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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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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这观音树却只有婺州浦江才有。
眼前这一桌子,南北淡甜咸,一应俱全。
苏肆安见了这阵仗,不禁感叹。“不愧是陆大哥请的厨子,这手艺真是没的说。孔子云,食不厌精,脍不厌细。今天儿,咱们也听一回孔子的。”
……
过了几日,苏府倒是消停了不少。周书文的模样又变回了以前那般,虽然没有青春貌美了,倒是也算气质端庄。
只是可怜了大黄,耳朵上大窟窿虽然愈合了,可是却留下了一个黑色的豆大的印记。看着有些像痦子。
尤其是那李五,总是取笑大黄像个老太太,耳朵上面儿长痦子。
这日,苏红药一家便要打道回南京了。临行前,章国初还递给了银川一句话。若是在衢州府待的不顺心了,便来南京府找章国初。章国初一定会给她个名分的。
那苏红药知道了小金珠是李五他们从柳絮沟带回来的。便索性抹开脸,想管李五要了小金珠。
苏红药没有女儿,难得相中这么一个小丫头。李五虽然不舍得,但是她也知道,只有跟着苏红药,才是小金珠最好的去处,便只得应了下来。
送走了苏红药一行人,周书文又恢复了管家婆的位置,也不爱吃闲醋了,心情也舒畅了不少。
又接连过了安稳的几日,苏府却又闹出了动静。
伺候苏唤子的那个小丫鬟粉桃,突然的死在了井边。
粉桃死的样子相当恐怖,脖子后仰,双眼圆瞪,大半截舌头吐露在外边,应该是被人活活勒死的。
苏三虎这参军虽然当的不称职,可是自家后院儿出了人命,他岂能坐视不理。
正好,这衢州府有个洋仵作,叫什么‘死不死’的,长的是高鼻梁,蓝眼睛,一头黄色卷发,还满脸的络腮胡子。
这死不死是上头任命的,说是可以协助各州府破案,每月的薪水还不少,几乎可以跟苏三虎照个平齐。
苏三虎一直就纳着闷儿,不就是一个仵作,他衢州府多的是。怎么这洋仵作就这么值钱!
这苏三虎叫下人抬着粉桃的尸体,亲自去找那‘死不死’。
要说这洋人就是和咱们华夏民族的不一样,按照咱们的习俗,家里死人了,才穿那么一身儿白呢!那叫孝衣。
这洋鬼子,见天儿的就穿那么一身白色的长大褂,像个天桥底下说相声的。
要说这住的地方也不同。常人都是住在平房大宅子里的。这洋鬼子偏偏住个二层小楼儿。以前苏三虎还去过一次,那时才发现,他奶奶的,这洋人竟然是坐着拉屎。
“死不死,你赶紧瞧瞧,我们家这丫鬟是怎么死的?”
苏三虎刚到人家门口,便大声吆喝了起来。
“苏参军,我跟你说过多少次,我不叫‘死不死’。我叫史密斯。”
一个洋毛子从楼上迎了下来。但看那一身旺盛的毛发,还真是猜不出个岁数来。
那史密斯叫人把粉桃的尸体抬进了自己的工作室。
“现在我要进行人体解剖,苏参军,你不一起看看么?”那史密斯挑衅道。
苏三虎看不上这个史密斯,这洋鬼子也看不上苏三虎。
史密斯一直觉得苏三虎愚昧无知,便想着戏弄他一下。
苏三虎哪里会怕,便也换上了一身白大褂儿。嘴上捂着个白布条,跟那史密斯进了工作室。
只见那史密斯戴上了一副白色的胶皮手套,甩开工具包,工具包里排了满满一排的大小刀具,还有各种剪子,钳子的,不像是仵作,倒像是个杀猪的。
第61章 法医()
那史密斯让女助手珍妮把粉桃的尸体褪去了衣物,全身光不出溜的就放在了操作台上。
那洋老娘们也是别有一番风情,人高马大的,也是黄头发,蓝眼睛,鼻子高高的,鼻尖还带着勾。尤其是那胸和屁股,挺挺的,好不馋人。
苏三虎听说在南京,天津那边,有好些个军阀的姨太太都有洋毛子。心里就一直纳罕,这娶了洋毛子,可得怎么办那事,亲个嘴还得扎板凳子。
苏三虎这边还在异想,那边珍妮就把粉桃身上的衣服都脱了干净,连个肚兜子都不留。
苏三虎也是见过女人的,无论什么岁数的女子裸体的样子他都没少看。
光膀子的死娘们,以前闹饥荒时,也不少见。
不过这粉桃毕竟是自家的丫鬟,年纪还没自己的儿女大,苏三虎难免觉得有些别扭。
不禁心想,这群洋毛子忒不是个东西,人家大姑娘都死了,还占人家便宜。
只见那史密斯拿起了一个手术刀……。
那苏虎家里早年开过羊肉馆,也曾亲自动手杀过羊。看见史密斯解剖,倒还算镇定。
“标本瓶子。”史密斯对珍妮道。
只见史密斯的助手搬来了几个半米那么高的玻璃瓶,里边儿还都装了半瓶子的水。
“怎么的,你还要用人下货泡酒喝呀!”苏三虎打岔道。
其实,这苏三虎只不过是在硬挺着。
眼前这血次呼啦的场景,他早就看的倒了胃口。不过是装装样子地生挺。生怕在那洋毛子跟前丢了面子。
“苏参军,我真的是很佩服你,你很勇敢。”史密斯由衷的夸赞苏三虎。
苏三虎随意道:“我还以为你们洋仵作都是干什么的,原来干的跟我们杀羊是一个套路。不过你这不放血,我们杀羊的先放血,不放血的羊肉,炖出来腥!”
