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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2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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司马南还是石像一般的立着。
“这里是皇宫,因为龙者在此,故一般的冤魂进不来,可你不要忘了,夫引,夫况他们也都是仙体下凡,这里就是他们的家,他们一定会去你的内侍监找你报仇。
虽然他们都是善良的人,可就是再善良的人,对自己的枉死也会一肚子怨愤,所以,他们都会变成充满了戾气的索命厉鬼!”
孝帝立起身来,走到司马南跟前,恶狠狠的说道。
司马南终于叹了口气,冰封的面容略带些悲伤:“皇上,你究竟是为什么会如此恨我?既然如此恨我,下令杀了我岂不很好?”
孝帝后退两步,闪了闪眼,眸中竟掠过一丝迷惘,冷哼两声,揪起一个艳嫔的青丝,拽她起来,拥进怀里,桀桀怪笑两声:“宝贝,陪我去后面看看,看看朕的龙气是不是镇得住那妖孽。”
他怀里的艳嫔惊恐的瞧了他两眼,强颜欢笑:“皇上,这青天白日,量那妖孽也不敢现身,咱们还是饮酒唱曲好不好?奴新学了一曲古风,唱给皇上听听可好?”
孝帝邪魅的面容突然就变的阴沉,一把将她推倒在地,抽出司马南腰间的佩剑,直刺入那艳嫔的体内。
艳嫔一脸惊惧的神情,闷哼一声,手握剑柄,倒地而亡。
孝帝邪气一笑,将剑塞进司马南的手里,冲跑过来的两个太监高声道:“大将军,你为何又要杀朕的爱妃?朕不过因为心情郁闷才召她们来喝酒解闷,况现在又无军机要事,难道连朕这普通一乐,大将军也要插手不成?”
司马南垂下头,拿锦帕拭了拭剑柄上的血,将剑插回剑鞘,一句话也不回。
“明公公,将她好好安葬,她是为朕而死,死的冤枉,是朕对不起她。”孝帝滴了两滴清泪,吩咐跑过来的明公公他们。
明公公指挥着小太监将人拖走,将沾了血的地面清理干净。
孝帝重新坐下来,命剩下的那个艳嫔给他斟酒,眼眸中满是挑衅的光芒,等司马南发难。
他不止一次在当着司马南的面杀人,杀人之后,明目张胆的诬陷他。
他等着司马南愤怒,等着司马南找他算帐。
可司马南竟然什么作为也不有,默认这一切的罪名,根本没打算要跟他计较,这让他很不爽,一心的情绪无处发泄的感觉。
“司马南,你为什么这么纵容我,你是不是喜欢朕?不舍得对朕动怒?到现在你身边连一个女人都不有,虽然娶了管雍,却只为了兄弟情谊,也不有跟她圆房,
你这种作为,突然让朕想入非非了,你难道有断袖之癖么?想与朕分桃同寝么?”
孝帝举着酒杯,盯着他的脸,一脸邪魅的开口。
司马南的目光投向远方,根本没有听到他在说什么。
不论他说什么,司马南都不想再听。
当年,他在廖师傅面前发过重誓,要一辈子辅作皇上,要一辈子忠于皇室。
廖师傅于他,有救命养育之恩,他不能违背自己的誓言,就算孝帝再不济,他也得陪着他走下去。
刘太后扶着姜嬷嬷,一脸晦暗的走近来。
孝帝收了脸上的邪魅,变的一本正经,起身施礼。
刘太后在栏杆处坐了,瞧了儿子一眼,略皱皱眉毛,挥手让陪酒的艳嫔退下。
“母后有何事吩咐,只管将孩儿叫过去就是,何需亲自走一趟,这大暑天的,当心中了暑。”孝帝亲自递了杯茶给刘太后,笑道。
刘太后接过茶,呷一口,愣半天神,方才开口:“尚宫院闹鬼的事,你打算如何处理?”
孝帝咧了咧嘴角,指指司马南:“儿臣已经让大将军去处理此事了。”
“放屁,昨天晚上,司马南去过,根本不是那妖孽的对手,那妖孽也不怕他,哀家想过了,这鬼连司马南都不怕,一般的人也镇不住她,是不是请白马寺的高僧进宫来做场法事,超度超度方好?”
