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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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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肆安和李五听了只能也跟着纷纷叹息。李五又问。“那于记棺材铺呢?我们素来都听说好的,可惜我们年纪浅,也不懂得什么!”

    那老妇人听了,两只手在围裙上抹了抹,脸上的无奈也顿时转化成了神气。

    “这于记的棺材呀!有一百多年的历史了。单单的木料,做工,漆料都是上品。绝对的传统工艺,几辈人的心血。摆明了让你去学也是学不会的。”

    那老妇人说的愈发高兴起来。“您不知道,这于记棺材最出名的便是漆料了。上好的紫檀木料,上面漆上红的各式花纹,乍一看跟木料上生长着真的花似的。逝者镇邪保百年不腐。”

    苏肆安便又向那老妇人要了周记棺材铺的地址,喝完茶后,苏,周二人便径直去了于记棺材铺。

    却说苏肆安和李五那日去了周记棺材铺,正逢掌柜的不在,只有几个伙计在家。两人便谎称要订制大量棺材,留下了客栈地址,约了时间要和于掌柜面谈。

    过了约有两天,棺材铺的小伙计跑到客栈说。于掌柜请苏,李二人到对面的吉庆饭馆一聚。

    苏,李二人急忙收拾了一下,便和小伙计出了门。

    那李五本就精明,见小伙计大约十六七岁的样子,一身短打。剃着小平头,微微有些胖,是个实在样子。便试探道。“你在于记多久了?”

    那伙计答曰“两年”。

    李五又问。“可曾学会做棺材了?”

    那伙计憨笑着挠挠头。“雕花是个手艺活,都是一些年长的老师傅做。上漆讲究均匀,釉面光整,掌柜子对谁都不放心,只能亲自来。像我们就是干一些锯木头,订板子的杂活儿,没什么会不会的。”

    李五听着,心里似乎有了计较。

    几人说着到了吉庆饭馆,于掌柜听伙计说是大买卖便紧忙起身迎接。于掌柜大约五十出头,个头矮小,胖胖的身材,挺着一副将军肚,走路一颠一颠的。脸也是比一般人大了一圈,肉横着长。又嵌了一对小豆子眼睛。倒不像是个手艺人,着实像个奸滑的商人。

    苏肆安和于掌柜相互握了手,李五本就不会假意客套迎人,便只跟着坐下,也不言语。

    于掌柜叫店家备了几样小菜。又上了好酒。先是为苏,李二人接风,自饮了三杯,便扯开了正题。

    “在下听伙计说二位要订一批棺材,不知两位老板有什么要求。”

第33章 血漆() 
苏肆安早和李五商量好了对策。便一本正经的说到。

    “不瞒掌柜的,在下家中是做珠宝生意的,准备从衢州府到河北走一批货。想必于掌柜也知道,现在军统当道,山匪横行,世道不稳。我们生意人倒不怕赔本,最怕的就是货物让山匪劫了去。素来听说于掌柜家的棺材一流,质量也是顶级的好。便商量着准备在于记订一批棺材,用来佯装出殡,好来运送货物。”

    于掌柜看苏肆安长的俊郎,说话周全。穿的西服也考究,满脸贵气。便想着当真是遇到了大买卖。便伸出手指指了指苏肆安又回手指了指自己。

    “你我都是生意人,我便明人不说暗话。棺材,有。换句话说要多少有多少。但是……”周掌柜顿了一下。伸出了右手的大拇指,中指和食指并在一起。轻轻一搓,比出了要钱的动作。

    苏肆安马上会意,从西装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一千两的银票,躬身递给了于掌柜。

    酒过三巡,苏肆安和李五便推迟着离开了饭馆。苏肆安倒还有些郁闷。“咱们倒是联系上了于掌柜,那日也去过了棺材铺。怎的一点线索也没有。”

    李五却已心知肚明。“你没发现么?这个于掌柜就是那日茶铺对面买孩子的人。”

    苏,李二人刚要回客栈,老远的就看见周得意的绿王八壳子轿车停在客栈门口。两人进了门,果然看见周得意正一个人大包,小榄的搬着行李。

    “表哥,双桥离衢州也不远。你怎么拿这么多东西。”苏肆安一边帮忙,一边抱怨道。

    周得意听着却乐开了花,心里跟吃了蜜似的。

    “凤瑾姑娘让我带的。她说咱们一路艰险,万般东西物件都得带齐了。”

