乞求,那般楚楚可怜,仿佛是挽留,乞求他留下。但是里面没有情不自控**,那般清醒,所以不是因为怜惜,而是那该死交易。
虽然这场交易是他精心设计来,可是他仍是很不爽她这种情况下还能保持清醒,他要是她失控,全心全意为自己失控。
“我已经这样了,你到底还想要什么?”她问得委屈。
如果要羞辱,她觉得她从自尊到身体都这一刻被他碾得粉碎,那么到底还想怎么样?
靳名珩双手撑她身子两侧桌面间,身子压来,却不曾与她相碰,他说:“我要你湿,为我而湿,那才显得有诚意。”
宋凝久闻言脸色骤热,即而转为难看青色。
他!这个恶劣男人,可不可以无耻一点?
没有给她多思考时间,腰身骤紧,唇就被他啃咬住,他似乎特别喜欢吻她唇,总是有一种令人眷恋清甜。然后是耳朵,她试着让自己放松,随着他吸吮,酥麻感觉流遍全身,令她又颤栗起来。
一夜索求,令她明白他对性要求到底有多高。不允许她紧张,不允许她不专心,不允许她压抑,激情缠绵时候,要听到她忘情喘息和叫声。
她反反复复被调教,看着墙壁上人影起伏,身体沉浮,到后都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不是天生就这样**,不然为什么可以做到这种地步。
疯狂纠缠一夜,从他临时书房到酒店卧室,他疯狂失控索取,已经许久没有这般滋味。遵循直接感官刺激,人类原始**,身下这具女人躯体,简直就是为他量身打造。
她后是晕了过去,靳名珩才意识到自己多么疯狂。不需要刻意花样百出,只是正常体位,居然可以令他失控到这个地步?
他唇角带着餍足笑,有些疲惫地抱着她睡去。
阳光透过薄薄白纱窗帘照进来,清晰地映照着酒店客房。凌乱衣服由敞着门一路散落到床边,柔软被褥间则是两人相拥画面。
靳名珩早一步比宋凝久醒来,眯眼看了看外面光线,便知时间已经不早,想起身,才发现怀中睡着宋凝久,她似乎还睡得很熟。
指尖顺着额角将她粘脸上发丝拔开,露出整张精致白皙脸蛋。她睫毛很翘很长,如小扇子般眼睑下投下一片阴影。鼻子挺俏,只是眉宇间还是透着疲倦,想昨天也是累惨了她。
想到昨晚画面,他身体竟还有些蠢蠢欲动迹象。皱眉,眸子正落她唇上,唇色虽然因为有些缺水而干涩,但是想到那个味道还是令他眸色炙热起来。
这时睡梦中宋凝久仍然浑然不知自己又被色魔盯上了,可能觉得是太缺水缘故,嘴里发出无意识声音,小舌还伸出来舔了舔唇。
轰!
靳名珩觉得下腹骤然一紧,想都没想,直接托住她唇压上去。
依旧是那个诱人味道,每次亲吻引得他不自觉地深吻,吸吮,恨不得将她整个人都吞下去。不知何时起有了这个念头与冲动,总想一再品尝她美好。
缺氧,终于令宋凝久睁开懵懂眼睛。
意识到自己被轻薄时,她下意识反抗,厉声问:“靳名珩,你干嘛?”
靳名珩闻言笑了,他说:“昨晚干了什么,我自然还想干什么?”
那样明明漫不经心模样,声音却带着别样魅惑,一下子就让宋凝久涨红了脸。昨晚,昨晚那些yin乱画面,她连想都不敢再回想。
“怎么?小久儿你是不是也想回重温一下?”明知她脸皮薄,他却仍恶劣故意逗她。
宋凝久脸红得都滴出血来似,她这次倒服软,说:“求你,放过我。”
她还有事求他,说什么她都忍。可是他该做都做了,能不能就嘴巴上饶了她?
这几天见惯了她针锋相对模样,猛然见她这么乖,虽然是预期效果,却还是让靳名珩感觉有些不适应。尤其是她那双充满恳求眼睛望着他时,他竟有种自己什么都会答应冲动。
皱眉,这边他还没理明白自己心绪。宋凝久目光望向窗外天色时,啊地一声叫着起来。
“怎么了?”靳名珩问。
宋凝久转头看他,问:“什么时间了?”问着起床,才发现自己与他被单下是**相见,脸上显过一丝不自,不过还是扯过他扔床头浴袍披起来。
靳名珩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她着了自己浴袍模样,真是顺眼紧。
“靳少?”没听到回应,她转头看着他问。
“你想说什么?”靳名珩看着她一副欲言又止模样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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