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囧神养成记2-第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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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极度惊慌,这一惊慌,使劲抱住了眼前之人,心又开始剧烈疼痛起来,全身的血液,像倒流一般,疼地牙齿都打颤,嘴里哆嗦道:“你再离近一些,我有些看不清你了。”说着手伸了出去。
眼前,已是一片模糊,什么都瞧不见,可却摸到了那张日思夜想的脸。那是一张闭着眼睛都能看见,但此刻睁着眼,却怎么也看不分明的脸。
恍惚间,感觉被紧紧搂在了怀中,眼泪,霎时夺眶而出。多么期盼已久的画面,可却只会出现在梦中。
又感觉他伸手拭去我眼角的眼泪,动作轻柔而缓慢,随即,用一种十分怪异的语气开口说道:“莫要哭泣了,看到你伤心的模样,我会心疼的。答应我,即便是为了我,也不要哭泣,好么?”
会心疼的?公子刑天,这真的是你吗?为何你的眼里会有浓浓的悲伤?
努力挤出最明媚的笑容,拼尽全身气力答道:“我答应你!”语毕,鼓足一口勇气,“我有没有告诉过你,我真的真的很喜欢你,你呢?是否也喜欢我呢?”
眼前的人,神情一怔,隔了半晌,摇了摇头。惊讶于自己此刻竟然看地格外分明,可多么不想看到这一切。
公子刑天的神情,就那般清晰地映入眼帘,犹如跌入十八层炼狱一般,心中,极为痛苦不堪。一直以为,他对我,即便不是深深地喜欢,起码也会有那么一丝半点的喜欢。
原来,就连在梦中,上天都待我如此吝啬,都不会让我获得一时三刻的幸福与开心。也罢,既然终究是梦,既然终究只是一场空,那何妨不如做一场美梦呢?现实当中,有些事情,由不得自己做主,在梦中,那便由自己做主吧!
抬手抚上了他的的脸庞,柔声道:“其实,我一直以为你心里也是有我的,罢了,无所谓了,反正都是梦,既然是梦,那就让我放纵一次吧!”语毕,攀上了他的脖子,唇向他嘴唇覆去。
一股冰冷而湿润的感觉袭来,冰冷地,差点让人以为这一切都是真实。
脑海中,蓦然记起一件事来。那日,执行完任务,回昆仑山之巅,路过一片小河。
河边,有两位妇人在那洗衣裳,边洗,边聊着家常。其中一位,身穿灰色衣裳,年约四十左右。另一位,身穿一条绯色衣裙,年纪约莫在二十上下,从打扮来看,看起来像是刚成婚不久的新妇。
原本,并未留意,忽听那位灰衣妇人说道:“下月,我家梅儿可就要出嫁了,到时候,你可一定要来喝喜酒哟!”
“啊?”绯衣妇人惊呼道,“上个月见你,不是说梅儿还没有下家吗?”
“可不!”灰衣妇人憨憨一笑,“那日,张公子上门提亲时,可把我和她爹吓了一大跳,就跟你刚才一样惊讶的。”
“张公子?你是说城东张员外家的儿子吗?那可相貌堂堂,一表人才,家世又好,都不知道有多少姑娘做梦都想嫁给他呢?”绯衣妇人道,语气忽然一转,诧异道:“我怎么听说,这位张公子曾经放言,说是三十岁之前不成家的啊!你家梅儿,怎么就能使得他转变心意呢?”
第233章:往事如梦(三)()
“你问的,我和她爹也很好奇,问过梅儿之后,才知道,原来梅儿已与张公子私定终身,有了夫妻之实。你还别说,这事还得多谢你。听梅儿说,你那日告诉她,说是女子要学会主动一些,这样才能拴住男人的心。”灰衣女子又是憨憨一笑,冲着绯衣女子投去感激的目光。
“啊?”绯衣妇人又是惊呼道:“你是说,是梅儿主动搭讪张公子的?”随即,呵呵笑了几声,“你可别怪我,我哪知道你家梅儿中意的是谁,只是那日看她有心事,多嘴了几句。问过之后,才晓得她在担忧自己和心上人一直迟迟没有大的进展。这男女之间,有时候要采用一定的小手段。其实,那也不叫小手段,叫小智慧。若不然,一直干等着,蹉跎了自己的年华。我们女子,不就只有那几年的青春岁月吗?”
