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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1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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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他这个问题着实问住了我,五皇子究竟是不是我的心上人,连我自己都不大确定。

    五皇子倘若就是荣华,那他毫无疑问是我的心上人。

    五皇子倘若不是荣华,那他自然不是我的心上人。

    这世间,岂有人连自己的心上人都辨识不出来?

    做人做到我这般程度,不得不说是一种悲催和可怜。

    或许,这就是我之所以会成为大囧神,成为大霉神的关键所在吧!

    公孙狗贼许是见我一直沉默,秉承着沉默就是认可的意思,顿时嗓门提了上去:“你的心上人,当真是他吗?我还一直以为,是你那师叔。”

    我面上一凛,问道:“师叔?你在说什么?”

    “你和我在岐山府那次,那夜,你拉着我的手,说道:‘师叔,不要离开我!’。当时,你眼角还有眼泪渗出。你那师叔毒圣,我去年见过一次,的确是有几分姿色,风度也算勉强有几分。你能看得上他,也在情理当中。”

    公孙狗贼的语气,极为酸溜溜。

    这不是此刻的关键,关键是,我为何当时会说出那样的话语来呢?

    当时,在我的心目中,我所爱的,是老妖精,是我的师叔。那时,我还并不知道荣华就是我的老妖精。

    我虽实际上不知情,但潜意识里应该还是知晓的,既然如此,那我缘何会叫出师叔这个词语来呢?

    那时,在我心里,总是竭力拒绝接受他是我师叔这个事实。

    当我发觉自己爱上他之后,在他的面前,除了下山离别的那次,我从未喊过他师叔。

    再则,我睡觉一向极轻,一有风吹草动便会立马清醒过来。

    再再则,我最讨厌和陌生男人有身体方面的接触。

    然而,那夜,我在梦中,抓住了公孙狗贼的手。

    更诡异的是,我竟然全然不知,还抓着他的手,一边可怜巴巴地祈求,一边默默流泪。

    那夜,我究竟做了一个怎样的梦,又为何会干出如此反常的事情?

    此事,越想越有蹊跷,越想觉得越不简单。

    “师叔也好,五皇子也好,其他男人也罢,反正那人绝迹不会是你!”我答了一句。

    “你就对我这般狠毒吧,说一句委婉的话能死啊!”公孙狗贼气哼哼道,说完直接进了屋子,

    这个举动,若让花蝴蝶做出来,那还有几分萌萌哒的感觉,可经由公孙狗贼演绎出来,实乃有种严重的违和感。

第68章:验明真身,不是荣华!!!() 
不成,我不能如此坐以待毙,坐以待毙只会让事情愈发皱成一团迷雾。

    驾着轻功在皇宫走了一遭之后,发觉那些大内侍卫真可谓是吃咸饭的,不由得让我对皇帝老儿的性命堪忧起来。

    据坊间传闻,万贞儿跟前有个十三鹰这样的狠角色,十三鹰是没见着,倒是见着承乾宫的屋檐下,有几只麻雀飞过。

    然而,朱佑樘居住的文华殿,十足戒备森严。

    看来,皇帝老儿对自己捡回来的这个儿子,是真真上了心。

    文华殿外的侍卫,光明眼处站着的,就有三十多名,暗地里的,恐怕绝迹不在少数。

    我该如何巧妙地避开那些侍卫的眼光,进入这文华殿呢?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文华殿西北角窗户那个位置,正好打开一角,而西北角恰恰又是守卫的薄弱环节。

    不费吹灰之力,我竟如此轻易就进了文华殿。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天上掉包子这样的事会发生在我的头上,不过会把我给砸死,事实再一次证明了这个真理。

    前一刻才翻进文华殿,下一刻就看见朱佑樘那张容颜绝世的脸。

    此刻,朱佑樘和我之间的距离不到半尺。

    “早就料定你今夜会前来。”朱佑樘若不经心地看了我一眼,又若不经心地说道。

    我一口血喷死你!早就料定?感情你今夜留在皇宫之中,是为了瓮中捉鳖、关门打狗不成?

    “你是玉皇大帝还是如来佛祖?”我嘴里不耻道。

    “就你这点小心思,都在脸上写着,只要不是个傻子,那都能看得出来。”

    点天灯的朱佑樘,我不同他计较,我忍,我吸气,我呼气!

