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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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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管容冷笑道。

    冷静只顾从袖里翻指套,好似没听见管容的话。

    管容又要开口,章喝止她:“够了,什么大不了的事,都不许再提,后面的,把菜端上来罢。”

    “垫了牙,哪还能吃,只能喝粥了,幸亏我又让南由熬了一锅,否则皇上今儿真该饿肚子了。”

    冷静从袖里揪出自己的指套来,戴到手指上,微微笑道。

    管容面色一紧,眸光炽烈,飘出些愤恨来。

    “冷静,朕都说了,莫要再提。”章沉下脸,又说道。

    “不行,皇后娘娘冤枉臣妾什么都行,可是她要冤枉臣妾心中没有皇上,臣妾不服。”冷静跪在地上,不起来,赌气的声音。

    管容望了一眼皇上的面色,来了精神,指着她头上的竹钗,道:“依你贵妃的分例,各色头饰齐全,为何一直都戴着这只竹钗,还敢说你心中有皇上?”

    冷静心中暗自叹口气,怪道她胸有成竹,却原来她这点小小的意思都被她看了出来。

    “是啊,冷静,你总是戴着只旧钗,着实让人不解,这究竟是为什么?”关太后望了一眼儿子,不紧不慢的插了一刀。

    “这钗的来历,皇上知道。”冷静盯着章的脸,一字一顿的说道。

    管容明显吃了一惊,难以置信的摇头:“荒唐,皇上怎么会知道。”

    “皇上不知道,难道皇后娘娘知道?”冷静反问。

    管容咽了口口水,瞅了皇上一眼,见他面色不善,到了嘴边的话又咽下,冷笑一声:“本宫又不与你住在一起,怎会知道它的来历。”

    “好啦,既然皇儿知道,那就不必再过问了,容儿,让她们将菜一齐端上来,待御医来诊过,确定皇儿无虞后,继续开席。”关太后瞧儿子的面色,见事不妙,忙开言打圆场。

    正说着,只见太监带着姜枫进来,姜枫过来给章诊过,牙没事,只是指套把牙龈给刺破了皮,故才流了血。

    “原不是什么大事,继续开席罢。”章含着清水吐了几口,遣走姜枫,淡淡的说道。

    众妃嫔方才定下心,依次将手里的饭菜放到桌子上。

    冷静早从地上爬了起来,立在一边瞧热闹,待先前在厨房内头一个奉承管容的妃嫔走近来放下手中的菜肴转身要走的时候,

    冷静忽然叫一声:“妹妹,你的指套呢?怎么不见了?”

    那妃嫔一惊,忙将手往身后藏,结结巴巴的道:“我,我今儿忘了戴了。”

    “主子,敬妃娘娘原先戴着呢,在厨房做菜的时候,奴婢就站在她身边,亲眼瞧见她戴差着呢。”南由在后面大声说道。

    冷静将脸调向一边的宁妃,似笑非笑的开口问她:“妹妹,我记得你也在敬妃身边的,你可记得她有没有戴指套呀?”

    宁妃盯着她的脸,眸中掠过一阵惊惧,轻咳一声。

    “哦,没记清也有情可原,当时大家都忙着呢,谁去注意究竟是谁的指套掉了呢,都怪南由,熬粥竟然连粥锅的盖子都不知道盖着!”冷静长叹一声。

    “主子,奴婢冤枉啊,那粥锅可是一直盖着盖子的,还是主子跟奴婢一起打开的盖子呢,主子你冤枉好人。”南由跪倒在地,哭起来,大声分辨道。

    关太后皱了皱眉,正要出言制止,只见章略挥挥手,冷声道:“母后,听她说下去,朕也想弄清楚,究竟是谁想要朕的命,这指套是纯金的,若当真被朕不小心吞下肚,岂不是要朕的命?

    想来,这人的心思何其歹毒,绝不能姑息!”

    敬妃娘娘闻言,“嗵”一声跪倒在地,大哭:“皇上明鉴,臣妾今儿是真的忘了戴。”

    冷静再瞧宁妃一眼,声音有些冷意:“妹妹,你还是想不起来,她究竟戴了没有么?”

