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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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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姑娘,听说你认识活神仙!我跟着你不为别的,就是想请你帮我个忙。”

    “什么忙?你且说来我听听。”

    那老头闻言,面容有些僵硬,缓缓述来。

    原来那个老头叫白守禾,膝下有个独女,名字叫白绾,年芳十七。

    那白守禾自年轻时就在刘府看大门,去年初春时,白绾去给刘府给白守禾送饭,正巧被刘府老爷刘千水看见。那刘千水见白绾年轻貌美,便欲收为第六个姨太太。

    那时的白绾已与同村一个姓孙的人家定了亲,悔亲再嫁,白绾自是不肯。

    那白守禾早年便死了老婆,就这么一个花儿似的女儿养在身边。怎肯让她嫁给一个半大老头子当小老婆。

    无奈刘千水家大势大,白守禾跪求刘千水放过他的女儿,那刘千水一怒之下竟然下令命刘府家丁打折了白守禾的腿。

    白婉生性孝顺,不肯眼睁睁的看着自己的父亲受苦。便自己去同那孙家退了亲,心甘情愿的嫁给个刘千水做小。

    可白绾过门不过两个月,竟然在一天夜里失踪了。

    “他们说我的绾儿自己跑了,可我知道,我的女儿不会白白丢下我一个人的。就是他们,他们一定是把我的绾儿害死了。”

    那白守禾伸出干枯的双手不停地摩挲着两只泪眼,语气呜咽道:“已经几个月了。一点消息都没有,去报官也无人理会。便是死了也得有个尸体吖,我活了半辈子,眼看半截身子入了土,怎么能让我白发人再去送黑发人。”

    李五闻言,见那白守禾着实可怜。便把此事应承了下来。

    李五和大黄回道苏府时,苏三虎不知怎的竟发了脾气。几个姨奶奶和下人们连大气儿都不敢喘,整个苏府好像一个活生生的闷热蒸笼。

    “你爹这又是怎么了?”李五回府时顺路买了一屉包子去看苏肆安,还不忘调侃一番。

    “你爹脾气真是臭呵!他一打雷,整个苏府都得跟着下雨。”

    “多少年了,我爹他老人家真是难得的为了公事操心。”苏肆安也跟着打科。“听说上面分配下来赈灾的银两,到了地方都不够数,差的太多。以至于饿死了不少灾民,上头正开罪此事呢!”

    李五也不懂官府的这些公务,她只知道十官九贪。

    从前在东北时也是,但凡是闹个灾荒,官府发出个说要开仓放梁的檄文。多半是雷声大雨点儿小,顶多是设一两个粥棚装装样子,那帮当官儿的自己都还没吃饱呢,怎么会让老百姓填饱肚子。

    李五给苏肆安留了两个包子,茄子肉馅儿的。她带着大黄特意拐了两个街才去买到,咬一口包子,溢出满满的一嘴油脂,味道相当不错。

    “你尝尝,是不是比你爹做的包子好吃?你爹也是,还号称是祖传的厨子呢!做菜能打死卖盐的。”

    不时,李五便带着大黄回房午睡。常言说的好,人是越待越懒,越吃越馋。

    那李五和大黄自打进了苏府,睡的是高床软枕,吃的是山珍海味。整个人便愈发的懒散了。

    不止吃鱼嫌腥,吃肉嫌臭。这二人每日不在被窝里躺上整整六个时辰,便浑身难受。

    那李五和大黄二人回房后,周得意却派下人给苏肆安送来一副新鲜的西洋全裸美人画。

    那西洋画确实与中国画不同,不只是色彩方面艳丽了不少,那图上的美人也更为逼真,竟如同真人一样活灵活现。

    咦!怎得有些似曾相识?苏肆安仔仔细细的端详着图画上的女子,那画上女子大约十六七岁,皮肤白皙通透,眉目含情,身材纤纤。那一双小小的三寸金莲的脚腕上竟带着一只金黄色的铜铃。

    铜铃?苏肆安那日梦里的情景忽的映入眼帘,这画中的女子,岂不就是那天梦里的女子吗?

    苏肆安想到此处,忙命小厮去周家请周得意。

    “你这画从何处得来的?”苏肆安问周得意道。

    “你是不是也瞧着不错。”周得意洋洋洒洒道:“这是我花十个大子收来的。”

    “从哪儿收来?”

    “你这是怎了?”周得意随手拿起一颗烟叼在嘴里,点着火。

    “有一个姓孙的小子,西洋画画的不错。我原先收过他几幅画,转手都卖了个不错的价钱。这幅是我特意去他家里挑的。起初他还不愿意卖呢!”

