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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3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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醉翁之意不在酒,这毛贼显然不是来盗窃财物的,他的目的,应该是来寻找什么东西的。
果然,毛贼将抽屉拉了出来,又将抽屉里头的东西悉数全都倒在方桌之上,一件一件地拨拉起来。
片刻之后,毛贼的嘴里,突然发出一道声音:“格老子的,这货究竟把东西藏在了哪?老二的情报一点也不可靠,还说在这间屋子。有个毛,有个屁!”
这个声音,听起来有几分耳熟,不是唐坤那孙子是谁?
不对,不是唐坤,这毛贼的声音,比唐坤的声音听起来要成熟一二分。
格老子是四川一带百姓的口头禅,这毛贼无疑是四川人,声音又和唐坤颇像,看来,这毛贼是唐门之人,而且多半还是唐坤的哥哥。即便不是亲哥哥,那也会是堂兄。
唐门之人,我还以为只出了唐坤这一个败类,殊不料,这毛贼比唐坤更加是个败类。
唐门那么多的迷药,不使个高端的,非得使这一文钱一大包的滥迷药,这是小觑屋中的人呢?还是这货学艺不精呢?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唐门之人,为何要来乔玠的府邸呢?又在寻找什么东西呢?
毛贼在抽屉没有找到他要找的东西,又在房中的角角落落开始翻查起来。
约莫一刻钟功夫之后,毛贼依然一无所获,许是想到什么,他朝着床走来。
赶紧闭上眼睛,假装熟睡。
毛贼站在床边,并未立即翻床寻找,而是站了片刻,嘴里小声说道:“是有那么几分姿色,难怪能把主子给迷了住。”
主子?谁?脑海中蓦然想起什么,他嘴里所谓的那个主子,指代的不会是公孙狗贼吧?
唐坤可是替公孙狗贼效命的,按照这个来推算,唐坤的这个哥哥,多半也是在为公孙狗贼效命。
这不是此刻的关键,关键是,不论这孙子的主子是谁,他显然认识我,也定然知晓我的身份。
既是如此,给我下这种滥迷药,这是狗眼看人低呢?还是狗眼看人低呢?
继续装睡,看看这货究竟想作甚?
这货翻了翻我的枕头,随即大呼一声:“这是什么东西,何首乌吗?她把何首乌放在枕头底下做什么?真是愚蠢,来个毛贼,还不不费吹灰之力给她偷走?”
我真想睁开双眼,给他喷一口血,然后啐道:“你不就是毛贼一个么?”
按捺住内心的波澜,保持平静,看看这货还能做些什么。
“这是十年的何首乌,拿着也没用,还是给她留下吧!”
这货又将何首乌放回了床头,手紧紧攥住了我所盖着的被角,既不松开,也没有下一步的行动。仿佛想要掀被子,但似乎又有一些什么顾虑,
男女授受不亲,这货,看来还是懂得一些礼数的。
“那东西若是藏在她的怀里怎么办?可是,他未必会把那么重要的东西给她。”
我虽看不到这货的表情,但从语气当中可以听出,他似乎不是一般的纠结。
这货话中的那个他,指代的,是谁呢?乔玠?大魔头?朱佑樘?公子刑天?
“罢了罢了,还是掀开看看吧,可我若掀开,主子会不会剜去我这一双眼睛呢?可我若不掀开,那东西恰好在被窝怎么办呢?”
见到纠结的,还当真鲜少见过这般纠结的。
西方的占卜学当中,有个黄道十二宫的概念。说黄道十二宫可能知晓的人极少,但说十二星座,或许大明有百姓听闻过。
黄道十二经其实随着佛经,早在大唐时期就从西方引进了过来。
十二星座里头,有个天蝎座,这个星座是十二星座当中最纠结的星座。
但凡面临两个以上的选择之时,这个星座的人,总是会陷入到无止休、死循环一般的纠结当中。
唐坤的这位哥哥,实打实是这天蝎座的人。
如此磨叽之人,着实跟我雷厉风行的火爆脾气截然相反,既然他自己选择不了,那我替他选择。
睁开双眼,看向这货,“找什么呢?要不要我帮你?”
