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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道阴阳录-第5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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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正玺带着苏肆安进了警戒带之后,那一抬头便就能看见苏三虎了。
苏三虎的尸身被人穿了琵琶骨和腿肚子。高高的吊在城门楼子上不说,两条腿还被向左向右的分开,在空中摆成个人字形。
那苏肆安见状,明显一个酿呛。
苏肆安自是不知道,苏三虎想当年十六岁时,被仇老发的二儿子二来出卖,关进沧州府大牢的样子,也是穿了琵琶骨和小腿肚子。
当年的苏三虎,是被涂素兰的父亲,黄衣道士给救了的。
他答应黄衣道士,安葬好了其尸骨,却还是辜负了人家女儿一辈子。
天道好轮回,这就是苏三虎的命。注定在井里死,就在河里死不了。
可是,天下哪个当儿子的,能忍的了父亲死后还得受这样的委屈。
苏肆安强忍住心里的酸楚,势要把那苏三虎的尸体救下来。
朱正玺知道苏肆安此时的想法,别说是亲生儿子,便是他这个外人,也已然有些看不过眼。
那朱正玺身子向后一转,他留给苏肆安这个机会。
只要苏肆安拔开葫芦盖,放出大黄,搞定这些日本兵,不过就是顷刻之间的事儿。
“别动。”
朱正玺忽的大喝。
那苏肆安的右手已然放在了葫芦上。却被这朱正玺突如其来的一句话,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再转过身来时,只见那陆文轩从远处正依依走来。
“他怎么来了。”苏肆安不禁在心中默念。
还在。现在的苏肆安已然被大黄给变了模样,否则定会被陆文轩抓个正着。
“朱兄!”
陆文轩大老远便像朱正玺挥挥手。
朱正玺亦勉强的点点头。
待那陆文轩走近。苏肆安便一直默默低着头,心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那陆文轩撇了苏肆安一眼,只当是个不认识的小兵。
“朱兄,今天好心情,怎么闲逛到这东城来了。”
朱正玺闻言,义正言辞道。“悼念苏参军。”
“好。说得好。”
陆文轩跟着点点头,“我到此处也是想看看苏三虎。不过我可不是为了悼念。”
陆文轩忽的长叹一口气,挑着眉冷笑道。
“我是想看看,这种连自己养育了二十多年的女儿都是亲手杀了的人,死后究竟是个什么下场。”
陆文轩或许便是对那苏唤子太过痴情,反而心里产生了扭曲。
陆文轩满脑子只想着为唤子报仇,第一个是苏三虎,第二个便是苏肆安。他要让苏家所有的人,都给唤子陪葬。
朱正玺闻言,并没有理会那陆文轩。
陆文轩以前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未从可知。可是现在的陆文轩,在朱正玺眼里,他就是日本人的一条走狗,一个精神失常的疯子!
陆文轩也只在东城驻足了一小会儿,便起身驱车离开了。
那苏肆安见时机以到,伸出打开了葫芦盖,只见一阵黄烟袭过,那么持枪的日本兵,都被大黄用绳子捆了个结实。
苏肆安亲自放下了苏三虎,将三虎的尸骨背上了朱正玺的车。
那朱正玺等人上了车,急忙就往西城开。
却说那陆文轩,离了东城,便想着要回苏府,现在已然是陆府。
那车刚行至半路,陆文轩才恍然觉出了问题。
朱正玺身边的小兵,虽然未曾见过。可是他的腰间,却一直别着个葫芦。
那葫芦,分明就是李五的宝葫芦,那小兵,难不成是苏肆安?
陆文轩想到此处,急忙调转车头,待他赶到东城时,老远便看见,那苏三虎的尸骨已然不在了。
第127章 焚尸()
等陆文轩到了东城城门楼下。只见所有的士兵都被绳子绑了住。
有如此法力的人,他所知道的,除了廉倾城也就是大黄了。
“废物,一群废物。”
陆文轩蹙起一双鹰眼,审视着那些日本兵。
朱正玺有一点评论错了,若说陆文轩是日本人的走狗,倒不如说,日本人才是陆文轩和廉倾城的傀儡。
在陆文轩眼中,日本人不过是他复仇和练功的傀儡罢了。
只见那陆文轩右手一挥,那些士兵身上的绳子便全数被解开。
那群日本兵里,其中有一个会讲几句中文的小队长。着实是个不识时务的,只见他操着一口别嘴的中文,抱怨咒骂。
“八格牙路,支那猪没一个好东西,都要杀光,杀光。”
陆文轩闻言,忽的双眸之中,传出了一道凛冽的光芒。
“你说什么?”
