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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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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等,不对,在我模糊的印象当中,曾经看到公子刑天是身披猪皮的。那副情形,宛若我当日在山洞遇上他的时候一般。

    还是那句话,他可是神一般的存在,怎么会有人把猪皮弄到他的身上去呢?

    心中仍是有着几分疑惑,仍是存在着漏洞和解释不通的地方。

    我中了星光灿烂的毒,小童和如风并没有。

    我的眼睛或许出了问题,但小童和如风并没有。

    “你们主上,今日身上穿的是什么颜色的衣裳?”向小童进行求证。

    “主上里面穿的是白色的锦袍、外面披的是红色的皮裘,他一直都是这幅装束。”小童答道。

    没错,公子刑天一年四季都是这幅打扮,白色的锦袍他有上百件,红色的皮裘他也有上百件,颜色全然一致,不过花纹略有不同而已。

    “你们主上,近日离开过昆仑山之巅吗?”

    原本只是随便一问,并不指望会得到小童的答复,殊不料,小童思量了片刻,答道:“主上的行踪,我们原本是不该向昆仑山之巅以外的弟子透露,可既然是姐姐你问,那我就告诉姐姐。主上一直在昆仑山之巅,这半年以来都没有离开过。姐姐,主上的行踪,还望不要对你之外的任何人透露。”

    “这是自然。”我答道,心里又犯起了思量。

    既然公子刑天一直在昆仑山之巅,那我往日在山洞见到的那个披着猪皮的人是谁,在乔家庄遇到皇巨龙时,遇上的那个公子刑天又是谁呢?

    难道说,那并非是最近发生在我身上的事情,而是以前么?还是说,那并非是真实,真的只是一场梦,只是幻境么?

    这不是此刻的关键,关键是,公子刑天究竟去了何处?

    “你们主上此刻在哪里?”我继续问小童。

    “姐姐,你就别难为我了,这个我真不能说的。”小童一脸无奈,还朝一旁的如风看了几眼。

    “你们主上有危险,有人要害他,而且还不是一个两个。你们俩快带我过去,兴许我还能帮上什么忙。”我如实道来。

    “您就放心吧,想杀主上的人多了,可能杀得了他的,还没出生呢。”一直沉默不语的如风,此时开了口。

    “是啊,姐姐,主上自有人保护,你不必替他担心。”小童跟着附和道。

    “那好,我问你,你们主上离去多久时辰了?这个,总该可以告诉我吧?”

    许是见着我脸上的颜色不大愉悦,小童立即答道:“主上离去还不到一刻钟的功夫。”

    不到一刻钟的功夫,依我的轻功,应该还能追得上。

第117章:公子刑天只是一个象征() 
“您的好意,如风代替主上向您告谢了,您若打算去追主上的话,如风劝您还是三思而后行,我看主上方才的神情,似乎并不见到您。”

    昆仑山的天极低极低,低到似乎伸手就能碰触地到,然而,事实上,无论你再怎么努力,终究还是碰不到它的眉眼。

    师父曾经对我说过,情爱是毒药,一旦沾染上,迟早得死无葬身之地。

    那一年,我才八岁。

    八岁的孩子,自然不大懂他话中的意思,也自然会像同龄的孩童一般好奇,“师父,这是为什么呢?”

    “为什么,你的父母,难道还不是最鲜活的例子吗?”师父的神情,忧伤而沉静,“永远也不要忘了你的父亲是如何死的,永远也不要忘了你的母亲是如何背叛你的父亲。”

    我的父亲,鞑靼火丹部落的一位将军,我的母亲,并非鞑靼人,而是中原人,是大明长安一带人氏。

    父亲体型高大、身材魁梧,属于典型的鞑靼贵族长相,至于母亲,母亲该如何来形容呢?

