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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5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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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连尸身都不曾验看,如何能得知白凤死因?”
“苏黎,你什么意思,龚太医入太医院行医十多年,难道连这都会弄错吗?”
“刘大人,此言差矣。”我看着气急败坏的刘璋笑起来,“龚太医也说,当日他在刘府,那也只是当日。我记得当日白凤还活着,并没有死。而且龚太医也曾说,她捡下半条命,能不能活下去还得看日后。”
“龚太医这话不就很明白了吗?白凤当日伤的那么重,活不活得下去还不一定。后来没挺过几日就死了。”
刘璋不是个能干大事的人,因此,这种攻心战术,他不一定能斗得过我。
我从来没有想过能从白凤的尸身上面找出什么,毕竟这么明显的破绽,对方不至于这么蠢。我所想的不过是拖延时间。刑部我不能去,进去的九成九便出不来了。
我曾帮过康郡王,康郡王只要感念这一点点恩情,就不会坐视不理。而瑄王妃与母亲交好,瑄王是皇上的人。如今只希望,他们二人的动作能快一些。
不过让我意外的是,刘璋如此按捺不住,这至少说明,我猜的不错,他们的目的乃是速战速决,只要我进了刑部,那么就是他们的天下。而也正显示出他们所有的招数全部出了,不会再有底牌。不然刘璋不至于如此急不可耐。
我心中稍定了几分,“刘大人莫不是听不懂话吗?龚太医确实说不一定能挺过来。这话的意思是说,可能挺不过来,但也有可能挺过来。想必那日之后,龚太医便不曾去过刘府吗?”
刘璋似是想要说什么,我抢先一步道:“我记得龚太医这几日都在太医院当差,太医院闵太医染病告了假,钱太医年迈已经卸甲归田。太医院如今人手紧缺,龚太医这些时日可谓忙得团团转,只怕也没时间出宫去刘府。”
我这话将刘璋堵得死死的。太医院值班时间以及太医出宫时辰都是有登记的。刘璋不知此间细况,自然不敢乱说。只能不停地给龚太医使眼色。
龚太医始终低着头,自开始做过证后就一直没说过话。对于刘璋的小动作,也只当没瞧见。
“秦大人,如此说来,白凤便不能认定是受殴打致死。既然死因都未曾确诊,这时候来定这杀人之罪,是否有些可笑了?”
眼见形势不对,杜若繁比刘璋想得更多一些,他深知苏家绝不简单。拖得时间越久,恐会再生变故。如此一来,怕是更加不好对身后的主子交待了!
“急什么!有龚太医的证词再此,不过是将你收押而已。又不是现在就定罪处死!你既然将我大周律法挂在嘴边,应当知道,但凡有嫌疑之人,都会收押候审。至于白凤的死因,等查出来自会给你的交待!”
杜若繁直接越过秦远下令,“来人,将苏黎收押!”
眼见杜若繁身后的衙役走出,伸手来抓我的肩膀,忽闻一声大喝。
“住手!有本王在此,本王倒要看看,谁敢动阿芜!”
第117章 你们的男主回来啦()
来人出手将我护在身后,剑未出鞘,剑柄横在衙役肩上。
是韩续!
他没事!他安然无恙!我心中大石落地,喜极而泣!
“观海哥哥!”
“阿芜!他们有没有伤到你?”
我抓着他的手,似乎只有抓着他,紧紧抱着他,我才觉得他是真实的。
刘璋未曾见过韩续,但秦远何杜若繁却是见过的。
杜若繁面色大变,许久才回过神来,“公堂之上,打杀衙役,安王殿下这是想做什么?”
韩续眼皮动了一下,却并不曾马上回答,笑着回握了我的手,安慰说:“别怕!有我在呢!我不会让你受牢狱之灾。大牢不是女孩子能呆的地方。”
我噗嗤笑了出来,点头说:“好!”
我眼前仿佛突然敞亮起来,似乎有了韩续,便一切都不怕了。
韩续这才回头说:“杜大人这帽子太大,我可带不了。不知杜大人哪只眼睛瞧见我是打了,还是杀了?”
杜若繁一时语塞,韩续不过是阻挡了衙役,宝剑尚在剑鞘之中,确实不曾打,也不曾杀!
杜若繁嘴角抽搐得厉害,却又拿韩续无可奈何,只得揪着我找突破点,“即便殿下乃是皇子亲王,也不能如此视我大周律法为无物!苏黎所犯之事,乃是有人证的。收押候审也在情理之中,安王莫不是连这都要插手徇私吗?”
