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豪门惊婚,总裁追妻请排队!-第3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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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销毁,之后我就再也没见过他们,他们也没有再联系过我。”

    李峰又打开了一张照片,“是这个女人吗?”

    丁思思看了看,点头,“是,跟那兄弟两个应该是兄妹,他们长得有些相像。”

    李峰沉思片刻,转身离开。

    丁思思到这一刻才忽然明白,自己可能惹了个大麻烦。

    **************

    付方文的婚纱店每年的这个时候都是生意最火爆的,今天是朋友特意从外地赶来让他亲自为他们拍婚纱照,他从早上一直忙到了中午。

    午饭还没吃上,秦崇聿却来了。

    看了眼走进来的男人,付方文丝毫也不诧异,从他告诉余生那件事开始,他就知道,这一天早晚会来。

    只是,他没想到,他来得这么晚,他以为他会在第二天一早就找他。

    这个表哥,心思太深,猜不透。就像此刻,他只是坐在那里,却让人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

    “哥,你今天不忙吗?”

    短而精悍的一个字,“忙。”

    忙还朝我这里跑?付方文睨他一眼,继续选着照片,他要先做一遍筛选,把那些不好的直接删掉,然后再让朋友选。

    秦崇聿点了支烟,在余生面前不敢抽,也虽然答应她不能抽,但不代表他不可以闻。

    烟点着,他一直夹在指间,并没有放在唇边,盯着袅袅升起的轻烟,有些出神。

    房间里的沉默有些令人压抑,付方文停下手里的活,“给你冲杯咖啡?”

    “不用,就是路过,看看你。”

    付方文“哦”了一声,没再言声,继续着手头的工作,可却心不在焉起来。

    一支烟燃尽,秦崇聿将烟蒂放进烟缸里,站起身,“我走了,你忙。”

    “好。”

    走到门口,秦崇聿却停下,没有回头,“不小的人了,以后做事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心里掂量掂量,有些话一旦说出来,就要想到日后会承担怎样的后果,你虽是我弟弟,但若做了不该做的事,我一样不会留情面。姑姑年纪大了,作为唯一的儿子,你该去她身边尽尽孝道了。”

    付方文一怔,就见他消失在了视线里。

    *************

    “崇聿哥哥,为什么我打你电话你不接?”咖啡馆里,梁婉琼略显生气地质问。

    秦崇聿勾出轻笑,“为什么你的电话我就非要接?”

    “因为……因为我们……我们……”

    梁婉琼的小脸涨得通红,支支吾吾了半天也没说出原因,歪着头,樱唇嘟着。

    “你妈妈的情况怎么样了?”秦崇聿问。

    “还在昏迷着,医生说可能不会醒来了。”梁婉琼低下头,轻叹一声,都是她不好,害了妈妈,也害得爸爸*之间青丝变成了白发。

    “崇聿哥哥。”她又叫道,而后咬了咬嘴唇,略显羞涩地看着他,“你会娶我吗?”

    之所以这样问,是因为,她觉得他应该对她也是有意思的,不然为何不还她的项链?

    那晚跟他*之后,穿衣服的时候她看到桌上的项链了,却因她走的匆忙,忘记带走,之后也没问他要,想要等着他还,可等了这么久也不见他还,心里就想,他也许是想留作纪念吧。

    纪念他们那难忘的一个晚上。

    秦崇聿刚喝了一口咖啡还没来得及咽下,这一问,差点将他呛住。

    “我知道,那天晚上我们都喝醉了,所以才发生了关系,我没有非要你一定对我负责,可是我……”她哭了,梨花带雨,别人看着,好似这男人欺负她一般。

    楼梯上走下一男人,看向这边,眉头微微皱起。

    “阿宸,怎么了?看什么?”后面下来的中年妇人轻声询问,顺着男人的目光看去,黛眉微蹙,这不是梁市长的千金吗?对面的可是秦崇聿?这俩人又搞一起了?