    “鄙视我的人多了,你算个老几!”我郑重表决出了自己坚定的立场。

    “智商确实让人捉急,不让好在你有自知之明。”朱佑樘的眼里,似乎终于有了一丝认可。

    趁着和朱佑樘扯皮之际,我将文华殿细细扫视了一遍。

    文华殿主殿为工字形平面。前殿即文华殿,南向,面阔五间,进深三间,黄琉璃瓦歇山顶。明间开六扇三交六椀菱花槅扇门,次间、梢间均为槛窗,各开四扇三交六椀菱花槅扇窗。东西山墙各开一方窗。殿前出月台,有甬路直通文华门。

    后殿曰主敬殿,规制与文华殿略似而进深稍浅。前后殿间以穿廊相连。东西配殿分别是本仁殿、集义殿。

    关于文华殿的描述,我昔日曾经在书文里看到过,可待身临其境之时,感受着实诡异。

    对的,没错,的确是诡异。

    文华殿给我的感觉,并不是像它外表的那般富丽堂皇或是宏伟壮观,而是一种压抑无比的感觉,而是让人有一种即将窒息的感觉。

    “看够了吗?”

    耳边传来朱佑樘这道声音,将我的视线从远处拉了回来。

    “说,三番四次缠上我,究竟是想做什么?”

    看着朱佑樘眼里这份探究,我问他:“你是荣华吗?”

    “荣华是……”

    朱佑樘说到此处,被我横生打断,“你若再敢对荣华有只言片语的不敬,我化成厉鬼也会缠着你不放。”

    朱佑樘或许是被我眼里那恨恨的神情给吓着,转而改了口,“荣华是你心上人?”

    “你这岂非是明知故问?他若不是我心上人,我何至于死皮白咧缠着你不放?”我反问道。

    “你连自己的心上人都不认识,说出来,就不怕被人笑掉大牙吗?”朱佑樘反唇相讥。

    “别说他人笑掉大牙,就连我自己也笑掉了大牙。我的记忆以前出过问题,所以……”

    说到此处,我戛然而止。

    “记忆再出了问题,岂能连人都认不出来?”朱佑樘答道。

    说来也属奇怪,我当时可以清楚地认出任何人,也清楚地记得任何人,可唯独和老妖精相关的东西,出现了混乱。

    “此刻不是纠结这些的时候,而是你到底是谁?你原来的名字叫什么?”我继续问道。

    “叫什么?我为何要告诉你呢?”朱佑樘再次反唇相讥。

    按捺住心中想下毒手的冲动,“你的师父是谁?是鬼谷子的后人松陵子吗?”

    “非也,我师承少林寺的圆通大师。”

    出乎意料般,朱佑樘给出了答复。

    朱佑樘会隔空点穴,他的确应该师承过少林寺的某位大师。然而,这并不意味他就没有其他的师父。

    “仅此一位吗?”我追问道。

    “自然不止一位,但并未有你说的那位。要知道,那位的收徒条件极为严格,我倒是想拜他为师,可他并未应允。”

    不是荣华吗?当真不是荣华吗?

    “你身上的瓷瓶,从何处而来?”我再次追问道。

    “什么瓷瓶,你说的是这个东西吗?”朱佑樘说着从怀中掏出一个瓷瓶,给我扔了过来。

    这岂是荣华的瓷瓶,岂是我那日所见过的瓷瓶?

    那日我见到朱佑樘的时候,已然中了星光灿烂的毒,难道说,是我当时眼花看差了吗?

    瓷瓶里面的药丸,也根本就不是什么清心丸,而是一些凝神散。

    “你身上就只有这一个瓷瓶吗?”我不死心,继续问。

    “我又不是炼毒之人,身上带那么多瓷瓶作甚?”朱佑樘反问道。

    “不在皇宫的这些年,你都在何处?”

    “我为何要告诉你,你从我口中得到的消息,难道还不够多吗?”

    是啊,朱佑樘能如此神闲气定地配合,原本已在我的意料之外。

    “你究竟是来认人的,还是万贞儿那奸妃派来试探我的细作?”朱佑樘眼神一变,说着用手将我拎了起来。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这个点天灯的朱佑樘,他有什么资格拎我?

