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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牌拽妃-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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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的情况,一点不像你想象中的那么乐观啊,你就呆在太平的京城,让我在这边关戍守,远远地护卫你安全吧。
接近心脏的伤口那么疼,像是刀一样狠狠地在那里捅进,一口浓烈的鲜血从喉咙口里涌上来,之前尚可以尝试忍一下,可是现在再也无法忍住了,鲜血就那么顺着他的嘴角流下来,他仍旧在忍耐,忍耐着让自己不发出声音来,于是,他的眼睛一直注视着她的背影,看她一步一步远离自己,颜溪抱怨地嘟囔着往前走去,丝毫不知道,身后的男人正在用他强弩之末的身体,进行着脆弱的坚持,在这情况下,他是绝对不能让她回头看一眼的。
好像,她走了吧。再坚持一会,说不定她会回来。这丫头一像很机敏的,一定不能让她看出什么端倪来。
走吧走吧。
颜溪刚走到转弯的地方,突然间,砰的一声有什么东西掉在了地上,声音隔得那样远,而且也若有若无的好像没有一样,并且也不确定到底是从哪里发出来的声音,也有可能只是什么凳子啊,杯子啊摔到地上的声音,可清秀的女子忽然眉头一紧,她转身,拔腿就往西门筑的房间跑去。
气喘吁吁地推开门,原来在那里坐的好好的男子,已经倒在了地上。颜溪霎时瞪大了眼睛,好像有什么东西狠狠地席卷了她的心脏,格外的压抑与难受充斥在她的胸口。
“西门筑!”
时间一点点地流逝,床上的男子面容苍白如纸,好像了无生气地躺在那里,突然间,他好像陷入了什么可怕的梦魇之中,眉头紧皱,俊秀的面容上渗出了点点汗水,伸出手想抓住一些什么。
颜溪很想冲上去抓住西门筑的手,想给予他一些温暖,想鼓励他坚持住,可是事与愿违,她什么也不能做,她其实是很有顾虑的,她不想让西门筑丢脸,所以她不能让别人以为,她,西门筑的王妃,没事找事地来到这边关了。
是的,现在,军营中的人很多,大家都面色沉重地看着床上重病的主帅。
这么多人在这里,她当然不能轻举妄动。
“之前叫军医来的人是谁?”姓苏的将军皱起眉头,沉声问道。
颜溪不知道这人突然问起这个问题干什么,但也只能恭恭敬敬地出列,并压低声音显得更加像个男人,说道:“回将军,是我。”
苏郭力打量了颜溪半晌:“王爷晕倒的时候你在他身边?”
颜溪迟疑了一下:“是。”
苏郭力似乎还想问些什么,却突然间止住了,而是突然冷声地说道:“你把头抬起来一点。”
颜溪镇静地抬起了头,虽然心里打鼓得很,这男的发现什么了?但是面上却是无一丝一毫的慌乱之色,只是定定地目光直视着苏郭力。
“你不是阿三?”苏郭力挑起了眉。
“诚如所见。”
“你是谁?怎么会在王爷的身边?你是哪个营哪个队哪个编的?”从来没有见过颜溪的苏郭力,自然地对这个出入在王爷身边的生面孔产生了怀疑。
这个……
什么营什么队什么编啊……让她临时怎么瞎造啊……如果瞎说了这个人真去查,发现她根本是胡说八道怎么办?
见颜溪迟迟不做声,苏郭力的脸上眉头紧紧皱起,声音也变得低沉:“问你话,你哑巴了不成?”
“他是本王的亲兵。”正在这个时候,一道慵懒的声音突然出现,粉碎了这马上就要剑拔弩张的气氛。
“既然是王爷亲兵,刚才问这人,为什么这人不言语?”苏郭力好像有点不甘心,说的话也有一股盛气凌人的味道,明明是疑问句,却并无谦卑,像是在质问什么。
“他是暗卫亲兵,本王命令过他不要透露自己的身份,所以他适才不言不语纯是因为忠于本王,也在情理之中。”看到苏郭力面色复杂地点了点头,但好像又欲言又止,有什么要说的话一样,西门筑轻轻咳了一声,淡淡地问,“苏将军还有什么要盘问的么?”