这货,蒙着面巾,看不清面容,但依稀可以看出,这货的眼睛和唐坤有几分相像。
此刻,我可以肯定的是,这货绝不是唐坤的堂兄,而是唐坤的亲兄长。
唐坤的腰间,别着一块玉佩,那块玉佩之上,有个坤字,而这货的腰间,也别着一块同样的玉佩,但上面刻得字,却是乾字。
乾坤乾坤,乾在前,坤在后,毫无疑问,这货是唐坤的兄长唐乾。
唐乾的毒术,在他的弟弟唐坤之下,即便如此,那也至少是个用毒中手。
既是用毒中手,为何要对那种滥迷药?
我这突然一出声,唐乾似乎被吓地不轻,连连后退了数步,“你不是昏迷了吗?”
“昏迷?你还敢再用点好的迷药吗?就你这破东西,别说是药人,药只蚂蚁都难。”说着坐起身子,赶紧将外袍给披上。
唐乾看到我起身之后,立即把身子转了过去回避。
毒术是不精湛,但这货还是极为知礼数的。
“这药是差了一点,但用来对付一般人足矣。”
这句解释,着实令我哭笑不得,“你难道不知道我是谁吗?你弟弟乾坤就没有告诉你我的身份?”
唐乾脸色一变,问道:“你怎么知道唐坤是我的弟弟?”
“我眼瞎啊?你玉佩上那么大个的乾字,我能看不见吗?”我反驳道。
看唐乾的神情,好像真的不知道我是谁,那他是在何处见过我呢?
唐乾低头朝玉佩看去,嘴里哦了一句。
“你那主子,是汝定侯公孙玉吗?回去告诉他,想要什么东西的话,让他自个来找我要。偷偷摸摸也就罢了,还派了你这个逗比前来。”
唐门有了唐乾唐坤这两兄弟,看来是离穷途末路不远啦。
“你骂谁是逗比呢?”唐乾眼神又是一变,明显是小宇宙要爆发的节奏。
“谁是逗比谁心里清楚,我劝你千万别轻举妄动,否则只会自讨苦吃。若是想找我算账,回去问过你们主子之后,再来也不迟。”
许是因为我提及到他的主子,唐乾的神情渐渐恢复了平静,“你到底是什么人?”
“什么人?回去问问你那好弟弟就知晓了。”我答道。
“好弟弟?你没说错,他可当真是我的好弟弟。”唐乾愤愤道,“适才多有冒犯,还望姑娘多多海涵。”
话说,你的态度能不能别突然来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变呢?
“方才的话,我一定代为转达给主人。”唐乾说完之后,朝我微微躬了躬身,从窗户跳了出去。
就在我以为他已经远去的时候,他的头,从窗户外探了进来:“姑娘可是千寻?”
我淡淡一笑,答道:“对,没错,是我。”
唐乾随即做出一副了然状,“能遇上姑娘,是唐某的荣幸,后会有期。”说着将头伸了出去,驾着轻功离去。
第113章:和公子刑天和冰窖有关()
大魔头的房间,就在我的隔壁,二师兄的房间,也在我的隔壁。
准确来说,我的房间,恰好在他二人屋子的中间。
这个安排,不知是乔玠有意为之呢?还是有意为之呢?
唐乾的轻功,明显不如他的弟弟唐坤。
如此大的动静,就连我这种菜鸟级别的武学低手都能察觉,更不用说二师兄和大魔头了。
然而,直到此刻为止,还不见他二人的任何动静。
他们,究竟是对我太过自信呢?还是一早就知晓来的是唐乾,所以心不惊、肉不跳呢?
姑且不论其他,被唐乾这一闹,睡意全无,只得起身。
许是一夜未睡,眼睛有些发疼,拿来镜子一看,红肿地像个水蜜桃一般。
乔家大院的西北角,有一处酒窖,酒窖旁边还有座冰窖。
冰窖里自然是应该贮存着一些冰块的,打算去那找几块敷敷眼睛。
这一路走来,愣是一个奴仆也没瞧见,别说是奴仆,连只鸟都没瞧见。
乔家大院里头,树木林立,岂会连一只鸟也没看到呢?
早起的鸟儿有虫吃,看来这院中的鸟都是懒鸟,饿死它们也活该!
