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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4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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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关心则乱。而此时我是万万不可被扰乱的。我只能退到一边,着急地看向老太太。

    杜若繁的官职在秦远之上,因此即便是旁听,反而变成了主导之人。他大手一挥,“你们有人冤屈,都向秦大人一一说来。”

    刘璋率先走出来,“大人容禀。我与苏姑娘本不认识,那日苏姑娘突然带着一大堆的人来,说是要为我妻子讨公道,在我家里对我家下人颐指气使,甚至对我的小妾白凤拳打脚踢。

    白凤当时腹中还怀着我的孩子。孩子是保不住了。没过两日,白凤也死了。”

    “白凤虽与我为妾,却也是良家女子。苏姑娘害我子嗣,还害死白凤。实在是让我”

    秦远看了我一眼,问道:“苏姑娘与你无冤无仇,为何要这么做。”

    刘璋顿了顿,露出为难之色来,“说来也是家丑。我与内子有些误会,她怪我之前有过妻室。我这些日子为了翰林院要修书的事情忙得焦头烂额,不免脾气不好,对她动了两次手。她因此心中有气,又素来不喜欢我有小妾,因此知晓白凤有孕更加坐不住。”

    “如此几件事情交杂在一起,她便苏姑娘说与她乃是朋友,便为她出头。”

    我面色大变,好厉害的口舌。我本想借李婉筠之事来反驳刘璋的话,没想到刘璋自己先将此事说了出来。丈夫打妻子,在夫为妻纲的社会制度中算不得多大的罪过。最多让大家说上几句。

    可刘璋言语之间谴责李婉筠善妒,容不得妾室和庶子女,还连带说我仗势欺人,草菅人命。这罪过却大了!

    我心中冷笑,刘璋还真算的上是人才,短短时间就已想出了应对之策,这等口才不能人人都有的。想来,杨若培之事,我更加不能拿出来做底牌了。

    正想着,便听得秦远问道:“你曾有过妻室?”

    刘璋倒是一点不避讳,这种事情,若真要查,官府有备案婚书,是逃不掉的。与其让别人查出来引出破绽,不如自己主动抛出去将破绽给补上。

    “是!只是这妻室并非我所愿。那杨家娘家行为不检,珠胎暗结。杨家借着在当地的钱财权势抓了我母亲,逼迫我娶了杨氏。后来我找到证据已经向当地衙门报案,与杨氏合理。当地县太爷也是知道的。也有案卷在。大人可派人前往查询。”

    这确实是丑事,而且对于男人来说,是不愿说出口的丑事。如此一来,刘璋此前面色难看,尴尬不自在也在情理之中了。

    没有当年的大夫和稳婆在手,我毫无证据。对此竟是无法辩驳。

    “秦大人,我也不知道是为什么。苏姑娘偏要内子与我写绝情书,因她恐也知晓我无大罪,这绝情书官府不会收纳。便找到了杨氏,非说是我陷害杨氏,还说我曾派人千里追杀杨氏!偏要告我一个杀人之罪!可是大人,这些刘某实在未曾做过啊!”

    好一个黑白颠倒,倒打一耙!

    我向门外的清莲使了个眼色摇了摇头,如此一来,李婉筠和杨若培都不能上场了。不说这二位的事情如今扳不倒刘璋,她们若是上场,听闻刘璋这些话语,不免会情绪失控大闹起来。到时候只会显得我更加无礼。

    如今我只能沉住气,让清莲去组织李婉筠和杨若培的到来。

    秦大人又问谢奎,“你又有何冤屈!”

    刘璋到底是读书人,谢奎就没那么多讲究,砰的一下跪下来,连连磕头哭起来:“秦大人要为草民一家做主啊!”

    秦大人揉了揉发疼的脑门,惊堂木一拍,“公堂之上,好好说话,你有何事,只管说来!”

    “草民谢奎,乃是谢不,她如今姓苏,乃是未来安王妃,可是尊贵的很呢!”这话毫不客气的讽刺,转而又道,“想来大人也知道,苏黎幼年时与苏家分离,乃是我谢家养大的。在谢家时,论起来,她是叫我一声二叔的。”

    养恩大如山。因此刘璋有功名在身,在我未定罪之前,都得叫我一声苏姑娘。可谢奎不需要,他可以直呼其名。

    “苏黎在谢家时,养在我母亲身边,那是疼爱的很。含在嘴里怕化了,捧在手里怕碎了。可是这苏黎确实个心狠的。她见不得姐妹分宠,在谢家时,变成做下许多事情来。下毒暗害我的嫡长女,还把此事嫁祸给我的庶女。”

    “老太太疼她。彼时,又得知她是苏家的女儿。我们担心苏家报复。只能让我那可怜的庶女顶了罪,将她送去了庄子上。把此事烂在肚子里。本以为她如今已经飞上枝头了,同我们家也没什么关系了。”

    “谁知,自打她被赐婚给安王之后,便派下人来谢家接我们入京。一开始,我们还以为她是念着养育之恩,接我们来享福的。谁知,半路上竟对我们下杀手。

    我们九死一生跑到林中,借夜色掩护才躲过一劫。从那些人的言语之中,我们这才得知,她是担心她以为所做的事情被我们宣扬出来,想要杀我们灭口呢!”