苏三虎还在那儿大言不惭,其实他的腿肚子早都吓得转了筋。
过了大概一个多时辰,史密斯得出了结论,粉桃是被人勒死的,死亡时间大概在昨夜的子时三刻。
粉桃死亡前还经历过性交,从***的完整度来看,粉桃的***并不是刚刚破裂的。
“这性交是个啥玩意?”苏三虎哪里懂得这些专业的名词。
“这……。”史密斯有些不知该从何处解释,“你怎么这么无知。”史密斯有些无语。“就是你们中国人成亲那天晚上做的事,小登科。”
苏三虎闻言一拍大腿。“你直接说睡觉不就得了。”
“你的意思是我家丫鬟死之前跟人睡过觉。先奸后杀。”苏三虎猜测道。
“不,不,不。”史密斯忙忙反驳。
“这具尸体的身上虽然有性交的痕迹,但是并没有任何打斗,争执所导致的於痕。只有她的指甲沾染了血迹和一些黄色粉末,我已经让珍妮拿去做DNA鉴定。不过死者的脖子上除了致命伤以外还有几道抓痕。抓痕由上向下,应该是死者自己所为。死者在被人勒住脖颈之后,由于呼吸困难,便伸手去扣自己的脖子,试图挣断绳索。所以初步断定死者指甲里的血迹是死者自己本人的。”
史密斯又是一段专业的长篇大论。
什么死者,抓痕的,苏三虎倒是越听越糊涂。
不过他明白了一点,那粉桃死之前跟男人睡过觉。粉桃死在自己后院,苏府一般门禁森严,连个苍蝇都飞不进来,又何况是外人。
所以,那个杀害粉桃的杀人犯,一定是苏府里的男人无疑。
那苏三虎也不是吃素的,敢在自己的府里行凶杀人,脏了他的地界,杀得还是小姐的贴身丫鬟,那就是不把他苏三虎放在眼里。
苏三虎这边回了府,那边又调了一个连的步兵,把自己府宅围了个水泄不通。
“吴管家,你把咱们府里的所有男丁都给我叫到院子里,一个也不准少。”苏三虎命令道,两只手一手持了一只枪。“他奶奶的,敢在老子的眼皮子底下杀人。”
不出片刻,院子里就集满了人。苏府的下人不少,大多数还都是男丁。有采购的,跟班的,抬轿的,看门的,做饭的,打杂的,还有专门养马的,养猪的,林林种种,加在一起共有二百来号。
不聚到一起不知道,苏府总共就这么几个主子,竟然有这么多伺候的,闲人这么多,难怪府里一直挤不出来买车的钱。
不一会儿,苏肆安也到了院子。“爹,您叫我。”
那吴桂元倒是一个不落,苏府的男丁叫的齐备,连苏肆安都给叫来了。
“哎呦!儿呀,这吴桂元,他叫你来干什么。”苏三虎忙让下人给苏肆安搬凳子,拿斗篷,院子里风大,他可怕吹坏了他的宝贝儿子。
“爹,你这是干什么呀!”苏肆安见了眼前这阵仗,不禁发问。
“不是粉桃死了嘛!”苏三虎解释道:“那死不死说了,先奸后杀,就是咱府里的下人干的。”
还好那史密斯不在场,他若知道自己解释了那么多,苏三虎还是丝毫没听进去,一定会当场崩溃。
“那也不用把府里的下人全都叫过来,这可得查到什么时候。”
苏肆安指挥道:“昨天晚上当差的都回去吧。”
苏府夜晚会有专门的士兵不定时查岗,就是为了防止这些当差的偷懒。那些士兵都是新来的小新兵蛋子,跟苏府里面下人都不熟,便不会徇私,所以昨夜当差的一定不会是杀害粉桃的凶手。
苏肆安话毕,院子里的下人走了差不多三分之一。
苏肆安又道:“夜晚不宿在苏府的,也可以回去了。”
原来这苏府的下人并不全是买来的,也有一部分是聘请来的。这部分人,大都家在衢州府当地,有的下了工,并不在苏府的下人房住,而是回家住。