    我和公孙狗贼相识,公孙狗贼又是万贞儿的人,我偏巧不巧又遇上了他几次,朱佑樘能如此猜测,也在情理当中。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朱佑樘领着我的动作,和荣华昔日拎着我的动作极像。

    “你当真不是荣华,当真不是吗?”我急急问道。

    “荣华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他与我,就如此相像吗?”朱佑樘的脸上,有了愠色,愠色还不浅。

    荣华和朱佑樘的容貌,毫无一丝相像之处,但朱佑樘的身上,总是有荣华的影子。

    突然记起,荣华的左肩之上,曾经留下过我的牙印。

    那一日,我将荣华咬地太狠,以至于在他肩头留下了一道挥之不去的牙印。

    我对荣华当时说道:“有了牙印,你以后就专属于我了,谁也别想把你从我身边给抢走。”

    若想知道朱佑樘是否就是荣华,我只要扒光他的衣服,验明正身不就可以了吗?

    心里想着,手直接朝朱佑樘身上抓去。

    朱佑樘许是没有料到我会有这个饿虎扑食的动作,神情有过片刻的僵硬。

    趁着他分神之际,我直接将食指指甲盖里的弹指醉朝他脸上撒去。

    朱佑樘躲避不及,弹指醉给他糊了一脸。

    见状,我赶紧用力去扯他身上的衣裳。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就在我扯朱佑樘衣裳的那一瞬间,朱佑樘又给我用了一招隔空点穴。

    我的身子被点住,生生动弹不得。

    这个点天灯的朱佑樘,弹指醉可堪称迷药中的极品,这都没有把他给马上撂倒。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朱佑樘虽然点住了我,然而,由于我方才撕扯的力气着实太大,朱佑樘的衣裳虽然尚未全然扯开,但正好扯开了他左肩的一角。

    看到朱佑樘左肩和左胸膛的那一霎那,我惊呆了。

    我之所以惊呆,并不是因为他的左肩有牙印,而是因为他的左肩和左胸膛之上,全是疤痕。

    那种伤疤,看着像是大火灼烧过的一般,但又看着似乎不像。

    朱佑樘暴露在外面的肌肤,没有一寸完好。

    那画面,实在惨不忍睹、惨无人道、惨绝人寰、灭绝人性。

    让我不由得平声静气、屏气敛息、敛容屏气、悄无声息。

    究竟是哪个畜生对这么一位如花般的美男下这等毒手,实乃人神共愤、天理不容、暴虐无道、暴殄天物。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朱佑樘当真不是荣华,当真不是。

    荣华的肩头,洁白无瑕、除了我那个牙印之外,任何伤疤都没有。

    倘若有人胆敢在荣华身上留下一个芝麻大的印记,我定会让他尸骨无存。

    不是荣华,我早就该断定朱佑樘并不是荣华。

    皇帝老儿今年不过四十周岁,倘若民间传闻不差的话,那位五皇子今年才只有十七八岁。

    而荣华,荣华今年已经年约三十,足足比五皇子大出十岁来。

    这么浅显的道理,我为何此刻才想明白呢?

    只因荣华的身上有块龙形的玉佩,而朱佑樘的身上,又有着荣华的一丝影子么?

    不是荣华,那荣华究竟又在哪里呢?

    眼泪顺着脸颊落了下来,毫无征兆一般落了下来。

    我最后的念想,被生生破灭。

    突然之间好害怕,荣华的离开,倘使不是因为皇位,那还能是什么呢?

第69章:死亡之花() 
朱佑樘中了弹指醉之后,并未立刻马上就昏迷过去,只是显得神智有些不清而已。

    我何以会知晓朱佑樘神智不清呢?实乃因为朱佑樘的眼神太过迷离,迷离地就像某些勾栏院里的姑娘勾搭客人时的那般。

    朱佑樘不止是没有立刻马上昏迷,直到此刻,他还处于清醒的状态。

    我原是小觑他了,不曾想他的内力竟然高到如斯地步。

    朱佑樘从地上缓缓起身,看向我,嘴里不屑地啐道:“还以为你有什么手段,原来只不过是个女流氓!”

