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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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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小景生跟着娘亲从远方逃荒而来,不曾想,半路上母亲便饿死了。

    小景生就坐在娘亲的身边,吓得整个人都木了。问他什么都不知道,朱正熙只好把景生带回了家。

    李氏觉得景生颇为可爱,机灵。便认做个干儿子,养在身边。

    “你们俩儿年轻力胜的,怎么不自己生一个。”这话儿,李五是背着小景生跟李容捡讲的。

    “他公务太忙了。”李容捡低着眉眼,缓缓道。“他总是想做出些成绩来,给我父亲看。正玺他自尊心强的很,不想接受我家的一点福荫。更不想让人家觉得,他今时今刻的地位是因为娶了我,才得到的。”

    “我发现他们男人就是想的多!”李五边吃边唠叨。

    “那嘴长在别人的身上,人家爱说什么就说什么呗。自己问心无愧不就行了。更何况,那朱大人就是再不想接受你家的福荫,那他不也娶了你嘛!你这么优秀,不还是你爹李大人培养出来的嘛!人家辛辛苦苦白养育了这么多年的女儿送给他了。他倒开始矫情起来,还不接受人家的福荫,有能耐他当初别娶你呀!”

    李容捡闻言,顿时被李五逗的合不拢嘴。

    “听我的,你别笑!俩人还是得赶紧要自己的孩子。”

    李五小小的年纪,劝说起人来,活像个长舌多事的老妈子。

    “景生就是再可爱,一个人也孤单了些。给他添个弟弟妹妹,也多个玩伴。”

    李容捡闻言,有些不好意思!倒仍是害羞的点点头。

    这边,小景生又不知从哪冒了出来。一下子扑在了李五的身上。

    “漂亮姐姐,抱抱。”

    那李五笑着把景生抱在了自己的大腿上,闻着小景生,一身诱人的桃花香味。

    “呦!真香。唉!这脖子怎么红了这么一圈。”

    “香吧。没事的”李氏含笑道。“这孩子身上出了点癣,给他擦的桃花兑的药。”

    “出癣了,身上还能擦桃花?”李五不禁瞪大了双眼。

    李氏闻言,轻笑道:“要不说我和小景生有缘,我虽然自幼喜欢桃花,可是也爱得花癣,一时身上痒得很,要抓出好些个血道子来的。我家有一个祖传秘方,把桃花花瓣儿在炉子上烘干,研成细末。和着蔷薇硝擦在身上,便就好了。”

    “姐姐不说我还不知世上有这么个病嘞。”李五客套道:“”现在知道了,以后谁若是再犯,我也拿这法子医她去。”

    李氏闻言莞尔一笑。

    “你尽管医去,包你百治百灵。”

    却说,转眼日上三竿,那边苏肆安等人也聊尽兴了,便要告辞。

    李五也只好起身谢过李容捡的招待,又和那小景生抱了抱,才转身离去。

    待到了朱府门口,苏肆安和李五汇合,两人便匆匆回府。

第77章 死兔() 
苏肆安待到了府上时,那周母早就等在了苏府大堂。

    看见苏肆安等人回来,马上上前询问周得意的近况。

    “可看见得意了?他过得好不好?瘦了没?”

    那周母泪眼婆娑,双腿颤抖,好不担心。

    苏肆安只能摇摇头。

    “舅母,你别担心。今儿我虽没有见到表哥,但是人家朱大人说了,他相信表哥不是犯人,一定会尽快抓到真凶,还表哥一个公道。”

    周母闻言,表面上强装作点点头,不给孩子们添加负担。其实心里难过的不得了,世间上有哪个孩子在牢房里遭罪,为娘的能够不心疼,不担心。

    苏肆安自然懂得周母的心情,他虽然没有母亲,可是毕竟还有苏三虎那么个爹疼他,护他。

    如果这次是自己,摊上个官司,被关进了牢房。苏三虎就是光急得跺脚,都能把门槛儿跺平了。

    可是现在又有什么办法,已经判断出了陈凤兰尸体的丢失与本案无关。

    只能期待朱正玺早日抓到那个连环强奸犯。

    不过这强奸犯,连续犯案十几起,都没有留下任何的线索,一想也真是棘手。

    这边,李五自己回了房间,刚行至那门口,竟然看见自己的房门外有三只剥了皮的死兔子,吓了李五好一跳!

