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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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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世间,再珍稀的药材,也会有人拥有,即便寻常的百姓没有,权贵阶层也会拥有,即便权贵阶层没有,至少皇宫也会有。
二师兄的药方,想必拿给朱佑樘看过,那朱佑樘必然知晓缺的药材为何。
朱佑樘除非想让我死,若不然,但凡只要皇宫有这两味药材,他绝迹会去太医署替我拿来。
连太医署都不曾拥有的药材,难不成是天上的仙草么?
再则,太医署没有,不代表山上就没有生长。
二师兄和朱佑樘都在想法子,或许,二师兄还发动了乔玠,发动了大魔头,甚至发动了他老爹扁源和他弟弟扁宇恒,而朱佑樘,则是发动了更多的人前去寻找。
如此情形下,都未能找到,只能说明,那当真是珍稀之品。
穷追猛打了几日,二师兄始终不肯透露一丝口风,只是每日尽心尽力替我煎药,替我医治箭伤和刀伤。
在他的精心照料下,身体的状况,好转许多,可谓是有了神速的痊愈。
即便如此,两鬓的白发,怕是这辈子都难以恢复青春时候的模样了。
二师兄不断安慰我,说是他一定会找到根治的法子,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知晓,他在许诺的时候,有多么底气不足。
不想打击他的自信,便成了他的好意,流露出希翼的神色来。
公孙狗贼曾经利用过我,曾算计过我,二师兄对我,同样有过欺骗,有过试探,或者,亦有过算计。
不想去细细思考,越思考,怕自己越失望,更不想去拆穿他,实乃,若是放在以前,我绝迹不明白他的心思,但这两年,宛若过了十年二十年一般。使得我看待问题的角度,发生了很大的转变,对他人,也渐渐多了几分将心比心的观念。
正是站在他的立场上思索过,才能试着去理解他,体谅他,才能数次抑制住自己想要对他下手的冲动。
其实,二师兄与花蝴蝶一般,只是用错了方式而已。起码,与我而言,是用错了方式。
又或者,二师兄与花蝴蝶,对我,充其量,只能叫喜欢,并不能叫爱。
第178章:活靶子()
我所遇上的这些男人们,一个比一个聪明,一个比一个心机城府深,一个比一个腹黑。只不过,有些人,腹黑的比较浅薄,比较明显,有些人,则腹黑的比较高深,比较隐匿而已。
其中,就连看起来最单纯最天真的花蝴蝶,亦曾做出过坑我之事,并且所坑的程度极深。
所谓披着羊皮的狼,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说的正是花蝴蝶那号人物。
去年正月十五那日,他送我一盏花灯。
那盏花灯之上,刻有辛稼轩的《青玉案元夕》那首词。
正是得益于此,才使得我断断续续回忆起一些昔日的片段,从而断定自己与昆仑山之巅有关,与公子刑天有关。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荣华离我而去的日子,恰恰是第二日,是正月十六一大早。
这一切,绝迹不会是偶然,绝迹不会是巧合。
印象有些模糊,记得不大真切,不敢笃定那夜究竟发生了何事,但笃定的是,十有八九,在那夜,自己记起了更多的过往。
或许,正是认出了荣华的真实身份,认出他就是公子刑天,才使得他逃之夭夭。
换而言之,荣华并不想让我知晓他的身份,知晓他就是公子刑天,若不然,他也不会抹了我的记忆,更是改变我的容貌。
至于这其中的缘由,我虽有些不明所以,但约莫能明白那么一丢丢。
荣华在我身边,甘愿被我当成雪莱子,当成他人长达八年的时间,不对,应该是长达七年的时间,有一年,始终不曾知晓他在作甚,也始终回忆不起自己在作甚。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荣华甘愿以另一个身份陪在我身边,那就表明,在他骨子里,其实并非希望继续当那个高高在上的主上,而是早已厌倦了公子刑天那个身份,而是渴望着一个全新的身份,而是渴望着开展一段全新的生活。
而我那夜,不止认出了他,想必还戳穿了他的身份。
当然,这只是我的臆想,只是我的推测而已。至于真实的情形如何,只怕八九不会离十。
花蝴蝶当时千挑万选,足足挑了半个多时辰的功夫,并非只是因为那首词上面有我的名字,更重要的,怕是有昆仑山之巅四大使者的名字。
花蝴蝶对我的过往,不敢说十分了解,也未必知晓我肖克拉的身份,但起码知晓我与昆仑山之巅的关系,也知晓我与公子刑天之间大概的关系。
显而易见,他是想让我记起前尘往事,记起自己的身份,记起自己曾经干过杀手的勾当。
花蝴蝶对我,为何会有爱慕之情,这其中的缘由,我不得而知,也始终弄不明白。
不过,话说回来,情之一事,本身就带有极大的盲目性,亦带有极大的莫名其妙性。
喜欢上一个人,爱慕上一个人,往往是没有任何缘由的。
花蝴蝶当时的小心思,很容易就能猜度到,无非是想离间我与荣华,使得我们相分离。
事实证明,他如愿以偿,成功挑拨了我与荣华的感情,使得荣华弃我而去。
此事,最大的过错方,还是出在我自个身上。
即便如此,荣华啊荣华,你岂能忍心抛下我,岂能让我独身一人孤零零在这个世上呢?
