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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山有崖,我有你-第1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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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陈辰的脸依然挂着浅浅的笑,明亮的凤眸盯着床顶,眸光有些空洞的深邃。

    伴着她不老实的晃动,梅花馨香的发散落到了他的脸和唇,最后覆盖了他的眼。

    他合眼,静静的感受这一刻的异样。

    肩部传来一阵刺痛,他又被她咬了。

    他睁眼,双手抱住她的背,猛地一个侧身,身下的手上移到她的颈部环着她的肩,另一手拉过被子,盖住两人,按着她的背往胸口一按,拉近两人的距离。

    两张冠玉般的脸紧紧相贴,呼吸彼此的呼吸,尽是温馨,好似恋爱中的男女紧密相拥。

    她一直微笑的看着他有些异样的脸色有些读不懂的眼神。直到他做完一系列陌生的动作,她才露出得意而满足的笑,贪得无厌道:“日后都要这般抱我睡。”

    他紧紧怀抱,温声道:“只要你想,我都答应你。”

    被窝里,她一手揽上他的背,一手放在彼此的胸口。

    手心是她沉稳的心跳,手背是他如捣鼓的心跳,一下一下震动她的手,一次一次撞击她的心。

    她有些心疼他,他不懂怀抱,今夜逼他给她怀抱,不知他如何说服自己放弃多年的坚持,以致他心如鼓雷久久不能平复。

    为了安抚他,怀着他的手紧了紧。

    他回应着她,双臂再往里收了收。

    她抽出胸口的手,两幅胸膛紧紧相贴,彼此心跳触碰,彼此心灵慰藉,

    她喃喃着:“四哥,我会想你的。”

    他低语着:“照顾好自己,等你回来。”

    她轻声问:“你会想我吗?”

    他柔声答:“我时刻都想你。”

    她轻笑一声,指责道:“何时你也会甜言蜜语了。”

    他温声道:“由衷之言。”

    她甜在心底,笑在脸上,指腹轻轻摩挲着他精壮但又不失弹性的十六岁少年的背,责怪道:“你是想着如何抬杠我,反驳我吧,自小到大就你惹我生气,明明是我生气了,偏偏还要我去找你,也不知那时我何以这般没志气,我不去找你又如何。”

    他用脸摩挲着她滑嫩的脸,慢声道:“不如何,我会找你。但你从未给过我机会。”

第42章 相拥到老() 
她有些吃惊,却装不屑:“都是过往,如今你要如何狡辩都随你。”

    他娓娓道来:“今生我只骗过你一次。那年我四岁,你两岁,那时的你白白胖胖不似如今身无半两肉。你走得早,开口也早,两岁大的你已能够流利说话。

    那日我在书房看书,你一身湛蓝锦袍,双手捧了四个南海来的小橘子欢欢欢喜喜坐到我身边专心剥桔子,剥好一个放到案几上,接着再剥一个。

    我趁你埋头剥桔子时将已剥好的拿来分两口吃了。

    你剥好之后再放到案几上,你咦了声,自言自语着,刚刚那只哪去了?

    你案几四周找寻一遍。最后在你翘起屁股趴在席上看向案底时,我觉得你剥桔子正经,找桔子也正经的样子着实可爱,于是又将你剥好的桔子吃了。

    你坐好,发现桔子又不见了,你眉头深锁,又咦了声。

    我一直装作在看书,我假装好奇的问你,你在找什么。

    你说:我剥了一个少了一个,我说你是不是自己吃了忘记了。

    你乌溜溜的大眼睛一眨不眨盯着我不语。半晌,你拿过桔子重新低头剥桔子,剥好后,你放到我手里说,四哥给你吃。

    我说你自己吃,你拿过最后一只说我吃这个。

    那时的我面对两岁的你,莫名有些心虚,有些害怕。因为当你盯着我不语的时候,你好像看穿了我。

    当你将最后两个桔子平分的时候,我告诉自己,以后要对你好,不能再骗你。

    但我不知为何,每每与你争辩时,看你有些发怒的样子就有些好笑。于是就心直口快杠上你,看你气呼呼走掉,我又有些担心,担心日后你会气我疏远我,于是想着如何哄你。

    但每次都是你转个头,又过来找我,见到你来,短短半日或许一个时辰,也让我有失而复得的感觉。

    那日你酒洒了我,我知你气我挖苦你,我回来沐浴完后就去找你。

    你房门紧闭,我在外站了许久,里面一直无动静,确认你是真休息了,是以回房。

    然回房不久,你就跑过来,我满心欢喜却又装出不在意。

    自那夜之后,你日日睡我身侧,胸口有你的手,耳畔有你的呼吸,我心倍感踏实。”

