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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1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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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香的脸色更难看的几分,手攒成拳,衣角都已经被捏皱了。
我疑惑地看着甄婵蕊,听这话的意思,莫非林墨香与诚王的勾搭,她是知道的?
这厢苏蘅也闹了个大没脸,一把甩掉林墨香,“不用你假惺惺地帮我说好话!”
吴氏姐妹也帮腔起来:“就是,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往日里不是和苏黎形影不离的吗?怎么,人家不要你了,你这是想另找墙头吗?”
林墨香闹得左右不是人,比起对苏蘅落井下石,甄婵蕊似乎更愿意看林墨香没脸,笑得更欢了,“看吧!你出头帮人,人家可不一定领你的情!”
林墨香面色一阵青,一阵白。诺大的女学,竟无一人帮腔说话。我双目扫视过去,众人看多一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模样,唯独木梓婷,目光在甄婵蕊和林墨香二人间逡巡,转而定在林墨香身上,眼中的不屑和嘴角的嘲笑一瞬即逝。
好在先生及时赶到,这才解了林墨香的尴尬。一上午的课程,林墨香都神思不属。待到下午选修课。今日的选修课乃是骑马。京中闺阁女子对这项课程并不十分喜欢。但因为是女学特设的,又是长宁公主的强项,因而似乎是为了给长宁公主面子,大多都选了。可真正有兴趣,并且骑得不错的,寥寥无几。
我换上特制的骑马装,正与马儿互蹭,便见甄婵蕊牵着马儿过来。
“上次你智解璇玑图,破了我的记录,也叫我大开眼界,甘拜下风。听闻上一次骑马课,你也是英姿飒爽,便连长公主也多有夸赞,是吗?可惜,上次我家中有事,不曾参加,倒是没见到。甚为遗憾!我对苏姑娘惺惺相惜,不知苏姑娘可愿意与我比试比试。”
我扭头看去,甄婵蕊一身大红骑装,明眸皓齿,十分亮眼。那自信满满又带有几分挑衅的神色,赤裸裸地表示着:没错,上次被你破了璇玑图,我这次就是来找回场子的!
有过两世经历,我早过了年少气盛之时,这等徒惹人眼出风头的意气之争,不要也罢。
“怎么,莫不是苏姑娘看不起我,不肯同我比吗?还是你怕输?长宁公主有说,友谊第一,比赛第二。这比赛一无彩头,也无关其他。苏姑娘还有什么顾虑?”
周围看热闹的人也起哄起来。看来,我若是不应是不行的了。
“如此,便依杜甄姑娘吧!”
长宁公主好骑马,一身好骑术乃是京城闻名的。因而她亲自督促修建的马场绝不逊色,马场是将当年的公主府和尚书府打通夷平所见,因公主府背后靠着山脉,甚至将一大片山地圈了进来,因此占地面积极大,环形成圈,从这头到那头足有三里地。且圈中设有栅栏以及土坳矮丘,长宁公主称之为障碍赛。
我们比得便是这障碍赛!甄婵蕊将规矩一一说给我听,待我点头示意明白了。这才请先生作判。
我与甄婵蕊翻身上马,先生以哨声为号。哨声起,甄婵蕊马鞭一甩,蹿了出去。我也不甘示弱,紧跟其后。不得不说,甄婵蕊的骑术上佳,便是寻常男子也未必是她的对手,在大周众多女子之中更是佼佼者,恐怕也只有长宁公主能与之一战了。
我是在前世深处战场时逼着学会的骑马,后来马术虽也算可以,但也仅仅是可以,与甄婵蕊相差甚远。不过是京中女子都不爱骑马,女学中更是做做样子,有些胆子小的甚至要时刻让人牵着马绳才敢上马。因此,上次骑马课,见我能策马扬鞭,甚至跨越重重栅栏障碍,长宁公主便已经欣喜若狂,连连夸赞。恐也是知音难求之意。
不过一炷香时间,我便从落后一个马头变成了落后数丈之地。我本也无心刻意取胜,因而并不压力。只等跑完全程便是。
就在此时,前方甄婵蕊的马儿不对劲起来,马脖子向上引,时而左右摇晃,东西乱窜。若非甄婵蕊的技术良好,只怕已经摔下马背来。
我大惊,以马儿如今的速度,横冲直撞之下若是摔下来,轻则断骨,重则没命!我即便与甄婵蕊没什么交情,甚至还得来她莫名其妙的对立,却也不会眼看着她生死一线而不作为。
我一鞭打在马屁股上,驱马上前,尽量与甄婵蕊的马保持平行前进,伸出右手道:“把手给我!”
