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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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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章抬脚朝他身上踢去,怒骂:“混帐东西,朕要你把尸首搬来,你这奴才马上去搬就是,何来这么多废话!还不快去搬!”

    侍卫捂着被踢的生疼的胳膊,退下去。

    “皇上,你说他是不是有九条命,为何明明被砍了头,还没有死?”冷静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

    章猛回头,脸上的戾气已经不见,只剩下慈悲。

    冷静手扶门框而立,面色煞白,声音发颤,章走过来扶住她,温柔的声音:“傻丫头,你为何要自作主张,既然知道是他,为何不叫上朕一起过去探个究竟,这样岂不是很危险?”

    “臣妾也只是觉得疑惑,并不确定是不是他,过去也只是想再逼问逼问管雍,没想到会发生这样的事。”冷静哑声道。

    “管雍为什么倒在地上?你为何又要对他挥刀相向?”章问道。

    “不知道,我走进去的时候,管雍就已经倒在地上,看见那个人,我还以为自己眼花见了鬼,不自觉的抽出床边的佩刀。

    他似乎上前要跟我讲话,我害怕,便朝他挥了刀,幸亏你赶去的及时,否则我是不是会被他杀死了?”冷静抱住他,颤声问。

    “那你为何又要说那番话?”章继续问她。

    冷静吮吮鼻子,叹口气:“我今天才知道,他爱的是管雍,不是我,多么讽刺的事儿,我为他肝肠寸断,甚至拒绝了皇上的心意,可他,爱的却是别人!我不能忍,真的不能忍!”冷静咬牙道。

    章嘴角露出些狐狸一般狡猾的笑容。

    冷静再聪明也是个女子,女子一旦妒忌起来,真的会变成毒妇,不光皇后如此,冷静也照样如此。

    那冷静刚才那番话就值得商榷了,什么因为害怕才向司马南挥刀,明明是因为妒忌,妒忌司马南爱的一直是管雍。

    司马南真的大意,大约他做梦也不会想到,自己竟然会阴沟里翻船,死在自己心爱的女人手里。

    司马南是爱冷静的,这一点章敢确定,如果他不爱冷静,凭区区一个冷静,怎么可能轻易的把刀刺进他的身体。

    可惜冷静因为妒忌竟然忘了这个致命的问题,而是感谢他去的及时,救了她一命。

    这倒是章乐意看到的结果。

    冷静看到了他嘴角的笑容,甚至猜出了他在想什么。

    而他想的正是她想让他想象的内容。

    一个女人因为嫉妒失手杀了她的恋人,这本来就是一件合情合理的事情。

    冷静佩服着自己的演技,她会一直这样演下去,直到他不想演了为止。

第175章 赌局() 
侍卫来报,火已经扑灭,不过后院的所有房屋都已经烧成残垣断壁,火场中发现三具尸体,两大一小,均已经烧成焦炭,辨认不得。

    章听完禀告,眉头方才舒展,轻轻哦一声。

    冷静偏偏趴过头来跟一句:“那人可是有九条命,杀头都杀不死,这次火烧也烧不死罢?”

    章刚刚舒展的眉头又川在一起,喝命侍卫仔细搜索,不要放过一寸地方。

    冷静心中冷笑,她就是要他不安,要他有错觉,要他以为司马南一直活着。

    她就是要他在这快结束的卑劣的一生中,都活在司马南随时会回来夺走他的皇位这样的阴影里。

    杀人者随时都要有被杀的觉悟,做过坏事的人,当然也要做好被别人报复的准备。

    冷静换个舒服的姿势,闭上双眼,睡去,这一次她是真的睡着了。

    待她张开眼,面前跪着一个人,朱长懋。

    而她身上扎着很多细长的银针。

    章立在榻尾,见她醒来,露出如释重负的笑容:“你可算是醒了,把朕吓坏了,看来,这朱大夫还真是有点本事。”

    冷静瞧了瞧四周围,陌生的房间。

    “那边危险,所以搬到县衙里来了,这是衙门的后院,外面不光有皇宫的侍卫,还有几百士兵护卫,我们很安全。”章低声道。

    冷静点点头,瞅了瞅朱长懋。

    朱长懋正拔着她身上的银针,轻声道:“皇上放心,娘娘她不过是因为惊惧过度,伤了脾肺,一时魇住,草民用过针,疏通了肝气,便就好了,原不是什么大症侯。”

    章闻言,大喜,叫人来,厚厚封赏。

    冷静却哑然失笑,刚说这朱长懋是个老实人,却又见他撒起谎来,面不改色,什么脾肺肝气,简直是一窍不通,他倒说的那么认真,跟真的一样。

    她明明是因为太困,所以才会睡着,到他这里,倒被说成了老大一个症侯。

    “这大夫有意思。”朱长懋走后,冷静从榻上爬起来,倚着锦被坐着,笑道。

    章递给她一盏燕窝羹,也笑道:“你若是喜欢,朕就带他在身边,完事之后,带他回京城伺候你如何?”