“怨不得你男人对你死心塌地,从不看别的女人一眼。你可得好好教教我,他爹,可是已经有好几年连碰都不愿意碰我。我今年,才刚过三十呐!”灰衣妇人叹了几口气,停下了手中的棒槌,“外人都以为,我已有四十上下,其实,我成亲早,十四岁便成了亲,今年,不过三十有一。你我都是过来人,都明白,这夫妻之间,若是不和睦了,女子就会老地很快。”
“这话倒是,这女人哪,就像花朵,男人就像阳光,花朵她就需要阳光的照耀和滋润。那我告诉你,”绯衣女子说到此处,声音小了下去,“这男女之事,其实女子也可以主动一些的。不要觉得难为情,那是你的男人,你们夫妻之间做什么,管别人屁事。我不怕告诉你,我家男人,当时,也是我先拿下来的。谁让他那时扭扭捏捏,傻子都知道他喜欢我,可他,就是不肯开口,我就用了那么一点点的小手段,让他开了口。在一起两年之后,一直不见他上门提亲,我那叫一个气不过,后来,又使了点小小的手段,让他变成了我的男人。”
“你就不怕别人知道了,说你行为不检吗?咱们这些女子,可是受着那三从四德的约束的。”灰衣妇人眼睛睁地老大,仿佛被绯衣妇人的言语给吓地不轻。
“那又怎么样,我男人还不是照样对我死心塌地。这女人呐,就是顾忌太多,其实,用什么手段,不重要,只要两口子开开心心在一起,小日子过地美美满满,那不就结了?什么三从四德,咱女子若是听那些瞎话了,那永远也别想过什么好日子了。”
不知为何,绯衣女子的话语,一直萦绕在脑海中不断。是啊,用点手段如何,谁主动又如何,反正,最后开开心心生活在一起,那才是美好的结局。即便是梦又如何,谁又敢说,现实往往又不是梦呢?
心里想着,大脑越来越不受控制,缓缓伸出双手,战战兢兢朝他身上伸去。
手,赫然被抓住,手中的动作,只得停下。抬头看向他,见着他神情淡然,看不出是喜是怒。
生怕他会说出一些拒绝的话语来,经过短暂的思索,再次吻上了他的唇。期间,取下他的手,转而放在我的腰间。
看吧,当真是梦,他竟然没有拒绝,竟然顺从了,而且,还配合了亲吻的动作。
这一配合,加大了我的信心,使得原本遏制住的念头,有了新的希望,亲吻的同时,手中的动作又开始继续。
脑海中浑浑噩噩,犹如一团浆糊一般,连自己做了些什么,都记得不大真切。
似曾感觉他有片刻的愣神,好真实,好真实,真实到,不止感觉到他在愣神,更是听到他的心,一下一下地跳动着,急促而剧烈。
原来,梦当真是可以由人控制的。看吧,可不是,他竟然开始配合,就连呼吸声,亦是多出了几分变化来。
眼前的人,呼吸声愈发急促,眼眸,更是带了几分欲念的痕迹。
男人的欲念会是何种模样,虽则没有经验,但待瞧见他此刻这幅反应,便知晓,他是动了欲念,他是想与我,有下一步的发展。
抱着自己的力道,愈来愈大,抱到我骨骼都开始生疼。
眼泪,缓缓流淌而下,果真,唯有在梦中,他才会亲近我,才会以一副喜欢我的姿态出现,才会与我相亲相爱。然而,为何只有在梦中,为何在现实当中却不可行呢?