刘太后崩着脸,冷声说道。
“一切听凭母后安排。”孝帝拱手笑道。
“大将军,我记得当年那后院里曾经烧死过一老一少两个宫婢,当时你正在边关督战,由尚宫局调查的此事,说是因为那老妪烧柴而引发的大水,我当里便将信将疑。
现在看来,那大水果然有蹊跷,也许尚宫局呈给哀家的并非事情的真相,大将军,既然如今冤魂重生,扰乱后宫,就劳烦你重新查明当日的真相。”
刘太后肃色道。
司马南应着。
“母后也相信是妖孽作崇?”孝帝笑着问道。
刘太后眯了他一眼,冷哼一声:“是不是妖孽,一查便知,岂可信口雌黄。你只管好你的事,哀家只问你,江南盐史一案处理的如何?新的人选可否定下了?这可是关系到税收的重要事情,你一定要慎之又慎。”
孝帝收了笑容,瞧了司马南一眼,干咳两声,有些结巴起来:“这些事,嗯——,不都早商量好了么?人选也已经定了,司马南都知道啊,母后若想知道详情,只问他便是。”
刘太后恨恨的盯了他一眼,扶着姜嬷嬷,扭身离开。
“儿臣送母后,母后慢走。”孝帝在刘太后身后,高喊一声,瞬间恢复了玩世不恭的脸色。
“皇上,臣这就去查当年那件事。”司马南说道。
孝帝嘿嘿一乐,摇头:“司马南,那可是七八年前的旧事了,没多少人知道,你不是跟尚宫局那个老女人很合得来么?一起看戏下棋什么的,只去问问她,便知实情了不是。”
“当年这件事就是由尚宫局主持调查的,那时,韩尚宫刚刚坐上尚宫之位,接手的头一件大事便是此事,既然她以意外结案,就必以为是意外,问她无用。“
司马南道。
孝帝笑一声,身子缩了缩,哂一声:“多少年前的旧事了,提它作甚!不过重新查查也好,其实朕也不太信那是意外。
那个老妪,朕尚记得,好生和善的一个人,看上去也精明,又没老糊涂,怎么会那么不小心,再说了那间屋子里,也并没有做饭的灶台,她又烧的哪门子柴?岂不可疑?”
孝帝慢腾腾的说道。
司马南望着他,探究的口气:“皇上知道真相?”
“真相?朕不知道。”孝帝怔一怔,飞快的说道。
“那皇上是认识那个丫头?”司马南追问道。
孝帝无奈的摊摊手:“跟你讲话,真它娘的费劲,多说一句,就被揪住了辫子,翻不了身。
朕确实记得她,不过提先声明啊,是她先勾引朕的哈,朕还没下流到连尚宫局那些女尼姑也主动去沾染的分。
朕确实跟她睡过几宿,也挺喜欢她的,她就得寸进尺了,逼着朕封她为妃。
朕不过是玩玩,哪里就会动了真心,可又贪恋她年轻貌美又妖娆会哄人,便一直骗她,说等她怀孕了,就会封她为妃。
她可一直等着朕封她为妃呢,突然死了,朕也觉得怪可惜的。
若不是你当时在边关督军,朕真的会以为又是你干的好事。”
“是不是她多嘴透露了风声,有人知道她要被封为妃,所以才对她动了杀心。”司马南问道。
孝帝长叹一声,摇头:“朕曾也那么想过,不过也不太可能,她自居在尚宫院后院,我的妃嫔都在正宫这边,见不着面,况依她的精明,应该知道未被封妃之前,先透露消息,实是自取灭亡。
她有心机勾得住朕,不会不知道这其中的利害,不可能做这么蠢的事。”
“臣这就去查。”
司马南拱拱手,走开去。
心中有些无奈,若说孝帝这个人是个坏人,他的内心是不允许的。
可孝帝却偏偏做出很多让人觉得他就是个坏人的坏事。
司马南突然觉得很累很累,也许跟心爱的女人四处逃亡,也比这种生活更加开心好过罢?
