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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4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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虽然说我是傻子,可斩草除根总要比留下祸根强,皇兄母子不会连这个道理都不懂,
可问题是,我为什么偏偏好好的活下来了呢?让我好好活下来的这个幕后之人又是谁呢?”
“能活着就行了,何必想这许多。”司马南有些焦烦的声音。
“司马将军,其实我一直都不恨你,小时候,母妃一直在我耳边念叨,你是我们母子的仇人,如果有机会,一定要我亲手杀了你,对补偿我们母子这些年来受的罪。
可不知道怎么回事,你每次带队巡逻到冷宫门口时,我还是忍不住要趴到门缝里看着你经过,看见你,就觉得好亲切,好想上前跟你讲话。
我曾经跟江大哥说过这件事,江大哥对我说,世事难料,我们眼见耳闻未必就是事实。
那时候我还小,不理解他这话的意思,现在我想明白了。
确实,我们的眼见耳闻还真的未必就是事实,事实只在我们心中,每个人抱着自己的秘密,以为自己伟大,在为别人牺牲,
殊不知,在别人心中,也有个同样的秘密,也觉得在为别人而牺牲。
人之所以为人,就是因为这种肯牺牲自己,来成全别人的情感的存在罢?”
章长篇大论的说道。
司马南瞅他一眼:“什么狗屁不通的东西,记住你的身份,不过一个六七岁智力的傻子,滚回冷宫,好生待着去。”
章嘴角的微笑更盛一些:“你叫我回去,我就回去,至少我弄明白了一件事,你知道我不是傻子,因为刚才你听到我说话,一丝丝惊奇的意思都没有,反而一脸的正常。”
“这有什么好奇怪,江明是我兄弟,兄弟自然无话不讲。”司马南道。
“既然江大哥与你无话不讲,那为何我们那组织竟然还能安然无恙的存活到现在?岂不更是蹊跷?”章不甘心的问道。
司马南一时语结,仰面望向天空。
章摇摇头,走向回路:“你这个人真是奇怪,明明是个奸臣贼子,却偏偏让我恨不起来,不光恨不起来,每次见到你,竟然还有种莫名的亲切感,比见到我皇兄更让我亲切的感觉。”
司马南的身子猛的颤抖下,显然听清楚了章说的话。
第87章 初心()
梁司制病情反复,于昨夜身亡的消息,在尚宫局内传开。
孔令慈找到正在院子里折木条的冷静,气喘吁吁的告诉这个消息,面上带着忧愁:“冷静,梁司制已经死了,那凶手呢?为什么没听到捉到凶手的消息?”
“根本没有凶手,怎么会听到捉到凶手的消息?”冷静淡淡的说道。
孔令慈怔了怔,不解的望着她。
“没人会想到,这个凶手竟然如此大胆,我想她也是孤注一掷,在刀尖上求生存罢了。”冷静道。
孔令慈睁圆了眼睛:“这个人是谁?有这样的能耐?”
两人正讲话,只见仁寿殿的宣旨太监,手持太后懿旨走了进来。
孔令慈忙上前见礼,笑着问道:“两位公公,可有什么好事来宣?”
“可不是好事?经太后娘娘这两天的深思熟虑,已经确定尚宫人选,咱家就是来宣这事儿的。”捧旨的太监得意的笑道。
“人选已经确定了?不是要经过选拔才能确定的吗?”孔令慈不快的问道。
“还选拔什么呀,有资格竞选的死的死亡的亡,也不用选拔了,再说了,祭天大典即将来到,如果尚宫局继续这样群龙无首,难免混乱,若再出了差子,谁来担这责任?”
