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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第3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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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爷,门口有个端木少爷,带着个小男孩,说是来找妈妈的。”
“安安来了!”余生推开秦崇聿,箭一般冲向门口,“他们在哪儿?”
“妈妈!”楼下传来余平安兴奋激动的叫喊。
“儿子!”
母子俩一个向楼下跑,一个向楼上跑,欢快得不得了。
“么--么--么--”一连亲了好几口,余生这才放开儿子,几日不见,感觉都像是过了好几个月,不过欣慰的是,还没瘦。
刚一见了面,余平安就催促着余生离开,“妈妈,快走吧,舅舅还在门口等我们,他们不让舅舅进来。”
楼上,秦崇聿的脸色不悦起来,吃里扒外的兔崽子!
必须让他知道,到底谁才是他亲爹!
“安安,有没有想爸爸?”他笑着下楼,想要亲近儿子一下,却被他好不给面子的推开,“不要碰我!”
余生眉头当即皱起,压低声音,“安安,妈妈怎么跟你说的?”
“哼!”余平安头一扭,很不服气的样子。
秦海这时候走过来,站在楼梯口说:“少爷,余小姐,老爷叫你们去餐厅用餐。”
“妈妈,我们走吧,舅舅还在门口等着我们回家呢,我们不要在别人家里吃饭,舅舅说带我们去吃好吃的。”
“阿盛。”秦崇聿眼巴巴地看着她,眼神祈求。
余生轻叹一声,夹在儿子跟他之间真是让人左右为难,她没说什么,跟着余平安下了楼,朝门口走去。
余平安回头冲楼梯上的男人得意地吐了吐舌头,扮了个鬼脸,然后蹦蹦跳跳地出了屋子。
秦崇聿的眼中划过一抹失望,有些受伤。
“少爷,去吃饭吧。”秦海轻声说。
“没胃口。”秦崇聿转身上了楼,将自己捂在被窝里,一阵的长吁短叹。
在她心里,这个才霸占她三年多的臭小子都比他这个跟了她二十多年的男人重要,心里怎能不嫉妒,怎能好受。
要是生个女儿多好,父亲的贴心小棉袄。
儿子一点都不好!
某人捂在被窝里,愤愤地用那有力的大手拍着枕头,一下一下的,臭小子,让你霸占我老婆,让你霸占我老婆!
余生一进卧就看到大*上捂在被窝里一动一动的男人,还有细小的声音从被子下传出来,她蹑手蹑脚地走到*头,贴着耳朵去听。
“臭小子!让你霸占我老婆,我打你!”
女人抿着嘴笑了起来,猛然掀开蒙在男人身上的被子。
忽然眼前一亮,秦崇聿抬头看去,立马眉开眼笑,“你没走啊!”
余生嫌弃地瞅着他,“都多大的人了还跟个小孩子似的闹脾气,起来去吃饭!”
“遵命!”
餐桌上一共六个人,秦立坐在家主的位置,左侧坐着赵兰,秦崇聿跟余生还有余平安端木离坐在右侧,四个人的顺序是,秦崇聿,余生,端木离,余平安。
“妈妈,为什么这条鱼跟爷爷做的味道一模一样呢?”余平安大声问。
余生的脸色僵了僵,偷偷看了眼秦立,他正面无表情地专心用餐,放佛什么都没听到。
赵兰放下筷子,确切说摔下筷子,“聿儿,以后你能不能不把不三不四的人带到家里来?倒人胃口!”
秦崇聿夹了块鸡丁放进余生的餐碟中,不紧不慢地开口:“妈,您孙子也是不三不四的人?”
“我就一个孙子,那就是念念!你把念念给我藏哪儿了?我要见我孙子!”
提起秦念,余生恍然,她似乎很久都没见到那孩子了,她看向秦崇聿,只见他又夹了块青椒放进她的餐碟,其实她的餐碟里已经很多吃的了,满满的一碟子。
“赶紧吃,看你的碟子里的都没动。”
余生嘟嘟嘴,你都不停地朝里面放,我就是狂吃也吃不完,低头,她大口吃了起来。
“过几天我就把他接回来,跟安安一起上学,兄弟俩也好有个伴。”
“秦念要跟我一起上学吗?太棒了!”一听说秦念,余平安的眼睛里露出欣喜的笑,虽然跟秦念打了一架,可他还是挺喜欢他。
秦崇聿觉得自己今晚终于说对了话,他微微向前探了下身子,问隔着两人的儿子,“安安想要跟念念一起上学吗?”
