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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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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什么?!我们做的熏炉?我们什么时候给莺妃娘娘做过熏炉了?你胡说八道什么!”孔令慈忽的立起身来,指着她怒声道。

第89章 绝路() 
熏炉果然是冷静做的不错。

    不过不是做给莺妃娘娘的,而是做给裴少芬的。

    裴少芬泪水潸潸的在刘太后跟前求饶,说她并不知道用那个熏炉会导致流产。

    她也一直在用那熏炉,因有一天,莺妃娘娘去她那里,夸那个熏炉精致,所以她才将熏炉转赠给莺妃娘娘的。

    刘太后的一腔怨愤都转到冷静身上。

    立马让管雍将冷静唤来,乱棒打死。

    “老祖宗息怒,仔细气坏了身子,依臣妾看,冷静并不是那样不谨慎的人,怕是燃的沉香有事儿,并非熏炉的事儿。”管雍低声在刘太的耳朵边说道。

    刘太后一脸怒气:“你就知道替她说话,无风不起浪!如果不是她不检点,别人也不会平白无故赖她不是?

    怎不见得她们往你身上赖?”

    管雍住了嘴,心中有些悲哀,不知道这冷静什么时候得罪了这位祖宗,竟然也开始找她的茬。

    管雍亲自去了司设司。

    冷静早已经听说这个消息,正等着她们。

    见管雍亲自走了来,倒是笑了:“你怎么来了?是要抗枷还是上锁,随你罢,我这一回的罪过可算是大了,想是谁也保不住是不是?”

    管雍瞅她一眼,叹气:“你倒还有心思说笑话儿,我只问你,你和裴妃不是好姐妹么?怎么会翻了脸,她竟然会在太后跟前举报你?”

    “管雍,我也觉得奇怪,不过一个熏炉,怎么能导致娘娘流产,要说导致娘娘流产,也应该是熏炉里的沉香不是么?”

    冷静冷静的问道。

    管雍跺了跺脚,拖着她走到四下无人处,便又拧眉问她:“虽说上次皇上的事,太后对你有怨恨,可后来皇上替你解释过了,如今皇上又赖你每日施针,

    照理说,太后不该对你落井下石才对,为何她老人家竟然对你也起了疑心?硬说是你搞的事?”

    冷静闪了闪眼,苦笑:“你知不知道欢喜是怎么死的?”

    “你这不废话么,被赵越毒死的啊,你又不是不知道,后来躺在床上那个不过是我的一个心腹丫头假扮的,怎么了?”管雍道。

    “你这个人倒是健忘,你倒是忘了当初为什么要你的心腹丫头子假扮欢喜姐么?”冷静叹道。

    管雍闪了闪眼:“你这意思是说,太后跟那个凶手联手陷害你?不能够的事!你可知道,当初太后为什么把你弄到尚宫局么?

    她老人家就是要你治治这些无法无天的女人,结果你不负所望,当真将韩尚宫拉下了马,除了她老人家的心头大患。

    所以我才敢这么说,太后她,决不会和凶手联手整你。”

    “韩尚宫为什么会成为太后的心腹大患?太后为什么会害怕一个小小的尚宫局尚宫,管雍,你说这事是不是很奇怪?”冷静道。

    管雍咽了口口水,点头:“确实奇怪,我是只知其一,不知其二,详细的事,只有一直跟在太后身边的姜嬷嬷知晓。

    我知道是只是太后她极其厌恶韩尚宫一伙人,包括死去的李司一和梁欢喜以及现在的尚宫赵越,我也很是疑惑,太后为什么忽然会把尚宫位给了赵越,背地里,太后可从未说过她一句好听的话。”

    冷静咧嘴笑笑:“你知不知道,你我设局一直等的凶手,竟然会是太后娘娘!”

    “什么?!不可能,你是说那天晚上进偏殿掐死那丫头的竟然是太后!”管雍尖叫一声,后退两步,瞪大眼睛瞅着她,摇头。

    “我也相信太后绝不是幕后真凶,我只是奇怪,究竟是什么样的把柄,竟然能让那真凶指使得动太后娘娘为她充当凶手。”冷静道。

    管雍一脸惊惧神色,怔了半天,方才勉强笑道:“这世间的事,想想也真是好笑,看起来赫赫扬扬的太后娘娘,没想到竟也受人所制,做出那等行凶的事情来。”

    冷静望着不远处仁寿殿的殿檐,叹口气:“我是当里唯一看见太后行凶的人,这样你就明白她老人家为什么要针对我了吧?”

