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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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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朱长懋走到她身边,有意无意间将她挡在身后,眼睛警惕的望向四周,低声开口:“就算南由变成了鬼,也是只冤鬼,戾气很重,还是小心为上。”

    “你相信这世间有鬼神?”冷静淡然的开口。

    朱长懋瞬间放松下来,露出点笑容,摊手:“我以为娘娘信。”

    “那你怎么解释这些鬼火?”冷静盯着黑暗中他的脸,他的脸似在发光,充满了圣洁的光芒,看起来像个神仙。

    “老实说,我解释不了,可总有一天,会有人能解释清楚的,这世界在发展,只是我们现在知道的东西还太少。”朱长懋诚恳的说道。

    冷静咧嘴笑笑,听他这话,倒也像是个穿越而来的智者。

    “那你有法子灭了这些鬼火,让屋里的那些人安心?”冷静问。

    “小时候在老家,我确实跟过这东西一段时间,依我所见,它们通常会自动消失,不过这种东西一般出现在盛夏,这个时节出现,倒真是透着些诡异。”

    朱长懋摸着下巴,笑道。

    “朱长懋,如果我们不是朋友,我一定会杀了你,你这个人看上去很傻,知道的却太多。”冷静冷声道。

    “娘娘,我知道的不过是一知半解,不妨碍娘娘的事业,虽然我不知道娘娘意欲何为,可朱某人信奉的乃中庸之道,事不关已,高高挂起。”朱长懋拱手道。

    “那我们就在这里等,等这些鬼火散了,再回去,倒能讨得一笔厚赏。”冷静道。

    “娘娘,就我的经验来看,鬼火通常几天不散,屋内的那些人未必有这个耐心。”朱长懋叹一声。

    冷静耸耸肩:“你说的那是盛夏,你也说了,这时节出现这东西,确实透着诡异,来的快去的必也很快。”

    朱长懋苦笑一声:“娘娘是一定要拖朱某人下水了?不止做个人质这么简单了?”

    “方婷已经下水了,你还能站在岸上只顾自己?已经上了船了,下不去。”冷静道。

    “娘娘,你这个人真的很,怎么说,说你卑鄙,你却又太坦诚,朱某真的无话好讲。”朱长懋笑道。

    冷静望向远方:“其实我一直好奇一个问题,你为什么会仇视我,又为什么突然对我转变了态度,难道一直生活在乡下的管雍才是你的真爱?

    你是因为她而对我痛下杀手,也是因为她又与我化敌为友么?”

    朱长懋干笑一声:“娘娘,你我相交甚浅,有些话我不方便说,而且自我嘴里说出,怕只会让误会越来越深,你明白我的意思吧?”

    冷静沉默良久,默默的点点头,却又慢慢开口:“你不是很聪明么?可知道我的意思?”

    换朱长懋沉默不语。

    “你不说,我当你默认了。”冷静道。

    “娘娘,翻云覆雨本不是我等宵小之辈的事,而且朱某一个乡野郎中,于这种事上,也起不到什么作用,最多只能做个倾听者,听听娘娘发发牢骚,连个忠言怕也不能够想出来的。”朱长懋低声道。

    冷静笑一声,眉宇间流露出忧伤:“你真的很爱方婷,为了她,连你的聪明你都可以掩饰的很好,装出个笨人的样子讨她欢心。她想做强者,你就让她成为你们两个人之间的强者。”

    “娘娘,人生短短数十载,又何必凡事都斤斤计较,既然爱她,就一切随她,何况,我没能力娶她,总是我对不起她,由着她也是应该的。”朱长懋哑声道。

    “她就算做错了,你也由着她?”冷静问。

    朱长懋重重的叹口气:“我说服我自己,她就是对错的标准就好了,我不能给她什么物质上的享受,能给的只有这点自由而已,她可以在我面前随心所欲,可以做任何她想做的事,不管什么样的事,我能补救的帮她补救,如果不能,那就一起去死罢,能跟最爱的人死在一起,也不惜为一件乐事。”