    中原地区,用来形容女子,有个词语是叫倾国倾城的,母亲大抵属于这个范畴。

    并非因为她是我的母亲,实乃她的的确确是我所见过最美的女子。

    母亲的美,和鞑靼一带女子的美不同,鞑靼的女子,个性豪爽直率,生猛活泼,而母亲,母亲的个性极为温婉。

    我最害怕的事情,便是看到母亲的眼泪。

    母亲落泪的时候,仿佛天际间的颜色都由湛蓝变成了昏暗。

    这句话,不是我所说的,而是父亲对我说的。

    我害怕母亲的眼泪,父亲更是如此。

    然而,大多时候,母亲总是在落泪,背着父亲偷偷落泪。

    有一日,我将这个事情告诉父亲。

    父亲怔了半晌,问我:“儿子,你会不会也觉得阿爸很自私呢?儿子,你知道吗?为了你阿妈,阿爸什么都愿意做。”

    后来,我才知道,父亲不是愿意做,而是已经做了。

    父亲去长安执行公干的时候,无意当中遇上母亲,对她一见倾心。

    鞑靼的男子,不比中原,看上哪个女子之后,他们会立即表明心意,从来不带情诗之类委婉的东西。

    父亲当时不止立即表明心意,还直接将母亲带回了鞑靼。

    准确来说,父亲不是将母亲带回,而是抢回,而是将她从家门口拦腰抱起,直接放在马上,带回了自己的部落。

    在大明,这种行为叫强抢民女,可在我们鞑靼,这是极为稀松平常的事情。

    再后来,我才知晓,母亲原本是有心上人的,那个心上人,还是长安城有名的才子。

    那位才子,从长安找到鞑靼,带着母亲,企图私奔,被父亲发觉之后,给一刀砍死。

    事情并非到此结束,那位才子虽手无缚鸡之力,但他的父亲,是大明一位高官权贵,他的伯父,则是大明一位大将。

    那位权贵,唯有这一根独苗,他的哥哥,也对自己的侄子素来极为疼爱,知晓自己的爱子死于鞑靼人的手里,连夜带了数千精兵,偷袭了我们的部落。

    那一场战争,血流成河,从老人,到小孩,概不例外。

    部落里头活下来的人,寥寥无几,而我,恰好是那无几当中的之一。

    父亲临死之前,用自己庞大的身躯挡住了我幼小的身躯,他在我的身上和脸上都抹满了血。

    而母亲,母亲是自杀身亡的,但她并非是死在父亲的身边,若是死在她心上人死去的那个地方。

    母亲临死之前,凄楚地看着我,“儿啊,你可知道,娘一直都很恨你爹,可是,每逢看到你之后,娘就会对他的恨意少上几分。你是上天赐予娘最好的礼物,是娘在这世上第二个最爱的人。”

    母亲说的是第二个,而不是第一个,而不是最。

    那时,我虽不大明白男女之事,但清楚地知道,在娘心目中的第一人,一直都是她那心上人,一直都是死在父亲刀下的那名才子。

    我从部落里逃了出来,一个人漫无目的地沿着昆仑山脚下走着,不知要去往何处。

    八岁的我,并没有什么时间概念,也不晓得自己走了有多久,只晓得自己后来眼前发黑,倒在了地上。

    待醒来之后,第一眼看到的,是一位身穿白色锦袍、外披红皮裘的男子。

    那位男子,二十有余,三十不到,容貌极为俊美,长相与气质,和鞑靼的男子大为不同。

    部落里头的那些百姓,总是说我长地太过清秀,没有爷们所应该具有的男子汉气魄。

    我的相貌,随母亲,容颜和母亲有两三分的相像。

    母亲总是将我搂在怀里,叹息道:“女子长地美了,往往并非是好事,自古红颜多薄命。男子长地美了,也并非是好事。儿啊,你小小年纪,就出落地比女子还要绝代风华,长大之后,怕是要害得不少女儿家为你相思。娘只希望你,这辈子莫要再赴娘的后尘。此地民风彪悍,即便你是男儿,日后也未必能逃脱这些人的虎口。”

    母亲一边念叨,一边默默流泪。

    由于母亲,我厌恶女子的眼泪,厌恶到了极点。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眼前的这位男子,令我不由自主地想起了已经离世的母亲。

    男子看向我,眼神格外冰冷,“本座看过了,你的根骨极佳,是块练武的好材料。本座愿意收你为徒,你愿意拜本座为师吗?”

    我极为冷静地看向他,问道:“我若拜你为师,能有什么好处?”

    他突然大笑两声,答道:“本座果真没有看错人,你若拜我为师,以后你就是这昆仑山之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至高存在。”

    昆仑山之巅?一人之下万人之上?他是公子刑天,是公子刑天!