    苏肆安闻言忙把梦里的情境跟周德意说了个大概。周得意见状,忙开车带苏肆安去了孙家。

    孙家在衢州府尽北边八道河旁,一间还算阔错的砖瓦房,独门独院。

    那个画西洋画的小子叫孙恩,年岁二十出头,模样不错。家里祖籍也是做生意的,到了孙恩的父辈才没落下来。

    常言道:‘瘦死的骆驼比马大’。那孙家便是没落了,也还算殷实。只在两年前,孙父孙母相继去世后。孙恩一无手艺,二没力气,寻不到挣钱的营生,日子才变得艰难些。

    孙恩自幼喜欢画画。七八岁时,家里给他请了一个教书的毛先生。那毛先生擅长西洋画,孙恩便跟着他学了几年。也是他悟性好,画的西洋画尤为逼真,尤其是人物画,画中人物的表情,神韵皆能掌握的完美之至。

    苏肆安和周得意到孙恩家时,家里连个落脚的地方都没有。火炕也是凉的,灶台更是积了一层厚厚的灰。

    整个屋子都被孙恩的西洋画给堆满了,真的完全没有丝毫可以立足的方位。

    “孙公子,我是想同你问问这画中的女人是谁?”苏肆安拿着那副***,直言问道。

    孙恩看着那张***,忽得眼含深情,泪水都在眼圈里打转。

    苏肆安见状从怀里掏出了一张银票递给孙恩道:“有劳了。”

    那孙恩见苏肆安拿出了银票,竟看都没有看一眼。

    “把房子打理一下,画画也得要个好环境才是。”苏肆安解释道。

    孙恩闻言,若有所思。片刻,并没有仔细看那银票的数目,便接过揣在上衣口袋里。

    可以看得出孙恩并不是爱财的人,但又不得不为了生活而妥协。

    陶渊明虽有言,‘君子不为五斗米折腰’。可真要是到了弹尽粮绝,举足为艰的地步,谁还顾得上是当君子,亦或是当小人。

    “她叫白绾,是我未过门的妻子。”孙恩缓缓道。

第28章 换脸() 
“我与绾妹自幼指腹为婚,可惜她被强人强占,只得与我退了婚约。可惜我乃一介文人,手无缚鸡之力。不能去替她杀了那强人。”

    孙恩越讲越激动,双手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那后来呢?白绾现在在哪里?”周得意继续追问。

    “这幅画是她嫁人的前几日来找我,那时我帮她画的,后来她便嫁给那强人了。”

    “强人是谁?”周得意似乎看到了事情的根源。

    “就是衢州府大名鼎鼎的医药世家刘家,那强人就是刘府老爷刘千水。”孙恩恨恨道,眼睛里竟然蓄满了泪水。

    临行前,苏肆安把那幅***留给了孙恩,他看得出,孙恩看那幅画的神情,是有多么的思念白绾。而白绾一个女子,竟脱光了衣服让其人作画。可见白绾又是多么的爱慕那个为他画画的孙恩。

    只可惜天意弄人,难道世间上有情的男女,终究不能得以善终么!

    苏肆安回府时,正赶上李五和大黄在他房中等他。

    李五同苏肆安讲了白日里白老头求自己帮忙寻女儿的事。

    “那白大爷的女儿叫什么名字?”苏肆安问李五。

    “好像是叫白绾。”

    “白绾?”苏肆安闻言瞪大了双眼,那岂不和自己梦里梦见的女子是同一个人。

    “那白绾可是曾有个未婚夫叫孙恩?”苏肆安不禁再问道。

    “白绾是刘老爷的六姨太,哪有什么未婚夫!”李五不禁脱口而出。

    “刘千水?”

    “对呀!那刘千水也忒不是人,为了强娶白绾当小老婆,竟然怂使家丁把白父的左腿给打折了,白父你是见过的,就是刘府看门的那个跛腿老头呀!”

