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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4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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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太后的面色凝了凝,叹口气:“皇儿,我们不比平常百姓家,如果不早日确定继承人,怕以后会激起宫变,到时候,哀家我对不起大夏的列祖列宗啊。”
“母后,此事孩儿已经有了主意,继位诏书早已经拟好,收于大光明匾额之后,不会生变,只管放心。”孝帝哑声道。
刘太后怔一怔:“拟好了?你打算让谁继位?”
“母后,朕累了,想睡一会儿。”孝帝躺下去,将身子转过去,不再理刘太后。
刘太后默默坐了一会儿,只得起身离开。
回到仁寿宫,沉思半晌,命管雍将冷静唤了过来。
冷静施礼见过,垂首站在一边。
“冷静,依你看,皇上此疾可能痊愈?你是否有把握将他头脑中的钢针取出?”
刘太后沉思半晌,慢吞吞的开口问道。
冷静摇头。
刘太后的面色变阴,目光闪了闪,挥手让屋里的人全部退下,方又冷声说道:“冷静,你给哀家听好了,你与司马南的事,别以为哀家不知道。
皇上遇刺之事,虽然已经真相大白,可这真相究竟是不是真的真相,就不得而知了。
别以为哀家的娘家现在落魄,就制不得你们,百足之虫虽死不僵,你们也休要小看哀家的能力。”
“奴婢不敢,奴婢也不明白太后的话究竟何意。”冷静跪下来,淡然的说道。
“去告诉司马南,立即劝服皇上,让他立则王爷幼子为储君,否则的话,别怪哀家鱼死网破,虽不能尽歼他,也必得熬上十年八年之战,到时候生灵涂炭,江山尽毁,别说哀家没事先提醒他。”
刘太后冷声道。
“娘娘,这都是庙堂大事,奴婢一个女人,并不知晓,娘娘还是亲口跟大将军说罢。”冷静道。
“跟他说?哀家是不会跟他说的,哀家只会跟他兵戈相见。”刘太后冷笑一声,拍案而起:
“如今已是江山存亡的危急之时,你就不要跟我绕圈子了。哀家也是能谈刚谈,不能谈则打,并不怕他,也不会屈服于他。”
刘太后道。
冷静摊了摊手,扭身往外走:“娘娘,若你真的想谈判,还是找大将军来罢,跟我说,并没有什么用。”
刘太后没有叫她回来,任她走了出去。
冷静心中却有些不安,如果刘太后真的想谈判,直接找司马南便行,为何要跟她说?况立储一事,也并非司马南一人能说了算,总要通过内阁那帮老臣,才能最后决定。
刘太后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不会连这点常识也不知道罢?
冷静慢慢踱回司设房,拿起未完成的物件,有一搭无一搭的开始做,一只抽屉把儿没做完,司马南推门而入,唬了她一大跳。
“你进来怎么也不提先说一声,人吓人吓死人的。”冷静不由嗔他一句。
“太后娘娘是不是跟你说了些不该说的话?”司马南问她。
冷静点头。
“她可真是有心,顷刻之间,这后宫内外便都知道了,皇上要立则王爷幼子为储君的事情。”司马南叹一声。
“怎么可能!我什么都没说!”冷静道。
“不管你说不说,太后她都会让你来背这个锅,只有让你背了锅,我才会屈服,如果我承认这是流言,那就要处置你,如果不承认这是流言,自然要说服皇上达成太后的心愿。