杜若繁心中应当也知,既然韩续已经回来了,那么我就没那么容易死了。可是他必须做最后的努力,至少要将我收押,这样,收押之后的事情,就是刑部的了,即便事不成,也不是他的过错。
“杜大人说的不错。我即便是皇子亲王,也得遵循大周律法。不过想来杜大人身为吏部尚书,似乎对我大周律法并不太了解。京都之中若有犯事者,均由京兆府查办。而若涉及人命且情节恶劣的,交由刑部。”
韩续眼光一闪,顿了片刻才又接着说:“但是若所涉及之人乃为皇室,则应交由宗人府看管,着宗人府,刑部,大理寺三司会审!”
杜若繁一震,并没有想到韩续会以此为借口,毕竟我与韩续并未完婚。杜若繁张不了张,韩续似乎早已料到他要说什么,开口道:“本王虽还未曾与阿芜完婚,但阿芜是父皇亲自下旨为本王择的王妃,是父皇认可的皇家媳妇,便是我皇家的人!”
“哎呀呀!侄孙这话说的好多余啊!这明文圣旨赐婚的,怎么可能不是我皇家的人呢!那贵妃娘娘肚子里的,难道还能因为没出世,就不是龙嗣了吗?”
这比喻一点也不恰当,尤其言指贵妃娘娘腹中皇嗣,满天下敢这么说的人,大概只有素有老顽童之称的瑄老王爷了。
瑄老王爷在康郡王和瑄王的陪同下大摇大摆的走进来。韩续笑着领了我上前打招呼,“皇叔祖父!”
“见过瑄老王爷!”
瑄老王爷眼珠儿一瞪,不太高兴,“你这女孩子真不懂事,刚还说是我皇家的人,怎么叫瑄老王爷这么生分!”
一句话说的我面红耳赤,我站在那里叫也不是,不叫也不是。若是叫了,我还没和韩续完婚,以后见着皇家人难道都改口吗?
韩续轻飘飘帮我挡了去,“皇叔祖父,哪有你这样做长辈的。让人改口,不给红包,谁愿意叫!一大把年纪了,还贪我们小辈的便宜!”
瑄老王爷非但不恼,反而哈哈大笑起来,“呦!这如今聪明了,也知道护着媳妇儿了!阿宝,你这话可就让叔祖父伤心了。往日里叔祖父不疼你吗?我府里的东西,你哪回来不是搜刮一堆回去!”
“那叔祖父往后就再疼我一些。反正你府里的宝贝多,瑄王叔也用不着!”
一帮人竟然就站在京兆府衙门门前闲聊,似乎指证我的那些罪名在他们看来不值一提一般。甚至连看都没看场中众人一人。
谢家几人,自从韩续进来便夹紧了尾巴,默默跪到了一边。刘家完全没见过这等架势,已经懵了。唯独杜若繁吹胡子瞪眼,十分生气。偏偏他还不敢上前去得罪老王爷。
京都谁不知道,这位是万万得罪不得的。他高兴的时候,好似小孩子。生气的时候,那是活阎王!
瑄王尴尬地清咳了几声,打断了韩续与瑄老王爷的谈话。
瑄老王爷这才想起是来做什么,大步上前,秦远也利索,连忙将位子让了出来。
瑄王老爷坐了主位,秦远有让人搬了几张椅子来给瑄王,康郡王,韩续坐下。瑄老王爷又发话来:“再搬张椅子来,让黎儿坐下!”
“瑄老王爷万万不可!”
果然,杜若繁站了出来。
瑄老王爷吹着胡子,“怎么不可了?未来安王妃,难道公堂之上还不能安个坐?女孩子家家的,站了这么久多累了!偏你们一群老学究,都不懂得怜香惜玉。”
康郡王憋着笑,瑄王偷偷提醒说:“父亲,怜香惜玉这词不能在这里用。”
瑄老王爷十分不高兴,“怎么不能了!去,搬张椅子去!”
瑄王不敢违逆老王爷,可下面的人却不敢让瑄王搬椅子。于是动作相当迅速。把杜若繁气得火冒三丈。
“老王爷,苏黎乃是戴罪之身。”
“戴什么罪啊!罪名都没定,哪里来的戴罪之身。这罪是我给她戴的,还是皇上给她戴的。又或者,你杜若繁有这本事,胆敢给未来安王妃戴罪?”