苏府一般戌时初刻门禁,回家住的这些人再戌时前都会离开,所以他们也不会是杀害粉桃的凶手。
苏肆安言毕,院子里的下人又走了大半,剩下的不过只有五六十个下人了。
眼见人数一点一点减少,格局逐渐清晰。
“你们谁能相互证明,昨夜彼此间没有离开片刻的,去找吴管家一组一组的登个记,就可以离开了。”苏肆安又道。
言毕,院子里的下人交头接耳的,都有找自己的证明对象。那吴桂元登记完,院子里就剩下五个人了。
一个是厨房的切墩胡老闹,一个是后院看门的叶登,一个是养马的鲍憨子,还有两个抬轿的小厮,一个叫杨青,一个叫马腾。
苏肆安翘着二郎腿,身子一侧,两眼眯缝的,倒是显出了一丝睿智。
“说,你们昨夜是谁跟粉桃有染。”
院子里的五人闻言,纷纷闭口不言。
“不敢承认?”苏肆安挑了挑眉,口气严肃。“不敢承认没什么。那就一个个的讲,昨天夜里你们都在哪?干什么了?”
苏三虎也在旁边跟着搭腔。“敢说谎,老子枪毙了你。”
“你先来。”那苏三虎用枪指着切墩的胡老闹道。
“回老爷和少爷,我没杀人呢!我真的没杀人。”那胡老闹吓得一下子跪在了地上,连连磕头。
“谁也没说你杀人。”苏肆安本来还挺有威严,一见有人跪下了,那威严顷刻间就全都瓦解了个干净。“你就说说,你昨天夜里干什么去了。”
“我,我。”那胡老闹有些难为情。“我昨天晚上去逛窑子了。”
这胡老闹并不是苏府买来的下人,不过这老胡家不在那衢州府,是附近常山县的。所以一时半会儿回不去,平日里只得睡着下人房。
胡老闹今年四十又三,婆娘在常山呢!离得虽然不远,可是一年也见不上几回。男人嘛!有些时候难免会有某些方面的需要,去逛逛窑子也是正常的。
“哪家窑子?”苏三虎继续问。
那胡老闹跪在地上,整个人颤颤巍巍的。坦白的倒是干净。
“我昨夜去的是南排河边上的‘春风楼’,找的是金翠。找她便宜,我就花了一个大子。我说的可都是真的,不信你们问那金翠。我是她的老主顾,我俩昨天玩了一宿,今儿早上见太阳了我才回来的。”
胡老闹当真是吓个够呛,说话间都带着哭腔。
“好了,你先退下吧。”苏肆安摆摆手,八成就不会是这胡老闹。这胡老闹都四十多了,模样又不好,一身油烟味,粉桃那还是个十六岁的小丫头,怎么会看上他。
“下一个,你说。”苏三虎又拿枪指着那养马的鲍憨子。
“也不是我呀!”那鲍憨子还算胆大,说话条理也清晰。
“我昨夜在徐麻子香油店跟他们打牌呢!”鲍憨子坦白道:“有我,徐麻子,还有那徐麻子的连襟叫管锁儿,还有一个卖草料的王二混。牌局是我张罗的,上回王二混卖给我的草料,面儿上一层是好的,底下塞了不少烂草稞子,给咱府里的马吃的拉稀,我就想修理修理他。就叫上了徐麻子,徐麻子又叫上了他连襟,我们一起给那王二混做的扣,想宰他一笔。”
第62章 坦白()
临了,那鲍憨子还不忘补上一句。“我们也是今儿一早才散的局。王二混输给我们一百二十个大洋,他身上没那些钱,我们就把他裤衩子扒了。那王二混还给我立得字据。”
那鲍憨子说着从怀里当真摸出个欠条。递给了苏三虎。
苏三虎一看,正是那王二混打的。今欠鲍憨子大洋壹佰贰拾整。这字据还写的有模有样,日期也的确是今日。
“鲍憨子呀鲍憨子,亏你还叫憨子。白瞎你这个名了,我看你一点都不憨,你精的很呢!”