    现在的年轻人啊,生活可真糜烂。

    “走了阿宸,一会儿你姑父要等急了。”妇人催促。

    “姑姑,你跟姑父先回去,我还有些事。”说着率先下了楼,径直朝这边走来。

    对面突然坐了个陌生的男人,梁婉琼的眼泪一下子止住,“你是谁?”她很不友善地问。

    兰程宸看了眼身边的秦崇聿,他悠然喝着咖啡,仿若没看到他一般。

    但喝着咖啡的嘴角却微微勾起,这男人终于还是耐不住了,出现了,他已经等了他很久了。

    “还你的东西。”兰程宸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个盒子,放在桌边。

    梁婉琼愣了下,还她的东西?她不认识这个人。

    看了看桌上精致的小盒子,她还是伸手拿起,打开后,脸色顿时僵住!

    “你--”

    兰程宸面无表情,“梁小姐看一下这是不是你的。”

    怎么可能不是!梁婉琼看了眼秦崇聿,又看向对面的陌生男人,这项链明明是她跟崇聿哥哥醉酒的那晚落下的,为什么会在这个男人手里?

    “这项链怎么会在你那里?”

    兰程宸微微一笑,他长得很美,不似秦崇聿那么的阳刚,却也不失男人味儿,尤其笑起来,很迷人,“梁小姐走的匆忙落下了,一直没时间还给你,今日恰好碰到,就过来还你,是你的,就请收好,以后可别再丢了。”

    言罢,男人起身欲离开。

    “你站住!”梁婉琼倏地站起身,瞪着眼睛,凶巴巴地看着他,活像一直小老虎,“你说清楚,为什么这项链会在你手里?”

    心里已经猜了个七八分,但梁婉琼不相信,那晚明明是崇聿哥哥,怎么会变成这个男人?

    愤怒,羞愧,令她有些无地自容。

    “梁小姐难道都忘了吗?”

    那天晚上,对兰程宸来说,是个意外。

    “崇聿哥哥,你等我一下啊,不许偷偷喝,我要去趟洗手间。”梁婉琼摇摇晃晃地从包房里走出来,去了趟洗手间。

    “咦--”回来的时候她盯着几乎一模一样的每个关着门的包房,忘了自己刚才是从哪间出来的,仔细的看了又看,她笑着推开了一扇门,“崇聿哥哥,我回来了,我们继续喝。”

    兰程宸作为公共人物,这次回j州姑姑家很低调,而且是悄悄回来的,来king是为了等一个朋友,朋友没等来却等来了一个投怀送抱的女人。

    虽向来有洁癖,但他并不是柳下惠,况且那晚喝了些酒。

    后来*单上留有一些血渍,但他不是傻子,这女人,不是第一次,那层膜,是补上的。

    不过,他不得不承认,她给他的感觉很独特。

    “我录有视频,梁小姐要不要看一看,重温一下?”

    梁婉琼的脸顿时惨白,她极其无措地看向秦崇聿,“崇聿哥哥……”

    秦崇聿放下咖啡,优雅地抽出一张纸巾,擦了下嘴,“两位慢慢聊,我就不打扰你们了。”

    “崇聿哥哥!”梁婉琼从后面一下子将他抱住,“我以为那晚上的人是你。”

    秦崇聿掰开她的手,勾唇一笑,“可惜不是,不是吗?”

    梁婉琼委屈的眼泪顺着惨白的脸滚落,“我喝多了,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我也喝多了,在包房里睡了*,天亮李峰把我接走的。”轻描淡写的解释,却犹如一盆冷水从梁婉琼的头顶浇下。

    “你是个好女孩,我不适合你,况且,我的心里只装得下一个人,她叫郁盛。”

    “可她已经死了。”

    “不,她没有,她一直都在我的身边,我的心里。”

    “为什么你肯娶丁思思那个老女人也不肯要我?”

    “因为你跟她不一样,她有的,你没有。”多么残忍的拒绝,令梁婉琼泪如雨下,心如刀绞。

    **************

    路上,经过一花店,因为名字很特别,所以秦崇聿停车下去。

    花事未已,这样一个花店,足以令人驻足。

    花店老板是一个长相清秀的女子,素颜,短发,微笑着上前询问,“先生,是要送花给谁呢?”