那陆文轩的双眼忽的变成了赤红色,只那么一瞬间,那个出言不逊的小队长,心脏就被陆文轩给活生生的掏了出来。
众士兵见了,纷纷退后数尺,胆战心惊。
那陆文轩知道,现在在追捕已经来不及了。只在心里发下重誓。
一定要将苏家所有的人,无论男女老少,主子,下人。
就连李五和大黄,都要一起给苏唤子陪葬。
待朱正玺拉着苏肆安到了西城。那李容捡早就在此处备好了轿子。
匝一见,那苏三虎的尸骨竟然在朱正玺的车上。便知道事情不妙,也没多做反应,忙让那苏肆安挨着苏三虎的尸骨上了马车。
“朱兄,嫂子。我给你们添大麻烦了!”
苏肆安知道自己闯了祸,可是还得让朱正玺夫妇二人,替自己承担。
朱正玺安慰道。“贤弟,没事的。那些日本人不敢把我们夫妻二人怎么样。毕竟我的岳父是江浙两省经络使。他们还想着拿我和我夫人做人质,逼我岳父大人与他们合作。”
那李容捡也递上了些碎银子和路上的吃食。
“苏贤弟,你也别嫌少。你们此行,路途遥远。银子可要省些花费,见了李姑娘,替我向她问声好。”
苏肆安一一点头应下。那朱正玺拿着自己的印鉴,给苏肆安放了行。
鲁老汉和李五早在西城门那头,等候多时。见苏肆安驾了马车出来,这提着的一颗心,才总算是放了下来。
鲁老汉赶着驴车在前头带路,苏肆安架着马车在后面跟行。
刚到处州边境,苏肆安便把那马车弃下了,只怕追捕的士兵会顺着马车轱辘的痕迹,寻到苏肆安等人的踪迹。
苏肆安把苏三虎的尸体背上了驴车,由鲁元赶车,又行了不过一日半,便赶回了宣平县。
待众人行至到了鲁元家,只见鲁家大门敞开,好不诡异。
苏肆安等人进了门。
那银川和周得意听见声音,忙从屋内出来。
见了的确是苏肆安等人回来,忙上前大呼不好。
周得意道。
“有人在一里外的水井里发现了鲁大力的尸体,那官府的人,认定了姚大嫂是杀人犯。便连捆带绑的把姚大嫂给抓走了。
”
这鲁老汉听说自己儿子惨死,姚氏还被当成个杀人犯,当即整个人都怔住了。
过了半晌,才喃喃道。“银梅不是杀人犯。他们抓错了,冤枉呀!”
“究竟是个什么情况?谁能说的明白些。”
那苏肆安不禁发问。凡事都赶到了一起,只觉得全都结成了团子,一切乱糟糟的。
周得意提议,还是先把苏三虎的尸体抬进院子。大家都进屋里去说,一切从长计议。
苏肆安点点头,鲁老汉这才回过神来。
把那驴拉板车给分解开,驴子牵进了院子。板车也立着幢在了自家门边。
众人进了门,都纷纷围坐在炕边。那周得意才道。
“昨日黄昏,我们刚跟姚大嫂吃完饭,便忽的闯进了一波官兵,还有不少看热闹的邻居。
那些官兵二话不说,就给姚大嫂带上了夹板,说她杀了人。我和银川也不敢妄动,现在没身份没地位的,谁又能把咱当回事儿。”
银川也接着道。
“我们今儿一大早,就跑到县衙门口去打听了。使了不少银子,总算是打听明白,原来是因为鲁大力死在了一里外一口废弃的水井里。
听说已经死了个把月,尸体都馊了,臭气冲天的,这才被附近的村民发现,报了官。”
李五闻言,心中不禁生了疑问。
“那鲁大力死了,跟姚氏又有什么关系?
鲁大力不是已经签过休书了嘛,此后各自嫁娶,两不相干。
哪怕姚氏又跟了自己的翁爹。那便是杀人,也该是鲁大力气急败坏,杀了姚氏才是!”
