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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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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着他将碗放在桌子上,我接着说道:“你怎么找到我的?”
朱佑樘的偏宅有多大,我不知晓,但知晓的是,朱佑樘曾经抱着我往出走的时候,似乎经过了许许多多景物。
那是一段格外漫长的路途,也是一段格外心酸的路程,在那一段路程上,我想了荣华数次,也因此,数次差点一命呜呼。
“你在的屋子,是五皇子所居住的屋子。”
果然跟我所猜全然一致,金黄色的东西,明黄色的东西,这在民间可是大忌。
即便富如乔玠这种身份,那也是有那个贼心没有那么贼胆。
五皇子朱佑樘是有洁癖的,尤其是不喜欢女人触碰他的东西。
昔日在皇宫之时,我曾经不小心睡了他的床,被他给隔空点穴了半晌。
然而,他却在那日主动让我霸占他的床。
那日,我走地太过仓促,出于礼貌,真应该给他留个言或是说一声才对。
也罢,他肯定早就知晓我被人给带回了乔家大院。
再则,还是和朱佑樘保持距离为妙,省得卷入无谓的宫廷斗争当中。
边想边问道:“那你怎知我就在那间屋子?”
“他能把你带走,自是对你与对别的女子不同,不在他的屋子,又能在什么地方?”语带嘲讽,大魔头就连神情都有几分莫名。
大魔头今日不对劲,明显不对劲,与往日全然判若两人。
“我和他之间,当真是纯洁的男女关系。”我分辨道。
“你对他,或许是纯洁的男女关系,而他对你,未必就没有心思。”
我的眼珠,早已惊落在地。
这话的风格,极为像我那三师兄花蝴蝶的风格,一时之间,深深地怀疑,面前这人,压根就不是大魔头,而是花蝴蝶假扮而成。
“你是对五皇子有兴趣呢?还是对我有兴趣呢?”我顺嘴问道,“你不觉得,自己在提起五皇子的时候,反应有些太过激动吗?”
朱佑樘来乔家大院的时候,看那情形,十有八九是来找乔玠算账的。
而乔玠和大魔头的关系又非比寻常,大魔头对朱佑樘,似乎也有着某种芥蒂。
这意味着,乔玠或许是做出了什么对朱佑樘不利的事情来,但那幕后推手,多半是大魔头。
果然,大魔头沉默不语,就连眼神,都有了些许的闪烁。
看吧,大魔头和朱佑樘之间,果真是有说不清道不明的渊源。
至于这个渊源是什么,我虽有那么一丢丢的好奇,但并不关心。
我所关心的是,乔玠和扁宇恒什么时候才能回来?
许是我来回踱着步子的情形挑战了大魔头的极限,让他有了抓狂的冲动,终于开了尊口,“夕阳落山之前,乔玠和扁大夫怕是赶不回来。”
如此漫长的一段岁月,我该如何度过呢?
自打我问完方才的话语之后,大魔头恢复了以往的风范,沉默寡言、纹丝不动。
“我昔日所中的情毒,你怎么给我解的?”
逼出一部分的毒,这个在常理当中。不在常理当中的是,遇上毒王的那日,我后来毒发昏迷过去,可等醒了之后,身上的毒竟然全然根除不见。
见着大魔头不作答,我继续问道:“你的身上,莫不是有相思引和肝肠寸断的解药?”
即便有解药,前面分析过,依我当时中毒的情形来看,解药也全然解不了我身上的症状。
大魔头仍是不作答,只是意味不明地看着我。
“沉默可是认可的意思,此举就表明了你的身上当时有解药。你究竟是什么人?为何会有解药?既然有解药,为何不早早掏出来救我?你不救我,是因为你不相信我,你怕我是你仇家派来杀你的细作?”
将心中所想接连问了出来,话一问出,立马后悔了,肠子都悔青了,还是乌青乌青。
大魔头若是就此揭明他的身份,我真怕自己的小心肝会接受不了这个打击。
“我的身上,以前是有那几种情毒的解药,可后来给扔了。”
大魔头这个回答,也不知道是在避重就轻呢?还是有某种不得已的苦衷呢?