苏郭力眼睛瞪大,意识到自己太僭越了,慌乱地道:“末将只是担心王爷的安全而已,万不敢盘问于王爷……”
“也就是说没什么要问的了?”西门筑淡淡地挑了一下眉,毫不客气地下起了逐客令,“那就给我滚出去。”
苏郭力面色乍青乍白,好像含着奇耻大辱一样,终于愤恨地一咬牙:“末将告退!”
“你们都出去吧,本王需要安心养病。”西门筑对着一些其他的士兵说道,颜溪也跟着那些士兵一起走开,想要留给西门筑一个清静之地,却不想西门筑指着颜溪说道,“你留下,本王有事要吩咐你。”
一行人走了,房里只剩下西门筑和颜溪。
颜溪不说话,就那么看着西门筑,沉默在两人之间蔓延开,西门筑张了张嘴,却不敢望颜溪的眼睛:“你回去吧。”
颜溪站在那里没有动,也没有说话,西门筑只能不理她,闭上眼睛躺在那里,可过了一会,他又睁开了眼睛,他抬头看向颜溪的时候,发现女子的眼眶红红的,可是她咬着唇站在那里,想哭,却倔强地不肯发出声音。
“你这又是何苦……”
“我不知道你病得那么严重……大夫说,你伤到心脏了,差一点就没命了。”
“颜溪,我……”
颜溪噗通一声跪在了地上,她的手抓住西门筑日渐消瘦的手:“别赶我走好不好?我不会成为你的累赘的,让我照顾你。”
女孩子的眼睛黑盈盈的,里面蕴含着毫不掩饰的真诚与关怀,显得那么的温暖与真切,就像有什么小小的手,在西门筑的心口一下一下地挠动着,有暖意层层叠叠地浮上心头,再没有比在异乡见到自己心爱的人更让人心情愉悦的事情了,其实,他也很想,她待在他身边啊。
西门筑不顾自己的伤口把颜溪搂进了怀里,仍然是那样的姿势,他的下巴搁在她的脑袋上,好像汲取着什么温暖一样,颜溪也舒心地躺在他的怀里,闻着他身上特有的气息,也感到很安心,只不过,他瘦了好多,他本来就不胖,现在更加瘦弱了,尤其是下巴,尖尖的,越来越磕人了。这边疆的日子很不好受吧,不过如果她待在他身边的话,日子应该没有那么地难捱吧。
可是下一刻西门筑却推开了颜溪:“回去吧。”
颜溪特别不高兴地撇嘴:“怎么这样?”
“回去吧。”西门筑面容有些疲惫,却很坚决地对颜溪说道,眼神更是透着不容反驳的坚持。
“如果我不呢?”颜溪才不在乎他的坚持,她从来就不是多认真听话的人,要她丢下重伤在身,稍不注意就可能撒手而去的西门筑,她可做不到。
第213章 像个傻子一样()
“这不是一个好玩的地方。”西门筑仍旧正色地说道,一板一眼的话语显示出这件事情没有任何商量的余地,而且他也不会被颜溪的坚持所改变自己的看法,尽管他需要她,可是他更需要她好好地,没有一丝一毫危险地活着。
“我知道,这地方相当危险。正是因为危险,所以我才要待在你身边。”颜溪也板起了脸,讲道理一般地跟西门筑杠上了,颇有些互不相让的架势。
“为什么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回去好好呆着不行么?”西门筑皱着眉头说道。
“你越是赶我走,我就越不想走。”
“你……”西门筑被颜溪这话气得不轻,这丫头就是要同他对着干吗?她怎么越来越不听话了?
没想到颜溪没有一丝一毫挑衅或逆反的神情,她只是很平静很平静地看着西门筑,很有自己的见解地说道:
“我不是非要违背你的意思,而是我知道,你这么急着赶我走,就是因为这地方是一个龙潭虎穴,而且你或将失去保护我的能力,甚至有可能,失去自我保护的能力,这原因有可能是内在,从你和你部下的不和就可以窥见一二,他们对你并不忠心,或许是外在的原因,现在形势变得越来越对期国有利,外表强大,内在一盘散沙的煌国军队可能对抗不了这样的敌人了,至少很有可能院门关这座城池会失掉,而你,或将面对死亡的威胁……你觉得这样,我会离开你吗?”
颜溪目光沉沉地看向西门筑,那样的眼睛宛如黑夜般宁静,又透出一股强大的力量来,让西门筑下意识地想回避那样散发着光芒的眼睛。
西门筑长长地吸了一口气,然后哀叹一声般地吐出来,这个举动说明他心里的心事颇重:“如果我死了,你好歹有机会另嫁,明知道结局不会好,为什么非要陪着我送死呢?难道你以为以你势单力薄的力量,能改变些什么吗?”
