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富士康小说网 返回本书目录 加入书签 我的书架 我的书签 TXT全本下载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宫闱-第68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哪怕章微微显露的神情,都会让管容的脸色随着起伏不定。

    冷静将眼神从他们两人身上移开,心中又有些不忍。

    管容不该死,该死的是皇后。

    管容不过是一个出身娇贵想追求自己爱情的花季少女,虽然几次欲置她于死地,却罪不致死。

    “皇后娘娘,真羡慕你的父母,为了你,这是拿出了他们的全部身价吧?”冷静走到管容身边,面带笑容的说道。

    “全部身价?怎么会,本宫还有个弟弟,爹爹说家中的大部分财产还是会留给弟弟的,我的嫁妆也就这么多了,如果不是这样,本宫还能拿出更多,想是能把前方需要的军饱饷全都解决了。”管容因为得意,因为自己的钱财多过冷静而兴奋,声音不自觉的大起来,大到一边站着的皇上也完全听得见。

    她确实得意,冷静捐出的钱不过只能解决后宫一半的费用,而她,一下子可以帮助皇上解决烦恼了很久的军饷问题。

    她与冷静的争斗中,她总是输,这一次,她一定不会再输了。

    “管大将军不在家吧?”冷静同情的问她一句。

    管容点头,面露微笑:“他不在家,去边关督军了,若他在家,我有的还不止这些,爹爹疼我,肯定还会给我更多。”

    归根结底,她还是个傻白甜!

    她的经历让她没办法用一个穷人的思维去思考问题,这不是她的错。

    她的成长经历就如曾经问出“何不食肉糜”的那位皇帝如出一撤。她想不到要去权衡皇上与他们管家之间利益的冲突,亦或许她根本就想不到,皇上现在竟然不如他们管家有钱。

    冷静扶额走远。

    她本意是想救她,如果她懂,自然会顺着她的意思,大声哭穷,说这些已经是他们管家所有的资产,那章的心或许会平衡些,心中的愤恨会少一些。

    可管容偏偏不懂,还在大声炫耀她家中的财富和势力。

    她也做了一次神助攻,不经意间又将管家往悬崖边推近了一步。

    这真不是她的本意。

    老天,都要她如此,她又为何不选择做一个彻底的坏人?

    冷静抬头望天,露出淡淡的冷笑,她该准备准备做皇后了,她的计划到目前为止一直都很成功,成功的让她有些目眩神迷,有些崇拜起自己的坏。

    她原该就是个坏人。

    冷静没有回妙音寺,而是去了梅风院。

    吴三季正愁眉苦脸的坐在梅树下发呆。

    “别人都去中殿看热闹,你为什么不去?”冷静走近前,问她。

    吴三季见是她,忙起身施礼。

    冷静拉她起来,扶她坐下:“这几天忙着诵经,没空过来看你,我听南由说,这两天你的反应愈重,经常呕吐难受?”

    吴三季垂着头,不说话,眼圈子发红,只不敢哭。

    “既然不舒服,就叫姜大人来诊诊。”冷静微笑道。

    吴三季抬起泪眼,噫一声:“主子,现在可以了?”

