友情提示:如果本网页打开太慢或显示不完整,请尝试鼠标右键“刷新”本网页!
宫闱-第72部分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如果本书没有阅读完,想下次继续接着阅读,可使用上方 "收藏到我的浏览器" 功能 和 "加入书签" 功能!
他百八十两花花,省得还要劳动他老人家跑这样的腿子。”
周大娘觑眼瞧了瞧宁妃,见宁妃没有要走的意思,冷静也并没有想让她走的意思,一咬牙,继续说下去:
“娘娘,太后正为此事挠头呢,大将军家中的事刚了,如今皇上身边的人又闹出这样的事来,不巧的很,偏偏又是让内侍监给逮着了。这岂不是有嘴说别人,没嘴说自己?
明白的人知道这是那老小子中饱私囊,弄了银子肥自己的腰包,不知道,还不以为他是替皇上揽财,不顾国库空虚么?”
周大娘叹道。
冷静噫一声,放下手中的茶杯,皱起眉头:“他老人家究竟私自卖了多少匹?怎么听你说的这么严重似的,又是皇上,又是国库的?感情祝公公这点子私事还牵扯上朝政了?
那尚宫大人可别再说下去了,后宫不得干政这话你总知道。”
哎哟,我的好娘娘哟,这事你可推脱不得,得替太后想想办法,太后这一急,指不定要犯病呢,好容易治好的病,现如今还一直喝着姜枫开的黄芪八宝养生汤呢。”
冷静摊摊手,一脸无奈:“尚宫大人,我一个深居后宫的女人,能帮上啥忙?帮不了,你还是找能帮忙的人帮罢。”
周大娘正要开口,只听门口传来闷闷的一声:“若是帮我呢,你帮是不帮?”
三人闻言,忙起身行礼,章沉着脸走进来,瞧见宁妃,倒是略吃了一惊。
“皇上,这忙不好帮,臣妾也不知道怎么帮。”冷静起身,拍拍衫子,坐到椅子上,冷淡的说道。
章无可奈何的瞅她一眼,指着宁妃道:“你怎么在这里?”
“她怎么不能在这里?深宫寂寥,找个能说话的人聊聊不犯法吧?”冷静抢着回道。
章的眼神迷离,叹口气,不待宁妃回答,挥袖将她与周尚宫一起一赶了出去。
“你生气了?”章在椅子上坐了,声音温柔起来。
“没有,臣妾怎么会生皇上的气,况且臣妾头上的竹钗也还没有拿掉,又怎么能苛求皇上真心对自己。”冷静依旧冷冰冰的语气。
章的眸中跳跃着炽热的火光,声音略兴奋:“冷静,你生气了,你生气我昨晚上宿在了别的妃嫔那里是不是?”
“听说那个庄妃家里有千顷良田,是个财主,皇上让她替你想想办法,解决解决祝公公这件事罢。”冷静摆弄着手指甲,冷声道。
章起身凑到冷静身边,一把将她揽到怀里紧紧抱住:“朕终于等到这一天,你的心里开始有朕的位置了。”
冷静在他怀里挣扎,愤怒的声音:“没有,以前没有,现在没有,以后也不会有,臣妾心中始终只有司马南一个人。”
“傻丫头,他死了,他在九泉之下,也不希望你一个人活的孤独,你能有个好的归宿,也是他的愿望。”章垂头吻着她的头发,温柔的说道。
“你放开我,你并不是真的爱我,你只是因为觉得自己对不起司马南,才会对我这样,我不需要,我不需要你的怜悯和同情,你大可除了我的封号,将我逐出宫去,要不杀了我罢!”冷静低声嘶吼,眼角溢出眼泪。
章将她抱紧,深深吻着她的头发,直待她平静下,方又说道:“朕发誓,对你是真心的,并非怜悯和同情,朕从看你第一眼就喜欢你,可你那时候已经心有所属,朕又只能装疯卖傻求生,所以才将那份情深深的封印在心里。
现在一切都不同了,朕有能力保护你,再也不会拒你于千里之外,你不知道,朕是多么希望这一生有你陪伴在身边。”
冷静吮吮鼻子,拭干眼泪,依旧冰冷的脸:“你这时候说的话,臣妾并不相信,祝公公的事,大不了臣妾一力承担下来,也就是臣妾在你那帮臣工的眼里落个不懂事的名声,再怪不到祝公公头上,更扯不到皇上身上。”
章放开她,长叹一声,跌坐在椅子上,摇头:“冷静,此事并非你想的那么简单,你知道祝应驷弄了多少匹缎子出去?一万五千匹!