    管雍伸手摸了两把脸,摊手:“你这个真的八字不好,一进宫来,一天好日子没过,便掉进这样的急流漩涡,就算有大将军真心爱慕,也毫无用处,真正是命苦之人。”

    “当初进宫是为了保住性命,不曾想到的是,在这宫中想保住性命,却比在浣衣局时,要难上百倍。”冷静道。

    “先别说这些没用的,你只说,眼前这件事,该如何应付?我一路走来,也没想出办法来,熏炉里的沉香是太后亲自送过去的,

    因前两天莺妃娘娘说晚上睡不安稳,太后便将自己用的舒眠用的沉香给她送去了一些,今儿这熏炉里燃的正是这些沉香。”管雍道。

    冷静满脸忧伤的瞧着她,声音低哑:“管雍,我并不是神仙,预知不到她们会用什么样的办法来对付我,

    我能做的,只是在出事后,用我这可怜的智慧想想该怎么避祸,可最近的祸事接二连三,实在让我疲于应付,能不能躲过这一劫,看天意罢。”

    两人说着,便也到了仁寿殿门口。

    管雍拉着冷静进去,刘太后见了她们,冷哼一声:“密谋够了么?不过去尚宫局叫个人过来,竟用这些时候?

    冷静你跪下,说,为什么要戕害皇上的子嗣?这可是大逆不道的重罪,你有几个脑袋够哀家砍的?”

    冷静跪倒在地,一言不发。

    “来人啊,将她拖出去,乱棒打死!”刘太后发怒的吼道。

    “太后息怒,秦御医尚未学会施针之法,冷静死不得。”管雍忙跪下求道。

    刘太后冷笑一声:“就因为自己身怀绝技,就可以为所欲为,害我的龙子龙孙么?”

    管雍与太后讲话的时候,冷静的目光一直停留在放于太后面前那张案几上的那个熏炉,惹祸的就是这个玩意儿。

    “死罪可免,活罪难饶,拖出去给我打!”

    不管管雍如何求情,刘太后依旧盛怒不已,大声吼道。

    “娘娘息怒,容冷静说句话,再打不迟。”冷静淡然的开口说道。

    “有话快说!”刘太后怒道。

    “这个熏炉确是奴婢做的不假,只是太后要奴婢死,奴婢也要死个明白,奴婢就是想问问,这熏炉如何致使莺妃娘娘小产的。”冷静道。

    “少芬,你告诉她!”刘太后伸手指着裴少芬怒道。

    “冷静,虽说我们是姐妹,可发生这样的大事,也容不得本宫包庇于你。况本宫也是实话实说而已。

    那日,因莺妃娘娘夸赞这个熏炉手工巧妙,本宫便记在心上,正巧昨日本宫去探望她时,她跟本宫说起,这两天晚上睡的不好,太后老祖宗疼她,亲自给她送了些安眠的沉香过去。

    我听闻,便想起这个熏炉来,回到梅香院之后,便遣人将熏炉送到了珠光阁。

    今儿上午,御医院的梁御医过来给我诊平安脉,我忽然想起这梁大夫出身蜀中名医世家,便问他是否有祖传的保胎秘方,若是有,给莺妃姐姐送过去,她必喜欢。

    梁御医当真说是有的,只因一向给莺妃娘娘诊脉的是或御医,他倒不好显摆自己的学问了。

    我听他如此说,便笑着对他说道,或御医是个通达的好人,必不会因为这个生气,况大家都为皇室做事,互相切磋切磋原是该的。

    所以,本宫便不顾梁御医一再反对,硬是将他拉去了莺妃姐姐那儿。

    哪知梁御医进去不久,还未与姐姐诊脉,姐姐便喊肚子疼,正巧或御医也来了,与梁御医进去一诊,竟然就小产了!

    这可是奇怪,昨天明明好好的,为何会突然发生这样不幸的事?还是姐姐自己提醒说,她昨夜熏了半宿的沉香,睡的倒是很好,可见太后这香是好的。

    或御医拿起那熏炉仔细端详,又放到鼻子下闻了一闻,神色大变,递给梁御医,梁御医看过之后,也是同样的表情。

    后来我才知道,原来这熏炉竟在是用混了麝香的金丝楠木而制,作摆设倒罢,若当真用它熏香,那麝香之气便会被熏出来,导致所闻之人小产。”

    裴少芬拭着眼泪,一字一顿,清晰无比的将整个事情说了一遍,说完,抽泣几声,却又哭道:

    “都是本宫不好,不该送那个熏炉过去,因本宫一向不熏香,本不知这熏炉里竟会藏着如此歹毒的心计,竟害得莺妃姐姐这样,本宫也罪责难逃,”

    “你可都听见了,你这个小贱蹄子,为何要对妃嫔们施如此毒计,难道你是要我皇儿断子绝孙不成?”刘太后气愤难当的骂道。

    冷静叹了口气,慢吞吞的开口:“太后娘娘,这个罪奴婢实在是不能抗,莺妃小产的事,跟奴婢实在是一点关系也没有。”

    “放屁!明明是你在做熏炉的材料里混了麝香,造成莺儿小产的,竟还敢狡辩!你当真以为,哀家会顾忌那个人的面子,不敢治你是不是?”刘太后骂道。

    “太后娘娘,稍安勿燥,您老人家现在再闻闻,那熏炉上还有没有麝香的味道了?”冷静道。

    管雍抓起那熏炉,闻了闻摇头。

    太后不信,夺过去,使劲闻了闻,哼一声:“还能闻出少许来,明明就是混了麝香的香气里面。”

    “太后可否让人端一盆清水来,将那个熏炉清洗一遍,然后再闻?”冷静说道。

    “放肆!你是想毁掉证据么?你以为哀家是个傻子吗?”刘太后拍案而起,怒喝道。

第90章 灰心() 
“太后娘娘,请听冷静把话讲完。”冷静淡定的说道:“冷静这么做,并不是想毁掉证据,而是想证明给娘娘看,这麝香的香气是后来染到这熏炉之上,而并非是冷静有意混入在制作熏炉的材料之中的。”

    “此话怎讲?”刘太后问道。

    “这个熏炉,是冷静刚进司设司那时,用给太后做床头柜子剩下的边角料制作而成的。据今已经半年有余,

    若说是冷静混了麝香进去,那麝香之气必渗透于熏炉里,不管水泡布拭,根本不会全部散去。

    现如今正值暑热天气,这熏炉必定会一直散发着麝香之味,可太后和管雍才刚都闻过,这麝香之味比起刚才淡了许多,岂不蹊跷?

    冷静以为,这必是有人后来在熏炉里涂抹了麝香,嫁祸给冷静罢了。”

    冷静淡定的说道,将目光移向一边坐着的裴少芬。

    裴少芬的眼皮子挑了挑,身子不安的扭动下。

    “你又怎么能证明这麝香不是你提先涂抹在表面来害本宫的?”裴少芬开口问道。

    冷静摊摊手,点头,冷声道:“裴妃娘娘这话问的好,麝香在后宫之用,用于妃嫔间互相争斗多于药用,它的主要作用不过是致人小产而已。

    而冷静送给你这个熏炉的时候,你尚是司衣司一名小小的女史,难道那个时候,冷静就未卜先知,你裴妃娘娘有一日能飞上枝头变成凤凰不成?

    还是说,那个时候,你在外面有人,而冷静嫉妒你与你的情人百年好合苟且生子,要致你小产泄愤呢?

    聪明的裴妃娘娘,依你看来,冷静我是出于我上面所说的哪种心态而要在给你的熏炉上涂上麝香呢?”

    “你,你不要血口喷人!”裴少芬立起身来,伸手指着她,大声嚷道。

    “我血口喷人?敢问裴妃娘娘,冷静哪句话说错了?”冷静问道。

    “好啦,不要争啦,来人,端清水上来。”刘太后大声喝止她们,让人端清水去。

    须臾工夫,小太监自外面端来一盆清水。

    管雍拿起熏炉在里面洗了几遍,拿出来用绢布拭干,递给刘太后。

    刘太后放到鼻子下,仔细闻了闻,“当”一声将熏炉丢到桌子上,黑了脸,喝道:“去叫或引和梁于生来!”

    或引和梁于生战战兢兢的走进来,跪下请安。

    刘太后拿起桌子上的熏炉,掷到他们面前,冷声道:“你们干的好事!拿起来再闻闻,可还有麝香味?”

    梁于生跪着爬过去,捡起熏炉,闻了闻,白了面色,流着一脸冷汗,将熏炉递给或引。

    或引接过去,闻了闻,重重的磕头下去,分辨道:“太后娘娘恕罪,在珠光阁时,卑职们闻过,这上面明明有很浓的麝香味!”