甄婵蕊瞅了我一眼,却并不伸手,死死拽着缰绳,咬牙死撑着,然而马儿似乎受了刺激,甄婵蕊越是想控制,便越是发狂起来。
“你想死吗?快点把手给我,不然就来不及了!”
眼见马儿就要撞上前面的栅栏,我更急了!“甄婵蕊!你不要命了!”
甄婵蕊看了看我,忽然自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来,手起刀落捅进马脖子,马儿应声而倒。甄婵蕊一跃纵起,趁势双脚踩在马背之上,侧身一跳,我只觉眼前一花,等回过神来,甄婵蕊已经坐在我身后,与我并乘一骑,甚至抢过我手中的缰绳一勒,马儿在栅栏前停了下来。
我看得直发愣,好厉害的身手!
甄婵蕊翻身下马,笑看着我:“到底是谁不要命,明知自己能力不够,还敢来救人!也不怕救不了人,反搭上自己的性命!”
我牵着马往后踱了两步,这才下马道:“多谢!”
甄婵蕊恐是以为我会反驳,毕竟若她早听我的,将手给我,我早有准备,不至于陷入险境。两人早都没事了。况且,若非因为被她那漂亮的身手晃了眼,我也不会发愣。再退一步说,若此刻没有我的马在身边,即便甄婵蕊身手再好,从极速奔驰的马背上跳下来,受伤总是难免的。因而也说不上二人谁救了谁。
见我大方致谢,并不计较她之前的态度,甄婵蕊有些诧异,尴尬地转过脸去。
众人渐渐驱马围了过来,尤其先生,十分心急。见我二人都毫发无伤,这才舒了口气。
甄婵蕊将匕首拔出,在马背上擦了擦,插入刀鞘收进怀里,“在场的,谁都不许走!”
“这马儿跟了我五年,从来没发过狂,怎么偏今日就不对劲了!”
苏蘅冷笑:“你这话什么意思?自己骑术不好,也怨得了别人吗?你当自己是说,你说不许走便不许走?”
甄婵蕊一记眼刀扫过去,气势全开,寒意凛然,苏蘅忍不住退后了一步。甄婵蕊缓缓开口,“我的马儿我最是了解。我牵出来的时候还好好的,不可能突然毫无缘由的发狂。只能是在跑马前出的问题。”
“我昨日才给它洗的澡。我的马儿用的是我自己制的皂角香。这味儿可持续十二个时辰。谁靠近过我的马,谁在我的马儿身上做了手脚,谁身上必定会沾染上这种味道。”
甄婵蕊面向人群,从众人身边一个个走过去。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一副不明所以的神色。只有林墨香,低着头,脚尖磨蹭着,一点点往人群后退,却突然被甄婵蕊抓住手腕,拉出人群。
“你要干什”
林墨香话音未落,只听啊的一声惨叫。甄婵蕊手中马鞭朝下一挥,已经砸了下去!
第40章 林墨香被打了()
甄大将军素有骁勇善战之名,听闻甄婵蕊的鞭法乃是从小学的。端得是虎父无犬女。
林墨香直接被摔打在地上,疼得在地上直打滚!
甄婵蕊手中的鞭子再度扬起,又一鞭子下去,前一鞭在胸前,这一鞭落在腹部,都是极为敏感的皮肤。林墨香捂着肚子嗷嗷直叫,身上滚了一圈的泥,额头上斗大的汗珠。
见甄婵蕊压根没有停手的意思,我忙上前扼住甄婵蕊的手腕,“你这是滥用私刑,还有王法吗?”
甄婵蕊挣脱我的束缚,恶狠狠地盯着林墨香说:“她既然有胆子敢对我下毒手,便要有胆子承担我的怒火!”
“无凭无据,你凭什么是她?你真当我苏家没人了?”甄婵蕊虽然得理不饶人,脾气火爆,但是有她自己的傲气。我入女学的日子还不长,却看得出来,这位是喜怒皆在脸上,不善于作伪的人,也更加不屑于阴谋陷害!甄婵蕊既然敢大庭广众之下直接挥鞭子,想来必定是林墨香无疑了。而以我所知的林墨香的性子,也确实做得出来。
然而,即便我再如何不喜欢林墨香,却也不得不出头。若让甄婵蕊今日放肆了,传出去,别人怎么想?我苏家的脸面往哪儿放!
甄婵蕊怒气未消:“让开!”