    宁妃咬了咬唇,微微点点头。

    “没想起来?”冷静问。

    “想起来了,她戴着呢,我做酒酿丸子的时候,因缺个勺子,便跟她借了一个,当时看的清清楚楚,她手上是戴着指套的。”宁妃颤声说道。

    冷静瞧着自己手上的指套,叹口气:“可惜咱们这指套都是一个样式的,若就是不承认,也并不分不出究竟是哪个人的,下次让司珍司打造首饰的时候,刻上各人的名号,这样倒不容易互相推诿。”

    “将这贱人推出去斩了。”关太后冷冷的喝一句。

    跪在地上的敬妃闻言,双眼一翻,晕死过去。

    侍卫正要上前拿人,只见冷静却又跪下为她求情:“太后,皇上,今儿乃是大喜的日子,皇上见血,已属不祥,求太后皇上开恩,放过敬妃娘娘,让她入冷宫思过罢。”

    众妃嫔见状,也都跪下来一齐求情。

    关太后把眼望向儿子。

    章苦笑一声,伸手指指冷静,叹气:“好你个死丫头,拿朕的命卖弄人心是吧?真是,真是让朕也无可如何了。”

    “臣妾不敢,臣妾是怕太后和皇上烦心,怕搅了太后和皇上的雅兴。”冷静道。

    “好吧,起来吧,就依你所言,将她贬入冷宫思过好了。”章笑道。

    早有侍婢将敬妃拖了出去。

    此时,桌子上的各色菜肴已经摆好,丰盛异常。

    章扶着关太后过来,各色指给她看,陪她品尝,不大一会儿,气氛倒又热烈起来,众人喜气洋洋的介绍着自己的拿手菜,希望得到太后和皇上的赞赏。

    一顿家宴吃的欢欢喜喜,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容,说着奉承话儿,不知不觉一个时辰过去。

    章放下筷子,说是有事离了席。

    关太后见儿子离了席,略坐了坐,也说要回去歇着,让她们自便。

    关太后一撤,众人面上的笑容立马消失,气氛一时又凝重起来。

    “南由,咱们也走吧。”冷静摸摸强作笑颜装的有些僵的面颊,起身要走。

    “你给本宫站住!”管容怒气冲冲的叫住她。

    “有事?”冷静懒洋洋的声音问道。

    “你自己搞出来的事,竟然要诬陷好人,不要仗着皇上宠你,就可以为所欲为,本宫迟早要你好看!”管容咬牙道。

    冷静摊摊手,冷笑:“皇后娘娘,皇上尚未走远,太后她老人家刚进寝殿,估计这会儿也躺不下,你若有证据,只管去揭发我,光自己生气有何用?当心气坏了身子。”

    “本宫迟早会找到证据,证明粥里的指套就是你的。”管容低声怒吼。

    冷静凑到她身边,在她耳朵边低声冷笑道:“不错,那指套确实是我的,也是我自己扔进去的,我垫了皇上的牙,搞掉你一个手下,总比你想借竹钗置我于死地要仁慈的多。”

    管容红了脸,恨恨的盯她一眼,后退两步,跌坐到椅子上。

    冷静从桌子上的果盘里拿一把瓜子,慢慢的磕一个,再磕一个。

    静谧的空气中,只听见瓜子磕开的声音。

    妃嫔们欲走不是,欲留又不是。

    冷静磕完手里的瓜子,拍拍手,笑起来:“本宫突然想起个故事来,说是有个老汉家有只猴子成天调皮捣蛋,老汉怎么管也不管不好,却又不舍得杀他。

    有一天,这老汉终于想到了办法,他当着猴子的面儿,杀了一只鸡,猴子见了那只鸡临死之前的惨状,心中骇然,从此以后就老实了。”

    冷静讲完,瞧了众人一眼,眼神落到宁妃身上,笑道:“对了,这故事好像有个题目,叫什么来着?宁妃妹妹你可知道?”

    宁妃面露恐惧的点点头,抖抖索索的开口:“我,臣妾知道,是杀鸡骇猴。”

    “对,就是杀鸡骇猴,你瞧我这记性,这么个平常的典故,倒啰啰嗦嗦的说了一大堆,真是无趣。”冷静笑一声,拿帕子拭拭嘴,往外面走。

    走两步,回头望众人:“你们不走?要陪皇后娘娘坐会儿么?”

    几个嫔妃闻言,打个哆嗦,胡乱摇头,人人找个理由,跟在冷静身后出了门。

    偌大的内殿中,只剩下管容一个人坐着。

    一直撩着帘子瞧着外面动静的刘嬷嬷,叹口气,放下帘子,朝坐在椅子上喝茶的关太后摇摇头:“娘娘,恕老奴直言,管容这丫头实在是不堪重任,本来稳操胜券的事儿,到头来竟然落了下风,不光输了自己,连中宫的威严也输进去了。”

    “总有人能制得住她,哀家不信,她真的能一手遮天,让任何人都怕她。”关太后冷冷的说道。

第156章 别扭() 
新的司珍司掌司果然是选的孔令慈。

    孔令慈拿出几样别致的首饰,过来谢冷静。

    冷静正在床上蒙头大睡。

    南由见孔令慈走来,将她拉到一边,担忧的道:“孔司珍,主子与你相知,你帮奴婢劝劝她罢,别再戴那只竹钗了。

    那日宴席,皇后娘娘提出来,皇上必会起疑心,若再这么下去,皇上岂有不恼的?”