捧旨太监边笑道,边疾步朝南面的司珍司走去。
孔令慈失望的一屁股坐到冷静身边,长叹一声:“挣扎了这么久,还是被她争了去,若她做了尚宫,更没咱们的好儿。”
冷静咧咧嘴角,笑笑。
这件事确实是她失算,可就是她再能算,也算不到人心中的秘密。
赵越之所以能登上高位,不过是因为她手握着能致人命的秘密。
冷静觉得自己还不够龌龊,没有专门去刺探别人秘密的嗜好。
她并不觉得自己有多失败,赵越靠这种手段上位,最终的下场必与韩稚一样。
赵越跟在捧旨太监身后,隐藏着一脸得意神色,从冷静身边经过,朝外面走去。
“瞧瞧她那付小人得志的嘴脸。”孔令慈望着她的背影,恨恨的骂道。
“老孔,做事罢,酒樽做完了么?还有点火用的火把,都马虎不得。”冷静换了话题。
“这还用你操心,早就做完了,你刻的两个模子,真是绝了,一模一样,今年这大典上,可再不用听那些老迂腐们因为杯子不一样就大放厥词了。”
孔令慈笑道。
“那也得你表面工夫做的好,我画花卉鸟虫,只画一只还好,若要我画两只一模一样的,可要难死我了。”冷静道。
“看来,赵越的升职并没有影响你的心情,本宫还想着怕你伤心,特地过来安慰你呢。”裴少芬的声音在院子门口响起。
冷静抬头看着她,施礼问候,令孔令慈倒茶来。
“冷静,你进宫后,事情搞了一大堆,都有什么用?自己不过还是个司设,竟然让对手做上了高位,真是叫人失望,可不像当时那个浣衣局的你,
打败万妃那一仗,你做的多漂亮!现在这是怎么了,倒连个上位的机会都弄不到。”
裴少芬盯着她的脸,一脸失望的说道。
“娘娘,我们还是进屋再说吧。”冷静请她进屋坐下,恰孔令慈也端了茶来。
裴少芬喝了口茶,便又笑道:“这两天,我一直在探赵越的底,为了就是给你个报仇的机会。
功夫不负人心人,还真让我查出点什么,别看她现在风光,只要我将这秘密说出来,管她身首异处,满门抄斩!”
“娘娘果然厉害,究竟是什么秘密?”孔令慈上前施礼,问道。
“老孔,我忘了收拾才刚油了清漆那些木条,你去帮我收了。”冷静将孔令慈支出门去。
裴少芬又喝口茶,嘴角一抹叵测的笑:“难道你不想知道是什么秘密,有了这个秘密防身,就算她赵越做了尚宫,也得乖乖听你的。”
“老实说,我还真不怎么想知道,一个人若是知道的秘密太多,就算不被别人视为眼中盯,也迟早自己吓死自己。”冷静道。
裴少芬“嗤”的冷笑一声:我们进宫后之所以这么被动,处处被人整,不就是因为当初虽然你帮了止行,却根本不知道止行究竟知道些什么秘密么?
有时候有些事,并非我们想象中的那么美好。
在浣衣局的时候,我曾天真的以为,只要我自己活的正直,活的无私,活的问心无愧,就算对得起这条命。
可我那么活着,又得到些什么?
而我现在这么卑鄙的活着,又失去了什么呢?
不都一样?反正都是活着。”
冷静默默叹口气,半晌方才问她:“就算你要告诉我那个秘密,也不会就这么告诉我罢?你要我做什么才能换到你那个秘密?”
裴少芬叹口气:“你为什么要这么聪明,你若是不这么聪明,或许我就直接把这个秘密告诉你。”
“我若不聪明,你可以直接利用我,我若聪明,你可以跟我做交换,用如此可观的条件诱我利用我,其实都一样。”冷静道。
裴少芬闪了闪眼:“随便你怎么说,我确实有事求你,你是这后宫的宠儿,不管犯了什么样的错儿,总是错也不错,总有办法脱身。
就比如说,前两天这个刺杀案,若换成旁人,脑袋不知得掉几回,你可好了,连根汗毛都不曾伤过。
反倒成了皇上那养心殿里的常客。
这养心殿是皇上的寝宫,连我们这些妃子都没资格去,你倒先能来去自如,当真让人羡慕。”
“娘娘是想让我带你去养心殿见皇上?”冷静道。
“怎么可能!我又不想找死。”裴少芬冷笑道:“我只是奇怪一件事,莺妃她,怎么偏偏在这个时候,怀上龙胎了呢?这也太巧了点。
你刚刚让我把药给皇上喝了,也不过只喝了三两次,皇上喝了药之后,又是一直宿在我那里的,我又很听话的吃了你给我的药,
凭什么她倒先有了身孕,世上会有这么巧的事?”
