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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5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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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贾青信了马瞎子的话,给了那马瞎子一个大子赏钱。

    急忙上街买了两包耗子药。

    回到家里,挎着土篮子,上山薅了一整日的野菜。

    待到临近黄昏,贾青才下了山。和好面,也来不及醒,就包那死面儿的包子。

    贾青将那些野菜收拾干净,用菜刀拦了几下。和上点大粒盐,再蒯上一大勺猪油。

    一切准备齐备,贾青特地包了两个放耗子药的,为了不让自家的相公生疑。便也没做什么特别的标记。

    只是把这两个放了药的包子,放在了最上面的屉上,那一屉就这么两个包子,错不了。

    待过了将近一盏茶的功夫,包子出门锅,贾氏最先把这两个有耗子药的包子放进了狐狸窝,亲眼看着那白狐狸吃了进去,这才放心。

    那贾青回了屋,和孙文涛难得的吃了一顿好饭。

    孙文涛还埋怨她。“上好的白面儿包子,给了畜生去,太破费了。”

    此时,架不住那贾青心里高兴,又除去了心里的隐患,还难得地吃了一顿白面。索性便多吃了两个。

    待到入夜,贾青突然间腹痛难忍,肠子好像被什么东西给磨断了一样,她在炕上辗转反侧,止不住地出了一身的汗。

    那孙文涛见状,也是吓了一跳。忙急忙起身穿衣服,连夜去找大夫。

    孙文涛前脚刚出门,贾青这边就只有出的气儿,没有进的气儿了。

    随即,魂魄飘飘然,离了身躯。再定睛一看,自己的尸身躺在炕上,忽的睁了眼睛。

    原来是那只白狐狸上了她的身。

    “青天大老爷呀,你可得帮我抓住那妖邪。那个狐狸精占了我的身体,接下来可就得谋害我家相公了!青天大老爷,您可得为我做主,帮我把我的肉身给夺回来。”

    那贾青拉着苏肆安的袖子一把鼻涕,一把泪的哭诉。

    活活儿的染湿了苏肆安的半件衣服。

    苏肆安心尖子软,最见不得女人哭。便连连的应了下来。

    第二天一早,那苏肆安起了身,便把昨夜的梦境跟李五和大黄一讲。

    三人当即决定,直接往南关村赶路,最好尽早把这个案子解决。

    苏三虎现在身子不好,世道又不够太平,说不定哪日便蔓延到衢州府了。

    那边还有廉倾城和陆文轩虎视眈眈。苏府此时亦是腹背受敌,实在是没有太多的时间和精力牵连到他处。

    却说,这苏肆安和李五上了马车,径直便往南关村赶路。

    不出一个时辰,便到了地方。

    大老远,苏肆安便看见那南关村村头,支了个算卦的摊子。

    “那不能就是马瞎子的摊位吧。”李五不禁打趣道。

    这算卦解厄,可是李五的老本行。不得不说,这马瞎子和李五也算是同门师兄妹了。

    “吁,吁。”李五忙停下了马车,忍不住去调笑那马瞎子一番。

    那李五已然知道这是个真瞎子。便掂着脚,翘着二郎腿儿,往那挂摊前一坐。

    故意捏着嗓子,装成上个年纪的模样。

    “大仙儿呀,你且帮我算个卦呗。”

    那马瞎子本来摆了小半日的闲摊,却连一个顾客都没有。便索性双手支着脑袋,忽悠的打起了瞌睡。

    这李五一句话,声音倒不大,只是抽冷子来的这么一句,也着实给那马瞎子吓了个够呛。

    “哎呦我的妈呀!吓老子一跳。”

    “大仙儿诶,我想算卦。”

    “啥,啊!咋地了?算卦啊,先抽签儿。”

    那马瞎子左手在案台上摸索半天,好不容易找到签筒。

    伸手往前一递,“闭上眼睛,抽一个。”

    那李五闻言,眼睛也不闭。随便拿出了一支签,塞给那马瞎子。

    “啥签呀?”马瞎子问。

    “俺哪个知道哩?俺又不认识字来。”

    李五故意给那马瞎子使绊子。

    却不料,那马瞎子丝毫没被难住。两只手在这支签子上一擦。随即往桌子上一拍,伸出了右手。

    “第八签,范文公断虀画粥,上上签。老太太,你运气不赖,给赏钱吧。”

    李五不禁抻着头,往那桌子上一看,当真是第八签。

    周公百签,李五当年闯荡江湖时也都是背过的。这范文公断虀画粥,当真是个上上签无疑。

    “这啥个文公的,我老太婆也不认识啊!你这瞎子可别忽悠我。”

    那马瞎子闻言道。

    “岁寒松柏古栽培,雨雪风霜总不摧。

    异日必当成大用,功名作个栋梁材。

    平地风光,夙缘有定,丰熟田稻,家获余庆。此签松柏茂叶之象,凡事正直则吉。

    这可是个难得的好签啊,老太太,你求的是个什么?”

