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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止步,君少请放手-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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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先生……
好啊,这就是他的儿子!
君臣,一切都为时尚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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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沫妹妹!别啊!”
“快,快放下!这玩意碎了伤的可是你自己!”
“我去!那可不能动啊!”
齐宣于十五分钟前冲进病房到现在,感觉整个人筋疲力尽,比跑个三千米下来还让人难受,谁知道君臣刚走不到一个小时,在病床上睡得好好的人就这么醒了!
要说单纯的醒了也成,但是一醒来就吵着要出去,虽然不赞同君臣把君沫关起来的做法但是他还是始终坚信君臣做事有他自己的道理,因此也没敢放君沫离开。
这下可好,万万没想到身体那么虚弱的人儿竟然能跟他在病房里闹这么久,看到什么摔什么,怕护士医生手下没个轻重伤了她,只好自己亲自上手重生1973。
“君臣他做什么虽然我不知道原因,但是绝对不会害你!你就安安静静听医生吩咐,好不好?”
祖宗啊!别闹了成不成?我这一把老骨头没法跟你们年轻人抗衡啊。
齐宣好不容易从君沫手机抢下一个玻璃材质的花瓶,这要是碎了,君沫要是伤了,估计他也就被君臣暗杀了……
“沫妹妹!”终于受不了了,齐宣高呼一喊!
君沫愣在原地,看着他,齐宣一看,效果不错啊,早知道就这么喊了。
“不兴这么玩的啊,你要闹等君臣来了再说啊。”干嘛伤及无辜,顺带着一个这么无辜的人呢?
终于,君沫低低开口出声,许久没有说话喉咙里挤压出来的声音带着沙哑。
“我要出去。”扔掉手里的抱枕,整个人抱着腿,半垂着头埋在膝盖上,娇小的身躯轻轻颤抖着不再动弹。
四个字,满含无奈迷茫,听到耳里让人心疼万分。
齐宣松了口气,莫名自己也有些心疼,拿过桌子上的水走到君沫身边“你同我闹,君臣也不知道,何苦呢?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他决定的事情没有人能轻易改变,他认定的方式方法也不会轻易更改,所以又何苦这样折磨自己?
君沫缓缓抬头,埋在膝盖上的一双水眸里全是四起的水雾,仔细看去本应明媚的眼眸里全然是迷茫的颜色。
——他是什么样的人你还不了解吗?
若是放在以前或许她真的会说自己很了解他,起码懂得他的喜怒哀乐,懂得他在想些什么。
可是从昨天开始,至少从昨天早上得知他要打掉这个孩子开始,她却发现,原来自己根本就不了解他!
为什么要打掉这个孩子,他说不想要,只是因为不想要所以就要扼杀这个生命吗?
在她的记忆里,君臣不是这样的人,可是他却真的做了这样的事,让她不得不再度怀疑一直以来对他的认知。
“好了。”齐宣忍不住抬手摸了摸她细软的发顶“无论怎么样,你都要知道,君臣是最爱你的人,他所做的一切都有自己的道理,至少他不会害你。”
“那为什么他容不下这个孩子?”君沫突然发问,抬眸看向齐宣,紧盯着男人隽朗的面容,想要一个结果。
“呃……”得了,把自己套进去了,他就说他不适合做和事佬吧!“我去给你看看君臣来了没,他应该是给你准备吃的去了。”
三十六计走为上,无论什么时候这一计恐怕才是最有用最好用的!感谢几千年前伟大的军事家,政治家,感谢孙子,感谢兵法!
刚跑到门口就跟正往里走的男人撞了个满怀,齐宣定睛一看,就往外走,终于来了……
墨黑色的眸子淡然一周,好看的眉毛微蹙,散落一地的东西各种各样,看起来杂乱不堪,幸好没有尖锐的利器伤了她庙祝。
清冷的味道夹杂着淡淡的烟草味扑面而来,君沫顿在原地,眼目里除却方才的情绪似乎多了一份疑惑。
他已经很久没有吸过烟了,起码在她面前从来没有过了,可是现在她却清晰的嗅到了香烟的味道,所以他今天又吸烟了吗?
