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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6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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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可他这一次实在是太过离谱,我怕我的想象太过恶毒而忽视了他的善,所以才会问问你的意见。”

    “他的亲随太监突然就死了一个,前后联系起来想想,确实值得人怀疑,可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孔令慈叹气。

    冷静没有再回答,闭着双眼,似已经睡着。

    孔令慈看了她一眼,摇摇头,上前给她脱了外衫,盖上薄被,自己合衣倒在她身边,扭头定定瞧着那张美艳却又冷意凛然的小脸。

    尖刀在怀,可就是下不了手。

    爱情的伤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平息,流血的心也已经结了痂。对她的恨也已经被稀释的没剩下多少。

    她无数次想去举报她,想让她倾灭,可她的心却不容许她那样做,一定要把她当成朋友。

    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明明觉得应该是仇人的人,却因为日久的相处,而变了质,宁肯拖延,宁肯给自己找一百个不去报复的理由,也想与她继续相处下去。

    她们现在,俨然已经成了朋友。

    冷静拿不拿她当朋友,她不知道,可她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朋友,最好的朋友,足能够替代她那段无望无果爱情的朋友。

    “老孔,你不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杀害吴三季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他不能够容忍他的嫡长子,一个将来要被立为储君的孩子,要继承帝位的孩子,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普普通的妃子。

    因为他的母亲就是个妃子,还是个非常得宠的妃子,可结果怎么样?残酷的帝位之争,让他从幼年就谙悉了人性的残酷和世事的惨烈。

    他是不想他的孩子再经历他曾经经历的这一切,所以宁肯在他们没出世以前就毁了他们。

    这也是我突然心软了的原因。

    老孔,我的冷血是装出来的,装出来的冷血与真正冷血的区别就是,我的心是热的,血也是热的,我的心会疼,我的血也会沸腾。

    我同情他的遭遇,害怕我自己会因为这同情,而失去我原来的信念,从此变了节,不再记得我究竟是为什么变成了坏蛋。”

    孔令慈流着泪,听着她的软声细语,不知道她究竟是睡了还是清醒着。

第151章 柔情() 
章来的时候,冷静已经有了醉意,醉眼朦胧,抚琴连连出错。

    章放下箫,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耐心的纠正,脸上一丝烦恼没有,凡而有些兴奋,大约是因为能这样亲密的坐在冷静身边罢?

    冷静虽有醉意,脑子却无比清醒,她的心思根本不在琴上。

    “皇上,听说今儿下午一直服侍你的一个太监死了?”冷静口齿僵直的问道,一听便是带着醉意的声音,她的演技自认已经炉火纯青,包括演这种醉意朦胧。

    章抚琴的手一顿,琴弦“铮”一声断裂。

    冷静懊恼的噫一声,提起那根断弦,叹气:”这琴弦是管司乐司师傅要的绝版,再也不能够有了,完了,再也弹不出这样绝版的声音了。皇上你得赔我一根。”

    “既然是绝版,那朕也没办法赔你一根一模一样的了,你想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好不好?”章脸上露出笑容,温柔的说道。

    冷静吮吮鼻子,斜瞥他一眼:“冷静想要皇上的笑容,愿皇上能天天面带笑容的生活。”

    随着冷静的声音,章挺拔的身躯突然瘫倒,双手捂脸,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冷静盯着他,眼眸深处是冷淡,而那根断弦在手指缠绕,绕成缠指柔。

    “冷静,朕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朕会用行动证明,这一生绝不负你的情谊,若违些誓,天打雷劈。”章猛的抬起头来,哑声道。

    冷静伸手掩了他的嘴,吃吃的笑:“皇上可不要发这样的毒誓,你是真龙天子,发这样的誓,岂不折杀臣妾?”