银川闻言,沉下了语气,摇摇头,喃喃道。
“据说是有人证的,一个半月前的夜里,有人亲眼看见,是姚大嫂拖着鲁大力的尸体,给投到井里的!”
但凡是有人证的案子,此事便不会好办。
鲁老汉闻言,不禁眉头一蹙,拿起炕角的烟袋,咕咚上那么两口老汗烟。寻思了半晌,缓缓道。
“俺家的事儿,就不劳你们这些少爷,小姐的费心了。家家都有本难念的经,这就是俺们的命。”
那鲁元一口接着一口的吞云吐雾,整个人脸色铁青,面无表情。
苏肆安只当他是因为儿子惨死,媳妇儿还被定做了杀人犯。一时受了刺激,才整个人都怔怔的。
苏肆安右手一招,做了个走的手势。
示意众人都出门,让鲁老一个人静静。
那银川行到门口,忽的停住了脚步。
“鲁大爷,说是明日卯时就当众升堂断案了。您去看看不?”
那鲁元闻言,点点头。两个眼珠子直直的望着前方,是那么的空洞和无神。
苏肆安等人出了门,都围着院子里,看着苏三虎的尸体发呆。
银川先是哭了一会儿,不时,把李五也给招哭了。
两个女人,在鲁家的院子里,咿呀呀的。
周得意拍拍苏肆安的肩膀,也是相劝无言,忍不住的长叹了口粗气。
苏肆安看着自己父亲的尸身,一身的孔洞,心里就是如同用刀搅了一样。死命的疼,却是一滴眼泪都哭不出来。
若是能哭出来还好,起码伤痛的事儿便不用在心里憋着,也算是有个发泄。
苏肆安破天荒的管周得意要了根洋烟。
点着火,一口气儿便吸到肺子里。
一阵烟气入肺,呛得苏肆安都快咳出血来了。难得的,眼泪涌上了眼圈儿,呛得。
这幅场景,恍惚间有一些眼熟。
就在三十年前,当时刚满十六岁的苏三虎,坐在自己家的门槛前,在得知全家人都被自己连累,惨遭官府毒手后。
也是跟着吴桂元两个人呆在冷风里,抽了整整一夜的烟。
人生便是如此的相似,这一辈子,怎遭不是一个轮回。
“烧了吧。”
苏肆安低声道。
“又没个好位置能埋,谁说入土就能为安了。还是烧了一了百了。”
苏肆安心里也是不大情愿,可若是把苏三虎埋在这宣平县,让他就此一个人的,孤苦伶仃。苏三虎生来喜欢热闹,他又怎么受得了。
衢州府定然是回不去了,若是把苏三虎拉到南京。便是这路程遥远不说。单单这些日子,苏三虎的尸身已然有些发臭了。人死之后,身体又僵僵硬硬的,一路上行走不方便。
倒不如把他烧成灰儿,装在坛子里,一路带在身边。怎遭也是个念想。
周得意闻言,津了津鼻子,眼睛不住的漂了漂天空。
“得,我这就上山砍树条子去,再买瓶上好的女儿红,送姑父最后一程。”
那李五和银川也不闲着。李五烧热水,让苏肆安给苏三虎擦干净身子。
苏三虎身上的这身军装已然是破烂了。
这苏三虎身体肥胖些,先到寿衣铺子去订做,定是不会跟趟。
好在银川的手艺不错,她先去那绸缎铺,买了整整两匹的白色绸缎。
平常人家,自然是一辈子都穿不好起这么好的料子。
可是,这里躺着的是苏三虎,他是堂堂的沧州猛虎,少年英雄。苏三虎是真正的将士。
银川照着苏三虎的尺寸裁好衣料。精雕细缝是指定来不及了,只能加大针脚,也不管结实不结实,缝出个衣服样儿来便好。
待到临近黄昏,周得意捡来了几筐干树的枝杈。
再混上些柴火,在那鲁家的院子里,搭起了个木架子。
李五和苏肆安给苏三虎擦净身子,换上新衣服,脚上蹬的便是苏肆安的一双千层底布鞋。
周得意走遍了大半个宣平县,也没买到一坛子上好的女儿红。只能凑合着拿了两坛子花雕,打开坛子塞,递给了苏肆安。