在自己的情景设定中,这个时候,他该为我拭去眼角的泪珠,殊不料,他并未伸手,而是吻上了我的眼睛,轻轻吻去泪珠,“莫要再哭了,从未想过你会流泪。和我一起,只想看到你开心的模样。”
是啊,在他面前,从未流过泪。甚至于,在以往十七年当中,几乎从未掉过一滴眼泪。前十五年,从不知伤心为何物。后来,清楚到,有些东西,即便是流泪,亦是解决不了任何问题的。
可今日,不知为何,眼泪总是在眼眶中打转,连自己都不曾知晓,自己会有这般多的眼泪。
鼓足一口勇气,紧紧抱住了他,轻声道:“情难自制也好,下作也罢,即便这只是梦,我还是想与你做夫妻,真真正正的夫妻。”
后来,意识开始模糊,只记得两人纠缠在一起,缠绵莫测,且,有了夫妻之实。当那股钻心的疼痛袭遍全身之际,便知晓,自己成了他的女人,成了他第一个女人。
原来,梦里也是会疼痛的,原来,梦也是可以如此真实的。
迷迷糊糊之际,似曾听到他在耳边说道:“记住,我的名字,叫涅离。”
又似曾听到他在耳边说了一句:“不是不喜欢,而是……,只恐连我自个都不知晓,你在我心目中究竟算什么。”
好想开口答复一句,可却睁不开眼。
第二日醒来,头疼欲裂,喝了几杯茶后,才渐渐有所好转。
昨夜,自己似乎做了一个极为奇怪的梦,在梦里,我把公子刑天扑倒在床,然后,和他……
对,床?床上,既无公子刑天的身影,亦无其他任何痕迹,看来,当真只是一场梦而已。即便知晓是梦,可心中,仍是抱着那么一丝半点的希望,希望那会是事实。
无常宫大门外值守的,明眼处,有十数名弟子。在这群弟子当中,最熟知的,是清风。
找到清风,问他:“主上昨夜在什么地方?”
清风一怔,随即答道:“在他寝宫啊,还能在什么地方?”
我又问:“整晚都没出去?”
清风道:“是啊!主上一般晚上很少出门,你也知晓的啊!”
还有什么好怀疑的,除了梦,那还能是什么?他喜欢的,可是男人呐,自己到底还有什么可期待的?
可是,这个梦好真实,真实地就像身临其境一般。然而,绝对不可能,他已经练成了天魔神功,取向,绝迹已然发生变化。可昨夜的他,的的确确是个正常的男子没错。
思虑了半晌,进门去请安,察觉到他的神色没有任何异常之处。悬着的心,终于落地。可更多的,则是失落,深深地失落。
正待离开之际,见着风回过来请安,无意当中瞥了一眼,这一瞥,则更加心塞。凤回比以前出落得更加秀美了,若不细看,准以为是名女子。他的脖颈,十分白皙,白皙到让人有种想咬一口的冲动。
就那般傻呆呆地盯着他的脖颈看了半晌,总感觉哪里似乎不大对劲,可就是说不上来。
出了宫门,刚走了几步,被凤回出语给叫住:“以后,这个时候,你不用过来请安了,这是主上与我的专属时辰。”
“专属?什么专属?”嘴角,浮现出一抹冷笑来,“大清早的,你就屁颠屁颠跑过来献媚,也不怕纵欲过度?”
“你……”凤回眼眸一变,手中的动作,一触即发。
“取回你的狗爪子,再敢拿它对着我,我可绝不留情。管好你自己,主上都不干涉我的自由,你有什么资格?”
不就是他的一个男宠,不就是他的一个床伴么?可我,我连他的床伴都不是,都不是。
画面,停留在这里,不再蔓延下去。那之后所发生的事情,并非尚未记起,而是不愿回想起。小昭当日的一语,实乃揭开了我的伤疤,让我无所遁形,更无法再去逃避。
这并非此刻的重点,重点是,这是十一年前的一段过往,一段被尘封在记忆深处,直到此刻,才突然记了起来的过往。
难怪那日对他有非礼之时,他会出现那般扭捏的姿态,又会出现那般的言语举动。
曾经以为那夜只是一场梦,可十一年后的今日,却清楚地知晓,那并非是梦,而是真实。那日,并未说错,公子刑天的的确确是我第一个男人。
十一年前,把公子刑天扑倒,占了他的清白,可事后,竟然走人。
终于明白,问他是否喜欢我的时候,他为何会摇头,只因,他最后想要说出来的话语是:“不是不喜欢,而是爱!”
喜欢和爱,不同的词语,意思有相同,但更多的,则是千差万别。
那个时候,年纪太小,不懂,待懂得,已是多年之后。
第234章:不是结局的结局()
眼泪,顺着眼角,不断溢出。公子刑天的的确确是我第一个男人,然而,却并非唯一的男人,亦非最后一个男人。
原本以为,自己与他,只是纯粹的单相思关系,顶多也只是相爱过的关系。此刻才发觉,这世间的诸多事情,当真在自己的预料之外,更在自己的掌控之外。
涅离呐涅离,你让我,情何以堪,情何以堪呐!在这世间,唯一知晓你名字的,唯有我一个。那夜,当你告知名字之时,是否已然做出了最艰险的抉择,是否已然打算放弃一切随我远走高飞,是否爱我,已然超出我爱你呢?
