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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闱-第9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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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臣妾有个美容养颜的秘方,待会儿回去,写好了,让人给钱小姐送去,保管她明年进宫之时,变的如瓷娃娃一样,通透雪白。

    只是这肌肤可改,容貌是不能,可俗语说的好,一白遮十丑,肌肤白了,人看上去自然就会好很多。”冷静露出笑颜。

    章也跟着她露出笑颜,点头:“甚好,你能这样做,朕心甚慰,虽然朕不敢保证,可一定会尽力,年后的事年后再说罢。”

    “皇上这份情谊,冷静铭记在心。”冷静呜咽着说道。

    章闭上眼,喟叹一声,脸上露出些如释重负的神情。

    能拖一时是一时,他也不想娶那个母夜叉,这皇上当的也憋屈,总是为这为那,要做些本不愿意做的事。

    拖到年后,恩科一开,选些年轻的人才上来,到时候身边有可用之人,就不怕这些老臣们恃权傲娇了。

    冷静批完折子,在铜盆里净了手,走到榻边瞧了瞧章,他已经熟睡过去,发着轻微的鼾声。

    她轻轻叫了声,没有反应,便轻手轻脚的走出御书房,迎面遇见廖占宇进来回事,见了她,恭敬的立到一边,垂首叫了声娘娘。

    “皇上睡了,有事等他醒了再回也罢。”冷静低声笑道。

    廖占宇应着,朝她作个辑,要走。

    “廖大人,皇上他一时半回怕醒不来,若是急事,可能跟我先说说?”冷静叫住他,一脸莫测高深的笑容,低声问道。

    廖占宇怔了怔,略一点头:“不过是关于恩科选士的人选之事,正常科考都是由皇上直接任命主考官,史部众吏协助。

    臣就是想问问,这恩科的主考官由谁当任较为妥当。”

    冷静摊摊手:“这个真是要当面问皇上才行,不过臣妾以为,恩科选士,乃是为皇上选取可用之人,这主考官大可不必再用皇室宗亲,臣妾说句不知死的话,这次跟廖大人出行江南,

    那些个封疆大吏个个俱出身高贵,说起来与京城皇室宗族总是有千丝万缕的联系,这种联系不得不让人浮想联翩,从而怀疑我大夏的科举制度是否真正做到了公平公正。

    如果此次恩科还是如此,怕真的寒了天下学子的心,朝廷也会因此损失真正的栋梁之材啊。”

    廖点宇闻言,神色瞬间肃穆起来,朝冷静做个长辑,重重叹道:“娘娘所言甚是,与臣所想不谋而合,可现在的问题是,掌管科考选士的官员几乎全部都是由皇室宗亲来担任,想将他们全部摒除在外,怕是不易,

    弄不好便要弄巧成拙,被他们报复,到时候,怕连一个有用的人才也选不上来。”

    冷静朝御书房瞧了一眼,无声笑笑,伸手指一指:“若是这恩科的主考官由他亲自担任呢?哪个皇室宗亲还敢再说什么?

    历来科举,总是考官先将学子们的卷子瞧完,选出三甲以及进士名单,送皇上预览之后,由皇上亲定三甲之位,而其它考生的卷子皇上是看不到的。

    可若皇上是主考官,将所有考生的卷子皇上岂不都可以观看?

    虽然这么做,对于皇上来说,有些过劳,可也能选出真正的可用之人是不是?到时候,廖大人也会帮忙对不对?”冷静笑道:

    “况这是恩科,并非三年一次的正规科举,就是违背更改了之前的规矩和法例,也没什么可以诟病的是不是?”

    廖占宇听了冷静的话语,心中的震惊自说不出来。

    这几个月来,冷静表现出来的治国的智慧远在他和众内阁大臣之上,甚至远远超过了皇上的见识。

    对于纷繁复杂的朝局冗事,她简短数语便能提出让廖占宇心服口服的解决办法,并且就算内阁众人细想繁推,也找不出比这更好的办法来。

    廖占宇心中的天平有些失衡,他的内心向来是瞧不起女人的,认为她们终是头发长见识短,没什么大智慧,只能在后院争风吃醋,为男人斗破心肠。

    可冷静的出现,却让他对女人有了另样的认识。

    这个女人确实不一般,竟然拥有帝王般纵揽全局的意识,并且拥有帝王般睿智的头脑和见识。

    廖占宇私以为,她的智慧远胜当今皇上,甚至远胜他伺候过的当朝三位帝王中的任何一位。

    “廖大人?”冷静见他一直沉默不语,含笑唤了他一声。

    廖占宇回过神来,朝她拱拱手:“娘娘所言甚是,老臣心悦臣服。”