“想,我现在就想跟秦念玩。”孩子的世界就这么简单,单纯,善良。
秦崇聿想了下,起身走出餐厅,在外面打了个电话。
赵兰没什么胃口,确切说看见余生和端木离就厌烦,一个个都是自己的丈夫跟别的女人弄出来的野种,她岂能安安静静地跟他们坐在同一张餐桌上!
赵兰出了餐厅,秦立不消一会儿也吃好了,起身离开。
“秦立,你故意的是不是?”书房里,赵兰指着秦立的鼻子。
秦立淡漠地扫她一眼,“丢不丢人?”
赵兰冷笑,更觉得好笑!
“我丢人?秦立,你婚前*就算了,婚后还*,玩玩就罢了,还整出一个又一个野种,你还知道羞耻二字是怎么写的吗?”
秦立恼羞成怒,“混账!你算什么东西!我的事情还用不着你在这里说三道四!”
“我算什么东西?秦立你这个不要脸的,没良心的!我跟了你一辈子你竟然,竟然--”赵兰左右看了下,抄起桌上的茶壶就朝秦立砸去。
“你还没完没了了!”秦立攥住她的胳膊,猛然一推,赵兰一屁股蹲坐在地上,哭天叫地的声音响了起来。
“少爷,你快去老爷书房看看,老爷跟太太又打起来了。”秦海不敢进去,急匆匆跑来找秦崇聿。
秦崇聿不悦地放下筷子,大步出了餐厅,三几秒来到书房外,听着里面的母亲的哭声和父亲的叫骂声,他一阵头疼,两人风光了一辈子,也“恩爱”了一辈子,老了却弄成这样,作为儿子,他虽有时候生他们的气,可毕竟是生养他的父母,看着他们平安健康,快乐舒心这才是他真正想要的。
书房门从外面推开,人进去,又关上。
赵兰见到儿子,委屈得哭声更大,“儿子你说,妈妈这辈子容易吗?”
“妈不容易,我扶您起来,地上太凉,小心生病。”
秦立从鼻孔里溢出一声轻蔑的冷哼,端坐在椅子上。
秦崇聿扶着赵兰在沙发上坐下,自己也坐下,郑重地看着他们,“能不能不要再这么闹了?让佣人们怎么看?传出去丢的还是你们的脸,我的脸上也无光。”
赵兰动着嘴唇要说话,却被堵了回去,“妈,您也是的,昔日的高贵矜持去哪儿了?您知道您现在像什么吗?都快跟个泼妇一般了。”他没有直接说她是泼妇,也算是作为儿子的给母亲留了个面子。
赵兰嘴巴动了动,“哼”了一声,没再说什么。
数落完母亲,当然也不能不数落父亲。
“爸,我上次怎么跟您说的?”
秦立是个根深蒂固的大男子主义者,在他的世界观里,无论是儿子还是妻子,都不允许忤逆他,“兔崽子,我是你老子!”
“您确实是我老子,我也从来没有否认过,但是爸,都一把年纪了,能不能不要总是把这句话挂在嘴边。”其实秦崇聿想说的是,我也一把年纪了,爸您能不能给我点面子,这以后秦家还需要我来管家,您让我如何树立威信,这话他没说,但他知道,父亲懂。
秦立也不说话,秦崇聿继续说:“以后你们要是吵架打架,就关起门在卧室里吵,在卧室里打,这样佣人会以为你们是夫妻情深,都这么大年纪了,还激情四射。”
赵兰的脸当即红透,“你,你这臭小子!说什么呢!”
“妈,您儿子我好歹也是两个孩子的爹了,夫妻之间的事我懂,这需要跟年纪大小无关。”
秦立的脸色是僵了又僵,听不下去,索性起身离开。
“爸,您这又要出去?我还没说几句您就要走,态度不端正。”
赵兰跟着儿子附和:“就是!”
秦立懒得搭理这娘俩,“哼”了一声走出书房。
“唉--”赵兰一声长叹,握着秦崇聿的手,“儿子,你说妈妈的命怎么就这么苦?怎么就嫁了个这么不负责任的男人?”