    她转头埋进他的肩,狠狠咬住,直到尝出一丝腥甜。他闻着她的发,嘴角挂笑,摩挲她的背和肩。

    今晚,她在他的双肩落下了齿印。

    她转过头贴回他的脸,怒气道:“你真坏,骗了两岁的我。你最坏,为了你的好笑,气了我这么多年。本因你卖身于我,我于心有愧。如今,我要提醒你,今生今世,你若敢违诺,不论天涯海角,刀山火海,我都要将你绑回来,你若寻死逃避,不论碧落黄泉,阿鼻地狱,我也要将你找到,让你死也逃脱不了。我不要来生,来生会忘了今生,我只要今生,只要今生你记得承诺。”

    他温声道:“好。”

    她心痛到五脏六腑扭在了一起,十二年前,四岁的他就已下了决心,而她懵懂全然不知,和他吵吵闹闹了十二年,让他孤独的活了十二年。

    她拿下他抱着她背的手,他有些惊慌的僵硬。她坐起,回眸一笑,伸手抚着他的肩惭愧道:“咬出血了,我给你拿雪芙膏和干净衣裳。”

    他拉住她的手腕含笑道:“不碍事,不必换了。”

    她抚掉他的手,自他身上爬过,回首挑眉道:“你是我的人,身体自然也是我的,我要如何就如何。”

    他望着一身白衣秀发如瀑垂挂的背影轻盈的走到柜子出,捧出亵衣,走到柜台翻出白瓷瓶转身对上他的眼,嫣然一笑。

    他坐起,她已来到榻前,她放下东西,伸手解他的衣带,他按住她的手:“我自己来。”

    她笑笑转身,拿来茶壶。

    他已露出莹白玉体,两圈血色牙印触目。她床沿坐下,拿起换下的衣物,倒了点水,轻轻擦拭血迹,眉心微蹙,柔声埋怨:“不知道疼吗,只要你动动,我就松口了,何至于这般血淋淋。”

    他低眸浅笑:“我越动,你咬的越久,我为何要动。”

    她抬首,一脸狡黠,拿起一侧干净亵衣,往他怀里一塞,起身捞起白瓷瓶盈盈笑道:“就留着这两个伤疤吧,记住为什么被咬,日后再被我咬,不管你动不动,我都要尝到血才止。”收拾起茶壶和换下的亵衣。

    陈辰漫不经心穿着衣裳,哀怨道:“随你,谁让我卖身于你了,就算没留下齿印,哪次又不痛了。”

    陈晴放好手头之物,一个闪身回到床前,俯身靠近他的绝色苦瓜脸,一本正经道:“嗯。。你想要咬哪里。”

    陈辰迅速打完结,妩媚一笑,双手扣住她的细腰往上一举。怕痒的陈晴自他搭上她的腰时就开始扯开嗓子哈哈狂笑,双手本能的撑着他的肩,高昂着头,像头狼对着白月光发出长长嘶嚎,气吞长虹。

    陈辰听着她恣意的笑声,看着她不顾形象的笑,心头有莫名感觉流过。须臾之间,他已举她到床内侧,左手上移到她头颈,右手拉起被子盖住,如刚才一般,两人脸贴着脸,胸膛贴着胸膛,只是陈晴还在笑,笑的有些发抖,有些不合时宜。他轻拍她的背,提醒道:“嘿,够啦,再笑下去,明日府里又要沸腾了。”

    陈晴断断续续的止住了笑,有笑泪渗出,沾湿了与她相贴的脸颊。

    他抬手轻柔的按拭她的眼角,不可理解:“笑也能笑出泪。”

    她总算笑完毕,清了两声嗓子道:“当然,我刚刚就是笑出泪的,我是因为痒而笑出泪,有些因为喜极而泣。。。”她似想到了什么,按在他身侧的手用力想要撑起身。他感觉她的意图,抱的更紧,低沉道:“是我心甘情愿卖给你,是我故意抓你腰惹你痒,我知你的腰怕痒,今夜我只是想试试。”

    她笑道:“名不虚传吧。”她想着小时候,二哥三哥会故意饶她痒痒,而他从来不会,此刻他只想试试,晚了十二年的尝试。她抚上他的脸,心疼道:“四哥,别忘了我说过的话,我不会让你孤家寡人一个人,我也会陪伴你,你有任何要求,都可告之我,我也都答应你。”

    “好,歇息吧。”

    “恩。”

