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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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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狗贼,算是我误会他了,算是我狗眼看人低了。

    “你问这做什么?”二师兄问,似乎想起什么,脸色大变,问道:“怎么,江瑶方才来找过你了?”

    “没有,我随便问问。”赶紧继续转移话题道:“早晨有人来光顾我的房间了,这事你知晓吗?”

    “知晓,那是汝定侯的人。”二师兄答道。

    “那为何不出来看看呢,你不怕我会出什么事么?”我问。

    “那人的道行和你的道行相比起来,连你的一根脚趾头都比不上,何须担心呢?”

    你看,二师兄和大魔头果然是对我充满了自信。

    “知道他要找什么东西吗?”

    “这点,恐怕你就得去问汝定侯了。”二师兄答道。

    “你说对了,我这就去找他。”不待二师兄作答,我已然飞身跑了出去。

    我找公孙狗贼,可不止那一件事情。

    翻墙翻习惯了,看到正门之后,完全没有任何反应,仍是越墙而过。

    公孙狗贼并不在屋中,而是在他府邸的一处亭子里头坐着。

    刚从空中落下,就瞧见公孙狗贼正怡然自得地坐着品茶。

    远远看见我后,公孙狗贼冲我招了招手,开口说道:“你来了!”

    事实上,我并未听清他的话语,而是从他的嘴型中看出来的。

    此座亭子,建在池塘边上,周遭风景秀丽。

    公孙狗贼,倒挺会享福的,他不止在品茶,亭内的桌子上,还放着几盘新鲜的水果,而且俱都是反季节的水果。

    我身子一跃,坐在了桌上,顺手拿了一个水蜜桃,咬了一口,“侯爷大人,您派人来我房中是要寻什么宝贝呢?”

    “我若说那是一个误会,你会相信吗?”公孙狗贼放下手中的杯子,看向我。

    “你是说,唐乾来我房中是个误会呢?还是说唐乾来乔家大院是个误会呢?”说完继续朝手中的桃子咬了一口。

    唐乾显然是要找什么东西,不过,那东西十有八九并不在我的屋中。

    唐坤那孙子,背地里不知给他哥哥唐乾说了什么,才让他来到我的屋中。

    无可厚非的是,唐坤素日里绝迹和这位哥哥不对盘,若不然也不会故意整他。

    唐坤八成是看到我往日睚眦必报的本性,以为唐乾冒犯我,我就会对付他,就会把他毒个鼻青脸肿。

    可惜的是,正好赶上我有心事,无暇顾忌其他。

    公孙狗贼显然被我给问住,半晌都没有回答,就在我以为他不会回答的时候,他终于开了尊口,“唐乾是去找东西,至于是什么,我现今不能告诉你,等以后吧!以后机会合适了,再告诉你不迟。”

    又是这句话,这些男人们,是觉得我好糊弄好打发呢,还是个个在我面前保持神秘呢?

    “悉听尊便吧,话说回来,只要你汝定侯不是想要我的小命就好。”

    “你就放一百二十个心,我就是要我老爹的命也不会要你的。还有,别再叫我汝定侯。你叫我公孙狗贼,也比叫汝定侯要好。”公孙狗贼答道,继续抿了一口杯中的茶,神态极为自若。

    等等,他是如何知晓我叫他公孙狗贼的,在他的面前,我可是从未有过这个不敬的称呼。

    别说是在公孙狗贼本尊面前,就是在其他人的面前,我也是没有过这个称呼的,那公孙狗贼究竟是从何处知晓自己这个美名的呢?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他竟然不生气,还一副屁颠屁颠的模样。这人,难不成有受虐倾向吗?

    吃完桃子之后,我又顺手拿了一串葡萄放在嘴里,“这个季节能吃上水蜜桃和葡萄,还真是沾了你那姑母贵妃娘娘的光。”

    公孙狗贼微微一笑,道,“喜欢吃的话,回去的时候你就拣样带些,后厨还有。”

    “那感情好啊!”我转为认真,由衷地说道,“谢谢你!”