    “大人!你看看我母亲!我母亲古稀之年,还要受这等罪!经这一惊吓,就就她如今是口不能言,满心的冤屈无处诉啊!老天哪,我们谢家到底养出了个什么人!”

    我的面色一青一白,终于明白,对方找上谢家是为什么!

    我在谢家住了多年,没有谁比谢家人更有资格来抨击我的人格品性。谢家也毫无理由与我作对,毕竟我与谢家有斩不断的关系。我好,谢家才能好。能将谢家逼到这个地步,必然是我做了天怒人怨之事!

    我身子摇晃,连连后退。这一招不可不毒。让我的亲人来指责我,让我亲眼瞧见老太太的样子,这也是一种警告,以老太太的性命来警告。

    我咬着牙,双手指甲掐进掌心肉里。

    冷静!越是紧要关头越是要冷静!我一遍遍地告诫自己!瞧了老太太一眼,看着她眼里的关心和焦急,我落下泪来。不!不能输!我若定了罪。苏家出了这样一个女儿就全毁了!韩续也会跟着受牵连。

    打倒我之后,下一步,只怕就是通过这些所有事情将韩续连接在一起,借此让韩续也落入这些罪名之中。

    我努力让自己深呼吸,几次之后迫使自己平静下来,上前道:“大人,民女有话要说!”

第115章 反驳() 
杜若繁大怒:“苏黎!你做下这等大罪,还有何话好说!”

    我冷冷瞧过去,“杜大人在朝为官也有二十多年。应该也知道大周的律法规矩。怎可单凭他们的一面之词就定了我的罪?何况,有人状告,也总得容我自辩几句吧?”

    若我猜想的不错,杜若繁只怕已经投靠了诚王或者燕王。这次是急着想要在主子面前立功呢!可惜,不论此事成功与否,杜若繁注定没有好下场。

    皇上以为他是自己人才让他上位。吏部尚书掌管百官升迁调任,能安插多少自己人。此权利不可谓不大。如此摆了皇上一道,拿着皇上的俸禄,却做着皇上最不想看见的事。哪里还能有活路?

    秦远心思灵巧,自然也看得出这点,因此对杜大人只是面上恭敬,见我如此说,便道:“自然是可以的。本官会听听双方之词,小心求证。不会冤枉了任何一人。若是苏姑娘真做下这种事,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本官自当按律法处置。若苏姑娘乃是被人冤枉,本官也会给苏姑娘一个交待。”

    不愧是左右逢源之人,这话说的滴水不漏,哪方都不得罪。

    我沉声道:“谢二叔的话,民女不敢认。不知谢二叔是否知道,你口中所谓可怜的替我定罪了的庶女如今在何处?你既说我谋害堂姐又嫁祸堂妹,这两位正主总该出来自己说上一说吧。”

    谢奎抹了把眼泪,“你明明知道瑶儿嫁入李家,李家太太的手帕交病了。她作为儿媳妇已启程去了邓州看望。如何能来的!你偏要拿不能来的人做幌子,这不是心虚吗?”

    看来,谢瑶并非有心算计我,相反,正可能是因为不愿意冤枉我而被人抓了。

    我心中稍定,又说:“大人有所不知,刘大人有一句说的没错,我确实去过刘家,也想为李姐姐抱不平。但我并非一个人去的。我是和堂姐谢瑶一起去的。试问,如果我当真谋害过堂姐,堂姐又如何能毫无芥蒂的与我一起前往呢?”

    “况且,昨日我们从刘府归来之时已将近傍晚。当时还未曾听堂姐说次日要远行,怎么今日一早她就不在京了。大人不觉得此中有蹊跷吗?”

    谢奎嗤鼻,“有什么蹊跷的!她一早接到她婆婆的话,让她前去。难道她作人儿媳妇的,还能忤逆婆婆吗?”

    我点头,“好,此事先且不谈。那么,谢二叔,那替我顶了罪的堂妹谢玉呢?”