她这只老狐狸,真的是狡猾。”
司马南坐到椅子上,兀自倒了杯冷茶,灌进口中。
“那现在怎么办?”冷静问道。
她应该有很多主意,不该问他这样的问题。
可最近的事情太多,发展的太诡异,实在超出她的想象,何况有司马南在,她突然就觉得自己变成了一无所知的妇人,想依靠他,指望他。
司马南叹口气:“这件事你不要管了,交给我,这段日子尽量出尚宫局,如果皇上有事,我会派人来找你。”
“你怎么解决?劝皇上立太后娘家侄女的儿子为储君?还是处置我这个倒处散布谣言的人?”冷静见他不肯说出主意,莫名有些烦燥,不耐烦的问道。
“我不会把先祖浴血打下的江山拱手让给外戚,可我更不想处置你。皇上似乎也无意让外戚干涉政权,他已经定好了继位人选,只要稳住刘太后,待祭天大典过后,一切便会云开见日。”
冷静有些愕然,这样的皇帝倒是少见,没有子嗣,却早已经安排好了继位人选,不知道他究竟想把这个皇位让给谁。
若不是太后中意的人,一场宫廷变故必是免不了的。
“那你小心。”冷静低低的说一句。
“冷静,你想念你的家乡么?我曾经为了公事去过,你们家乡山阳县山清水秀,风景怡人。真的让人流连忘返。”
司马南脸上露出笑容,忽然说起这些不相干的话。
冷静咧了咧嘴。摇头:“对家乡没甚印象,被抓的时候太小,只记得家门口有颗桂花树,桂花开的时候,我每天都会去树下捡飘落的桂花,缠着我娘熬桂花粥喝。”
“你娘熬的桂花粥一定很好喝。”司马南脸上有些向望。
“你的家人呢?从未听你提起过你的家人。”冷静问。
司马南伸手摸了摸下巴:“从记事起,只有一个母亲,我四岁那年便病死了,从此便一个人流落在外,打不过别人的时候就捡垃圾,要饭。
待大一大,打得过别人,就开始伙同一帮与我一样流浪的小子一起抢劫过往行人,还差点上山做了土匪。
八岁那年,劫道的时候,遇上一个强人,眼看就要被打死,却被师傅救了回来,从此开始跟着师傅学武识字,也认识了皇上,这样一过便是二十几年。”
“我说你和皇上的感情怎么那样好,原来从小就在一起。”冷静笑道。
“是啊,如果从来没有认识该多好,就算认识,也从来没有深交又该有多好。”司马南的面色却变的忧伤起来。
冷静不懂他的意思。
“冷静,真希望时间过的快一点,解决了这里的事情,就可以离开了。”司马南却又突然开心的说道。
冷静怔一怔。
“不会被人追杀,我可以自自在在的走,慢悠悠的欣赏沿路的风景,若是想回家乡,就回家乡,买一处小小的房子,在门前种两棵桂花树,待桂花开的时候,便熬桂花粥喝。。。。。。”
司马南的声音很温柔,很动听,可冷静听着听着却突然打了个冷战。
按照电视剧惯例,一个人开始憧憬美好生活的时候,通常都是苦难的开始,或是生命的终结。
“司马南,理想总是很丰满,而现实则骨感,你想象的未必就能实现,还是务实点好,依你现在的地位,就算新帝登基,未必会放你走,到时候百废待兴,怕你只会比现在更忙。”冷静给他当头浇了一盆冷水。
哪知司马南闻言,倒露出了开心的笑容:“冷静,新帝不会不放我走的,新帝将会是个很称职很雄才大略的皇帝,不需要我在跟前碍事,我现在想象的再过几个月,真的可以变成现实。”
冷静闪了闪眼,咬住嘴唇。
“你一定不知道,皇上把帝位给了谁,如果知道,你一定比我还开心。”司马南露出从前从来没有过的兴奋的笑容,低声说道。
冷静盯着他的脸,心中猛的一颤,有种不好的感觉。
他的理想里,竟然没有她。
她重新回想了一遍他刚才说的话,真的是没有她。
第92章 摊牌()
大清早起来,冷静尚在洗漱,孔令慈一头扎进屋里来,笑嘻嘻的嚷:“大事,大事一件!”