    “如果她想杀了你亲弟弟,夺取属于你亲弟弟的一切,你会怎么办?是杀了她,还是帮她的忙,完成她的心愿?”冷静问。

    朱长懋茫茫然的看她一眼,没有回答。

    “说啊,你会怎么做,你刚才可是说过的,她就是对错的标准。”冷静咄咄逼人。

    “回娘娘,卑职并没有弟弟,不知该如何回答你的问题。”朱长懋朝她做个长辑,低声道。

    “你不用答了,我已经知道答案了。”冷静心灰意冷的说道。

    在冷静看来,朱长懋爱方婷,远胜过司马南爱自己。

    他甚至愿意为她远赴京城作人质,而司马南呢?容貌毁掉了,就怀疑自己会变心不肯带她一起走。

    连朱长懋都回避不肯回答的问题,司马南又会给什么样的答案,她冷静心中已经有数了。

    “朱长懋,去井台边打两桶井水,浇到那些尚未完全熄灭的篝火堆上去。”冷静吩咐朱长懋。

    朱长懋没有问为什么,径去井台边打了几桶水将火堆一一浇灭,全部火堆浇灭之后,再没有新鬼火出现,那些原本飘落在半空的鬼火飘飘摇摇的消失之后,再也没有出现。

    不过一盏茶工夫,因为鬼火而显得诡异的后花园恢复了平静安宁。

    “冷静,南由她,她走了么?”章率着一队穿戴着重甲的侍卫,走近前来,哑声问道。

    “也许是因为朱大人治死的病人太多,身上的阴气太重,连鬼也怕,所以才走的罢?谁知道呢,反正臣妾跟她说了,冤有头债有主,谁害的她让她去找谁,别吓唬无辜的人。”冷静道。

    章在这样冷的天气里,却实实的拭了一把汗,四处张望下,故作镇定的点点头:“看样子是走了,这些鬼火全部不见。”

    “皇上,太后她怎么样了?是否需要臣再进去诊诊?”朱长懋适时插了句嘴。

    “好,快随朕来。”章拖起他的胳膊,朝殿内走去。

    周大娘走到冷静跟前,冷笑一声,低声言道:“娘娘,你刚才的话说的妙,可不是别吓唬无辜的人,她是替你顶罪的,要找人抵命,也是找你才对。”

    “你又怎么知道,我不是这么跟她说的?”冷静反问她一句,噎得周大娘翻白眼。

第195章 狭路() 
太后病入膏肓,御医束手无策。

    皇上心焦,连日不曾上朝。

    这一日,关太后精神稍长,拉着儿子的手,慢声道:“皇后人选之事不宜再拖,尽早昭告天下才是。”

    章默默的点点头。

    “这也并不有甚为难之处,只说是与我这个老人家冲喜便罢,这个理由,想没谁敢出来反对,匆忙之间选定的人,那些朝臣也必不会过于苛责,就是钱忠莫,因为这个理由,怕也无法拒绝。”

    关太后喘息几声,又说道。

    “母后你好生歇着,儿臣遵旨就是。”章有些凄惨的说道,亲自服侍她躺下,瞧着她安稳后方才离开。

    两个时辰之后,皇上要册立新皇后为母后冲喜的消息传遍整个后宫。

    冷静正在后花园摆弄花匠留下的那些花花草草。

    笑人颦眉走进来,将这个消息告诉了她。

    冷静哦一声,一点反应没有,继续给新栽的花儿浇水。

    笑人一时摸不着头脑,不知她什么意思,只愣在那儿不动,她虽然嘴上不说,可心里明白,主子虽然也不说,可主子心中也一定惦记着那个位置。

    否则一心一意哄着皇上为何?又有哪个妃嫔不想登上那个宝座?

    反正笑人心里就是这么想的。

    孔令慈手里托着个盒子走进来,见了冷静,便是一声冷笑。

    “想讽刺我骂我的话还是免了,我娘家无人,自己又无能,今天这局面早就注定了的。”冷静先赌住了她的嘴。

    孔令慈夺下她上的洒水壶,拖着她进了殿,将她摁在椅子上坐了,拿眼睛瞪她,冷笑:“你这一次,是不是搬起石头砸了自己的脚,原指望那老东西死了,你便可能拿捏住她儿子,任你所为?

    这可反了,这老东西没死,倒又弄个对头进宫来。”

    冷静端起茶杯喝了口茶,摇头:“才刚的话想是白说了,你根本就没听进去。”

    “你说你现在怎么办罢?就这么甘心情愿的咽下这口气不成?”孔令慈问道。

    冷静嘴角露出抹冰冷的笑容:“她若不死,就算没有新皇后,我还能上天不成?”

