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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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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分明记得有颠簸,有上山的感觉,想来,定然是那些土匪为了避人耳目,为了防止别人知晓黑风寨的真正窝点,故意而为之的行为。

    走了将近两里路程,仍是不见尽头。

    不见尽头,亦不见人影。

    上天许是见我此刻的心情太过紧张,打算给我缓冲的时间,又往前走了三四里的路程,仍是尚未见到人影。

    人影未见着,倒是见着一处小溪。

    潺潺的溪水,清澈见底,远远望去,溪底的海藻与鱼类,一目了然。

    昆仑山一带,气候极为严寒,较之大明江南地区,较之大明淮河以南,山川河流极其稀少。

    许是因此,对于江河湖泊,我总是有种特殊的情愫。

    或许,不单单是觉得稀奇的缘故,还有更为重要的一个原因。

    昆仑山之巅的后院,有一处湖泊,并非是纯天然的湖泊,而是人工的杰作。

    湖泊旁边,是林立的假山,将湖泊包裹在其中。

    初道的时候,觉得新鲜,便会每日坐到湖边的大石头之上,自娱自乐,自个在那玩水。

    待有一日,无意当中回头之时,心跳,瞬间漏了几拍。

    不远处假山之旁,正赫然站着一位男子,红色的皮裘,绝世的身姿,不是公子刑天,是谁?

    只见他斜着身子倚在假山之上,姿态极为随意,极为慵懒。

    好美,好美,宛若画中走出的天神一般,全然不似人间所有。

    许是正对着阳光的缘故,那一刻,生生有些睁不开眼。

    时隔多年之后再回想起,那日,何曾来的什么阳光,分明是个阴天,乌云密布。

    岂是被阳光给刺着,而是乱花渐欲迷人眼。

    使劲揉眼,揉了半晌,待再次睁开眼睛之际,岂还再有公子刑天的身影?

    后来才知晓,那处假山,那片湖泊,原是他一人的圣地,不料被我这个不知好歹的初生牛犊给霸占了去。

    听公子刑天身旁有位小弟子议论,才知晓,公子刑天不在无常宫的时候,十有八九会去那片假山附近。

    昆仑山之巅的弟子个个知晓他的忌讳,不敢有一人前去打搅。

    而我,从第一次侵略这个地盘算起,到第一次察觉到他的存在,起码来过数十趟。

    那时候,手无缚鸡之力,一丝一毫的武功都未有,听觉,实乃凡俗苏子,自然察觉不到周遭有高手的出没。

    可公子刑天不一样,他武功盖世,光听呼吸声,只怕不仅知晓有人,还能判断出是何人。

    在我所来过的这数十趟中,有多少回,是他知晓我的存在,但我压根并不知晓周遭有他的存在?

    每每那时,他既不现身赶我走,亦不与我聊天,也不晓得,他的心里,究竟在想些什么?

    公子刑天并非我所接触到的第一位男子,凭心而言,那时,姑且不论他人,就连阿尔苏与我的交情,都不算浅。

    然而,公子刑天却是我生平第一次深层次接触到的男人,却是我第一次用心接触到的男人,更是我平生第一位猜不透、摸不着之人。

    那时,太过年幼,虽是情窦初开的年纪,但对男女一事,极为后知后觉。

    打从十四周岁之后,便有不少男子慕名上门求亲,也曾想过嫁人一事,但对周遭的那些男子,并无太大的感觉。

    无好感,亦无恶感,别人不论,对阿尔苏就是这种典型的感情。

    与其说是无好感,倒不如说是无好奇,无关心,无过问,说地直白一些,那便是无兴趣。

    许是由于公子刑天太过神秘,以至于对他产生了好奇心。

    当时并不懂得,这世间有些感情的开始,正是基于好奇。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想到此事,再进而联想到其他,这些年,似乎自己从来都是站在明处,站在显而易见的位置,而他,一直都是在暗处。

    从来都是他能看到我,看到我的表情,看到我的一举一动,而我对他,始终是一知半解。

    站在我身后的那些时日,默默关注我的那些时日,他究竟是如何度过的?

    昔日,曾经一度,一直以为自己是单相思,且,饱尝单相思的滋味。

    倘使,倘使从一开始单相思的,并非是我,而是他,一早便是他,又该如何,又该如何呢?