    “皇上若是喜欢,只管带着,臣妾可不需要,宫中有的是御医,不缺人罢?”冷静道。

    “朕真是看走了眼,真没看出来这姜枫竟然也是司马南埋伏在朕身边的奸细。你说朕还能信谁?朕是恨不得将皇宫内的侍卫宫人统统换一遍才放心啊。”章不由自主的叹道。

    冷静喝一口羹,淡淡的开口:“依臣妾看,姜枫未必就是奸细,他若是奸细,皇上又焉能安稳的活到现在?”

    章猛的打个寒噤,面容失色扭曲。

    “皇上你怕了?”冷静抓住他的手,柔声问道。

    章露出勉强的笑容,摇摇头:“朕怕什么,量他也没有那样的胆量,敢对朕怎么样。”

    “皇上,让人好好调查下朱长懋的背景,带上他罢,他的医术不错,臣妾见识过。”冷静握住他的手,满脸看上去真心实意的关切。

    “也好,朕马上就去做。”章有些慌乱的起身,走出门去。

    冷静四仰八叉的倒在床上,面上的微笑尽失,只剩下悲伤。

    不管她怎么不愿意,还是成全了他们一家人。

    这个时候,他们应该已经脱离险境,奔向了光明的前程吧?

    屋内没人,冷静打开系统,将南由带了出来。

    南由恍恍惚惚的,伸手去摸冷静的脸。

    “放心,我是人,不是妖怪,这次真的谢谢你,让你给姜枫当助手,对于从来没的接触过医术的你来说,真的是大挑战啊,不过你做的很好。”

    冷静摸着她冰凉的双手,笑道。

    南由深吸几口气,重重的吐出来,剧烈咳嗽几声,方才恢复了平常面色,哑声问:“奴婢就这么消失了,难道皇上他没怀疑过?”

    “你并没有消失过,人都会有视觉盲点和心理盲区,我还像平常那样在皇上面前提你的名字,他便会以为你还在我身边伺候。

    更重要的是,你并不是个重要的人,他不会放在心上,不会放在心上,自然不会多加注意。”

    冷静笑道。

    南由撅撅嘴,一屁股坐到榻边,捧起茶壶灌了几口水,方又叹道:“主子,南由跟着你,算是长了见识了,明明已经死了的人,开膛破腹的竟然救过来了?怕姜大人也不相信自己有这样的本领罢?”

    “他有,在皇宫的时候,他就曾经救过我一次,我知道他行,所以才敢把刀刺向他的胸膛,以前我时常会贴着他的胸膛听他的心跳,知道他心脏的位置异于常人。

    这也是那次他在战场上受了重伤,能被江明救活的原因罢。有时候,人真的是该留着点小秘密,关键时候真的可能救自己一命。”冷静叹道,眼睛却情不自禁的润湿。

    南由拍着胸脯喘息:“真是吓死我了,躲在里面的时候,只听见外面忽啦啦的大火燃烧的声音,也不知道主子这玩意究竟结不结实,万一被烧穿了,岂不变成了烤肉?”

    冷静伸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其实她也不知道,她也是第一次让自己跟系统强行分离,将南由和姜枫先装进系统,然后把系统留在了管雍的屋子里。

    火是南由放的,人是南由带他们进系统的。

    她提先训练了姜枫半小时,姜枫虽然年老,可思维敏捷快速,一进系统,便适应下来,明白了当时在尚宫局并非做梦,而是真真切切的发生过的事实。

    冷静在赌,拿司马南一干人的命赌。

    她赢了,她的系统当真牢不可破,并没有被大火催毁,姜枫救活了司马南,从屋内的暗道安全撤离,南由也平安的回到身边。

    “主子,你有没有想过,如果你那个玩意不够坚固,我们都被烧死了怎么办?”恢复过来的南由,笑嘻嘻的问冷静。

    冷静弹她个暴栗,笑道:“所以我提先问过你啊,你说可以为我去死嘛,姜枫他是没得选,而管雍和司马南,就更没得选,如果我不出手相救,他们只有死路一条。

    我这样回答,你是不是感觉心很凉,我很没有感情,是个冷血动物。”