他觉得自己就快到了崩溃的边缘,实在撑不起身上的这付重担。
他现在开始后悔,根本不该在廖师傅跟前发誓,将他的一生与这个性情完全捉摸不定的孝帝捆绑在一起。
他一个人独自走进尚宫院后院。
因为闹鬼,这里安静如斯,不见一个人影。
他慢慢朝那间浇成了废墟,如今又长满青草灌木的房子走过去。
高高的灌木丛中,有一抹若隐若现的青莲色的影子。
他不由心中一热,所有聚集在心中的不快一扫而光,脸上露出兴奋的笑容,奔过去,冲那影子喊一声:“冷静。”
第59章 强取()
冷静回过头,瞧见他,毫无表情的面上露出些大约她自己都难以觉察的开心之色,低低的唤了声:“大将军。”
“冷静,虽然我不相信这世间有鬼神之说,可你还是离这种地方远一点,就算没有妖孽,也有妖人,若有什么事,待我彻底查清楚后,再过来办。”
司马南离她半丈远的时候,立住脚,语气热切的说道。
冷静拍拍手上的泥土,默默的点点头。
“冷静,依你看,究竟是什么人在搞鬼?”司马南向前走一步,问道,身上的气息扑到冷静的面上。
冷静不由自主的向后退了一步。
“大将军,奴婢来尚宫局时日短,并不了解此事。”冷静回道。
司马南嘴角露出微笑:“冷静不要怕,有我在,就算真的妖孽,也决不会让她伤你分毫。”
“大将军,奴婢还有事要做,告辞。”
冷静告个别,匆匆离开。
司马南望着她的背影,心中的悸动还在荡漾,久久不肯散去。
只有看见她,他才会觉得这生活还有那么一丢丢值得期待,才会有就算如此艰难,还要走下去的勇气。
冷静走回司设司。
裴少芬正在等她,娇羞的面色,娇羞的神情。
“成功了?昨晚上,皇上宠幸你了?”冷静坐下来,喘了口粗气,问道。
裴少芬点点头,兴奋的发抖的声音:“他从来都没那么温柔的对待过我,昨天晚上,我真的以为自己是在梦里。”
“恭喜你。”冷静懒懒的语调。
“冷静,我们一起服侍皇上罢,只要我们姐妹同心,什么贤妃莺妃,全都不过是一群废物点心!”
裴少芬突然握住冷静的双手,急切的说道。
“我很喜欢现在的生活,也不想当什么妃嫔。”冷静干脆的拒绝。
裴少芬的身子猛的打个冷战,脸上露出些恐惧:“冷静,我求你,就算不想服侍皇上,也跟我去见梅风院,见皇上一面好不好?”
“你的主意,还是皇上的主意?”冷静问。
裴少芬垂下头,哏了哏,方才幽怨的回道:“是我的主意。”
“后宫美人无数,皇上他,为什么老惦记我这样一个默默无闻,又相貌平凡的宫婢呢?”冷静道。
裴少芬的眼泪滴到她的手上:“我也不知道,他就是对你感兴趣,总是问我关于你的事情,问的很详细,恨不得连你身上有几颗痣都问的清清楚楚。”
冷静苦笑一声。
看样子,她确实要见见这个皇帝了。
若是再不见,当真让他知道了自己身上有几颗痣,不知能在司马南跟前编出怎样的故事来。
“皇上现在在你的梅风院?”冷静问她。
裴少芬抬眼瞧着她,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你如果答应了,我马上让宫婢去请他来,他对我说过,如果你肯陪他喝酒,不管什么时候去请他,他一定会去。”
冷静点点头,对皇上跟司马南的关系变的无比好奇。
皇上他难道是觉得,如果打动了她冷静的心,把她变成宠妃,就会给司马南致命一击,让他不再有力气与他争这个天下?
——————————
皇上果然是个遵守约定的人,说马上到,就是马上到,梅风院去请人的小太监还没回来,皇上却已经大步迈进了院子。
“奴婢冷静见过皇上。”冷静跪下行礼问侯。
“起来吧,无需多礼。朕仰慕你许久,今日得见,实在开心,来,坐下喝酒聊天儿。”孝帝呵呵一笑,在梅树下早就安排妥当的酒席上坐了,示眼色给裴少芬,让她拉冷静一起过来坐。
裴少芬会意,拉起冷静来,将她推到皇上身边坐了,笑道:“皇上,你一直夸赞的那个鼻烟壶,就是她做的,臣妾的这个姐妹呀,就是手巧。”
“岂止手巧,人也生的美,真正是集天地灵气于一身的尤物。”孝帝喝一杯酒,笑道。
“皇上过奖,若说起天地灵气集于一身的尤物,还属皇上的后宫娘娘们,奴婢不过是个粗笨的手艺人,岂敢受此谬赞。”冷静道。
孝帝瞧着她的脸,嘴角一抹叵测的笑容,举起一杯酒,笑道:“陪朕满饮此杯可好?”