    昏暗的室内,两个亲密相拥的人,不知为何都难以入眠。

    良久。

    陈晴幽怨道:“习惯了和你睡,喜欢这般被你抱,哎,日后一人可如何是好。”

    陈辰半晌无语,陈晴催促:“你别装,你睡没睡着我最是清楚。”

    陈辰道:“那就早日回来,莫要游玩太久。”顿了顿,再道:“宁缺毋滥。”

    陈晴嗤笑道:“真是醋坛子,我向你保证,我不睡旁的男子,可好。”

    片刻,陈辰低沉答道:“好。”

    陈晴的手滑到他的腰,用力一拧,笑道:“你还真好意思答好啊,嗯。”

    陈辰抓住她的手,无可奈何道:“与你一起,伤痕累累,不是被咬,就是被拧,不知是我惯的你,还是你的本性就如此,若是我惯了你,那是我自作自受,若是你本性如此,那也是我自作自受,我陈辰全身上下里外都是你的,求五弟疼惜你的我,真的很痛。”

    陈晴不可置信的问道:“拧着真的很疼吗?”

    陈辰正经道:“你要不要试试。”

    陈晴道:“你敢。”

    陈辰道:“我不敢。”

    陈晴道:“为何今晚我拧的虎口都疼了,二哥还是傻不愣登的一动不动。”

    陈辰一愣,问道:“你拧他作甚。”

    陈晴心直口快:“他今晚不正常,给了我匕首,还抱住我不放,我推不开,就拧他了,哎,定是他与付姬吵架了,没人抱了才想到我,哼,不是还有嫂子吗,最讨厌这种人,有人时将我搁下,没人时才想到我。”

    陈辰温声道:“我不会搁下你,我时刻永远都想你,你可满足。”

    陈晴伸出两手捧住他的脸转过面对面,彼此放大的脸,彼此潮润的呼吸,彼此水灵的眼,彼此眼里的彼此,她会心一笑,柔声道:“有你,我很满足,如若可以,此生我愿这般与你相拥到老。”

    他满足的笑了,额头凑近贴紧她的额头,一个摩挲又变回两张脸紧紧相贴,低声道:“我也是。”收紧怀抱,一夜无眠。怀里的人,一夜好梦。

第43章 码头挥手() 
经过十日的跋山涉水,陈晴苏润一行终于于四月十六日中来到码头,见到了久候在龙江上由苏泽提供的高级定制船。

    见过奇珍异宝,见过小桥流水,但没见过滚滚江水自天际来,奔流到海不复回的龙江,更没见过高百尺长百丈如宫殿悬浮在闪光龙江上的大船的陈晴,在紫衣拉开车帘那一瞬着实震惊了。

    随即,她又挂上千年不变的的淡定微笑,优雅的扶着车框下车。

    大风,大浪,原来就是这般。

    龙江的水,咆哮着。

    浪,翻卷着。

    两岸的崇山峻岭,绵延着。

    江边的风,带着水汽凶猛的不停歇的吹着陈晴瘦小的身躯,好像要将她吹飞。

    可怜的她还未好好感受大周的大好江山,就得集中精力控制身姿前倾以防被大风吹飞。

    陈晴阵势浩大,一名将军,三百陈兵,八大金刚四大美女护卫,一个郎中,即将共侍一夫的陈芙陈蓉两姐妹,二十个滕妾丫鬟,及十个小厮,庞大数目生生多了苏润一倍。

    陈晴很是高调的领着众人款步在百米长的引桥上。

    自从大船停靠在码头的近一个月来,本就属于人来人往的码头这段时间人流更甚。

    众人只为来开开眼,瞧瞧号称天下第一的大船。

    今日听闻丞相家的与两位大人物兄长搞断袖的断袖五公子要来此处,于是人们早早的从四面八方涌来,将将将码头筑起了千米长的人墙,就为目睹闻名天下的断袖公子的风姿。

    众人翘首以盼,望穿秋水,终于等到了搞了大周大才子和丞相接班人的五公子。

    只见她吓破了胆似的扶着车框下车,然后举步维艰的走上引桥,再慢吞吞的顶风走过百米加长引桥,最后登上大船,立在船侧朝他们含笑,一手招手,一手风流的抚着长发。

    众男子心惊胆战一瞬。

    什么!公然对着一岸民众抛媚眼,这位公子也腻大胆了。

    莫非他看上谁了?

    啊,被她看上也是好的。

    丞相的公子哎!有钱途!更有前途哎!

