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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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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师兄也跟着安慰道:“有我这个名医在,你还有什么好担心的?”
我虽忘记了以前的武功,但这并不代表我就变成了武学白痴。
大魔头的身体状态如何,我还是极为清楚的,他如今的功力,只怕剩下不到三成,没个一月两月的时间,怕是全然恢复不了。
当初,无心之下救了大魔头一命,殊不料,正是那份善念和善举,赢得了大魔头这个免费的绝世保镖。
一饮一啄,莫非前定。看来,人还是要多做善事的。
二师兄给大魔头在配补药,我在一旁帮忙。
帮了半晌,结果帮了倒忙,差点将两味极像的药草给混淆。
以前,总是以为自己即便医术很疏松,可对于这世间的药草和植物,那还是极为了解的。
如今才晓得,什么叫天外有天,什么叫骄傲自满。
不敢再帮忙,只得坐在一旁,闲地实在太无聊,就随身掏出《具原书》来看。
这一看,是喜出望外,心花怒放。
《具原书》上记载,一位武林高手在元气大伤之后,服食过一颗千年乌,结果几日就恢复了全部功力。
千年乌是何首乌的一种,属于何首乌当中的极品,产自大明天山、长白山一带,数量极为稀少。
据我所知,整个大明加起来,千年何首乌的数量也不过区区五颗。
其中有三颗,在皇宫当中,还有一颗被江南首富所珍藏,另一颗,据说被皇帝老儿赐给了自己的儿子朱佑樘。
我若开口问朱佑樘索要,他绝迹不会乖乖给我。
要是要不来,但可以顺手牵羊、偷鸡摸狗将它从朱佑樘的府上给偷来。
瞅着太阳下山,再瞅着月朗星稀,出发。
走到半道之上,才突然想起,若是朱佑樘的那颗千年何首乌并不在我上次去过的那处偏宅当中,而是在他的正宅当中,那我岂不无功而返?
脑海中蓦然记起,朱佑樘今日问过我,问我是否还记得去他偏宅的路,还让我有事可以去找他。
既是如此,那就表明他的日常居所,正是那处偏宅。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我不用偷偷摸摸,可以光明正大地先去找他要,若是要不来,再行那偷窃的勾当不迟。
待到达朱佑樘的府邸之后,原本想从大门走,转念一想,还是越墙而过。
若是从大门走,还要进行通报,这深宅大院,等通报完了再回来,还不知道得等到猴年马月去。
再则,朱佑樘并不一定就在府邸,还是翻墙利落干脆。
顺着记忆,先摸索着找到了上次待过的那间有熔炉的房间。
仔仔细细将每个角落都找了一遍,一无所获。
又将旁边的房间都找了一遍,仍是一无所获。
如此金贵的东西,约莫估计着会在朱佑樘的卧室当中。
顺着记忆,来到朱佑樘的卧室门外。
沿路走来,一个奴仆都未遇上,甚至就连朱佑樘的门外,也没有一个侍卫。
朱佑樘,实属奇葩一朵。此人,厌恶人竟然厌恶到如斯地步么?
敲了敲门,没有动静,又敲了半晌,见着一直没有动静,推门而入。
朱佑樘的确不在房中,房中空无一人。
抽屉里头,枕头底下,能藏东西的地方,我都悉数找了个遍,就是没有找到那颗千年何首乌。
上次在他房间的时候,一直都是躺在床上的,除了看见明黄黄的被褥之外,就是明黄黄的床幔。
此刻得闲在他房中溜达,顺带将房间格局和摆设收入眼里。
令人诧异的是,堂堂一个皇子,屋中的书架之上,只有简单的几个宋代花瓶,并无其他值钱的物件。
原来想着,若是遇上什么值钱的、又容易携带的,顺道拿上他几件。若是有一日缺钱花了,可以变卖掉解一时燃眉之急。殊不料,这朱佑樘看起来比我还穷。
值钱的东西没有,书倒是不少,不过都是《史记》《后汉书》《唐书》一类的史书。
信手翻了一本,正看地起劲,耳旁忽听一道声音传来:“你来了!”
什么叫你来了?这话的意思,是说他一早就知道我要找上门来么?