    他的心迹,隐藏地很深,但并非无迹可寻。

    当初看不明白,看不懂,如今蓦然回首,不由得发觉,早在许久,早在许久许久之前,他对我,早已与众不同,早已暗生情愫,早到,或许连他自己都不曾察觉的程度。

    心思飞转之际,脚下的步子,继续朝前迈去。

    忽然之间,耳边传来一阵呼啸声,随即,一道人影出现在了前方四五十丈开外的位置。

    距离并不算太近,身上的衣裳,并非是白色的锦袍,亦并非是红色的皮裘,然而,只屑一眼,我便认了出来,那是公子刑天,绝迹是他。

    姑且不论其他,单就这等身姿,世间断然不会再有第二人。

    距离亦不算远,可不知为何,他的面容,终是看不清楚,就像隔着一层纱一般,隐隐约约,若隐若现。

    十年前,他的天魔神功,就已然练到了第七层,已然容貌可以随意发生改变。

    如今,看不清他的容貌,实属正常,倘若看清,那才叫不正常。

    公子刑天的真面目,虽则外人不曾知晓,但他那一张脸,太过引人注目,容易招来各种是非。

    本着低调的原则,自是不能让人瞧见他的真实模样。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所幸的是,这次,他并未有逃跑的举动,而是一直注视着我。

    这是终于鼓足勇气,打算面对我了?还是无路可逃、被逼无奈,只得面对我呢?

    既不冲我打招呼,又不前进,而是那般傻呆呆地看着我,好吧,是心平气和地看着我,这算哪门子情况呢?

    事实上,我自个亦好不到哪里去,既想靠近他,又心存几分忌惮,不敢靠近他。

    等了一年,确切来说,是一年零两个多月,好不容易终于见到了他,真正意义上见到了他,心中有千言万语,却不知该如何去开口。

    心里踌躇着,踌躇着,两个小人打架打了老半晌。

    什么时候开始,自己也变成了磨磨唧唧的娘炮性格,这不符合咱往常雷厉风行的性格,一点也不符合。

    重重舒了一口气,管他三七二十一,灌铅就灌铅,一步一步往前挪不就成了么?

    随着距离地靠近,公子刑天的脸,则跟着渐渐变地清晰起来。

    清晰是清晰,绝美是绝美,就是觉得,与以往印象当中,似乎有些不同之处。

    眉眼正常,五官正常,若说不正常,应是眼眸当中的神色。

    这是一种怎般的神色,怎般的感情,说不清、道不明,直觉得,令人看到之后,心中十分不是滋味,十分不爽。

    蓦然想到,那日,在朱佑樘的府邸,点天灯的将我抱住的时候,曾被公子刑天给看在了眼里。

    如今,他见着了我,许是想起了那茬,心中有了郁结。

    一边朝前走着,一边试图消除误会,“那日的事情,是个误会,我与那点天灯的朱佑樘,可是什么都没有,清清白白的。”

    解释完之后,怎么看,怎么有种此地无银三百两的感觉。

    原本的的确确是什么都没有,起码与我而言,是什么都没有,可如今,这一解释,他会相信么?

    早就说了,将这脑仁扔出去喂狗,只怕狗都会哆嫌。

    “朱佑樘?”公子刑天眼眸微变,声音异常冰冷,但旋即,又恢复平静,“你何以知晓我在此地?”

    想了千遍万遍,就是未曾想到,他会是这个反应,说的会是这句话语。

    好熟悉,又好陌生,明明就是公子刑天,可为何看不到一丝荣华的影子。

    “歪打正着,无心插柳撞上的。倒是你,为何会在此地?”我问,竭力使得自己保持淡定,可声音,分明有一丝颤抖。

    “为何会在此地?”公子刑天嘴里一阵冷笑,“这个问题,这世间,岂非有人比你更加清楚?”

    这话是何意思,是在陈述事实?还是在出语讽刺?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终于抑制不住情绪,开口问道:“你是荣华么?是我的老妖精么?”