“所以呢?娘娘何不把这番话亲自讲给皇上听?”冷静道。
“若是能讲,你以为我不会讲么?我早已经不是浣衣局那个天真的裴少芬了。在这后宫里过的这些日子,只教会了我一件事,就是要不择手段达到自己的目的。”裴少芬冷冷的说道。
“这件事,我帮不上忙。”冷静拒绝她。
“你能的,你一定能的,你的医术那么高明,想治好皇上的隐疾,几剂药下去便治好了,想治太后的喘疾,几针下去,也就好了大半,若想让一个女人失去孩子,也必是轻易而举的事情,是不是?”裴少芬哑声说道。
“娘娘,这种事我不会做。”冷静立起身来,严肃的说道。
“赵越的秘密,别忘了你是赵越的眼中钉,肉中刺,她不会放过你,若你没有这个秘密防身,死在赵越手里,是早晚的事,你不会想不到这一点。”裴少芬双手紧握着手中的茶杯,有些神经质的说道。
“娘娘,谋事在人,成事在天,能做的我们都做了,若上天选的是莺妃,我们又何必自己跟自己过不去,非要做这种伤天害理的事么?”冷静道。
裴少芬的神情瞬间变的冰冷,哼一声:“早知道你不会这么做的,我也是痴心妄想罢了,我也算是没忘初心,当初我们俩个进宫来,不过是为了保住性命,根本没奢求什么荣华富贵。
能走到今天这一步,也算是上天有眼,恩待我们了。”
冷静嘘了口气:“你能这么想最好。”
“不过你无情无义,我裴少芬却不能做那样的人,我还是会告诉你赵越的秘密,当初你救了我一命,又助我成为皇上的宠妃,
这一次就算我报答你的恩情,从此以后,我们互不相欠。”
裴少芬又说道。
冷静苦笑一声:“如果你不想说,我并不会失望,刚才我说过,我并不想知道任何人的秘密,若有可能,我这辈子都不想知道关于任何人的任何秘密。”
裴少芬咬了咬手指甲,声音低下来:“赵越有个情人,不光有个情人,还与这情人生了个私孩子,这个私孩子现在正在尚宫局教习所随教习嬷嬷学习制作珠宝首饰,
赵越的意图很明显,就是想将来由女儿继承自己的衣钵,做司珍司司珍,然后再做尚宫。”
冷静咽了口口水,声音变的有些迷离:“裴少芬,我们还是不要利用这样的事情去打击一个人好不好?
你不记得你的痛苦了么?她是个坏人,可她的情人和孩子却是无辜的,放过无辜的人好不好?”
裴少芬仰天大笑,笑声凄厉。
“冷静,无辜?爱上那样蛇蝎心肠的女人,你竟然还说那个贱男无辜?贱人生的也必是贱种无疑,长大后不过是另一个赵越,有什么好可怜的?
我这是替天行道!既然天不收这帮贱人,那我就替天收了她们!”
“你走吧,回去好好歇着,我答应你,如果皇上真的不幸,有那么一天,我会求司马南放你出宫,你不是一直想出宫,过平凡的生活么?这一天也许用不了多久就会实现了。”
冷静劝她道。
裴少芬朝地上啐一口,泪流满面:“出宫?我为什么要出宫?我跟谁一起出宫?我是皇上的宝眷,怎么可能再回民间过那种猪狗不如的生活?
我不回去,我要成为皇后,我要成为皇上最爱的女人,能陪皇上一生一世的唯一的女人!”
第88章 出事()
司设司做的祭天用酒樽被光禄寺的大夫们批的一无是处。
两个皇室宗族老王爷将酒樽重重的掼到皇上的龙案上,哭道:“皇上啊,司马奸贼误国!尚宫局之职,并非任何一个妇人所能胜任。
你瞧瞧这两个酒樽,大小之差异,一眼便能瞧出,这等劣物怎上得了大雅之堂,分明是侮辱啊!”
孝帝瞅了瞅眼前这两个酒樽,微微转下头,低声对站在一边的司马南道:“有点说不过去了哈,朕也瞧出来了,怪不得这两位老叔叔,这小辫子让人揪的,闹心。”
“皇上,你觉得依冷司设之用心,会犯这样的错误?”司马南沉声问道。
孝帝咽了口口水,斜了斜嘴角,邪气的笑容:“这可难说,你们两个金夫银妇在宫中仇敌太多,不是你们也是你们,除非找到确凿的证据,否则没法为自己平冤。”
“皇上既已亲自掌管国事,一定要为老臣们作主啊!这等侮辱列祖列宗之事,不可再放纵下去,否则祖宗难安,众愤难平!”