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秘密,诚如我不想让人知晓我就是昆仑山之巅公子刑天身旁那个冷血杀手一般,大魔头也同样有着不想被人知晓的秘密和过往。
“也罢,你是什么人,我并不感兴趣,也不想知道。我只问你一件事情,你和乔玠什么关系?”
其实,心中早已有了判断,大魔头究竟和乔玠什么关系,那重要吗?并不重要。
“昔日,我曾救过乔玠的性命。”许久之后,大魔头才给出了答复。
大魔头和乔玠的关系,不止这般简单,准确来说,乔玠听任与大魔头,为他效命,为他办事。
这是我的推测,但八九不会离十。
又过了许久,大魔头突然问道:“你是什么人,我同样不感兴趣,同样不想知道。我也问你一件事情,你和六扇门的总捕头金如唤是什么关系?”
糟糕,小金派来保护我的那几名捕快,不会被大魔头给抓去严刑拷打审问了吧?
“金如唤是我的师侄。”
此种情形,我唯有如实答复,省得大魔头对那几个无辜的捕快大刑伺候。
许是看出了我的心事,大魔头说道:“放心,那几个人还在外头蹲点着,我见他们并且有伤害你的意思,因而一直静观其变着。”
金如唤和我的关系,其实大魔头只要稍做调查,便可知晓。毕竟,小金当时可是当着众多百姓的面张口闭口叫我师姑的。
我的身份,大魔头更是稍作调查便可知晓。
因为唐坤那孙子的叫嚷,恐怕京城的所有百姓都已知晓我就是那个所谓的新一任毒王。
不止如此,恐怕我是松凌子徒弟的身份早已声名远播。
师父他老人家倘若知晓我在外面四处败坏鬼谷门人的名声,八成会把我这不屑弟子给一掌劈喽!
“小心金如唤,此人,不是寻常之辈。他的身份,并非是表面那般简单。”
大魔头此人,无疑与公子刑天一般,在我心中,都是大神级别的人物。
一位大神,竟然说别的男人不简单,这只能说明两种可能。
第一种,大魔头是在诽谤小金。
第二种,小金当真高深莫测。
鬼谷门人的后代,成立了花满楼这个机构。
然而,据我所知,金如唤并非是花满楼的弟子。
不是花满楼的弟子,并不能证明他就有其他的问题。
“金如唤能在万贞儿手下生存这么多年,你不觉得,这足以说明一些问题吗?”大魔头又补充了一句。
大魔头可谓是一语点醒梦中人,小金的确是有问题,或者说,小金的不简单,或许已然超出了我的想象。
朝堂之上,除了万贞儿之外,还有西厂厂公汪直、梁芳、钱能、覃勤、韦兴这些奸佞,小金能在夹缝中占有一席之地,他的本事,实乃不容小觑。
第104章:彻底没救了?()
大魔头离去之后,我陷入了重重的沉思之中。
姑且不论其他,单就小金身上那把血启,就有充分的理由去怀疑他的身份。
当年,我替公子刑天找寻血启之时,可是足足打听了几个月的消息,最终,毫无一丝蛛丝马迹。
须知,连昆仑山之巅都打听不到的消息,那当真是天衣无缝、神秘莫测。
夕阳落山之后,乔玠果然回来了。
乔玠身边的,并非是扁宇恒,而是我那二师兄扁宇晟。
二师兄出现在京城之中,已经实出我的意料,他会出现在乔家大院,更在我的意料之外。
“怎么会是你?”我讶然道。
“怎么,莫非你希望来的,是我那二弟?”二师兄问道。
和二师兄寒暄的同时,乔玠在一旁问道:“扁大夫和姑娘原来相识,那为何一早不告诉乔某呢?”
“她做事一向偷偷摸摸、鬼鬼祟祟,我若直接揭露她的身份,她醒来之后,还不定用什么手段来对付我?”
真想一口血喷死我那二师兄,什么叫做事偷偷摸摸、鬼鬼祟祟?你就不能用个神秘这样的词语么?