    苏,李二人听着周得意一口一个凤瑾的,只得相互尴尬的笑了一笑。

    三人帮周得意收拾好了房间。大黄便和周得意交代了于记的情况。三人商量一下,倒想出了一个主意。

    大黄先是让李五找了一个不大不小约半人高的木头。然后让周得意和苏肆安备好了香案香炉。又让客栈老板准备了一大盆热水,摆在了香案上。然后让周得意把那木头立在了水里。

    一切准备就绪。大黄施起了神行法,过了约一炷香的时间,再看那木头,已变成了一个大约七八岁的小男孩的模样。

    但看那木头化做的男孩,虎头虎脑,大大的眼睛,十分机灵可爱。大黄在那男孩的耳边说了几句话,那木头男孩便蹦着跳着出了门。

    大黄让众人看香案上的水盆,水盆里竟映出了小男孩的模样。“这是逐影术,从水里我们就能看见木头小人的行踪。”

    三人定睛看着木头小人一蹦一跳的走到了于记棺材铺的门前,然后水波一震,竟出现了于掌柜。

    那于掌柜看自家棺材铺门口有个小孩,又看着附近别无他人,便假模假样的关心道。

    “小娃子,你是哪家的呀?父母在哪呢?”

    那木头小人虽是个孩子的模样,却不会说话,只是大眼睛一闪一闪的傻傻望着于掌柜。

    那姓于的见了心想,原来是个哑巴,真是得来全不费功夫。便又装模作样道。“真是个可怜的娃,怕是饿了。来,跟爷爷进屋,爷爷给你准备些好吃的。”

    木头小人闻言便点点头,然后扯着于掌柜的袖角,跟他进了棺材铺。

    “嘿!俩人进屋了唉。”周得意看着水盆大惊到。大黄忙挥挥爪子,示意都不要说话。

    木头小人跟着于掌柜进了棺材铺后,于掌柜先是带他绕过了店里的众伙计,径直去了后院的一个上了锁的小木屋里。

    木头小人进了屋,看见屋里什么摆设也没有,只是在地当中有个平日人家里洗菜的木盆,盆上还留有斑斑血迹。便作势要出门,于掌柜见了,露出一副奸诈的笑容,从怀里掏出一条麻绳,熟练的从后面缠住了木头小人的脖颈,把小人勒死在地。

    于掌柜仔细检查并确认了小孩已经死后。又在门后拿出了一把杀猪的刀,一下割断了木头小人的脖子。如同拎鸡提狗一般,拽过小人就往屋中间的木盆里放血。并冷笑的自言自语道。

    “只能怪你自己命不好,没有你们的血,我怎么练出世上最好的漆料。没有漆料,我怎么延续于记的百年字号。”

    这边苏,周,李三人见了,纷纷惊讶着世上怎么会有如此残忍的人。竟要用男孩的鲜血来炼漆。

    大黄却只是冷眼看着这一幕,叹息道。“我早料到会是如此,世人为了利益,竟把他人生命视如猪狗。”

    第二日,苏肆安以商量棺材样式作借口把于掌柜邀到了客栈。

    于掌柜来到了客栈和苏肆安进了房间,李五说是怕走漏了珠宝的消息,便锁上了门。于掌柜也没有在意,先是寒暄了一番,便问。

    “二位说是要看棺材式样,今儿我带来了一些样本图,两位老板选选?”

    苏肆安便推脱的回道。“不忙,不忙。在下素知于记的漆料最是上成,小弟也是好奇,这天下漆料都是一样。怎地你们于记就是独一份了。”

    那于掌柜呵呵的干笑了两声。一副大言不惭的模样。“我们于记的漆料用的是祖传的秘方。怎是别人可以比的。”

    “祖传秘方?莫不是男孩的鲜血?”李五冷语的质问道。

    那于掌柜听了。先是一愣。然后又露出了往日里奸诈的笑模样。

    “这个姑娘说的是哪的话,哪会有人用鲜血作漆料的。”

    李五倒也淡定,轻轻一挥手,大黄便现了身。

    于掌柜见状先是一惊,忽的一阵冷笑。“你变个畜生出来做什么?这可不地道。”

    大黄抖抖浑身的毛,施了个计俩,那个木头小人便忽然出现,正一手提着断了的脑袋,站在了于掌柜面前。“于掌柜可认识这个小孩?”