    苏肆安隐隐的感觉此事不简单,白绾断不会像刘府说的那样,只是单纯的失踪了。

    苏肆安梦里梦到的场景太过于真实,有极大的可能白绾已经像苏肆安梦中梦到的那样,被几条恶犬分食了。

    “恶犬!”李五忽然的反应过来,用手一拍脑子道:“刘府好像就有养狗的声音。我假装给刘老夫人瞧病时,真的听见有犬吠的声音从后院儿里传出来。”

    “我也常能闻到刘府有一股浓重的血腥味儿。”大黄亦附和道。

    随即众人商量一番,决定让大黄夜袭刘府,好探个究竟。

    转眼便是入夜,大黄施了个隐身法,便潜入了刘家大院儿。

    刘府倒真是热闹,小厮们在杂役房里打牌玩色子,丫鬟们则三五成群的围在一起,或是绣个荷包,或是涂个胭脂。

    刘夫人在房里梳头,刘老爷光不出溜趴在丫鬟的身上正办着那事,偶然经过刘老夫人的房间,刘老夫人深夜还在潜心地烧香拜佛。嘴里嘟囔道:“佛祖饶恕我儿吧,佛主饶恕我儿吧。”

    大黄一个闪身,溜至后院。刘府后院儿当真豢养了七八条恶犬。那些恶犬直身站起能有一人多高,一个个伸长着舌头,眼冒绿光。

    刘府后院还圈养了一些兔子,家禽,应该是用来喂食这些恶犬的。狗的鼻子都是难得的灵敏,大黄刚飞滞后院的上空,那些恶犬便纷纷闻出个大黄的气味儿。一股脑的都冲天上狂吠,咆哮挑衅起来。

    忽的,大黄看见后院的一个角落里有个什么东西,在月光下闪闪发亮。大黄猛地飞身夺去,静是一个沾付着血迹的铜铃铛。

    大黄把这铜铃铛带回了苏府,交给了苏肆安。

    苏肆安一见便认出这个铃铛就是梦中白绾脚上戴着的那个。

    “刘千水竟然已经强娶了白绾,为何还要杀了她。”苏肆安不禁发问。

    “难不成因为孙恩。”李五猜测道:“那白绾虽然嫁给了刘千水,但她并不是真心。或许她暗中同孙恩来往,被刘千水发现了,刘千水发觉自己被娶的这个小老婆给带了绿帽子,便一气之下杀了她。”

    “不会。”苏肆安笃定道“今日我见了孙恩,他虽穷困,可以算得上是有气节的君子,他断不会同白绾行苟且之事。并且今日孙恩言下之意,便是自打给白绾画了那幅画后,就再也没有见过她。”

    没有的分析被否定,几人均陷入沉默。

    半晌,大黄才道:“我有办法了。”

    “什么办法?”苏肆安问大黄。

    “快说。”李五命令道。

    “还得你帮忙。”大黄看向李五,暴露出一丝不怀好意的坏笑。

    “白老头儿说出要寻女儿时,我就记下了白绾的生辰八字,回来做法却怎么也招不出她的魂魄,想必那白绾已经过奈何桥,投胎去了。现在我只要施个障眼法,把你变成白绾的模样……。”

    “怎么又得是我?”李五有些不愿意,“上回被赫舍里氏附身后,我整整头晕了半个多月。”

    “李姑娘,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苏肆安亦哀求道。

    “那白绾死都死了,我还救谁的命去,我还造个什么浮屠。”李五态度坚决,断然不肯。

    “一百两。”大黄悠悠道。

    李五了无反应。

    “二百两?”苏肆安伸头试探。

    “呃。”李五仍还犹豫。

    “三百两。”苏肆安直接把银票拍在桌面上。

    “成交。”李五忙把银票收起,掖在自己的袖子里,生怕它一不小心就飞走了。

    “变吧。”李五冲着大黄,一副大义凛然的模样,好像要上刑场赴死一般的悲壮。

    “着的什么急呀!”大黄白了李五一眼。“我困了,等明天早晨的吧。”