“若我偏不让呢?我苏家的人,除了皇上,即便是要教训,也只能我苏家来教训,还轮不到你!”
甄婵蕊一愣,瞪着我看了半晌,这才又看着地上的林墨香说:“就凭她,也配当苏家的人?苏黎,你别太烂好心!你把她当自家人,你问问她自己有没有把你们当自家人!不过一个破落户,搭着苏家才好今天的好日子,却像踩着苏家往上爬!”
林墨香咬牙强撑着爬起来,躲在我身后,拉着我胳膊说:“三妹妹,我没有!我是苏家养大的,自然也一心向着苏家,绝不敢有半点歪心思!我我更加没有下过什么毒手,害过甄姑娘!”
“你!那你说,你身上的香味哪儿来的?我还不至于连自己亲手制的胰子味儿都闻不出来,况且,我用的是随我父亲任上时收集的翠雀花,京城可没有!”
甄婵蕊一把拽过林墨香,“你敢不敢让在场的人都闻一闻!”
林墨香本就受了两鞭,这两鞭甄婵蕊下手极狠,疼得她直打颤,如今这被一拽,竟是站立不稳,脚一歪摔了下去,好巧不巧偏偏摔在甄婵蕊倒地的死马上。身上蹭染了不少马血。
“我不知道什么翠雀花,哪里来的什么翠雀花的味道!我知道我出身卑微,甄姑娘素来看我不起,可也不必如此冤枉我!你将我推倒在这马儿身上,我如何能不沾上味道!”
我面色极为难看,她这一摔倒我便察觉不对了。甄婵蕊所有的证据一瞬间华为虚无。没想到,林墨香不但想着脱罪,还打着倒打一耙的主意!唯一欣慰的一点是,只要无凭无据证明不了是林墨香所为,那么苏家也就不必为林墨香的行为负责了。到底林墨香身上有苏家的烙印。
甄婵蕊的脸色就更不好看了,鞭子直指:“好啊,真厉害!是我小瞧了你!你以为这样我就拿你没办法吗?还是你以为我死了,你做的那些事情就没人知道了?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为!”
林墨香眼中的慌乱一闪而过,转而又变得委委屈屈,“我不懂你在说什么!甄姑娘若嫌弃我,不喜欢我,我以后也不在你面前碍眼便是!”
说来说去,反倒成了甄婵蕊咄咄逼人。
甄婵蕊冷哼:“你为何对我下毒手,不就是因为今天上午,我警告了你,差点揭穿了你吗?你想同我长姐做姐妹,想同我攀亲戚,未免也太高中了自己!”
林墨香咬着牙,只说自己不明白。
甄婵蕊又道:“不明白是吗?那我便再说的明白些!你与诚王殿下私下苟且,不知廉耻,妄图做诚王府的侧妃吗?”
轰!此话如一记闷雷砸下,在场众人尽皆哗然!
林墨香嘴唇发白,“甄姑娘,此话有关我的名誉,苏家的名誉,可不能信口开河!”
“这会儿知道拿苏家来堵我的嘴了吗?你竟还知道你是苏家养大的。你给苏家抹黑,给苏家丢脸的时候,有没有想想,苏家可是一手养大你的恩人!”
林墨香一惊,看向我急道:“三妹妹,你莫要信她的!我与诚王殿下清清白白,绝不曾有半点苟且之事!”
“哼!若当真没有,那么诚王殿下为何会送你一盒子南珠。你可知那天你看中南珠的铺子是谁的?那是我甄家给我姐姐的嫁妆!”
难怪甄婵蕊如此生气,拿甄家上好的东西去讨好其他的女人,来给甄家的女儿添堵,这口气,谁忍得下!
林墨香一咬牙,三指向上,指天道:“我林墨香对天发誓,倘或与诚王殿下有半分苟且之事,便叫我”
“别!你可别说什么叫你死无葬身之地。这么发誓的普天之下多了去了!人死如灯灭,谁还管那方寸葬身之所!我父亲战场杀敌,我打小见的多了。多少人马革裹尸,多少人连座坟墓都没有!”
林墨香站起身来,一步步走进,眼睛都发红了,“你想怎么样?”
“你若真内心坦荡,那便说,叫你母亲病痛缠身,不得善终;让你一生无子无女,无人送终,死后永堕阎罗;你祖祖辈辈地下永无安宁!”