    “当然可以了,已经过了一个多月了,该有反应了。也该让皇上知道,他要有后了。”冷静拍拍吴三季的肩膀,唤大用过来,让他去叫姜枫出诊。

第149章 大招() 
吴三季怀孕的消息如秋风扫落叶残酷的速度在后宫传开。

    后宫的妃嫔们能咬烂手帕的自咬烂手帕,能砸烂东西的自砸烂东西,能哭的自在屋里放声痛哭。

    管容就在放声痛哭,哭倒在自己母亲怀里。

    关太后坐在高高的宝座上,一脸无奈的瞧着这对傻白甜的母女。

    她实在想不到管容蠢也就罢了,她母亲竟然也这么蠢。

    她让管容叫她来,是想让她劝劝管容,不要再奢靡浪费,要懂得节俭,没让她们献出家财来炫富。

    她觉得自己话说的很明白,她们一定能领会其中的意思,可没想到,她们不光没有领会,竟然还朝着相反的方向一去不复返,自己将自己送上了断头台。

    此刻她想的不是她们母女的前程,而是自己这么多年来一直败给刘后母子的原因。

    以前她怨老天不公,自己的命不好,现在她终算是明白了,不是她命不好,是她用人不当。

    有这样的手下,就算她再能耐,也不过是孤掌难鸣。

    管寄奴能娶这样一个无知的夫人,生这样一个没见识的闺女,足可见他本人也高明不到哪里去。

    待章儿彻底掌了权,是该换换这些一无所知的莽夫了。

    关太后闭上眼,开始盘算新的皇后人选。

    依例,皇后人选只能从民间或是基层小官之女中遴选。

    可现在情势不同,她们母子需要外力助她们巩固帝位,所以这皇后人选便是选靠山的最好时机,不能轻视。

    “太后娘娘,都是这个冷贵妃,什么事都是她捣的鬼,娘娘你要给容儿作主啊,她才是您的儿媳妇啊。”管夫人哭的眼睛红肿,跪在地上求她,

    关太后耷拉着眼皮子,叹气:“这事可怨不着别人,得怨皇儿,是他爬错了床,才出的事。

    可皇儿有后,这是喜事,你们倒在哀家这儿嚎的什么丧,是不是有点过分了?”

    母女俩闻言,一齐止住哭声,换一脸难以置信的惊惧神情。

    “皇后,你乃后宫之主,后宫一切事务均由你处置,如今妃嫔有喜,要怎么办,你不是还要哀家教你罢?”关太后冷冷的问道。

    管容黄了脸,怯怯的点头:“回母后的话,儿臣知道。”

    “知道就好,还不快去做事?难道要等光禄寺那帮老顽固来催才去做?”关太后板着脸道。

    管容答应着,退了出去。

    管夫人瞧着女儿走出门,回首望着关太后,委屈的声音:“娘娘,前几天你叫臣妾来,不是跟臣妾说要帮皇上分担国事,减轻皇上身上的担子么?怎么现在,你又不开心了?”

    关太后恨恨的瞧她一眼,立起身来,指指自己身上的衣裳,再指指她身上的衣裳,声音寒冷如冰:“管夫人,我贵为帝王的生母,不过穿一两银子一尺的绸缎,而你,不过是一个朝臣之妻,却穿着十两银子一尺的绸缎;我儿正为前方军饷犯愁,朝臣无一人为其分担,而你们,却一下子搬出了数百万两银子的财物来;

    若你处在我的位置,你会怎么想?若你处在皇帝的位置,又会怎么想?会感谢你在这个时候救我于危难么?

    管寄奴啊管寄奴,是他自己瞎了眼,怨不得别人不给你机会,哀家本来瞧着管雍有勇有谋,是个有智慧有担当的女子,以为他家教甚好,这二小姐自然也差不到哪里去。

    却不想到,竟然落得这样一个下场,真是可悲可叹!”

    说罢,头也不回的走进了内室,剩下管夫人一个人跪在那里,痴了一般。

    ————————

    皇上下旨,即封吴三季为妃,移入承欢殿居住。

    皇后亲自过来瞧看了一遍,送上安胎汤,嘱咐一些好生养胎,为皇家开枝散叶的话,方才离开。

    吴三季将皇后送出门去,拭着额头冷汗走进来,嘘口气,瘫倒在椅子上,捧起茶杯喝茶。冷静从内室出来,踮脚朝外面望了望,微笑:“现在安下心了罢?好好养胎,什么都不要想。”

    吴三季感激的瞧了她一眼。

    冷静捧起桌子上的安胎汤,嗅了嗅,笑道:“味儿挺好,不过你还是不要喝了,我喝了罢,咱们这位皇后娘娘一向不按牌理出牌,防着点的好。”

    吴三季揪着冷静的衣襟跪倒在地,哭起来:“求娘娘恩典,救救我们母子的命。”

    “放心罢,我这个人,一向送佛送向西,帮人帮到底的,只要你不要太蠢,应该可能保你们母子平安。”冷静道。

    吴三季听她如此说,脸上方才露出笑容,起来奉茶与冷静。

    冷静正要喝茶,只见一个人影飞一样的冲进屋里来,断喝一声:“放下!”

    冷静唬的一展眼,浑身一颤,手里的茶杯落了地,“咣”一声摔的粉碎,茶水洒了一地,溅了茶水的地面瞬间发了黑,滋滋的冒着浓泡。

    “茶水有毒?”吴三季惊叫一声,后退两步,一屁股瘫到椅子上,白了脸色。

    章上前一步,将冷静拽到怀里搂住,红了眼,发狂的叫:“叫姜枫来,快去叫!”