冰窖的门掩着,一推就开。
乔玠的财力有多么雄厚,当我进入冰窖的瞬间,又做出了重新的估量。
冰窖的规模,起码在一亩地之上,东西两面,俱都是用冰块垒起来的冰墙,高一丈,长约四五十丈。冰墙的厚度,在二十寸左右。
南面是门所在的方向,北面胡乱堆放着一些散置的冰块
还好冰窖里头有冰锥,顺手凿了几块。
突然萌生一种想要把这冰窖占为己有的念头,有了这座冰窖,以后再也不用惧怕炎热的夏季了。
有一年,老妖精从山下运回一车冰来,原本是要炼毒用的,结果几乎被我给全部糟蹋。
不对,昆仑山气候严寒,我和荣华所住的地方,还是在半山腰。那里即便是在夏季,也很凉爽,何来的炎热一说呢?
既是如此,那我当初为何要做冰镇酸梅汤呢?又为何总是到了夏季,就会感觉炎热无比呢?
到底是哪里不对劲呢?是我的记忆又出现了差池?还是有一些事情,我始终没有记起呢?
心顿时沉了下去,情绪也跌落到了谷底。
许是又想起荣华的缘故,意识渐渐有些模糊起来。
好不容易回转的身子,绝迹不能让它恶化,趁着还有力气,赶紧拿起一块冰朝额头冰去。
这一冰,瞬间清醒了许多。
昆仑山之巅有两座冰窖,一座冰窖在听雪阁后方,另一座冰窖,在无常宫内。
听雪阁后方的冰窖,与乔家大院这座冰窖的规模大约雷同,而无常宫之内的冰窖,约莫有乔家大院这座冰窖的一半。
公子刑天的无常宫,规模之大,别说是大明紫禁城内的太和殿,就连大唐时期的含元殿和宣政殿,只怕都望尘莫及。
若不然,为何要说公子刑天不是皇帝,但却比皇帝更甚呢。
阿尔苏羡慕嫉妒恨他,这或许是其中一个很重要的缘由。
我曾问过公子刑天:“为何要在无常宫之内建一座冰窖呢?”
他当时答道:“这是练功用的。”
“练功?练什么功?”我问。
公子刑天并未回答我的提问,而是说道:“优昙婆罗花开了,你去看看。”
优昙婆罗花可是三千年才开一次花,我还从未见过优昙婆罗花开会是何样,禁不住好奇,快速走到了放优昙婆罗花的那间屋子。
那是我平生头一次看见优昙花开花,也是唯一一次。
花形浑圆,犹如满月,远远望去,雪白的花朵像是卷了千堆雪一般。
不华丽,不媚俗,甚至显得有些低调,那是我对优昙花最深刻的印象。
“很美!”我由衷地赞叹道。
“是很美!”公子刑天答道。
抬头的瞬间,发觉公子刑天的视线,并非是在优昙花上,而是在我的身上。
那一阵子,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时常在背地里议论,说我和他们的主上有私情,说我是公子刑天的宠姬,更有甚者,将我描绘成诸如苏妲己那般的千年狐狸精角色。
在昆仑山之巅,在其他弟子面前,我一直都是蒙着面纱的,防止有人认出我就是肖克拉来。
许是因此,有男弟子非议道:“她若不是主上的宠姬,主上何以把她金屋藏娇呢?连容貌都不让我们看,是怕我们觊觎她的美貌吗?
肖克拉是有一定的美貌,可那是天仙一般不食人间烟火的气质,与之所形容的狐媚截然相反。
在这世间,不是谁都喜欢天仙的,有些人他就偏偏喜欢接地气的。
言归正传,昆仑山的弟子议论是一方面,另一方面,我自个也察觉到公子刑天待我与待其他弟子大不相同。
思考了许久,思考了许久许久,我开口问道:“你喜欢我?”
问出来之后,突然有些后悔了,但后悔实属已晚。
“不喜欢!”公子刑天答道,将视线转移到了优昙花上。
这样的问题,我曾经也问过荣华,荣华当时回答地也是这个答案。
后来我才明白荣华说这句话的真正含义,可惜的是,如同当时未明白荣华的话语一般,我也尚未明白公子刑天的意思,以为他所说的,正是他心中的真实想法。
有了几分尴尬,赶忙替自己分辨:“额,我只是同你开个玩笑,想看看你的反应。”
说完之后,更加觉得尴尬。
“只是玩笑而已,何须解释呢?”公子刑天答道,眼睛仍是盯在优昙花上。
是啊,解释就等于掩饰,我的脑子是被驴给踢了吗,为何要多此一举呢?他又没有追问,我何须屁颠屁颠给自己挖一个坑,又屁颠屁颠跳进去呢?