两位老王爷痛哭流涕,下座来朝皇上磕头。
孝帝叹了口气:“两位皇叔,这不只是将成品交给你们验收,还没正式用在大典上么?要不,再给一次机会,改改?人非圣贤,孰能无过,是不是?”
“皇上——,尚宫局诸职,乃有能之人居之,做出这样的劣货,还想恬列于此,岂不有辱我皇室英名?”老王爷痛心疾首。
孝帝正焦头烂额,只见太监小福子匆匆走进来,在他耳朵边说了几句话。
孝帝露出笑容来,挥手:“同朝为官,也不必忌讳什么,请冷司设进来,若是场误会,便是小事,所谓大事化小,小事化无方才是家国兴旺之道,这可是二位皇叔时常教导侄子的,侄子可都记着。”
说着,便命小太监将两位老王爷搀起来,扶到椅子上坐好。
冷静捧着一个雕饰精致华美的首饰盒垂首走进来,上前行礼问安。
“冷司设,不必多礼,快把这其中的误会解释给二位老王爷听,这可是你疏忽职守,要罚的,一定要罚的知不知道?”孝帝笑道。
“是,皇上,冷静已经将其余两只酒樽一起带了来,请皇上和王爷过目。”冷静将手中的首饰盒递上去。
小福子接过来,转交给孝帝。
孝帝拿它与才刚被两位王爷掼到龙案上的首饰盒一对比,点头笑道:“好手艺,虽然酒樽做的不甚完美,可这盒子却是一模一样的,这盒子可比酒樽难做的多。”
“皇上,这却是奴婢的失误,将盒子做的一模一样,女史们也难以分辨,故才犯下如此错误,让王爷笑话,实是奴婢失职。”
冷静淡然的说道。
孝帝咧嘴笑笑,将桌子上的两个首饰盒随便转了几转,招呼两位老王爷上前来辨认,是否能认出哪一个首饰盒是才刚他们带过来的。
两位老王爷将两个首饰盒捧在手里瞧了半天,瘪着嘴摇头服输,表示并不认不出哪个是他们带过来的,
孝帝拍手道:“这可结了,工艺如此复杂繁琐的盒子尚能做的一模一样,何况装在里面并无多少花样的酒樽呢?”
“是啊,冷司设,这可奇了,我们带来的这两只酒樽确实是劣品,而你才刚拿来的却又精致绝伦,无一丝瑕疵,难道是看不起我们这帮老货,故意拿劣物来糊弄我们?”老王爷比量着龙案上的四只酒樽,面色不悦的说道。
“王爷,奴婢并不敢糊弄王爷,问题出在这酒樽的材料上,是奴婢看走了眼,在库中拿了两块大小形状相同的黄梨木材料,便开始做这酒樽,
却忘了一件重要的一件事,这两块黄梨木有一块是陈的,已经失掉了所有的水份,而另一块则是刚刚运回来的新货,木头里存着充分的水份。
奴婢当时忙着刻模,竟然没有在意这件最重要的事,故这酒樽做出来之后,虽然一模一样,可上了金漆,进入烤炉之后,新木料失去水分之后,这外形便也缩了许多。”
冷静一脸难过的慢慢说道。
两位老王爷便听便点头,听她讲完,其中一位捻着胡须,叹道:“冷司设,你年纪尚轻,进司设司做事又不太久,能从自己的失败里汲取教训,又能及时补救,实属不易。
才刚是老夫对你心存轻视,故才在皇上面前诋毁于你,还请冷司设大人雅量,不要见怪。”
“王爷对司设司要求严明,是奴婢们的福气,有如此严格的师傅监督,想奴婢以后的手艺会越来越精湛。”冷静道。
两位老王爷又说了几句客气话,捡了两只满意的酒樽,装在盒子里拿走了。
司马南送他们出去,转回来,朝冷静叹口气:“是不是最近事情太多,脑子里很乱,所以才会犯这样的错?你本不会这么大意的。”
冷静未开口,便听孝帝笑道:“冷司设怎么会犯这样的错误,湿木与干木分量相差很大,一拿在手里便能掂出轻重,
她一个做木器的积年,如果连这个都不知道,还做的什么司设。”
司马南眸光闪了闪:“有人陷害你?”