    “皇上稍安勿躁,臣妾没喝,一滴都没喝。”冷静闷在他怀里,嗡声道。

    “朕都看见你把茶杯送进嘴边了,不行,一定要姜枫过来瞧瞧。”章颤抖着声音道。

    “皇上饶命,臣,臣妾没有在茶水里下毒。”吴三季跪倒在地,哭着磕头。

    冷静尽力挣脱章的怀抱,将吴三季扶起来,摁到椅子上坐了,笑道:“谁说是你下的毒了?你到真是会往自己身上揽事儿。”

    吴三季惊惧的目光瞧了瞧面如锅贴的章。

    “皇上,你怎么来了?”冷静拉着章在椅子上坐了,微笑着问他。

    章仔细的盯着冷静的脸,真看不出什么不好的迹象,方才松了口气,哑声道:“朕并不知道你在这儿,只是听他们说皇后依例来送安胎汤,朕是怕她难为吴三季,故走来瞧瞧,没想到正遇着你在喝茶,

    也不知怎么,心里突然狂跳不止,就那么喊了一嗓子,没想到,真让我喊中了。”

    “皇上英明,自有皇天庇佑。”吴三季轻声道。

    冷静闪了闪眼,咽口口水,嘴角挤出一抹浅浅的嘲笑。

    “皇上,臣妾一定会好好查,看是哪个大胆的奴才在茶水里下毒。”吴三季惊惧的开口说道。

    “算了,你刚搬进来,知道什么,还是朕派人查罢,你不要管了,这些人也不要用了,朕这就命内侍监再换一批人来伺候你。”章冷声道。

    吴三季忙跪下谢恩。

    章又略坐了一会儿,起身离开,临走却又拉着冷静的手,笑道:“晚上等我,我新做了一首古风曲子,我们一起弹奏,朕吹箫,你抚琴。”

    冷静答应着,送他出门,再回来,见吴三季正在呜呜咽咽的哭,忍不住叹口气。

    “主子,谢谢你在皇上跟前替我掩饰,吴三季对天发誓,绝不是我下的毒。”吴三季哭道。

    冷静拍拍她的肩膀,无语。

    半晌,方才笑道:“吴三季,你要小心,头上的金钗换成银的罢,吃的也好用的也好,尽量查清楚,我不能时时跟有你身边,凡事都要小心才是。”

    “娘娘,是皇后娘娘么?”吴三季低声问。

    冷静未知可否的苦笑一声,正巧南由走来,说余风师太找她有事商量。

    冷静便告辞出来,随南由回寺,回问道:“余风为什么找我?这可是天下奇闻,她从来不找我的,我几乎都忘了这个人的存在了。”

    “哪里是她找你,不过是奴婢借她的名号撒了个谎叫你出来。”南由笑道。

    冷静一头黑线:“你这孩子也学坏了。”

    “奴婢有事找主子,心里急,故过这么做,求主子饶恕。”南由施个礼,笑着赔不是。

    “什么好事?”冷静问。

    南由从袖里摸出一个锦布小包来,往冷静手里塞,笑嘻嘻的盯着她。

    冷静接过来,解开来瞧,边道:“看看我们的南由,给我准备的什么稀罕物儿。”

    打开来,却是一包碎银,看样子有三四两那么多。

    “哟,你这是给我送礼呐,有什么事,只管说,这礼我收下了。”冷静笑着系好小包,袖进衣袖里,笑道。

    “没什么事,主子对奴婢的大恩大德。奴婢无以为报,奴婢知道这点银子主子未必看得上,可这是奴婢的一点心意,主子一定要收的。”南由红着脸说道。

    “怎么,你妹子的铺子开张了?生意可好?这是这个月赚的钱?”冷静笑着问道。

    南由竖起大拇指,一脸崇拜的神情:“主子,你真是神了,一下子就猜着了。”

    “这我可是一定要收下的,投资见了回报,心情好,回去让司膳司弄几个精致小菜,再要一坛好酒,今儿晚上请你们吃饭。”冷静笑道。

    “好啊,我这就去告诉她们。”南由拍手笑道。

    冷静从袖里摸出一锭银子来,递给她:“傻子,叫尚宫局的人做事,一定要给足银子,省得落下口实,倒是咱们不对,想吃什么,只管点,不够再管我要,添上,多了就算了,赏她们的辛苦钱罢。”

    南由接过银子,撅了撅嘴:“成天价便宜她们,我们就是大肚子汉,也吃不了这么多银子的东西,主子你一向大方,为你这大方,她们司膳司都快闹翻天了,一见咱们的人去,都争着奉承,都想将事儿往自己个头上揽,好弄你的银子呢。”

    冷静冲她笑笑,心中有些难过。

    利益永远是人争夺的焦点,不管是处在什么位置的人,只要有利益存在,争压就不会休止。

    她一向不喝酒,可今天晚上,她却想喝,想灌醉自己,不光是因为灌醉自己就不会再去想司马南,她还想灌醉自己后,问孔令慈一个不用她回答,她也不知道回答,而她冷静又不知道答案的无解的问题。

    这个问题就是:如果一个男人为了你,连卑鄙无耻的事都肯去做,你会不会爱上他?