如今想来,相同的问题,相同的答案,岂不更加证明公子刑天就是荣华吗?
意识这一清醒,又想起两件和冰窖有关的事情。
那一年,将天魔神功的秘笈抢到手后,在回昆仑山的途中,我遇上了秦广王,而且被他给拍了一掌,差点一命呜呼、直赴黄泉。
值此关键之际,公子刑天突然从天而降,救了我一命。
他虽救了我,自己也受了重伤。
回到无常宫之后,他第一时间去了冰窖,而且在冰窖待了数个时辰。
等他出来的时候,脸色明显好转了很多。
还有一次,就在他和秦广王比试的那次。
那次,等我赶到的时候,战斗已经结束。
公子刑天蹲在地上,等他起身之后,我才发觉他的脚下全是血迹。
不止脚下,他的衣袖间,更是有鲜血源源不断地流出。
我想伸手扶住他,可被他给甩开,“我无碍的,能走。”
他在前走着,我跟在他的身后。
血液顺着他的衣袖流淌在雪地里,殷红一片,惨不忍睹。
在我的印象当中,他从来没有受到这般重的伤,更是从未流过一滴血。
公子刑天的轻功,是我所认识的人当中最高超的那个,更在白晓生的轻功排名当中独占第一的位置。
你若看到他使轻功,绝迹会以为是天神下凡。
然而,在那刻,他是用走的,是走着的。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他连使轻功的力气都没有。
他的步子,逐渐开始不稳,就连身子,也有了几分跄踉。
再也顾不上什么命令和拒绝,我快步上前扶住了他。
他转头看向我,问道:“堂堂的公子刑天也会有今日,你是否觉得可笑呢?”
可笑吗?并非是。
在那一刻,我的内心突然产生一种极为莫名的感觉。
没有人从生下来就注定是杀人狂魔和战神,到底经历了什么样的岁月,才使得他变成如今的公子刑天呢?
没有人从生下来就注定坚强,注定高高在上,坚强和光辉的背后,往往有许多人所看不到的心酸和落寞。
公子刑天的背后,又隐藏着什么为人所不知的落寞呢?
等我从思绪中回过神时,公子刑天已然陷入昏迷当中。
后来,我驾着轻功,将他背回了无常宫。
我自然没有那种本事将他一口气给背回,而是在路上歇了数趟。
等回到无常宫之后,他醒了过来,让我把他搬进冰窖当中。
他在冰窖中用功打坐,我则坐在他的身旁陪伴。
他足足打坐了两天三夜,我也足足陪伴了他两天三夜,期间,除了去厨房端饭的功夫,可谓是寸步不离。
或许是看到了他柔弱的那一面,自打那日之后,公子刑天在我心中,逐渐由神开始变得接地气起来。
然而,也是自打那日之后,公子刑天对我,似乎疏离了很多。
隐隐约约记起,我在陪伴他的那两天三夜里头,有一日夜晚禁不住困意,睡了过去。
待醒来的时候,发觉他的红皮裘披在我的身上。
当时,公子刑天用一种极为莫名的眼神看着我。
如今细细想来,他之所以和我疏离,也许并非是厌恶和讨厌,事实或许恰恰相反。
记起的东西越多,似乎大量的佐证证明公子刑天就是荣华无疑。
无心来一趟冰窖,殊不料竟有意料之外的发现。
心情这一欣喜,眼睛也不疼了,方才的阴霾也瞬间消失不见,整个人都好了。
第114章:最不可能的,就是事实()
前脚刚走出冰窖,就看见了一位老熟人。
那位老熟人,不是别人,俨然正是枯木老人的弟子江瑶。
天苍苍,野茫茫,我这到底是什么命呢?