    秦崇聿的嘴角噙着笑意,“我太太。”

    “通常玫瑰是最好的选择,不过先生可以自己看看,琼花,百合都不错。”

    秦崇聿的目光却落在了那一大束红色的吉梗花上,走过去,抽出一支,放在鼻前闻了下,“要这个,二十八支。”

    花店老板怔了下,下意识打量着跟前的男人,做工精良的银灰色西装一看就是出自大师之手,刚刚他伸手抽花的时候,她似乎看到他的手腕上戴着的是宝珀1735腕表。

    就这一身行头,不下千万。

    这个男人,即便不是呼风唤雨的商业巨子,怕也是数一数二的人物。

    可就是这样一个男人,刚刚在说出“我太太”的时候嘴角是难以掩饰的幸福,他的太太,真是个幸福的女人。

    红色吉梗花的话语:永世不忘的爱。

    她一直都觉得这种花虽有美好的寓意,却也透着些悲伤的味道,可如今被这男人点名送给妻子,她却忽然觉得,这花,才是最适合祝福爱情的。

    “要写卡片吗?”花店老板问。

    秦崇聿想了想,“要。”

    “那先生是打算自己写,还是由我代您写?”

    “我自己来。”

    花店老板微笑着将笔和卡片递上,她看到男人写道--

    我去爬了,也爬上了,可她把我一脚从*上踹下来了,说我是你的,那你还要不要我?

    第一次见到如此另类的留言,花店老板轻轻笑了,一个女人若拥有了这样一个男人,到底是福还是祸?

    余生是在秦崇聿到家前的三个小时收到的这束花,看着卡片,她笑出声,当时儿子在她旁边玩儿,扭头问她:“妈妈,你乐什么呀?”

    “安安,今晚你要睡自己的房间。”

    “为什么呀?”

    “因为,你已经是个大孩子了。”

    “那秦叔叔比我还大呢,为什么他就可以跟你一起睡觉?”

    “因为……因为晚上妈妈要收拾他。”

    一听到是收拾,余平安乐呵呵地笑了起来,“那你要把他打成猪八戒。”

    余生扶额,“好。”

    吃晚饭的时候秦崇聿还没回来,余生带着余平安去餐厅吃饭,刚坐下,就听对面的赵兰说:“不知羞耻的东西!”

    余生没开口,秦立却开了口,“你给我闭嘴!不吃饭就滚出去!”

    赵兰“哼”了一声,她才不会为了一个践人自己饿肚子,再说这是她的家,她为什么不吃饭?

    筷子去夹盘子里的菜,孰料,刚够着还没来得及夹起,盘子却被人拉走。

    “妈妈,我最喜欢吃的青菜豆腐!”余平安弯腰对着盘子“呸呸”了两口,然后笑米米地说:“这个菜已经被我做上记号了,是我的了!”

    赵兰的牙咬了咬,忍了,打算去夹另一道菜。

    “妈妈,这个菜我也喜欢!”又是“呸呸”两口。

    “余平安!”赵兰忍无可忍,筷子朝餐桌上一摔,站起身,“果真是个野种,一点规矩都没有!”

    “啪--”

    又是一声摔筷子的声音,秦立一声怒喝:“赵兰!”

    “怎么了?我说错了吗?”赵兰冷笑,着看他,“你不会是以为这个野种是你的孙子吧?”

    秦立的脸色如暴风雨来临,“赵兰你如果再给我胡说八道,你给我滚出秦家!”

    “我胡说八道?你敢让他跟聿儿去做dna亲子鉴定吗?看看他到底是不是聿儿的儿子,是不是你的亲孙子!”

    “那照秦太太这意思,我这儿子应该是谁的?”余生突然开口,静静地盯着赵兰,眸波暗动。

    赵兰的眼神有些闪躲,“是,是谁的你应该问你自己。”

    “我就是不清楚所以才问秦太太,你刚才说的那么肯定,一准儿是知道的,不如你告诉我,省得我还要麻烦。”

    余生的逼问使得赵兰的脸色有些难看,“哼”了一声,扭着腰肢走出餐厅。

    望着她的背影,余生的脸色逐渐阴沉。

    晚上八点,院子里有车子的声音响起,余生已经洗完澡,穿了身睡袍站在窗户边擦头发,她看到秦崇聿从车里下来,朝她看了看,然后进了屋子,不一会儿就听到门外传来“蹬蹬蹬”的声音,接着门从外面被推开。

    秦崇聿先是在房间里扫了一眼,没有发现下午订的花束,不禁眉头微皱,难道没送到?

    余生没转身,依旧站在窗边擦着头发,放佛没听到他进来一般。

    他脱了西服外套丢在沙发上,去卫生间洗了手,拿出吹风机,“坐下,我帮你吹。”

    可她站着没动,依旧慢慢地擦着自己的头发。

    秦崇聿的大手放在她的双肩上,笑着问:“还生气呢?”

