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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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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肆安闻言,不禁叹了口气。看来是有人谋划好了,专门算计这周得意的。

    “就当破财免灾,吃了这个教训,下次注意便是。”

    周书文闻言摇摇头,泪眼婆娑道。

    “判案那天,德意知道自己的认倒霉,就想花大价钱,与那黄员外私了。谁知那黄员外死活不肯,见日的带着一群小厮,在得意的铺子外大吵大嚷,坏我们周家的名声。

    还不出三天,便来了一波又一波的老顾客,纷纷拿着在得意铺面里买的古董,要求退换。

    不曾想,那些老顾客拿回的古董,有一个算一个,全部都是假的。若是都给退了,就算把周家赔的倾家荡产,也是赔不起的。

    倘若不给退,他们便闹,周记名声已经臭了大街了,生意定是做不下去,整日的只出不进。

    连铺面里的伙计都跟着罢工。

    还是我嫂子把自己多年的体己钱拿了出来,才给那些的伙计结了账。”

    苏肆安不禁小声翼翼的问道。“周记是不是已经倒闭了?”

    周书文闻言,又是长叹一口气。

    “墙倒众人推,得意这回得罪的,一定是个有头有脸的大人物。

    那些伙计罢工,不满三天,铺面里的东西便让人抢光了。我嫂子把家里能赔的东西都给赔了,几间铺面也都抵押了出去,收回是指定收不回来的。

    现在得意和我嫂子,就剩下那么一幢破祖屋了。”

    苏肆安闻言,心里难免一惊。前几日,在河源镇跟周得意还都是好好的。

    这才几日的光景,怎么就能大变了样呢!

    人世间的事儿,还真是变幻莫测。

    前十年,还是清政府呢。现如今,不也换了天地。当朝天子都成了囚犯,还有什么是不能发生的。

    “肆安呀,你跟得意是自小一块玩到大的兄弟。就算姨娘求你,你这回可得帮帮得意。便是什么都不计较了,你也得劝他,让他想开些。车道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万事都能过去的,可得想开些,他还年轻,来日方长呢!”

    周书文从来都不是个温柔的人,换句话说,她平日里最爱看别人遭报应。

    就像是已故的三姨娘,周书文盘算了一辈子,最后还是在临老,把杜莺歌给逼死了。

    可当这倒霉事儿落到了自家人身上,她也是从心底里开始打怵。

    当了一辈子的恶人,临了还也学着念起佛来。

    苏肆安自然会点头应下,便是不为了周书文,他也会去帮周得意的。

    毕竟,苏肆安和周得意可是从小一起尿尿和泥玩,二十来年的交情,便是连李五也比不了的。

    第二天一早,苏肆安谁也没叫,自己在门口拦了辆黄包车。径直去了周得意府上。

    那周府已经成了一个空堂衙门,丫鬟,小厮,老妈子。就连看大门儿的班房都不见了。

    苏肆安直接推门儿就进了周府,大堂,庭院也是空无一人。

    苏肆安直接去了周府的后院周得意的房间,正赶上周得意和周母二人在吃早点呢!

    一碗豆花,两根油条。看着还不像是新出锅的,应该是昨日吃剩下的,又在锅里溜了一回。

    那周得意老远便见了苏肆安过来。忙起身招呼着,只是一看自家饭桌上的食物。

    倒是露了怯。

    “你们府里可是见日的山珍海味,我就不请你吃在这儿吃早饭了!”

    周得意仍是那副嬉皮笑脸的模样。好像什么事儿都不曾发生过一样。

    身上仍是穿着一身笔挺的西装,小脸洗的挺白,脸上连半点胡茬都见不到。

    “几个嫂子呢?”

    苏肆安抻着头,在周府里打探个好久,除了周得意和周母,其余的连个鬼影儿都不曾见。

    “呃!”周得意闻言挠挠头。亲自搬了个凳子,让苏肆安坐下。

    “都拿着休书,回娘家了。”

    苏肆安闻言,不禁一阵错愕。周得意又不忘补充道。

    “这样多好!她们整天聚在一起叽叽咋咋的,聒噪的要命,我听着都嫌烦。现在总算清净了。”

    苏肆安知道,周得意的话全部都是口不对心。

    难得,他能装作这么大气,开阔,无所谓。若是换了旁人,便是不作死作活,也得生了一场大病去。

    “你现在有什么打算?”