你是否已然忘记,昔日对我有过怎般的承诺?你曾说过,无论发生任何事,都不会再离开我寸步?
许是想到荣华的缘故,心头,就像猫爪一般,难受异常。喉咙里,亦是像被什么东西堵住一般,嗓子难受地厉害,开始咳嗽起来。
二师兄恰逢此时走进门来,急忙问道:“小寻,身子有何异常吗?”
我摇了摇头,仍是不断咳嗽,只恐早已脸红脖子粗。
二师兄见此,眼神顿变,问道:“你该不会又想大师兄了吧?”
许是见我并未答复,二师兄又说道:“小寻,你就算不是为了我,为了你自己,你也该保重自己的身体。你是用毒之人,你所中的毒,只怕比我更清楚毒性,比我更清楚忌讳所在。你再如此下去,拿什么去见大师兄?”
二师兄的话语,戳中了我的心坎里去。
是啊,我若不能解去身上之毒,即便与荣华相见,也不能与他长相厮守。
爱一个人,并不意味着就要得到,而是要选择放手,而是只要他幸福,自己便会幸福。
这种心灵鸡汤一般的话语,在我眼里,全是狗屁,全是虚伪,全是用来欺骗世人的鬼话。
我爱荣华,胜过于爱自己,正是因此,我这辈子都要和他在一起,不死不休。
人活一世,不过区区几十年的寿命,岂能让大好时光如此蹉跎与浪费?
爱一个人,既要让他幸福,又要得到他,这是我的理解,是我素来的认知。
只因,你在得到他的同时,他亦拥有了你。只因,他所要的幸福,除了你,别人俱都无法给予。起码,与我,与荣华,如斯。
然而,若想天长地久,首先就得保住自己这条小命,就得完完整整、健健康康。
虽则的的确确被二师兄抓了现行,但嘴上,绝迹不会承认,若不然,我这死鸭子嘴硬的美名,岂非要旁落他人之身?
“你想多了,只怕是你的药,不起什么作用了。”说完之后,顿时有种想要一口血喷死自己的冲动。
点天灯的朱佑樘,与他一起的时日久了,被他那口千年大染缸把我给染地乌黑,如今,连他的口头禅都是朗朗上口。
长此以往,人将不人。
不成,与这点天灯的,日后还是保持距离为好,省地被染成一块黑炭。
二师兄闻言之后,面色再次大变,急急走到我的身前,信手将我的头扳了过去,一个劲盯着我的两鬓查看。许久之后,才松开了手,缓缓吁了一口气,“还好,还好,方才,可真是差点吓死我了。我还以为,你身上的毒,又开始蔓延了。”
“没有蔓延么?”别说二师兄,连我自己,亦都以为毒性又发作了。
二师兄答道,“没有,放心,还是之前的样子。”
方才那种症状,明明是毒发的迹象,为何身体没有出现表象的反应呢?
也罢,这岂非证明,二师兄的药方,着实具有非凡的功效。
“药的事,我一直在帮你想办法,放心,很快就会有着落了。”二师兄又补充了一句。
联想到他方才的紧张之情,再联系到他此刻的认真之情,我不由得陷入沉思当中。
二师兄呐二师兄,你究竟是想让我死,还是想让我活呢?