    并非是怀疑,只是为了确定,只是见着他待我这般冷淡,心中有了那么一丢丢的疑虑而已。

    虽不知晓他话中的含义,但能感知到的是,他似乎是在怪我,在怨我。

    在以往的认知与想象当中,荣华即便再怨我,再怪我,也不会这般待我。

第192章:两虎相争() 
多么希望他能点头,即便不点头,好歹也开口说句什么,然而,他只是看着我,神情莫测地看着我。

    相见的场面,亦是构思了千种万种,想破脑仁,就是想不到会是这般的场景。

    隔了许久,隔了许久许久,但或许,只是一瞬间,沉默不语的他,终于开了口,“也罢,你走吧,再也莫要让我看见你!”

    再也莫要让我看见你?再也莫要?莫要?

    眼泪,早已在眼眶之中打转,竭力克制,又怕克制不住,赶紧将头偏向一侧。

    待心情有所平静,待再次回头,瞧见他转身,正欲离去。

    情急之下,一个飞身过去,落到他的面前,不由分说,直接抓住了他的胳膊,“等下,我有话要讲。”

    是有话要讲,千言万语要讲,可一时之间,实乃不知说什么为好。

    “离去吧,你有你的生活,我有我的生活,找你该找的人去吧!”

    距离这一近,公子刑天脸上的表情,看地愈发清楚。

    这是怎样的一种感情,仍是说不清、道不明。有疏离,但似乎,不止疏离这般简单。

    想来想去,觉得他十有八九是在吃醋,是在为了朱佑樘一事耿耿于怀。

    荣华在我印象当中,很少吃醋,不止是因为他个性淡然,不止是因为他素来自信,更重要的,应是他知晓我对他的情谊,知晓我绝迹不是个轻易变心的主。

    很少吃醋,并不代表就不吃醋。

    毕竟,那时的场面,太过怵目惊心。

    倘若对换身份,倘若换由我看到荣华与其他女人搂抱在一起,即便在知晓是那女子主动的情况下,我都会耿耿于怀,心情久久不能平复。

    眼见着自己的女人被其他男人抱在怀里,是个男人,岂能受得了这般的奇耻大辱呢?

    点天灯的朱佑樘,可把我害地不浅。

    这个时候,提起他来,做甚,忒煞风景!

    “我若说朱佑樘点住了我身上的穴道,那是他自个一厢情愿的行为,你会相信么?”解释再无用,也得继续解释“戏文里,总是会出现这般误解的桥段,你我之间,经历过那般多的风雨,岂能被这点小小的误会给打击?”

    公子刑天听闻朱佑樘三个字后,眼眸又是微微一变,“速速离去吧,这里,不是你该待的地方。”

    有一种说法,是说,男人若没有危机感,只是由于身边尚未出现强劲的对手。

    换而言之,在公子刑天的心目中,显然是把朱佑樘当成了劲敌,若不然,不会有这般过激的反应。

    凭心而论,站在客观的立场,无论是从哪个角度来看,朱佑樘都属极品当中的极品。

    然而,即便如此,别的男子,在朱佑樘的面前,或许会产生几分自惭形秽的感觉,可这世间,起码有两位绝迹不会。

    首当其冲的,便是公子刑天。剩下的那位,则是老蒋。

    在印象当中,荣华也好,公子刑天也罢,这两位,从未有过非自信的状态。

    或许,并非是不自信,只是因为太在乎,对我太在乎而已。

    此时此刻,即便是自欺欺人,也唯有这么想,如此一来,心中的烦闷与抑郁,许是能减少几分。

    “这里不是我待的地方,那哪里才是?昆仑山之巅?无常宫?”声音抑制不住的颤抖,心乱如麻,脑海中,早已是一团浆糊。

    公子刑天低头,看向我放在他胳膊上的手,看了足足半晌,最终,还是将我的手取开,动作轻柔而残酷。

    “尘归尘,土归土,过去的事情,就让它悉数全都过去吧,你又何须如此执着呢?”