    公子刑天这个名字,我曾听父亲提起过,说他的势力范围,实则比我们鞑靼国王的势力范围还要广大。

    我们这一部落,就在他的管辖范围,而且似乎还曾经受到过他的庇护。

    外界传说公子刑天雌雄莫辩,看来所言非虚。

    外界又传说公子刑天的武功出神莫化,已经达到了神一般的境界。

    若是能拜他为师,学得了一身本领,我便可以替父亲和母亲报仇。

    师父居住在昆仑山之巅的无常宫内,我也跟着他一起住在无常宫内。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其实并不知道我的存在,直到我十四岁的那年。

    那年,我的身高一跃和师父相般,师父让我混在昆仑山的弟子当中。

    昆仑山的弟子,执行任务的时候,一律都戴着面纱和面具,但在平时,鲜少有人会戴。

    许是因为我戴面具的缘故,又许是我频繁地进出无常宫之内,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渐渐开始传,说他们的主上有断袖之癖,说我是他们主上的男宠。

    这一传闻出去之后,昆仑山之巅的女弟子们哭倒了一大片,而昆仑山的男弟子们,竟然有人在窃窃自喜。

    窃窃自喜也就罢了,有一名弟子,还偷偷跑到无常宫内,企图对师父以身相许。

    那名弟子,后来被逐出了昆仑山之巅。

    在这之后,公子刑天喜爱男色的传闻并未有所减少,反而愈演愈烈,更有甚至,说我独占了他们的主上。

    这个世间,有一些人,取向是和普通的人不同,他们喜爱的,并非是异性,而是同性。

    这点,我也曾听闻过,但一直以为只是听闻而已,那一刻才明白那是事实,是自己亲眼见证过的事实。

    师父许是看出了我的困扰,对我说道:“他人的言语,务须去理会,你若连这点定力都没有,那如何修炼成绝世神功呢?”

    我问师父:“那您当真喜爱的是男子吗?”

    师父朝我看了一眼,“你该练功去了。”

    至此以后,这个话题,我再也没有提及过。

    十八岁的那年,师父将我叫到无常宫,说道:“你如今的武功,已经不在本座之下,杀了本座,你便可以坐上本座的这个位置。”

    我对师父说道,“不杀您,我照样可以坐上您的位置。”

    师父答道:“只有亲手杀了我,才能证明你够无情够决绝,那样的话,你才有资格坐上那个位置。”

    “这是什么证明方法?”我问。

    师父答道:“这是昆仑山之巅的方法,是历任刑天的方法。”

    那时,我才知晓,公子刑天,其实并非是一个人名,而是一个身份的象征,而是昆仑山之巅最高主宰的象征。

    那一年,我并未杀死掉师父,也并未成为新的公子刑天。

    成为公子刑天的时候,是在我二十周岁生辰的那日。

    看着师父缓缓倒下去的身影,内心突然涌上一种莫名的悲哀之情,可眼泪,流不出一滴来。

    父亲和母亲死去的时候,我也同样流不出一滴泪来。

    原来,人真正到伤心的时候,是根本无法流出眼泪来的。

    这个道理,并非是我发现出来的,而是她告诉我的。

    父亲和母亲这样的字眼,也并非是母亲告诉我的,而是她告诉我的。

    她以前的名字,叫肖克拉,后来的名字,叫千寻。

    千寻的意思是,是……

第118章:汪直() 
那日,原本是打算追出去的,不止是打算,追着的步伐都迈了出去,殊不料,因为如风的一句话语,步子生生收了回来。

    如风说道:“我看主上的神情,似乎并不想见到您,起码此刻并不想见到您。”

    如风没有说错,公子刑天的确不想见到我,也刻意在躲避我。

    正因如此,我才愈发要去找他,好问问他,究竟在回避着什么。

    这时,如风又说了一句,“男人和女人不同,男人若是不想见到你的时候,你越纠缠,他只会越反感你。”

    如风这话也没有说错,女人说不想再见到你,那多半是口是心非,是等着你给她主动认错,而男人不同,男人说不想再见到你,一般情况下,那的的确确真真切切是不想再见到你。

    “姐姐,主上真的有棘手的事需要处理,你若有事找主上,还是等他处理完毕。”