    章将她拥入怀里,紧紧的抱住,轻声道:“冷静,这几日军费筹措的已经差不多了,关首辅跟朕提了一项土地改革政策,朕觉得可行,可要实施这新政,先要做的就是重新丈量全国的土地亩数。

    朕想亲自去趟江南,督促此项工作,江南历来是税赋重地,关乎国计民生,朕不想假手他人。”

    “皇上要离宫?”冷静有些意外的噫一声。

    “对,离宫去江南,不过不是朕一个人,而是你陪朕一起去,老困在宫里你闷不闷,趁此机会去江南逛逛好不好?”朕微笑道。

    冷静露出一脸甜美的笑容,拍手:“好,当然好啊,久闻江南风景如画,终于有机会亲眼去瞧瞧了。”

    章握住她的手,笑:“傻子,就要进入冬季,风景怕没你想那般美好,且喜江南地区就算是冬季气温也不甚低,风景应该尚好。”

    “什么时候走?我回去收拾行李。”冷静从他怀里蹦出来,问。

    “不急不急,你不是还要替母后和朕诵经保平安的么?待你念完了经,再去不迟。”章憋着一脸笑,道。

    冷静转了转眼珠子,拉着他的手,央求的神情:“皇上,臣妾在江南的路上也不会断了诵经,只要心诚,在哪里也是一样,再说了,臣妾听说普陀山上的寺院最是灵验,有求必应。

    臣妾此去,必要上那普陀山一趟,替太后和皇上祈福,祝我大夏国泰民安,世代昌盛。”

    “就知道你会开心,朕想了很久,要送你什么样的生日礼物,这个礼物如何?你可喜欢?”章紧握着她的手,笑道。

    冷静伸手揉了下眼,眼泪簌簌落下,一脸感动:“皇上,你竟然记得臣妾的生日?”

    “当然记得,不是当了皇上才记得的,在冷宫的时候,就记得,去年你生日的时候,朕亲手做了糖糕,等你去吃,可你一连一个月没过去,糖糕一直放到坏,才被我扔了。”章有些失落的说道。

    “皇上,今年不会了,今年臣妾做糖糕给你吃,臣妾等你好不好?”冷静温顺的说道。

    章把脸凑近,近到鼻子碰到冷静的睫毛,声音仿佛都冒着烈火:“冷静,朕今天晚上不走了,留在这里。”

    冷静将他抱紧,面露无奈的笑容,指指额头上的花黄。

    章失望的咬住嘴唇,伸手扯下那花黄,一脸悲愤,咬牙切齿:“它跟朕有仇是不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皇上,此情若是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再说臣妾现在居在供奉着观音大士的庵寺之中,做这种事,也使不得,得罪神佛的,那可就辜负了臣妾这些日子的苦心。”

    冷静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

    章将整张脸紧紧的贴向冷静的胸膛,轻声呢喃:“朕等不及,早就等不及了,朕现在炽心似火,整夜整夜烧的朕心神不安,这种火,只有你能灭,只有你能灭,你可知道?”

    “臣妾知道,臣妾什么都知道,臣妾是皇上的人,早晚都是皇上的。”冷静抱着他的头,声音温柔,眼神却无比清澈,那清澈里分明是无比的冷静和冷漠。

    寺里晚诵的钟声敲起,章仿佛没有听到,一双手在冷静身上寻寻觅觅,嘴里发出不满意的哼声。

    冷静尽力扯开他,退到一边,倒了杯冷茶给他,摊摊手:“皇上回罢,臣妾也该随余风师太做晚课了。”

    章一口将冷茶灌进肚里,丢了茶杯,痛苦的低吼几声,立起身来,又将她抱在怀里的揉搓几下,方才撒了手,不甘的走出去。

    冷静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慢慢回到偏殿。

    孔令慈正坐在椅子上吃茶,见她进来,一脸冷笑:“欲拒还迎是好事,可拖的久了,男人未免失去兴致,总让人干馋着,吃不到嘴,难免惹恼他,真的恼了,未必有你的好果子吃。”

    冷静抢过她手里的茶杯,将剩下的茶吃完,仰面倒在床上,笑:“说的跟你知道一样,你除了谈过一场没有男主角的恋爱,还有什么感情经历,别弄的自己跟个专家一样。

    还有啊,你为什么还不走?饭已经吃完了,还赖着干什么,银子是不有的,都孝敬主子了。”

    孔令慈走过来,坐到床沿上,叹气:“冷静,玩火自焚,我就是想劝你小心。因为我实在不想失去你这样一个敌人。否则我在这世上,过的也没什么趣味,不如死休。”

    “我会小心的。”冷静答。

    孔令慈拽拽她的衣襟,继续说道:“喝酒的时候,你不是问我,那样的男人值不值得去爱吗?”

    冷静一跃而起,张大双眼瞪着她:“卧槽,你不会是有了答案吧?”

