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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5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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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猛的转过身来,抓起身边的枕头,朝宫婢身上掷去,枕头打在宫婢的脑袋上,一反弹,倒又打在了立在门边的冷静身上。

    裴少芬见冷静,倒平静下来,复又躺好,有气无力的挥手,将宫婢们全轰了出去。

    冷静拾起地上的枕头,走到榻边,放下,叹口气:“要不是真的看见御医手里的胎儿,瞧你这劲头,我会以为你这怀孕也是假装的。”

    “是个男胎,若生下来,说不定就是大夏未来的君主。”裴少芬嘶哑的开口,泪水又糊了双眼。

    “皇上龙体安康,以后有的是机会,既然已经发生了,就不要再纠结了。”冷静安慰她。

    “我没让她们去叫你,是她们自作主张。”裴少芬说道。

    冷静哏一哏:“我答应或御医替他照看你一阵子,待他回来,我就走。”

    “谢谢你还肯来看我,你真是个好心肠的人,我那么对你,这个时候,你却还想着跑过来救我。”裴少芬道。

    冷静咽了口口水,想了想刚才自己究竟怎么想的,事实是她刚才根本就没有什么想法,宫婢哭着要她救人,她便跟着她跑了过来。

    就好似条件反射,她根本没想过要救的人是她的敌人或是仇人。

    这也许就是医者的天性,多少年的医生生涯,已经把她训练成了救人的机器,只要听到呼救,便毫不犹豫的扑上前去,至于救的究竟是谁,要等救过来以后才会发觉。

    “安心睡一觉罢,皇上现在在书房与史部的大臣们商量要事,完了后一定会过来瞧你。”冷静继续尽忠职守,说着安慰她的话。

    “冷静,我不后悔,我这个人做事就是这样,认准了就会做下去。”裴少芬说着奇怪的话。

    冷静不明白。

    “冷静,我当初非要跟你进宫,就是揣着要成为宠妃的思想的。”裴少芬又道。

    “都是这样,水往低处流,人往高处走嘛,你想的本也没错。”冷静道。

    裴少芬摇头:“你还记不记得我跟你说过,我曾跪在我爹娘的尸首前发过重誓,此生若有一线机会,也必会替他们报仇!”

    冷静想了想,不记得了。她可能真的对她说过,可她毕竟是中途用了这具身体,她来以前的事,好些都是模糊的。

    不过,她还是点了点头,隐隐觉得裴少芬要说的一定是件危险的事。

    “我要做宠妃,并非我跟你说的那样,为了荣华富贵,而是为了复仇!”裴少芬咬牙说道。

    冷静心略疼,叹口气,暗自埋怨自己太疏忽,如果早知道她是报着这样的念头,当初定不会让司马南帮她成为皇上的后妃。

    “我本来以为我就要成功了,可惜到头来还是春梦一场,他还好好的做着他的皇上,而我,竟然要为我的仇人传宗接代!”裴少芬愤恨的说道。

    “其实,呐什么,在这场宫闱之变中,皇上他,也是受害者。”冷静干涩的回道。

    “受害者?那我的父母,我的族人又是什么?我父亲一生清廉,做大理寺少卿大半辈子,不求升官加爵,只为百姓伸冤昭雪,他那一生,都在为别人伸张正义,可他死的如此冤枉,又有谁为他来伸张正义?”裴少芬悲愤的质问道:

    “我父亲他,要的不过是一个真相,他坚信夫况是无辜的,而夫况根本也就是无辜的,我父亲有什么错?为什么不给他一个机会,给我们全族人一个机会?我们这冤情又有谁看得见?”

    冷静没办法给她回答。

    当年孝端文皇后之死,乃是太后所为。

    为了掩饰皇后之死的真相,太后借娘家的势力污蔑夫家阴谋造反,且在夫家搜出了龙袍皇冠。

    裴少卿的父亲与皇后长兄夫况乃多年好友,坚信夫况并非阴谋造反之人,故将其私自藏在家中,欲查出其中真相。

    却被家中仆人举告,官兵抓走夫况,从而连累整个裴家灭了九族。

    这确实是桩千古冤案,一代清史因为沾上了皇室的家务事,而命丧黄泉,让人扼腕。

    可这件事里,皇上的确是冤枉的。

    皇上也因为夫引之死而一撅不振。

    冷静曾想过一个问题,如果刘太后没有杀掉夫引,孝帝会不会变成另外一种样子。

    她进宫时日虽然不长,可听来的传闻中,俱是说皇后夫引是个绝顶聪明的女子,如果夫引不是死在刘太后手上,有这样一位绝顶聪明的女子在旁辅佐,孝帝未必会一心想将皇位让于司马南。

    冷静试图拿这件事情的真相来劝说裴少芬放弃报仇的思想。

    可话到嘴边,又咽了下去,换成一句:“这孩子怎么会落了?是有人跟你过不去?”