    “廖大人,这不过是本宫的小见识,若有冒犯,还请大人不计小人过,权当我胡说八道罢。”

    冷静朝他略施个礼,冉冉而去。

第197章 地狱() 
皇上跟关太后说了年后娶亲的事,关太后病情加重,卧床不起。

    朱长懋开了药,皇上亲捧与太后,太后赌气不喝。

    听说是皇上在榻前直跪了两个多时辰,太后才将药喝了下去。

    笑人将此事说与冷静听的时候,冷静正要梳头,尖锐的梳齿猛的划了头皮,疼的她吸了口凉气,手中的银梳落了地。

    笑人将梳子捡起来,上前给她重新梳,慢声道:“娘娘,皇上对您,可真是情深意重。”

    冷静望着镜子中的自己,冷笑一声:“喝了朱长懋的药,一定会好的。”

    笑人直了直眼:“娘娘的意思是说,太后她,她是装出来的病重?”

    笑人话章未落,只见大用走进来笑道:“采办处的明公公来了。”

    “快请。”冷静立起来,吩咐道。

    小春子疾步走进来,满面春风的给冷静施礼问好。

    笑人和大用自带着宫人退出殿外。

    “这么急来找我,有好事?”冷静给他倒了杯茶,递过去,笑道。

    “可不是有好事,没想到这个叫沐云轩的男人真的有本事,不过半个月时间,竟然上手了。”小春子喝了口茶,笑道。

    冷静怔了怔,一脸的怀疑:“这么快?骗人的吧?好歹也是个官家小姐。”

    “我的好姐姐,男女之事,讲究的是眼缘,头一眼看上了,上手就快了。”小春子一脸揶揄的笑。

    冷静的心疼了疼。

    她跟司马南好像不是这么回事。

    她头一眼看到他,想到的不是爱他,而是利用他的职权达到自己的目的。

    她这样的女人,从根底就不该被爱罢?

    “昨晚上,两个人已经,呐什么了,沐云轩今儿早上将带血的帕子给了大哥,小的给娘娘带了来,娘娘要不要亲眼看看?”小春子笑道。

    冷静摇了摇头,心生悲凉,她一定会下地狱的,如果她不下地狱,这世间便再也没有坏人。

    “这个沐云轩可靠么?”冷静问。

    “娘娘放一百个心,大哥当场将宋记的帐目和地契什么的都拿了出来,要与他立契约过给他,他竟说大哥瞧不起他,若他有异心,想害大哥,便让他立死,说完一头碰到了柱子上,若不是我大哥拉的紧,命也就丢了。”小春子道。

    “那咱们这事就算成了?”冷静嘶哑的说一声。

    “可不是就这么成了,娘娘还估摸着怎么也要年后呢。”小春子也不由的叹了一声。

    “大哥有没有跟他说过,此事有性命之忧,让他谨慎选择,现在退出还来得及,若再走下去,怕是死路一条。”冷静又问一遍。

    小春子咧嘴笑了笑,笑容有些悲凉:“娘娘,你实在无须担心这个,小沐他,他是真心爱上了大哥,奈何大哥他不是那行里的人,大哥爱的是女人。

    这小沐他也是个死心眼的人,认准了大哥怎么也不回头,就是大哥要他立马去死,他也决不会皱一下眉毛。”

    “我会尽量不让他死,只怕要委屈他真的娶了那位钱小姐凑合一辈子了。”冷静笑一声。

    “娘娘只管放心行事,小沐这边你无须担心,有大哥和我,绝不会出任何纰漏。”小春子斩钉截铁的说道。

    冷静点点头,正要讲话,只见笑人慌慌张张的跑进来回道,静悦宫那边来人了,要她立马过去,太后等着她说话儿。

    冷静起身,理了理发髻,冲小春子笑笑:“你这消息简直是及时雨,我正愁还要想法子稳住皇上几日,这下倒好,不用慌了。”

    小春子冲她作个辑,扶着她出了宫门,方才自去做事。

    冷静来到静悦宫,见大殿内静寂无声,宫人却跪了一地,内室不时传出一两声隐约的呜咽声儿。

    刘嬷嬷立在内室门口,见她进来,冷面走出来,转声嘱咐道:“说话要有分寸,太后她正在气头上,药碗也砸了,衣裳也撕了,就是皇上也挨了打了。”

    冷静应一声,走进内室。

    果见关太后正倚着锦被在掉眼泪,章跪倒在榻边,一脸伤心令人欲绝的模样。

    冷静走近前。

    关太后见了她,面色阴沉,冷哼一声:“你说,是不是你一直绊着皇儿,不让皇后进宫?”