    “呦!李姑娘,这是怎么了?”吴桂元刚好路过,看见李五站在房门外,捂着胸口,还以为她是有什么内疾,犯了病呢。

    “不知哪来这么几只死兔子,平白无故的,吓了我好一跳。”

    李五直言道,李五本来倒是不害怕这些东西的,不过凭谁自家的房门口,出现了这么几只死玩意儿,都免不了的会心惊胆战一番。

    那吴桂元闻言,上前抻头一看。还真是几只死了的兔子,都是剥好了皮的,模样是丑了点,不过倒还挺肥。

    吴桂元在苏府待了这么多年,府里上上下下的那些个毛病,没有他不知道的。

    这眼前的景儿,一看就是有些个丫鬟们,嫉妒李五,整日的跟苏肆安在一起。便故意用这些个东西膈应她的。

    “李姑娘,别怕了。走,老吴带你去吃烤兔肉去,把这帮东西都给消灭了。”

    吴桂元勉强蹲下了,那老瘸腿,费力的弓了弓顶着罗锅儿的腰。捡起了地上的几个肥兔子。

    “这东西能好吃吗?”李五嫌弃的撇了撇嘴,她自己自诩吃过的东西不少,连那耗子肉,她也是尝过的。

    不过这兔子肉,她可真是没有吃过。

    那吴桂元闻言,拉着李五的手就往门外走。

    “你姑娘,你听我的没错。我知道一家店,做这兔子肉最好吃,不来,你可别后悔。”

    李五是个典型的吃货,没有什么美味是她不上赶着去尝的。

    如今儿听那吴桂园打了保票,自然得跟着去尝尝,好把刚才那副恶心的景象,全部丢在脑后。

    这吴桂元带着李五来了一家清真店。

    店儿离苏府不远,门脸儿不大。老板是个回疆人,一脸大胡子,看不出年纪来,说话都有股羊肉串味。

    老板娘也是蒙着个头纱,只露出一双水汪汪的眼睛,那回疆人的五官与普通人却有些不同。

    鼻梁都高些,眼睛也更加深邃,显着那么的大气,漂亮。

    倒是有那么一些像洋毛子。

    这家店是个回疆烤肉店,店里的烤羊腿最为出名。

    那吴桂园把手里提溜着的兔子交给了那老板。

    “烤一只,用辣椒爆炒一只,让我们这个小丫头,尝尝鲜。”

    “这里还有什么特色吗?”李五忙上前插句嘴,她是第一回来这吃饭。一进门,闻着那羊肉味都香,可不能错过了好东西。

    “羊肉串儿,烤羊腿!都是一等的好!”那回僵老板抄着一口别嘴的普通话介绍道。

    “吴老爷子。”李五拉着吴桂元的胳膊,连连撒娇,好一副谄媚的表情。

    “你这丫头,自己也攒个不少钱财!连我这个糟老头子都要收刮。”

    吴桂元口头上虽是埋怨,手上还是乖乖的从腰包里掏出了大洋。

    “但凡是好吃的都往上端,给我们这丫头解解馋。”

    李五闻言,乐的合不拢嘴。

    转眼,一桌子美味,便端在了李五的眼前。

    尤其是那几只兔子,也被做成了佳肴,就摆在了离李五最近的位置。

    李五得了便宜,也不能忘了老朋友。忙打开了手袋,放出大黄,让大黄跟着一起造一顿好的。

    李五先是叨起了一块儿兔子肉,狐疑了半晌,眼看着那吴桂园吃了好几口,才勉强进了嘴里。

    “嗯!这玩意儿,还真好吃哈!”

    李五先吃的是爆炒兔丁,是把那兔肉洗净切成丁,用腌料和姜沫抓匀,腌制上半个时辰。

    腌制后,再加入适量的麻油拌匀。

    锅烧热,放油,下入兔肉丁。大火翻炒,炒至变色后盛出。

    然后再爆葱段,加入姜蒜尴尬椒,花椒,陈皮,等些调味中药材后,这样来少许的胡椒粉,盐,白糖炒匀,就出锅了。

    味道干香,麻辣。一吃好不过瘾。

    “我这老头子,没骗你吧!这兔子肉好吃的嘞!”