秦崇聿讶然,“妈,我爸还不负责人啊?他这辈子就娶了你一个,你儿子我都娶了三个了!”
赵兰脸色一沉,“你这臭小子,你是在埋怨我?”
“您是我妈,亲妈,我怎么敢埋怨您呢。”
“口是心非!”
母子俩难得有这么温馨的一刻,赵兰靠在儿子的肩上,“聿儿,你跟妈说实话,这阿盛到底是不是你爸跟顾雅生的?”
秦崇聿毫不避讳地直言:“如果是,你儿子我会跟自己的亲妹妹下午还在*上翻云覆雨吗?”
“不是就好。”赵兰松了口气,顾雅那个小践人,现在让她想想还恨不得将她的脸给撕碎!
三十八年前,顾雅跟秦立在留学期间相认,相识,并相恋,那时候他们只是单纯的爱着彼此,没有利益,没有利用,更没有权利的*。
顾雅比秦立就跟现在的余生跟秦崇聿,年纪相差了七岁。
十六岁的顾雅第一眼见到二十三岁的秦立,心里悄悄种下了一颗爱的种子,短短几年,破土,发芽,成长,开花。
二十一岁的时候,顾雅成为了秦立的女人,不久后秦立回国,之后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跟顾雅联系,顾雅也联系不上他。
学业结束后的顾雅只身来到j州,人生地不熟,但她终于还是打听到j州秦家,有个叫秦立的大少爷,她满心欢喜地想给他一个惊喜,却被他给的“喜”惊住。
那天是秦立跟赵兰大婚的日子,整个j州都热闹得犹如过年。
顾雅躲在人群里,看着秦立手臂上挽着的美丽女人,怯懦的她不敢出现,更别说搅乱婚礼,她在酒店哭了三天。
父亲古李西蒙派人找到她,强行将她带回了家。
倔强的顾雅在家绝食抗议,古李西蒙就这么一个掌上明珠,不忍看她一天天消瘦,只好放她出去,但却给了她一年的时间,倘若依旧无法挽回心爱男人的心,就必须跟她回家。
顾雅回到j州,去找了秦立,一开始秦立对她还算很好,经常背着赵兰去找她,后来终于东窗事发,被赵兰找上了门。
那时候的赵兰跟他父亲赵振山一样,性子极烈,找人将顾雅打了个半死。
古李西蒙岂能容忍女儿被人欺负,这就有了三十七年前震惊全国的j州“帮派之战”,知道的人知道这不是帮派之争。
那次事件,赵振山付出了惨痛的代价,青虎堂几乎全军覆没!
至今,赵振山只是觉得当年的顾雅身份不简单,却并不知道她的真实身份,更不知道那年的灭顶之灾是自己的女儿一手造成的。
顾雅再次被父亲带回了家,近一个月后她发现她竟然怀上了秦立的孩子,在父亲逼迫她打掉孩子的时候,她甚至再次以死威胁。
心高气傲的古李西蒙一怒之下将女儿逐出了家门,甚至宣布终身不许她在踏上他的国土半步!
那个是下雪的晚上,顾雅来到秦宅外找秦立,想做最后的争取,面对有着强大势力的妻子,秦立将顾雅狠狠地羞辱了一顿,甚至为了给妻子证明他跟顾雅早已没有了感情,他命两名保镖当着他和赵兰的面凌辱了顾雅。
那晚,秦宅门外留下了一大滩血。
而这件事,伴随着那两名保镖的离奇死亡,以及顾雅的神秘消失,如今在这世上除了赵兰和秦立,没有第三个人再知道。
只是,他们俩谁也没想到,这件事被顾雅用血泪写进了日记里。
**************
凌晨一点,秦宅进入了睡眠之中。
余生看了看身边熟睡的儿子,悄悄起身。
宅子里静极了,她有些害怕,左看右看快速来到后院的假山,原以为叔叔会在那里等着,可那里却没人。
兴许叔叔过一会儿就来了吧。
她找个地方坐下,后悔出来的匆忙忘记穿厚衣服,冬日的凌晨,真冷!