    “谢?谢什么?你这突然的表情什么意思,你可别吓我,不就一些水果吗,至于吗?”公孙狗贼似乎是真的被吓倒了。

    “我都知道了,江瑶已经主动找我道歉了,你还有什么可隐瞒的?”我撇了撇嘴。

    “你说江瑶找你道歉了?”公孙狗贼讶然道,“我是去找过江瑶,不过江瑶当时并不在,我还想着今日再找她一次,看来是有人在我之前捷足先登了。”

    “当真不是你吗?”我再次确认道。

    “倘若真是我,早向你邀功了,何需等到你主动开口?我可巴不得做出一件让你铭记于心的事情,好让你忘了之前我扔下你不管的事。”

    不是公孙狗贼,怎么会不是呢?怎么会?不是他,又是谁呢?

    “估计是五皇子!”公孙狗贼酸溜溜地说道,“昨日我去追江瑶的时候,好像看到他了。”

    朱佑樘?千思万想,可是把他第一个排除在外,殊不料,最不可能的,往往偏偏就是事实。

第115章:这才是公子刑天() 
慷慨解囊、扶危济困给了千年何首乌不说,不露锋芒还帮我扫清了江瑶这个大障碍,面对如此义薄云天的壮举,我不止没有萌生出抱大腿的念头,反而愈发有种尽快疏离他的想法。

    昨日他突然离去,结合公孙狗贼的言语,想来他在那个时候就找江瑶摊了牌,让她不要再找我的麻烦。

    可以肯定的是,江瑶当时并未答应他的要求,于是他对江瑶,对江瑶的门人和弟子采取了一定的措施和手段,使江瑶不得不屈服。

    不得不承认,有权势的人,他就可以如此任性,如此嚣张。

    我虽是有那么几分姿色,然而,如今的样貌,诚然并非绝世美女那种。

    再则,青菜萝卜,人各有爱,有人喜欢赵飞燕那种萝莉类型,有人喜欢杨玉环那种丰腴少妇类型,有人喜欢褒姒这种高冷范,有人则喜欢妹喜那种女王范。

    就连以上这般的绝世美女,都有不受待见和不收欢迎的人群,何况是我。

    诚然,这天下的男人不会都对我有爱慕之心,我所遇上的男人们,也不会都对我有爱慕之心。

    大明有戏曲,西方有戏剧,在西方的戏剧当中,出现过一个叫玛丽苏的女子。

    这个女子,无论走到哪里,那叫一个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她所遇上的男人,无论是平民,是骑士,是贵族,抑或是王子,统统都爱上了她,并且个个爱她爱地死心塌地、无可救药,可以为了她生,可以为了她死。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这位叫玛丽苏的姑娘,样貌平凡,家世平凡,性格平凡,可谓是样样平凡,平凡到扔在人群当中,你绝迹发现不了。

    但就是这么一位平凡的姑娘,却俘获了一众高富帅的心。

    这种现象,后来被大不列颠和法兰西的那些小说家称之为玛丽苏现象。拥有这种情结的戏剧和个人,也被称之为玛丽苏情结。

    大明虽然没有玛丽苏这般的概念,但有一些戏曲,也曾出现过类似的设定和类似的故事。

    然而,戏曲只是戏曲,戏剧也终究只能是戏剧。

    玛丽苏在现实生活中,是绝迹不会发生的事情,你若觉得那会发生,那不叫单纯,而叫天真。

    单纯有心思纯净、看待问题不全面的意思,而天真里头,则包含幼稚的意味。

    简而言之,即便是倾国倾城的绝世大美人,也不能确保她所认识的任何男人都爱慕于她,更何况是我呢?

    朱佑樘的相貌可以算是极品,气质也属极品,家世更是极品,这样的男人,即便我曾经有过片刻的怀疑,那也很快将自己给否决。

    我若敢有自信说朱佑樘对我有了爱慕之心,那就不是单纯,不是天真,而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而是在做我的春秋大梦。

    正是如此,即便朱佑樘对我有了那么一丝半丁的异常,我也丝毫没有放在心上去。

    然而,此刻,我着实无法再淡定了。

    每逢遇上朱佑樘的时候,总是没有什么好事发生,不止没有好事,而且每次都是天大的坏事,

    从来没有一次例外。

    我原本已经是囧神和霉神的附和体,因为朱佑樘这个大瘟神,使得我霉运连绵不断、层出不穷。

    再则,朱佑樘的身份毕竟是皇子,伴君如伴虎,朱佑樘此刻虽然还不是皇帝,那也起码是个虎崽子。

    以我对他的观察来看,他这只虎崽子,比他老爹要凶猛厉害百倍千倍。

    非我不信守承诺,实乃与虎谋皮,自己也不会落下什么好结果。

    去往公孙狗贼的汝定侯府时,我是心情愉悦、屁颠屁颠,可回来的时候,垂头丧气、黯然伤神。

    公子刑天也不晓得究竟来京城没有,苏苏和那么多人都想要对付他,我该不该去昆仑山之巅给他报个信呢?