    “所以你们就胡说,是这熏炉上带的么?也许是沉香里混进了麝香呢?”刘太后喝道。

    “可那沉香,明明是,明明是。。。。。。”梁于生结结巴巴的回道。

    “是,哀家是不会害自己的龙孙,可这沉香进了珠光阁之后,难道就再不有人动过吗?若不是你们一味认定是熏炉的材料有问题,哀家怎么会当着众人丢人现眼,冤枉好人?

    真正是该死,革了你们半年的俸禄,以示警示,若日后还敢如此轻率,定当重责!”刘太后怒不可遏的骂道。

    两人唯唯诺诺的应着,退了出去。

    裴少芬“嗵”一声跪倒在地,放声痛哭:“老祖宗,都是臣妾的错,臣妾不该轻信御医的话,冤枉自己的姐妹,老祖宗,你惩罚我罢。”

    刘太后瞥了她一眼,语气放缓:“起来罢,连哀家都上当了,何况于你,为了皇家子嗣,能够大义灭亲,连自己的好姐妹都可以揭发,你这份赤胆忠心,哀家记在心里了。”

    “谢太后娘娘。”裴少芬流着泪磕头,看上去可怜楚楚,惹人怜爱。

    ——————————

    孝帝一步进勤政殿,司马南便一步跨过来,急切的问:“怎么样?脱罪了没有?”

    孝帝在旁边的花盆里折根花茎,叼在嘴里,邪邪的笑:“是个做皇后的材料,以前是她善良,不肯跟这帮贱人撕破脸闹,

    若她拉下脸来,谁也不是她对手,司马南,行啊,有眼光啊,这么一块璞玉,你倒是怎么发现的?”

    司马南转身欲走,孝帝拽住他的袖子,嚷:“恼了,这就恼了,朕说的可都是实话,有什么不爱听的。

    人已经没事了,她自己把自己撇的门清儿,顺便黑了污蔑她的那个小贱蹄子一把,朕压根没帮上忙,立在台阶上看戏呢,

    看你媳妇演戏,真它娘的过瘾,早知道这样,朕就带你一块儿过去了,倒还怕我那老子娘娘嫌弃你。”

    司马南跌坐到椅子上,双手抱头呻吟:“这些人为何都要跟她过不去?这些事跟她又有什么关系?为什么要拖她下水,为什么,为什么。。。。。”

    孝帝捧起茶壶喝了口茶,面色有些悲伤:“司马南,你在皇宫待了这么多年,为何还要问如此愚蠢的问题?

    看看你自己,你又做错了什么,为什么会落得一个如此下场?这里本就是个战场,何有一天消停过?

    我们在斗,后宫里也时刻在斗,有时候,我其实还蛮同情这些女人的,为了争一个夜宿权,什么招数都使得出来。

    我经常觉得我有罪,想废除这样的后宫制,可你也知道,我没这个本事,我若是提出,不用别人,内阁的大臣们就能把我活剥生吞了。

    我不愿惹那样的麻烦,只能做只缩头乌龟,得过且过,过一天算一天而已。”

    “事情皆是因你而起,你早日立得皇后,大家都平安无事。”司马南哑声说道。

    孝帝摊摊手,拧眉:“这也能怪我?是你们迟迟不肯定,我无所谓的,早说过,随便哪个都行啊,不就是个摆设嘛,我又不挑。”

    司马南不再理他,临身出门。

    孝帝斜了斜嘴角,坐到龙椅上,一时直了眼,不知想些什么。

    司马南出了勤政殿,径转过回廊,来到尚宫局门口,正要迈步进去,只见莺妃娘娘的贴身侍婢晓月正从里面出来,见了他,行个礼,匆匆而去。

    司马南的眼皮跳了跳,心中有些不详的预感,快步走到司设房,见孔令慈一脸急怒的疾步从里面出来,见了他,不及施礼,便急急的问道:

    “见到冷静了么?”

    “她去了哪里?”司马南问。

    孔令慈摇头:“从仁寿殿回来,便把自己关在屋子里,不久晓月来了,两人在屋里说了会子话儿,也不知是谁打了谁一巴掌,晓月气冲冲的走了,冷静也走了,我追出来,却不见人。。。。。。”