    孔令慈拍拍她的手,走到床边,伸手拉开冷静的被子。

    冷静不耐烦的吼一声,双手掩住眼睛,转个身,继续睡。

    孔令慈在床边坐下,叹气:“冷静,人总是要面对现实的,梦境再好,也终是梦境,总不能一辈子都活在梦里边是不是。”

    冷静猛的翻身起来,咬牙切齿:“若是别人这么惹我,老娘立马弄死她,你信不信?”

    “我信,你在凤栖宫讲的那个杀鸡骇猴的故事已经传遍了后宫,现在没人不怕你,我想,连皇后娘娘现在都怕你了。”孔令慈道。

    “老孔,让我多睡会儿,你知道的,桃花只有在梦里才会盛开,我想见的人也只有梦里才可以见着。”冷静重重的跌倒下去,闭上眼。

    “那个被你整到了冷宫的妃子昨天晚上跳井自尽了。”孔令慈悲伤的说道。

    冷静张开眼,面上掠过不忍和伤心。

    “她从秀女一路选上来,一定受了不少罪,进宫之后被封妃,她的家人一定为她自豪,可惜进宫不到一个月,从未得到皇上的宠幸,就这么死了。你说她可不可怜?”孔令慈继续说道。

    冷静伸手掩住双耳。

    “冷静,我能放弃的事,你也能放弃,我们一起不忘初心,好好活着,好不好:”孔令慈拉过冷静的手,动情的说道。

    冷静翻身坐起来,将双手举到眼前,冷笑:“这双手既然开始沾血,并且已经沾上了鲜血,便再也洗不干净了,索性继续下去,若得成功,也不枉我凶狠了这一场。”

    孔令慈担忧的望她一眼,叹气:“早知道你让我做指套是为了害人,我并不会听你的话,这条人命,我也该负一半责任。”

    “我没想让她死,我本来打算让宁妃做替罪养,可她走运,那天戴的是银指套,死的这个并非好人,她看我的眼神那样轻蔑,奉承管容奉承的那样轻车熟路,一看就是归顺了管容,帮她一起来对付我的。

    我不过是想杀鸡给猴看,是她不走运,撞进这网里来。本来我还打算找个机会求皇上,重新叫她回来呢。是她自己沉不住气。”冷静语气冰冷的说道,身子却忍不住开始颤抖。

    孔令慈展开双臂抱住她,拍着她的后背,呜咽道:“冷静,我们的心都太软,做不了坏事,既然做不了,就不要做了。好好做个好人,上天一定会怜悯我们,给我们一个好的结局。”

    冷静悲怆的仰天狂笑两声:“老孔,你好天真,指望上天怜悯吗?它若有眼,又怎么会让司马南惨死?它若有眼,又怎么会让坏人的奸计得逞,让我们沦落到如此地步?”

    “冷静,不要再走下去了,那样的话,你的心一定会很疼,你再不要指望每个夜晚能安然入睡,再别指望能真心的欢笑,别继续下去,求你了。”孔令慈抱紧她,求她。

    冷静推开她,面容微微扭曲,嘿然而笑:“老孔,别再说了,选择这条路,是我思考过的结论,我不会后悔,会一直走下去。”

    “你这个傻女人,早晚会后悔的。”孔令慈哭着吼道。

    “就算后悔也会走下去。”冷静恢复了平静,淡漠的语气说道。

    孔令慈正要再劝她,只见南由气急败坏的跑进来,大声嚷道:”主子,不得了,皇上昨天晚上竟然去了采春院,宿在庄妃那个小贱人那儿了。”

    冷静尚未开口,倒是孔令慈先冷笑一声:“看到了?报应来了,早跟你说过,吊人胃口吊足了,就该松手,吊过头了,事必其反,把人逼走,现在怎么样?倒底是去了别人那里不是。”

    冷静面色冰冷,声音冷淡:“你觉得我会在乎他宿在哪里?”