    第二日一早,大黄早早起了床不知又去哪里闲逛。

    李五睡醒时已是日上三竿,李五素来和大黄同房而眠,她总是道大黄身上有一股洗不掉的牲口味,每日早晨第一件事便是打开窗户通风透气。

    苏三虎和苏肆安一直娇惯李五。苏肆安对李五一向颇有情义,苏三虎疼儿子,便也把李五当成了准儿媳般看待。

    待李五一开窗,自有丫鬟见她醒了,便把面盆,靶镜等物端到她的房内侍奉其梳洗。

    这日李五早起,推开了门窗。整个人还并未清醒完全,眼睛半睁不闭的,打不起精神。

    这边几个丫鬟端了洗面的水进屋,见到李五纷纷瞪大眼睛。手里的面盆,靶镜也一应摔了一地。

    “你是何人?怎么在李姑娘房里。李姑娘呢!”底下站着的几个小丫鬟惊讶道。

    “嗯?”李五整个人有些发蒙,再一看自己胸前的头发,竟然只到臀部那么长。李五打出生起,便从未动过自己的丝发,如今少说也要垂地的。

    李五再看看自己的手,比平常纤细精小了许多,指甲上还涂了红红的蔻丹,有那么一股子熟媚之气。

    李五站起身来,发现身上的衣服也长了大了些许!李五预感事情不对,忙跑去照镜子。这一照,竟然吓丢半个魂去。

    镜子里的女人小巧精致,文静端庄根本就不是自己。

    “大黄,你奶奶的。”李五在心里暗暗道,原来那大黄在李五睡觉时,就把她变成了白绾的模样。

    那苏肆安听几个丫鬟有一嘴没一嘴的说李五失踪了,急忙跑过来查看。

    只见梦中的白绾穿着一身亵衣,披散着头发,翘着二郎腿儿在李五的房间里生闷气。

    “李姑娘?”苏肆安试探道。

    “呃。”李五应的不是很爽利,拧紧眉毛一抬头问道“吃饭了?”

    苏肆安默默点了点头。

    正午时分,李五支身一人去了刘府。今日看门倒不是那白守禾,换了个李五没见过的小厮。

    李五本还想着若是白守禾看见自己,自己倒不知怎么解释了,如此一来,反而松了口气。

    李五要进府,那小厮显然是新来的,便横栏着不让。

    李五道:“我是刘府的六姨奶奶,你这小子,竟敢拦你祖宗。”

第29章 黄金() 
“我还是你祖宗呢!”那小厮亦嚣张跋扈,鼻孔朝天。“从未听说过有个什么六姨奶奶,女子入府,需得走侧门儿,这是规矩。”

    “我从生下来那天起,还不晓得有什么门是只有男人能走,女人走不了的。”李五心中好似有一团火,火焰噌噌的往上扬。上次进刘府,人家让她走侧门儿,她已然是心有不甘。

    如今她这副白绾的样貌,也算得上是刘府里半个主子,面前这不开眼的小杂种,竟然还让她走侧门儿。

    “今天姑奶奶非得从大门进府,我看谁敢拦我。”李五撸起胳膊,她向来一口吐沫一个钉儿。前几日,大黄还教了她一些摔跤搏斗的招式,她今儿要好好试练试炼。

    那看门小厮也不是善茬儿,见李五一个娘们儿竟要硬闯。连忙抄起家伙,叫起了人。

    “来个娘们儿闯空门嘿。”那看门小厮大声叫嚷道。

    忽的,打刘府后院来了十几个年轻力壮的伙计,手里都抄着家伙事儿,舞舞玄玄的一齐涌来。

    眼看对方人数众多,李五倒有些怯场,什么招式把数的一股脑全忘到了身后。

    那帮壮汉齐齐涌至李五面前,李五僵硬的站在原地,双腿有些打颤。

    “六姨奶奶!”其中一个伙计忽的大叫一声。众家丁仔细一看李五,猝的都跟一下蜂拥而逃。

    李五顺手追上一个离自己就近的伙计。只见那伙计脸色苍白,双腿颤颤悠悠,竟然吓尿了裤子。

    “六姨奶奶,冤有头债有主,我们这些人也不过是听命行事。你若想报仇,晚上去找老爷,跟我们真的没什么大干系呀。”

    “那你且说,老爷为什么要杀我?”李五掐着嗓子,装作像鬼魂一样的呻吟道。

    “听说是您进了地下室,惹怒了老爷。老爷才下令,让群狗吃了您,连个骨头渣子都不剩,必须保证死不见尸。”

    “地下室在哪儿?快讲,否责我就把你一并带下去,让阴间的猎犬啃你的脸,咬你的身子,喝你的血,吸你的骨髓。”