那苏肆安把酒如数倒在了才柴火垛上。
“爹,儿子送你一程,一路走好。”
那周得意准备好了洋火,苏肆安接过来,抽出一根,在盒子边一划。瞬时间便着起了一颗小火苗。
那颗小火苗被苏肆安往柴火垛上一扔,忽然间,便窜起了熊熊大火。
苏三虎便被那团熊熊燃烧的火焰包围着,一点一点燃烧殆尽。
第128章 人伦()
火化了苏三虎后,李五和银川整理了一下院中的骨灰,把其全部装进了那个装酒的坛子里。
坛子口再用蜜蜡封死,上头贴上白纸,写上苏三虎的生辰八字,这也算是有个归宿,不至于成为孤魂野鬼,四处漂泊。
那姚银梅好歹也收留了苏肆安等人这么多天,鲁元又亲自护送苏肆安和李五去了衢州府。
苏肆安等人商量一夜,虽然赶路要紧,可也不能丢下鲁老汉一家子,便一走了之,那样岂能是大丈夫所为。
不论如何,怎么也得待明日断案结束了,再视情况,出自己的一份力也好。
第二日一早,银川最先起床,还像曾经在苏府一样,给苏肆安备好今日穿的衣服,打上一盆干净的洗脸水。
又在灶台上热好众人的早饭。
待看着时候差不多了,再一一地叫众人起床。
待苏肆安等人都起了来,那银川又去正房敲门叫鲁老汉吃饭。
却不知为何,无论银川怎么叫应,那正房里都没有人应声。
“这是怎么的,还没人应声呢?”
银川不禁心生疑惑。便双手一用力,直接推开了那门去。
这一开门才见,那正房里根本就没有人,鲁老汉早就不知道跑哪儿去了。
“少爷,鲁大爷不见了。”
那银川急急忙忙跑去叫人。
苏肆安和周得意闻言,亦去了那正房查看,果然不见鲁元的人影。
“怕是昨天夜里就去衙门了。”
苏肆安喃喃道。
“也难为他老人家,手心手背都是肉,一面是自己亲儿子,一面是自己同床共枕的女人。孰轻孰重,恐怕是只有他自己才明白。”
周得意见状只道。
“咱也别吃了,不差这一顿儿,还是早些去衙门外等着吧!”
苏肆安闻言点点头,只让银川在家里守着门,千万看着别丢了东西。
银川闻言,心里不大乐意。自己忙活了一早上才热好的饭,这些少爷们,说不吃就不吃了。
便连去县衙听审,自己也去不得。
苏肆安打心眼里,只当银川是个外人,那李五和周得意,才是心坎上的亲兄热弟。
银川也没坑声,只不过忽的把那脸子沉了下来,全然无有个笑模样。
苏肆安,周得意,李五三人却都不曾注意,三人穿戴好后,直接去了宣平县衙门口。
等苏肆安等人行至到那宣平县府衙,鲁老汉当真是早就站在了门外,红着一双眼框,抱着膀子,只穿了一身单布衣,整个人在寒风中瑟瑟发抖。不知是已经站了多久。
不时,县衙门大开,又等了约半个时辰,衙门口已经聚满了人,那宣平县的知事才不紧不慢的上了高座。
那宣平县的县知事大约五十左右,应该是刚刚睡醒,头发都还冲着天。一双眼睛半睁不睁的,看不出大小来,倒是长了一脸浓密的络腮胡,模样有些匪气。
“带嫌犯姚银梅。”
那县知事懒洋洋道,心里不知咒骂了这姚氏多少便,好好的良人不做,偏偏要当杀人犯。害的他还得起大早公开断案。
少顷,那姚氏被羁押上堂。只见那姚氏的肩膀上锁着大枷,那种纯实木的枷板,大概四尺长,三尺宽。厚度也是足足有那么半尺。大概得有二十公斤重。
一般只有重刑犯,才会配带这么重的枷板。但凡配带的日子久些,一般邢犯的肩胛骨就会被活活压塌,总之是个极其遭罪的刑具。
姚氏上了堂后,被两个官兵狠狠一按,整个人忽地跪在了大堂之中,膝盖明显磕的肿了好高一层。
“嫌犯姚氏,鲁大力可是为你所杀?”