    “你如果是冷血动物,那这世上可就没有热血的人了。”南由笑道,却突然伸手抱住她,声音悲切:“主子,不管怎么样,你一定要活下去呀,因为只有那样的话,就算我们真的死了,也才死得其所。”

    冷静感激的瞧了她一眼,这孩子的心思真是细腻,竟然能看穿她的想法。

    她确实那么想过,如果系统不够牢固救不了他们,那她继续活着,也并没有什么意思,她所谓的复仇不过是一场自导自演的独角戏,实在没有再唱下去的必要。

    外面传来敲门声,方婷粗哑的声音响起来:“娘娘,是臣妾给您送药来了。”

    南由过去开了门,,从她手中接过药碗。

    方婷进门来施礼,笑道:“娘娘受惊了,不过有皇上在身边亲身安慰压惊,现在也该缓过来了罢?”

    “你们也是大胆,竟敢给朝廷重犯瞧病,不是没事找事?”冷静道。

    方婷顿了顿,笑道:“娘娘,恕臣妾直言,在郎中的眼中,只有病人和非病人两种人,其它的,我们不过是平头百姓,并不能够知道的更多,所谓不知者不怪,娘娘如此宽厚仁慈,必不会怪罪我们罢?”

    “你先给本宫带了顶高帽子,本宫又怎么敢再怪你。”冷静笑道。

    方婷咯咯笑起来:“娘娘曾说过,我们是朋友,朋友之间讲话,当然也不用那么讲究了。”

    “那本宫就再告诉你一件大喜事,皇上看上了朱大夫的医术,要带他回宫做御医,你跟着他一块进京罢。”冷静笑道。

    方婷闻言,满面的笑容僵在脸上,一时毫无反应起来。

    “怎么,他高升,你不乐意?”冷静慢吞吞的喝着南由递过来的药,慢吞吞的问道。

    “娘娘,臣妾又怎么会乐意,你根本是知道的,我没办法随他进京。”方婷退到椅子边,坐下,两眼发直,须臾便开始流泪。

    “那你有没有想过,摆脱你爹的束缚,跟他双宿双飞呢?”冷静问。

    方婷苦笑:“娘娘,这种梦臣妾无时无刻不做,可惜只是梦而已。”

    “你没有努力过,当然只是梦,如果你肯努力,说不定就不是梦呢?”冷静正色道。

    “娘娘,你有办法?”方婷拭干眼泪,眸中露出无比期望的光芒。

    “办法是有,只是不知道你能力够不够。”冷静坦言。

    “娘娘,别的能力臣妾不敢说,若说赚钱的能力,臣妾还真的有,臣妾未出阁之前,家中的帐目一大半都由臣妾代管,爹爹的生意能做遍全国,臣妾也出过不少力的,对经商之道倒是略通一二。”方婷信心满满的说道。

    冷静朝她竖起大拇指:“果然聪慧,一点即通,不用我挑明,便知其中意思。”

    “这个自然,娘娘已经有至高无上的权力,当然不会问臣妾官场上的能力,臣妾的娘家是商贾之家,那娘娘要问的自然是经商赚钱的能力了。”方婷道。

    冷静点点头,接着问道:“皇上在江南实行新政,你可有耳闻,对此,又有什么看法?”

    “臣妾不过是个妇道人家,并不懂什么新政,可就臣妾这几天所见所闻,这新政明显对百姓大有益处,可对田多人口众多的贵族来说,却不甚有利。”方婷道。

    “谁说女子不如男,只是这世道不肯给女人机会罢了。”冷静叹一声。

第176章 卑鄙() 
“娘娘的意思是要臣妾趁此机会多圈地?这岂不是个赔本买卖?娘娘为何要这么做?”