抱着自己,她冻得有些发抖。
时间在悄无声心中溜走,昏昏沉沉睡去的余生感觉肩头一热,倏然抬头,对上了秦崇聿疼惜的双眼。
“大晚上不睡觉坐这里等谁呢?”
“我……”他知道她是来等人吗?
秦崇聿用大衣将余生裹紧,抱她在怀里,“出来也不说穿厚点,生病了怎么办?”说着,抱起她就要离开。
“我,我不要不回屋子,我还要……”余生闭嘴不语,紧张地咬着嘴唇。
秦崇聿凝着她,目光深邃,表情看似平静,却让人感觉风雨欲来。
余生不安地垂下眸子,心里越发的紧张,他知道叔叔在这里,会不会把叔叔赶走?或者对叔叔做什么?
“他不会来了。”肯定的语气,放佛早就知道了什么一般。
余生声音极小,“你……你都知道了?”
“何止我知道,爸也知道,正在客厅里等着你呢。”
余生的心里“咯噔”了一声,小脸唰地白如纸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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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生忐忑不安地被秦崇聿抱着一步步朝主宅走去,远远地就看到她出来的时候关着灯的屋子此时灯火通明。
离那个屋子越近,她的心跳得越快,脸色越难看。
不是害怕秦立会对她做什么,而是怕他对叔叔做什么。
“崇聿……”她自己没有发觉,说出的话,声音已经有些沙哑。
秦崇聿低头看她,浓眉微皱,目光柔和,“怎么了?嗓子不舒服?”
余生苍白的脸略显虚弱,笑了下,“没,没有。”
秦崇聿的眉头皱紧,“你……紧张?害怕?”在一旁的的长凳上坐下,他粗糙的大手在她的小脸上轻轻地抚了抚,心里有些自责,没想到他的话竟然把她吓成这样,“有我在,你怕什么呢?”
“我……”余生舔了下干涩的嘴唇,不安地看着他,“崇聿,叔叔是个好人,不要伤害他,求求你。”
“傻丫头,你说什么呢。”秦崇聿的手放在她飞速跳动的胸口,紧紧地盯着她的眼眸,“谁也不会伤害余建勇,我跟你保证。”
余生的目光闪动,看着他竟说不出话,眼泪就那么不知不觉地流了出来。
男人急了,没轻没重地给她擦着眼泪,越擦她哭得越厉害。
原本是生气,气她大晚上出来也不穿件厚衣服,而且竟然还睡着了,生病了怎么办?
可这会儿看她被他吓成这样,他的心里说不出的心疼与自责,“骗你的,爸什么都不知道呢。”
余生的眸波动了动,可不相信,看着灯火通明主宅,摇着头,“你骗我,你爸什么都知道了。”
“没骗你。”
“那灯……”
秦崇聿朝主宅望去,“灯是我开的,找不到你,着急,谁知道你竟然跑到了这里。”
余生仍旧不信,小嘴咧着又要哭,“真的吗?”
唉!秦崇聿暗自叹了口气,这女人是水做的,到底是谁先说的,形容得可真形象!
最无法直视的就是她这眼泪,尤其是要哭不哭的模样,几乎都能把他的心给揉碎了。
“你信不信我数到三你要是不把眼泪擦干净,我就在这里要了你。”
余生凝视着他,小嘴撇的更厉害,眼泪“哗啦”一下又流了出来,“你就知道欺负人家……”
这次,哭得比刚才还要厉害,还要委屈,还要抓秦崇聿的心。
无奈,他只好任由她哭,等她哭累了再收拾她。
余生断断续续地哭了十多分钟,最后哭不出来了,自己擦了擦眼泪。
秦崇聿的脸色不好,背靠在长凳上,双手环抱胸前,见她斜看了他一眼,那小眼神,让他是又气又恨,“不哭了?”
她“嗯”了一声,又斜了他一眼。
某人火了,“你再这眼神看我,你信不信我让你明天一天下不了*?”
“哼!”余生下巴一抬,登时从他怀里下来,他伸手去抓的时候她已经闪开。
站在距离他两米远的地方,她挑衅地看着他。
秦崇聿压了压气,摆了下手,“过来。”
叫小狗的吗?哼!不去!