“你知道我要来找你?”我问朱佑樘。
“并不知道,直觉而已。”朱佑樘答道。
直觉?话说你的直觉这么牛掰,你爹皇帝老儿知晓吗?
朱佑樘的脸上,有种风尘仆仆的味道,看样子,似乎刚从外面回来。
上半天的时候,他突然离去,莫不是出了什么急事么?
罢了,管他呢,跟我有个哪门子的关系呢?
正事要紧,直接步入正题:“殿下,据闻您这里有一颗千年何首乌,不知能分一小块给我吗?”
我自然不能舔着脸问他要整颗,只要能给一小块,其实足矣。
“你要何首乌做什么?你受伤了?”朱佑樘问道,眼里有了一丝讶然。
“不是我,我一个朋友为了救我,受了内伤?”我如实答道。
“朋友?你说的是那个穿黑衣裳的男人?”朱佑樘问道。
“对,是他。”
这样的事情,即便我想隐瞒,朱佑樘只要稍做调查,就会知晓。
瞒是瞒不住,只能如实道明。
“他和你是何关系?”朱佑樘又问。
原本想回一句“关你屁事!”,后来一想,收敛起了脾气,答道:“朋友关系,我方才不是已经说过了吗?”
“仅仅只是如此吗?”
点天灯的朱佑樘,他究竟问这作甚?
“不是如此,难道是什么?”我反问道。
“他对你心怀叵测,难道你看不出来吗?”
什么叫心怀叵测?真想一口血喷死这点天灯的。想说大魔头爱慕我就爱慕我,干嘛要用这种贬义词来形容。
“那又怎样,这并不影响我和他之间的朋友关系。”我反唇相讥。
“是吗?你把他当朋友,他未必把你当朋友对待!”
不得不承认,朱佑樘这话戳中了我的心坎。
大魔头近几日,反常的地方不是一处两处,再这么下去,他迟早得对我表明心迹。
大魔头是不差,我也对他有好感,但他于我而言,总是缺少一种什么东西。
这种东西,或者正是男女之情的微妙效应。
说不上来为何,除了荣华之外,我对其他男人,总是难以产生那种感觉。
然而,话说回来,我究竟为何会喜欢上荣华呢?是因为日久生情?还是因为他当初给了我无比的温暖?抑或是因为他那一张绝世的容颜吗?
爱情,可真谓是个奇妙的东西,有时候,连自己都说不清道不明。
思考了短暂片刻,答道:“他把我当什么,那是他自己的事情,我无权干涉。”
苍天大地,我为何要认真思考,又为何要同这点天灯的解释呢?他和我,是哪门子关系呢?
“他在你心目中的地位,很重要?”朱佑樘斜着身子靠在书架之上,看向我,问道。
凤眼的男人,不常见,拥有如此漂亮一双凤眼的男人,更是罕见。
在这一刻,我不得不承认,自己被这一双凤眼给迷了住。
后来,我才知晓,我之所以当初有过片刻的神魂颠倒,并非是因为那一双凤眼,而是因为那双凤眼里的神情。
朱佑樘当时的神情,极为莫名,似乎并非是好奇,而是一种我全然读不懂的情愫。
“是很重要,他三番四次救我,岂能不重要?”
这不是反问,而是陈述事实。
“千年何首乌我可以给你一块,但你必须答应我一件事情。”
从朱佑樘的神情来判断,有种极为不详的预感。
“以身相许的事情我可绝不答应啊。”我急忙说道。
都说朱佑樘对女子冷淡,更没有正眼看过谁一眼,可他和我,起码有过好几次的目光直视。
不敢笃定他是对我有了男女方面的心思,但他待我,的确与待别的女子不同。
今个上午,和秦七小姐在一起的时候,从未发觉他用异常的眼神看过七小姐一眼。
七小姐貌美如花,而且还是他未过门的王妃,他与七小姐,甚至连招呼都未打一个。
怨不得我产生如此想法,实乃防微杜渐之措。
“你想多了,这件事情我还没有想好,等想好了,日后再告诉你。”朱佑樘淡然答道。
真想找块豆腐直接装上去,蓦然想起一件事来,“你还欠我一件事情呢,和此番这个,抵消可以吗?”