冷静举起酒杯,一饮而尽。
“好,痛快人。”孝帝高叫一声,将自己的杯中酒,也一饮而光,命裴少芬再斟酒来。
裴少芬嘴唇哆嗦两下,欲要讲话,却又没讲出来,抖索着双手,给他们斟满酒杯。
冷静却突然笑道:“皇上,奴婢有个新的喝法,不知皇上敢不敢跟奴婢玩呀?”
“敢,怎么不敢?天天这个喝法,朕也觉的无趣,如果你有好的喝法,赏啊!朕将这些看私藏的好酒全都赏给你。”孝帝大笑道。
冷静让裴少芬取十个杯子来,一字排开,从桌上提起酒壶,将十个杯子全部倒满,对孝帝笑道:“皇上,奴婢喝个十全十美,至于你,随意就好。”
说完,拿起桌上的杯子,一杯接一杯,将十杯酒全部灌进肚中,瞧的孝帝目瞪口呆。
“冷静,不能这么喝。”裴少芬上前劝她。
冷静推开她,斜眯着双眼,瞅着对面的孝帝:“皇上,您刚才可是答应奴婢了,没什么不敢玩的,奴婢还等着你把私藏的好酒赏给奴婢呢。”
孝帝打个激灵,咽口口水,盯盯眼前的酒杯,一咬牙,拿起酒壶,倒满酒杯,一杯杯拿起来也往肚子里灌。
倒是急坏了一旁伺侯着的裴少芬,劝了这个,再劝那个,倒是没有一个听她的,只管抱碰上酒壶拼起酒来。
桌上的几壶酒哪里架得住他们俩这个喝法,须臾工夫便喝了个净光。
孝帝似已经有了七分醉意,摇晃着空酒壶大叫裴少芬,再去拿酒来。
裴少芬边劝他,边不断使眼色给冷静。
冷静似也有了五分醉意,并不看裴少芬的眼色,只管跟着孝帝一起吵着要酒。
裴少芬无法,只得让小太监再去拿酒来。
两人却又叫上了劲,桌上的十个酒杯换成了二十个,一壶酒都装不满。
这个喝法,直唬的裴少芬心惊胆颤,上前拼死拦着,却总是被孝帝一把推开。
两人喝了约莫有七八壶酒,都已经醉意朦胧,孝帝连龙袍都脱了,只穿着里面的小衣,裤腿也散了,一只脚踩在椅子上,胳膊拐着桌子,猫着腰,举着酒杯,仰脖灌酒,完全没了体统,像个市井莽汉。
冷静倒还是淑女的样子,眼神越喝越亮,除了面色有些微红,倒没有大失态的地方。
趁孝帝喝酒的工夫,裴少芬揪着冷静的衣袖,低声喝道:“冷静,我知道你没醉,够了你,别再任性了,他毕竟是皇上,如此下去,若让太后得知,你得吃不了兜着走!”
冷静笑一声,亮晶晶的眼神盯着她,伸手指着她的脸:“如果这一次我被太后罚,那可一定是你告的密。”
裴少芬跺跺脚,欲要再劝,只见孝帝凑过来,扯住冷静的衣领,醉熏熏的笑:“该你了,朕好汉子不跟女斗,朕喝了二十杯,你只喝十杯便罢。”
冷静推开裴少芬,端起酒壶倒酒。
裴少芬见劝不住,绷着脸在一旁瞧了片刻,拉过一个小宫婢来,在她耳边嘱咐了几句话,那小宫婢点点头,急匆匆的跑出去。
“冷静,朕要你陪朕睡觉!”
冷静将桌子上的酒喝完,刚放下酒杯,孝帝便扯住她的衣袖,喷着浓浓的酒气说道。
“好,奴婢送你回去睡觉。”冷静立起身,大声道。
孝帝扯着她的袖子,摇摇晃晃的裴少芬的寝宫走去。
“皇上,臣妾来扶你。”裴少芬见他们两个脚步踉跄,赶忙上前要去扶他。
却被孝帝重重一推,推倒在地。
“混蛋,朕要冷静侍寝,你来作甚!”孝帝咆哮,朝裴少芬身上吐口口水,揪着冷静的衣裳,将她钳进屋去。
众宫婢上前来扶裴少芬起身,裴少芬推开她们,笑一声,再笑一声,笑不到两声,两行清泪从眼中溢出,伏在地上,抽泣起来。
众宫婢正束手无策,只见司马南像阵风似的掠进了院子,一把提起裴少芬,犀利的声音问道:“人呢?他们人呢?”