    “虽然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专家之类的,可我也有脑子,会思考,我的答案就是,那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爱。”孔令慈道。

    冷静咽了口口水:“这种男人难道不算痴情?不值得托付终生?”

    孔令慈摇头:“一个品行败坏的男人,又怎么值得你去爱?就算他对你的爱再浓烈,也不能抵消他是个坏人这个事实。

    一个连做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了手的坏人,又怎么会付出全部的痴心去爱别人?他们爱的,只有自己罢了。”

    孔令慈的话,让冷静醍醐灌顶,一下子从犹豫的边缘回到了坚定的中心。

    “冷静,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是皇上下的手?你是不是太过自我,太自负了?我并不觉得皇上爱你能爱到可以去害死自己孩子的地步。”孔令慈低声问。

    “你这个自相矛盾的人,刚才你还说他爱的只有自己,那他那么做,为了自然也是自己了。”冷静道。

    孔令慈摇头:“想不通,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难道他不想赶紧有了子嗣,继承这大好江山么?”

    “当然想,可也得看这继承江山的子嗣是不是他亲生的不是。”冷静道。

    孔令慈朝地上啐一口,骂:“小贱人,你明明知道答案,却哄我在这里想了半天,耍我是吧?”

    冷静神色严肃起来,摇头:“并不有耍你,你也说过,我这个人一向自我,自负,按我自己的想法做事。

    可他这一次实在是太过离谱,我怕我的想象太过恶毒而忽视了他的善,所以才会问问你的意见。”

    “他的亲随太监突然就死了一个,前后联系起来想想,确实值得人怀疑,可就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这么做。”孔令慈叹气。

    冷静没有再回答,闭着双眼,似已经睡着。

    孔令慈看了她一眼,摇摇头,上前给她脱了外衫,盖上薄被,自己合衣倒在她身边,扭头定定瞧着那张美艳却又冷意凛然的小脸。

    尖刀在怀,可就是下不了手。

    爱情的伤似乎随着时间的流逝,已经平息,流血的心也已经结了痂。对她的恨也已经被稀释的没剩下多少。

    她无数次想去举报她,想让她倾灭,可她的心却不容许她那样做,一定要把她当成朋友。

    感情有时候就是这样奇怪,明明觉得应该是仇人的人,却因为日久的相处,而变了质,宁肯拖延,宁肯给自己找一百个不去报复的理由,也想与她继续相处下去。

    她们现在,俨然已经成了朋友。

    冷静拿不拿她当朋友,她不知道,可她已经完全把她当成了朋友,最好的朋友,足能够替代她那段无望无果爱情的朋友。

    “老孔,你不是想不通他为什么要杀害吴三季吗?那我现在就告诉你,因为他不能够容忍他的嫡长子,一个将来要被立为储君的孩子,要继承帝位的孩子,他的母亲只是一个普普通的妃子。

    因为他的母亲就是个妃子,还是个非常得宠的妃子,可结果怎么样?残酷的帝位之争,让他从幼年就谙悉了人性的残酷和世事的惨烈。

    他是不想他的孩子再经历他曾经经历的这一切,所以宁肯在他们没出世以前就毁了他们。

    这也是我突然心软了的原因。

    老孔,我的冷血是装出来的,装出来的冷血与真正冷血的区别就是,我的心是热的,血也是热的,我的心会疼,我的血也会沸腾。

    我同情他的遭遇,害怕我自己会因为这同情,而失去我原来的信念,从此变了节,不再记得我究竟是为什么变成了坏蛋。”

    孔令慈流着泪,听着她的软声细语,不知道她究竟是睡了还是清醒着。

第152章 较量() 
冷静一觉醒来,听到了最不想听到的,最不好的消息。

    管寄奴回来了,却没有第一时间上朝面君,汇报此次督军的结果。

    因为他唯一的儿子骑马摔死了!

    管寄奴心灰意冷,捐了全部家财,要出家为僧。

    “主子,这下子好了,看皇后还嚣张什么。”南由说完这个听来的消息,得意的对冷静笑。

    冷静咧了咧嘴,似笑非笑,心情难过。

    她是想过前进的路上会有荆棘,可这荆棘来的太快,她原以为看到了曙光,可现在看来那曙光不过是虚妄。

    管寄奴虽然娶了个蠢婆娘生了个傻白甜女儿,可他本人却一点也不傻!不光不傻,还精明的很。

    这是用儿子的命,买管家的未来!