皇家的人自然只能皇家给定罪。杜若繁直冒冷汗,连道:“不敢,不敢!”
老王爷见我坐下,面色才缓上几分,瞧着外头说:“刑部和大理寺那帮人就是慢。想我都这么大把年纪了,还来在他们前头。去去去,找个人瞧瞧,人来了没有!”
“来了,来了!王爷久等了,是微臣失职!”
来的是刑部尚书陈培之与大理寺卿徐锐。二人连连请罪。老王爷大手一挥,让二人落座,开口说:“人都来齐了。审吧!”
我心中有些惊讶,三司的人来得可真快。我不由得去瞧韩续,对方给了我一个放心的表情。我想,此间怕是有他的手笔,便安下心来。
主审变了,谢家和刘家的人无奈只能又将方才指证我的话说了一遍。
韩续听罢,对老王爷耳语一番,老王爷首肯后,这才站出来点名龚太医,“龚太医,其他几位所言和之前的堂审记录并无差别。本王想问,你还是坚持方才所说的吗?”
龚太医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半个字来。他的面色诡异,似乎是有极大的担忧与顾忌,却又带着极大的恐慌和不安。他在挣扎,并且挣扎的十分痛苦。
杜若繁见龚太医这幅模样有些着急,“安王殿下莫不是认为龚太医污蔑苏黎吗?”
韩续笑看着杜若繁,“龚太医有嘴,本王想他自己会说,不需要不相干的人插嘴。”
杜若繁双唇抖动,想骂却又不能骂。
他在文渊阁碌碌无为的一辈子,好容易得了这样的前程,自然想更进一步,不愿放过这次机会。许是前些年被压抑得很了,如今一朝得势,便有些轻狂。
韩续未再理他,看着龚太医说:“龚太医,我想让你见几个人。”
韩续一招手,只见周祥领着一个妇人身后还跟着三个孩子走进来。那三个孩子一见龚太医便冲进他怀里,“父亲!”
龚太医大为吃惊,抱着孩子,瞧着那妇人眼含泪花,“没事就好!你们没事就好!”
那妇人将哭泣之声压下去道:“多亏安王殿下的人将我们救出来。”
两人不过是简短的一问一答,可其中原委在场之人心中大约都已清楚。
韩续冷笑道:“我倒是很想知道,胆敢在京都绑架朝廷四品命官家眷,何人有这等通天的本事!”
杜若繁打了个战栗,紧握着椅子扶手才让自己没摔下去。
韩续轻蔑地看了他一眼,便移开了目光,“龚太医,如今令嫒令郎与夫人都无恙。你可否如实做供了?”
龚太医让夫人带孩子先退至一边,扑通一声跪下来,“请殿下恕罪!今日微臣刚出宫门,便被人告知家中亲人全都落入他手,逼迫微臣按照他所说作证,否则,妻儿性命不保。微臣自知苏姑娘冤枉,却请殿下降罪!”
“此事本王自会同父皇说,如何处置,全看父皇的意思。刘大人,不知你对白凤之事,还有何话要说!”
刘璋微微摇晃,竟好似有些站不稳一般。事到如今,他哪里还看不出大势已去,他再无活路?
“刘大人没什么可说,有人却想要说!来人,将刘琳带上来!”
刘琳上堂,神色有些不对,仿佛受到了极大的惊吓。
刘璋大震,“琳儿!”
刘琳哆嗦了一下,偏着走了两步,跪得离刘璋稍远一些,似乎极怕刘璋一般。
韩续言道:“刘琳,将你所看到的全部说出来!”
“我表姐白凤她她是被我哥哥杀的!”
短短一句话,掀起千层浪。
第118章 反击()
“昨日,苏苏姑娘和李家大少奶奶来将我们家的东西不将嫂子的东西都搬走了。可是,我前几日才在金玉阁定了一套首饰,若交不出钱来
我害怕丢面子,可家里一团乱,我又不敢和我娘和大哥说。就偷偷溜进大哥书房去找银子。谁知,大哥突然进来,身后还跟着一个人。我害怕被大哥抓住我偷银子,就躲了起来。没想到”
听到此处,我便知事不寻常。
刘璋满面惊恐,也不顾得是在公堂之上了,发疯一样朝刘琳扑去,将其按下,死死掐住刘琳的脖子!
“刘琳,住口!住口!”