    于是,岸上众男子无不举手过顶,抬头咧嘴学着勾栏里的小花尽情妖娆的笑着。

    为数不多的女子们自认貌美如花,能够凭己之力抚直断袖公子弯曲的心。于是无不挥动手中秀帕,各施魅力,各凭本事。纯情的笑,痴情的笑,妩媚的笑,应有尽有。

    烈日下,一岸的电光火石噼里啪啦的齐齐射向船上,船上那个由于背风而被吹的长发遮了面的着水蓝色锦袍的竹竿人影。

    陈晴拨开发帘,见到了热情似火的民众,于是愈加尽情的微笑挥手。

    待到脸笑的有些僵了,手臂挥的有些酸了,她又开始埋怨热情过头的民众依旧不减热诚的在岸上遥遥挥手咧嘴笑。

    诸多嫁妆行李已悉数被搬上了船。

    船上诸人立在陈晴身后,耐心等待陶醉在众人狂热目光中的五公子结束赏男。

    有些等的无聊了的人开始感慨,就算是断袖也一样是男子,有了天人之姿的四公子还不够,回想那日出发前,府里角角落落都有的声音:因为分别,昨夜两位公子搞到了半夜,搞的五公子发了疯似的狂笑,羡慕两人的浓情蜜意啊。

    无聊的看客们淡淡的瞟着瘦小的背影。哎!才几天而已,就按捺不住了,就在码头上毫不掩饰的招蜂引蝶了。不知哪个倒霉蛋会被她看上,送亲路上强强民男的桥段着实是开天辟地以来的首例。

    十日相处下来,被陈雍特派而来的而立之年的顾将军,已经知晓这位五公子好气派好受人敬仰。

    流言随风,无孔不入,向来正直不管闲事的顾将军也听闻了陈晴诸多桃色秘闻。

    他眯眼扫向岸边各式男子,虽高高低低,老老少少,胖胖廋廋,参差不齐,但不乏也有些清新秀气的。

    他眉头一皱,两撇上翘的山羊胡一动,上前道:“两位公子,诸事已妥,人多嘈杂,请下令开船。”

    苏润侧首看了眼犹在招手的陈晴,淡淡开口道:“出发。”

    大船顺流而下,一泻千里。

    苏润尽显主人热情,撑着肥大身躯领着众人不辞辛劳,绕着船身逛了一圈,指手画脚气喘吁吁的介绍各处,最后来到船头,调好气息刚要开口,一抹水蓝闪到船头,迎风展臂,慷慨咏诗:“无边落木萧萧响,滚滚龙江天际流,两岸猿声啼不住,大船已过万重山。好水,好风,好船啊。”

    三步远的苏润自豪道:“我们江浙郡临海,渔业发达,船工制造天下第一,这艘清风号由一百顶级工匠,历时十个月,用掉五万根百年老木制作而成,可同时容纳五百人。船仓有两层,可供船员和护卫居住,船上有三层,如你所见,富贵大气,雕工精良。当今天下第一大船。”

    陈晴侧脸,微笑的看着厚脸皮,问道:“如果万一,我是指天有不测风云,若是被雷劈中沉了怎么办,我们几百号人不会都要葬身鱼腹吧。”

    苏润微微转过圆脸,细长的眼缝中有黑色滑动。

    陈晴知晓他的目光已经锁定她了,于是自认为很兄长的和蔼一笑。

    但看在以船为豪的苏润眼里,她这是在轻蔑的笑,她在挑衅天下第一的大船。

    为此,他虽有气愤,但也知晓眼前的人得罪不得,于是勉为其难的应付着:“船上备有皮艇。”

    陈晴回首看向前方开道的几艘小船,想着自己带来的三百多号人,问道:“有多少皮艇,每个皮艇可容纳多少人,皮艇储藏在何处,为何逛了一圈没有见到,驾驶皮艇有何技巧,是否常人都可驾驶。

    ”一次性抛出六个皮艇问题,惊了身后一众人,看似无关紧要吹毛求疵的问题,实则是关系退路的生存问题。

    苏润保持刚才姿势,眼缝内的黑色未移动,他在目不转睛的盯着她略带倔强与探究的侧脸,慢吞吞道:“十只,每只可容纳十五人,六只在床尾处,船身两侧各两只,装在甲板内,掀开甲板即可取出。无技巧,皮艇内有浆,与划船一般,只要会划船就可驾驶。”

    陈晴心下了然,如若意外,全船能逃出生天的不会超过两百人。

    她望向湛蓝天幕,这般大船,可不是一般风浪所能摧毁的,如若意外,这十只皮艇又能用得上几只。

    她转过身,关怀道:“这几日舟车劳顿,大家各自回去休息吧。”