“你为什么说出这种话?”颜溪眼睛死死地看着西门筑,她的表情那样的沉重,带着那样悲戚的神色,“你也太对不起我千里迢迢这样赶来了,你太小看我了,你太小看我对你的感情了。”
她那样忧伤而又明亮的眼睛让西门筑心里感到一股浓浓的错愕与难言的苦涩,在她面前他忽然觉得自己那样的渺小与卑微,忽的感到有些抬不起头来,他讷讷地说道:
“对不起,我只是想让你好好的……我没想到会说出这样的话。”他长叹了一口气,“但这就是现实,这一场仗,我们十之八九会败了,而我也……”而我也不知道还有命回去否。他比任何人都要舍不得她,可是他必须为她安排好退路啊。
“不要说会失败,没有什么事情是注定的……我跟你说过吧,我来自另一个世界,我的世界的历史里,曾经有一个叫日国的国家,还有一个叫娥国的国家,娥国是当时很强大的国家,是最古老的帝国,而日国呢,则是一个很小很小的国家,穷得都没有鞋子穿,没有东西吃的那种国家,可是两国开战,日国,这个连炮弹都缺乏的国家,竟然打败了雄狮一般的娥国,当时,没有一个国家看好日国啊,可人家就那么赢了,尽管赢得很艰巨,可他们就是赢了,这不是我杜撰出来的,这是真真实实发生的历史啊,只要不放弃的话,强弩之末也可以扭转局面,成为攻击别人的有力武器,事在人为不是吗?”颜溪紧紧握住西门筑的手,试图给这个身体已经虚弱到极致的男人带去温暖与希望。
“想我好好活着对吧?”颜溪小心翼翼却又坚定有力地握住了西门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那就胜利吧,如果你死了,我也会陪着你去的,我不懂什么危险,不懂什么大道理,我只知道我爱你,我不能没有你,你在我就在,你不在,那我也没有活着的必要了。”
她一字一句,坚实有力,掷地有声地在西门筑耳边说道,轻声的话语,却又蕴含着那么大的力量,她像一个女战士一样无怨无悔地站在他的身旁,用她的温暖,她的明智,她的勇敢,给予他最有力的精神支柱。
是的,人生不是传奇小说,不是个人秀的舞台,可以说根本不存在依靠个人的力量就使得历史局面扭转的事件,一个事件的促成要根据多重内部外部的因素,个人的力量或许只是一个契机而已。
但是,历史毕竟是由人的行动构成的,个人的力量再势单力薄,多个人的力量就可以汇聚成某种汪洋的大江,总要有人去努力,也总会有人像是火炬一样,催化点燃人们心中对胜利渴望的信念之火。
人生没有定数!战斗,也没有定数!
尽管赢得很艰苦,但是捷报还是一次次地传来,这让一直处于失败阴影的煌国战士们,再次燃起了追求胜利的动力。
我们知道,如果一个人很强,一直以来都很强,但是突然的,他一直都遭受失败,因为许多种机缘巧合,长时间没有再品尝过胜利的滋味,他很难不产生对自我的怀疑,会觉得自己是一个一无是处的失败者,很久以前的种种成功也无法增强他心里的自信,但是突然的,一件胜利的事情发生在了他的身上,他的心里又会升起一片重生般的艳阳,哪怕还是会对自我有所质疑无法大步前行,但仍旧会有往前走的动力,而不至像之前一样,因为害怕失败而原地不动,并且死气沉沉了。
现在的煌国士兵们就是如此,煌国的士兵本来凝聚力普遍不高,碰到小打小闹还好,但是一遇到大型的战事,因为行动力的缘故,很容易溃败,但是现在,西门筑以王爷身份的到来,形成了一种主心骨的凝聚力作用,再加上西门筑平时治军张弛有度,而且具有极高的责任心,使得士兵们许多都为其心悦诚服。