“什么大事?皇后人选定了么?”冷静理着头发问道。
“比这还大,冷宫里的那位皇子昨夜突然疾病,大将军从宫外带了一名神医进来,不光治好了皇子的疾病,竟然连疯病也治好了。”孔令慈道。
冷静咳嗽一声,想起昨日司马南的话,如果知道皇上将帝位传给了谁,你比我还会高兴。
“冷静,快快梳妆,我们一起去看新皇子去,听说马上要起程,去大觉寺拜神呢,拜完了神,便回来拜列祖列宗,皇上已经给了他封地,封他为和,和顺王爷呢。”
孔令慈上前来帮冷静理妆,边笑道。
冷静头发尚未结完,房门却“嗵”一声被撞开,几个重甲侍卫一齐闯进来,不由分说,推开孔令慈,将冷静上了枷,拖着便走。
“哎,哎,怎么回事呀?大清早的,为什么拿人?哎,几位大哥,究竟什么事?”孔令慈惊慌失措的追出来,人却已经走远了。
对于皇宫里的大牢,冷静并不陌生,几乎成了这里的常客。
夏公公开了牢房的门,请她进去,眼神中分明是惋惜,躬腰说一声:“冷司设,有什么需要,只管让狱卒们找我。”
冷静谢过他,在土坑上坐下,望着屋顶开始发呆。
抓她的是刘太后的人。
目的在来的的路上,她已经想的很明白,无非是想利用她,牵制司马南而已。
保章生路的是司马南,如今恢复章身分的又是司马南,如果让刘太后知道,司马南才是先帝的子嗣,不知道还会生出怎样的变故来。
司马南爱上她,实在是他的劫。
果然,傍晚时分,刘太后扶着宫婢的手,走进牢房,来到冷静跟前。
“冷静,只要你能劝司马南收手,我便恩准你们离宫。”刘太后单刀直入,连寒暄都没有。
“我没这个本事。”冷静飞快的回答。
刘太后闪了闪眼,哼一声:“有没有,总得先试一试。”
“太后娘娘对付司马南,没有十足的把握,至少也有八分,又何必用如此龌蹉的招数,若是传扬出去,岂不贻笑大方?”冷静道。
“哀家不怕贻笑大方,哀家是怕江山旁落!有哀家在一天,就绝不会让别人夺得本属于先帝嫡子长孙的江山!”刘太后冷声道。
“先帝的嫡子长孙?太后这意思,是说你一定要保住的是先帝嫡子长孙的江山?”冷静追问道。
刘太后凤眸微眯,点头:“当然,否则哀家又何必如此费心劳力与那奸贼周旋,你是个聪明人,能顺着哀家的意思,扳倒哀家不喜欢的人,也一定有办法做成这件事。
事成之后,哀家绝不会亏待于你。”
冷静心中哀叹一声,韩尚宫的事,她并不是为了讨好她才做的,如果不是韩稚先入为主,把她当成敌人,欲置她于死地,她怎么也不会把事情做的那么绝。
“冷静,如今司马南那奸贼挟持皇儿,为所欲为,目的就是为了自己做皇帝,哀家岂能由他放肆!
这大夏的江山是夏家的先祖拿命拼回来的,岂能落入旁姓之手!你是我大夏的子民,你父亲也曾是我大夏忠贞不二的官员,
如今国难当头,你应该知道如何抉择才是正确的,对不对?”
刘太后语重心长的说道。
“你要我怎么做?”冷静道。
“做哀家的谈判官,与司马南谈判,问问他,如何才能和平解决这场争端,哀家也不想到时候兵戈四起,哀鸿遍野。”刘太后道。
“太后娘娘,你明明知道这不可能。”冷静道。
刘太后盯着她的脸,半晌,冷笑一声:“来之前,哀家还以为有可能呢。”
“大道理是说不服我的,除非——”冷静又说道。
刘太后眼神一紧,追问:“除非什么?”
“除非太后娘娘现在放我出去,让我成为母仪天下的皇后!”冷静慢吞吞的说道。
“哈哈,哈哈哈。。。。。。”刘太后仰天大笑。
“母后,她说的也不无道理,皇儿若是想好好活两天,非娶她不可。”孝帝的声音从身后传来。
刘太后转过身去,瞧着儿子,一脸难以置信的模样。
“母后,朕要立静娴表姐的儿子为储君的消息已经传开,内阁那帮老家伙天天找朕的麻烦,如今九皇子偏偏又清醒过来,看来母后的心愿不那么容易达成。
儿臣也就不能就这么死了,总得挨着日子,将这些事解决了方才能安心上路不是。”
孝帝倚着墙,面带微笑说道。
刘太后面色一痛,眼圈子红了红,声音低下来:“你个痴儿,胡说些什么!”