谁晓得他日后心血来潮之后,会不会让我去干杀人放火之类的勾当?
“不,一码归一码。你可以要求我去做一件事情,我也可以要求你去做一件事情。互不相干,互不影响。放心,在你力量所能及的范围,而且不会触犯律法。”
虽然感觉是个陷阱,但我还是乖乖跳了进去:“即是如此,那就好吧,我答应你。”
江瑶一直追着我苦苦不放,当务之急,还是先让大魔头的身子恢复才是要紧。
只有紧跟着大魔头,才能确保我的安危。
只有确保大魔头的安危,我才能安然地活下去。
第111章: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
“何首乌不在这间屋子,你随我来!”朱佑樘转身出门。
难怪我挖地三尺也未找到,原来是被他给藏到了一处隐秘的地方。
朱佑樘带我来的地方,着实令人雷到外焦里嫩。
这处地方,不是别处,正是那间有炼丹炉的屋子。
在此之前,我第一个怀疑的地方就是这间屋子,进去之后,将角角落落找了数遍,甚至跃到房梁之上,将那根天蚕丝都扒拉了好几遍,别说是何首乌,就连一片须都没找到。
我倒要瞧瞧,看他究竟能把何首乌给藏到天上去?
朱佑樘不是把何首乌藏到天上,而是藏在地下的。
当他将那口炼丹炉搬开之后,打开一个盖板,地下出现了一条密道。
苍茫大地啊,我在那口炼丹炉旁边足足转了两刻钟的时辰,生生没有发现那底下原来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
然则,那口炼丹炉,少说也在数百斤之上,不得不说,朱佑樘还是有一副好臂力的。
师承少林寺,又懂得毒术,他的幼年,到底都经历了些什么呢?
想这些有的用没得用的做甚,朱佑樘跟我有个毛关系?
密道是一条台阶通往下面,往里看去,黑黝黝地不见底。
朱佑樘往下面走去,我跟在他的身后。
没走几步,右手位置出现一个壁龛,朱佑樘从壁龛里面取出了一个灯台,点燃之后,继续朝下走去。
灯台点亮之后,下面还有十几级台阶隐约可见。
下到底部,眼前出现一个案台,上面摆放着数盏烛台。
朱佑樘将烛台点亮,我朝四周打量了几眼。
走手边是一道石门,朱佑樘随身掏出一把钥匙,将石门打开。
进去之后,里面是一间密室。
密室里头,布局极为简单,左手边放着一个书架,右手边放着一张方桌。
此间密室,是朱佑樘用来结党营私的?还是干其他为人所不齿的勾当?
朱佑樘走到书架之旁,从一处方格中抽出一个盒子,缓步走到我面前,将盒子打了开来。
何首乌我见过,百年何首乌我也见过,但还真没见过千年何首乌。
窃以为,千年何首乌起码得有三尺之长,可盒子里头的,连一尺都不到。
“你确定这是千年何首乌,不是你随便找了一个何首乌拿来糊弄我?”
怨不得我产生怀疑,实乃眼前的千年何首乌,和传说当中的相差太大。
要知道,百年何首乌都有两尺之长,更可况是千年何首乌呢。
“你是炼毒之人,应该对药材极为精通。是不是,你拿过去一闻便会知晓。”
难能可贵的是,朱佑樘不止没有因为我的怀疑而火冒三丈,反倒颇为耐心地解释了一句。
我半信半疑地接在手里,捧在鼻尖,嗅了几嗅,还当真是千年何首乌无疑。干巴巴地笑了一句,“抱歉,我方才失言了。您大人不计小人过,千万别与我见识。”说着,随身掏出一把匕首来。
“不用分了,你都拿走吧!”朱佑樘淡然答道。
忽如一夜春风来,千树万树梨花开!
朱佑樘在我眼里,此刻不再是点天灯的朱佑樘,而成了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
有了这颗千年何首乌,不止可以恢复大魔头的身子,留下来的,还能以备不时之需。
等等,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朱佑樘何以会突然如此好心呢?