    此言,顿时将我的火爆脾气给点燃,“扯什么鸟语呢,有话,咱不能明说么?拐弯抹角,不嫌肠子打结打死么?我再说一遍,朱佑樘或许对我有爱慕之情,可我却他,全然没有任何心思。我与你,已然认识十多年,别人不清楚我的性子,难道你还不清楚么?喜欢就是喜欢,厌恶就是厌恶,要做,我只做真小人,从来不做伪君子。”

    一顿,我又接着说道:“在这世上,你是我第一个爱上的男人,更是我唯一爱过的男人。倘若你觉得我变心了,觉得我移情别恋了,那你拿把刀,把我的心剜出来看看,看看里头是不是还存在着其他的男人。”

    都说恋爱当中的男女,喜欢各种甜言蜜语,各种海誓山盟,而我这说出来的话语,只能算是明心志而已。

    暴力也好,残忍也罢,不说地狠一些,怎能使得他信服呢?

    原来以为,他的表情会有所舒缓,殊不料,他的眼眸,在一瞬间大变,“唯一爱过的男人?你确定自己由始至终,只爱过我一个?”

    “确定,肯定,以及一定,除了你,不会再有任何人。”我一脸坚定,信誓旦旦道。

    “那他呢?他又算是什么呢?”

    顺着公子刑天的视线,这一看,可谓是吃了一大惊。

    不远处那抹紫色的身影,不是朱佑樘,还能是谁?

    这点天灯的,当真是缠上我了,阴魂不散的么?我可是给他下了狠手,并且下了剧毒的啊。

    这厮,命真心不是一般地大。

    话说,我怎忘了,他这二十年来都是在怎样的日子当中度过,又怎忘了,依他的身份,身边岂能没有解毒高手的存在。

    朱佑樘是何时来的,我不知晓,但知晓的是,他的脸色,不好,极其不好,浑身上下,宛若笼罩着一片深深的阴霾一般。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重点是,朱佑樘在我心目中,到底意味着什么,这个问题,的确值得深究。

    首先,朱佑樘算是我的救命恩人。其次,朱佑樘算是我爱慕者当中其一,再次,再次……

    这不打紧,打紧的是,公子刑天想要知晓的是,“他和我,只是他自己一厢情愿,只是他自作多情而已。他自个要自做多情,别人也是拦不住的。”

    这般的话语,当着朱佑樘本人的面说,兴许结果会更好一些。

    朱佑樘但凡有点自尊心,但凡是个正常人,日后绝迹都不会再死皮赖脸地缠着我。

    如此一来,让他彻底死心,岂非是好事一桩?

    果然,朱佑樘面如死灰,神情分外难看。

    再看公子刑天脸上,并未有想象当中的喜悦,也并未是淡然的神情,而是意味不明,而是神情莫测。

    我怎忘了,他与朱佑樘之间,可是有着剪不断、理还乱的关系。

    “这么说,你的心里,除了我之外,从来就未有过别人?”公子刑天又追问了一句。

    我复又确定道:“对,没错,从未有过,一丝一毫都未有过。”

    或许,自己第一个喜欢上的,并非是荣华,而是公子刑天,只是,那时对感情太为懵懂,有些后知后觉罢了。

    如今细细回想起来,昔日,曾有几次,看着他绝世的背影,分神分了许久,许久许久。

    记不清楚当时想的什么,但依稀记得,当时的思绪,似乎极为混乱。

    无论男女,只有在看到自己心上人的时候,才会出现这种反应。

    只恐,早在昆仑山之巅的时候,我就已然对他暗生情愫,而他,对我,亦是早已暗生情愫。

    只不过,那时候,碍于他对我太过知根知底,尤其是让他瞧见了我人生当中最狼狈、最凄惨、最无助的场景,心里有了几分介怀,对他,想靠近,但又不敢靠近。

    而他,碍于身份,虽则待我与众不同,但终究还是迈不出那一步。

    再者,他后来修炼了天魔神功,天魔神功最忌讳的,便是情关。

    倘若他在那个时候不假以控制自己的感情,那不止修炼不成绝世神功,反而还会走火入魔。

    待神功大成,便可以自由自在,随心所欲。

    不对,据闻,天魔神功倘若修炼成功,修炼者,不止可以任意改变容颜,而且,取向亦会发生变化。

    难道说,公子刑天以前所喜爱的,当真是男子?还是说,事实上,天魔神功,他并未全然修炼成功?