“放冷静出来,朕封她为后,总得拖着这病身子,完成该完成的事不是。”孝帝道。
“皇儿!”刘太后跺了跺脚,脸上露出疼爱之情。
“母后,你不是想看着孩儿现在就死,好将静娴表姐的儿子立马扶上帝位吧?”孝帝道。
“皇儿,你是哀家的亲生儿子,哀家怎么会那么想,只是冷静他,是司马南的女人,你是真心想娶她?不怕司马南借机为难你?”刘太后问道。
“他为难朕?他为什么要为难朕?他与冷静什么关系?不是母后说冷静是他的女人,就表示冷静真的是他的女人。”孝帝笑道。
刘太后伸手指揉了揉太阳穴,长叹一声:“母后也真是搞不懂你的心思,当年在廖师傅的调教下,你与那奸贼明明不分上下,为何登基后会有如此差距?
你连个江山也管不好,要全交给那奸贼来管理?如今倒好,他大权在握,真的想将我们母子抛到一边,自己称帝了。”
“母后,朕是现在唯一一个能说服内阁大臣同意立静娴表姐的儿子为储君的人,你让朕把冷静带走,朕必不负母亲所望。”
孝帝有些焦躁的说道。
“封后容后再议,人你可以带走,不过哀家要警告你,不准再与司马南合谋,将大好江山拱手送人!
哀家这就跟你一起过去,瞧着你拟定圣旨,将静娴表姐的儿子召进宫来,封为储君!”刘太后冷声道。
孝帝正想应声,只见司马南面容冷酷的慢慢踱了进来。
”哀家正想去找你,你倒自己送上门来了。”刘太后甩袖冷笑一声。
司马南行完礼,立到一边,低声道:“太后娘娘,臣的夫人患病,臣刚刚将江老御医请进府中为夫人诊病,这个时候,大约江老御医已经在臣的花厅里,由冯保们陪着喝茶闲聊了。”
刘太后面色白了白,不自觉的后退一步,伸手理理云鬓,冷笑:“这与哀家何干?又与国家大事何干?”
“江老御医年老话多,说不定会跟冯保他们说露了什么,于太后娘娘不利。”司马南拱手道。
刘太后挺了挺胸膛,重重的清清嗓子:“你意如何?哀家不明白!”
“太后娘娘,你心里比臣要明白的多,不是么?”司马南哑声道。
“司马南你这是在威胁哀家?”刘太后眸光闪烁,声音粗重起来:“你不可忘了,当年哀家可能帮皇儿争得皇位,今日也就能帮皇儿守住这个皇位!”
“母后!权力真的比一家人团圆更重要么?孩儿这个皇帝做的一点都不开心,如果孩儿现在告诉你,从一开始知道自己的身世,孩儿就不想当这个皇帝,你相信么?
孩子儿宁愿做个平常百姓,承欢父母膝下,快快乐乐的过日子,也不愿像现在这样,时时提心吊胆,生怕有一天,会有人揭穿这个事实,我们母子一下子从云端跌进深渊!”
孝帝哀哀的说道。
刘太后身子一颤,盯着儿孝帝,失声叫道:“你,你也知道?”
“母后,夫引之死,就是因为看到了你的事,所以被你杀死灭口,然后嫁祸于司马南,是不是?
司马南无法,只得以红颜祸水为名,担下了这个罪责。
可你知不知道,夫引看见你与他的事之后,回来就告诉了孩儿,而晚上她便遭人奸杀,孩儿怎么能不心生疑窦,拼命去查事情的真相?”
孝帝低声道。
刘太后手摁额头,痛苦的呻吟一声,垂下头,没有应话。
“母后,尚宫局原来的尚宫是不是也是无意中撞见了你的秘密,你才对她生了杀心,可你却没想到,这个尚宫竟也明目张胆的拿这个秘密去威胁你,让你不敢直接对她动手,
于是你便让姜嬷嬷找一个心智聪明,又与尚宫并无来往的女史进尚宫局,意欲借这个女史之手,杀死尚宫。
而万妃也是因为看见了你的秘密,才会遭此横祸。
可她却是最冤枉的,因为看见你的秘密的人并非万妃本人,而是万妃的贴身侍婢止行,万妃为了替你掩饰这个秘密,千方百计的要杀死止行,
可惜你却会错了意,以为万妃想要借这个秘密要挟于你,所以便也借冷静之手,欲杀也了事,不想她腹中的胎儿却救了她一命。
可最终,她还是逃不过你的手掌心,只能一死了之。”
孝帝说道。
第93章 无奈()
刘太后手捂着双耳倚到墙上,低声道:“休要再说下去了,哀家真是个傻子,这些年以为把这些事做的天衣无缝,没想到,你们竟然全都知道。”
“母后休要再错下去了,你爱那个人,否则也不会宁肯一再害人,也不肯与他分开。与其这样,不如离开这里,我们一家人一起过平淡的生活,别再贪恋这些所谓的权势富贵,可好?”