不得不承认人心真是制胜与否的关键性因素,朱元璋与陈友谅在生死的决战中,到底是朱元璋取得了胜利,陈友谅为人暴戾残忍,只要遇到阻碍者都会毫不留情地杀掉,哪怕那个人是主人,是兄弟,而当时的朱元璋则能笼络人心,他的聪明才智不仅体现在“高筑墙广积粮缓称王”的低调隐忍上,更加体现在他当时的宽容隐忍,禁止乱杀无辜,收聚人心上。
是的,凡做大事者必然有一定的胸襟,也有一定的良善,人的眼睛不是瞎的,而这个世界上也没有小说里出现的主角光环,所以再高明的演技也会有被看穿的那一天,只因为是假装的,不是真的。演技骗得倒无知鼠辈,骗不倒英雄豪杰,而运筹帷幄要无知鼠辈何用?所以,真正成功的用人者,其内心是有很深厚的仁义与善良的。
近乎奇迹般的,西门筑的军队势如破竹地胜利了起来,简直让人震撼。但这显然还不是高兴的时候,因为岳飞在前线捷报频传时,后方下令退兵的十二道“金字牌”就遥遥递来,所谓不怕狼一样的对手,就怕猪一样的队友真是说出了许多功败垂成事件的核心内涵。
当然,这次猪一样的对手并非出自京城,也并没有什么讲和的命令,毕竟还不是皇朝江河日下的末路时代,一切的腐朽并没有这么光天化日。
因为是关键时期,单纯地喊口号无法激化士兵心中的烈火,西门筑这几次战斗中,几乎每一次都身先士卒地领兵战场,而颜溪,就一直以亲兵的身份陪伴在他左右,始终不离不弃,守护在他的身旁。
“环境带给人的变化真的很大啊。”颜溪摘下自己的盔甲,把玩着上面殷红的翎毛,似乎漫不经心地说道。
因为经过了一段时间的休养,西门筑的身体已经比之前要好了太多,而且在战场上颜溪一直守候在他身边,宁愿自己受伤也决不让人伤害到他,这样的行为不止是出于对他的爱护,更是出于对整个院门关整个军队的爱护,因为她死了一切可以照常无误地进行,而主帅西门筑死了,一切都可能陷入僵化,敌国的军队会趁势攻入,杀这些无主的士兵们一个措手不及。
是的,虽然还有副帅,将军,提督,都统,西门筑死了还有其他人代替他的位置,但是位置可以替代,而西门筑在大家心中的重要意义,则是无人可以更迭的,毕竟,不是每一个主帅都愿意与士兵们打成一片,不是每一个主帅都可以亲自带领士兵杀开一条血路,尤其西门筑还是一个本可以锦衣玉食衣食无忧的皇子。
有时候,颜溪甚至都忘记了儿女私情,有时候,她甚至和士兵们一样以仰望的角度看着这个战神般勇武而又仁德的男人,有时候,她完全忘记了他们之间的感情,也完全忘记了民族大义,她就只想拼却自己的努力为他的成功奉献一些什么东西,如果非要用什么情感形容这种感觉的话,那应该就是对于英雄的极度崇拜吧。
世界上真的有一种人,能那么光明而温暖,像是神祗一样,那么的充满了气概。
“是吧。”西门筑软在座位上,慵懒地说道,他好像察觉到了什么,狭长的凤目斜斜一瞥,探究的目光落在颜溪的脸上,“你这么看着我干什么?”
他好笑地挪了挪唇:“像个傻子一样。”
第214章 你笑什么()
颜溪也不想跟他进行无意义的斗嘴,都老夫老妻了,在一起这么多年了,也不像开始时那样喜欢斗嘴,非要争个谁强谁弱了,算了由他去吧。“你知道吗?在我们那个世界里,有一个叫爱因斯坦的物理学家,物理学家呢就是研究一些运行规律等等的人,很厉害的,爱因斯坦死后呢,有一些医学家科学家的就把他的大脑保存起来,要研究这位天才的大脑构造……”
西门筑纯良地眨眨眼睛:“所以呢?”