    苏润不可置信的,转首正对着她。

    陈晴笑眯眯道:“苏小公子,我有些晕船,想睡个觉,今日就不陪你了。”

    苏润的脸大幅度的抖动了两下,关心道:“那请五公子好生休息,我会派人送些晕船药到公子房中。”

    “那就有劳苏小公子了。”

    抬手作揖告别后,日日被摧残着走路骑马的苏润如劫后重生般抖着脸上的肉,领着江浙来的人步伐沉稳的朝船身行去。

第44章 强抢民男() 
陈晴立在原处,抬头,日尚中天,很是刺眼。

    四月骄阳似火,晒的人皮开肉绽的疼。

    龙江的风似刀,也刮的人皮开肉绽的疼。

    行过两日一夜的水路,方能到达此次目的地甬城。

    少顷,她看向顾峰,作揖道:“顾将军,船上安全就有劳你了。”

    被特派而来的人岂是泛泛之辈,顾峰十五岁时就跟着当时还是清明太守的陈雍,十五年来鞍前马后出谋划策尽心尽责,很是得他信任。

    久经战场的人有常人无可比拟的危机意识,他钦佩眼前这位弱不禁风但又心狠手辣善搞阴谋诡计的少年能如此小心谨慎。

    龙江,管不了地带,若长沙或是闽南想要动手,唯一能够出手的地方就是这条湍流溯波的龙江。

    而今夜,不管动不动手,都将是一个不眠之夜。

    顾峰道:“请五公子放心,保护公子周全是本将此行目的。”

    船头甲板上此时只剩下威武的八大金刚和娇媚的四大美女还有瘦小的陈晴及几个列兵。

    江风烈烈,吹的众人衣裳猎猎作响。

    陈晴笑眯眯看着二楼某处哀怨道:“哎,都十日了,难怪近来食不知味啊,少个美人啊。”

    八大金刚毛骨悚然,各自垂头,自认都是莽夫,算不上美男,无不默念:莫要点名我,莫要点名我。

    四大美女惋惜,如此翩翩公子不爱女子爱男子。

    她们顺着陈晴的视线望去,有一个着灰色小斯服戴蓝色布巾的瘦长背影移动在二楼走廊里。

    “把他带去房里。”

    八大金刚如释重负齐齐抬头,顺着陈晴纤纤玉指所指的方向,看见一抹灰色急促远去。

    粉衣黄衣闻声执行命令,挥出长鞭,卷住栏杆,一个飞跃,已上二楼,执鞭的手一甩,鞭如蛇从栏杆处滑落游向前方。

    灰衣突闻身后有异动,转头回望时,双脚已被长鞭裹住,顿时吓得掉落了手中大茶壶,慌忙转身下跪匍匐讨饶道:“两位女侠饶命,小的只是给各个厢房备茶水的,求两位女侠饶命啊。”

    声色俱全,看的粉衣黄衣生出一丝鄙夷。

    堂堂男儿居然流泪!

    五公子居然喜欢这般男子!

    两人无奈的执行命令,硬着头皮皱着眉头上前。

    陈晴笑眯眯的看着灰衣,扯着嗓子心疼道:“莫要伤了我的美人,要好好待我的美人啊。”

    众人汗毛舞动。

    陈晴看向众人悠哉道:“这乃世上第一大船,想必你们几位定想观摩吧,留下小四小七,你们各自去参观,日落前给我说说特别之处。”

    八人领命,分配好区域,各自去观赏长见识。

    陈晴带着阿四阿七又绕着船周逛了一圈。

    妖艳的桃花眼扫视着两岸连绵起伏的群山,江上随波逐流的大大小小的各式船只,流连着从眼前晃过的所有男子,最后唉声叹气道:“哎,就刚刚那男子吧,将就着用了。”

    小四小七听得毛骨悚然,忍不住打了个哆嗦,敢情再逛一圈就是为了寻找美男子。

    由于自身行动不变,苏润给江东的人安排在一楼,给丞相的人安排在二楼三楼。

    陈晴登上二楼,行走长廊,尚隔了几个房间,就传来惹人心碎的啜泣声,紧张得她叹了一气,加快了步伐。未进门,就张口道:“你哭什么?我又不是凶神恶煞,又不会吃了你。”

    跪在地上的小灰听闻声音,忙扭头望向门口,哭诉道:“公子,小人无才无貌,就是一个低贱的奴才,求公子放过小人。”

    陈晴进房,行至小灰前三步站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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