    “不管你是真爱还是假装,你都必须在乎,你如果再不在乎,下场未必就好。”孔令慈冷声道。

    “老孔,再过两天,我会跟他去江南,今儿你来算是给我饯行,我记得你老家便在江南,想带东西或是捎什么话儿,告诉你,我替你去办。”冷静系衣起身下床来梳妆。

    孔令慈摇了摇头:“自小就跟着父母来到京城,对老家并无多少记忆,你若有心,记得买盒漱芳斋的胭脂给我就好。”

    “你喜欢漱芳斋的胭脂?我怎么不知道?”冷静笑道。

    孔令慈翻白眼:“你都了解我些什么?我喜欢他们家的胭脂很久了,韩尚宫用的就是他们家的,我每次见她梳妆打扮时,都羡慕的要命,心想不知哪一天,我也能用上那么高级的胭脂水粉。”

    冷静笑一声,点头:“你这哪里是喜欢漱芳斋的胭脂,分明是喜欢尚宫这个职位。”

    孔令慈板起脸,故作生气装。

    冷静朝她挤挤眼:“我错了,不该编排你,想要盒胭脂还不容易,哪天我高兴了,将整个漱芳斋买下来送给你,让你做老板娘好不好?”

    孔令慈闻言,吃一声笑起来。

    南由在门口站半天,本来以为主子听了她的话,会火冒三丈,想办法去对付庄妃那小蹄子,却没想到,她竟然与孔令慈说起了闲话,这一急不得了,当即黄了眉眼,怒道:

    “主子,你倒是怎以想的?皇上都跟别人好上了,你还跟个没事人一样,难道是想一辈子住在这破寺里不成?”

    冷静瞅她一眼,心定气闲的理着发丝,慢悠悠的开口:“南由,你小小年纪,怎么像个老太婆,慌什么慌,你没听说过一句话,欲速则不达么?”

    “什么欲速则不达,我看你根本无心要伺候皇上,别给自己找借口了,我其实一直在担心,你此去江南,会不会借机逃跑,不再回来了。”孔令慈勉强笑道。

    “老孔,你不用劝我,我无处可去,我现在就是复仇的火,烧不死仇人之前,哪儿也不会去。”冷静道。

    “听不懂你说什么,人家庄慧莺现在说不定都怀上龙胎了呢,你还在这儿欲速则不达,真有意思。”南由忿忿的说一句,扭头走出去。

    “孔令慈,再帮我一个忙,帮我造支袖扣。”冷静理完了妆,对她道。

    “袖扣?”孔令慈从未听说过此物,不由重复一遍。

    “你说的原没错,我是不可能不在乎他跟谁睡,宠总是争的,对于感情,我想的总不会我错,如果我轻易跟了他,一时他也许会开心,可过后想开了,难免让他觉得我这个人薄情寡意。所以我才会说欲速则不达。”冷静正经了面色,哑声道。

    孔令慈眸光一闪,红了眼圈子。

    “老孔,以前因为有他,所以我才任性胡为,因为有他,所以总觉得很安全,不管我做什么,是对还是错,到最后,他总会帮我收拾烂摊子。

    他从不问我为何要做那样的事,从不考虑我的想法,只要我平安。

    我曾经埋怨过他这种完全不顾我的感受的做法。甚至因为这样,还一度在心中对他产生过厌恶,认为他根本不懂我。

    一直到现在,失去他,我才知道,有这样一个爱我的人在身边,我曾经是多么的幸福,我所有的岁月静好,都是因为他在为我负重而行。”

    冷静哑声说道,泪水顺着脸颊滑下。

    “可怜见的,岁月这剂药,于别人是良药,于你,却是煎熬,我也不知道该如何帮你了,希望终有一天,你会忘了他罢。”

    孔令慈伸手给她擦去腮上的泪,重重的叹息。

    冷静从袖里摸出张图纸来递给她:“这是袖扣的样式。”

    孔令慈接过去,瞧了半天,笑道:”这倒有趣,只是有何用?”