如玉的手指轻扣着一只白色瓷碗越然眼前,清香的米粥味道充盈在鼻腔四周。君沫偏过头,避过君臣递到嘴边的勺子,轻抿着有些苍白的唇。
合着这样的姿势两个人僵持着,君臣紧盯着眼前人儿苍白的面容不肯离去半分,君沫被灼灼的目光盯着,满身都是不自在的感觉,心里却泛起了执拗的心思,与他对峙着。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在此刻变得那般缓慢,慢的让人心惊害怕。
手工布艺的沙发垫被纤细的手指攥出几道浅浅的抓痕,苍白的唇紧紧的抿在一起,目光望着冰凉的瓷砖地面,里面水雾凝聚却又不甘落下。
最终,君臣败下阵来放下手里的碗,想要将身旁的小人揽抱入怀,可是尚未碰上分毫便被君沫用力推开,抬眸看过去时那道穿着病号服的身影早已冲进了洗手间。
一阵阵呕吐声在安静的空间里响起,他的心像是被一阵巨大的外力拿捏在手里,用力扣紧,骤然无法呼吸。
墨色的眸子闪过一抹冷意,转瞬即逝却冰封千里。
君沫甚至是半跪在地上,整个人侧着靠在一边的洗手池旁,鬓边额前的发丝被冷汗和眼泪打湿,右手死死地扣着胃所在的位置。
难受,缺氧,想吐却什么都吐不出来。
墨色的身影携着清冷的气息而来,缓缓蹲在她面前,修长如玉的手指将她额前散落的碎发拨到一边,唇角钳着一抹疼惜的弧度。
深邃的眼眸像是要将她悉数印刻“沫沫,听话。”
很快就不会这么难受了,很快一切都会过去。
君沫虚弱的抬眸看向他带着疑惑,带着怀疑,却不曾开口。
君臣站起身来将她整个人扣抱再怀里,微弯腰身,小心翼翼的护着她,怕她伤了半分,抬手扣住脑后在她唇上落下轻轻的吻,带着疼惜,带着缱倦的不忍。
“痛的从来都不是你一个人,有我相陪,沫沫,我爱你。”
君沫猛地睁开眼眸,入目的是那张熟悉隽逸的面容,从何时开始那一丝一毫都完美到无法挑剔的棱角,刻在她的心上,带她层层顿险,心甘情愿,无所畏惧。
可是,如今她却有些看不明白,看不清楚了……
墨色眸底苦痛愈深,到最后心也变得那么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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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准备好了,明早手术准时开始。”
唐睿缓缓开口将手里的检查表递给坐在一旁的君臣。
141。141沫沫,从来都不是我愿与不愿。【6000+】()
夜深人静,医院的走廊异常安静,比起有些嘈杂的外部世界,这里真算得上一方净土。
人生最大的事情不过出生,死亡。医院算是旁观者也算是见证者,被赋予这般使命的地方本应门庭若市,嘈杂不堪,可是事实上却安静的这般过分。
又或许是这般大事都悉数经历,看过之后,便也不觉得有什么关系了,淡然处之撄。
“林家那边用盯一下吗?”莫异将手里尚未点燃的香烟扔进垃圾桶,转身问到。
林瑶恐怕早已将这件事告诉了林瀚,君文商自以为利用了林瑶,却不曾想是被那个丫头利用了完完整整偿。
“林瀚不会轻举妄动。”
可怜君文商还真以为昨晚设的计策天衣无缝到头来不管是竹篮打水吗?按理来说君文商那么看重名誉和外界的说法,本就不会轻易让林瀚得知这件事。
只可惜他忘了林瑶本就是林瀚的女儿,林家的大小姐,哪怕自小同他走的亲近些也不可能什么事都瞒着林瀚,至少这件事他敢保证,林瀚早已得知。
昨晚也不过是借君文商之手帮她女儿一把而已,没成想计划落败,将君臣引开之后,君臣早有防备,医院里还有那么多人看着根本无法靠近病房半步。
君文商肯定不会善罢甘休,所以近期君沫的安全也是一个问题。
“林瀚近期不会动手,他只会在无力扭转,必须出现的时候动手。”聪明人永远是躲在他人身后,将旁人当做挡箭牌放在身前,如今君文商便再充当着这样一个角色。
“明天吃掉君氏两个百分点。”君臣轻抬眼眸看向莫异,这两个月来,b市各方商业势力都在打压君氏发展,一些企业知道君臣从君氏全身而退,摇身一变变作foa和君氏的干系,只好先将自己撇干净,坐山观虎斗。
“既然那么闲。”有时间和精力参与如今这件事,作为背后的始作俑者是该付出些代价“那就帮他找点事做。”
君氏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看似一切步入正轨,如今君臣一声令下恐怕又是一场格外跌宕的慌乱忙碌,之前所做的努力全然白费!