    那李五见马瞎子问她,也是不慌不忙,顺口编来。

    “俺啊,今年五十有七了,我膝下有那么一个小孙子。俺家那小孙子,一生下来还是又精又灵的。如今长到六七岁了,竟忽的就成了个呆子。俺就想求呀,俺孙子这呆病啥时候能治好。”

    那马瞎子闻言,咳咳两声。

    “你这个签呀,大意就是个事在人为。什么意思呢?就是您今日来找我,这就说明你来着了。我当年在昆仑山学道,我师傅专门儿传授给我一门儿功夫,百剂方,专治各种疑难杂症。”

    “哎呦!大仙欸,俺还以为你就只会算卦呢!原来你还是个郎中啊。”

    “都会些,都会些。略知皮毛而已。”

    那马瞎子大言不惭道,右手闲来无事,捋着那两撇山羊胡。

    “老太太,你孙子是怎么办的病啊!”

    李五翘着二郎腿儿,朝着那马瞎子的脸上吹了口气。

    戏的马瞎子一阵抹脸。

    “我孙子呀,就前几日,也不知怎么了,突然就半呆不傻了。看见工人在那矿山炸窑。偏上赶着,跟过去凑热闹。结果被崩出来的石头子儿把眼睛给炸瞎了。我孙子这眼睛炸瞎之后啊,便开始犯起糊涂了。非得说自己从昆仑山学过艺,会给人算卦。大仙,您瞧瞧,我孙子这是不是病的不轻啊!”

第116章 跳井() 
“你这个老太太,欺人太甚。”

    那马瞎子听到此处,才反应过味儿来。

    这老太太口中的呆傻孙子,岂不就是在变着法子的骂自己。

    “怎么了?我的傻孙儿?”

    那李五跟这马瞎子调笑了半天,忽个才发现今儿个的天不错,鸟语花香的,心情也舒畅多了。

    “欸,瞎子。我也不戏弄你了。我向你打听个事儿,你若是如实的都告诉我了,我就多赏你几个大字儿,你也休息几天,不用天天坐在这儿干熬。”

    那马瞎子闻言,两手一抱膀,半侧个身子。“没两块大洋不干。”

    “不就两块大洋嘛!我还以为你这狮子能开多大个口?”

    那李五故意的,掂个掂自己的银袋子。让里边的大洋碰的熙熙作响。

    那马瞎子的耳朵本就比常人灵敏些。尤其是对这大洋,便是不用听声,但是闻着味儿,他都能寻的见。

    豁,这一银袋子大子,那马瞎子只恨自己要少了。

    “嘛事,你说。定是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那李五忽的一伸头,再那马瞎子耳边偷偷道。

    “贾青你认得不?”

    马瞎子闻言一伸手。“押金。”

    这李五解下了腰上的银袋子,伸手从里边夹出一个大子,放在那马瞎子的手掌心。

    这马瞎子右手这么一攥,感受片刻。

    “嗯,袁大头,真的。”

    “那贾青……。”

    “认识,三胡同第二家孙家大小子的婆娘。

    嫁进我们南关村有几年了。

    声音好听,透亮。跟那百灵鸟似的,可惜不是跟的我。”

    马瞎子的确是有一说一,有二说二。但凡是他知道的,沾点边的,都跟你剌个清楚。

    “贾青前些日子还来找我算卦,在我卦摊前面儿就哭了。说她男人被狐狸精迷了。我还给她出主意来。

    打那以后,她就没来过。我估摸着是对那孙文涛死了心。姓孙那小子,可不是个正经东西。”

    李五闻言,当真是挖出了点儿东西,便继续问道。

    “接着说呀,那孙文涛呢?怎么就不是个东西了。”

    马瞎子闻言,又是一摊手。“再来一个。”