这老家伙的胃口太大了,若是三五百匹也就罢了,他在外面打着朕的名号弄钱的事,朕不是不知道,念他是朕的养父,朕也只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装个不知情,可这一回,明摆着管寄奴要的找补回来他的面子,故意以祝应驷下了手。
你要朕怎么办?杀了祝应驷?那岂不是颜面扫地?变相承认朕私下也在捞钱满足朕自己的私欲?那先前让管寄奴献出全部家财,岂不是成了五十步笑百步?在众臣工面前丢人现眼?”
“这祝公公要那么多缎子干什么呀?开绸缎铺?”冷静皱眉道。
章摇头:“他开个屁的绸缎铺,朕查过了,因这缎子是新鲜花样,市面上没卖的,他原只拿了两匹出去卖了十两银子,后来便有个商人找到他,出二十五两一匹的价钱要跟他订一万匹。
这老混蛋财迷心窍,竟然答应了,跟人家签了契约,这头一遭送货,便被内侍监的侍卫逮了个正着。这倒不能怪他,是那帮人早就盯上他了呢。”
冷表淡了淡眉眼,叹气:“我说要我来背这个锅,就我来背罢,除了这样,也没别的办法,总不能让皇上在众臣面前丢人现眼,臣妾总归是个女流之辈,这丑丢了也就丢了。”
“冷静,你背不了这个锅,这锅太大,能压趴你。”章伤感的说道。
“依祖例,臣妾被封了贵妃,管皇上要一万五千匹的赏赐也不算愈制罢?”冷静问。
章直了直眼,缓缓点头:“依例不算,先帝曾给过郑贵妃娘家十万匹缎子和三千两黄金以及两箱珠宝首饰的的赏赐,若你跟朕要这些赏赐自然不多,只是现在国运艰难,怕是要遭朝臣非议就是。”
“所以臣妾才说,这个锅就由臣妾来背好了。”冷静冷笑道。
第158章 奸计()
冷静坐在望月楼的台阶极目远眺,看的依旧是远处的城墙,小春子立在一边,望着渐渐跌落的夕阳,默默无语。
良久,冷静收回眼神,抬头望着小春子,嘴角露出微笑:“春子,接手钱庄后,要做的事还很多,这阵子我不在,你和大哥多熟悉下操作,等我回来,给你几个计划,你们再照做,收益会比现在好几倍。”
“娘娘,奉承感恩的话,春子就不再说了,娘娘让春子做什么,春子照作就是。”小春子的声音有些沉闷和颤抖,面色悲伤。
“京城最大的钱庄现在是我们的,你不开心?”冷静问他。
小春子的眼泪蓦地流出眼眶:“比起这些钱财,春子更想看到的是娘娘能平安无恙的在后宫过下去。”
冷静干笑一声:“你这熊孩子想什么呢,我怎么就不能平安无恙了,现在不是什么事都没有?放心罢,祝应驷现在已经被太后严令不准迈出宫门一步,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知道是被人算计了。你也看见了,他现在对我感恩戴德,感谢我的救命之恩呢。”
“娘娘,你不要净捡着自在的说,你怎么不说内阁诸臣联名上奏,要皇上杀了你的事呢。奴才都知道,后宫都传开了。“小春子哽咽道。
“不是被皇上挡回去了么?听说首辅大人还替我说情,斥责那些联名上奏的人没道理呢,有惊无险,不怕。”冷静无所谓的说道。
“娘娘,你究竟想做什么大事,春子也不懂,春子只求娘娘好好保重,万事要以性命为紧要,钱财不过是身外物,生不带来死不带去,不用拿命去拼的。”
小春子跪倒在冷静身旁,哭道。
冷静摸了摸他的头,无语,心中感喟。
祝应驷果然如她所想,贪婪无比,拿着针工局的缎子出去捞外快。
冷静早就让小春子的大哥找人盯着他了,见他出手卖缎子,便以高价诱惑他继续倒腾。而这家伙也果然如冷静所愿,真的敢签下买卖一万匹缎子的契约。
内侍监那边,也是冷静找人去透的信,她算过,如果管寄奴对皇上忠心,那她这一计成不了,管寄奴只会将祝应驷私自买卖的事禀告皇上,让皇上处理。
可如果管寄奴对皇上心存芥蒂或是他之前的那一场捐出家财不过是演戏,那必定会抓拿祝应驷给皇上难堪。
冷静是倾向后一种可能。
果然,管寄奴当真将祝应驷抓了起来。
冷静早就查过皇上对贵妃娘家的赏赐究竟多少为宜。