我在空雾谷的那段时日,只见过二师兄一面,仔细算来,已有半年多的光景没有见到他。
半年不见,他这毒舌的毛病依然未改。
“亏你还有自知之明!”我回敬道。
“那二位的关系是?”乔玠又问道,眼里有几分好奇。
我注意到,大魔头的眼里也似乎有了几丝好奇。
“乔兄难道看不出来吗,这不明显打情骂俏的情哥哥情妹妹关系吗?”二师兄微微一笑,答道。
“二师兄,你是皮痒了还是觉得我昔日对你下的毒分量轻了?”我咬牙切齿,指尖缠绕。
开什么玩笑都成,独独不能拿和荣华有关的任何事情开玩笑。
荣华是我的底线,是任何人都不能碰触的底线。
我的身心,只会是荣华的,只会是老妖精一人的。
二师兄眼神大变,急忙后退了数步,“师妹,同你开个玩笑,千万别介意,千万别介意哈!”
“二师兄,话说你如此调皮,你爹他老人家知晓么?”缓缓收回手指,面上一凛,“二师兄,今后若是再开这种玩笑,休怪我手下无情。”
荣华倘使就是公子刑天,不用我无情,依照公子刑天素日的个性,他也会让二师兄吃不了兜着走。
问题又来了,公子刑天倘若就是荣华,他为何还要拜松凌子为师呢?他的武功,早已是这世间超然的存在,还需要向他人学习的么?
“原来姑娘是扁大夫的师妹啊!”
乔玠的这句感叹,把我生生拉回了现实来。
“即是如此,那姑娘想必一定是松凌子大师的四徒弟了,也一定是新一任的毒王千寻了?”
我的身份,乔玠当真是不知呢,还是大魔头并未告诉于他呢?
也罢,此刻不是追究这些的时候。
“在下是叫千寻,毒王的称号,还是送给他人吧,我可当不起。我若真是毒王,何至于落得此番田地呢?”
说出来都嫌丢脸,余光察觉大魔头一直在看着我,抬头问他:“你不知道我的名字吗?”
你道大魔头说什么,大魔头答道:“你有说过吗?”
我是没说过,他也的确没有问过我。
又听他说:“名字有什么所谓吗?”
朝他看了几眼,我咧嘴一笑。
大魔头不是不知道我的名字,也不是不知道我的身份背景,只是与他而言,名字或许当真只是一个代号而已。
乔玠和二师兄还真带回来几味有用的药草,其中一味,是龙胆草。
龙胆草具有良好的明目作用,有了这味药草,星光灿烂的毒应该很快就能解去。
还有一味,叫虎头蕉。
虎头蕉祛风气,舒筋,养血,治风气作痛,腰膝痹痛,小儿抽风。
然而,这只不过是虎头蕉最常见的功效,虎头蕉其实还可以抑制情毒的发作。
《具原书》上,记载了这样的一个故事。说的是元朝末年,有一位武林高手张某,抛弃了自己青梅竹马的恋人周某,娶了武林盟主的女儿赵某为妻。
周某心怀怨念,给张某食的饭菜里头,下了曼陀罗。
曼陀罗虽则只是最普通的情花,但张某中毒之后,很快便不省人事。
原因何在?原因在于,情毒其实无分轻重,最重要的是中毒者用情深浅的程度。
原来,张某虽然娶了赵某,但一心念着的,还是周某,他对周某的爱意,不止没有褪却,反而不断增加。
正是这种深重的爱,让张某在中毒的第一时间便情毒发作。
赵某看到自己的夫君昏迷不醒,请了诸多名医诊治,但都素手无策。
后来一日,一位丫鬟在煎药的时候,不小心往里混了一些虎头蕉,殊不料,张某竟然因此醒了过来。
书中,并未记载张某死亡的日子,但却清晰地记载,张某在醒来以后,至少活到了数月之后舞林大会的那一日。
看来,乔玠是翻了《具原书》,或者说,是大魔头让乔玠翻了《具原书》。
我问二师兄:“你是知晓我在乔家大院呢?还是偶然被乔玠给请过来的?”