    那李五便又从钱袋子掏出了一个大子,交给了那马瞎子,这马瞎子仍然是在手心里一攥,然后心满意足地装进了口袋。

    “那孙文涛是个强奸犯哩!都是头两年的事儿。我们南关村原来有个小媳妇,姓刘的,屋里男人得了肝病,卧床半了年。没个重劳力,家里日子难过的很。

    忽的一天夜里,那小媳妇便投井了。没过半个月,屋里的男人也病死得哩。

    村里有老人看到了,刘姓小媳妇跳井的那天晚上,就是孙文涛摸进他家房里去了。据说是当着人家男人的面,就把刘氏给糟蹋了。”

    “你这瞎子,刚得了大洋,就开始胡言乱语了。”

    李五驳了他几句。“那孙文涛强奸了人家小媳妇。那家人怎么不报官?非得把自己活活气死!”

    马瞎子闻言撇撇嘴。“你们娘们家家的不懂得。去报官?面子还要不要的?村里人会戳你脊梁骨的。”

    这马瞎子虽说,道出的这些都是家长里短。可其中也有八九分是真的。

    这马瞎子常年在村头摆卦摊,但凡是哪户人家的什么小道消息,第一个便会传进他的耳朵里。

    尤其是这算命的,都有一个共通点。就是闲来没事儿爱偷听,爱打听。

    这算命的知道的闲话越多,便越能找准机会忽悠人。这世上哪有那么些个会法术的,那些摆摊的除了混口饭吃,其余大都是一无是处。

    李五也就是知道这算卦的会有这么个共同点,才会心血来潮的戏弄那马瞎子。

    “我且信你一回。接着说,把你知道的关于孙文涛和贾青夫妻二人的事儿,全都给我抖落出来。”

    李五的语气有些像审犯人,跟苏肆安一起呆久了。还染上了那么一两分官气。

    又索性的直接把那银袋子,全都塞到了马瞎子的手中。

    “够你逍遥个个把月的。”

    这马瞎子把那银袋子,在手中一掂量。

    又紧紧的攥在了手中,搓弄片刻,只那么一下子功夫,就连屁股都坐不住了。

    “哎呦!小人有眼不识泰山,这是哪来的活菩萨呦,您这是真人不露相呐。”

    “得得得,别捧了。你不是在昆仑山学道的嘛,怎么又供起菩萨来了!”

    那马瞎子,摸出这一袋子的大洋,笑得合不拢嘴,下巴都险些掉了环。

    “您可别折煞我了,什么昆仑山。你又不是不知道,都是忽悠人瞎诌的。打今儿起呀,您让我上什么山,我就上什么山?”

    这李五听了马瞎子的话,也是让他逗的不行。

    “得了,让你别捧了,你还越说越来劲。快说,那孙文涛还干过什么事儿?”

    马瞎子掰着手指头,想了片刻。当真是不知道什么了,可是又不能白拿人家的钱。于是那记忆就在脑子里翻呀,翻呀的,忽的两手一拍,果真又想起这么一段。

    这事儿,就是贾青来算卦天发生的。

    那贾青跟马瞎子说了,自家的男人被狐狸精给缠住。

    这马瞎子嘴里一时没个把门的,一扭脸,便当个笑话给说出去了。

    当时已经临近黄昏,那马瞎子一天就接了贾青这么一位客人。也没挣着什么银子,便晃晃悠悠的在那收摊。

    也不知是谁问了他一嘴。今儿的生意怎么样?

    那马瞎子便悠悠道。“就是老孙家那大儿媳妇儿来抽了支签。结果便宜了一个卖耗子药的。”

    那人便问马瞎子,究竟怎么了?

    马瞎子就把贾青求的事,当个玩笑说了出去。还说自己给她出了个主意。让贾青买包耗子药,把那狐狸给弄死。

    忽的,马瞎子听到了一阵咳嗽声,应该就是那孙文涛的声音。

    这马瞎子眼睛虽是个摆设,可是耳朵却是一般人都比不上的。

    只要是熟悉过的人,但凡是听个跺脚声,他也能分辨出你究竟是何方神圣。

    “你耳朵当真这么灵?”

    李五又不是瞎子,她自然不知道这失明的人耳朵能灵成了什么样。

    “那你听听,我是怎样的人?”