孝帝双眼含泪,撩衣跪下,求道。
刘太后拼命摇头,眼泪簌簌落下:“不能够,不能够那样,母后也并非贪恋你说的什么权势富贵,
母后生在那样的家庭,根本没办法选择自己的路,就算我与他情投意合又如何?就算我与他山誓海盟又如何?还不是要遵父命进宫侍奉先帝?
我不想当宠妃,不想做皇后,那又怎么样?因为你外祖父和舅舅们的功绩,一进宫就被皇上宠幸,然后就被封为皇后。
他们做这些事,何曾问过我的意思?何曾知道我想要的是什么?我在他们眼里,不过就是个工具。
皇儿,你是个聪明人,你告诉我,这样的母后如何才能与心爱的人长相厮守?如何才能摆脱这一切,去过你说的那种平淡的生活?”
“母后。”孝帝上前抱住刘太后,母子俩人哭成一团。
司马南待他们情绪平静,方才开口道:“江老御医也有离意,如果太后娘娘肯带着皇上离开,所有的事情臣都已经安排妥当,即可便可离宫与江老会合。”
“你说的倒是轻巧,离宫?你让哀家与皇上像贼一样的离开皇宫?那我们母子日后的生活怎么过?真是笑话。”刘太后冷笑道。
司马南瞧了孝帝一眼,脸色有些无奈。
“母后,我们此去,只过平淡的百姓日子便可,去一个平凡的小镇,过平凡的日子,怎么就成了贼呢?”孝帝道。
“不必再说了,你几个舅舅虽然现在势不如前,可破船尚有三斤钉,若他们联手,怕不倾覆这江山。
若不依他们立静娴的儿子为储君,到时候必引起战火,生灵涂炭,而这些事,都会让你这个皇帝来背黑锅。
就像我与你父亲的事情一样,我原以为要吧瞒天过海,除了姜芹,不会有第二个人知道。可这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你们不都知道了?
如果因为我们的一走了之,而天下大乱,再让人知道,我们母子还活着,你觉得我们会有平凡的日子过吗?”刘太后冷笑道。
“依太后之见,该如何?”司马南问。
刘太后挺了挺腰身:“既然你们早就知道,且隐忍了这许多年,可以当这件事根本没有发生过,那就一直这样下去好了。
只要我皇儿不出事,能够顺利诞下子嗣,到时候不就天下太平了么?”
说着,将目光转向冷静,声音变冷:“冷静,你要尽心尽力,一定要保住皇上的性命,让他留下子嗣为止。”
冷静咽了口口水,心中有些悲哀,在这场漩涡里,她自己也搞不清自己究竟充当了什么样的角色,
可不管什么样的角色,似乎到最后,事情成败的关键好像都在她身上一样。
这让她非常难过。
她明明想过平凡的日子,可老天爷偏偏不肯给她那样的机会。
这些事本也与她无关,可扯到最后,竟都能扯到她的头上。
“太后娘娘,奴婢尽力而为。”冷静道。
刘太后扯着孝帝的手,要离开。
孝帝回头瞧着冷静,嘴角绽着凄楚的微笑:“冷静你说,朕能不能活到祭天大典那天?”
冷静没有回言,因为她自己也不知道他究竟能活到哪一天。
“冷静,如果你配好了药,送到少芬的梅风院,这几天我会歇在那里。”孝帝又说道。
冷静点了点头,目送着他们母子离开。
“冷静,你还好吧?是我不好,又晚了一步,让你受这牢狱之苦。”司马南哑声道。
冷静摇头,心疼的瞧着他:“你好大的胆子,竟然就这样威胁太后娘娘,不怕她报复吗?”
“当时没想那么多,只想早些救你出来。”司马南老实的回答。
“你已经活的够难过了,为何还要为了我,让自己更难过?说一句我跟你根本没关系,我的事,你不想管,很难吗?”
冷静将脸扭到一边,装出冷漠的声音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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