    于掌柜见状,凶状毕露,狠狠的蹬着两个豆子大的小眼,咬牙切齿的道。

    “早该想到你们是个空子。休拿什么障眼法糊弄老子,老子杀人无数,还能栽到你们两个手里。”

    说着从怀中掏出了不知勒死过多少孩子的麻绳,准备拼个鱼死网破。

    苏肆安见状,忙转身欲护住李五和大黄。大黄怎会怕这么个草包似的恶毒老头。

    只见大黄不知从何处凭空变出一张符纸,默默念了一段咒语。顿时房间里便涌出了无数个男孩的怨灵。

    却看那些怨灵,死状各有不同。有的是被割了手腕放了血的。有的是被割掉了脑袋放了血的。也有被划破了肚子放了血的。那些孩子的怨灵,纷纷聚在一起,一股脑儿的齐齐奔向了于掌柜。

    只看那些怨灵小鬼有的咬着于掌柜的脖子,有的咬着于掌柜的大腿,有的活活的啃下了于掌柜的半个脑袋。

    只见那于掌柜仍抵死顽抗,胡乱的撕扯着身上的小鬼,有的小鬼被扯断了胳膊,一会儿又自己长好了。接着啃咬着于掌柜的身躯,有的小鬼被扭断了大腿,一会儿自己又长好了,接着撕咬于掌柜的肚子。不出半刻,于掌柜便只剩一副骷髅。

    大黄见了刚才的场景,心里默念道。无量天尊,凡事善有善报,恶有恶报。自己种下的因果,便要用自己的鲜血去偿还。便又默念了一段咒语,拂手收回了小鬼。

    却说周得意这边也拿着苏肆安给的参军府密信,交给了双桥镇镇守使。

    镇守使见是参军公子的命令,又高兴告破了拐卖男童的案件。便立刻派了兵马,查封于记棺材铺。

    大黄又让李五在客栈后院设了法坛,念了整整三日的《无量心经感应篇》,渡化枉死的男孩们轮回转世。

    一切就绪后,三人启程回了衢州府。

第34章 七夕() 
转眼便是七夕,李五道好不容易过节,要犒劳自己。便撇下了大黄。拉着银川,娘们儿们一齐逛街去了。

    周得意自然是又去了满春楼,自打上次请陆文轩吃过饭后。周得意和凤瑾倒相处极为热络,听闻周得意言下之意,便是已经成为凤瑾的入幕之宾了。

    每逢做寿,过节,便是苏三虎最为头疼的日子。他府里几个姨奶奶,除了三夫人杜莺歌外,哪个都不是省油的灯。他是哄这个也不是,陪那个也不是。总要忙的不亦乐乎。

    苏肆安一人闲来无聊,便找了几幅王羲之的帖子,在花园里摆上书案,喝着清茶,大笔一挥,临摹起来。

    忽的有下人来报,说是陆氏票号的陆公子前来拜见。

    陆公子,岂不就是陆文轩。自打上次在卞江园吃过饭后,苏肆安倒是再没见过陆文轩。

    今日陆文轩无故到访,苏肆安虽然不知何事,却碍于陆家地位,又因上次陆文轩相助于自己,便决心要以礼相待。

    苏肆安忙收了书稿,命下人带陆文轩到书房一聚。

    那陆文轩也是个懂礼数的人,并未空手上门,而是带着颇多礼品还并带了一顶荷花灯。

    “一些小糕点,家人从北方出差带回来的。听闻苏贤弟祖籍是北方人,便带来给苏贤弟尝尝。”

    苏肆安定睛一看,有桂花糕,栗子糕。云南的鲜花饼,咸肉饼。北京的驴打滚等京八件。天津的麻花,河北的火烧,还有不知名洋点心,有西洋的饼干和巧克力。

    “陆兄真是费心了。”苏肆安忙接过小吃,放置在桌案上,又让丫鬟给陆文轩奉了茶。

    “实不相瞒,愚兄今日前来,是有一事,想托苏贤弟相助。”陆文轩开门见山道。

    “陆兄怎的如此见外,有何事但讲无妨。”

    “也不是什么大事。”陆文轩喝了口茶水,缓缓道来。

    原来陆文轩十二岁那年,曾与家人走亲访友来过一次衢州府。

    那日也正是七夕。陆文轩听闻全城的女眷皆会七夕这日的夜里在河边放花灯祈福。便吵着嚷着同家丁一起去河边看热闹。

    可是陆文轩和家丁到河边时,天色已经很晚,岸边早就没了什么人。

    陆文轩颇感遗憾,方欲走时,竟看见上游突然缓缓流下了一支花灯。

    且开那只花灯,却与旁的不同。普通的女子七夕夜祈福,便会在花灯上写上自己的心愿,以此岂求织女娘娘保佑自己梦想成真。

    可是那只能流下来的花灯上却没有任何只言片语,只是在花灯上插了一朵荷花。

    那只花灯亦是个荷花的模样,假荷花灯拖着真荷花,花开并蒂,真是美好极了。

    不知这样美好的花灯主人会是个怎样的女子?陆文轩思虑着,并顺着河畔带着家丁往上游处去寻。

    “那陆兄可见到了放荷花灯的女子。”苏肆安亦好奇道。

    “见了。”陆文轩颔首答道,“不过只见了个背影。”