    既想见到他,但又害怕见到他,心中着实矛盾。

    漫无目的在接上胡乱走着,等察觉到的时候,才发觉自己所走的方向,并非是前往乔家大院,而是走到了城西,而是不自觉地朝着昆仑山的方向走去。

    不由得苦笑一声,转身,想要回头走。

    这时,耳旁忽听一阵声音传来,飘渺而美妙,就像仙乐一般。

    那阵声音,我以为自己已经忘却,可在听到的瞬间才晓得,有的东西,不是你说忘记,不是你想忘记,那就能忘记的。

    那是属于昆仑山之巅才会有的声音,那是公子刑天出行的号角。

    遥远的天边,就像划破天际一般,有一座轿子徐徐往下降落。

    轿子的颜色,并非是如同上次那个假货一般,而是红色,而是像鲜血一般的火红色。轿面是用江南一带上好的丝绸所做,轿帘是用昆仑山一带的玛瑙和南海的珍珠串成。

    几里之外的地方,我何以一眼就认出那是昆仑山的玛瑙和南海的珍珠,只因那顶轿子,我铭心刻骨,犹如烙印一般,早已深深刻在脑海当中。

    抬轿子的,有十二位少年,前方六人,后方六人。距离太远,看不清那些少年的长相,但从身量来判断,年纪都在二十上下。

    轿子落在离我一里之外的地方,当我瞥清轿子最前方的两位少年时,是惊地外焦里嫩、瞠目结舌、晴天霹雳。

    那两位少年,不是别人,俨然正是小童和如风两兄弟。

    而轿子前方的另外四位美少年,其中有三位,岂不正是我昔日在公孙狗贼的向阳居所救过的那三位美少年?

    轿子前方剩下的那一位少年,和轿子后方的六位美少年,个个堪称人间绝色。

    算上小童和如风在内,这十二位美少年有三个最大的共性:第一个是年纪相仿;第二个是俱都容颜俊美,且这种俊美,都有几分雌雄莫辩的意味;第三个,这十二人的腰间,都别有一枚上面刻有优昙花图案的玉佩。

    这才是公子刑天,这才是真正的公子刑天会有的标配。

    天空当中,徐徐落下的郁金香,一瓣一瓣飘落在我的脸上,飘落在我的身上,美丽而梦幻。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小童和如风是公子刑天的人,是公子刑天的人。

    他们俩跟在我身边的目的,我大概约莫明白了几分。

    离开昆仑山之巅的时候,给公子刑天抬轿的十二位美少年,和如今的这十二位,没有一人相同。虽是不同,但质量毫无一丝下降。

    这不是此刻的关键,关键是,荣华倘若和公子刑天就是一人,小童和如风没有理由认不出他来?再则,荣华也不会当日说出那般的话语来?

    转念一想,公子刑天是会天魔神功的,他若变化出一张完全不同的脸,别说是小童他们,就连我,恐怕都很难认出来。

    小童看到我后,脸上有了一丝讶然,如风亦是。

    这就表明他们事先并不知晓我就在此地,只是偶然停留并且偶然和我遇上而已。

    轿帘挡着,看不到轿子里头,也看不到轿中的人。

    里头坐着的,即便不是公子刑天,那也是昆仑山之巅四大使者当中之一。

    鱼龙舞和毒圣在全国各地游山玩水,里头的,首先不会是鱼龙舞。

    心提到了嗓子眼,想开口询问,可嘴巴张了半晌,一句话也没有发出来。

    最终,还是小童先开了口,“姐姐,你怎会在此地呢?”

    我能说自己是下意识地来到这个地方吗,“出来散散心,走着走着就到这了。”

    轿子里头的人,仍是纹丝未动。这来的,究竟是谁呢?