“你疯了!”齐宣一听这话吓得跳脚,依照他对君臣的了解,如今他口中所说的两个百分点指的不是股份而是君氏在b市所占据的市场份额。
“百分之二不是小数目,狗急了还有可能跳墙呢!”而且君文商是什么人,君臣还能不了解吗?一旦触犯到利益,恐怕后果无法估量。
齐宣看看君臣又看看莫异,一般这种事情也就莫异能劝住,所以莫异啊你别出什么差错啊。
谁知,莫异接下来风轻云淡的两句话吓得他一个趔趄。
“可以做。”微转眼眸“这是近期最行之有效的办法,君氏对他来说是一生的心血,一旦君氏出事,他恐怕在分身无力的时候会选择将精力全然放在君氏上。”
“所以,你们这是达成共识了?”这么草率?那可是百分之二的市场份额啊,整不好君氏在这一劫过后就退出b市的历史舞台了“唐睿,你怎么看?”
一直安安静静坐在一边的某人被点名发表意见,只见他表情淡淡,微微挑眉,指了指自己身上还穿着的白大褂“我是医生。”
言外之意,你们商人之间的明争暗斗勾心斗角我不懂,别问我,自己决定就好。
唐睿很自觉把自己排除在外,不要掺杂到这么两难的事情里。
齐宣真的很想冲过去打人的,唐睿那家伙老谋深算,一天穿着白衣天使的衣服也不见干白衣天使该干的事情,自从五年前投身商海,医生几乎已经成了副业,偶尔接触也是因为他们几个有事。
现在竟然用这个做幌子来逃避发表决定,要不是打不过他,齐宣真就上手了!
齐宣还想说些什么,肩上却被一只大手拍了拍“无论后果是什么,有我们在不是吗?”
君臣想做那便去做吧,作为朋友的他们要做的只是帮他最大限度减少伤害的几率,帮他善后,君文商再如何也没办法干得过他们不是吗?
如今的情况和处境,除此之外还有更好的办法吗?
齐宣抬眼看过去,莫异墨色的眸底多了一丝笃定,既然莫异都这么说了,他还有什么好顾忌的?结果是好是坏尚且未知,如今想来自己倒是有些杞人忧天了。
“成了,既然决定了,兄弟我赴汤蹈火。”反正也劝不住,那干脆不劝了。
“这个点了,我做东请你们吃饭。”唐睿抬手看了眼时间起身朝电梯走去。
忙了那么久倒是忘了吃饭的事,这不唐睿话音刚落齐宣就发问了“吃什么?”
平日里可没见唐睿这么大方积极啊,何况这个点了,很多吃饭的地方都不营业了。
“你们去吧,我陪君臣坐一会儿。”莫异勾唇浅笑,对上君臣递过来的目光,两人会心一笑,倒也什么都没说。
直到齐宣踏进唐睿办公室,接到他扔过来的抛物线时,才知道莫异和君臣那个笑是什么意思,简直太奸诈了!早就看透了一切还不提醒他,让他就这么着被坑啊?
“热水在门口。”唐睿挑眉,很自觉的忽略齐宣不善的脸色,好心提醒还指了指门口的饮水机。
“我说你也太抠了吧?到你的地盘你就请人吃这个?”
谁知唐睿一脸无所谓,表情淡淡坐在一旁的椅子上,好心提醒“你看看生产日期,应该没过期。”
终于,齐宣拿着某大众品牌的泡面,脸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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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父亲在a市吗?”电话那头君文商突然发问,一时间林瑶也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整理好思绪过后,才轻声出口“伯父怎么了?”
“没什么,只是许久不见了,突然想起顺便问一声罢了。”
顺便问一声?突然想起?林瑶不傻又怎么会听不出来君文商到底是有意还是无意,这下只好选择一个模棱两可的说法回答他的问题。
“这些天我父亲应该在a市,我也很久没有和他联系了,伯父是有什么事要同我父亲说吗?”