    却说陆文轩同家丁顺着河畔往上游处去寻,一连走了约半个时辰,眼看就要到水源的尽头。

    陆文轩大失所望,欲折道回府。忽的看见一个十多岁的红衣小姑娘站在水源的尽头。

    那小姑娘背着身子,一条长长的麻花辫子吊在脑后。身量很瘦弱,平行的衣领露出了白白的脖颈,那小姑娘的脖颈很长,像天鹅般优雅,端庄。

    就是她,陆文轩心里有一种强烈的预感,那荷花灯就是这个姑娘放的。

    待陆文轩将来赶上前去时,那红衣姑娘已经转进了一顶蓝色的素轿里,被人抬走了。

    “我今日来也不为别的,听说贤弟的府里有一个能掐会算的仙人,便想请贤弟为愚兄做个引荐。”

    “陆兄是想寻人?”苏肆安有些吃惊,想那也是十多年前的事,陆文轩怎的会为了十年前遇到的一个姑娘,而记掂了今天。

    “在下正有此意。自打听凤瑾姑娘说,苏贤弟能梦中见鬼魂,我便觉得咱俩有缘。”陆文轩坦白道。

    “我自从十二岁那年的七夕之夜,见了那位红衣姑娘起。便时常梦到那个姑娘,手持一柄荷花灯向我走来。虽然我从未见过那红衣姑娘的正脸,可是在梦中我看的却是那样的清晰。就是这样一个梦,我竟然连续做个十几年。这也是为我为何执意要把陆氏票号的总店搬到衢州府的原因。”

    苏肆安闻言,也觉得新奇不已。自己梦中见鬼,已然是个怪胎。这陆文轩竟然十年来只梦到一个女人,若是能有缘相见,怕是该传成佳话了。

    苏肆安素来仗义,心善。他本就喜欢结交陆文轩这样的君子,而且陆文轩手托之事并非丧尽天良,有悖于天理伦常之事,他何有不答应之理。

    这边,苏肆安又让丫鬟上个些点心,那边他便连忙派下人人去请大黄。

    转眼大黄便到了,嘴里还叼着只烧鸡。苏肆安同陆文轩讲了大黄的法力。那陆文轩先是对大黄拱手作揖,苏肆安便把陆文轩所托之事复述给了大黄。

    “此事不容易,我也是没甚办法。”大黄边啃着烧鸡边回道。

    见到面前的黄皮子竟能说人话!陆文轩一时吓了一跳,不过还好他颇有修养,倒并没有显得太过于慌张。

    “实在不行,陆公子今夜就多带几个下人去河岸边守着,自古有缘千里来相会,无缘对面不相逢。倘若真的有缘分,也就见到了。”大黄继续出主意。

    陆文轩闻言,也只好叹口气。心中暗想,一切听天由命吧。

    转眼便是傍晚时分,衢州府今日好不热闹。

    全城未出阁的姑娘都纷纷出了门,该烧香的烧香,该许愿的许愿,该放河灯的放河灯。

    李五小时候被河水淹过,所以素来不敢靠近河边。也从来没有在七夕之夜放过河灯。

    今年亦是如此,李五拉着银川出去逛个一整日的街,拿着苏肆安的银子,买了一马车的东西,那便是她最欣喜的事儿。

    这边陆文轩发动了整个陆府的家丁,沿着衢州府河岸三丈远站一人,把整个衢州河守的死死的。

    苏肆安亦去帮忙,他同陆文轩两人便在水源尽头截着,誓要把那红衣姑娘等到。

    眼见已经入夜,衢州河岸边聚满了姑娘和许愿的花灯。陆文轩和众人便在那一个的盯着。

    死死地看着有没有只放着一朵荷花的双荷并蒂灯。

    慢慢的夜越来越深,岸边的人也越来越少,陆文轩心中掩不住的失意。

    眼看着岸边已经一个人没有了,那些家丁整整在河岸边站了一个晚上,也懂累得筋疲力尽,陆文轩彻底放弃了。

    忽的,打南边不知何处抬来了一顶轿子,轿子旁边还跟着个驼背的跛脚老头。

    “是她吗?”陆文轩不禁喃喃自语。

    “不是。”苏肆安笃定的回答道。“那是我家的轿子。那老头儿是我们府里管家。”