    孔令慈怔了怔,半晌,方才叹气:“原来你早就算计好了?我说你为何不出手相救,由她病成这样呢。”

    冷静摊摊手:“你别冤枉我,我又不是神仙,并不会包治百病。”

    “新皇后是钱将军的家的小姐,皇上这意图实在是太过明显,怕朝臣们不服气,那钱小姐根本无皇后之姿,怕更无皇后之能,根本做不了皇后的。”孔令慈笑道。

    “老孔,你千万不要以貌取人,长相乃天生,又不是自己说了算,拿这个取笑人,不厚道。”冷静道。

    “你对新皇后的印象倒是蛮好。”孔令慈冷笑。

    孔令慈的话让冷静不由一阵悲凉。

    开弓没有回头箭,她现在已然变成了十恶不赦的杀人恶徒,害了一条又一条人命,虽然有时候她也会用一将功成万骨枯来安慰自己,可直面现实,面对这一条条人命时,她的心还是颤抖的,是疼的。

    她因为失爱而疯狂,走到半路,却发现自己不过跟那些人一样的可怜。

    这些天,她一直在思索,究竟要不要继续下去。

    章并没有发现花匠就是司马南。

    而是真的赏了他十几亩京郊的田地,让他种草养花,供给后宫所用。

    司马南得以一个新的身份留了下来。

    正因为这样,冷静忽然觉得自己实在没理由再继续这样走下去。

    可既然已经走到了半路,就不想再回头,也没法再回头。这才是她最感到难过的地方。

    如果她现在收手,那以前所做的事岂不永远是心中难以除掉的刺?

    新皇后进宫,势必是她新的敌手,为了她的大计,她必须将她除掉,不管这个女人是善良还是不善良。

    正如管容庄妃她们一样,错就错在她们占了不该占的资源。

    “冷静,我给你打了支钗,只比皇后的少一颗珍珠。”孔令慈打开手中的盒子,拿出一支钗递给她。

    “谢谢你。”冷静接过那支钗,戴在头上。

    “好看,我的手艺越来越好了。”孔令慈左右端详下,满意的笑道。

    外面的时辰钟响起来,冷静起身,整理下衣衫,往外走:“该去给太后娘娘请安问候了。”

    “我同你一起去,刘嬷嬷新做了块腰挂,我送给她去。”孔令慈放下盒子,扯着她的胳膊一起走出来,又关切的问她:“手腕子可好了?怎么连朱大人的药膏子都不贴了?”

    “偶尔会疼,想是好了。”冷静答着。

    两人便说闲话便一路来到静悦宫,走到静悦宫前面的通道上,远远的见两个丫头搀着一位素服的小姐走出静悦宫的大门来。

    孔令慈眼尖,瞧过去一眼,立马低低的叫一声:“这也太快了,这就进来了不成?”

    冷静眯眯眼,瞧过去,钱小姐她倒是一次没见过,可听孔令慈这话,这位必是钱小姐无疑。

    冷静拉着孔令慈要绕到旁边的小径上。

    孔令慈不肯走,诧异的开口:“你倒怕她?她现在不过是个白身,能拿你怎么样?这是没斗就认输了么?”

    冷静哭笑不得。

    她并不是只好斗的母鸡,想斗赢与她争食的同类。

    她要争的跟她们明显不同。

    她只是不想这么早就挑起战火,说白了,她是可怜这个马上要成为她魔爪下的猎物的这个小姑娘而已。

    两人撕扯的工夫,钱怀云已经走到近前来。

    孔令慈冉冉下了一礼,唤一声钱小姐。

    钱怀云看得没看她一眼,而是一直盯着冷静。

    冷静等她施礼,她却没有施礼,而是用放肆的目光将她从头到尾打量了一番。

    站在一边的孔令慈心中发出一声喟叹,这倒霉催的孩子,怎么就不知道谦逊,如果端正态度,不肯与冷静争锋,或许还能长命一些,现在这样子,怕命不久矣,所谓的富贵荣华对她而言不过是过眼云烟罢了。

    “你头上这支钗很好看,本小姐喜欢。”钱怀云出言不逊。

    “钱小姐既然喜欢,那就送给你可好?”冷静将钗从头上拔下来,递过去。

    “劳烦你给本小姐戴上罢,我这两个跟着出门的丫头粗笨,不会做这等精细的伺候人的活,偏巧本小姐又没带着大丫鬟出来。”

    钱怀云得寸进尺。

    冷静点头应着,踮起脚尖,将钗给她插到头上。

    “啊呀,我戴钗从来不带在这边,要戴在那一边才好看。”钱怀云伸手摸了摸,叫一声。

    冷静便又踮起脚来,重新为她插了一遍。

    这一次,钱怀云总算是满意了,弯腰施个礼道声谢,拉着两个丫头扬长而云,随风飘回来的讥诮的话让孔令慈哑然失笑:

    我当是什么厉害的人物儿,不过也是个草包废物,我让她干啥,她还不是就得干啥?