    裴少芬悲怆的冷笑一声:“不是,是我自己喝了堕胎药。”

    冷静攸然立起,面露惊色:“你怎么去害自己的孩子,真正是疯了!”

    “小时候,在家里看过一本杂书,里面记载了一位侠女,为了报仇,嫁给一位生意人,生下一个儿子,后来大仇得报,那侠女便杀了自己的儿子,远走它方。

    这个故事一直索绕在我心头,我理解那位侠女的心思,杀了儿子,更了无牵挂,出家也罢,去死也罢,所有这人世间的疾苦,只她一个人来承受就好。”

    裴少芬说道。

    “那不叫侠女,那叫疯子!”冷静道。

    “冷静,你心中没有仇恨,所以才会称她为疯子,而我这样一直沉浸在仇恨里的人,唯有对这位侠女的佩服。”裴少芬道。

    “杀了你的孩子,是想报复皇上吗?让他痛苦一辈子?你真是太天真了,他后宫无数,就算会痛苦,也不过是痛苦一阵子的事,而这伤害,于你,却是一辈子!这孩子是他的,更是你的!”

    冷静恨不得立即拿出手术刀扒开裴少芬那走火入魔的脑子,重新给她整理整理才好。

第114章 尽头() 
管雍睁开眼,看见司马南没有表情的脸,别过头去,眼泪溢出眼眶,流个不住。

    “我答应你的事,一定会做,为什么想不开?若不是丫头们发现的早,岂不酿成大祸?”司马南责备的口气说道。

    “我死了,对大家都好。”管雍哑声道,被绳索勒过的喉咙似火烧一般,疼的厉害。

    司马南伸手扶她起来,从丫头手里接过在凉水里冰过的银耳雪梨汤,舀了一勺,喂到管雍嘴边。

    管雍咬了咬唇,哭出声来,一巴掌打翻他手里的碗,一碗汤尽数倾到司马南的前襟上。

    汤碗顺着袍子滑下,落了地,咣当一声,碎了。

    丫头们唬白了面色,忙上前来收拾。

    司马南没有动,将勺子里的汤自己喝了,点点头:“味道不错,不喝可惜了,你若是不喜欢,我再叫他们做别的汤过来。”

    管雍推开他,重重的倒在床上,拖过锦被蒙了面,呜呜的哭起来。

    司马南在床边默默无语的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吩咐身边的小婢英儿:“看着夫人,有什么事马上回我,我在书房,也不必等人进去通报了,只要是夫人的事,准你们直接进书房奏禀。”

    垂髫小婢竟也呜呜咽咽的哭了起来。

    司马南皱了皱眉头,复又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下,挥手让她们退下。

    垂髫小婢不肯走,嗵一声跪倒在他面前,哭的厉害。

    “英儿,有事说事,你什么时候也变的这么矫情,只知道哭?”司马南低声道。

    “大将军,英儿是瞧着夫人可怜,替夫人求大将军的。”英儿拭拭泪,哽咽道。

    司马南沉默。

    “大将军,如果你不喜欢夫人,就不要对她这么好,你对她这么好,心里却又不爱她,你让夫人要如何?”英儿道。

    这话司马南是听见了,却听不懂,疑惑的眨了眨眼,瞅了一眼床上依旧在哭泣的管雍,喉头动一下,继续沉默。

    “大将军,英儿自幼跟着夫人,不管遇到什么事,她总能乐观面对,可这件事,她却过不了这个槛。

    她知道,你娶她,不过是应景儿,可要你真的是应景儿,就不该拿她当夫人,你若一直冷心冷面,夫人她也不会有非分之想。

    可你偏偏不,你对她掏心掏肺的好,好的让夫人心疼难受,一个对自己这么好的男人,竟然不爱自己,这件事你让夫人如何去接受?”