先前几个皇帝虽然多少不一,不过大多是几万匹缎子和几千两金子,总计都没超过十万两银子。
所以冷静在这比买卖中便取了个有记载以来的最低限,就是一万五千匹缎子。
章对这件事束手无策,冷静便教他,只对众臣工说,这缎子原是他赏给冷静家人的,祝应驷不过是从中跑个腿,将这些个缎子如实交工而已。
因现在非常时期,如果公开给贵妃家里赏赐,怕引起众朝臣不满,故才不有声张。
皇上此话一出,众朝臣虽然对皇上不满,可更不满的是冷静这个狐狸精迷惑了皇上的心智,竟然让一向英明的皇上做出如此草率的事情来。
所有的骂名都朝冷静而来,骂她是当代妲己,祸国殃民,罪该处斩。
可皇上在向众朝臣坦白之前,已经和首辅先谈过。
冷静之前的主意,成功的帮助朝廷解决了军饷问题,作为一个小女子,开口向皇上讨要点赏赐,也未尚不可。
更何况,她要的并不过分,是历朝来,贵妃赏赐中最少的分例。
老首辅自然无话可说,冷静的要求确实不为过。他自然不好说什么。
皇上的做法也不过分,一个自己心爱的女子,帮自己出了如此厉害的主意,自鸣得意,要点东西,若皇上再拒绝,也实在过于无情。
老首辅也是性情中人,自然理解皇上的心情,当然会帮皇上说话。
同时,他也对冷静放下心来。
自先祖开朝以来,便立下规矩,后宫不得干政。
故一开始,皇上说卖官鬻爵的主意是冷静出的之后,老首辅颇为担心了一阵子,认定这个冷妃娘娘必是个有野心的奇女子,怕她效仿前人,毁了大夏百年来的基业。
可从她向皇上讨要赏赐这件事来看,也不过是妇人见识,并没有什么大野心,因为突然得一个主意被皇上采纳,得了意,讨要点东西,这对一个妇人来说,实在是正常不过的事,无可厚非。
这件事皆是因为之前的国库空虚闹出来的事,老首辅自己担下了倒卖官爵的罪名,而现在的冷妃娘娘倒担上了红颜祸水,祸国殃民的罪过,也实在是委屈了她一个小妇人。
因些老首辅还发了仁慈之心,建议皇上再另外赏赐冷妃娘娘娘家三千两黄金,不要让她白白担了这一场委屈。
冷静在皇帝这边赚了个盆满钵满,而在宫外头,她又命小春子的大哥立夏找祝应驷钱庄的掌柜谈出兑的事项。
祝应驷被抓,这掌柜的本来就害怕,若因这件私卖绸缎的事再引出他在外面私开钱庄的事来,那他可得受连累被砍头。
本朝对宦官在外私自买卖管的甚严,一经发现,不光买卖要充公,助纣为虐之人也一律按从犯处斩。
那掌柜的一听说有人要兑钱庄,他自然是求之不得,连夜冒险进宫去讨祝应驷的主意。
此时的祝应驷已经被皇上下旨看了起来,再不准出宫门,能逃出一命来,对他来说,已经是烧了高香了,哪还有什么心思继续做买卖。
便由着这掌柜的处置去了。
结果立夏只给了这姓常的掌柜二分干股,便以正常价格的十分之一抵下宋记钱庄。
冷静又命立夏将从内侍监解禁送回来的缎子卖给了来京城做生意的西域商人,得来的银子正够付抵钱庄的钱。
这一处折腾下来,自己分文未掏,便白得了京城最大的钱庄,连立夏这样的生意人都对冷静佩服的五体投地,非嚷着要弟弟带自己去见见这位奇女子。
春子倒是想带哥哥来见冷静,可又怕冷静不见。
冷静跟皇上说,春子娘是她的远方表姨,自小对自己极好,上京来才得以相识。皇上当然相信。
皇上急着解决祝应驷这件事,自然不会对冷静的话起疑心。
况冷静在做这件事之前,已经交代过春子,该如何对外说自己和冷静的关系,并且这之之前冷静还和小春子还在妙音寺的余风师太前演过一场认亲大戏。
大戏的开场,便是冷静在大殿内诵经,小春子前来,交纳给寺里采办的香烛火把等日用之物。
冷静不经意挥袖,掉了半块玉佩出来。
小春子正好经过,替她拾起这块玉佩。
这一见不要紧,当即便流泪,也从袖中掏出半块玉佩来,两下相合,果然是一块完整的玉佩。
原来他们竟然是失散多年的表兄妹,也难怪一见如故,冷静见了小春子就像见了亲人一样亲热。
表兄妹的真挚感情感动了余风师太,余风还跟着感叹世事难料,造化弄人。
冷静又求她,不要将此事传扬出去,免得遭人误会。说她在后宫安插自己的亲人做眼线。