    冷静继续朝静悦宫走去。

    孔令慈追上她,叹口气:“在你心目中,她是不是已经死了?”

    冷静面无表情,声音冷淡:“每个人都有活着的权利,就算在我心中已经死了,又如何?看她自己的本事是否能安稳活在自己的世界里了。”

    “我只望她能死的体面些,别比管容还要惨就好。”孔令慈道。

    “她若是真的死了,也是被她自己害死了,被自己害死的人,又能体面到哪里去?”冷静冷声道。

    孔令慈打个了寒噤,与她分别,自去偏院找刘嬷嬷交割物件。

    冷静走进内宫。

    关太后刚从床上爬起来,正在喝汤,一脸恹恹的病气,见了她,略挥挥手,客气:“都说了,不用一日三四趟的往这儿跑,天气冷了,当心自己个着凉。”

    “娘娘的病可好些?臣妾瞧着这精神倒是健旺了许多。”冷静客套着。

    “借你吉言。”关太后也客套着。

    冷静在椅子上坐了,无话可说,打算告辞。

    关太后却又开口:“我正要叫你来,有话吩咐,眼看新皇后就要进宫了,因为我的病,这人选定的匆忙。

    你是宫中的老人儿,待她进了宫,多担待她些,别与她一般见识,她有什么不懂的,你勤教着她点儿,那孩子不错,是个有教养的,刚才来请安,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又会安慰人,可见是个脾气好的。”关太后道。

    “臣妾记下了。”冷静恭敬的回道。

    “哀家就知道,你素来通情达理,不是那些小肚鸡肠的妇人可以比的。”关太后脸上露出一抹笑容,招手让宫婢拿过一张纸来。

    “你看看,这是我与你们两人订下的几条契约,不过就是刚才我说的那番话,你若是同意,就在上面写个名儿,盖上我的凤印,

    日后不管你们谁要违了誓,只把这个拿出来,也可冰释前嫌,重归于好不是?”关太后道。

    冷静提起笔来签名儿,心中暗自苦笑,她竟然也会中了别人的陷阱,真正是好笑的事。这道契约分明是给那钱怀云保命用的,

    关太后比起这些孩子来,还是够老辣的,可惜她遇到的对手是冷静,并不是个普通人。

    “这就好了,这东西我先收着,待云儿进了宫,当着你们的面,锁到锦匣里,留着日后用,当然啦,能不用着最好,我还是希望你们能像姐妹一样相处一辈子,为皇室开枝散叶的。”关太后看似情深意重的说道。

    冷静漫声应着,又说几句客套,起身告辞离开。

    她没有回凤栖宫,而是径直去了观月楼。

第196章 野心() 
小春子笑嘻嘻的奔上楼来,朝坐在台阶上的冷静施个礼。

    冷静拍拍身边的台阶,让他坐下。

    小春子坐下,从袖中拿出盒玫瑰花饼来递给她:“姐,本来想去凤栖宫送给你的,恰你让大用唤我出来见面,就给你捎了过来,这是从云南那边过来的东西,他们说很好吃。”

    冷静扯开包装盒,拿出一个递给他,小春子也不客气,伸手接了咬一口,竖起大拇指连声称赞好吃。

    “春子,帮我找个面首,要年轻貌美会说话,又忠心不二的,能不能找到?”冷静问他。

    小春子被口中的糕饼呛到,咳嗽起来,一时说不出话来。

    冷静怔一怔,呵呵笑两声,帮他拍着背,嗔道:“怪我讲话不分前后,吓着你了,这人不是我自己用,你不必吃惊。”

    小春子展袖擦着嘴角,嘿嘿乐:“姐,我没那样的意思。”