    孔令慈的话未讲完,司马南已经不见踪影。

    他是从前门进来,没见她,那她一定是从后门出去的。

    司马南径冲后门而去。

    后花院子里没有人,往外去的角门敞开着,司马南出了角门,沿林间小径朝前行去。

    小径的尽头是通往冷宫的那片树林。

    司马南走进树林,叫了几声冷静,没有回应,便又朝里走去。

    越走近他曾经在外驻足的那间小屋,他的心越是紧张,脚步迈的越慢,仿佛身上有千斤重走一步都要费尽全身的气力。

    小屋的院子里坐着两个人,面对面,男人的手抚着女人的脸,正凑上去,凑的越来越近。

    司马南没办法再看下去,倚在树上,闭了眼,像被人抽了筋,软软的顺着树干瘫倒地上。

    这是他作茧自缚,怨不得别人。

    是他为了救她,想出的馊主意,将她送于章为妃。

    待他鼓起勇气,扶着树干站起来,再朝里面瞧时,两个人已经进了屋,影子映在窗户上,纤瘦的影子正在解扣子,而那个高大的影子静静的立在一边。

    司马南将嘴唇咬出血来。

    猛的朝前走了两步,却又驻脚。

    孝帝说过,她是个做皇后的最好的人选,他也相信,她一定会成为一个合格的皇后。

    如果她感觉幸福,将她推向皇后之位,也许才是他司马南现在最该做的事情。

    他注定不会有结果,可他不会瞧着他深爱的女人与他一起跌进深渊。

    司马南跌跌撞撞的离开。

    屋里的男人似有查觉,打开窗户,朝外面望了两眼,回头朝正在换衣裳的冷静的笑道:“还以为有人来了,原来是风吹树枝的声音。”

    冷静一脸感激的瞧着他:“真是谢谢你,若不是你正好在附近,淹死我怕也没人知道。”

    章在椅子上坐了,笑道:“我也觉得奇怪,你一向仔细,怎么会掉进荷花池子里?是不是这阵子事情太多,想的走了神。”

    冷静伸手揉揉眼睛,章忙擎住她的手:“别揉,眼睛里进了好多泥沙,我好容易给你吹了出来,若是痒,再出去拿清水洗洗,这样揉,当心成了红眼兔子。”

    “可不是事情太多,弄的心烦,你说,她们争后位,管我一个小小的宫女什么事,偏偏把我扯进去,又不得脱身,应了这个,得罪了那个,到头来,四处不讨好,净落埋怨和数落。

    就刚才,莺妃娘娘的侍婢过来找我,话未说,先抽了一个嘴巴子,你说可不可气?

    我原想到后院的荷花池边坐会儿,静静心,哪想一失足,竟然掉进去了。”

    冷静叹道。

第91章 向望() 
孝帝于晚上突发头疼昏厥,御医束手,直到冷静前来,施针熬药忙活了半宿,孝帝方才苏醒过来。

    大家方才松了口气。

    刘太后哭的废寝忘食,见孝帝醒过来,才顶着哭的红肿的眼睛进来看他。

    孝帝见了母亲,也觉心酸,低低唤了声母后,便说不出话来。

    刘太后望了望跪在床边收拾针具的冷静,重重的叹口气,半天不语。

    “老祖宗放心,皇上无碍。”冷静施礼告辞,顺便安慰了刘太后一声儿。

    刘太后瞧她的眼神复杂,嘴张了几张,却没讲出话来,挥手让她出去。

    待她走出殿去,方又对孝帝道:“皇儿,看来,你这头疾只有她能治,若不把她留在身边,哀家实在是不放心。”

    “母后,她一直在朕身边,没什么不放心的。”孝帝道。

    刘太后叹口气:“皇儿啊,你虽然有位皇子,可那位皇子的来由,就是哀家不说,想你心中也明白,是不能继承大统的。

    不是为娘的心狠逼你,这继位的人选,你可心中有数?”

    “母后的意思是?”孝帝苦笑一声。

    “你静娴表姐刚生了个儿子,要不哀家现在与她说,过继一个到你的名下,你意如何?”刘太后轻声问道。

    刘静娴是孝帝的舅家表姐,是刘太后的娘家侄女,刘太后要让她的儿子进宫,此心已经昭然若揭。

    孝帝舔了舔嘴唇,犹豫半晌,开口:“母后,朕还是想自己的儿子继承大统为好。”

    “自己的儿子?难道你还不知道万灵儿生的那个孩子根本不是你的血脉?”刘太后一脸伤心的说道。

    孝帝苦笑一声:“我现在身子尚好,又不会即死,生一个儿子继承大统总行吧?莺儿不刚怀上了么?若不是被人所害,我已经有了自己的骨肉不是。”

    刘太后的面色凝了凝,叹口气:“皇儿,我们不比平常百姓家,如果不早日确定继承人,怕以后会激起宫变,到时候,哀家我对不起大夏的列祖列宗啊。”

    “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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