    如果一个男人,明知道你有本事能躲过劫难,却还是不放心,冒着暴露自己的危险也要回来救你,你会不会爱上他?

第150章 柔情() 
章来的时候,冷静已经有了醉意,醉眼朦胧,抚琴连连出错。

    章放下箫,坐到她身边,将她搂在怀里,耐心的纠正,脸上一丝烦恼没有,凡而有些兴奋,大约是因为能这样亲密的坐在冷静身边罢?

    冷静虽有醉意,脑子却无比清醒,她的心思根本不在琴上。

    “皇上,听说今儿下午一直服侍你的一个太监死了?”冷静口齿僵直的问道,一听便是带着醉意的声音,她的演技自认已经炉火纯青,包括演这种醉意朦胧。

    章抚琴的手一顿,琴弦“铮”一声断裂。

    冷静懊恼的噫一声,提起那根断弦,叹气:”这琴弦是管司乐司师傅要的绝版,再也不能够有了,完了,再也弹不出这样绝版的声音了。皇上你得赔我一根。”

    “既然是绝版,那朕也没办法赔你一根一模一样的了,你想要什么,朕就给你什么好不好?”章脸上露出笑容,温柔的说道。

    冷静吮吮鼻子,斜瞥他一眼:“冷静想要皇上的笑容,愿皇上能天天面带笑容的生活。”

    随着冷静的声音,章挺拔的身躯突然瘫倒,双手捂脸,发出轻微的呜咽声。

    冷静盯着他,眼眸深处是冷淡,而那根断弦在手指缠绕,绕成缠指柔。

    “冷静,朕知道现在说什么都没有用,朕会用行动证明,这一生绝不负你的情谊,若违些誓,天打雷劈。”章猛的抬起头来,哑声道。

    冷静伸手掩了他的嘴,吃吃的笑:“皇上可不要发这样的毒誓,你是真龙天子,发这样的誓,岂不折杀臣妾?”

    章将她拥入怀里,紧紧的抱住,轻声道:“冷静,这几日军费筹措的已经差不多了,关首辅跟朕提了一项土地改革政策,朕觉得可行,可要实施这新政,先要做的就是重新丈量全国的土地亩数。

    朕想亲自去趟江南,督促此项工作,江南历来是税赋重地,关乎国计民生,朕不想假手他人。”

    “皇上要离宫?”冷静有些意外的噫一声。

    “对,离宫去江南,不过不是朕一个人,而是你陪朕一起去,老困在宫里你闷不闷,趁此机会去江南逛逛好不好?”朕微笑道。

    冷静露出一脸甜美的笑容,拍手:“好,当然好啊,久闻江南风景如画,终于有机会亲眼去瞧瞧了。”

    章握住她的手,笑:“傻子,就要进入冬季,风景怕没你想那般美好,且喜江南地区就算是冬季气温也不甚低,风景应该尚好。”

    “什么时候走?我回去收拾行李。”冷静从他怀里蹦出来,问。

    “不急不急,你不是还要替母后和朕诵经保平安的么?待你念完了经,再去不迟。”章憋着一脸笑,道。

    冷静转了转眼珠子,拉着他的手,央求的神情:“皇上,臣妾在江南的路上也不会断了诵经,只要心诚,在哪里也是一样,再说了,臣妾听说普陀山上的寺院最是灵验,有求必应。

    臣妾此去,必要上那普陀山一趟,替太后和皇上祈福,祝我大夏国泰民安,世代昌盛。”

    “就知道你会开心,朕想了很久,要送你什么样的生日礼物,这个礼物如何?你可喜欢?”章紧握着她的手,笑道。

    冷静伸手揉了下眼,眼泪簌簌落下,一脸感动:“皇上,你竟然记得臣妾的生日?”