    余生扭了下,却没能摆脱他的大手,索性丢下毛巾,转身去了*上,直接躺下,拉起被子盖着,侧身背对着她。

    “头发不干不能睡觉。”秦崇聿将皮凳搬到*边,“躺过来,把头躺在我腿上,给你吹干。”

    “听话,这样会感冒的。”

    等了几秒钟某人仍旧躺着不动,他弯腰打算将她拽起来,眼睛却瞥到了*头柜上放着的报纸上,那醒目的头版照片。

    “生气了?”他将她从被窝里抱出来,将她的头枕在他的腿上,打开吹风机,认真地给她吹着头发,见她始终闭着眼,他就又问:“还真生气了?”

    得不到回应,他轻叹一声,继续给她吹着头发。

    余生在“嗡嗡”的声音中竟然睡着了,一个激灵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晚上十点,房间里的灯光有些暗,她看了眼身边,秦崇聿不在,正要坐起来,却听房间里有纸张翻动的声音。

    闻声望去,她看到他在沙发上坐着,跟前放着个笔记本,手里正拿着一份文件在看,眉头皱的很紧,突然,他将文件合上,丢在旁边的沙发上,头扬起靠在沙发上捏着眉心揉了揉,看起来有些疲惫和烦躁。

    过了大概一分钟,他直起身,准备看电脑,却无意间发现她醒来,低声问:“是不是吵醒你了?我去书房。”

    言罢,就要收拾东东西。

    “公司很忙吗?”余生问。

    “稍微有点,你先睡,我去书房开个会议。”

    余生坐起身,调亮光线,“就在这里吧,我给你泡杯水。”

    “好。”

    余生给他泡了杯淡茶水,递给他后就重新躺在了*上,没说话,一直静静地看着他工作。

    这个会议开了近一个半小时,结束后秦崇聿又看了份文件,等终于合上电脑,已经过了零点。

    他看了看时间,一脸的歉意,“这么晚了,我去冲个澡,你先睡。”

    余生摇头,“等你一起。”

    她发现,她很没志气,看他这么一辛苦,原本对他的生气全变成了心疼。

    甚至看他这么的辛苦,她竟后悔自己上学的时候没有跟他学一样的专业,特别的羡慕那些职场玫瑰。

    秦崇聿勾唇笑了,脸上的疲惫在一扫而空,留下的是化不开的浓情和幸福,本想过去亲一亲她,想了下还是作罢,怕一亲就一发不可收拾,这么晚了,她陪他熬到现在,需要好好休息。

    简单而迅速地冲了个澡,秦崇聿回到*上,没等他抱起身边的女人,女人却已经主动将他抱紧,身体紧贴着他,窝在他的身上,说她是只猫儿,一点都没错。

    “我想去读研。”冷不丁她冒出这样一句,着实让他惊讶不小。

    秦崇聿以为自己听错了,微抬起头看着她,“上学?”

    “嗯,学工商管理。”

    “……”秦崇聿将她朝上抱了抱,“想上学当然可以,不学工商管理,还学你的专业。”

    他何尝不明白她的心思,可他又岂会让她学。

    “不要!就学工商管理。”

    “跨专业,你又没有一点基础,难度太大。”本想着让她知难而退,可她却说:“我可以学,你给我找老师,反正要到明年才能考试,一年的时间,我能学会的。”

    “那也不行,我才不想让你那么辛苦。”

    “可我……”余生噘起小嘴,“我不管,我就要学,就要学。”

    她带着哭意的声音传入耳膜,就像是他们的初次,疼痛中泛着甜蜜,那是幸福的,可也让人心疼与无奈,还是想劝说她打消这个念头,“我就这段时间忙,等一阵子,理顺了就不忙了。”

    余生抬起头看着他,任性地嚷着,眼泪流出,“我就要学!就要学!”