    李五把自己能想到的残忍画面,都胡拼乱凑的全部讲了出来。

    “在,在老爷书房里。”那伙计急忙指认,竟一口气儿没有喘上来,晕死了过去。

    李五知晓了地下室的位置,便大摇大摆去了径直刘千水的书房。

    路上碰见的丫鬟,小厮见到她无不惊吓得逃窜,躲藏。

    那李五到了刘千水的书房,书房内空无一人。那李五从前干惯了偷鸡摸狗的事,什么寻个密室,暗道的最为拿手。

    刘千水的书房倒是不大,推开门便一览无遗。里面除了一张楠木的桌案,成套的圈椅。便是靠西的墙,一整面都是抓药的柜台。其余再无常物。

    李五不禁觉得有些寒酸,这么大的刘府,当家老爷的书房怎的连张古董字画都没有。

    李五进了门,敲敲这处,看看那处,四处找寻机关。

    倒也不难,那抓药的柜台正中间有道缝。李五双手按着柜台用力这么一推,竟然是个可以推拉的门。

    李五推开柜台门,果然有一段楼梯。李五顺着楼梯慢慢走下去,便是一个藏金纳银的地下室。

    刘府这么大的家业,按理说,有些金银珠宝也不为怪。那刘千水为什么会因为白绾偶然走进地下室,便要那么残忍地杀害她呢?就连个全尸都不能给她留。

    李五心中着实有些纳罕,看着眼前这些金银珠宝,李五的手不禁有些发痒。

    常言道:‘贼不走空。’如今面对着这么多的钱财,李五岂有不拿的道理。

    李五走上前去,双手抓起一锭锭的金元宝就往怀里揣。

    怎么感觉有些别扭!李五心想。李五随手拿起那金元宝仔细一看,每个金元宝的底部都烙着同样的押印。

    不好,这些竟然是官银!

    前些时日赈灾的官银缺失,苏三虎怎样调查都没有半点头绪,原来这些银两都让那些狗官里通外合的藏在刘千水这里。

    那是怎么运来的呢?李五不禁心生疑惑。李五习惯性的用手指戳戳鼻子,忽的竟闻到了一股子黄芪的味道。

    苏肆安日日喝药,李五对中药材的味道自是再熟悉不过。可是她今日又没碰药渣药罐的,怎的手指上的黄芪味竟如此的浓郁。

    是那些金子,李五恍然大悟。忙蹲下随手装个一个就近的金元宝,放在鼻尖下,闻了又闻。当真是一股子黄芪味。

    二姨娘周氏曾说,刘千水是难得的大善人。赈灾时,有的百姓遭遇了疾病。刘千水亲自运送了十几箱药材前往灾区。

    原来如此,那刘千水打着给灾区送药材的幌子,明面上是送药材,暗地里是偷运金银财宝。难怪苏三虎怎么搜也搜不到这些官银的下落。

    而白绾一定是偶然误入了这地下室,发现了这些官银。欲离开时,却被刘千水发现,所以才惨遭毒害。

    想到这儿,李五不禁心中一惊。忙转身欲走,好去给苏三虎报信。

    “夫人,你要去哪儿啊?”

    李五一转身,那刘千水不知何时就站在了她的身后。

    “呃。”李五捂住嘴,不禁倒吸一口冷气。

    李五深吸一口气,压抑下自己的情绪。别面无表情的镇定道:“你这强人,还我命来。”

    李五想起自己此时还是白绾的模样,便欲装鬼把刘千水吓走。

    可那刘千水究竟还是与旁的刘府伙计不同。他两眼微眯,口发冷笑。“你活着时我都不怕你,你如今死了难道我还会怕你不成?”

    刘千水说着,猛的一扑,把李五扑倒在地。伸出双手,死死的钳制住了李五的喉咙,欲将她活活掐死。

    “救命。”

    那刘千水力气颇大,李五已经有些喘不过气。李五奋力挣扎,却诊的也无济于事。

    “贱人,今天无论你是人是鬼,我都要送你去见阎王。”

    那刘千水咬着牙狠狠道,脸上露出一抹狰狞的邪笑。

    李五此时已经呼吸不得,浑身已然连挣扎的力气都没有了。眼睛已经翻了眼白,只还差一步,就当真要去见阎王了。

    忽的,一股黄烟袭来。将刘千水和李五二人团团包住。

    霎时间,刘千水的浑身筋骨被活活折断。两只脚交叉的交叉在头顶,两只手也被反绑在身子后面。

    “哎!你不是真的死了吧?”大黄抬起爪子,轻轻的拍打着李五的脸。

    “老不死的臭妖精,你要是再晚来一步,我就真的去见阎王爷儿了。”李五晃了晃脑袋,瞪大眼睛,勉强的爬了起来。

    李五和大黄回了苏府,把刘千水联合官员私偷官银的事情一一禀告,苏三虎闻言,喜得直拍大腿。

    苏三虎忙派马副官前去查抄刘府,果真在刘府地下室查抄官员无数。

    那些官兵搜到刘老夫人的房中时,刘老夫人竟一头撞死在了墙上。原来她早知道自己的儿子贪赃王法,残害人命。

    刘老夫人装中邪,不过是为了警示自己的儿子,让他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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