许多天没有同林瀚联系,所以此刻也不好保证他在哪里。
得知君沫和君臣在一起的并且身怀有孕不过两天时间,所以林瑶没有时间也没有机会将这件事告知林瀚是吗?
也就是说,这件事林瀚还不知道,幸好,他还不知道。
君文商握着拐杖的手微微放松下来“没事,若有事我自己同他联系,不早了,你早点睡。”话音刚落,挂掉电话。
林瑶看着切断的通话缓缓勾唇,君文商这通电话来的莫名其妙,可是她却能肯定一点,君文商绝不想让里面得知君臣和君沫的事。
至于原因嘛,无非是因为这件事关系君臣的声誉,有可能牵连到君家,一旦让更多的人知道,那就意味着多了一份威胁。
平日里君文商和林瀚看似交情甚好,可是到底为了利益,商人有什么做不出来的?
可惜他忘了,林瑶是林瀚的女儿不是他君文商的女儿,这么多面的父女情怎么可能与他相提并论?
“爸爸,您到了吗?”通话再度接起,但这次电话那头不是君文商而是林瀚。
“瑶瑶,沉住气。”一开口便是嘱咐,不急不躁,沉着一些“君臣到最后会是你的。”
林瑶抿唇不语,心里却多了一份不安和忐忑。
“他君臣敢做出这种事情,就应该一早料想到后果,我只是推波助澜让他自食恶果而已。”
得知君臣喜欢的人另有他人时林瀚虽然有些不悦但是也在意料之中,毕竟像君臣如今这般的社会地位,若是没有喜欢的人,他林氏朝他抛送橄榄枝,放在别人身上恐怕也不会拒绝。
可是君臣拒绝了,而且十分抗拒,以前林瀚以为他只是不愿在外人眼里认为他君臣贪图林氏资产,可是现在他才知道原来,是因为君沫。
“不会出错吗?”林瑶轻声出口,纤细的手指不自觉攥在一起。
“傻孩子。”林瀚轻叹一口气,前怕狼后怕虎,这样能做成什么大事?
“有君文商在外面顶着,怕什么?”哪怕事情败露,君臣首先怀疑的也只能是君文商而不是他林瀚。
若是君臣喜欢旁的人,倒也好办。可是,君臣喜欢的人是君沫,单单一层欢喜摆在那里,他没办法直接动手,所以只好借旁人之手达成目的,君文商是在合适不过的人选。
君臣既然敢这般明目张胆的做一些违反伦常的事,将他林氏不放在眼里,这就相当于在大庭广众之下打他林瀚的脸!
既然你不仁便休怪我不义,林瑶你要也得要,不要也得要!
“好,爸爸,我听你的。”
林瑶轻抿双唇,眸色微暗,做出了最终的决定。
“爸爸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好,君臣注定是你的,瑶瑶,成大事者绝不可瞻前顾后!孤注一掷才能达到目的!”
“我知道了。”
通话结束,林瀚眸色阴沉,为达目的,有时候确实要做一些外人所不耻的事情,但是只要成功,做一些违背道德的事情又有何不可?
君臣,休要怪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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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术室外的灯还亮着提示着外面等待的家属,手术还在进行中,不要嘈杂吵闹,安心等待。
修长的墨色身影倚在一侧墙上,半垂着眸子,安静着不说话,阴郁的气息笼罩在周围,让人不敢靠近,一个动作,不动,不换,这一等便是将近一个小时。
骨节分明的手指攥在一起,心口的痛压的他无法呼吸,眸底深刻的痛楚四散开来,指尖微微泛着苍白。
终于,手术室的门被发来,护士推着病床上面色苍白的人儿出来。
“君少。”习谦猛地抬头看过去,连忙提醒旁边的君臣。
最终却发现,那道修长的墨色身影站直了身子,脚下却未曾移动半分,整个人僵在原地,犹豫,挣扎,痛苦席卷君臣,他甚至在这一刻不敢靠近。
君沫被护士推进病房,脸色苍白不堪,虚汗打湿了鬓边的碎发粘黏在脸颊上,看起来整个人虚弱不堪,泪水流过的痕迹那般清晰明了。
分明是清醒的状态却不肯睁开眼睛看一眼。
直到病房的门从里面关上,君臣才收回视线,浓重的自嘲笑意蔓延开来,声音带着沙哑和迷茫“习谦,我是不是错了?”