    苏肆安忍不住劝道。“要不你和我姨母收拾收拾,今儿就搬我那儿去得了。二姨娘挺担心的,我们府上人多,还热闹些。”

    “不,不不。”

    周得意咬了一口热馕了的油条。

    “去你那儿干嘛?我这车也卖了,以后你渡鬼什么的,我也不能给你当司机了。”

    那周母闷着头,一股脑的喝尽了半碗豆花。忙的起身,也不说话,出门儿回房去了。

    苏肆安看的清清楚楚,那周母是眼里含着泪,怕自己忍不住滴下来,才慌忙跑出门的。

    “啪,啪!”

    忽然两声清脆的声响,周得意狠狠的抽了自己两个大耳刮子。

    苏肆安顿时一愣,一回头才发现,那周得意的脸上,也已经泪水积了面。

    “你冷静点,打自己也不是个办法,好歹想想,该怎么再谋个出路。二姨娘说了,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头自然直。都会过去的。”

    苏肆安也不知道到底该怎么过去劝阻,周得意比他想象的要坚强的多,只是这坚强背后让人忍不住的更加心疼起他来。

    “我已经想好了,现在我和我娘手里除了这一间院子外,什么也没有。我准备把这宅院给卖了,换些银票。把我母亲先送回娘家,让我舅舅帮忙照顾着。我想要去南京闯一闯,站稳脚跟后,然后再直奔北京城。当了一辈子中国人,不能没见过中国的都城长啥样啊!”

    今日的周得意,的确和以前的他不大相同。

    以前的周少爷,就是个只知道花钱的风流浪荡子。就这么两天的时间,便忽的转了心性。

    苏肆安有生以来,当真是第一次,对周得意如此刮目相看。

    “我这手里还有些碎银子,你先拿着,全当我还你平日里载我的汽油钱。”

    苏肆安说着,从怀里掏出了一沓子银票。这些都是他平日里攒下来的体己。

    苏肆安一个月的月例不少,倒是没有什么太多花银子的地方。平常的高消,都可以找周书文报的。其余的,顶多就是请李五吃吃饭。

    “呦!你这么厚的一沓子银票,你这也叫碎银子啊!”

    周得意把那银票往回一推。

    “你能给我这一回,你能养活我和我娘一辈子么!还包我娶媳妇儿生儿子的。怎么?看着我现在受穷了,在我眼前摆阔呢?”

    周得意这些话都是玩笑着说的,他当然不会要苏肆安的钱。

    他向来只有那么一条规矩,只有他救济别人的份,自己是绝对不会接受他人的救济。

    “不是。”

    苏肆安连忙解释道。“你且先花着,你不是要去南京嘛,可以凑巧。前几日我爹还跟我说呢!让我过个年后,去我姑母家住些日子。我姑母家也在南京,我姑父是南京经略使。说不定还能在那儿给你谋个什么职位!”

    那苏肆安的话还没有说完。周得意便忙摆了摆手打住。

    “得了吧。我就不是个当兵的料。让我在别人的手底下被使唤。我也受不了那个憋屈。那怕就是在大街上摆摊儿卖头绳儿,我也算是个生意人。”

    无论苏肆安怎么相劝,周得意也是执意要走,连年后也是不肯等的。

    好男儿志在四方,或许现如今的日子,才是那周得意真正想过的。

    用自己的双脚,为了生计而奔波。用自己的双手,为了一餐而奋斗。

    这种日子或许会苦了些,但总比当一个玩世不恭的败家子要有价值多了。

    苏肆安回府后,把周得意的境况跟李五讲了一遍。

    李五埋怨他好久,为什么早晨不叫自己也跟着一同去周府。

    这边苏肆安和李五还闹着别扭。

    那边府里倒是来了个不速之客。

    有看门的小厮来报,陆文轩陆公子登门拜访。

    “文轩兄!”苏肆安不住一愣。“他怎的肯现身了?”