苏三虎厉声训斥,把那欠条撕了个粉碎,他平日里最见不得这些偷奸耍滑的,还合伙做局去骗人。一百二十个大洋,够穷困人家吃上几年的了。
“滚。”苏三虎上前一个窝心脚,那鲍憨子挨了打,还得跟着连声叫好。“老爷教训的是,我这就滚,我这就滚。”
“你,接着说。”苏三虎随手指了指抬轿子的马腾。那马腾和杨青年岁都不大,不过十六七岁。两人都是专门给三姨太邵月娘的抬轿子的。
那马腾道:“回老爷。我昨天夜里就在房里睡觉,我和杨青是同房,杨青是看着的,可他偏不给我作证。”
“我不能作证的。”那杨青又说。“马腾昨天夜里半夜出去出恭了,出去了好久的。他天天晚上都出去出恭,每回都要好久。我又没有跟着,天晓得他是去杀人还是去拉屎。”
“我才没有杀人,我就是去拉屎,我是拿着热毛巾去的!”马腾辩解道。
苏三虎闻言有些不解。“你出去拉屎,还拿热毛巾干什么。”
马腾道:“回老爷和少爷,我有个毛病,肛脱。每回拉屎都能跟着拉出半截肠子。我要好小心的用热毛巾把肠子捂软一点,再一点一点塞回去,不然冻成棍就塞不回去了。”
苏三虎闻言觉得有些恶心,为了保险起见,还是亲自给马腾检查了一番。那马腾的确是没有说谎。
“桂园呀!赶明请个大夫给他瞧瞧。咱府里好在没养狗,若是养了狗,他这一拉屎,肠子不得让狗给叼跑了。”
苏三虎还算是不错的主子,倒从来不会苛待这些下人。
“老爷,那马腾也不给我证明。”杨青告状道,真是俩没长大的孩子。
马腾也有理由反驳。“我每晚拉屎都要那么长时间,你又不跟着。谁能保证你没趁我拉屎的时候出去杀人。”
“够了。”苏三虎听这两人争吵个不休,觉得闹腾急了。
“我和老爷知道了,你们先下去吧。”苏肆安挥挥手,让马腾和杨青退下。
最后,院子里就剩下了叶登一个人。
“叶登,你昨夜呢?干了什么。”苏肆安语气并不严厉。
“我,我。”那叶登出了一头的汗,显然有些语无伦次起来。
“快说。”苏三虎已经没了耐性。“再不说,老子毙了你。”
“我没有杀人,我真的没有杀人。”叶登吓得跪在地上,连连磕头。“我交代,我全都交代。我昨天是跟粉桃睡觉了,是她主动叫我去的。就在她的房里。”
“好小子,原来是你啊!”苏三虎跟得了什么重大发现似的。说着子弹就上了膛。“先奸后杀,老子他妈的崩了你。”
“我发誓,我真的没有杀人。”那叶登吓得脸都发青了,连喘气都跟着困难许多。
苏三虎才不信那叶登的鬼话。“发誓有个吊用,老子还天天跟五太太发誓,说老子从来没逛过窑子呢?”
苏三虎这誓发的,当真是有些虚假!
“爹,您先别急。暂且听他怎么解释。”苏肆安劝诫三虎道。
“欸!行。”苏三虎听见自己儿子发了话,就像接收了最高的军令一样。以前的社会都是儿子孝顺老子。现在这年头,都是老子供着儿子。
苏肆安对叶登道:“你且得好好交代,你和那粉桃是什么关系?昨夜你们两个又是怎么回事儿?都得说清楚了!”