对上那双墨色眼眸,仿佛是吸附世间万物的幽深潭底一般,跟在君臣身边这么多年,看惯了他运筹帷幄决胜千里,见多了他操控全局纵横商场,却从未见过这样的君臣。
就像是迷路的孩童一样,找不到方向,甚至开始怀疑自己,质疑自己的决定。
让人心惊,甚至让人心疼……
“小姐她会理解。”
君臣缓缓摇头,自嘲轻笑“或许吧。”
“您去看看小姐吧。”刚才擦肩而过,他看了一眼,心里就像被打了一拳,那么脆弱的君沫他从未见过“陪陪她,她会理解,毕竟她那么爱您。”
爱,她被他拉去地狱去爱,到最后他却要让她付出这么惨痛的代价。
以爱为名却伤她那么深。
开门声响起,熟悉的脚步声缓缓靠近,清冷的气息从四面八方包围而来,不给她一丝一毫喘息的空间,空气里全是他的味道,心的位置更痛了。
她感觉到修长的大手轻轻抚上她的额头,清冷的味道突然加深,一个温柔的轻吻落在额间,灼灼的目光打在她的身上,哪怕没有睁开双眼看不到那道灼热的目光,她依旧感觉到如此清晰。
一时间,泪水再也不受控制,冲破眼睑悉数滑落。
“对不起,沫沫,对不起。”脸上的泪水被有些冰冷的唇吻掉,那双骨节分明的大手甚至带着微微的颤抖。
“你满意了?”
君臣身形微僵,软糯的声音带着沙哑,第一次这般冰冷,冻的他心里那般寒冷。
满是水雾的满眸在此刻变得好沉重,沉重到她睁不开眼睛,又或者说她潜意识里不想睁开眼睛,不想看到此刻眼前那个男人。
借医生之手杀死她的孩子,不顾她的意愿,不曾问她是否愿意,也不曾考虑她的感受,就那样一意孤行。
可是,为什么他做的事情,他选择的做法,如今他又表现的这么痛苦?
“沫沫,从来都不是我愿与不愿。”
你的孩子,只要是你的,我又怎么可能不喜欢?
只是,在你和它之间,我做不到舍弃你的生命于不顾。
对不起,沫沫。
让我自私一次,往后我来弥补。
君沫缩进被子里,没有听清楚君臣最后那句话,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抱头痛哭。
仿佛如今只有这里不存在伤害,只有自己才不会伤害自己。
————————————
一场漫长的秋雨过后,空气又冷了许多,穿着毛衣站在窗口,风透过缝隙吹进来都感觉寒意森森。
病房里的空调一天二十四小时来着,温度控制在二十一度,君沫还是感觉自己那么冷,那么冷,感觉置身于寒冬之际,独自一人,孤独,寒冷。
这些天,君臣一直陪在身边,她却感觉那么压抑难受,想要逃离,想要独自一人安静的待在一个角落,没有人看到的地方。
在她以为今天就会这么安静的度过的时候,病房的门被人从外面推开。
“小沫沫!小沫沫,快看看我给你带什么了!”轻快的声音穿过空气直逼耳蜗,君沫僵在原地半晌才缓缓侧身,姚雪,她来了。
“怎么不认识我了?”姚雪将手里的东西放在一边“你和没良心的,我可是日日夜夜心心念念着你呢!看到我你就这个表情?”
本应该在南边学校的姚雪此刻出现在眼前,毫无防备,她甚至不敢相信。
将近三个月没有见面了,她看起来生活的不错,比以前胖了一点点。
“喂!”姚雪瞪大眼睛喊她“你哑巴了?”
终于,君沫微微勾唇“姚雪……”
一声平常的呼喊,姚雪却差点泪奔,扑上去抱住君沫,力道有些大,撞的君沫扶住一边的桌子才站稳。
“我以为你不认得我了呢!你丫的怎么把自己搞成这个鬼样子了!我要是再不回来,你是不是就真的不记得我了,你都不给我打电话,也不跟我视频,我都感觉自己被打入冷宫了!”
“我天天跟舍友夸我有一个学霸闺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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