他仿佛是一只嗜血的怪兽,双眼通红。
刘老太太唬了一跳,拼命上前去拉,“璋儿你这是怎么了,你妹妹要透不过气来了。”
然而,有韩续坐镇,怎容得他放肆?
韩续不过一个眼神,周祥招呼了两个人上前将刘璋硬生生抬走,刘璋不愿屈服,拳打脚踢,周祥嫌他碍事,将他重重扔在地上,朝他命根子踢了一脚。
刘璋吃痛,抱着命根子嗯啊再说不出一句话来,蜷缩成一团。刘老太看看儿子,又转头瞧瞧女儿,已经不知该怎么办。最后还是选择了儿子,抱着刘璋说:“儿子,儿子,你没事吧!”
“公堂之上,休得喧哗!”
瑄老王爷惊堂木一拍。刘老太吓得瑟缩了起来,看着儿子垂泪,不敢再语。
“刘琳,你继续说!”
“是!”刘琳捂着脖子瑟瑟发抖,“那是一个黑衣人,我只瞧见他全身被黑衣包裹,脸上还带着面具,即便是头发也用斗篷遮住,一点发丝都没漏出来。”
“他说,帮我哥哥解决了稳婆和大夫。便是他买凶去杀人的盗匪也一起为我哥哥解决了。他说,帮我哥哥解决了这么大的事情,问我哥哥要如何回报他。”
“我哥哥问他是怎么解决的。他说这世人没有比死人更稳妥的办法。我哥哥听他这么说,便有些犹豫,不肯帮他做事。那人就说,让我哥哥莫以为人死了就万事大吉。他手上自然有别的把柄。苏家即便没有证人。也能有一百种方法让他身败名裂。而只要我哥哥帮他做成了这事,日后荣华富贵享用不尽!”
“他还他用剑指着我哥哥。我哥哥便答应了他。他丢了一沓纸给我哥哥,让我哥哥今天上堂照着那上面的指示去做。然后然后便让我哥哥杀了白凤。白凤不死,事情闹不大。”
刘琳似是忽而想到当时的情景,颤颤发抖起来。
“哥哥他我心中害怕,又不敢问哥哥,可是,当天晚上,我看到哥哥进了白凤的房间,然后然后白凤就死了”
众人眉头紧皱,看向刘璋的眼神都不一样了。本来以为他不过是借着白凤的死来诬陷我。没想到是故意杀了白凤制造今日的乱局。
瑄老王爷早已没了方才那幅玩闹的模样,眼神深邃,仿佛能将人看穿。他说:“刘琳,你可知道那黑衣人是谁?”
刘琳抖得如筛糠,“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
瑄老王爷垂着眼,许久没有吭声,想来也明白事态严重。瑄王见如此下去不是办法,提醒说:“父亲,不如先审案吧。这些事情,交由皇上来查。”
瑄老王爷这才点头,让人将刘琳好生带下去,直接下令将刘璋先关起来,也懒得再去理他。而刘璋这会儿还没从疼痛中缓解过来。
想来周祥那一脚并不轻。否则刘璋何至于连话都说不出,冷汗直流。或许经此一伤之后,怕是那命根子再用不得了。却不知周祥是有意还是无意。
刘家之事已了,如今所剩的便是谢家。
这次,是清荷扶着谢瑶上堂来的。谢瑶面色苍白,看起来很不好。我有些吃惊,下意识地上前去,刚碰到她的手便觉得这手心冰凉,她的身子十分无力,若不是清荷撑着,恐怕连站立都难。
想到当日清莲为其把脉,言说谢瑶不太好的话来。后来,清莲曾私下对我说,谢瑶身子早已亏损,如今面上瞧来虽看不出什么,却是外强中干,若是再遇上个什么,恐怕性命难保。
我犹豫了一下,转头向瑄老王爷提议,请龚太医为谢瑶看看,让谢瑶坐着回话。
谢瑶却摇头拒绝了,在清荷的帮助下跪了下来。
“民女见过各位达人。民女曾与苏黎是堂姐妹。往日在谢家时,两人关系确实不太好。也有些心思和算计。可却是民女算计她,对她总有许多怨言。苏黎从不曾伤过民女,也从未有过谋害之事,更加不存在陷害民女的庶妹。”
“反倒是民女那庶妹曾经在苏黎的汤药中下过毒。即便如此,苏黎也不曾要了她的命,念在谢家和老太太的份上,也不过是让人将她送去庄子上好好养着。”
“苏黎派人前往彭城接我父母以及老太太如今,此事我也是知晓的。这事说来还是民女提议。至于京郊遇险一事,民女虽不在现场,却相信此事绝非苏黎所为!”