“两者都不是,是我恰好拜访乔兄之时,看见你被人正抱着进门,于是便留下了。”
无巧不成书这样的事情不是没有,可这世间太多的事情,其实并非都是偶然,而是人为。
“话说,你这扁大夫又是什么回事?”我追问道。
“怎么,我会医术你觉得奇怪吗?你别忘了,我也是扁鹊的后人。我的医术,虽说比不上爹和二弟,那多少还是有几分高明的。”
看着二师兄这幅略带傲娇的模样,我不由得笑道:“呵!你不说,我还真给忘了。”
是啊,二师兄也是扁源的儿子,我为何一直没有想到他呢?
二师兄和他的老爹扁源之间,关系似乎还可以,但他明显不喜欢徐夫人。
再则,外界传闻中,扁源的大儿子已经被仇家给害死。
昔日仇家找上门时,二师兄究竟是如何逃过一劫的呢?
我在一旁捣药,二师兄则安静地坐在一旁配药。
“你为何都不问问,我这些日子都过的怎么样呢?”我开口问道。
“这还用问吗,一看就知道不好。不过习惯了,你什么时候过过好日子呢?”
二师兄,你这是要把毒舌本领发挥地淋漓尽致么?
其实他并未说错,这两年以来,我的确是没有过过几日安生的日子。
“是啊,还好上天让你有幸再次遇上我,若不然,你想见到我,兴许得等到下辈子了。”我自嘲道。
二师兄停下手中的动作,朝我看来,“别说这种丧气的话,我一定能救得了你。此时最重要的是,你一定不能胡思乱想,尤其是不能想到大师兄。”
这句话,我以为二师兄是不会说出口的,殊不料,他没忍住,还是说了出来。
在空雾谷的那次,二师兄在我面前,尚未提过荣华只言片语,也尚未问过我荣华去了何处。
就连此刻也是,或许他已经知晓我来京城的目的就是找寻荣华,或许,他只是不想亲耳听到一些他不想听到的话语。
本以为的寒暄,没有,本以为的斗嘴,其实也没有。
这次见到二师兄,总觉得他比以前越发安静了。
自打荣华消失之后,花蝴蝶在我面前也很少提起他。甚至就连师父师娘,也是鲜少提及。
这种情形,越发证明我被荣华给活活抛弃,他们担心我的情绪,因而不敢触雷。
荣华消失之后,我们的蝶舞小师妹也跟着一起消失不见。
蝶舞是在我回空雾谷的第二日消失的,师娘说,她是去找荣华了。
而我,我在空雾谷待了数月之久才动身离去。
二师兄许是见我没有答复,又说道:“你若是控制不住自己,别说是见大师兄,就是活着踏出这乔家大院都难。”
垂下头,小声说道:“二师兄,我想他了,真的好想他,你说,我是不是彻底没救了?”
不是不想去控制,而是控制不住。
心里一千遍一万遍地告诫自己,再也不能想和荣华任何有关的点滴,可情不自禁,总是想起他来。
方才看到二师兄配药的场景,不由得想起荣华以前配药的情景。
那时候,荣华在我眼里还只是老妖精,而我,毒术水平还停留在皮毛之上。
他配药的时候,我总是喜欢在一旁捣蛋。
他若抬起头看我几眼,我就继续捣蛋,他若不看我,我就欺负一旁的小灰玩。
后来,他有了几分无奈,“你若闲着,就帮我捣捣药。”
于是我屁颠屁颠地坐在他身旁捣药,一边捣,一边时不时地偷看他几眼。
耳畔突然想起二师兄的声音:“倘若你真想他,更应该好好活着。他就那般不问缘由离你而去,难道你不想知道原因吗?”
二师兄无疑戳中了我的痛处,荣华的离去,是我在这世上最耿耿于怀的事情。
一时的克制,换来的,将会是一生的幸福,绝迹不能因小失大。
第105章:跟外因无关()
“二师兄,你若发觉我有想大师兄的痕迹,赶紧把我打晕。”重重叮咛道,想了想,我又补充道:"罢了,我的心思,你又岂能明白?还是我自己到时候提醒你吧!”
“我明白,你此刻就在想大师兄。”二师兄的语气里,有着一丝淡淡地落寞。
活人活到我这般晶莹剔透的程度,我是该觉得高兴呢,还是该觉得伤悲呢?