男人勾唇一笑,下一秒,一把将她扯进怀里,速度快得她连下巴抬起的时间都没有,人已经被他牢牢地禁锢。
他不由分说咬住了她的樱唇,为了惩罚她的忤逆,他用力地攫取。
余生瞪着美眸,没有回应他,也不挣扎。
终于,许是独角戏唱的太没意思,秦崇聿松开她,看着她被弄得红肿的嘴唇,得意地勾起嘴唇,“以后还敢不敢不听话?”
许料,得到的竟然是她的一个大白眼。
蓦地,她捧起他的脸,贝齿轻轻咬住他的嘴唇,而后倏然咬紧。
“疼!”秦崇聿叫了一声,瞪着她,气呼呼地说:“你这是报复!”
这个没轻没重的家伙,嘴唇给他咬得都发麻了,要是不及时的推开她,难不成还给他咬出个豁唇来?
“从今天开始,不许你爬上我的*!”她倒有理了。
“我是你男人,我不爬你的*,难不成你想让我爬别的女人的*?”
“随便,与我无关!”
“这可是你说的。”
“我说的。”
“好,我会让你如愿的。”
秦崇聿将余生放在地上,气呼呼地离开了。
望着他的背影,余生跺了跺脚,你最好是再弄出个孩子出来,这样一个孩子一个妈。
***************
丁思思怀孕的消息还没来得及传出去,这却又流产了,弄得全j州都知道。
秦崇聿守在流产妻子*边,*未睡。
第二天,这样一则新闻占据了财经和娱乐版的头条,还附带了一张照片,照片里秦崇聿坐在妻子的*边,深情款款地看着她。
医院里,丁思思虚弱地躺在病*上,三十七岁怀孕到流产,从她知道到孩子来到她的体内,到孩子从她的体内有流掉,不过几个小时。
从天堂到地狱,有时候竟是如此的迅速。
在她还在憧憬着坐实了这个秦家少奶奶的位置时,他却一脚踹碎了她的梦。
那是他们的孩子呀,他可真残忍!
凌晨他来医院,还带了个记者,拍了几张照片就走了。
她笑,竟笑出了眼泪,从跟这个男人沾上关系开始,她原本平静的生活就结束了。
这个男人,是她的劫。
桌上的报纸,她看了,不明白,为什么他这样做?
门这时候从外面推开,李峰走了进来,他的表情从来都是那么冰冷僵硬,像个僵尸人。
“秦先生让丁小姐看样东西。”言罢,打开手机,翻出了一张照片,照片上一个金发的男人搂着丁思思,两人的动作亲昵*。
“秦先生想问问丁小姐,这个男人现在在哪儿?”
丁思思无力地看了一眼照片,“不知道。”
李峰没说什么,翻了第二张,“这个呢?”这个上面也是一个金发的男人,但仔细看去跟刚才那个男人颇有几分相像,只是这个看起来比刚才那个年纪大了一些。
“不认识。”
李峰合上手机,“秦先生说不着急,丁小姐可以慢慢回忆,不过怕是看守所里丁先生等不了多久了,听说昨天晚上他不堪忍受,用头撞了墙壁,现在正在医院抢救。”
丁思思闻言,脸色大变!
“我爸爸,你们把我爸爸怎么样了!”
李峰面无表情地看着她,把玩着手机。
“我真的不知道,去年我们分开后就没有再联系过。”
去年夏天,丁思思在夏威夷游玩,两个白人前来搭讪,她见两人长得颇有男人味,就没有拒绝。三人玩了半个多月,很刺激。后来旅游结束,就跟他们分道扬镳,也没觉得有什么,男欢女爱,在她看来再平常不过,无非一对一,多对一的区别。
去年秋天,她突然受到了一封邮件,一打开她吃了一大惊,里面竟然是她跟那兄弟俩的视频,之后她就接到他们的电话,约她去酒店。
在酒店她见到了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还有个金发的女人。
他们交给她一样东西,让她把东西交给j州的秦崇聿,之后就让她走了。
这也是丁思思跟秦崇聿能够有机会认识的一个原因。
“丁小姐还是想清楚,秦先生的耐心是有限度的。”
“我真的不知道,那天他们给我打了电话让我去酒店,我就见到一个戴着面具的男人和一个金发的女人,根本就没有见到这两个男人,再之后,他们给我发了封邮件,说视频已经销毁,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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