    小童点到为止,似乎还有很多话要说,但又有诸多顾虑。

    见此,我思索了片刻,“好吧,那就等你们主上办完事再说。”

    非我妥协,非我淡定,实乃郑重考虑之后,觉得还是再等几日为好。

    公子刑天的性格,我太了解,他不喜欢任何人插手他的事务。

    荣华的性格,我也是太了解,他亦不喜欢任何人插手他的事务。

    我若多管闲事,管的好了,兴许能帮上他的忙,管的不好了,反倒会成为他的累赘。

    在尚未弄清事情的来龙去脉之前,还是先静观其变,计划好应对措施再帮他不迟。

    小童和如风要跟着我,被我给支走了。

    原因何在?第一,公子刑天的身边,目前需要人的保护。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

    第二,我目前住在乔家大院,那里还有二师兄和大魔头在,不方便。

    小童临走之前,眼里有几分依依不舍的目光,如风倒算淡定,还在一直安慰小童道:“很快就见到了,你又不是不了解她的性格。”

    这话说的,好像人人都对我了如指掌似的。

    还是那句话,活人活到我这般晶莹剔透的份上,不得不说是一种杯具。

    待我回到乔家大院的时候,瞥见二师兄正站在大门口四处张望,瞧见我后,他似乎松了一口气来,“你去找汝定侯,找了这么久的时辰,乔兄都派人去汝定侯府找你去了。”

    “我这么大的人了,你们还怕我走丢了不成?至于这般劳师动众吗?”我没好气道。

    “也不看看你得罪的都是些什么人,哪敢掉以轻心呢?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我们个个替你担惊受怕的,可你倒好,没心没肺到了极点。”二师兄说着,朝我上下打量了好几遍,似乎确定毫发无伤之后,接着说道:“乔兄的人没有和你遇上,这说明你一早就离开了汝定侯府,而且还去了别处,说吧,去了哪里?”

    “二师兄,你这是在审问犯人吗?”我白了他一眼,“出去转转不行吗?整日被江瑶给追地躲在乔家大院里不敢出来,都快闷出痱子来了,从汝定侯府出来,就沿街散了散心,不知不觉,时间就过去了。”

    “早上你问的时候,我还不明所以,你走了之后,我听乔兄说,他派人去找江瑶,不料江瑶说以后再也不会找你的麻烦了,还让他再也不要打扰她。我才知道,已经有人先乔兄找过她了,而且还不止一人。难怪你能如此怡然自得,有这么多男人替你垫后。”二师兄的语气,一副酸溜溜的模样。

    “是啊,有你们这群男人替我垫后,我以后便可以光明正大的横着走了。”我面上嘻嘻一笑,心中却犯起了嘀咕。

    这么多的男人帮我,并非让我受宠若惊,不止如此,反倒给我增加了沉重的负担。

    须知,这个世间,最难偿还的,便是人情,尤其是情债。

    一个男人,可以娶数个女人,而一个女子,只能嫁一个男子。

    原因何在?原因在于,这是我们的老祖宗和祖先定下来的规矩,男人三妻四妾正常,可女人就得终生侍奉一夫。

    在这个理论之下,即便我是个滥情的花心之人,这一辈子,也只能嫁一位夫君。

    然而,我是个滥情之人么?是么?

    意识一时有些走偏,赶紧拉了回来,“知道你们都关心我,劳烦你们费心了,我在望江楼设宴款待你们,这下总可以了吧?已经快到正午,你去告诉大魔头和你那乔兄,顺带把去汝定侯府找我的那些兄弟也一起叫上。”

    没了江瑶,顿时少了一个大对头,整个人都好了。

    我去望江楼定位子,二师兄则负责通知。

    恰逢正午时分,望江楼的顾客,人山人海,一楼早已客满,二楼的雅间,也都被人全给预订。

    如此一来,我自然没有订到位子。

    小二许是察觉到了我眼里的失望之情,安慰道:“客官,您来的太晚了,望江楼的生意一向很好,别说是您这个时候来,就连晚上的雅间,也早已订完。”

    “就不能让别人给我让出一间来吗,我可以付你双倍的价钱。”说着,我朝小二塞了一锭碎银。

    小二看到银子之后,顿时心花怒放,高高兴兴地将银子接在了手里,但很快又垂头丧气起来,“客官,银子您还是拿回吧,不是小的不愿意帮您,而是来这望江楼吃饭的,不是达官,也是显贵,小的个个得罪不起啊。您也知道,这京城非其他之地,这一竹竿打下来,那可都是二品以上的官员呐!”