    “臣妾不敢。”冷静回道。

    “不敢?”关太后冷笑:“你还有不敢做的事么?明里哄着我,跟我说的好好的,连字也签了,转头就去哄皇上,让他转变心意下旨不娶,好个计谋是不是?”

    “臣妾没这样的意思,臣妾从来没哄着皇上,不让他娶亲,太后娘娘冤枉臣妾了。”冷静满腹委屈的说道。

    关太后冷笑一声,将头扭到一边,不语。

    冷静从袖中抽出一张小笺来,双手奉过去:“娘娘,这是臣妾写给皇上的求愿书,求皇上早日将皇后迎取进宫,本想今晚奉给皇上,劝他早日办事,既然娘娘问起,那先请娘娘过目。”

    跪在地上的章仰面望着她,脸上露出惊讶的表情。

    关太后转过脸来,将信将疑的接过她手中的小笺接了过去,看两眼,重重的叹气,恨恨的盯儿子一眼。

    “既然这样,那就定了,既然是冲喜,便也没什么腊月不能进门的规矩,让钦天监选个日子,年前娶进来就好了。”

    关太后冲章说道。

    “皇儿遵命就是。”章沙哑的开口。

    关太后幽怨的瞅了冷静一眼,这情势,她算是看明白了,皇儿这是得了冷静的许肯,才敢吐口答应,这个可恶的女人已经完全拿捏住了皇儿,皇儿在她面前,已经完全失去了自己的主张,这不是件好事,急需要有新的力量进来平衡这种关系。

    这个钱怀云怕是她最后一点希望了,只望这孩子能如她进宫来探望她时表现出来的那么平和机敏,能制约住冷静,让章恢复自信。

    ——————————

    腊月二十三,钱怀云进宫的前一晚,负责整个接亲仪式的总管太监宁禄忽然收到了一张高达二十万两的银票。

    京城最大的钱庄宋记钱庄的票子。

    这张票子突然就出现在他的枕头下面,好像神仙送给他的一般。

    宁禄举着这张银票对着灯影研究半天,确认不是徒子徒孙们给他开玩笑,而是真的有人送了份大礼给他。

    宁禄哆哆嗦嗦的刚将银票收好,伺候他的小太监银福走进来,朝他施个礼,恭喜他:“公公,大喜,刚从宫外面传回来的消息,公公在老家的父母和弟弟全家刚进了京,天色已晚,宫门关了,不能进来请安,明儿再来。”

    宁禄的冷汗瞬间湿了衣衫,惊声道:“他们怎么突然就来了?为什么也不提先告诉我一声?”

    “这却不知道,二爷只说紧赶慢赶终于年前赶了过来,我听他那话的意思,还以为是你老人家让他们来的呢。”银福道。

    宁禄一屁股坐到椅子上,捧起茶壶,灌了几口凉茶,直直眼,挥手让他出去,又拿出那张银票来,放到桌子上,盯着它出神,心里想着这几天发生的事儿。

    还真让他想起一件事来。

    那就是凤栖宫的太监大用今儿早上在御花园遇见他,见他正搬着一架炕屏走的吃力,便上前来帮忙。

    这大用年纪虽轻,可论职位却比他高一级,更何况人家还是贵妃娘娘身边的红人儿,宁禄哪敢真用他帮忙,忙说着客气话儿,谢过他。

    大用却非要帮他抬,还说些不少怜惜他的话,说他在宫中过了一辈子,也该到了享享清福的时候了。

    临了却又说了一句奇怪的话,说是他这么大年纪了,就算因为疏忽做错了一两件事,皇上必也不会深追究下去,大不了骂他两句罢了,让他凡事不必如此谨慎小心,有些事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也好。

    他当时听着这话有些不受用,却也不敢反驳,说了几句客套话奉承过去。

    可现在看来,这大用怕是话里有话。

    宁禄贪婪的盯着桌子上的银票,心中乱着,若说他一点不懂大用话里的意思,也实在是小瞧了他的智慧。

    新皇后进宫,最难过的要属贵妃娘娘。

    哪个妃嫔不想往上爬,何况看现在的样子,皇上最宠幸的就是这位贵妃娘娘,她岂能不有觊觎那高位的心思?