原来到最后,才发觉,从来背叛的那个,从来先转身的那个,都是自己,始终都是自己。
忽听耳边传来一道:“寻儿,你做噩梦了么?”
睁眼之际,瞧见朱佑樘正轻轻拭去我眼角的泪水,开口问他:“像我这样的一个坏女人,为何要对我这般好?为何要轻易原谅我?”为何都要原谅我?连我,都原谅不了自己。小昭并未说错,但凡有一丝半点自尊,还岂有脸再出现在涅离的眼前,再出现在朱佑樘的眼前?
朱佑樘一怔,随即将我揽入怀中,“以后,莫要再哭了,好害怕看到你哭泣的模样,尤其是为了别的男人哭泣的模样。”
荣华,我的老妖精,为何要如斯了解我,了解到,压根就不用问,便已知晓我所思所想。这份深知,不会从一开始便有,而是经过了长年累月的历练而成。
这些年,他在我的身边,究竟付出了多少,只恐自己下辈子,下下辈子都想不到。难怪他如此忌惮涅离,难怪他会对涅离有种恨之若骨的念头,只因,从一开始,十有八九,他已然知晓,我不止对公子刑天念念不忘,更是对其以身相许。
清清楚楚记得,荣华是知晓肖克拉这个名字的,那就意味着,他第一次见到我的时候,并非是在长安,并非是与师父与二师兄他们一起,而是在那之前,确切来说,是在我还是肖克拉的时候。
犹记得,那日,他曾经说过,对我,一见倾心。当时,以为他只是朱佑樘,以为他是在胡扯。此番看来,他第一次遇上我的时候,兴许比我遇上公子刑天还早。突然之间,不知为何,有种不寒而栗的感觉,身体,不由自主打了一个哆嗦。
好想开口询问,可潜意识中,似乎隐隐在抗拒,似乎不愿提及。总觉得,再深究下去,未必会是一件好事。
“寻儿,寻儿!”耳旁传来急急地呼唤声,“又觉得冷了么?”
伸手,环住了他的腰身,浅声答道:“恩,是有一点冷,你再抱我紧一些!”
朱佑樘抱地好紧好紧,紧到,令人骨骼生疼。
好想落泪,赶紧竭力抑制,“荣华,一定要记住我的好,千万莫要记我的坏。”
话语刚出,嘴巴,被他的红唇给堵住,只听他呢喃道:“这般的话语,我不想再听。你,就死了这条心吧,我绝迹不会再放你走,绝迹不会。”
为何要待我这般好,还嫌我伤害你不够么?荣华,荣华,你是要把我秒到连渣都不剩么?
原本只是搂抱,原本只是亲吻,可到最后,却变为巫山云雨,变为了周公之礼。
情到浓时,听到朱佑樘在耳边小声说了一句:“寻儿,你不晓得我有多爱你。答应我,再也不要离开我了,好么?为了你,我可以抛弃一切。为了我,你就放下心中那份执念,成么?”
乞求的口吻,卑微的语气,就像卑微到尘土一般。令人听闻之后,为之所动,心痛万分。
思索了许久,思索了许久许久,轻声答道:“好!”转念一想,又补充道:“我若再离开,你就打断我的腿,让我分寸难行。”
见着朱佑樘一副欲言又止的模样,抑制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下,“我知晓,你舍不得的。”
原本欲出马车去看看来的,殊不料,这一落泪,引发他开始又亲吻眼泪,随之,又是一发而不可收拾。
他的心里,在恐慌,在害怕,并且是极度恐慌,极度害怕。靠在他的怀中,柔声安慰道:“放心,我既已答应你,便不会反悔。你也知晓,要做,我只会做真小人,绝不会做伪君子。”
誓言,似乎并未令他的心绪有太大的安宁,直至跟随他的队伍一起前进,才见着他的心情渐渐有了好转。
瞧见他这副患得患失的模样,总是心疼万分,总是想要落泪。
十一年前,将公子刑天吃干抹净,一年后离开了他。不止忘记了此事,更是将他那个人给悉数全然忘掉。
三年前,将老妖精给吃干抹净,第二日就离开了他。不止忘记了此事,更是连老妖精的容貌都给记差。
一年前,在与荣华数次肌肤之亲之后,离开了他,此后,伤害他,不计其数。
上天对我,何其残忍,然而,又何其仁爱?