余风一个出家人自诩以慈悲为怀,当然满口答应。
故在冷静说出买这一万五千匹缎子的商人实则是她的家人时,余风便做了她最有力的证人,证实小春子一家确实是她的娘家人。
出家人不打诳语,何况余风大师还是在宫中伺候过两位先帝的老仙姑,当然不撒谎。
冷静的这一计圆满成功,有了钱庄,依她的能力,她倒是相信,很快便可以成为大夏最有钱的财主。
钱是不能给她带来地位,可她要争取到那个地位,钱是断不可少的,她虽然是学医的,可她并不糊涂,如果她控制了这个国家的经济,那离架空这个皇帝的时候便不远了。
她的计划到现在为止,没有出一点错。
唯一让她痛苦的就是对司马南的思念越来越烈。
她每做一件事,每朝成功迈进一步,心便跟着碎一次。
她从来没有跟司马南说过,她是多么想让他养着她,她只负责貌美如花,而其它的都由司马南去操心。
她是个小女子,只想过个相夫教子的安静生活。
而现在她做的事,非她想做的,亦非她所愿。
可她心心念念的这个人却再也不会出现,再也不会陪她走这条人世间没有回头的路。
她恨自己为什么没早些跟他私奔去,恨自己明明能救他出来,却没有做。
有时候,在某个寂寞的辗转难眠的午夜,冷静便会冒一身又一身冷汗,觉得是自己害死了自己最亲密的爱人。
她们从来没有真正在一起过,这也让冷静觉得实在是对不起司马南,对不起他对自己的一往情深,对不起他那么无原则的宠着自己。
她想把自己给交给他的机会不再有。
而她所谓的复仇,大概也不过是自己给自己找的一个能让自己活下去的理由,没有人再为她负重,她得靠自己走完这条荆棘遍布的路。
冷静慢慢的走回妙音寺,想着后天起程去江南的事儿。
她并不是想跟章去散心,她是想去见一个人。
她对司马南的思念无以为解,只要跟司马南有关的人,她都思念。仿佛见了她,也就离司马南更近一步一样。
第159章 纠缠()
冷静一回来,便看见吴三季那张惊慌失措的脸。
吴三季见了她,犹如见了佛龛中供奉的神祗一般,嗵一声跪倒在地,诚心的拜了又拜。
冷静将她拉起来,摁她在椅子上坐了,摸了摸她的肚子,笑道:“五个多月了,成人形了,皇上看了大约也有了父子之情,不用再怕别人下毒害你了。
我这任务也算是完成了,总算保得你们母子平安。”
“娘娘,我怕,你走了之后她们会对我下毒手,我现在住在梅风院,从来不出去,但凡用膳,必用银针试探,虽然避过了这一时,又不知是否能挺过这九个月。”吴三季哭道。
冷静咧了咧嘴,被她哭的有些脑仁疼:“你放心罢,这几个月你平安,并非我的功劳,他回来了,又是内侍监的统领,就算皇上要害你,也颇是要费些心思的,
何况太后娘娘得知你怀孕后,开心的不得了,时不时去瞧你,就算他再不乐意,再不想要这孩子,如今生米已经煮成了熟饭,他无可如何的。”
吴三季哭着点头,半晌,才又低声道:“他想见你。”
冷静笑一声,摇头:“这倒不必。”
“他说想当面谢谢你。”吴三季又说道。
冷静吮了吮鼻子,咧咧嘴,似笑非笑。
“他原想让我代他谢过娘娘的大恩,可又觉得不妥,非要亲自见你,跟你道声谢。”吴三季道。
冷静直了直眼,微微点头:“那就见罢。”
“他明儿会进宫瞧皇后娘娘,到时候可在中殿后面的瑶水榭见面。”吴三季道。
冷静抓了把瓜子慢慢磕起来。
她跟他是得见个面,这么狠毒的男人她头一回遇见,一定要好好看看才是。
她跟他要么是盟友,要么就是敌手。
也只有见过面,谈过之后,才能确定究竟是友是敌。
这谈判未必有好结果,冷静的出现难免阻止了他的野心。
说明日,明日很快就到。
昨晚皇上依旧是歇在采春院庄妃处。
南由为这事简直是操碎了心,自己一夜无眠不说,还折腾的冷静也不得好好睡。
“主子,你想想办法啊,再这么下去,奴婢看你真是要留在这破寺里,接那老尼姑的衣钵,青灯古佛一辈子了。”
天不亮,南由衣着整齐,立在冷静的床边嚷。
冷静懒洋洋的打着呵欠,恨不得拿枕头堵了她的嘴。
“南由,要不你替我守着皇上呗?待他再来,我如法炮制,让皇上也爬上你的床,成全你们的好事呗?”