那县知事摇头晃脑道,模样有些惹人讨厌。
姚银梅忽的又犯起了老毛病。不说话,只是低着头,隔着老远就能看见姚氏的肩膀一耸一耸的,应是又哭了。
那宣平县的县知事,岂能被这一幕蒙混过去。
“姚氏,本官就知道你不会开口认罪。本案可是有人证的,你无从抵赖。”
县知事一拍惊堂木。
“带人证。”
证人名叫侯八,是个鞋店里的伙计。家就住在那出事的水井附近。
按侯八的话说,他在一个半月前,是亲眼看见姚氏将鲁大力的尸首,投入到水井之中的。
“堂下侯八,把你所知道的案情经过,当堂陈述出来。”
那县知事总是一副懒懒散散的模样,不是很招人待见。
侯八跪在堂下,清了清嗓。
“回大人,小人家住在西郊张王店附近。离那出事儿的水井不过百米。
一个半月前,十月十三那天晚上,小人跟家里的婆娘发生了些口角。被我家那母老虎给赶了出来。
小人本没地儿去,就在自己附近打转悠。忽的看见一个人影,高矮胖瘦跟那姚氏差不离。那个人影费劲巴力的拖着不知是什么东西。
现在一想,就知道是那鲁大力的尸体了。
小人亲眼看见,那个人影把鲁大力的尸首投进了井里。之后,那个人还坐在井边,歇了半晌的气,才转身离开。”
这侯八的证词里漏洞颇多。便是他那日真的见着,单凭一份人证的口供,也不足以定姚氏的罪。
“嫌犯姚氏,人证在此,你还不认罪画押?”
县知事问道。
那姚氏仍是低着头,淌着眼泪,不做声。
“嘿,好小子。”那县知事忽的打起了一丝精神。
“好嘛!你以为你不说话,本官就治不了你?来人,掌嘴,给我狠狠的打。”
县知事给那堂下的小兵使了个眼色,示意其开打。
“呸,这个狗官,岂不是要屈打成招。”
李五口中恨恨道。在她心中,但凡是个走仕途的,就没有一个好东西。
那苏肆安拍拍李五的肩膀,示意她不要激动。“先看看情况再说。”
不时,大堂上就已然开始用刑了。
那用刑的小兵,倒是实在,估计是使出了浑身的力气。
那双大手,一下一下的抽在姚氏的嘴巴上。才不过三,五巴掌,就抽的姚氏嘴角全是血迹不说。
便连那小兵出力的那只右手,都肿了起来。
这一幕,看的苏肆安和周得意两个血气方刚的男子,都胆颤心惊,反观堂下的围观群众,竟然还有连声叫好的。
这些平头百姓,最无知的事便是于此,凡事不问青红皂白,毫无怜悯之心,视人命如草芥,看着如此柔弱的一个女人受刑,只当如同看热闹一般,就差搬个罗圈椅再备上一壶高沫了,大家一处叙闲话了。
那小兵连续掌罗了姚氏几十个耳光,估计是自己的手腕子也疼的没了力气,才暂且住手。
再看那姚氏多少脸蛋,就跟跌进了油漆铺似的,青红黑紫一片,鼻子里都窜出了血来。
“嫌犯姚氏,你还不认罪?”
县知事又道。“好,好,你不说话,本官就当你是认了。来人,按着姚氏让其画押。”
这宣平县的县知事审起案来,还真是有那么两下子。
一桩杀人大案,这连半盏茶的功夫都不到,就这么断完了。
那鲁老汉站在衙门口,一直看着那狗官审案,却不曾想,审来审去,最后还是屈打成招的。
“大人,冤枉啊!杀人犯不是姚银梅。”
那苏肆安等人一时没注意,鲁元便自己冲进了大堂。
“青天大老爷,姚银梅不是杀人犯啊!你可万万要明断。”
那县知事本来便想着要打道回府了,忽的不知从哪儿又穿出来这么一个刺头。
“唉!”
县知事半依偎在高堂的软凳上,长叹了一口气。“穷山恶水出刁民呐!”
那李五听了县知事的感叹。不禁呸了一声。“穷山恶水出刁民,宣平县衙产狗官。”
那鲁元走到大堂前,连连磕头。
“青天大老爷,我知道谁是杀人真凶,你可要还姚氏清白啊!”
“你知道谁是杀人真凶?”
县知事一听,不禁身子前倾,双眼一挑,十足的好奇模样。赶情儿,他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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