若说花蝴蝶给我下套害我,二师兄无疑,更是做出过欺骗我和坑我的事情来。
老蒋能安然地活到如今,绝非仅仅只因为二师兄医术高超,更重要的是,恐怕二师兄的手上,有两心绵的解药。
昔日,我问他时,他矢口否认,说悉数全都交给了我,后来又交给了荣华。
前几日,老蒋来的时候,我曾特意观察过他的气色,毫无一丝中毒的痕迹。
用毒高手,即便是毒王毒圣这般的境界,对于两心绵这般的奇毒,就算能研制出解毒的法子,那也会与原解药的成分有细微的差别。
正是这种差别,使得中毒之人,即便服下他们的解药,短日之内,体内也会有中毒的迹象。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除非是研制毒药出来的毒手所配制的解药,若不然,其他人所配制的解药,只能解去中毒者身上七八成以上的毒,剩下的余毒,则需要时间慢慢去清理。
公子刑天的身上,或许是有两心绵的解药,然而,依他和老蒋之间的关系,老蒋就是跪在他的面前摇尾乞怜,断然都拿不到解药。更何况,老蒋不是那种给人下跪,给人服软之人,尤其是给公子刑天。
乔玠虽则财大气粗、家产万贯,然而,在毒术领域,并未结识到什么厉害的角色,起码据我所知如此。
那就只有一个解释,解药是二师兄给老蒋的。
当初,荣华和花蝴蝶给我下了两心绵之后,他俩显然并不知晓那是何种东西,这就表明,毒药不是他二人所有。
我曾问过他们,可他们对此,半句都不肯透露。
曾经以为,那药是师父所有,后来又知晓,师父与荣华之间,有某种不为人知的隐秘关系,进而以为想要给我下毒之人,是荣华。
自打知晓荣华就是我的老妖精,又知晓他就是公子刑天之后,敢笃定,两心绵,绝迹与他无关。
荣华就算抛弃了我,他也不会害我,不会忍心看我死去。更何况,他并未具有杀我的动机。
二师兄则不同,二师兄与乔玠有关,与老蒋有关,他是老蒋的人。
昔日,在洛阳所遇上的那位牡丹仙子,亦是老蒋的人。
荣华与花蝴蝶当时绑了牡丹仙子,从她嘴里,想要探知下落的那个人,牡丹仙子口中的那个魔鬼,绝迹非老蒋莫属。
荣华与花蝴蝶,为何要找老蒋,找老蒋又想做甚,我不得而知,但得知的是,他们之间,绝非好友的关系,而是对立一类的仇敌关系。
他们在找老蒋,老蒋自然不会不知此事。
在这种状况之下,以我对老蒋的了解,他绝不会坐视不管,不会坐以待毙,而是会采取主动出击。
若我所料没错,当时给我下两心绵的真正幕后黑手,只怕是二师兄,抑或者,是老蒋。
老蒋和二师兄之间,说是主仆,并非主仆,说是好友,又并非好友,总而言之,关系极为莫测。因而,究竟谁才是那幕后真凶,一时之间,实难判断得出。然而,判断得出的是,真凶,绝迹会是他二人之一,抑或二人属于共犯。
由于我们那蝶舞小师妹的缘故,我对花蝴蝶下了毒手,并且,自动请缨下了山。
荣华和花蝴蝶,应该从我下山开始,就一直在跟着,并且,用计将我引到破庙当中。
荣华假扮成狐狸,给我下了毒,很大的可能,并非是要害我,而是使得我明白,害人之心不可有,防人之心不可无的道理,使得我明白,时刻不能掉以轻心、疏忽大意,以防被某些卑鄙小人给暗算。
他给我所下的,十有八九并非是剧毒,而是类似于弹指醉一类的迷药,目的只是迷晕我而已。
二师兄从我下山之后,应该亦在跟着,抑或者,二师兄所跟着的,并非是我,而是荣华与花蝴蝶。
所谓的扁宇恒在破庙遇上我,将我带了回去,他恰好在扁鹊山庄的说法,全是他片面之词,值得人深深去怀疑。