    “呦!您呀,还有一位,就一直站在那边儿没坑声那个。都不是我们南关村的。

    听姑娘的口音,雄厚,大气。应该是打北方来的。

    没吭声那位,我听那喘气声,就是个男的,当地人。但是气息薄弱了些,应该是吃不上饭,饿的少气无力了。

    还有这么一股子马粪味。我估摸着,是姑娘和您的马夫一起来的。您是那贾青的娘家客吧。还真没听说过,贾氏有这么一门儿阔亲戚。”

    那苏肆安见自己被说成了马夫,也在那儿跟着瞎配合。

    “姑奶奶,咱上车吧!”

    李五闻言,不禁一笑。连声称赞。

    “没错,你算的呀,还真是差不离。不过你收了我这些的银子,可不能再把咱家的谈话,当笑话说出去了。否则我让你耳朵也听不见。”

    “是,是,是。”那马瞎子连连点头,捂着那一大包的钱袋子,心里头都暖乎乎的。

    这李五上了马车,和那苏肆安直奔了孙文涛家。

    既然那马瞎子已经说了,自己是贾青的远方亲戚。那么,就再冒认这么一回。演上一出真假乾隆案来,也算上是深入敌营。

    转眼便行至了那孙家的门口,李五下了马车,敲敲门。

    不时,便有个大嫂来开了门。见了李五先是一愣,再一抬头,才发现那李五的身后还站了个苏肆安。

    “你们找谁?”那大嫂怯怯生生,听声音便是个贤惠的。

    苏肆安见这眼前的大嫂跟梦中的贾青一模一样,便知是那上了人身的狐狸精站在眼前。

    “这就是堂姐吧!”

    苏肆安提醒李五道。

    李五闻言,忙一把扑在了那狐狸精的身上。

    “青姐呀!十多年不见,你可是真没变样。”

    那狐狸精见李五这样的热情,顿时整个人都僵住了。她如今上了贾青的身,哪里认得贾青以前的亲戚。

    只得“唉,唉。”的应着。

    “青姐呀,你还记得不?我爹,你堂叔,见日的提你,临死之前见不着你,都没噶时闭眼。”

    那狐狸精只得跟着点头,还客气的请李五和苏肆安进了屋。

    这苏,李二人进了孙家。只见里边儿是个独门独院。一间屋子,烧炕的炉子上是大灶台。

    收拾的还算妥当,这狐狸精也是个会过日子的。

    院子不大,也就那么三大跨步的距离,挂了几件晾晒的衣服,还有风干的萝卜干和土豆片。

    索性是有个仓房蓄柴火,里面还摆了一大缸的腌菜。

    只是没个茅房,李五打一进南关村起,便寻么到了在那刚进村的岔路口,有那么一栋青砖白瓦的茅楼,还分着男女的,体面极了,就是离这孙家远了些。

    按理说,这些个干菜,腌菜。就这么孙文涛夫妻两个人,日子是可劲的过。

    可是,这好好的日子,狐狸精出来搅和个什么?

    自古以来,李五在那戏文里听说过的狐狸精,便都不是个好东西。

第117章 月明() 
前有苏妲己谋害忠良,再有哪个狐呀仙呀的勾人魂魄。反正,这些个狐狸精,大都是风骚迷乱,人尽可夫。

    李五不大喜欢狐狸精,连带着所有的妖精她都不喜欢。这一时的感情用事,险些就把大黄还是个千年老妖的事儿给抛在了脑后。

    可苏肆安不这么想,他本来在梦里听那贾青哭诉,也觉得这白狐狸是个十恶不赦地妖精。

    可是今日听了马瞎子的话,心里倒是生了疑惑。

    看来这狐狸精是好是坏,还未从可知。不过若是那马瞎子说的话都是真的。那孙文涛绝对是个禽兽无疑。

    这边狐狸精请李五和苏肆安坐了下来。

    先是客气地给倒了两碗水,一切都还颇有礼数。也没有因为不认识李五而把她赶出去,如此看来,这狐狸精是想用定贾青这个身份了。

    大黄来这南关村之前,便告诉过李五。妖精就算是修炼成了人形,浑身的妖气也是散不去的,但凡是有点道行的人,都能轻易地识破。

    如果是上了别人身,可就不一样了。身上的妖气被人气掩盖后,虽然也会散发着淡淡妖气,但是一般法力的人,大都看不出来。只有真正有修为的得道之人,才能察觉出来万一。这也就是为什么狐狸精比常人貌美的多,可还是宁愿上人身的道理。

    那狐狸精见家中来了客人,倒并不怎么多说话,可能是怕露怯。

    只让李五和苏肆安先坐着,只当是在自己的家中,不要拘束。便匆匆去院子里洗菜,准备做饭。

    傍晚,孙文涛上山打柴归来,一进大门儿,饭香米熟。真是好不快活。

    “媳妇,灶上热的是什么菜?好香呀!光是闻着,那馋虫都勾出来了。”

    那狐狸精,听见孙文涛进了门,脸上顿时绽开了一个灿烂的笑容。

    忙拿了条早就预备好的手巾,起身迎了出去。

    “回来啦!可累不?”