    “快请。”苏肆安忙吩咐道。

第114章 狐妖() 
李五听说了是陆文轩来拜访,忽的想起了那杨仪龙说的话。

    陆文轩杀了人的,还不知在哪儿学了什么阴毒的功夫,一双手比刀子都利。

    “肆安,你可小心些。”李五喃喃道,她心里还是忍不住担心苏肆安的安危。

    苏肆安去了大堂,那苏三虎早就在大堂上坐定。

    原来,那陆文轩的帖子里,点名要见的是苏三虎。

    不时,那门房小厮便引了陆文轩等人前来。

    一处同行的是三个人,陆文轩,一个妖艳女子,还有一个留着一字胡的中年男人。

    看来那杨仪龙说的果然没错,陆文轩身边的确跟了一个极为亲密的倾城美人。那么,陆文轩杀人的事儿,自然也不会虚假了。

    今日的陆文轩,跟以前的确有不同。

    往日的陆公子,斯斯文文,是难得的人中之龙。

    今日的陆文轩,眼神冰冷阴鸷。注视着他眼睛片刻,让人不禁觉的,毛骨悚然。

    “文轩,坐吧。”

    苏三虎是打心眼里喜欢陆文轩这个孩子。只是自己福薄,好好的女儿让自己亲手给杀了。

    那陆文轩也没有成他女婿的缘分。

    “自打唤子死后,总想着亲口跟你说一声抱歉。你俩缘分薄,一切都怪我。”

    那苏三虎难得的低着头,声音低点而深沉。往日里那匹意气风发的猛虎,一时间竟成了病殃殃的病猫。

    “爹,别瞎想了,人死不能复生。”

    苏肆安知道那陆文轩心里怨恨苏三虎。生怕再提起那件事来,会刺激到陆文轩。

    “文轩兄,好久不见。”

    苏肆安像那陆文轩客套的点点头,只觉得彼此之间虽然近在咫尺,可是心里已然有十万八千里那般疏远。

    那陆文轩闻言,并没有说话,右手不住地摆弄着自己左手的腕表。

    良久,才缓缓道了一句。“倾城,你同他们讲。”

    那陆文轩身边的女子,自然是廉倾城。现在的廉倾城可是名副其实的陆夫人。

    那廉倾城闻言点点头,不紧不慢的喝一口茶水,清清嗓子。

    “今日我们来,是想同你们谈生意的。”

    廉倾城娇声细语道,那神情语气,好不令人销魂。

    “这位生来自日本大阪的松本沪川先生,松本先生可是个生意人。近日,我们陆氏票号准备和松本先生在衢州府合资建一个纺织厂,有一些手续方面的问题,还要请苏参军高抬贵手盖给押印。”

    那个同陆文轩等人一同前来的中年男子便是松本沪川,怪不得一进大堂时,苏肆安便觉得这人有些奇怪,腰背挺得太过僵直了些。

    “这个。”苏三虎心里的确敲起了鼓。按理说,按着陆氏票号的名气和信誉。别说是办个纺织厂,就是申请开山采矿,这资质也是应允的。

    可是,再添上个日本人,这里头可就变了味儿。听闻那东三省早就被日本人占了去。

    江浙一带,近几个月也是一直战火连连,眼看着日本人就要打进衢州府了。

    现如今,若是批准日本人见衢州府建厂,那跟卖国贼有什么两样。

    “不是我不批准啊。现如今战火太盛。文轩呀,你掌管你家票号这么多年,应该明白,现在可不是个建厂的好时机。”

    苏三虎假意推脱道,虽然苏三虎一直自觉对不起陆文轩,可是让他给日本人批公文。这也是万万不能的。

    那陆文轩闻言,忽着起了身。

    “苏三虎,我看在唤子的份上,才会今日来见你。我也明明确确的告诉你,衢州府很快就会被日本人占领。你若顺从我,这也是你最后一条活路!”

    “文轩,你这说的是哪的话。”苏三虎闻言,倒并不吃惊。

    人都是有两面的性的,陆文轩平日里太过的斯文,儒雅。这也说明,陆文轩的内心里一定藏着一个,连他自己都控制不了的阴鸷,凶狠的一面。

    “文轩啊!做人得有良心,得有气节,不能做日本人的走狗,那叫什么狗?那叫做丧家之犬。”

    苏三虎的语气,忽的强硬起来。右手又不住的拍起了桌子。

    那廉倾城见了,忽的噗嗤一笑。

    妖媚的对那陆文轩道。“我就说你会白走这一趟,你对这老东西心软,这老东西可没把你放在心头上!”