    李五闻言,忙的点点头。小嘴还不忘一直往里塞。

    “咱们府里,人多嘴杂。凡事儿你都别往心里去!”吴桂元不忘提点李五,他知道以后像今日的情况,不会少了去。

    李五闻言,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大黄心里却是明明白白。

    “大黄呀,听说你会算卦。”吴桂元继续有一搭没一搭的扯闲篇儿。“也给我算算,看看我老头还能活个多少年。”

    “吴管家,您身子骨这么棒,不得活的个长命百岁!”李五打趣道,这丫头片子,嘴像抹了蜜似的那么甜。

    大黄闻言,盘着两条小后腿儿。像模像样的,还真开始掐上了一番。

    忽的,那大黄真好像算出了什么。身子不自觉的向前一倾,一不小心翻在地上,摔了个狗吃屎。

    “怎么了?你这老妖精,怎么这么不小心。”李五忙把大黄扶起来。拍了拍它身上沾着的土。

    “呃!没坐稳嘛!这椅子真不结实。”大黄用前爪揉了揉脑袋,复又坐到椅子上,头不抬,眼不睁的就开始吃。

    谁也没有注意到,大黄低下头时,双眸里暗淡的眼神。

    这边,李五等人还在大快朵颐。

    忽的,打门口,又进来了个半大小男孩儿。

    那男孩儿也就十四五岁,脸上脏脏的,衣服也破烂不堪,头顶还生了癞疮,整个脑袋少皮无毛的,就周围有那么一圈儿短毛发。

    “老板,来一个烤馕。”

    那孩子应该是处在变声期,嗓子又沙又哑,一张嘴说话像田里公鸭子叫似的。

    不时,烤馕端了上来。那男孩就坐在李五他们对面的桌子边。

    那男孩一边吃烤囊,还一边直勾勾的盯着李五桌子上的肉。

    “想吃么?”李五摇晃摇晃手里的烤兔腿。

    那男孩没回应,但是明显的可以看出,他喉结上咽唾沫的动作。

    “嗯,给!”李五伸出右手,把那只兔腿递上前去。

    李五看见这孩子,好像就想起了当年的自己。吃不饱,穿不暖的。在路边摊儿看着人家喝豆花,馋的口水能流下一尺长。

    那男孩儿见状,身子明显一僵。这年头儿,能碰上个送碗热乎饭的,就算是万幸。更何况是上赶着送肉的。

    心想,这小娘们一定是个冤大头,要不就是脑子有病。

    那男孩壮着胆子走上前去,绕过桌子,径直来到李五身边儿。

    “给。”李五又回身把兔腿送到了那男孩手边。

    只见那男孩,接过兔腿,就往门外跑。

    “不好,我的钱袋。”李五摸了摸自己的腰间。

    以前,这种小把戏,李五一眼就能看穿。现如今,在苏府待了这小一年,人真是变蠢了不少。

    “好几十个大洋呢!”李五皱起了眉头儿,心肝是扭着劲子的生疼。

    这钱,是李五上回诓骗苏肆安,说自己要买布料,做衣服的钱。

    苏肆安给了她一百个大洋,李五一扭脸,自己就昧下了八十。

    都说这外财,存不住。老话果然是对的,这钱才到了李五兜里几天,还没揣热乎呢,就让那小子给摸了去。

    “丫头,你莫心疼。”吴桂元劝谏道。

    “损失了多少?我老头子补给你。”

    “还是算了吧!”李五腆着一副苦瓜脸,肠子都是酸的。

    那吴桂元就是个管家,每个月就那些个月历,估计都不够自己吃的呢!李五哪里会指望他来补贴。

    “没事儿的!丢个多少块大洋,我赔给你。再外加赔给你个钱袋子怎么样?”

    吴桂元说着从腰间摸出个个钱袋子。还是个印红色牡丹花的。

    咦!李五怎么瞧着这个钱袋子这么眼熟。这不就是自己的钱袋嘛!

    “呦!老爷子!你这是怎么做到的?”

    李五惊讶的合不拢嘴儿。“就那么一会儿的功夫,那小子从我身上把钱袋偷走,你就又给移回来了?”

    吴桂元看着李五惊讶的神情,得意道:“也不问问我以前是干什么的?”

第78章 四怪() 
“就这小把戏,早先三,四十年,我老头子就不用了。”

    李五接过了钱袋,打开了,数了数里边的大洋,当真一个都不少。

    “老爷子,您这招教教我呗。”

    吴桂元闻言忙摆摆手,“这又不是什么好活计!教你可就是害了你。”

    “那您是怎么学的?”

    “祖传的!我家祖辈几代都是干这个的。”吴桂元伸出手,碰碰自己的腰间,做出个摸钱袋的动作。

    “这些个小偷小摸,我家从来不屑。出手要做,就得做个大的。什么古玩字画,翡翠扳指的。不值钱的,我可不碰。”

    李五以前最喜欢听说书的,今儿好不容易抓着个有能耐的。“老爷子,你可得给我讲讲你年轻时候的事儿!”