    原来,那坨背的跛脚老头是吴桂园。

    “吴管家,是父亲让您来接我的?”苏肆安问道。

    那吴桂元听了,忙摆摆手。“不是,我哪知道少爷在这儿啊!真不是七夕嘛,我陪小姐出来放河灯。”

    “姐姐!”苏肆安闻言,忙上前打起轿帘。

    那轿子里坐着的果然是苏唤子,苏唤子不能说话,在苏府里也只是整日呆在房里,同三姨太一起礼佛念经。苏唤子七夕之日,会出来放河灯。苏肆安从来都不知道。

    “姐姐怎么来的这么晚。”

    吴桂元闻言忙接话。“小姐喜欢清静,每年都是等人群散了才来的。”

    “现在人都走尽了,我们也正要回去。就不打扰姐姐放灯了。”苏肆安说着跟苏唤子点点头,苏唤子亦同他点点头,示意他离开。

    那苏肆安这边刚转身,苏唤子便下了轿。陆文轩不经意抬头一瞥,竟看见苏唤子手里正提着个插着荷花的双荷并蒂灯。

    原来,那苏唤子自幼跟着杜氏吃斋念佛,便也信佛重教。荷花在佛教里寓意圣洁的花,她才每年七夕都在花灯上插一支仙荷。

    苏肆安向唤子问起十年前的事,唤子只是摇摇头,十多年前呀,她早已记不清了。

    陆文轩看着苏唤子,一袭素青色半叉旗袍,脚蹬一双绛面厚底布鞋。及腰的长发顺从的别在耳后。脸上未施脂粉却依然白嫩如玉。双唇未抿口脂却亦然清秀翠红。

    苏唤子身为参军府长小姐,全身上下竟连一件奢侈的首饰钗环都不见。性格恬静,气质端庄。口不能言却有隔与世事,活脱脱儿的一个境中仙子,与凡尘显得格格不入。

    就是她,陆文轩心底里有个很强烈的声音告诉自己。只是与陆文轩设想的有些不同。

    陆文轩在梦中几乎是看见了那个女孩儿的正脸。眼前的苏唤子不仅身材,体态,行为举止,哪怕是意境都与梦里的姑娘一模一样。唯一一点不同的是,梦里的姑娘跟苏唤子长得不是同样一张脸。

    或许是因为当年只见过苏唤子的背影,在梦中是自己臆想了一张假脸吧,陆文轩不禁暗自心想。

    苏唤子此时在河边放灯,陆文轩看着苏唤子的一颦一笑,已经打下了主意,无论是不是同样一张脸,他都已经认定了唤子。

第35章 上路() 
入夜,陆文轩上赶子送苏肆安和苏唤子回府。

    自那以后,陆文轩便常常隔三差五的来苏府拜访,苏三虎一看陆文轩人品出众,二看陆氏票号享誉江南,便也在心中默许了这个准姑爷。

    接连过了数月,一日,苏三虎接了个下属浦江镇的公文,说是有件要案,让其去亲临听审。

    此时恰巧五姨太王荟欣又生了肚疼病,那王荟欣娇声细语的一撒娇,弄得苏三虎走也不是,不走也不是。

    浦江镇的公文再三催促,苏三虎打定了主意,便欲收拾衣物,准备出发。

    王荟欣见自己留不住苏三虎,便使出了女人惯用的伎俩,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戏。

    苏三虎见王荟欣整日的作死作活,便更不放心离开了。

    后来那王荟欣给三虎出了个主意。“你让肆安代你去嘛!如今肆安身子已大好了,也该让他多走动。更何况,您都五十多岁的人了,参军的位置您还能做一辈子,早早晚晚不都得传给肆安。”

    苏三虎闻言,觉之有理。便连夜把公文,信件都交代给了苏肆安。还让李五带着大黄陪苏肆安一同前去浦江镇。

    第二日一早,周得意凑巧来找苏肆安,见苏,李二人又备了马车要出门,便也要跟着一同前行。

    因出发的早,众人还未来得及吃早饭。那李五一上马车便吵嚷着肚子饿。

    “也不甚急,我看前面有间包子铺,咱们先去那儿填饱肚子再赶路也不迟。”苏肆安娇惯李五道。

    苏肆安几人到了包子铺门口,停了马车。但见那包子铺店面不大,也没个匾额,只支了一支幌子上写着‘大馅包子’四个大字。

    这包子铺生意倒颇为红火,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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