    “好好好,让你学,明天我就联系老师。”

    余生这才破涕为笑,换了个姿势,像个孩子,蜷着腿趴在他的身上,脸贴在他的锁骨上,有些硌,但很舒服。

    自小她就喜欢这样睡在他身上,记得把她带回家的时候,她还没这张*高,问她几岁,她说三岁,他那时候一度的怀疑她肯定以后长不高,最多也就一米五,一想起她以后那么矮,他就一阵阵闹心。

    正长身体的年纪,他故意不好好吃饭,想着营养跟不上,这样自己将来就不会长太高,跟她在一起也就没那么大的距离。

    可谁曾想没过几年,她的身高“蹭蹭蹭”地上涨,跟拔苗了一般,虽然最后没突破一米七,不过却是最好的身高,如今她这样趴在他怀里,明显感觉,他的怀抱不够大了,不像小时候,能将她完全圈住。

    “聿……”她轻喃。

    秦崇聿浑身一僵,她极少的时候这样叫他,可每次都能让他浑身的血液倒流。这一声就像是带着某种魔力,一下子直达他心底最最最柔软的地方,让他禁不住想要将她抱紧,融进他的身体里。

    “要是你爸妈还是不同意我们结婚……”一声轻叹,她的脸在他的锁骨上轻轻蹭了蹭,似是有些无奈。

    “他们--”

    还没等秦崇聿把话说出来,却听她忽然变了个人一般,无比坚定地说:“那也没关系,反正我也不在乎那张结婚证,就算是让别人指着脊梁骨说我是小三,我也不怕,我就要跟你在一起。”

    这话虽听着让人心里难受极了,却也让人无比的激动幸福,他又怎会让她被人戳脊梁骨,她是他的太太,始终都是她。

    “明天我们去领证怎么样?”

    余生抬头望他,“明天?”

    “对啊,虽然不是什么特别的日子,但跟你在一起的每一天都是特别的。”

    他的情话,每一次都惹得她流泪,这个坏老男人!

    余生抿着嘴点头,“好。”

    这*,没有柔体的碰撞,*的摩擦,有的只是安宁与聆听。

    她说,他听,抑或,他说,她听。

    细细碎碎,是那些他们错过的四年,是那些他们在一起的日子。

    第二日,天刚亮,两人就起*了。

    “我穿这件怎么样?”余生拿着件黑色的衬衣比在身子前。

    秦崇聿看了看,眉头皱起,“不好。”

    “为什么?”

    “穿这件。”秦崇聿拿了两件白色的衬衣,递给她一件。

    余生看着他递来的白色衬衣,不接,他都穿黑色,为什么要她穿白色的,不穿。

    “乖,听话,就穿这件。”

    “不要,就穿这件。”余生转身就要脱掉睡衣换上这件黑色的衬衣,却听身后男人一声轻叹,将手里的两件白色衬衣重新放回衣柜,然后从衣架上取了件黑色的。

    他不开心了?余生转过身,“好吧,听你的,就穿白色的。”说着,径直走到衣柜前,却发现跟刚他递给她的那件白色的衬衣放在一起的是他的白色衬衣。

    印象中他就穿过一次白衬衣,还是他们登记结婚那次,还是提前一天买的,被她逼着穿的,当时他还嚷嚷,说男人穿白色衬衣太幼稚。

    可这件白衬衣,她扭头看他,见他挑了挑眉毛,噘着嘴,她忽然想笑,就上去亲了亲他的唇,“好啦,人家错了,等领完证我请你吃好吃的!”

    岂料,某人却说:“吃了你,比吃什么都好吃。”

    余生嗔他一眼,“没个正经样子!”

    秦崇聿从后面圈住她,在她的耳边十分*地说:“今晚洞房花烛,我们去个没人打扰的地方怎么样?”

    “不怎么样,我不放心把我儿子一个人丢在这龙潭虎穴。”

    某人急了,“你别跟我说你还打算带他一起。”

    “为什么不可以?他是我儿子。”

    “他是个男人!”

    “男你个头,他才四岁!瞧你那点出息,儿子的醋你也吃,你丢不丢人?”

    某男大言不惭,振振有词,“不丢人!儿子也是男人,我不许你对他比对我好,我不许你以后再跟他睡一张*,你的*上,只能我睡,你也只能让我抱着睡。”

    余生有种想抽他的冲动,懒得搭理他,就拿起白衬衣,转身去*边换了。

    秦崇聿也抓起衬衣跟过去,喋喋不休,“你还没答应我呢,不过就是你不答应也没事,反正以后我就是不许他再霸占着你,都霸占了四年了,以后想霸占,霸占他自己的老婆去,我的老婆,只能我一个人霸占。”

    一大清早耳朵边就没清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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