一直只能看着听着干着急,找不到半点机会开口反驳的刑部尚书陈培之听闻此话,立刻说:“谢瑶,指证苏黎的乃是你嫡亲父母。而你所说的话却与你父母恰恰相反,你可知这代表什么?”
“大人误会了,堂下跪着的这位确实是我亲生父亲,”谢瑶强笑地指着谢奎与梅姨娘道,“可这位却并非我母亲。她不过是我父亲的一个妾室,如何做得了我母亲。”
陈培志一愣,也不在这小事上头同她争辩,索性直言厉害关系,“即便如此,此人总还是你父亲。你可知你今日的证词若是证明苏黎无罪,那便是说你父亲公然诬陷前任首辅千金,未来安王妃!这罪名意味着什么,你该知晓。”
也便是说,为我作证,还我清白,同样等于是指证谢奎诬告。身为女儿,将父亲置于死地,可谓不孝。
“你身为李家妇,若此事盖棺定论,李家也必然会遭受牵连。到时候你要如何在李家自处,又让你的儿子如何自处?”
果不其然,谢瑶身子开始阵阵颤抖,嘴唇抖动,面色更白了几分,连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谢瑶最看重的便是独子李桐。谢瑶能在李家被抓走,李家还若无其事一般,想来此中定也有李家的手笔。而谢瑶的突然出现,等于和李家站在了对立面。如此一来,事后本就难了。
若是定了罪,李桐有一个犯下大错的外祖父,又有一个“不孝”的母亲,并且正是因为母亲让父族陷入难堪的境地,他的处境便不妙了。
谢奎见堂上情形,所有的事情都一一反转,而且堂上主审的几人,几乎大多都是偏向我的。心中只道已入绝路。如今听得陈培之所言,如醍醐灌顶,一步步跪着爬到谢瑶身边。
“瑶儿,瑶儿,你不能害爹爹!爹爹会死的!爹爹往日里也是很疼你的,不是吗?你当真忍心吗?何况,你想想,你再想想,莫要被苏黎给骗你!当年是谁推你落水的,是苏黎,是苏黎!”
当年落水的人明明是我,而推我落水的乃是谢瑶。谢奎竟是想要将此事颠倒过来。
谢瑶看着谢奎也是满脸得不可置信。她咬着牙,将谢奎拉着自己的手指头一根根扳开,朝堂上叩首,大声道:“民女可以起誓,民女堂上所言句句属实,并无虚假!民女自知不孝。可自古忠孝两难全,民女”
我松了一口气,至少,谢瑶还懂得用忠孝来挡回去!
谢瑶大口喘息着,似乎这一趟对答已经用尽了全身力气。瑄老王爷自是还有话要问,可谢瑶这幅模样,只怕是撑不住了,竟是有些为难。
韩续上前说:“皇叔祖父,其实若要知晓阿芜在谢家是否德行有亏,又是否蛇蝎心肠对谢家长辈下毒手,堂上还有一人可以作证!”
这会儿连我都有些惊讶,纷纷朝韩续看过去。
韩续言道:“谢家老太太!”
众人看了看谢家老太太嗯嗯啊啊,连话都说不清楚的模样皱了皱眉,只觉得韩续胡闹。
韩续却笑着说:“老太太说不能动,也无法言语。但眼睛却能活动,简单的是与不是总是能回答的。”
我一愣,这才明白其中的关键。
韩续朝我点了点头,走下台阶,来到谢老太太身边,半蹲着身子,握着谢老太太的手。谢老太太张着嘴,十分激动,似乎想要说什么,却开不了口。
“老太太,我名叫韩续,字观海,是阿芜的未婚夫婿。你可能听得到我说话吗?若是能听得到,那么你就眨一下眼睛。”
老太太眼睛一眨,众人恍然大悟,纷纷将目光聚集过来。
韩续笑了,“老太太别急,我现在有几个问题想要问你。若是‘是’,你便眨一下眼睛,倘或不是,你就左右转动一下眼珠子,明白吗?”
眼珠儿一眨。
韩续问道:“阿芜在谢家是你一手带大的,她的人品性情恐怕没有人能比你更了解。她可曾不悌姐妹,做出谋害嫁祸之事吗?”
眨眼睛。
“那么,在惊叫,可是阿芜派去接你们的人向你们动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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