才消停了一夜,江瑶江姑娘又找上门来了。
乔家大院的看管疏松到如斯程度,随便一个阿猫阿狗都能进来,看来,这个地方是待不下去了,还是转移窝藏地点为妙。
江瑶离后墙的位置不远,看样子是刚翻墙而来。
“别紧张,我不是来杀你的,是来向你道歉的。”江瑶边朝我走来,边说道。
“道歉?你确定自己不是在使苦肉计吗?”对此,我深表怀疑。
这是唱的哪一出?黄梅戏呢?还是京剧呢?
“放心,不是苦肉计,我是真心前来向你道歉的。以后,你我的旧账一笔勾销,不止如此。对于之前的冒失,还请你原谅。”江瑶说着,朝我深深地鞠了一躬。
“你是脑子被驴给踢了还是被鬼给缠身了?这突然的转变,意欲何为呢?”我问,继续表示怀疑。
江瑶面色一变,但很快恢复平静,“话我是传到了,歉也到过了,告诉你那男人一声,让他再也不要找我麻烦,也再也不要找我手下弟子的麻烦。”
“男人?什么男人?”我问。
“呵,看来你是一点也不知情啊。”江瑶嘴里冷笑一声。
“你说的那个人,究竟是谁?”我追问道。
“是谁?你身边那么多男人,自个去想吧,反正我的话是带到了。”江珧说完之后,转身离去。
她口中的那个男人,会是谁呢?公孙狗贼?小金?大魔头?二师兄?花蝴蝶?
二师兄正在屋外煎药,两幅药,一副是给我,另一幅不用问也知道是给大魔头。
见此,我赶紧从屋中将千年何首乌取出来。
二师兄讶然道:“这好像是千年的何首乌,你从何处得来的?”
“五皇子那里。”我如实答道。
“你偷来的?”二师兄问道。
我嘻嘻一笑,道,“我早就不做那种偷鸡摸狗的勾当了,这是五皇子自愿给我的。”
“自愿?据我所知,这千年何首乌五皇子那里可是只有一棵,你这还是整棵,他怎会如此大方,将整棵都给你呢?”二师兄的脸上,有了探究之色。
我能说自己是同朱佑樘做了交易吗,我若说了,二师兄准会追问,问我那个交易是什么。
我若说那个交易还没有确定,二师兄肯定以为朱佑樘对我不怀好意。
为了避免节外生枝起见,还是扯个谎为好,“我对五皇子,有救命之恩,你想,救命恩人开口乞求,他怎会不答应呢?”
“你可别骗我,真的只是如此吗?”二师兄明显有些不置可否。
“不是如此,你觉得还会是怎样呢?放心,你还怕我会吃亏吗?”
二师兄许是联想到以前,料定我绝不是个吃亏的主,这才表情有了松然,“这话倒是,别人可占不走你的便宜。”
占不走?一般二般的人是占不走,可三般的人就可以,譬如说那点天灯的朱佑樘。
随身掏出小刀,从千年何首乌上刮下一块,拿在手里,将其余的给二师兄扔去,“这块留着我自己用,剩下的都给大魔头补身子。”
二师兄答道:“这么多,你是想补死他吗?”眼里的神色,极为莫名,“难得见你如此大方,看来他在你的心目中,地位很重要?”
“能不重要吗?他可是我的免费保镖。”想起江瑶之事,我迅速转移话题:“二师兄,你去找过江瑶啦?”
“江瑶,你是说昨日暗算你的那个江瑶吗,没有,你何出此言呢?”二师兄问道。
依我对二师兄的了解,凭他此时的神情来看,他是当真全然不知实情。
“昨日回来之后,大魔头出去过没有,乔玠出去过没有?”我继续问。
“应该没有,他受伤很重,从回来之后,一直就在房中用功疗伤,我和乔兄都在他的房中,直到午夜才各自回房睡觉去了。”
这就解释了我昨夜为何没有被他们给抓包,他们压根就没有时间顾得上我。
不是二师兄,不是大魔头,不是乔玠,那还能是谁呢?
剩下的人当中,属公孙狗贼的嫌疑最大,也就只有他有这个势力和实力
仔细想想,昨日他撒丫子就跑,不会是帮我处理善后的工作去了吧?
这狗贼,算是我误会他了,算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你问这做什么?”二师兄问,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大变,问道:“怎么,江瑶方才来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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