“是,是。”叶登连连答应。
“我和粉桃好上大半年了。是去年除夕夜,府里的丫鬟下人都放了假,粉桃就住在府里,没有爹娘,也无处可去。我看她长得好看,想讨好她,就去厨房偷了点小点心送她。谁知道那粉桃单纯的很,什么心事儿都跟我说。她说她过两年,就该拉出去配人了。她不想随随便便就跟着个不认识的人过一辈子。我就跟她说,那我娶你。她就信了,主动就跟我好上了。”
叶登继续回忆。“昨夜也是粉桃先找我的。我房间是四人房,办事不方便。粉桃是小姐的贴身丫鬟,住的是单间。每回都是她给我使个眼色,我就在夜里去找她。昨夜,一开始还好好的,我俩那个完事了,她就又开始犯病了,非要让我娶她。我嫌她墨迹,就穿衣服回房了。我亥时回的房,这一点,我们房里的几个人都可以证明。”
“亥时回房。”苏肆安喃喃自语,忽的问苏三虎道。
“爹,那史密斯先生检查出粉桃的死亡时间了吗?”
“好像是子时吧。”苏三虎想了想,确定了。“对,就是子时,子时三刻。”
子时三刻死亡,又是在井边。粉桃的房间离水井还是有些距离的。到底是被人勒死后移尸井边,还是在井边被人勒死。线索杂乱无章,苏肆安当真是没了头绪。
“先把叶登收押起来吧!”苏肆安吩咐道。苏三虎一挥手,便有士兵上前把叶登绑上,带走了。
苏肆安这边正为粉桃的案子苦恼,李五那边可是逍遥的很。
上回在苏肆安房里吃饭,那杭州的厨子上了一壶腌樱桃茶,李五以前素来不爱喝茶,就觉得那茶水苦的像药汤子,没有一点好滋味。
这会儿,自从喝了人杭州厨子泡的茶,就跟尝到了什么玉露琼浆似的,说不出的喜欢。
自那日起,李五知道这厨子是陆文轩专门给苏唤子请的。便天天赖在苏唤子房里混吃混喝。
那三姨太杜莺歌也跟这二人在一起吃饭。杜莺歌听说李五喜欢喝新鲜样的果子茶。就告诉李五,去买一些个上等的金骏眉,回来再配上酸笋枸杞芽上火一煎,喝时拌上着蜂蜜。酸酸甜甜的,又滋补,又美味。
李五一提起吃喝,就打起了精神。连忙别着宝葫芦就上了街。
若是让她找吃的,她定能找的明白,可是让她去找茶叶铺,她可真是逛的迷糊。
“大黄,你闻闻。这附近哪有茶叶铺!”李五整整逛了大半天,也没见了茶叶的影子。
“我哪能闻见,我又不是狗。”大黄在葫芦里抱怨道:“我是吃肉的,不是喝草汁子的。”
大黄一向不爱喝茶,总觉得那玩意无论喝多少都不解渴。
大黄道:“你自己找不着,你不会张嘴问哪!你鼻子下面那大窟窿眼是出气的呀。”
“你鼻子下面才是窟窿眼!”李五伸手拍了拍葫芦。
“我就不问,我就不信我找不到。”
李五气势汹汹,一回身,身后就有一家店,匾额上书“富隆祥”。
“这‘富隆祥’是干什么的?咱们好像路过几回了。”李五问大黄。
大黄在葫芦里叹了口气。“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富隆祥’应该就是卖茶叶的地方。”
那李五拿着银子,大摇大摆的走进了‘富隆祥’。
见有顾客登门,忙有年轻的小伙计上前招呼。
“这位小姐,您需要些什么。”
李五问,“你们这是卖茶叶的么?”
“是呀,您要买哪种茶叶。”
“哪种?”李五闻言一怔,“都有什么呀!”
“那我们这的种类可多了。”小伙计开始一一介绍。
“我们店里有龙井茶,碧螺春茶,黄山毛峰茶,庐山云雾,陆安瓜片,蒙顶茶,太平猴魁茶,君山银针茶,顾渚紫笋茶,信阳毛尖茶,平水珠茶,西山茶,雁荡毛峰茶,华顶云雾茶,涌溪火青茶,敬亭绿雪茶,峨眉峨蕊茶,都匀毛尖茶,恩施玉露茶,愗源茗眉茶,雨花茶,莫干黄芽茶,五山盖米茶,普陀佛茶……。”
那小伙计还没有说完,李五连忙打断。“好了,好了。你就说哪个茶好喝就行。”
“这……。”那小伙计闻言有些为难。“都,都挺好喝的。”
此时打后堂钻出来个俏妇人。“小元,你先下去吧。”
那妇人吩咐李五身边的伙计。
“这位姑娘,我是‘富隆祥’的掌柜,我姓严。”
那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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