    “用处可大着呢,皇上的外衫袍袖宽大,我曾提议是否能将宽袖改窄,以方便做事,得到的答复是不行,皇帝着装乃祖制所定,不可更改。

    既然衣裳不可更改,那只得别想办法了,有了这个袖扣,他批阅奏折的时候,将袖子扣上倒可免了许多麻烦,也不用那么累处处要小心袍袖沾墨了。”冷静道。

    孔令慈点点头,灿然的笑:“幸亏我机智,不再与你做敌手,你这个人确实厉害,鬼主意多的很。”

    “你不用奉承我,我也会给你带胭脂回来的,带够一箱子,让你用个够。”冷静笑道。

    “我可不嫌多,用不了拿去卖,你不知道漱芳斋的胭脂有多吃香,尚宫局的女史们可人人都想要。”孔令慈笑道。

    “走,我们去外面的亭子里下棋去。”冷静拉着她的手走出门来,却正与一个人撞个照面。

    不是别人,正是兰心院的宁妃。

    宁妃见了冷静,恭恭敬敬的施个礼,问了声安。

    “妹妹今儿倒是贵脚踏贱地,不知有何指教?”冷静笑道。

    孔令慈见她们有事,便告辞走了出去。

    宁妃面上堆下笑来,轻声道:“姐姐,妹妹早就想来跟姐姐解释解释那天宴席上的事儿,我这记性真的是平常了,胆子又小,一时竟然不记得看见过那小贱人手上的指套,你大人大量,不会怪我哈?”

第157章 背锅() 
冷静对宁妃的到来非常满意。

    她喜欢见风使舵的人,虽然也知道等她自己倒霉的时候,这种人照样会转舵。

    可至少,在她春风得意的时候,这种人一定是会好好的奉承她,替她做事的。

    冷静现在春风得意,她从没想到自己倒霉的一那一天会怎么样,她也不想去想那种事,失败对她来说,无非是再死一次,而她不是没有死过。

    “昨儿皇上赏的新鲜果子,妹妹尝尝。”冷静指着桌子上的果子,招呼道。

    宁妃脸上露出受惊若宠的笑容,伸手拿一个,连声称谢。

    “多谢那日你在宴席上帮我讲话,本宫这个一向是受人滴水之恩,当涌泉相报。”冷静淡淡的说道。

    “娘娘过讲了,我也不过是讲了句实话。”宁妃啃一口果子,笑道。

    “御水河边有个叫做秋实的亭子,最近,皇上午休起来,总喜欢到那儿瞧一会子鱼,再去做事。我这也是听人说的,真假不知,没去试过。”冷静嗑着瓜子,慢条斯理的说道。

    宁妃眼眸一亮,施礼谢恩。

    “本宫不是个嫉妒的人,大家进了宫,共侍一主,就是姐妹,本应互相关照,你说是不是?”冷静道。

    宁妃点头称是。

    两人又聊了几句闲话,便有宫婢来回说,周尚宫来了。

    “快请她进来罢。”冷静笑道。

    宁妃便起身告辞。

    “你倒要怕她?坐着罢。”冷静说一句,让南由上热茶。

    周尚宫手里捧着一匹缎子走进来,面色郑重,没有一点笑容。

    “哟,哪阵香风把你吹到这破寺里来,竟然还一脸严肃的?也不像是给你送礼来的。”冷静道。

    周尚宫朝她们两个施个礼,将手中的缎子放下,叹口气:“娘娘,奴婢此来,是想说你瞧瞧,这缎子是不是先前你要皇上让针工局织的。”

    冷静探过头去仔细瞧了瞧,点头:“瞧这花色是了,只是是不是我要的那一匹就不知道了,也不一定就我一个人要的这花色罢?”

    周尚宫嘴角露出些微苦笑:“贵妃娘娘仁慈,总是替这些不相干的人说话,皇上把你的图纸交给针工局的时候说过,那是你依据梦中的场景画出来的。

    且针工局也确定过,以前从未织过这种样式的缎子,刚接手的时候,连那些织缎的老人都发愁呢。”

    “让她们为难了,这里有些银子,劳烦尚宫大人代本宫赏给她们罢,就是本宫感谢她们的用心。”冷静从怀里往外掏银子。

    周尚宫跺跺脚,嚷:“你呀,真正是位只知道撒钱的活菩萨,奴婢此来,却不是为讨赏来的,出事啦,出大事啦。”

    “什么大事?尚宫大人也算是见多识广,能让你说出大事了,那指定是大事儿。”冷静抿口茶水,问。

    “祝应驷那老小子私自拿这批缎子去卖,被内侍监的人拿个正着!”周尚宫急吼吼的说道,又要往下说,见宁妃在座,剩下的话却又咽了回去。

    冷静偏偏装个没瞧见他的反应,微笑道:”多大点事,祝公公他老人家一时手里短缺,卖几匹缎子怎么了?大不了让皇上惩戒几句,若是你见了他,就说我想他了,让他来,我给他百八十两花花,省得还要劳动他老人家跑这样的腿子。”

    周大娘觑眼瞧了瞧宁妃,见宁妃没有要走的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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