十五岁那年,一夕之间,父母兄长惨死,自己也由万人敬仰的公主,变为了阶下囚。被我那叔叔囚禁在石室的半年,记不清楚是怎般活下去的,只记得,生不如死。此后那日的事情,更是不堪回首。
曾以为,兴许是由于那时活地太无忧无虑,活地太幸福,就连上天都生出几分嫉妒来,曾以为,上天对自己,出了残忍,不会再有其他。
然而,上天许是有了愧疚,有了自责,因而,才将涅离与朱佑樘带到我的身边,让我在煎熬与痛苦的同时,能如同凡尘间其他女子一般,享受到幸福和关爱。
朱佑樘太了解我,他一直知晓我心中有矛盾,但从不提及,只是在我面前,偶然会流露出软弱的一面来。
那种软弱,很大一部分,是自发性的,然而,还有一小部分,是他人为的结果。早就窥破出,但并不道破。只因,心中知晓,那种小小的手段,还不及他爱我的万分之一,十万分之一。
我所遇上的男人们,个个都是心机男,他们非寻常之辈,他们懂得算计,懂得争取,懂得筹谋。或许,并非是他们自个愿意,而是所生长的环境,迫使他们由小绵羊成长为一只狼。
姑且不论他们,我自个何尝不是?由原本的不食人间烟火,到如今这副睚眦必报,期间,该经历过怎般转折性的巨变?
眼瞅着离京城愈来愈近,一直想问他的话语,终于还是开了口,“朱见深驾崩之后,你会成为新一任的皇帝么?”
朱佑樘陷入沉默当中,许久之后问道:“你希望呢?”
自然不希望他当皇帝,嘴上答地却是:“当啊,为何不当?你若是皇帝了,我岂非想横着走便横着走,想竖着走便竖着走?”
“寻儿,你为何总是这般口是心非呢?”朱佑樘微微叹了一口气,随即,将我拥入怀中,“平民也好,皇帝也罢,我这辈子,只会有你一个女人。你若肯嫁给我,那我便唯有你一位夫人。你若不肯嫁给我,那我便打一辈子光棍。”
他若当了皇帝,不敢说后宫佳丽三千,几名嫔妃,至少会有的。然而,不知为何,自己却信了,毫无一丝怀疑地信了。原因何在?原因在于,他是荣华,是我的老妖精。
抵达京城之后,朱佑樘第一时间去了皇宫,原本执意要带我一起去,后来,听我说不喜欢那个地方,最终只得作罢。
分开之前,瞧见他的眼眸,带着淡淡的忧伤,明白他心中的顾虑,便安慰道:“我在望江楼等你,放心,你不来,我绝不会离开。”嘻嘻一笑,又补充了一句:“你来了,我更不会离开!”
见着他的脸色,仍是不见好转,思索了短暂片刻,停下步子,伸手抱住他:“这可是大街上,众目睽睽可都看着,只恐很快就会传遍京城,我就是想抵赖,那也抵赖不了了。这回,可以放心了吧?”
朱佑樘走的时候,嘴角嚼着一抹淡淡的笑意,浅浅的,像梨花白一般。
目送他离开,瞅着他的背影已然消失,才转身朝望江楼走去。
约莫走了两三里路程,拐进一条无人的小巷,沉声喊道:“还不速速出来!”
十几名白衣人,哞地出现在了周遭,其中,有男,亦有女,年纪,俱都在二十上下。只见他们纷纷单腿跪地,嘴里齐齐喊道:“属下参见主上!”
“谁让你们跟着的?哪里来的,回哪里去!”竭力使得语气保持平静。
“主上!”十几名男女再次齐齐开口。
眼眸一变,厉声道:“滚!统统都滚回去,再让本尊瞧见你们,凌迟处死。”
原本以为,还能再多逃避一段时日,殊不料,这一日,终究还是到来了。
漫无目的地在大街上走着,心思极其混乱,忽听耳边传来一句:“寻儿!”
蓦然回首之际,见着朱佑樘正站在不远处,脸上带着一丝浅浅的笑意,“还是跟我一起回宫吧,刚离开,我又开始想你了!”
无奈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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