    “当然记得,不是当了皇上才记得的,在冷宫的时候,就记得,去年你生日的时候,朕亲手做了糖糕,等你去吃,可你一连一个月没过去,糖糕一直放到坏,才被我扔了。”章有些失落的说道。

    “皇上,今年不会了,今年臣妾做糖糕给你吃,臣妾等你好不好?”冷静温顺的说道。

    章把脸凑近,近到鼻子碰到冷静的睫毛,声音仿佛都冒着烈火:“冷静,朕今天晚上不走了,留在这里。”

    冷静将他抱紧,面露无奈的笑容,指指额头上的花黄。

    章失望的咬住嘴唇,伸手扯下那花黄,一脸悲愤,咬牙切齿:“它跟朕有仇是不是?早不来晚不来,偏偏这个时候来。”

    “皇上,此情若是长久,又岂在朝朝暮暮,再说臣妾现在居在供奉着观音大士的庵寺之中,做这种事,也使不得,得罪神佛的,那可就辜负了臣妾这些日子的苦心。”

    冷静抚摸着他的脸,柔声道。

    章将整张脸紧紧的贴向冷静的胸膛,轻声呢喃:“朕等不及,早就等不及了,朕现在炽心似火,整夜整夜烧的朕心神不安,这种火,只有你能灭,只有你能灭,你可知道?”

    “臣妾知道,臣妾什么都知道,臣妾是皇上的人,早晚都是皇上的。”冷静抱着他的头,声音温柔,眼神却无比清澈,那清澈里分明是无比的冷静和冷漠。

    寺里晚诵的钟声敲起,章仿佛没有听到,一双手在冷静身上寻寻觅觅,嘴里发出不满意的哼声。

    冷静尽力扯开他,退到一边,倒了杯冷茶给他,摊摊手:“皇上回罢,臣妾也该随余风师太做晚课了。”

    章一口将冷茶灌进肚里,丢了茶杯,痛苦的低吼几声,立起身来,又将她抱在怀里的揉搓几下,方才撒了手,不甘的走出去。

    冷静整理着凌乱的衣衫,慢慢回到偏殿。

    孔令慈正坐在椅子上吃茶,见她进来,一脸冷笑:“欲拒还迎是好事,可拖的久了,男人未免失去兴致,总让人干馋着,吃不到嘴,难免惹恼他,真的恼了,未必有你的好果子吃。”

    冷静抢过她手里的茶杯,将剩下的茶吃完,仰面倒在床上,笑:“说的跟你知道一样,你除了谈过一场没有男主角的恋爱,还有什么感情经历,别弄的自己跟个专家一样。

    还有啊,你为什么还不走?饭已经吃完了,还赖着干什么,银子是不有的,都孝敬主子了。”

    孔令慈走过来,坐到床沿上,叹气:“冷静,玩火自焚,我就是想劝你小心。因为我实在不想失去你这样一个敌人。否则我在这世上,过的也没什么趣味,不如死休。”

    “我会小心的。”冷静答。

    孔令慈拽拽她的衣襟,继续说道:“喝酒的时候,你不是问我,那样的男人值不值得去爱吗?”

    冷静一跃而起,张大双眼瞪着她:“卧槽,你不会是有了答案吧?”

    “虽然我听不懂你说的什么专家之类的,可我也有脑子,会思考,我的答案就是,那种男人根本不值得你去爱。”孔令慈道。

    冷静咽了口口水:“这种男人难道不算痴情?不值得托付终生?”

    孔令慈摇头:“一个品行败坏的男人,又怎么值得你去爱?就算他对你的爱再浓烈,也不能抵消他是个坏人这个事实。

    一个连做自己的孩子都能下得了手的坏人,又怎么会付出全部的痴心去爱别人?他们爱的,只有自己罢了。”

    孔令慈的话,让冷静醍醐灌顶,一下子从犹豫的边缘回到了坚定的中心。

    “冷静,我就是不明白,你为什么会认为是皇上下的手?你是不是太过自我,太自负了?我并不觉得皇上爱你能爱到可以去害死自己孩子的地步。”孔令慈低声问。

    “你这个自相矛盾的人,刚才你还说他爱的只有自己,那他那么做,为了自然也是自己了。”冷静道。

    孔令慈摇头:“想不通,想破脑袋也想不通,难道他不想赶紧有了子嗣,继承这大好江山么?”

    “当然想,可也得看这继承江山的子嗣是不是他亲生的不是。”冷静道。

    孔令慈朝地上啐一口,骂:“小贱人,你明明知道答案,却哄我在这里想了半天,耍我是吧?”

    冷静神色严肃起来,摇头:“并不有耍你,你也说过,我这个人一向自我,自负,按我自己的想法做事。

    可他这一次实在是太过离谱
返回目录 上一页 下一页 回到顶部 0 0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