想说几句安慰的话语,可又不晓得该说什么为好,只得乖乖地继续捣药。
二师兄微微叹了一口气,又朝我看了几眼,随后发了半晌的呆,最后也继续配起药来。
二更天的时候,终于煎好了药。
一碗药下去,浑身顿时有劲多了,视力,也趋于稳定下来。
别看我表面一副没事人的模样,事实上,在方才熬药的时候,即便打着灯笼,有一瞬间,我的眼前全然一片黑暗。
原本想叫二师兄把我打晕,可发觉除了目不能视物之外,情毒并未发作出来,于是便作罢,打算静观其变。
所幸的是,眼睛很快便有了好转,虽是有了好转,可看物体的时候,仍是带着一两分的模糊。
此刻,眼前的迷糊逐渐消失不见,视力明显恢复了以往的状况。
不得不说,二师兄对药理那是相当精通的,也不枉费他那扁鹊后人的大名。
还记得他在配药的时候,我还在一旁叨叨和哆嫌,说他那是在瞎倒腾。
瞎倒腾能倒腾出他那番境界,我是如痴如醉。
二师兄见着我的状况有了明显好转,松了一口气,但迟迟不肯离去。
见此,我只得下了逐客令:“辛苦了一日,你也累了,早些回去休息吧,明日清早再来找我。”
许是察觉到我的面色不大愉悦,二师兄终于迈着小碎步,缓缓离去。
刚躺在床上,就被敲门声给吵了醒来。
无奈地下去开门,又无奈地对着门外的人说道:“这么晚了,你还没睡啊?”
来的,不是别人,正是大魔头。
又不能把他堵在门口,只得让他进来。
见着大魔头坐下,开门见山问他:“找我有事吗?”
“看看你的身体状况。”大魔头答道。
“服了二师兄的药,好多了。”我如实答道。
“既然如此,你歇息吧!”大魔头起身,做出走的姿势。
心中甚是诧异,他来找我,该不会当真只是为了看我一眼吧?
“你今年多大?”
“什么?”
虽然猜着大魔头是有问题要问我,但着实没有料到他会问出这个问题。
我该如实回答自己的年纪呢,还是该胡乱虚报呢?
“能换个别的话题吗?问女子的年龄,这可是一件极为不礼貌的行为。”
这个答案显然征服了大魔头,果然面露了几分尴尬:“抱歉,我只是随口一问。那你跟着你师父有多少年了;什么时候开始跟着他的呢?”
大魔头最近,似乎变地八卦多了,还说自己对我的身世不好奇,这不,已然开始好奇了起来。
“拜在师父门下,已有十年,我从年少起就开始跟着他。”
大魔头要问的,究竟是什么呢?
我的答案,显然没有令他觉得满意。
“以前的时候,你有没有离开空雾谷去过别的地方?”
“我自然不会十年如一日的都在空雾谷待着,你到底想问什么,能别拐弯抹角的说话吗?”我的火爆脾气,被点燃了几分。
一直以为大魔头是个干脆利落之人,不曾想,他原来也有磨磨唧唧的时候。
“你有没有去过昆仑山一带?”大魔头问道。
“去过,前年就去过,去年还在那里待过,怎么,有什么问题吗?”我看向大魔头,问道。
“那你可曾认识……”大魔头说道此处,戛然而止,没了下文。
终于明白大魔头要问什么,他是想问我究竟认识不认识公子刑天。
公子刑天这四个字,他并未说出来,但我却瞬间醒悟了过来。
我怎忘了,他和公子刑天是有仇的。
他并非是公子刑天的男宠,这点,我以前不能肯定,但如今可以百分百的肯定。
凡是进入过无常宫的男人,我都悉数见过,其中并未有他的存在。
不是感情的纠葛,那又是什么纠葛呢?
“看得出来,你二师兄对你很好。”大魔头语峰一转,突然提起了这茬。
“你那是不晓得以前,你不晓得他以前对我有多坏。”
嘴上答着,心中暗暗思踌大魔头的异常,着实不明白他究竟想问什么。
“有些男人,爱慕一个女子的时候,并非是在顺着她,而是会变着法惹她生气。”
我惊呼一声:“看不出来,你还有情圣的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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