    被自己这个想法给吓了一大跳,但愈想,可能性愈高。

    早该想到,倘使他早已将天魔神功修炼成功,那即便是老蒋,即便再加上火炮,也不至于将他给重伤才对。

    他可不是那种为了一时的成败,能不要命的人。

    想到这茬,赶紧朝他脸上瞧去,但见着他的脸色,比我预想当中要好一些。这说明他身体恢复情况良好,同时亦说明,他所受的伤,并不算重。

    “听见了么,她说从未有过,一丝一毫都未有过。”

    公子刑天的这道声音,将我彻底从分神当中拉回了现实。

    公子刑天是我在这世上第一个猜不透、摸不着的男人,即便如此,自我感觉,对他,多少还是有几分熟悉,有几分了解的。

    然而,此刻,一丝半点都不知晓他在想些什么。

    明明如此熟悉的一张容颜,可此刻,却觉得陌生万分。

    明明是那般自信的一个存在,为何要通过这种方式,来使得朱佑樘退却呢?

    这不符合他的风格,全然不符合。

    这不是此刻的重点是,重点是,朱佑樘眼眸当中的神色,异常吓人。

第193章:守得云开见月明?() 
幻想了千遍万变,就是不曾预料到,等再次相见,会是这个场面。

    说不上来哪里不大对劲,可就是觉得不对劲。

    说不出来哪里不好,可就是觉得极度不好。

    明明就表明了心迹,明明也无情打击了朱佑樘,可这心里,为何隐约有一种被利用一般的感觉。

    倘使是我的老妖精,他若想让一个男人对我死心,有上百种方法,何须采用如此幼稚的行径?难道,只因那人是朱佑樘么?

    荣华若真是皇帝老儿的弟弟,那必然如同朱佑樘一般,遭遇到各种暗杀,遭遇到各种困境。或许,自打他一出生之后,每日都在水深火热中度过。

    大明的地盘生活不下去,这才导致他去了鞑靼,去了昆仑山。

    四处躲避的日子,终日见不得光,那般凄惨的岁月,多半是由于皇帝老儿导致,即便不是直接导致,亦会是间接导致。

    对于皇帝老儿,荣华自会有恨意,将这份恨意转嫁到皇帝老儿的太子身上,也在情理当中。

    再则,朱佑樘对我,太过赤果果,且不断败坏我的名声,不择手段将我与他联系在一起。

    朱佑樘真心爱慕也好,只是为了得到也罢,与荣华而言,俱都触动了他最敏感的神经,触动了他的软肋。

    在此般状况之下,他会有现今这种举动与反应,倒也在情理当中。

    如此一想,心中的疑惑与不解,顿时通了几分。

    原本以为,朱佑樘会迅速离去,殊不料,他站在原地,既不言语,又不动弹,一动不动,宛若一具木偶一般。

    脑海中放空的时候,是会呈现出这种像死尸一般的状态。

    然而,即便是自尊心受到了沉重的打击,依朱佑樘的人生经历,这点打击,又算甚?

    再看公子刑天,目光一直盯在朱佑樘的脸上,亦是一动不动。

    此时此刻,蓦然有种感觉,如此美地画面,多出一个我来,岂非增添了几分不和谐的因素?

    男人的战争,多出一个女人来,那个女人,十有八九会沦落为牺牲品。

    新仇也好,旧恨也罢,公子刑天与朱佑樘,即便是要打在一起,那也属正常。

    打架也好,唇枪舌战也罢,这些,早在预料当中。

    然而,现实却令人大跌眼球。

    事实上,这两位,对视了良久,对视了良久良久,就是不见有任何举动。

    这种状况,该算好事,还是坏事?

    终于,空气不再凝结,朱佑樘开口说了一句:“还记得那日你来求千年何首乌之际,曾经答应我一个要求么?”

    这话,自然不是对公子刑天所说,而是对我所言。

    “记得,怎么,此刻提起这茬,你是想要表明什么呢?”

    虽不明所以,但约莫能猜出,他在值此节骨眼提及,应是想让我离开公子刑天,抑或跟他走一类。

    并非违法乱纪,而是合理正当的请求,我既不能答应他,又不好食言,如此一来,定然陷我于不仁不义当中。

    等了半晌,殊不料,朱佑樘并未有下一步的顺延,而是说道:“记得就好,千万莫要忘了。”

    千万莫要忘了?莫要忘了?猛然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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