    方婷听到冷静的话,惊问道。

    冷静耸耸肩膀:“土地在任何时候都不会是赔本买卖,就算现在赔本,也决不会一直赔本下去。”

    “方婷不懂娘娘的意思。”方婷道。

    “买地的钱我出,事你去做,将买来的地以便宜的价钱租给无地的农民去种,地越多越好,租出去的越多自然也是越好。”冷静慢声道。

    方婷哑然而笑,娘娘她显然不有经商的头脑,这哪里是做买卖,分明是做慈善。

    “方婷,老实说,我们认识不久,我未必完全了解你,将这件事交给你去做,我也是将信将疑,只是我没有太多的时间去考虑人选,况我的行动也不能自由,只能在我能接触到的这些人之中选适合做事的。

    我看重你,想让你做,如果你有异议,可以退出。”冷静严肃的面色。

    方婷犹豫片刻,跪倒在她面前,坚毅的面色:“方婷原为娘娘效劳,牵马执蹬,唯娘娘马首是瞻。”

    冷静扶她起来:“都说了是朋友,又何必如此,若它日我得成功,必少不了你的功劳。”

    “娘娘,臣妾倒不敢鞠躬,只求到时娘娘能与我和长懋赐婚,让我们两个能光明正大的在一起。”方婷说道,声音呜咽。

    “会的,一定会的,你一定能实现你的愿望。”冷静拍拍她的肩膀,轻声道。

    “娘娘,臣妾所言并非虚妄,臣妾心中有一本生意经,一直未对外人道,现在就说给娘娘听听,以取娘娘信任。”

    方婷又道。

    “好啊,坐下说,本宫洗耳恭听。”冷静道。

    方婷坐到榻边来,与冷静说了起来。

    她长篇大论的说着,什么收益利率不良率留存率,听的站在一边伺候的南由一头雾水,她瞧了瞧主子,却见主子听的津津有味,还不时插上两句嘴,然后方婷就会很信服的点点头。

    南由走出去提热水。

    她倒是没想到,主子竟然还是个经商的高手,方婷的爹爹是江南首富,她懂得经商之道倒不稀奇,可主子竟然也精通,实在是了得。

    再想起刚刚那个救回了管雍和司马南的厉害的空间,南由简直要把她当成上天下凡的神祗来膜拜了。

    待她提了热水回来,方婷已经离开了,冷静坐在书案前,正拿笔写着什么,南由凑过去瞧,只瞧见一堆堆的鬼画符,不由吐吐舌头,笑道:

    “主子,你这写什么呢,字不成字,画不成画的。”

    冷静抬头瞧瞧她,笑道:“这是算术字,等有空我教你,比念那些四书五经有用。”

    南由倒杯茶给她,羡慕的说道:“主子,你的出身奴婢是知道的,你都是什么时候学的这些杂七杂八的东西?真是慕煞旁人。”

    “只要想学,什么时候都可以学,你看方婷,虽然被她爹当成工具送给官员,可她就没有自暴自弃,反而利用空闲学了不少生意经,连我都佩服她的头脑和手段。”冷静道。

    南由撇撇嘴,摇头:“主子,知人知面不知心,你才认得她多久,就敢指使她为你做事,她若是去告密,主子岂不被动?”

    “我又不傻,人质在我手里攥着,她就是想告密,也得思量思量不是。”冷静叹口气。

    “人质?什么人质?”南由不解的问道。

    “南由你还小,从来没付出过真心爱过一个男人,如果有一天你真的爱上一个男人,就会明白我和方婷的感受了。

    方婷身为知县的夫人,第二次见我,就掩藏不住对朱大意的爱意,让我看出了其中端倪,可见她对那个男人是付出了多少真心。

    只要朱长懋在皇宫一天,她就决不会背叛我。”冷静有些伤心的说道。

    带走朱长懋是无可奈何之举,她也很想完全信任方婷,可一再惨痛的事实却告诉她,对一个自己完全不了解的人,还是谨慎点为好。

    方婷是个聪明人,早已经从她的话里听出了其中意味,所以跪的那样干脆,答应的如此利索,甚至为了博得她的好感,还自荐说出了一套生意经。

    这样利用一个女人的爱情,让冷静有犯罪感和感到无比的内疚不安,可她又没有别的办法可以想。

    她能接触的人实在是少之又少,这次出宫的机会还是她不惜加害另一位妃嫔才换来的。

    以后这样的机会怕更是少之又少,要想撑起她梦想中的商业帝国,她必须选择冒险。

    她知道这样很危险,可这样的人生,若再不冒险,又有什么可以取胜的资本?