    可宁禄想不通的是,就算这位贵妃娘娘再手眼通天,难道敢在半道上截杀那位新皇后不成?

    她一个女人也不会有那样的本事啊。

    那大用威胁他,让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又所为何事?

    宁禄将那张银票拿起来又放下,犹豫不定,正难以决断的时候,外面却传来敲门声儿。

    他忙将银票收好,过去开门,来人正是大用,手里提着个食盒,满脸堆笑的瞧着他。

    “吴公公,你今儿贵脚踏贱地,可有什么事吩咐小的?”宁禄拿出奴才的嘴脸,打着千奉承道。

    “今儿早上帮公公搬东西,是不是掉了点什么在公公这里?小的过来看看,若是公公捡着了,还望公公还给小的,那并不是小人的东西,真的掉了,杀头的死罪!”大用作个长辑,口气软糯的开口。

    宁公公咽了口口水,哈哈笑两声,招呼大用坐下,给他倒了杯热茶,方才开口:“公公掉的东西,小人怕没看见,不过公公嘱咐小的的事,小的倒记的明白。

    小的也是一把年纪了,若幸得主子开恩放出宫去,倒也能与家人一起度个快活无忧的晚上,那小的就是死也值了。”

    “这个容易,我还怕早上那话说的放肆,公公会怪罪小人呢。”大用笑道。

第198章 搜查() 
宁禄的眼皮子一直跳,直跳到新皇后上了皇撵,在御林军的重重护卫下,朝丽华门而来。

    他并不有看出要他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事情来,这让他的心中略安。

    只要进了丽华门,再出什么事,可不管他的事,他只负责迎取,进了宫就是内宫侍卫的事儿。

    迎亲的队伍总算是到了丽华门口,轿夫落了轿,等宫内的人过来接。

    宁禄瞧着从宫门内浩浩荡荡走出来的迎亲队伍,眼皮子忽然就不跳了,面色一白,差点从马上闪下来。

    他这双眼可是出了名的毒,若不是如此,皇太后也不会让他负责迎亲。

    前来迎接的这十班小太监中,竟混进了一张生面孔!

    虽然小太监都戴着高挺的喜帽,遮住了大半张面孔,可一直负责调教他们的宁禄还是一眼就看出了其中的诡异。

    他不由的热血上涌,大用跟他说的话并非空穴来风,这二十万两银子真是要买他个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十班三百个小太监,要发现藏在其中的一个冒名顶替者,绝非易事,就算他没看出来,也不是死罪,况这些小太监自宫中走出来,而这段时间他却在钱府迎亲,就算出了茬子,罪也不在他。

    这位贵妃娘娘可谓好算计,竟然连他这点意外都算计在内,真可谓心思缜密,心细如发了。

    宁禄拭了拭额头冷汗,庆幸自己站对了队。

    依贵妃娘娘的心计,怕这位新皇后又将是下一个后宫冤魂。

    九十六个小太监接过轿夫手中的轿杆,将皇撵抬进丽华门,真往中殿而去。

    中殿门口,皇撵住下,锣鼓齐鸣,十几位穿着大红喜服的教习嬷嬷朝皇撵走来,准备搀扶新人下撵入宫。

    忽然自空中落下几只仙鹤,直冲皇撵而去,又不知哪里飞来一大群喜鹊,吱吱喳喳叫着,也朝皇撵上扑去。

    迎亲的宫人顿时乱作一团,场面有些失控。

    仙鹤喜鹊都是吉兆,众人虽被它们打扰了一番,可俱各喜气洋洋,一阵纷乱,赶走它们之后,秩序依然,嬷嬷们照例过去揭撵帘。

    “请皇后下撵。”宫人跪倒在地,齐声喊道。

    嬷嬷揭开了皇撵上的帘子。

    撵内寂静无声!

    宫人又高声唱了一句:“请皇后下撵!”

    撵内依旧寂静无声!

    手执撵帘的嬷嬷们战战兢兢的朝撵内望了一眼,立马发出惊天动地的尖叫声。

    众宫人上前,大都尖叫起来,纷纷后退。

    皇撵内竟然空无一人!

    “快去禀告皇上!”有宫人大叫。

    几个人跌跌撞撞的朝殿内跑去。

    章正穿着大红喜服,坐在榻上等着牵着皇后去给母后请安,忽然大殿内便冲进几个贴身侍卫来,喘着粗气向他回禀:“皇上,出大事了,皇后娘娘她,她消失不见了!”