    英儿说道。

    司马南吮了吮鼻子,想一会儿,认真的答:“英儿,我听不懂你说的,你这意思,是说以后我不要再管夫人的事了?”

    “英儿,让他走,你让他走!”管雍蒙在被子里,声嘶力竭的吼。

    司马南无辜的瞧了床那边一眼,起身走了。

    英儿挪到床边,复又哭起来:“夫人,你为何要这样折磨自己,看的清楚了岂不更伤心?不如就这样挨着,心里还存着念想,日子尚能过下去,

    如今都明白了,往后你可要怎么过啊。”

    管雍从被子里露出头来,不再哭泣,慢慢说道:“我要与他和离!”

    “不行,夫人!你怎么会这么想!和离要去大理寺滚钉板的,万万使不得啊。”英儿大声哭起来。

    “别说是滚钉板,就是去死,我也要与他和离。”管雍斩钉截铁的说道。

    司马南坐在书案后面,手里拿着本奏折,眼睛却时不时瞟向门口。

    已经三更天了,卧房那边还没有丝毫动静。

    每天晚上这个时候,管雍都会送夜宵进来,司马南吃完夜宵,会陪她一起去后面的花园子时散会儿步。

    今晚上她大约是不会来了。

    司马南心中有些愧疚,也许英儿说的对,本不该离她太近,这样反倒会伤了她的心。

    书房的门被推开,管雍端着夜宵走进来。

    司马南丢了手中的奏折,有些慌乱的站起来,清清喉咙,挤出一句:“你,你还病着呢,回去歇着罢。”

    管雍将夜宵放下,在一边的椅子上坐了,低声道:“你爱吃的酒酿丸子,我亲自做的。”

    司马南有些尴尬的将装着丸子的大汤碗从食盒里拿出来,笑一声:“以后别麻烦了,让厨房做也是一样。

    何况我现在也不像以前那般忙,做不做都行。”

    “那就听你的,以后再不做了。”管雍道,伸手揉揉哭的红肿的双眼。

    司马南吃了个丸子,觉着粘在嗓子里,下不去。

    管雍定定的瞧他一会儿,又开口:“两天后,是江明的忌日,我想去看看他。”

    “我陪你。”司马南喝了口汤,勉强将嘴里的丸子咽下去,飞快的答。

    “你若是忙,就不用了,我自己去,让罗管家和英儿陪着就行了。”管雍道。

    “我也该去看看他。”司马南直了直眼。

    “你平常穿的衣裳我交待给了三夏,以后让她伺候你更衣,厨房的大刘不干了,回乡养老去了,我新雇了个厨子,今儿晚上的菜都是他做的,你吃过没有?也不知对不对你的脾胃。”

    管雍又说道。

    “家里的事,你自己安排就行,不用问我。”司马南垂着眼,说道。

    “眼瞅着新奶奶马上就要进门,这个家我也不能再管下去,该交待的总要交待。”管雍道。

    司马南被汤呛着,咳嗽两声。

    “南面田庄今儿来人了,交了春夏两季的租子,比去年多了两成,说是今年光景好,雨水又充沛,老苍头估计冬季那趟还要多。我赏了他二十两银子,两匹尺头,还有一对儿。。。。。。”

    管雍继续说下去,司马南打断她的话:“管雍,你一定要这样吗?我知道你想问什么,那我现在就告诉你,我的计划里一直有你。

    而且我也敢保证,冷静绝对与我想的一样,如果你想做我的夫人,那你永远都是,我能接受,我想冷静也能接受。”

    “一直有名无实的夫人吗?”管雍大声问道,眼泪又涌出来。

    司马南闻言语塞,长长的叹息一声。

    “司马南,给我一封休书,解脱我罢。”管雍哽咽道。

    司马南哏了哏,面色慢慢凝重:“既然你知道一封休书就能解决问题,今天的举动又是为何?”

    “心有不甘,想知道我在你心中,究竟有没有一席之地。”管雍干脆的说道。

    司马南皱皱眉:“非要用死来证明?问问我不行?”

    “死对于我来说,一点都不可怕,至少我知道,在那边,有个只对我痴情的男人在等着我。”管雍道。

    “管雍,你变了,你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司马南不解的问道。

    “亲自过来叫你起床,为你更衣那一天变的,你记不记得是哪一天?”管雍盯着他的脸,沉声问。

    司马南闭了闭眼,一脸无奈,用心想了想,实在是想不起来,没娶管雍之前,一直是三夏为他更衣洗漱,倒底是哪一天,换成了管雍呢?