    吴桂元闻言,眯缝着眼睛,就开始回忆当年。

    “大概三十多年前吧,那时候我也就有个十五六岁。

    我记得挺清楚。那时我邻居有个大姐,我叫她平姐。比我大那么个两三岁,模样俊俏,一笑的时候,嘴角边就支起那么两个小虎牙。又秀气,又带劲儿。

    我就寻思着,要是平姐能作我的媳妇儿,我就偷座金山送给她。”

    “后来呢?那平姐跟你了?”李五上赶子打听道。大黄本来还一直闷着头吃,听着讲起了故事,也竖直了两个耳朵,等着听。

    “后来那平姐嫁人了,我们镇子里有个员外,姓金。那年得有五十多了吧,以前在宫里做过公公,听说还给那慈禧太后端过屎盆子呢!

    后来那金员外年岁大了,出宫了,就是我们黄骅买了几栋大宅子,又包了两百多亩地,雇了不少个佃户,当起了黄骅邑的土财主。

    这金员外就相中平姐了,非要娶她过门儿当六姨太。你说他一个太监,家把事儿都骟没了,还娶媳妇儿干什么?”

    “那平姐也心甘情愿嫁他?”李五打岔道,还不忘给吴桂园倒个杯茶水,让他润润嗓子。

    “是不是心甘情愿的,又能怎样?谁家的姑娘要是能嫁个有钱的,多挣些彩礼,别说是当六姨太,哪怕是过门就得当寡妇,也有的是父母会同意。

    平姐嫁给了那金员外后,过了还没两个月,就让那老东西给折磨死了。

    那老东西的那活儿被骟了,没了性能力。但是他还想做,没的办法,就开始折磨人。

    对着女人又是咬,又是掐的。平姐就这么被他,活活折磨死的。

    ”

    李五和大黄听了,不由自主的倒吸了一口冷气。

    “当时我就想着给平姐报仇!又不敢杀人,我听说他们太监,割下来的那个东西,叫宝贝。都是用瓶子装着,出宫了就自己带在身边,等死的时候把那宝贝和自己一起下葬,就算是个全乎人了,来世好能再托生。

    我就想着,把这孙子的宝贝给偷了,也好解解气。

    想到此处,有一天夜里,我换个一身夜行衣,就摸进了这个金员外的家。

    这小子得家豁大呀!能顶上两三个咱们苏府,我就一间一间的屋子翻,最后你猜我在哪儿找着的那宝贝?”

    李五听得入个神儿,见那吴桂元问她,不自觉的摇摇头。“密室?”

    “哪有什么密室?这丫头,真能想。那宝贝就挂在金园外卧房的房梁上。

    在个陶罐子里边封着,还用白酒泡着的。就那么一丁点儿个玩意儿,都用酒给拿的雪白血白的。

    我就拿了那宝贝,掏出来,用小刀割成了一段儿一段儿的。

    趁着那金员外打呼呼的时候,一段儿一段儿的全塞他嘴里了。”

    “好。”李五听了真跟听大书似的,拍手叫好!

    “都是当年呀!那时才十几岁,胆子大,意气风发。”

    吴桂元又喝了口茶,继续讲起当年的往事。

    “我们黄骅邑当年还有个四大怪,命斗不大好。”

    “四大怪?”李五不禁又好了奇。“什么是四大怪?”

    “是四个怪人,老大绰号叫‘丈八僧’,老二绰号叫‘弥陀佛’,老三绰号叫‘活土地’,老四绰号叫‘马王爷’。

    这四个怪人,长的是奇形怪状,常常聚在一起,干些坑蒙拐骗的勾当。官府一抓一个准。”

    “怎么个奇形怪状?”大黄也听入迷了,倒是有些迫不及待起来。

    吴桂元道:“人如其名呗。这个丈八僧,身高八尺多长!一般人的头顶,勉强才能碰到他的肚脐眼儿。单是他的那一双大脚,就足足有半米!连双合适的鞋子都买不到,大冬天的,鹅毛大雪,那丈八僧还光着一双大脚丫子。后来听说是抢人家烧饼,被一帮花子活活打死了。

    ”

    “弥陀佛呢?”李五又问。

    “那个弥陀佛呀!人长得胖,比庙里供着的佛爷儿。肚子还大嘞!”