“殿下,还是给您留点吧,我只要一小块。”
我虽的确是想把这整颗何首乌据为己有,然而,贪得无厌可是人类的大忌。
有多少人,正是因为贪得无厌而死于非命。
为了保险起见,还是给自己,同时也给别人留有余地为好。
“说了全给你就全给你,怎么,你嫌多了?”朱佑樘问道,脸上有了探究之色。
“那倒不是,只是,这等金贵的东西,您全部给我,着实令我受宠若惊呐!”我奉承道。
“这点东西你就受宠若惊,难怪你身边会有那么多的男人。”朱佑樘的语气里,似乎有着几分不耻。
“受宠若惊和身边有那么多的男人有何关系呢,这分明驴头不对马嘴嘛!你这到底什么逻辑啊?”我反驳道。
朱佑樘看向我,眼神莫名,“如此的小恩小惠就能令你觉得受宠若惊,可见你是一个多么容易满足之人。别的男人对你好,你根本不会拒绝。”
此刻,我彻底收回方才朱佑樘是大慈大悲救苦救难的观世音菩萨这句话,这个点天灯的,我一口血直接喷死他!
什么叫别的男人对我好,我根本不会拒绝?这话是在讽刺我滥情呢?还是在暗中嘲讽我没有见过男人呢?
我虽见过的男人是不多,但敢拍着胸脯保证,这些男人,个个都顶寻常那些凡俗苏子数百数千个。
迄今为止,除了荣华之外,我和任何男人都保持着一定的距离,滥情从何而说呢?
再则,若说千年何首乌这样的东西叫小恩小惠,那只能说明点天灯的朱佑樘是有钱任性。
心中虽然翻江倒海,恨不得将这点天灯的抽筋剥皮,但面上,还是竭力使得自己保持平静。
不能生气,不能动怒,活人不能太认真,认真你就输了。
“有人对我好,我为何要拒绝?有便宜不占,不占白不占,那不也是你的原则和为人处世的方式么?”将这点天灯的一军。
或许,正是由于我那日没有推开他的缘故,才使得他对我留下一个轻浮和随便的印象。
“你那荣什么华若是看到你与别的男人不清不楚,你觉得他该做何种感想呢?”朱佑樘嘴里冷哼道。
不清不楚?我究竟和谁不清不楚了?这个点天灯的朱佑樘,给他几分颜色,他还去开染坊了。
“作何感想?关你屁事呢?一个连自己未来媳妇都管不了的人,有什么资格去管别人?你今日也该看到了,你那未过门的媳妇,她的身边,可是跟着别的男人。”
不提荣华还好,一提荣华,顿时点燃了我的火辣脾气。
七小姐,对不住了,此时此刻,也唯有拿你出来说事,要怪就怪你不该和这点天灯的扯上关系。
敢拿我的心头肉说事,非得让你尝尝孽果。
朱佑樘眼神当中,有过一闪而过的变幻,但很快恢复正常,“那又如何?”
我真想一口血喷死我自己,七小姐对朱佑樘蛮不在乎,朱佑樘对七小姐也如斯。
然而,即便再不在乎,那也是他名义上的未婚妻。
此事,与爱无关,而是事关男人的尊严。
原本要继续打击他的话语,因为他这一句,竟有些无言以对。
“好吧,你任性,你牛掰,我自愧不如、甘拜下风。”
懒得再同这点天灯的在此扯皮,若不是看在他如此爽快把千年何首乌给我的份上,我早对他下了毒手。
“这句话,可以理解为你是在夸奖我吗?”朱佑樘答道。
“你觉得是夸奖,那便是夸奖。”
朱佑樘不傻,不止不傻,还极为聪明,他自然知道我话中讥讽的意味多过夸奖,可他脸不红心不跳,还向我进行证实。
脸皮厚到这般程度,我当真是膜拜不已。
黑暗的密室当中,在烛火之下,朱佑樘的脸,微微泛着橘黄色的光芒。
方才一直没有留意,此刻才发觉他身上所穿的衣袍之上,绣满了薰衣草的花样。
那日,在乔家大院见到他的时候,他的衣袍上,也是绣了薰衣草。
喜欢薰衣草的人,并不多,因为这种花的花束比较小,不过味道极香。
“你喜欢薰衣草?”原本欲离去,禁不住好奇心的驱使,问道。
“并非!”朱佑樘答道。
“并非?”我有了几分讶然,“那你的衣裳上,为何总是有薰衣草的图案呢?”