此话不可谓不毒。林墨香后退了一步,张着嘴无法开口。大周尚佛,大多数人敬畏神明。尤其心中有鬼的人,更加害怕。
“我这话虽然毒,但倘或你与诚王什么都没有,那么就不过是一句空话,应验不了的,你怕什么!要是确实被我说中了,你狐媚勾搭诚王殿下,那么你应了便好,我也不逼你发誓了。”
釜底抽薪啊!该如何抉择?我瞧着林墨香,见其口唇紧抿,牙齿已将嘴唇咬破。瞬间,林墨香转身朝先生跪了起来,“学生今日无辜遭此污蔑侮辱,万不能惊扰先祖。却也不得不自证清白。烦请先生去请长宁公主,长宁公主作证。学生愿让公主身边的嬷嬷验明正身!”
我眼光微闪,验明正身?这对女子来说,是极大的侮辱。若非被逼的狠了,谁人愿意受这等辱没。在场众人纷纷变色,看向林墨香的眼神不由得带了几分同情,而看向甄婵蕊的便添了几分厌恶和不喜了。
我心中冷笑,可真会偷换概念。甄婵蕊不过说她和诚王有苟且,却并没有说她们有肌肤之亲。即便验身又如何?林墨香还不至于傻到什么都没得到,就把自己全身心给了诚王的地步,除非逼不得已。再说,大家千金,哪容得了别人来验明正身。今日若真让她验了,苏家还有脸吗?这是算准了我不会不出头!
我上前扶起林墨香:“林姐姐莫伤心了。既然是误会,解开了便好。甄姑娘恐是不知道。林姐姐是有婚约的,又怎会去和诚王”
甄婵蕊十分惊讶:“她又婚约?”
“是呢!是林姐姐的亲生父亲当年定下的婚约。对方名叫齐豫,如今正住在我家。明年还会同我哥哥一起参加春闱的。林姐姐与齐公子很是要好,那位齐公子,我父母,刘伯母都是见过的。十分满意。他们可是正经换了庚帖的呢!”
林墨香掐着我的手,万万没料到,我会直接将齐豫抛出来。如此,她要扯谎说住进苏家的齐豫不是她未婚夫,与她毫无关系也是不可能了。我心中冷笑,没错,就是要断了你的后路!不逼紧一点,怎么让你快点动手呢!
甄婵蕊眼珠儿骨碌碌直转,心中已有了计较。这事摆明了苏家为了自家的名誉也会干预到底。而她毫无证据,再计较下去吃亏的只会是她自己。既然有了齐豫之事,那么诚王妃便有理由阻止诚王了。夺嫡的档口,诚王总不能闹出强纳民妻的事情来!诚王之所以看重林墨香不过是因为苏家,如果苏家并不想将林墨香送进诚王府,而早已为她选定夫婿呢?林墨香脚踏两条船,把诚王当什么?诚王可不是能忍得下的人!
有好戏看了!
甄婵蕊倒是个看得清也能屈能伸的,即刻道歉:“那可真是我误会了!今日之事,林姑娘受委屈了!”
“误会?”林墨香冷笑。她平白无故受了两鞭子,还被人逼得不得不自请验身,甚至被爆出有婚约,失了诚王的靠山,甚至还可能要承担诚王的怒火,林墨香想到此,不由得打了个寒颤。
我眼看着,却没有半点同情之心,与虎谋皮,早该知道下场。
“怎么,苏蘅当日辱及苏黎,你不也说是误会吗?所以”
我差点没笑出来。这确实是林墨香说的。好一个以子之矛攻子之盾!林墨香哑然失语,自尝苦果。
我好容易忍住笑意,清了清嗓子言道:“林姐姐身上有伤,我这边送她回去了!还望先生帮我告假!至于甄姑娘,今日之事我回府必会禀明父母。你好自为之!”
第41章 林墨香居然……()
甄家的速度很快,我前脚刚回府,只着人提前让请了大夫,还没来得及向母亲禀明情况,甄家便上门请罪来了。
同一件事,谁人先说,站在什么立场说,说出来的话是不一样的。人总会先入为主。甄夫人一走,母亲便唤了林墨香来问话,林墨香携锦盒而来,跪于母亲面前说:“义母,香儿虽不是苏家亲生,却也是受苏家教养,如何敢做这等事情。甄姑娘在女学素来与我不和,她不喜欢我,总觉得我一个泥腿子,不配与她为伍。”
此话一出,母亲不免就心软了。“原来你在女学一直受这等委屈,为何不早些和我说?”