    小二虽然说的有些夸张,不过从某种程度来讲,这倒也是事实。

    “官员你得罪不起,那姑奶奶你就得罪得起了?”我挑眉问道。

    小二一脸苦瓜状,“客官,您就别难为小的了,雅间真的不行,您看看楼下,等待会有客官吃完饭了,我帮您收拾干净,您看可以吗?”

    “我若在楼下吃饭了,还和你废什么话?”

    我自己倒是无所谓,关键这是请别人,依乔玠的财力,他怎么会在雅间以外的地方吃饭呢?

    再则,一楼太过喧闹,影响交谈。

    “客官,您就行行好放过小的吧!”小二接连乞求道。

    我即便是想不放过他,那也只得放过他。

    一大群锦衣卫从门外冲了进来,急匆匆地上了楼梯,直奔二楼而去。

    小二瞧见之后,似乎吓地不轻,朝后院跑去,看样子是想禀告掌柜一声。

    锦衣卫在这个时候突然冒出来,也不晓得是出了什么事情?

    一楼吃饭的人,霎时演变为围观群众,但也有一些仓皇逃跑的。

    锦衣卫与东西厂一般,在民间的口碑极烂,普通的百姓,见了他们,都会远远避之。

    这次,他们又不知抽的什么疯,也不晓得哪个正经人家会遭到他们的毒手和祸害。

    锦衣卫上去之后,迟迟没有下来。

    原来想上楼看看,转念一想,还是老老实实地待在了一楼。

    朝廷那些疯狗,最好还是少惹,你若把他们惹急了,他们非得扑过来把你活活给咬死。

    我虽一向霉运连连,但还不想死在这些疯狗的手里。

    大约有两刻钟的功夫之后,一位男子,从楼上缓缓走下,那一群锦衣卫,则跟在他的身后。

    那位男子,年约四十多岁,体型清瘦,身材中等,容貌也属中等行列,不过,那一双眼睛,格外精明,一看就是头脑灵活之人。

    他虽没有言语,也并非是那种严厉的长相,可浑身上下,有种不可触犯的威严。

    “这人不是西厂总管汪直吗,他前几年不是被皇上给贬去南京了吗,怎么会在京城呢?”

    “这世间不乏相似之人,或许只是长相相像而已。”

    ……

    汪直?西厂曾经的提督汪直?

    我还一直以为他在京城,听身边看客的议论之后,才晓得他在四年之前就被皇帝老儿给发配到了南京。

    一个被发配到南京的人,为何无缘无故会出现在京城呢?

    汪直自然不是无缘无故出现,而是有某种不为人知的目的。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锦衣卫的人,为何要带走他呢?是皇帝老儿在找他?还是万贵妃在找他?抑或是别人在找他呢?

    从锦衣卫的架势来看,似乎不像是缉拿,而是相请,但比起相来,似乎又少了一分该有的礼貌。

    这就意味着,这群锦衣卫是受了某人的命令,将汪直带过去问话。

    汪直从我身旁经过时,抬头朝我打量了一眼,微微一笑,道:“姑娘可真是好面相!”

    “你还会算卦呐?”我随口问道。

    “算卦谈不上,只是见的人多了,是驴子是马,一看便知。”

    殊不料,汪直竟是个风趣之人,和我想象中那种古板的形象,倒是大为不同。

    “废话少说,快走!看不出来,你一介阉人,竟然也有和美女搭讪的爱好。”

    说这话的,是汪直身后的一名锦衣卫,从他的穿着打扮来看,应该是这群锦衣卫的首领。

    他虽在夸我,可落在我的耳里,极其不是滋味。

    “那就多谢夸奖了。”我也朝汪直微微一笑。

    这时,恰好看见乔玠、大魔头和二师兄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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