    他的狠心和欲要毒杀吴三季的章一样,只是章远没有他这样的魄力和决心。

    “管寄奴啊管寄奴,看来是我冷静小看你了,也对,能生出管雍那样的女儿的人,根本不是一个蠢货。”

    冷静理着发丝,喃喃自语。

    南由听不明白她的话,凑过来问,话音未落,只听院子里传来说话声儿。

    接着大用便在外面喊:“主子,宁妃娘娘瞧你来了。”

    “宁妃娘娘?”冷静好奇的问南由。

    南由翻了翻白眼:“主子不记得她的,新选上的秀女,她爹是衙门书办,自小读过两本正经书,便狂的不得了,好像什么都知道似的,偏偏太后又喜欢她能说会道,故在新选的这几个妃子里头,最出风头得人意儿。”

    “她来干什么?”冷静问。

    “问问不就得了。”南由撩帘子走出去,大声笑道:“奴婢见过宁妃娘娘,这一大早的,吐口气都带白圈儿,您老怎么倒辛苦走来了?”

    宁妃细细的声音响起来:“你这丫头倒是会讲话,自本宫封妃以来,便有心仰慕贵妃娘娘,又怕资质浅陋,入不了娘娘的眼,故不敢出头前来拜会。

    因此一直是心中憾事,令本宫日夜不得安静,故今儿方鼓足勇气,前来拜访,还望贵妃娘娘开恩,见本宫一面,以了却青倾慕之念。”

    冷静在里面听着她文绉绉的话,便能想象出南由的窘迫和尴尬。

    南由没念过什么书,这种掉书袋的话,实在是难为她了。

    “娘娘,奴婢愚钝,你说这话,倒底是想见我们主子还是不想见呢?”南由大声问道。

    起身走出来的冷静不由“嗤”的笑一声,伸手招呼宁妃:“好妹妹,快里面来,坐着叙话,你同一个丫头掉什么书袋,她听不懂的。”

    宁妃身量高大,浓眉大眼,面上少三分柔弱,倒多一分英气,与她那细柔的嗓音非常不协调。

    “见过姐姐。”宁妃弯腰施礼,态度恭敬。

    冷静上前扶她起来,携手一起走进屋里来,吩咐南由倒茶,两人喝着茶,冷静便问她为何事而来。

    宁妃因笑道:“过些日子便是皇上的生辰,姐姐打算送什么样的礼物给皇上?”

    冷静怔一怔,没听章提过他要过生日。

    她也从来没问过他什么时候过生日。

    冷静从来不在乎这些所谓重要的日子。若不是章昨天晚上提起她的生日,她也早将自己的生日抛之脑后了。

    宁妃如此一提,冷静倒又明白了章昨天晚上的意思,似乎并不单单是想说给了她一个多么好的生日礼物,还是想提醒她,他的生日也快到了。

    “姐姐,是不是妹妹此问太过唐突?”宁妃见她不回答,便又说道。

    冷静摆手:“没有的事,因为没啥好主意,所以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你罢了。妹妹想送什么?”

    “因皇上重节俭,又下了旨,生日也不举行宴会,不接受朝臣贺拜,只让司膳司准备一顿家宴便可。

    所以妹妹便有个荒唐的想法,咱们几个妃嫔一起下厨做一顿家常便饭给皇上庆视生辰如何?”宁妃笑道。

    冷静直了直眼,点头:“这主意好,难为妹妹怎么想到的,别人不知道怎么样,我是赞同的,妹妹想怎么整,只管吩咐,我照做。”

    “我的好姐姐,我们这样的身份,招呼起来麻烦,大家商量过了,如果你也同意,由你出面跟尚宫局交涉,带大家确定菜肴可好?

    一来你与周尚宫熟,好做事,二来,姐姐深得皇上宠爱,知道皇上的口味,弄出来的饭菜必得皇上喜爱。”

    宁妃直言不讳的说道。

    冷静吸了口凉气,这些熊孩子是又想获得皇上的赞誉,又不想担责任,这是由她当这个冤大头,出钱出力呢。

    若得了赞赏,主意是她出的,好处自然她们拿,若搞砸了,就是她冷静的错儿,她头衔最高,领着胡闹嘛。

    “姐姐,若是说来,这事本该去求皇后娘娘,可今天早上一起来,本宫便听太监们说皇后娘娘家里出了事。

    她现在必没有心情搞这些,还请姐姐劳心,帮我们这次罢。”宁妃道。

    冷静咬着指甲,犹豫着问:”要不,咱们一起问问太后娘娘去?她若准了呢,咱们就做。”

    宁妃脸上露出笑容:“问过啦,太后娘娘大度,只说不准铺张浪费,其它的由着我们来。”

    冷静点点头:“那,咱们就做?”