南由闻言,更是火冒三丈,朝地上啐一口,骂:“这也是你一个主子能说出来的话,若倘真有那么一天,奴婢必不会跟你客气,定夺了宠,在你面前炫耀。”
“我的乖乖,你也别生气,这就替我去打听点事,别尽顾着打听皇上,你去打听打听皇上为什么会去采春院过夜,庄妃那小蹄子究竟用了什么方法绊住了皇上的脚。”冷静吩咐她。
南由的面色方才松了松,吐口气,点头应着,往外走。
“回来,多拿点银子,别直接去问采春院的人,那叫找死,只管去问司膳司的人,是不是她做了什么好吃的,再去问采办的人,她最近买了什么货,或是去问打杂跑腿的人,那小蹄子都要他们忙什么,总之要旁敲侧击,懂不懂?”冷静叫住她,嘱咐道。
南由开抽屉拿银子,脸上露出笑容:“主子,你是不出手,若你出手,必是后宫最受宠的妃子。”
“做事去罢。”冷静拉被子蒙了头,她得再睡会儿,这里没有海蓝之谜,没有希思黎,没有任何有用的化妆品能拯救她脸上皱纹眼下黑眼圈的,若想有个好气色,就必须吃清淡的饭,睡足够的觉。
她得在管寄奴跟前露出她最光彩夺目的一面,让他看到她的神采飞扬,看到她的精致剔透,甚至让他看到她的野心和决心。
冷静比约定的时间晚去了一会儿,她走进瑶水榭时,管寄奴正烦恼的甩了甩袖子,打算离开,见她走进来,遂又站住,眯着眼上下打量她两眼,冷着面,哼道:
“你就是冷妃娘娘?你来晚了,比约定的时辰足足晚了有一盏茶工夫。”
冷静慢悠悠的在石凳子上坐了,端起茶杯喝了口茶,点头称赞:“好茶,是今年进贡的新茶。”
管寄奴面露怒气,甩袖而去。
冷静在他身后开口:“男人等女人,天经地义,大将军何必如些急躁?倒让我一个小女子看笑话了。”
管寄奴走回来,依旧一脸怒气:“本将军平生最恨不守时的人!”
“那你可要好好改改这毛病,我这个女人,一向不怎么守时。”冷静悠悠说道,举起桌子上的另一杯茶,递给他。
管寄奴伸手接了,一口灌进嘴里,将茶盅子扔到桌子上,朝她作个辑,开口:“本将军本想杀了吴三季,不做这一计,省得有把柄在别人手里,一生不得安宁,不过听你这意思,以后还得见面,是想与本将军合作了?”
“大将军是不是也想杀了本宫,以除后患?”冷静问。
“不错,这就是本将军今天见你的目的,在你喝的茶里下毒,除了你以解后患。”管寄奴冷声道。
冷静垂头瞧着自己手中的茶杯,叹口气,摇头:“那本宫岂不是要死在这里了?”
“对不住了,冷妃娘娘,咱们来世有缘再见面罢。”管寄奴冷笑道。
冷静嘴角绽开明亮的嘲笑,将茶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笑道:“啊呀,好生奇怪,我怎么还活着呢?”
“这毒药名叫七步倒,只要你起来走动,七步之内必会倒地身亡!”管寄奴得意的回道。
冷静放下茶杯,袅袅起身,开始走动。
“一步,两步
快捷操作: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 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 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温馨提示: 温看小说的同时发表评论,说出自己的看法和其它小伙伴们分享也不错哦!发表书评还可以获得积分和经验奖励,认真写原创书评 被采纳为精评可以获得大量金币、积分和经验奖励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