“你知道薰衣草的花语是什么吗?”朱佑樘并未回答我的花语,而是问了一个这么奇怪的问题。
“薰衣草的花语?薰衣草有花语吗?”我问道,陷入了沉思当中。
薰衣草这种花,产自西方大不列颠国和法兰西国一带,在大明是没有的。
昔年,有位远洋的商人从大不列颠国带回来过一些薰衣草的种子,但可惜的是,那些种子虽然发了芽,但最后并没有成活下来一颗。
大明认识薰衣草的人,可谓是少之又少。
对于炼毒之人,不止要认识我们大明王朝的花花草草,更是要认识其他国家的花草,如此一来,才能游刃有余。
在西方诸国,每一种花,都有它们独特的花语。
在大明,每一种花,虽然没有花语,但很多花都有它们的象征。
“薰衣草的花语,究竟是什么呢?”我从深思中恢复过来,看向了朱佑樘。
“天色不早了,你该回去了,若不然,你的那些朋友该担心了。”朱佑樘仍是没有回答我的提问。
原本自己要洒脱离去的,可因为那劳什子的薰衣草,害得被人下了逐客令。
沦落到被人哆嫌,被人赶出门的地步,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上去的时候,朱佑樘仍是走在我的前方。
话说以前的时候没有留意过,这点天灯的,身材当真不赖。
回去的路上,思索了一路,薰衣草的花语,究竟是什么呢?
第112章:毛贼()
回到乔家大院之后,并未见到大魔头,也未见到二师兄,看来都已然歇息了。
也是,都已经三更四更天了,不歇息,难道在院中等鬼驾临不成?
躺在床上,有些辗转反侧、彻夜难眠。
话说,薰衣草的花语究竟是什么呢?
思索了许久,思索了许久许久,直到天亮之时,才渐渐有了困意。
上眼皮和下眼皮刚亲密地拥抱在一起,猛然有一股异常的气味扑鼻而来。
给你姑奶奶使这种扔出去喂狗狗都嫌弃的下等迷药,你姑奶奶倒要看看,究竟是哪个孙子干的好事?
隔了半晌,门不见推开,窗户也不见打开。
这孙子,下了迷药之后,人被黑白无常给勾魂勾走了么?
原本想睁开眼睛查看,转念一想,还是继续守株待兔、瓮中捉鳖。
又隔了半晌,窗外传来一阵悉悉索索的声响,随后,传来窗户被打开的声音。
即便这孙子已经够蹑手蹑脚,但从脚步声来判断,绝迹是个男人。
原本想着,这孙子进来之后,十有八九会把我装进麻包之类的东西里面,带往别处。
殊不料,这孙子对我完全视而不见,而是在屋中胡乱翻起来。
看这情形,多半是遇上小毛贼了。
此毛贼,身着夜行衣,身材中等,从背影来看,年纪在三十上下。
乔玠财资雄厚,毛贼盯上他,也是无可厚非之事。
我的屋中,那几件唐三彩的花瓶价值不菲,许是会成为这毛贼的下手目标。
出奇的是,这毛贼绕过了书架,而是来到书架之后的方桌之前。
这孙子,该不会是冲着我那颗千年何首乌而来的吧?
我从朱佑樘的那里拿来千年何首乌一事,除了朱佑樘本人和我之外,应该是没有第二人知晓实情的。
难道说,朱佑樘将何首乌给了我之后,又心生反悔,派人想要偷了回去?
然则,即便是偷,不在月黑风高的夜晚下手,而是在天已经蒙蒙亮的时候下手,究竟是朱佑樘的智商令人捉急呢?还是他派来的人智商令人捉急呢?
朱佑樘的智商,自然不须劳烦别人着急,他身边的人,想来也应该不劳烦令人替他着急。
这能说明什么,只能说明这毛贼并非是朱佑樘的人。
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毛贼显然不是来盗窃财物的,他的目的,应该是来寻找什么东西的。
果然,毛贼将抽屉拉了出来,又将抽屉里头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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