    “荒唐!”章闻言大怒,甩袖而起,走出殿来。

    宫人见了盛怒的皇上,一时跪倒在地,鸦雀无声。

    章走到皇撵前,掀起帘子朝里面瞅了瞅,一股温热的气息扑面而来,显然,这人是刚走了不久,否则抬了这么久的皇撵,若里面一直无人,该是早已经冷了下来。

    “刚才有事发生?”章沉声问。

    “回皇上,有,有事发生,皇撵落地时,空中突然落下一群仙鹤和喜鹊,奴才们以为这是吉兆,便没在意,将它们轰走之后,方才掀了撵帘,这才发现里面并没有人。”

    一个嬷嬷虚声回道。

    “初一,吩咐御林军封锁皇宫四门,在宫内严加盘查,务必找出皇后娘娘的下落!”章黑着脸吩咐一声,拂袖而去。

    却又嘱咐跟着人一句,此事万不可让皇太后知晓,就说迎亲队途中遇阻,误了时辰便罢。

    众人点头应着自去做事。

    ——————————

    冷静站在凤栖宫门口,踮着脚朝中殿那边张望。

    笑人自院子里走出来,掩嘴笑道:“还说不羡慕呢,不羡慕倒是瞧什么。”

    “本宫是着急,想去拜见这位新皇后娘娘呢,你可好生瞧着时辰钟,别误了时辰,要杀头的知道不?”冷静一本正经的说道。

    “还早着呐,这会子估计刚下皇撵,要先举行仪式,举行完仪式还要去静悦宫拜见皇太后,您老先进屋歇会儿,有奴婢呢,保证误不了你的时辰。”笑人笑道。

    冷静朝她做个鬼脸,走进殿内,正遇着大用从里面走出来,伸手朝身后指指,低声道“主子,人在里面呢。”

    冷静微微点头,命他和笑人在门外好好守着,自己走了进去。

    身着凤冠霞帔,却一身狼狈的钱怀云躲在一个迎亲小太监的怀里,正瑟瑟发抖。

    两人瘫坐在冷静寝殿的床榻下,不知所措的瞧着冷静慢慢走进来。

    “皇后娘娘这是为何?大喜之日不去中殿,为何躲进我这陋室里来了?”冷静在椅子上坐了,慢声问道。

    钱怀云这才看清来人是哪一个,面色顿时苍白如雪,将那小太监往身后一藏,哑声道:“今天我落到你的手里算我钱怀云命运多舛,我死便死休,只望你放过这个小太监,他不过是被我所迫,协我逃出那皇撵的。”

    冷静的心针扎一样的疼了疼。

    这样的爱情她从来不曾有过,难道是因为她太过精明,从来没把自己和司马南陷入到如些的绝境中去么?

    还是因为她太过精明,知道自己要陷入绝境之前,就早早放弃了和司马南的爱情呢?

    爱情的忠贞不渝从来都是因为两个人的坚持不懈。

    可冷静,好像从来不曾因为哪件事,会坚持不懈的让自己走上绝路。

    “这位娘娘,千错万错都是小子的错,求娘娘救救皇后娘娘,要杀要剐小子一个人承担担。”小太监重重的磕头。

    冷静默默起身,从柜子里捡了件笑人的衣裳递给钱怀云。

    “你肯帮我?”钱怀云眼眸中满是怀疑的神色。

    “换上它,我亲自带你们离开,出宫好好过日子吧,做皇后并不是什么好事,如果我有的选,根本不会选进宫做娘娘的。”冷静低声道。

    钱怀云还在犹豫,小太监却拿起衣裳,求她:“既然娘娘高义要帮我们,就不要再推辞了,若今天当真能逃出生天,日后我们与娘娘立个长生牌位,日日供奉。”

    钱怀云听话的换上了衣裳。

    冷静带他们来到后花园。

    司马南送花草进宫的马车停在那里,他的人也正在忙着种植新搬进来的花草。

    “就是他们俩个,出去的时候带上他们,务要保证他们的安全。”冷静走到司马南身边,低声道。

    司马南没有抬头,继续给花儿培着土。

    “前几天你来的时候,我已经告诉你了这件事,我知道你一定有办法将他们弄出宫,内侍监虽然换了主人,可依旧有很多效忠你的死士,你想带两个人出宫,根本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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