    念在我方才的行为的确是有几分符合女流氓的份上,我选择缄默不语。

    “可惜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凡是第二次中了隔空点穴之人,至少要经过二十四个时辰才能解去穴道。”朱佑樘面露一丝幸灾乐祸。

    二十四个时辰就二十四个时辰,我就不信自己解不了这劳什子的隔空点穴。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当我无意之中瞥见西北角位置所放着的水晶兰时,差点吓出一身冷汗来。

    白色的花朵,清澈透明、犹如梦一般的美丽无比。

    然而,谁能知晓,这种美丽的外表之上,暗藏着多少邪恶。

    水晶兰属于鹿蹄草科植物,是靠着腐烂的植物来获得养分,被称为死亡之花。

    出淤泥而不染,指的无疑是莲花,然而,在腐植土中没有一片绿叶,就能长出美丽动人的白花,那绝迹非水晶兰莫属。

    或许鲜少有人知道水晶兰这个名字,但水晶兰还有另外一个名字,叫梦兰花。

    难怪自打进这屋子就有一种压抑感,原来都是这梦兰花在作祟。

    梦兰花能治病,但同时也有剧毒。

    梦兰花的毒,不会在白天出现,只会在夜晚时分释放。

    梦兰花一般生长在极为潮湿的地带,像京城这样既干燥风沙又大的地方,绝迹是生长不了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文华殿内,为何会有梦兰花呢?

    我再细细朝着文华殿打量了一圈,发觉不止是西北角,西南角和东北角也都各自放着一盆梦兰花。

    朱佑樘是懂得毒药的,起码懂得一部分,那这梦兰花算是怎么回事?‘

    “这屋子里的三盆梦兰花,是你放的?”我开口问道。

    “什么梦兰花?”朱佑樘问道。

    看朱佑樘的反应,似乎毫不知情。

    “就是那种花!”我顺手指了过去。

    朱佑樘朝着梦兰花看了一眼,极为淡然地答道:“那是万贞儿那奸妃方才派人送过来的。”

    万贞儿?万贞儿是白痴还是个弱智啊?她要朱佑樘死的心,就如此迫切么?

    朱佑樘倘若被毒死,但凡是位御医,到时都能一眼看出是因为梦兰花的缘故。

    万贞儿这是见着皇帝老儿要立朱佑樘为皇子,狗急跳墙呢?还是她原本就是个脑子蠢笨的女人?抑或是万贞儿当真已经无法无天到如斯光明磊落的程度来?

    “那花有毒你知道吗?”我提醒道。

    “知道。”朱佑樘答了一句。

    我一口血直接喷死这点天灯的朱佑樘,方才明明说他不晓得什么是梦兰花,此刻却又说知晓这花有毒,这是故意作弄我呢是吧?

    “黄鼠狼给鸡拜年,能安什么好心?万贞儿那奸妃送过来的东西,倘若没毒,那才实属奇怪。”朱佑樘复又补充了一句。

    原来他不是认出花来,而是猜测出来。

    “既然明明知道有毒,那你为何还摆在屋里?”我继续问道。

    “这可是堂堂的万贵妃送来的东西,我岂能托辞?”朱佑樘语带几分讥讽。

    “不托词,那你就等着白白送死是吗?”我问他。

    “白白送死?我的命,岂是这般轻易就能被他人取走的?”朱佑樘反问道。

    昔年,早在朱佑樘还在他娘亲肚子的时候,就品尝过万贞儿亲自送过来的几碗红花,后来,又被他娘给用束腰的紧身腰带勒了四五个月,他出生的地方,不是别处,可是乱葬岗。

    他生下来以后,万贞儿追杀了他千百次,可他最终还是奇迹般地活了下来。

    朱佑樘的命有多大,想来猫也不过如此。

    怨不得他如此自信,如此倨傲,他确实有这个资本。

    梦兰花虽然有毒,但毒性并不强,但凡稍微懂点毒术之人,应该都能解去梦兰花的毒。

    或许,这也正是朱佑樘欣然接受梦兰花的原因。

    梦兰花虽然对我没用,然而,梦兰花的香味令人极为厌恶和反感。闻到之后,浑身上下就像被猫抓了一般,十足难受。

    不对,这可不是普通的梦兰花,而是梦兰花中的极品千年梦兰。

    “快解开我身上的穴道!”我冲朱佑樘大声喊道。

    “解开好让你继续对我图谋不轨是吧?”朱佑樘完全不置可否。

    “再不解开,那你就等着和我死在一起吧。你屋里的,可不是普通的梦兰花,而是千年梦兰。千年梦兰有剧毒,闻到之后,能让人在十二个时辰之内全身麻痹而亡。这千年梦兰送到你屋里应该有半个时辰了吧,半个时辰吸入的毒量,足以让你致命了。”