裴少芬仰天大笑两声,眼泪流的更快,指指房门紧闭的寝宫,吃吃笑道:“进去了,一起进去了啊,
大将军,你来晚了,我裴少芬有情有义,够仗义,提前让人去通知你,
可惜,你还是来晚了一步,只这一步,估计这会儿,他们已经颠鸾倒凤,玩的正愉快呢。你敢不敢推门进去瞧瞧那大好春光?”
司马南清澈的双眼变的血红一片,将裴少芬丢到一边,冲到寝宫门前,浑身颤抖,伸手欲要推门。
“大将军,你可要想清楚了,这门一开,你要面对是什么样的惩罚。”郑贵妃冷冷的声音在院子里响起。
司马南回头,手握成拳,找不到发泄的对象,整个人像只愤怒的狮子,随时要吃样的样子。
“别说一个小小的司设司司设,就是军机重臣的闺女,到了这一步,也只得随皇上的心意了,难道要将这样的事传出去,成为明君身上的误点不成?”
郑贵妃又说道。
司马南重重的喘息,顺着柱子瘫倒在地上,瞬间像只泄了气的皮球。
第60章 离心()
“大将军,请回罢,皇上不过酒后宠幸了一个女史罢了,不算什么。”郑贵妃走到他面前,笑道。
司马南抬头瞧着她,良久,嘶哑的声音,重重的说道:“她是个女史不假,不过是我心爱的女人,我不会这么放弃。”
“大将军三思。”郑贵妃闻言,花容失色,伸手去拽他的衣襟,却没有拽住。
司马南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冲上台阶,一脚将门踹开。
孝帝斜歪在床上,正呵呵大笑。
而冷静,则衣衫整齐的端坐在椅子上,垂头喝解酒茶。
司马南愣住。
“冷静,你说的没错,如果我真宠了你,夏家的天下就此可以完结了。”孝帝玩弄着手里的酒杯,笑道。
“皇上乃明君,怎会做出不堪之事。”冷静面无表情的奉承道。
“皇上!怎么回事?”郑贵妃迈步进来,笑着问道。
孝帝从床上起来,拉起郑贵妃的手:“爱妃,我喝的有点头晕,陪我到御花园走走。”
郑贵妃一脸惊诧的应着,随他走出寝宫。
司马南终算是缓了过来,面露忧伤:“你和皇上串通一气,耍我?”
“没有,我就是好奇心太重,想知道皇上和你,究竟是怎么样一种关系。”冷静低声回道。
司马南重重的倚到门上,苦笑一声:“那你现在知道了?”
冷静摇头:“我只明白了一件事,皇上并不是你说的那种昏君,他是个好人。”
司马南脸上的苦笑变成更深的忧伤:“那就是说,我在你眼里,已经是十足的奸臣贼子了?”
“我不知道,我只知道皇上他很痛苦,这些年,他一直压制在你的光环之下,他也想升腾,成为一颗璀璨的明星,可惜总是被你的光芒遮住,他真的苦恼。
因为他没有办法变的比你睿智,没有办法变的比你果断,为了这个国家为了黎民百姓,他只能委屈自己,一切听从你的安排。”
冷静道。
“你相信了?”司马南绝望的声音。
“老实说,我没有理由不相信,因为他说的,就是我亲眼所见的。”冷静道。
“所以,就算他要你侍寝,你也会心甘情愿?”司马南悲愤的声音。
冷静皱眉:“你说的,跟我说的,明明不是一件事。”
“你知不知道,我刚才在想什么?”司马南盯着她的脸,问道。
冷静垂下头,不吭声。
“我刚才什么都没有想,因为我的脑子已经废了,我只想踹开门,看看他是不是已经和你睡在了一起。”司马南道。
“司马南,就算我跟他睡在一起,你也没资格看,没资格管,你不是也娶了管雍吗?”冷静道。
司马南咬住嘴唇,暗红的血渍顺着嘴角流下,眸中光芒黯淡,完全失去光彩。
“放弃罢,人生最痛苦的事,莫过于爱上不该爱的人,长痛不如短痛,就此放弃,还我们彼此一条活路,好不好?”冷静冷静的说道。
“对你来说,是不是从来就没有开始过,一直以来,都是我的一厢情愿?”
沉默良久,司马南方才艰难的挤出一句话来。
冷静默默点头,速度之快,像是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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