    “跟苏参军似的!”大黄不禁打趣。

    “苏参军可比不上人家,那弥陀佛能有三个咱们参军这么胖。站起身来,肚皮上的肉能碰到前脚背。

    据说那弥陀佛一顿能吃十几斤。有的大酒楼一天剩下的泔水,他一顿能吃六大桶。”

    “就吃泔水呀!”李五闻言,有些嫌弃。

    “这泔水还不是一般人能吃的上的呢!都是菜底子,饭底子,和在一起的。有的那桶里边儿还有肉丝呢!穷的吃不上饭那几年,我都天天想着吃上泔水该有多好!”

    “后来呢?”

    “后来还用想,这弥陀佛活活饿死的呗,听说他死后,身上的那层皮,让人给剥下来了,后来又听说,他的那身皮给个大官爷的姨太太做皮毯子铺床了,不知是真是假。”

    “那个活土地嘞?不是因为活的年头长吧!”

    吴桂元闻言摆摆手,“当然不是,这‘活土地’和‘丈八僧’是差不多的意思,‘丈八僧’高,‘活土地’就是矮。都四十多岁的人了,就那么不到一尺高,跟个小孩儿似的。脸上也没褶子,显得也少性,谁家闺女都不愿意跟他。一同出个门,像是牵着个娃子似的。”

    “马王爷我知道。”李五上赶子炫耀,“马王爷三只眼,听戏文里唱过。”

    “这丫头,世上哪有三只眼的人嘞!”

    “二郎神也是三只眼,包青天的脑门上还长月牙呢!”李五真倒是听过不少的评书,戏文。

    大黄闻言,也插了句嘴。“那包拯头上的月牙是让驴踢的。据说那就是个驴蹄子印。”

    “哎!”吴桂元似乎更认可大黄的说法。

    “什么马王爷,包黑子那都是编出来骗人的。不过观音菩萨是真的。三姨奶奶和小姐每日拜观音,一定会受到菩萨保佑。”

    “那你那四大怪里的马王爷,又是个什么样的。”李五不禁更加好奇。

    吴桂元见那李五心急,反而卖了关子。

    “你这丫头不是挺机灵的嘛!你要是猜出那人为什么叫马王爷,赶明我就再请你来吃一顿。”

    “此话当真?”

    吴桂元闻言,“我这糟老头子,还能骗你不成?”

    李五和那吴桂元约定好。吴桂元从衣袖里拽出了个半米长的大烟袋,站起身来,嘬上这么两口。

    待吴桂元付好了账,吴,李两人才慢悠悠的回了府。

    打眼,便过了一夜。第二日一早,竟连给李五送水洗漱的丫鬟都不来了。

    那李五本来就是个自食其力的,如今当了小一年的剥削阶级。还真有点养尊处优了。

    突然间没了人伺候,这李五也不恼。自己难得自在些,索性脱了那旗袍,换上了一身干练的短打,脚脖子上也缠了绑腿。

    随便踢了几脚,活动活动筋骨。自己一个人端着水盆子,去井边打水去了。

    这边李五刚来到井边,正看见四姨太邵月娘也插着腰站那井边,指挥小厮提水。

    “四姨奶奶,这挑水的活儿您还自己亲力亲为呀!”

    李五提溜着个木水盆,穿了一身短的下人装。头发也盘起来了,不出声,那邵月娘还真没看出李五来。

    “李姑娘,你这是什么打扮,怎么自己出来打水呦!”

    “自己出来活动活动,整日的,什么都不用干,待胖了不少。”

    李五也不敢说是丫鬟门撂了挑子,都是穷苦人家的孩子,出来做工不容易。哪能真把人家当下人使唤。

    “你也不用瞒我,不就是几个小的不听使唤嘛!”那邵月娘一副轻描淡写的模样,一看就是个久经沙场的老手。

    “这帮小崽子,最会踩高捧低。要不就是头脑发昏,做起当主子的梦来。然后变着法儿的挤兑人。就是皮子紧了,狠狠的抽一顿就好。”

    那邵月娘说的云淡风轻,抽人描绘的如同砍瓜切菜般容易!

    “四姨太待下人未免太严厉了些。”李五性子直,说话也不会拐弯抹角。

    “都是爹生娘养的,没有什么贵贱之分。不都是一个脑袋两个胳膊,两条腿儿嘛。怎么咱们就是主子,她们就得当下人。”

    那邵月娘闻言也不恼。李五还寻思着,自己的话说重了些。怕得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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