林墨香哭得更凶了:“义母为我已经做了许多,我我哪里还敢来烦义母,让义母担心。我何况她本就说的对,我确实是”
“义母,甄姑娘此次疑心我,全由这盒子南珠而起。香儿发誓,香儿对诚王绝无非分之想,也未曾做过不耻之事。这南珠当日香儿本是进店逛逛的,看重了这珠子,多问了两句。结果诚王后脚就进来,死活要买来送给我。我本不肯要,他强塞给我。还说了一大堆莫名其妙的话。”
“我拿着这盒子南珠丢也不是,不丢也不是。这些日子以来每每做噩梦,却又不敢明说。担心叫人误会。又又想着苏家和义父对诚王燕王的态度,更担心会不会给家里惹麻烦,便更不敢说了。”
母亲自知林墨香素来怕父亲,为此不敢严明她却是信的。
“你身上还有伤,快快起来!此事你该早告诉我才对。由我出面,总好过你现在还好,黎儿今日用齐豫给你挡回去了。”
林墨香哭得泪涕横流,上气不接下气。“是!香儿香儿知错了!”
母亲一叹,恐也是想着她寄人篱下,自我回府后她地位便越发尴尬,更加步步为营,小心翼翼。“快别哭了。你身上还有伤。回去歇着吧!此事你不用担心,这南珠我来处理。你义父那里也由我来说。”
林墨香松了口气。屋中只剩了我与母亲二人,我犹豫道:“娘,林姐姐”
母亲淡笑:“母亲都明白!她和你不同。你无论如何都是亲生的。她不一样,总会有几分忐忑。你这一突然回来,她不免便想得多了。我本想着对她好一些,把嫁妆东西提前给她,她总能安心。没想到”
原来母亲心里也是清楚的。
“好在她还知道悬崖勒马?她既然没有将南珠的事情瞒下来,而是主动交给我。想来是已经想清楚了,也想借我的手断了这门交往。她还小,慢慢来吧。”
我抿了抿唇,终究没有开口。母亲到底还是顾着林墨香的。总是自己一手带大一手教养的。怎会不顾念呢?就好比母亲说的,慢慢来吧。狐狸总会露出尾巴。什么悬崖勒马,只怕是不愿失了母亲的心,诚王那边恐要受阻,总不能失了诚王又失了苏家罢了。
回到兰亭院,我刚洗漱完毕,熙春便进来遣了众人出去,偷偷与我说:“小姐,林姑娘从后门出去了。”
她身上还有伤,天色这么晚了要去哪里?诚王?恐怕也只有诚王能让她在风口上冒险带伤出去了。
“守门的婆子呢?没一个人知道吗?”
“当初夫人本就是想着不要太拘束了她们母女,特意将她们安置在梅香院。梅香院有角门直通后巷。林姑娘让丫头花钱买通了婆子。那婆子这会儿正喝酒喝得欢了,只怕明儿早上都不一定能醒。”
“她出去多久了?”
“有一个多时辰了。”
我起身,“把我那件玄色的斗篷拿来。你也换件深色的衣裳,我们去看看。”
梅香院,我们偷偷藏在一旁的梅林中,视野正对角门,但角门处的人视线却被挡,看不到我们。
不知是不是我的运气太好,我刚到梅林不过一会儿,角门处便有了动静。林墨香的丫头绯红扶着她进来。林墨香此时看起来双脚在颤抖,连路走走不稳。
绯红有些害怕:“小姐,你到底怎么了?可是伤口疼吗?”
林墨香弓着身子扶着墙蹲了下来。绯红吓了一跳:“我就知道你身上有伤,不能出去,你偏要出去。我我这就去告诉夫人,让夫人请大夫!”
“不许去!”林墨香狠盯着绯红,“今天的事,不能告诉任何人。不论是谁,都不能说,听到了吗?若是说了,你自己清楚后果!”
绯红不由打了个寒颤,连连应是。
“你让我休息会儿。趁着现在没人,你去咱们院里的小厨房烧点热水,我要沐浴。千万别惊动了别人,尤其是前头琼凌院的人,听到了吗?”
绯红走后,林墨香直接顺着墙角坐在地上,嘤嘤地哭了起来,却又怕弄出声响引来外人,只能以手捂嘴,哭泣声抑在喉头,硬是不敢发出来,生生压下去。伤心得狠了,便将自己的手攒成拳头塞进嘴里咬住。
看来今天去见诚王怕是糟了不少罪,瞧她的情形和走路的姿势,熙春不明白也就罢了。而我前世曾是成亲生子过的人,哪有不明白的。这分明是第一次与人鱼水之欢后的表现。可一般夫妻之间总不会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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