    “认不认识这样的人?”冷静问他。

    小春子歪头想了想,点头:“大哥该认得,他出去应酬的时候常带个男人,生的唇红齿白,美貌异常。

    有一次被我娘瞧见,以为他有同性之好,骂了他一顿,他才解释说,京城有些大老板好男风,他也是无奈,才带上那男人去应酬,

    那男人是大哥去杭州的时候,在江中救下来的,后来在京城再见,不知道为什么他就干了这一行,对我大哥算是忠心无二。”

    “忠心无二就好,我想让他去做件事,时间紧迫,只有一两个月,就看他有不有本事拿得下。

    若他真拿得下,你让大哥替他赎身脱贱籍,给他两个钱庄自己当老板去,若他不愿意,那条件任他选,宋记全给他都行。”冷静道。

    小春子又被震住了,颤声问:“姐,什么事如此重要?你放心,若他办得到,就算要我们兄弟的命,也给他。”

    ————————————

    傍晚时分,章的头疼病又犯起来,疼的在御书房满地打滚,直到冷静匆匆赶过去,安慰了许久,又喂他喝了朱长懋开的药,方才好些,沉沉睡去。

    冷静守在榻边,绣针线,这手艺是跟笑人现学的,不精,勉强而为之,不过是为了打发时间,让自己没那么多空闲胡思乱想。

    事情越是到了最后关头,往往越是会让人胡思乱想。

    明明知道结局一定会赢,可还是要千思量万考虑,想一百种法子出来推翻那早已经注定的结局。

    “冷静,你帮朕把桌子上的折子批完,朕实在是不能了,头疼的紧。”章张开眼,弱弱的吩咐道。

    冷静放下手中的绣花撑子,坐到书案后批折子,她现在已经不与章客气,章让她批,她就批,完全不用再问他意见。

    她写下的意见,章肯定会同意,甚至觉得比自己批复的还妥帖缜密。

    冷静手中的朱笔没有落下,泪珠儿先滚下腮来。

    章瞧见那泪珠,越发一脸的愧疚,低声道:“你怎么了?为什么哭?”

    “皇上,臣妾以后怕不能替皇上做这些事了,皇上要自己保重,由来只有新人笑,哪里闻得旧人哭的道理。”冷静放下手中笔,展起衣袖拭眼泪。

    “冷静,你这不是存心呕朕么?那个女人,你也知道,朕,朕就算再,再不堪,也下不得手。”章苦笑一声,神色绝望。

    “皇上切勿以貌取人,古有无盐贤后在前,或许她就是当今的无盐贤后,能助皇上成就千秋大业,而臣妾,只是个会用邪术迷惑皇上的当代妲己罢了。”冷静哽咽道:“臣妾只求皇上留着臣妾这条命,任我自生自灭也就够了。”

    “冷静,朕。。。。。。”章欲言又止,瞪了半天眼,终于还是说了下去:“你放心,待朕的头疼好一些,再跟母后谈,母后是个贤良之人,一定会同意朕的看法。”

    “皇上,何必为一个女人而放弃整片花园,又何必为一个女人毁掉大夏的基业,臣妾就是觉得委屈,想说给皇上听,其实也并不想争什么,争赢了又有何用?输了又能少什么?不过是一个虚名罢了。”冷静又说道,神色略平静,拿起笔来,继续批折子。

    章脸上的神情越发难过。

    “皇上,这本光禄寺的折子倒让臣妾想起件事来,这个月十九是先祖的祭辰,这时候办喜事,是不是不妥?”冷静翻着折子,问他。

    “是,是不妥,再往后推一个月罢。”章忙答道。

    “推一个月可不成,下个月就到了年底了,连民间都停了婚嫁,更不好办喜事了。”冷静颦眉,摇摇头,叹气,眼泪分明挂在睫毛上:“还是在先祖的忌辰前娶了罢,这样最好,就是这几天了。”

    “那就过了年再说,说不过这一过年,万民同庆,母后她的病就好了呢。”章急躁的说道。

    “臣妾今天看见了朱大人,听他说,太后娘娘的病有好转,我下午去请安的时候,也发现娘娘她精神健旺了不少。”冷静道。

    “冷静,不用再犹豫了,封后之后等年后再议,现在不过是拟定人选,至于娶还是不娶,年后再议。”章挥手道。

    冷静欲要讲话,被章挥袖拦住,叫进初一来,传旨下去,封后之事容年后再议。

    “皇上,臣妾有个美容养颜的秘方,待会儿回去,写好了,让人给钱小姐送去,保管她明年进宫之时,变的如瓷娃娃一样,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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