    她早已经孤注一掷,押上了所有,包括她看人的眼光。

    她看好方婷,赌自己的眼光不会看错。

    午膳刚过,冷静正要小憩,大用却来回说,朱长懋在外面求见。

    “他倒来的快。”冷静从榻上爬起来,苦笑道,穿了鞋坐到椅子上,召他进来。

    朱长懋一脸忧郁的走进来,撩衣跪倒,重重的磕头。

    “得啦,这些虚礼都免了,以前的事也不要说了,无知者不怪,在你的医馆里那时,你又不知道本宫的身份。”冷静叫他起来。

    朱长懋立起来,愁眉苦脸的开口:“娘娘,皇上口谕,他正与廖大人商议新政之事,不能过来陪娘娘用膳歇息,要娘娘好生照顾自己。”

    “我知道了,麻烦朱大夫带话儿。”冷静笑道。

    “皇上还要草民过来给娘娘把把脉,确认是否真的痊愈了,若没痊愈,再开几剂药。”朱长懋又说道。

    “够啦,朱大夫,你我都是行医之人,本宫有没有病,都是心知肚明的,有什么事,只管直说,别拐弯子啦。”冷静道。

    朱长懋复又跪下,哑声道:“娘娘英明,一眼便看穿草民的心事,在娘娘面前,草民也不敢说谎,草民不愿意随皇上进京,更不想进宫做御医,求娘娘开恩,让皇上收回旨意。”

    冷静笑一声,摇头:“皇上既然下了旨,岂是我一个妃子能收回的?升官加爵乃是人生之大喜事,你如何倒不愿意了?”

    “草民有难言之隐,实在不便出仕为官,求娘娘成全!”朱长懋叩头下去。

    冷静清冷的一笑:“朱长懋,你跟我有什么仇隙,我不想知道,可我如果跟皇上说了上午你想要杀死我的事实,你连活着的机会都没有了。”

    朱长懋身子一震,打个寒噤,面色泛了白,颤声辩解:“娘娘何出此言?草民奉旨与娘娘瞧病,见娘娘昏迷不醒,故施针相救,何来害人之说?”

    冷静长叹一声:“你倒是忘了,我一眼便能看出喜儿的症候,那我的医术又会差到哪里去,你施针似没问题,可问题是如果我没及时醒来,只要你将插在我风骨穴上的那根银针再往下三寸,我便要死在睡梦中了。”

    朱长懋脸上的汗水瀑雨一般的流下,一言不发。

    “朱大夫,我醒来的时候,你的手已经捏住了我风骨穴上的那根针,究竟是要拔还是要插,也只有你自己心里明白罢?”冷静冷冷的问道。

    “娘娘多虑了,草民不过是要将针拔出来。”朱长懋拭把汗,脖子一拧,嗡声回道。

    “既然你不说实话,那就跟乖乖跟着本宫回京,直到你肯说实话为止。”冷静道。

    朱长懋一脸绝望的瞧了她一眼。

    “别寻拙志,我已经答应了方婷,会求皇上,给你们赐婚,条件就是你跟本宫回京。”冷静又道。

    朱长懋满脸的绝望中升腾起些许期望,缓缓的朝她磕个头,哑声道:“草民遵旨,这就回去收拾行李,随娘娘回京。”

    冷静挥袖让他出去。

    南由将他送出门,回来后面色便不怎么好看,轻声嘟囔:“主子你是不是疯了,明明知道他要杀你,却还要把他带在身边。”

    “南由,你不好奇他为什么要杀我么?”冷静问。

    南由瘪瘪嘴:“把他抓起来,大板子伺候着,边打边问,不信他不说。”

    “他不会说的,他知道我懂医术,却又当着皇上的面对我下毒手,可见他早将生死置之度外,打几下又怎么会让他说实话。”冷静道。

    南由怔了怔,叹气:“那这可奇了,他与娘娘也不过认识几天,你一向在皇宫,他一向在这里,怎么会结下深仇大恨?确实是奇事一件。”

    “奇事倒不至于,只是个中情由值得玩味,此行我杀了三个人,这朱长懋究竟是为谁在复仇呢?”冷静似在自言自语。

    南由咬住嘴唇,面露忧伤:“主子,你并没有杀过人。”

    “可是他所能知道的,无非是我杀了人而已,我真的好奇他的理由。”冷静道。

    “难道朱长懋爱的根本不是方婷而是管雍,他在为管雍复仇?那主子你可真是有点冤了。”南由叹道。

    “他会不会是在为喜儿复仇?喜儿并非管雍的孩子,而是他的闺女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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