    那廉倾城一口一个老东西的叫着,但凡不是个傻子,都知道她说的是苏三虎。

    “这位小姐,请你说话放尊重些。”苏肆安见有人竟敢当面侮辱自己的父亲,当然不会乐意。

    “文轩兄,也请你管教好你的夫人。”

    那陆文轩闻言,戏谑的四下望了一圈。

    忽的跺跺脚。“走。”

    一声令下,那廉倾城和松本沪川便纷纷起了身。

    三人刚要出大堂,那廉倾城忽的转过身来,半笑不笑地问那三虎。

    “苏参军可还记得十五年前的廉家村?”

    苏三虎闻言,忽的一阵回忆浮现在眼前。整个人不禁一愣,心里顿时一咯噔。

    “你,你……。”

    “我跟苏参军十五年前可是见过的。苏参军当年真倒是威风。”

    那廉倾城莞尔一笑,面庞是那样的明艳妩媚。又是那样的凶狠阴冷。

    那李五待在后院,怎么想怎么觉得不安全。匆匆跑到大堂,正看见廉倾城转身离开。

    “是她。”

    那大黄在葫芦里闻到了廉倾城的气味,不禁一阵骚动起来。

    “怎么了?”

    李五待那廉倾城走远后,才放出了大黄。

    大黄捂着隐隐作痛的左耳,抱怨道。“这个女人,她就是如意仙。”

    “什么?”

    苏肆安和苏三虎也都不禁一愣。

    “那如意仙不是个女鬼么?”苏肆安忍不住发问。

    大黄闻言,白了苏肆安一眼。

    “谁跟你说如意仙是女鬼的。她就是个人,只不过是修炼了妖法的。不过也不知道她修炼的到底是什么妖法。上回见到她时,她还只有一半儿的脸,今日怎么连一点伤痕看不出来了。”

    忽的,苏三虎跟想起什么一般。连忙发问。

    “大黄,你且说。这个如意仙为什么只有一半儿的脸?”

    “应该是受过什么伤,被毁容的吧。我觉得可能是火烧的,上回见她时,她右边的头发都是没有多少的,头皮整个都是焦黑的。”

    “烧的,妖法。烧的。”

    苏三虎嘴里不禁得喃喃自语,只反复重复着四个字。

    一个猝然,苏三虎只觉得脑袋一阵眩晕,只觉得整个人都昏昏沉沉的。

    刹那间,苏三虎便从椅子上重重的摔到了地下。

    “爹,您这是怎么了?”苏肆安和李五忙上前搀扶。

    那苏三虎被搀了起来,也只觉得是头重脚轻,双腿发软。

    什么也不想多讲,只悠悠道。

    “肆安,扶我回房吧。”

    ……

    却说自那陆文轩等人走后。苏三虎便一直卧床不起了。

    难得的清晨有些精神时,也只让王惠欣扶着他在院子里坐坐,其余的时间,便只埋在床榻上,不见客,也不见人。

    没过几日,周得意也找到了房子的买主。三百块大洋,便把自家的祖屋给脱手了。

    若是在以前,这三百块大洋,都不够周得意在窑子里春宵一度的。

    可是现如今,就这么半个布袋的钱,却成了他的全部身家。

    周得意把期中的一百块大洋交给了自己的母亲,好让她待在娘家时,能够抬起头来。

    剩下的二百大洋,他上票号换了一百五十两的银票,掖在了鞋子底下。

    身上只带了五十块现大洋,又花了十个大子买了匹马车。日夜兼程的话,不出三日,就能赶到南京

    。

    临行前,李五和苏肆安专门到城门口去送他。

    苏肆安给周得意带了些缎子面的行李,盖着软乎些。

    那李五连夜给周得意蒸了好几屉的肉包子,让他带在路上吃。

    “我五妹子给我做的,我可得收着。”