    这孙文涛接过手巾,擦了一把脸,又递回给了狐狸精。

    那狐狸精拍拍孙文涛的背,只见那孙文涛熟络的在院子里脱下了上衣,上身赤条条的。让狐狸精拿着手巾给他擦身子。

    一切动作,都是那样的连贯自如,一气呵成。若不是知道其中的原委,还真以为这二人是一个难得的恩爱夫妻。

    那狐狸精给孙文涛擦完了身子,手巾也由白色变成了黑色的。

    狐狸精直接蹲在院子里,就着刚才还没用完的洗菜水,便开始搓起手巾来。

    孙文涛甩了甩身上的水渍,便起身进了屋。

    这才发现,自家的屋里,还坐了两个陌生人。

    那李五和苏肆安匝一见孙文涛,只见其大约三十岁出头,高高的个子,模样也算耐看,赤裸着上身,皮肤晒成了麦子色,一身的肌肉疙瘩,身材棒极了。

    “呃,堂姐夫!”

    李五反应地倒是快。一句堂姐夫就堵住了孙文涛的嘴。

    “真是威武呵。”李五的夸奖倒是走心,只是这苏肆安听了却不大乐意。

    苏肆安本来身子就瘦弱,虽然个子也不矮,却离那浓眉大眼儿方块脸总是差那么一段距离。

    这突然来个身材好的猛男,一露面还是赤条条来去无牵挂。苏肆安心里的小醋,顷刻间就飞了漫天。

    那孙文涛听到李五夸赞,倒不是自喜。反而是也上下打量了一番李五。眸子里不禁的闪出了光。

    李五是北方人,脸盘跟南方姑娘不同。南方的姑娘大多数是圆脸,模样也斯文秀气些。

    李五是小鹅蛋脸,大眼睛,大嘴。肩宽,腰细,大屁股。

    整个人大气,又耐看。个子还高挑些,显出那么一股子侠气来。

    孙文涛自然不曾想过,那贾青会有如此模样的堂妹子。

    “以前没有听过青提起,听口音,是远方的亲戚吧。”

    李五连连点点头。

    “呃,我老家是东北的,上回见青姐时,还都穿着开裆裤呢!一愰儿十好几年。”

    孙文涛故意的也不去穿衣服,一屁股坐在了李五身边。

    “那妹子怎么又来衢州府了?”

    “呃,嫁过来了呗。”

    那李五也感觉出了孙文涛有些不怀好意。忙往苏肆安的身边靠了靠。

    “这不是我当家的嘛,我男人就是衢州府的。东北现在都被日本人给占了,乱的呦,呆不下去了。那日本人在东三省开了不少煤矿,原来地好多工人都得给日本人干活,俺可不愿意当那狗腿子,不如来个太平地界,年岁到了,凑合的也就嫁了。”

    李五也不知是听过多少的大书,编起瞎话来,那真是连一丁点儿破绽都挑不出来。

    “呃!堂姐夫,给你介绍一下,这我男人,苏肆安。”

    那孙文涛闻言点点头,脸上的笑容也忽而僵了起来。

    也可巧,那狐狸精在院子里洗完了手巾,刚一进屋,却看见孙文涛还光着身子,故意的往李五身上贴去。

    那狐狸精见了这样场景,脸面上倒是显出几分不悦。

    只不过,她也不声张。径直去衣柜里,给孙文涛取出了一件干净上衣。

    “穿上吧,别着了凉。”

    那孙文涛接过衣服,这才站起身来,左右两个袖子往胳膊上一套,狐狸精便上前给他系衣扣

    。

    李五忽的觉得发现,眼前的狐狸精,好似跟戏文中的有那么一些不同。

    戏文里的狐狸精都是骄奢淫逸,整日里只会吸男人的精气。

    没听说过哪个狐狸精会给男人擦身子,洗手巾,系衣服扣。

    不时,那狐狸精在炕上支起了小饭桌。四个人,盘着腿,一个桌子面坐一人。

    狐狸精坐的最靠地下,来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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