    “你根本就不记得了,我对于你,就算一辈子,也只是你兄弟的女人而已。”管雍绝望的说道。

    “你等等,让我再想想。”司马南道。

    “不用再想了,你心中从来没有装下过我,又怎么想得起来。”管雍道。

    “管雍,我会帮你找个称心如意的郎君,你说你喜欢谁,我马上去求皇上,让他为你赐婚。”司马南虚声道。

    “不必了,谢谢你的好意,丸子要凉了,赶紧吃罢,我有些累,要回去歇着了。”管雍冷淡的声音说两句,起身离开。

    司马南手捧着那碗丸子,石雕一样久久没有动弹。

    好久,方才放下食碗,将副将冯保叫了进来。

    冯保恭敬的垂手立着。

    司马南手摸着下巴好半天,方才开口:“老冯,你了解女人吗?”

    冯保一怔,摇头笑道:“将军,我连媳妇都没娶,怎么可能了解女人。”

    “骗我是不是?风柳巷里养了两三个歌伎,个个爱你如命,常常为你争风吃醋,你以为我不知道?”司马南道。

    冯保腿一软,跪倒在地,颤声求饶:“大将军,小的不敢瞒你,确实养了几个,不过是无事的时候过去玩玩罢了。”

    “起来,我又没怪你,就是想问问你,你常在家里呆着,你觉着我对夫人不好么?”司马南问他。

    冯保挠挠头:“好啊,府里的丫头们都羡慕夫人,说她是三世修来的福气,能嫁给大将军。”

    司马南点点头,叹气:“我明白了,是不是我对她太好了,让她产生了什么误会?”

    冯保正经了面色,正色道:“将军,按理说,你的事,我不好插嘴,可女人这东西,你如果不想招她,实在是不该对她太好,她们心太细,容易想歪。明明清清白白的事,经她们一想,倒能想出十八道弯来,不好应付。”

    司马南举起手边的一本书砸向他,有些恼:“早知道这个理儿,也不跟我讲,害我犯错误,看我的笑话儿是不是?”

    冯保一偏头躲过那本书,顺手接住,送回到书案上,正要开口讲话,只见书房外传来急促的敲门声。

    “夫人又回来了?”冯保笑一声,跑过去开门。

    来的是宫中的侍卫,风一样旋进门来,也不及施礼,应头跪倒在司马南跟前,奏道:“大将军,大事不好,皇上他,遇刺了!”