    若是公子刑天,即便先前不知道外头的人是谁,我说话之后,凭着声音,他绝迹知道那人是我。

    若是东风夜,他也应该熟悉我的声音,即便是火阑珊,我和她,也是有过一面之缘的。难道说,来的是那个我唯一没有见过的香满路吗?”

    我该主动开口还是等着轿中的人开口,我若主动开口,又该说些什么呢?

    与其说是紧张,倒不如说是矛盾,前所未有的矛盾。

    来的若真是公子刑天,我该如何是好呢?

    轿中的人犹抱琵琶半遮面,迟迟不肯开口,小童和如风似乎也没有要禀告的意味,这算是几个意思呢?

    正当我犹豫不决之际,轿帘缓缓揭开,随后,我看清了轿中的人。

    绝世的姿容,妖孽一般的容颜,白色的锦袍,红色的皮裘。

    是公子刑天,当真是他,当真是他!

    红色的皮裘,就像一团火一般朝我袭来。

    意识变地朦胧起来,眼前也突然模糊起来,身子毫无预兆一般跪在了地上。

    隐隐约约当中,似乎感觉有人来到我的身旁。

    仰起头,用尽所有力气抓住他的衣角,说道:“你身上的猪皮呢,猪皮去哪了?”

    原本,我是想问“你是荣华吗?”,可话到嘴边,不知为何,竟然变成了这句。

    公子刑天俯身看向我,眼里的神情,极为复杂,“猪皮去哪了?猪皮还能在哪,岂不正在我的身上吗?”

    再定眼一看,公子刑天身上披着的,哪是皮裘,分明是猪皮才对。

    究竟是情毒发作了,还是星光灿烂的毒发作了,抑或是,这两种融合之后的新毒发作了?

    抓住他衣角的手,猛然被甩了开来。

第116章:能杀得了他的,还没出生() 
过了许久,过了许久许久,意识彻底清醒过来,再看周遭,没有软轿,没有公子刑天,没有十二位美少年。

    偌大的空地上,除了我,别无一人,别无一物。

    什么都没有?这一切,难道是梦境,抑或是幻象吗?

    “姐姐,姐姐!”

    这是小童的声音,小童?顺着声音再一看,小童正徐徐从天而降,他的身边,还有他的哥哥如风。

    既然有小童和如风,那就说明方才的一切并非是幻象,而是真实,而是铁铮铮的事实。

    从地上起身,拍了拍身上的尘土,问道:“别人呢?轿子中的人呢?”

    “姐姐是问主上吗?主上有急事离去了。”小童和如风此刻已经落了地,来到我的身前。

    主上?我确定自己没有听错,小童所说的,的确是主上二字。

    “轿子当中的,是你们的主上吗?”我追问道,手心紧张地直冒汗。

    “是,姐姐!”小童点了点头。

    “你们的主上,是昆仑山之巅的公子刑天?”我一边问,一边狠狠掐自己的手背。

    “嗯!”小童又点了点头,眼神出现了一丝变化,“姐姐,我和哥哥都是昆仑山之巅的人,你如今已经知晓了,会不会再也不理我们两兄弟了?”

    难怪我昔日对小童施摄魂术的时候,他能不被控制。摄魂术可是昆仑山之巅的绝学,小童一直跟在公子刑天左右,会这门武功,实属正常。

    公子刑天是个做事从来不问缘由之人,昆仑山之巅的弟子,也向来都是乖乖领命,从来没有一个人质疑过他的命令和决定。

    从小童和如风的反应来看,他们应该并不知道我也曾是昆仑山之巅的一员,更不知晓我与公子刑天的渊源。

    此时,我敢百分百的肯定,小童和如风当时之所以会跟在我的身边,并非是有什么阴谋诡计,而是在保护我,而是受了公子刑天的命令保护我。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我当真遇上了公子刑天,还和他有了交谈。