    周得意依旧嬉皮笑脸的,没有个正型。

    二人送走了周得意,依依不舍得回到苏府后。

    苏肆安忽的一阵困意袭来,便回了房补觉。

    今日难得的,苏肆安又做了一个梦。梦中有大嫂像他诉怨。

    那个大嫂说自己姓贾,单名一个青字,今年二十又七。是衢州府南关村人。

    这贾青的丈夫叫孙文涛,今年三十出头。

    夫妻二人平日里感情不出。成亲多年,虽然没有子嗣,但也极少拌嘴。

    可是,三个月前,那孙文涛上山砍柴时,无意之间看到了一只被捕兽夹,夹到了的白毛狐狸。

    孙文涛救了那只狐狸,把它带回了家。

    夫妻二人便商量着,马上要过年了,自家连二两猪肉都买不起。倒不如把这狐狸养肥些,过年杀了吃肉。

    便是这样想着,贾青便整日吃饭时,自己省下一口,也要喂给那狐狸,生怕把它饿瘦了。

    可是时间一长,贾青便发现出了不对劲。

    丈夫孙文涛,总是在子时前后起夜,借着夜尿的名义,一出门,便要大半个时辰。

    有时,甚至一夜都不回来,待到第二日天明,孙文涛好歹回家了,却也是无精打采,不思茶饭。

    那贾青和孙文涛睡在一张床榻上多年,丈夫有了问题,那贾青岂能不知。

第115章 戏弄() 
这夜,贾青一直都没敢合眼,只等着,那孙文涛再次起夜。

    果不其然,刚将要到子时,那孙文涛便起了身,出了屋子。

    这贾青待孙文涛出门有了那么片刻,才蹑手蹑脚的也跟着下了炕。

    怕出声音,便连鞋子都没敢穿。就赤着两脚,偷着跟出了房门。

    果不其然,自家相公的确是有问题。

    那贾青亲眼见到,自家相公打开了关着白狐狸的笼子,那白狐从笼子里一跃而出,顷刻间便化成的一个白衣美人。

    那孙文涛和那白狐化作的女子在自家的仓房里耳鬓厮磨,行那苟且之事。

    贾青只认为自己的丈夫被狐狸精给迷住了。便强忍着满腔的怒火与泪水,转身回房。

    第二日一早,

    鸡还未鸣,孙文涛便回了来。也不睡了,去院子里打水洗脸,直接便上了山。

    待贾青再一出院子时,那白狐狸已经钻回了笼子里,在笼子里面蜷缩着呼呼的睡觉呢!

    贾青当即出了门,瞒着丈夫,去街角看命的马瞎子那,求了一支签。

    这马瞎子常年在南关村村头摆摊占卦。

    他是个真瞎子,小时候跟着大人们凑热闹,看人家用炸药炸山。

    离得近了些,被崩开的碎石子把一双眼睛崩瞎的。

    后来,年岁大些,也没个出路。是个半残废,力气活也干不了。就开始号称自己在昆仑山学过道,摆起了这算命摊来。

    其实南关村的老人家,都知道这马瞎子有那么几斤几两。他打小连趟远门儿都没出过,更别说去昆仑山学道了。

    可这贾青是后嫁进南关村的媳妇。哪知道那马瞎子其实啥都不是,只会诓人。

    这贾青在马瞎子那求了签,是一只下下签,贾氏的心里顿时就是一咯噔。

    其实,这马瞎子的签筒里总共就那么两种签,一种是下下签,还有一种是上上签。

    你若是抽到了下下签,他便张罗着要帮你解厄,出几个馊主意,那钱便来了。

    你若是抽到了上上签,他便送你几句吉利话,然后朝你要赏钱。

    这马瞎子,要是真会算命,当年还怎么会被那石头子崩瞎了眼。

    可是贾青不知啊,这边还抽到了下下签,便想着可是完了,自家的男人没救了。

    坐在挂摊前,就开始呜呜呜的哭了起来。

    那马瞎子看不见,耳朵倒是灵敏。一听见,这前来算卦的小媳妇儿哭了。忙上赶着去询问。

    “你这是怎么了?遇上什么事儿了?我在昆仑山学过道的,嘛事儿都能解。”

    那贾青一听,这马瞎子嘛事都能解。

    便把自家相公被狐狸精给迷住了的事,悠悠地跟那马瞎子道了个干净。

    这马瞎子也是头回听过这样的事,世界上还真的有狐狸精!别说是狐狸精了,他瞎的岁数早,连个狐狸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但是他还得端着,不能说自己不知道,要表现的平心静气。

    最终那马瞎子,脑子一晃,给贾青出个主意。

    让她买包耗子药,包在包子里,喂给那狐狸精。

    这狐狸精若是被药死了,便不能再出来作恶。

    贾青信了马瞎子的话,给了那马瞎子一个大子赏钱。

    急忙上街买了两包耗子药。

    回到家里,挎着土篮子,上山薅了一整日的野菜。

    待到临近黄昏,贾青才下了山。和好面,也来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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