第115章 嫉妒() 
司马南赶到中殿时,冷静正满手鲜血的在替孝帝做心肺复苏。

    一干御医跪在一边,神色肃穆,却都满脸绝望。

    刺入孝帝心上的刀已经被拔出,是西贡国进贡的弯刀,只有帝后才有的贡品弯刀。

    “怎么样?”司马南走到冷静跟前,问她,语气已经绝望。

    他是习武之人,一眼便看出那弯刀刺进去的正是心脏的正中,就算冷静是妖怪也补不了被刺破的心脏。

    “挡住他们。”冷静哑声吩咐。

    司马南挥手,让其它人退出门外。

    冷静拽着毫无知觉的孝帝进了系统。

    不过一盏茶工夫,司马南却觉着比他过完的这大半生都要漫长,他的心脏也开始剧烈的疼起来,疼的他透不过气,扶着墙滑倒在地,捂着心口,一动不敢动。

    冷静面目苍白的又拽着孝帝回来。

    “怎么样?”司马南又问一声。

    冷静将孝帝放到床上,拉过沾着血迹的锦被给他盖上,无力的摇摇头。

    他的心已经碎了,根本没办法补救。

    “你是个妖怪,再想想办法,妖怪总是有办法的。”司马南哀求道。

    冷静走到他身边,蹲下来,从他袖里摸出救心丸,喂他吃下去。

    “是我害了他,这个女人是我给他的,如果不是我,他不会死。”司马南瘫倒在地上,流泪。

    “我再试试。”冷静重新走回去,将孝帝拽进系统内。

    理智告诉她,这个人已经死了。

    可她的心却不肯相信这就是事实,总觉得还可以救得活,就算救不活,至少也能让他醒来,哪怕醒过来看她一眼,或是留下一句话。

    她的系统没有牛逼到连死人都能救活的地步。

    冷静灰心的又出来。

    司马南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恢复了大将军惯有的冷酷面色。

    “我,对不起。”冷静有些手足无措,不知该干什么。

    她一直觉得自己是个有主意的女人,就算泰山压顶也绝不会惊慌失措的女人,可现在,她却有些崩溃,脑子里一片空白,不知道该干什么。

    “回司设司,这里不干你的事。现在就回去。”司马南冷酷的说道。

    “你怎么办?”冷静问。

    司马南伸出手,想摸摸她的发丝,伸出一半,却又缩回去,指指后面:“走后门,马上。”

    冷静一步三回头的走出去,听着他开始对外发号施令:“叫御医进来!”

    “马上宣内阁诸大臣进宫,拟旨昭告天下,皇上驾崩。”

    “众大臣进宫后,即可去勤政殿,自大光明匾额后拿下皇上遗昭,宣新帝继位。”

    。。。。。。

    冷静好想走回去,告诉他,孝帝遗昭万万不能当众宣告,那会把他推向风口浪尖,会要了他的命。

    可身后的殿门却已经紧紧的关闭,她用尽力气敲了两下,里面并没有半分动静。

    冷静瘫倒在地,大口喘着粗气,试图让自己平静下来。

    殿里面那个人是司马南,神勇无比,智慧过人,他可以应付这种状况,绝对会全身而退。

    他答应带她回乡下,就一定做得到。

    他答应她的事,从来都没有让她失望过。

    这一次也不会例外。

    “司马南,我回司设司等你,你一定要来找我。”冷静对着冰冷的殿门,喃喃说道,眼前黑了几黑,不省人事。

    待她醒过来,已经躺在司设司她自己的床上。

    孔令慈正拿着湿毛巾往她额头上敷。

    冷静一个激灵爬起身来,唬了孔令慈一跳。

    “快躺下,我摸着你额头发烫,想是昨晚上着凉了。”孔令慈伸手将她摁回到床上躺好。

    冷静瞧着她一身白衣装束,傻傻的问一句:“皇上他驾崩了?”

    孔令慈泪水盈眶,点点头。

    “遗召宣了么?”冷静又问。

    孔令慈摇摇头,眼泪流下来:“不知道,前面发生的事,我们怎么会知道。总要等尘埃落定,才会知道。”

    冷静又要爬起来。

    孔令慈摁住她,低吼:“宫乱之际,你贸然乱闯,要送命的知不知道?老老实实呆着。”

    “老孔,对不起,昨天晚上我。。。。。。”冷静说不下去,有东西哽住了喉咙。

    孔令慈摇摇头:“我们都尽力了,这就是命,岂是我们这些小人物能扭转乾坤的。”

    “也许我们该再努努力。”冷静忍不住,泪湿双眸。

    “冷静,不要自责,我们出不了宫,你找了四五个人出宫送信,也连闯了六七次御书房和中殿,都不得见皇上,也不有收到大将军的回音儿。你已经尽力了。”孔令慈抱住她,轻声安慰她。

    “不该就这么坐以待毙,期待出现奇迹,就该再试试,再试试。。。。。。”冷静机械着重复着“再试试”这几个字。

    孔令慈伏在她肩膀上,失声痛苦。

    昨天晚上,冷静劝不住裴少芬,只好去御书房找皇上,可御书房根本不是女史可以进出的地方,守卫连前门拱院都没让她进去。

    她又让司设司的小太监出宫去找司马南,小太监很快回来回说,大将军府外戒备森严,他根本进不了门,让守卫进通禀,出来回说,大将军不见人。

    小太监不服气,直接报出了冷静的名号,可那守卫依旧不买帐,说不论是谁,一律不见。小太监气不过,一径走了回来,添油加醋的告诉了冷静。

    冷静怕小太监心气儿高,没说明白事儿,又分别找了两个年高稳重的太监又出宫了一趟,哪知道跟起初那小太监一样,压根不没进得门,便被守卫轰了出来。

    冷静无计可施,自身去了中殿门口,想挡住皇上。

    可惜中殿那些守卫也不是吃素的,见了她,分明赶她离开,怕她不走,两个守卫押着她,将她押回司设司。

    她想再回去,却被守卫看了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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