    此时此刻,唯有将问题的严重性向朱佑樘讲明,省得他再自以为是。

    “千年梦兰?这世上岂有什么千年梦兰?你想让我帮你解开穴道,那就乖乖求饶,何须编造这种瞎话来骗我?”朱佑樘继续不置可否。

    面对如此对牛弹琴的行为,我着实无语。

    似曾记得,朱佑樘那日一眼就认出了无常散来,按说他即便不是个用毒高手,那也应该对毒术有一定的了解,断然不会无知到如斯程度。

    “你是想眼睁睁看着我被这千年梦兰给活活毒死是吗?”这是我思前想后得出的唯一结论。

    朱佑樘不语,缓步朝前走去,刚走了几步,身子一个不稳,栽倒在了地上。

    中了弹指醉的毒,他还能硬撑这般长的时间,着实说明朱佑樘不是个一般人。

    “你给我所下的,究竟是什么毒?”朱佑樘终于问到了这个问题。”

    “弹指醉,只此一家,别无第二。”我嘿嘿一笑。

    “弹指醉?原来这就是江湖上传说中的弹指醉,也不过如此嘛!”朱佑樘嘴角微微上扬,十足一副讥讽模样。

    我一口血喷死你,也不过如此那你躺在地上是几个意思,是觉得身上的衣裳太干净了,所以打几个滚往脏里弄吗?

    朱佑樘活腻歪了我可没有,梦兰花的毒虽然对我没用,可这千年梦兰不一样。

    千年梦兰的毒,在我体内发作的时辰的确会延缓一些,但并不代表我就可以逃过这一劫。

    千年梦兰的毒其实并不难解,于我而言,根本就是小菜一碟。

    然而,我手上没有现成的药材,身子又无法动弹,解药自然是无法研制出来。

    “快解开我身上的穴道,我再说一次,若是时间延误了,你我两人今日都得死在这文华殿。”

    朱佑樘许是被我强硬的语气给吓住了,又许是被我凌厉的气势给惊呆了,再许是被我话中的死字给震撼了,问道:“那当真是千年梦兰吗,不是说这种花已经灭绝了吗?”

    “灭绝了?坊间的百姓们都以为皇上的后代也灭绝了,可你是从哪里跑出来的?”我顺口回了一句。

    说完之后,才意识到自己说了什么,赶紧干巴巴解释道:“我只不过是打个比方,眼见为实,耳听为虚嘛!我可是一介毒手,这点眼光绝对不会走偏的。你在这屋里待了这么久,难道就没有觉得一丝压抑一丝烦躁不安吗?”

    朱佑樘的神情,仍是有几分半信半疑,但他随即很快伸出手来,在空中轻轻弹了一下。

    顷刻之间,我重获了自由,快步走到了离自己最近的那株梦兰花跟前。

    没错,那的确是千年梦兰,千年梦兰的花蕊之中,有着一些密密麻麻地黄色小点点。

    “赶紧派人准备燕尾草、金钱子、牡丹皮和连翘这四味药草。此外,捣药的东西也带过来。”

    朱佑樘虽然并未答复我的话语,但转身走出了文华殿外。

    等他进来的时候,身后跟着几名侍卫,看那架势,是要将屋内的千年梦兰全都搬出去。

    “慢着,先别急着搬走,待我再研究研究,一会好配制解药。”

    朱佑樘吩咐那几名侍卫退下,站在了我身边不远处。

    我在研究千年梦兰之际,朱佑樘似乎一直在看着我,眼神淡然而莫测。

    片刻之后,便有一名侍卫送来了我要的东西。

    常闻皇宫办事极为繁琐,据说要经过层层的审批,而这审批下来,最短也要几个时辰。

    可这名侍卫去了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看来五皇子的身份还是极为好使的。

    此刻不是考究这些问题的时候,而是考究研制解药的问题。

    我替自己把了把脉,再在千年梦兰周遭转了一圈,随即开始炼毒。

    半个时辰之后,我看向了对面的朱佑樘,“药都服下去一刻钟的功夫了,也没把我给毒死,你还不放心吗?爱服不服,反正死的又不会是我。”

    扔下药丸,我直接走出了门。

    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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