    “你们何以没有跟着主子一起走呢?”我问小童。

    “我们看见姐姐之后,特地向主子告了假。”小童答道。

    好一个告了假?估计又是公子刑天把他二人派在我的身边进行保护之类。

    既然遇上了我,无论他是否就是我的荣华,断然不会如此淡然离去。

    若是荣华,即便他假装再无情,也不会这么快的离去,也有迹可循。

    若不是荣华,我背叛了他,依照他的个性,就算对我有爱慕之心,也不会如此轻易离去。

    这表明了三种可能:第一种,公子刑天当真是有急事在身,能让他如此匆忙的,绝迹会是惊天动地的大事。

    第二种,他看到我后,存心躲避。至于缘由,绝迹和他当初莫名其妙离开我有关。

    第三种,他既有急事,又存心躲避。

    阿尔苏那一帮人明里暗里还不晓得用什么样的手段来对付他,假公子刑天出现之后,他自然不会坐视不管。

    据闻秦广王也来了京城,他和秦广王,可是不共戴天的死对头。

    多方夹击,他有急事,这也在情理当中。

    因而,第三种的可能性最大,他刻意在躲我,但同时,又出了什么大事。

    追根溯源起来,公子刑天和秦广王的恩怨,全是由我而起。

    公子刑天将我带回昆仑山之巅以后,曾经问我:“土库族的那些百姓那般对待你,难道你就没有什么想法吗?”

    我想了想,想了又想,答道:“不,有想法,我想让他们死,想让他们全部都死掉。”

    一想到自己当时所受到的屈辱,一想到那些平日里爱戴自己的百姓是如何冷眼旁观、如何为虎作伥,我的心头,只有恨,只有恨。

    那时,我原本只是一句气话,只是一句抱怨之词,殊不料,公子刑天竟然当了真。

    他派了昆仑山之巅数百名弟子,一夜血洗了土库族,若不是我后来及时赶到,只怕全族都惨遭他的毒手。

    土库族属于秦广王管辖的范围,虽然并未受到他多少庇护,但从地盘来说,毫无疑问是秦广王所有。

    公子刑天在秦广王的地盘之上大开杀戒,还一夜杀了数千人,这是摆明了不把秦广王放在眼里。

    打狗都要看主人,更何况打的还是主人本身呢。

    公子刑天和秦广王的梁子,自此而结下。

    此后,昆仑山之巅的弟子,和秦广王的手下,小纠纷小摩擦不断,但也仅仅是小纠纷和小摩擦而已。

    公子刑天和秦广王结下不共戴天的仇恨,还是因为我的缘故。

    那次,我抢回《天魔神功》的秘笈之后,往昆仑山之巅赶回的途中,结果遇上了秦广王。

    秦广王当时也在找寻这本秘笈,自然是要从我手里抢过去。

    和我一起去的弟子,都死在他的手下,而我,也身中一掌,命悬一线。

    千钧一发之际,公子刑天突然从天而降,

    由于受伤太重的缘故,我的意识,当时已经接近半昏迷。

    公子刑天和秦广王的打斗过程,我记地极为模糊,只能依稀记得两道身影一直在纠缠在一起,打地如火如荼,不可开交。

    公子刑天和秦广王的的武功,几乎旗鼓相当,很难辨识出谁的武功在谁的之上。

    后来,两败俱伤,两人纷纷都受了极重的内伤。

    秦广王没有拿到《天魔神功的》秘笈,败兴而归,不止如此,他还中了公子刑天的暗器。

    公子刑天也中了秦广王一掌,养了数日才恢复。

    至此,秦广王和公子刑天算是有了正面直接的冲突和仇恨。

    往后,昆仑山之巅的弟子,死在秦广王以及他属下的,不计其数,同样,秦广王的属下,死在昆仑山之巅弟子手上的,也不计其数。

    子不杀伯仁,伯仁却因子而死。

    公子刑天无论是否就是荣华,无可厚非的是,没有我,他就不会得罪秦广王,起码不会得罪地这般彻底。

    阿尔苏那群人,我是担心,但更担心的还是秦广王。

    秦广王是十殿阎罗其中之一,掌管凡人生死,换句话说,他要人生,人就生。他让人死,人就死。

    秦广王能落下秦广王这个美誉和称呼,绝迹不是浪得虚名。

    昔日,我曾领教过他的手段,对他还是了解几分的。

    公子刑天若是和他遇上,那绝迹又会是两败俱伤。

    放在平时,两败俱伤也就罢了,可阿尔苏偏偏这个时候带了一大帮孙子们跟着插科打诨。

    不行,我不能如此放任着不管。

    公子刑天即便是神一般的存在,可也抵挡不了众多小人的夹击。

    一想到有那么多的孙子企图伤害或者已经伤害到我的荣华,伤害到我的老妖精,我就恨不得将他们个个千刀万剐,先清蒸再红烧。

    等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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