颜溪也学着西门筑一样纯良无害地眨了眨眼:“所以我也想研究一下你啊,通过观察,看看一个平日不学无术的京城纨绔……好吧,把你说成这样你指不定想抗议,那平日事不关己云淡风轻的闲淡散人可以了吧?想知道你这种人到底是如何变成一个爱国家爱人民的热血主帅的……”
“就直接说对我越来越崇拜不就好了?要拐这么多弯。”西门筑望着颜溪亮晶晶的眼睛,笑了笑。
“你知不知道你很破坏美感啊,就算知道是这样好了也藏着不说,做做样子让我等小兵崇敬崇敬不成啊,非要这么自恋。”
她嘟囔的样子让西门筑忍不住扬起了嘴角,西门筑忽然拉住颜溪的手,她的手上有了很多刀伤,看得西门筑眉头微皱,不过他的声音却是极为温纯的,像大海一样温柔地包住日月般:
“过不久,我们就可以回去了。”
颜溪知道西门筑注视着她手上的伤口,也知道此时此刻他的心里必定是有些过意不去的,这家伙表面上云淡风轻,可心里鸡婆得很呢,颜溪这样想着,抬起头正对着西门筑的眼睛,眼神晶亮,笑嘻嘻地说道:“并肩作战的这些日子,是我觉得最开心的日子,感觉自己的人生从来没有这么有意义过,虽然吧有危险,战争本来也很残酷,但跟心爱的人一起保家卫国,一起为着共同的目标而奋斗,心灵都因此变得十足的充实,一点点小伤又算得了什么呢?我又不是那么娇弱的女子……”
还有要说的话,还有想要告诉他的心事,此刻都被一个“唔”字掩盖住了,虽然出乎颜溪意料,但事情就那么发生啦,是的,西门筑在此时此刻吻住了她。
外面风一点也不柔和,沙沙的,夹杂着细碎的石子疼痛扑面,外面的天空一点也不湛蓝高远,北地的狂风那样肆无忌惮地吹袭着一排排的杨树,那样暗无天日的阴暗笼罩下来,如同阴霾一样给天地造成一种紧张可怖的感觉,那样不适合温软缠绵的场景,可他们,偏偏就在这个时候,热烈地拥吻了。
是啊,管那么多干什么呢,此时此刻在一起就好了。
他们之间,已经由最开始星火燎原的依恋,变成现在天长地久般的习惯,那样的感情,磨平了棱角,过滤了渣滓,那样的纯澈不染纤尘,那样的契合,相依偎的,仿佛就是彼此的灵魂。
“打完仗后你最想干什么?”颜溪从西门筑怀里抬起头来,享受这难得的安宁,确实是难得的安静啊,很多时候,可能说着说着话,就有号角吹响了,敌方来突然袭击,一下子就要准备迎敌,或者说总会有军营中的事情来打扰,有时候连吃饭的时候都不得安宁,毕竟是关键时期啊。
“我吗?”西门筑温柔地顺了顺颜溪的头发,目光温柔而遥远,像想起了什么很有趣的事情一样,“我希望去你那里吧。”
“什么?”颜溪表示不是很懂他的话,“什么叫去我那里?”她皱了皱眉头,试探性地问道。“难道你打算去我从小生活的那个世界吗?”
“是啊。”西门筑笑着点了点头,他目不转睛地看着颜溪说道,“去你生活的地方,看看你从小是在怎样的环境中长大的,而且,你不是说过你那个世界里有很多新奇好玩的东西吗?”
“是啊。”颜溪有点感慨,笑了笑,这家伙终于相信她不是信口胡诌些什么,而是认为她真的来自于另一个世界了,好像算是一个突破性的进步了吧。
“所以啊,你不请我去看看吗?”西门筑饶有兴趣地提议着,却看到颜溪没忍住轻笑了出来,她无奈地摇摇头,“笨蛋。”
“如果能想来就来,想回去就回去的话,我早就回去了啊,还傻乎乎地待在这里干什么?”看到西门筑脸色一变,颜溪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盈盈的笑意堆上清秀的眉眼,她笑嘻嘻地道,“啊,这当然是之前的想法,在没有遇到西门筑之前,我一个人孤零零的,没人疼没人爱的,当然会想起以前的好朋友啰,但是遇到西门筑之后,就一点也不想回去了,真的!你看我都没跟你提过我有什么离愁别绪,那是因为见到西门筑的喜悦已经把那些愁绪都冲淡了嘛。”
西门筑脸色渐渐和缓了许多,摆出一副算了不跟你计较的神色,但是很快,略略失望的表情又浮现在他的脸上。
“就没有去你那里的方法吗?”可以看出来,他还是对去她的世界保持着某一种执念的,看来未知的事物对于人而言还是非常有吸引力的,就连他这个一向老僧坐定淡淡然的人也不例外。
“嗯,我想想啊。”颜溪托着下巴,食指一下一下地在腮边打着,煞有介事地思考着,“我看小说的时候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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