若我所料没错,二师兄当时,就在破庙附近,待发觉荣华把我药倒之后,八成采用了声东击西的方法,将荣华引了出去,从而将我带回了扁鹊山庄,并且,在带回的路上,在我身上,趁机下了两心绵。
此举,令荣华与花蝴蝶百口莫辩,可谓是完美的一石二鸟之计。
在我回空雾谷所待的那段岁月,二师兄应该是看出了荣华对我有男女方面的心思,更是看出了花蝴蝶对我的心思。
选择我下手,既能打击到荣华与花蝴蝶,又能离间我与他们之间的关系,使得我认为,他们不止毒舌,还有害我之心。
二师兄清楚我睚眦必报的个性,知晓出了此事,我绝迹不会放过荣华与花蝴蝶。
事实证明,他的如意算盘并未落空,而是在某种程度上,实现了很大一部分。
在扁鹊山庄待的日子,我的的确确恨荣华、恨花蝴蝶恨地要死,而他,则以他那弟弟扁宇恒的身份,在我身边,充当着知己好友的角色。
若非那些时日的朝夕相处,我和他之间的关系,只会永远停留在半生不熟的状态,不会有任何飞跃性的进展。
事实山,当时,在我心目中,除了老妖精之外,二师兄可以称得上是与我最为亲近之人。
二师兄所用的手段,与花蝴蝶不同,所要达到的目的,亦与花蝴蝶不尽相同。但相同的是,他俩都利用了我,并且,都拿我当了活靶子。
不止以前,如今,那日,二师兄在我面前突然提起荣华,怕是亦有异曲同工之效。只不过,他如今想要对付的,是朱佑樘而已。
不去追究,并非代表原谅,只是未曾到追究的合适时机罢了。
第179章:有救了()
在二师兄面前,我选择装聋作哑,选择当个傻子一般,诚如那时在花蝴蝶面前一般。
除了此时不是追究,不是计较的合适时机之外,更重要的原因,则是看到二师兄为我忙前忙后,不断辛苦奔波,动了几分恻隐之心。
朱佑樘每日在做些什么,我不得而知,但得知的是,他与二师兄,时常会窃窃私语。
由于我中毒一事,不曾想,成全了他两人短暂的友谊。
一日,二师兄兴冲冲跑来,对我说道:“小寻,有那两味药材的下落了。”
我一个激动,顿时从椅子上起身,急切问道:“在哪?在何人手上?”
“那两味药材,一味叫龙须,据说,雪魅姬手上有。”二师兄说着,按住我的肩膀,将我按回椅子上,“你且坐下,听我慢慢道来。”
方觉自己有些大惊小怪,坐好,问他:“雪魅姬?掌管两广福建一带的那个雪魅姬?”
二师兄答道:“可不就是她吗?这个女子,行踪极为诡秘,鲜少有人知晓她的下落。虽是女子,可手段,比男人还狠厉毒辣。并且,这女子会移形换骨大法,能任意变幻容貌,因而,江湖上的人,并未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
事实上,即便有人见过她的真面目,也无法对号入座,也无法将她与雪魅姬联系起来。
雪魅姬这位姑娘,早在昆仑山之巅的时候,我便听闻过她的大名,那时候,她才刚刚成名不久,并且,是年少成名。
据传,她当时的年纪,不过双十年华。
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雪魅姬比我虚长几岁。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想要找到雪魅姬,只怕比登天都难。
心情,顿时低落下去,耳旁忽听二师兄说道:“放心,你那太子殿下,已经有了雪魅姬的下落,龙须这二日就能拿到手。”
白了他一眼,懒地争辩,我继续问道:“那另一味呢?”