    宁妃忙下座来,欢喜的施礼,又说不耽误冷静休息,这就告辞走了。

    冷静叫住她,直一会儿眼,笑道:“你看这么着可好,姐妹们来自不同的地方,咱们就一人出一个地方特色菜,好不好?到时候大家齐上灶,一个做一个,谁也不吃亏占便宜的,你看可好?”

    “娘娘英明,我这就回去跟她们说去。”宁妃应着,走出去。

    南由送她出门转回来,撅着嘴冷笑:“主子,你可要小心,未必就是真心想让咱们参伙,指不定憋着什么坏主意,我昨天去尚宫局送东西,看见她们几个在御花园的闻风亭里窃窃私语,见我走来便都住了嘴。

    待我送完东西回来,又看见她们从中殿走出来,奴婢当时就疑心,怕不是要出什么幺蛾子,果然,今儿就来找你来了。”

    “这可不是什么幺蛾子,这是正经主意,哄皇上开心的,你别那么多心。”冷静笑着对她说道,心中却对她的话深以为然。

    她对她们来说,就是对手,哪来这么好心,辛辛苦苦想出来的哄皇上开心的主意,就这么轻易而举的告诉她。

    未必只是让她担责这么简单。

    不过,人家没出招,冷静实在也猜不出这葫芦里掏出什么药方子不,也只能静观其变了。

    “别管这事儿,天色不早了,早朝也该结束了,皇上呢?”冷静问南由。

    南由瘪瘪嘴:“你这话问的妙,奴婢哪里知道皇上的去向,你以为奴婢是谁?”

    冷静兀自笑一声,命南由找出贵妃服色的衣裳来,她要去见太后。

    南由伺候她刚穿好衣裳,打算出门,只见凤栖宫的一个小太监急匆匆的跑进来,传太后懿旨,要冷静速去凤栖宫。

    南由一边应着,一边笑:“今儿你和太后娘娘倒想到一块儿了,也是难得。”

    “没什么难得,我现在还是走狗,狡兔未死之前,烹不了的,指着我出力呢。”冷静解嘲的笑笑,拉着南由朝凤栖宫而来。

    关太后跪在观音大士前诵经,冷静在她身后站了许久,她还不起来,只管一脸虔诚的念诵。

    她不是刘后,一直不信这些,可今儿却跪倒在了神佛跟前,也不知演的又是哪一处。

    冷静操手静静立着,看她表演。

    她不急,现在急的是太后和皇上。

    又过了约一盏茶工夫,关太后方才起身,缓缓坐到椅子上,拿起茶杯喝茶,伸手指指旁边的椅子,让冷静坐。

    冷静告了座,默默摆弄手指甲,不吭声儿。

    关太后还是先开了口:“冷静,你这孩子聪明,脑子灵活,一定知道哀家要你来的原因罢?”

    冷静点头:“娘娘,整个后宫都传遍了,臣妾住的妙音寺虽然是在最偏僻的地方,也得了消息了。皇后娘娘她,真是可怜,臣妾正想去中殿安慰安慰她呢。”

    “哀家想说的不是这个。”关太后有些失落的面色,摇头。

    “臣妾愚钝,不解太后的心思。”冷静装疯卖傻。

    关太后叹口气:“你没听说,管大将军的儿子骑马摔死了么?”

    “臣妾倒是听宫人们提过,怎么了?没死么?要不要臣妾去给他瞧瞧?”冷静问道。

    关太后的面色变的焦灼,冷笑一声:“你倒是热心,可惜的很,已经死了,尽不用再去瞧了。”

    冷静绕着手指,低低的开口:“管大将军也真是可怜,依臣妾拙见,咱们该给他送块匾,上面写一家忠烈,万代流芳。”

    关太后闻言,眯了眯眼,盯着她。

    “我还听宫人们说,管大将军要出家为僧,不知道太后若是送块匾过去,能不能治好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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