“尚宫局那种地方女人多,凡是女人多的地方,纷争便也多,不过冷静这么聪明,应该能应付的哈。”
孝帝懒洋洋的笑道。
“回皇上的话,奴婢还算机灵,不过总是比不过皇上,皇上一语道破原委,比某些只知道质问奴婢的人强一百倍。”冷静道。
孝帝将身往前探一探,嘴角露出邪气的笑:“那你是不是喜欢上朕?比起身边这根木头,朕可算是最解女人风情的人。”
“是什么人想害你?”司马南插言道。
“不劳大将军操心,奴婢会自己解决的。”冷静道。
“是啊,大将军,难道你一个男人要用你手中的剑,去跟一个弱质女流讲道理吗?”孝帝笑道。
“难道就纵容这样的事一再发生不成?”司马南问道。
孝帝打个长长的呵欠:“她们在后宫之中,无所事事,长日寂寞,不斗斗气,争争脸,怎么熬这一日复一日?这种事可不是每日都在发生。”
司马南握剑的手青筋毕露,面色有些荒凉。
“多谢皇上体量,奴婢告辞。”冷静施礼道。
孝帝挥手让她离开。
“皇上,你是不是根本就知道这件事的来龙去脉?”司马南望着冷静的背影,有些不甘心的问道。
孝帝摇头:“你是当局者迷,你的心和眼已经被冷静所迷,只要发生在她身上的事情,你便完全失去了分析能力。
再者,朕早就跟你说过,我比你更了解女人,更懂她们的心理。
就比如才上位的那位新尚宫,那个女人也算是个人物,你知道她竟然做了什么事么?
她竟然拿我母后的秘密去威胁我母后,不光要她杀死在仁寿殿养病的那位,还要扶她上位。”
司马南瞳孔收缩,哼了一声:“可惜这位尚宫不是男人,否则定是位枭雄,能为我们所用,必能算得上是号人物。”
“这做人,总要做的光明正大,才能活的舒坦自在,像我母后和我这样,一辈子活在凄凄惶惶之中,也实在是难过。”
孝帝倚到龙椅上,长叹一声。
尚宫局司设司门口台阶上,孔令慈远远的见冷静走回来,方才拍拍胸脯,吐出口气,迎上前去。
“怎么样?可瞒过去了?他们没有为难你吧?”孔令慈拉着冷静的手,急切的问道。
“这要谢谢你的机智,若不是你帮你,必不会如此顺利。”冷静笑道。
“你倒是会奉承人,如果不是你想起用咱们日常喝水杯涂上重漆,再描上花卉,先糊弄过去,就算我再会描画,也无济于事。”孔令慈笑道。
“其实这次的事,要谢谢阮美玲才是,若不是她消息灵通,昨天傍晚就打听到光禄寺那些老迂腐挑出酒樽的毛病来,我们也来不及准备。”冷静道。
孔令慈皱了皱眉头,声音放低:“说起这事来,我倒是奇怪,据我所知,阮美玲她认识的尚宫局外的人,并不比我多,这消息她又是从何得知的呢?”
“我明白你的意思,不管她如何得知,这一次的事,总是要谢谢她。”冷静道。
孔令慈微微翻个白眼:“那你说,究竟是哪个坏心肠的,把其中一只酒樽泡了水?若不是泡水,又如何会造成两只大小不一样?
当初从烤炉中拿出来的时候,你们一起拿尺子量过,明明是一样大小,一样分量的。”
“没有亲眼看见,没有证据,光凭推测又能做什么?以后再仔细点就行了。”冷静道。
两人说着话走进司设房,冷静刚坐下,一口茶未喝完,只见阮美玲气喘嘘嘘的跑进来,大声道:
“不好啦,刚才我去前面送东西,听她们说,莺妃娘娘要小产!全御医院的御医都去了珠光阁,看样子真的是不好。”
孔令慈白她一眼:“娘娘们的事,与咱们何相干,难不成你想去司膳司?她们要跟着忙活倒可能。”
“不干咱们的事,我自然不会如此慌张,我可听说了,莺妃娘娘是因为用了司设大人送付出的熏炉熏了香,才觉着不好的。”阮美玲又说道。
“什么?!我们做的熏炉?我们什么时候给莺妃娘娘做过熏炉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孔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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