这几日,他们悄无声息,不显露山水,暗中挤眉弄眼,原是为了雪魅姬一事。害我以为,他俩是暗通款曲,有了私情。
雪魅姬,如此神出鬼没的人物,朱佑樘能找寻到她的下落,不得不说,他这太子的身份,可谓是起到了莫大的作用。
“另一味,为优昙婆罗花,并且,要开过花的优昙婆罗花。”二师兄的声音,缓缓响起。
“开过花,那就是说,要一千年以上的优昙花呗!”我顺嘴附和道。
二师兄道:“没错,正是需要千年以上的优昙花,你那太子殿下,已经派使臣去印度国询问去了,相信很快就能有消息。”
何须劳烦使臣呢,别的东西,我或许不大清楚,可这优昙花,只怕不会有几人比我更加清楚。
如今,即便是印度,千年以上的优昙花,也没有几株。
再则,优昙花可是佛家圣花,即便他朱佑樘是太子的身份,即便他以大明国的身份,都未必能要到一株。
公子刑天的无常宫内,就有优昙花,还是好几株。
从京城到昆仑山之巅,比之从大明到印度,距离实乃要近出千里以上。
舍近求远这种事情,朱佑樘愿意,只因,他并不知晓昆仑山之巅有优昙花一事。
而我知晓,自然不用浪费那等人力与财力。
待朱佑樘拿到龙须,届时,我自个前去找公子刑天,既能与他相见,又能替自己解毒,可谓一石二鸟,一举两得。
“话说回来,这龙须究竟是个什么东西,何以未曾听闻过呢?”我问二师兄。
二师兄并未答复,而是责怪道:“你也不知晓帮我倒杯水,说地我口干舌燥。”
“你自己没手啊?”我嘴上回敬道,但手底下,还是帮他倒了一杯茶,递了过去。
二师兄嘿嘿一笑,“好师妹,我就知晓你刀子嘴、豆腐心。”抿了几口杯中的茶,继续说道:“这龙须是什么东西,老实说,我也不曾知晓,只知晓它是能解百毒的好东西。”
此言一出,我是无力吐槽,“你开的药方,你不知晓是何种东西,说出来谁相信呢?”
“龙须与优昙花,这两味,并非我所开,乃是家父所开。”二师兄又抿了一口茶,“你那太子殿下,快马加鞭,将我老爹从长安请到了京城来。也才这两日的事情,我难道没有告诉你吗?”
“信不信,你若再敢说一句你那太子殿下,我立刻马上将你给毒哑。”非我急躁,实乃二师兄太过给脸不要脸。“有再一再二,可没有再三,你若在我面前,以后再颠三倒四,胡言乱语,休怪我不念同门之情。”
一次的试探,二次的试探,不断地试探,是个人,只怕都忍受不了。
若不是看在他兢兢业业照顾我的份上,依我素日的性子,早已尥了蹶子。
这不是关键,关键是,京城距离长安,少说也得有一千多公里的路程,扁源此刻若是已在京城的话,那朱佑樘派去的,绝迹是千里良驹。
朱佑樘在我身上,着实花了心思,花了大心思。
如此一来,也不晓得今后会是福,还是祸呢?
二师兄许是见我动了真格,立即赔情道歉,“好师妹,我错了还不成吗?你可万万不能对我下毒手哦!我若有个什么三长两短,届时,谁替你医治呢?”
“不是还有你老爹扁源么?”我不置可否,看向他的目光,一片阴冷。
“小寻,你不是对龙须很好奇吗?那我就给你讲讲这龙须,早些年,我曾听父亲提及过龙须,说这东西十分罕见,天上地下
无双。”二师兄倒也聪明,及时转移了话题,自顾自开始谈论起来,“我虽并未见过龙须长什么样,但从父亲口中得知,这龙须,与寻常的药草大为不同。”
“怎么个不同法?”此举,可谓是对症下药,成功将我的注意力,引到了龙须上面。
二师兄见此,料定我已经释然,神情有了几分松动,“寻常的药草,皆都有根,有茎,有叶,而这龙须,据闻是生长在火里头的。外形为圆形,晶莹剔透,颜色为火红色,远远望去,仿佛一个小火球一般。”
“生长在火里头?这怎么可能呢?”我问,满是讶然,头一遭听闻到如此奇特的东西。
二师兄答道:“可不就是吗?龙须是生长在火山之旁的。”
“我的师兄大人呐,这火山和火,虽则只有一字之差,可意思,却是相差十万八千里。”心中着实诧异,不明白二师兄为何会犯这等低级的错误。
“我话还没说完呢,这龙须,正是生长在火山口,适逢火山喷发之际,也正是龙须长成之日。”二师兄解释道。
难怪世间罕有,原来还有这一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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