    “哎呦!可怜我的好女儿啊!遭受了这等冤屈,被送去庄子上。本想着过些日子接你回来,可你怎么就那么想不开,没几日就郁郁而终了呢!”

    谢奎一把鼻涕一把泪哭得稀里哗啦。

    我如今只能庆幸,谢玉的事情谢家一无所知,即便是当初让谢家去查谢玉之事,也只和老太太说了。并且便是与老太太的信中也是语焉不详,未曾说出实情。

    “二叔此言差矣。有件事,还要告诉二叔知道。二叔可记得堂妹谢玉的姨娘是什么人?”

    谢奎怒道:“你攀扯这些无关的东西做什么!”

    他大约是答应我所问的这一切不在那暗地里的人教给他的应对之内,担心出了纰漏。

    我对此话却置若罔闻,接着道:“姨娘乃是南越人。并且还与南越圣教关系匪浅。谢玉刚到庄子上之后,便被南越人找到带了去。渝城之时,她设计成为蕙兰郡主的结义姐妹,一边勾搭沈从元,一边为沈家和南越牵线。”

    沈家通敌卖国之事早已传回京城,这是人人都知道的。

    “后来沈家败落,她被南越细作救走。你可知她真实身份吗?她乃是南越圣教的圣女!后来死在了南越太子的手上!”

    敌国的圣女,还是扰乱我国安定之人,这层意义可就不一样了。

    在场众人尽皆变色,不只谢奎没有想到,便是秦远和杜若繁也满面惊骇!这么一个人,不论是否替我顶了罪,都不重要了。

    谢奎见局面有所扭转,开始急躁起来。

    “我大人,草民当真不知道!说不定,说不定是苏黎她浑说的!”

    我摇了摇头,“我是不是浑说,渝城将士都可作证。此事他们都是知道的。”

    有千万将士作证,我不可能扯这种谎。这层道理在场的人都是明白的。

    谢奎面露惊惧,我皱了皱眉,谢奎贪生怕死,恐怕是被幕后之人威逼恐吓怕了。

    “不谈谢玉,你派人杀我们的事,你要作何解释!”

    我上前一步朝秦远福身行礼,“秦大人,昨夜我府上的人曾来衙门报案。我派人前去彭城接谢家入京,没想到却在京郊遭了难。”

    “大人应当看见他们身上的伤。若如谢二叔所言,是我派人前去杀他们。我的人又怎会受伤?想来以谢二叔的能力还伤不了他们。而老太太和其他人都是女眷,就更不可能了。谢二叔所言,你们是逃到林中躲过去的,那么便是说,并不是被人所救。是吗?”

    绝不会出现救人之人。因为一旦说是被人所救,那么是何人所救,这人是什么身份,为何深夜城门已关之时出现在京郊等等情况都必须详细清楚。一个不慎便能牵扯出幕后之人来。不论是诚王和燕王都不会犯这种错误。

    谢奎眼神躲闪,“说不定就是你的人自己弄伤了自己,然后假惺惺前来报案,贼喊捉贼,为的就是在今日给自己洗脱罪名!”

    我不置可否。

    “秦大人,天子门前出了这么大的事,想来,秦大人昨夜便有去过事发地点。若我猜的不错,我府上的下人全部死了。可尸体却未必还在,对吗?”

    秦大人皱了皱眉头,“本府赶到之时,并未见有死人。”

    我一叹,意料之中。

    “尸体可以处理掉,但是,死了十几个人,血迹总不会轻易消散。昨天半夜出的事,距离秦大人赶去不到两个时辰,他们再快也不过最多将地上的砂石翻过来将血迹掩盖住,却是洗不掉的。秦大人可派人将沿路的沙石都翻一遍,说不定就能见到不少鲜血。路边草丛也可找一找。”

    秦大人有些为难,此事他知道必然不简单,说不定会牵扯出上面那两位主儿,他是一个都得罪不起。因此这责任他可不敢担。

    我又道:“秦大人若是人手不够,可以找五城兵马司协助。京郊出的事。五城兵马司有协理之责。”

    此事并不难办,京兆府人手充足,若是让五城兵马司的人出手,那么便是直接说秦远无能了。秦远绝不会答应,只能硬着头皮应下来,招了总捕头过来一番吩咐。

    我见那捕头去了,接着说:“秦大人,还请你找个大夫来,看看谢二叔老太太以及谢家所有人身上是否有伤。”

    秦大人有些奇怪,“你这是何意?”

    我莞尔道:“大人,若是真有血迹,血迹还不少,那么没有尸体,这些血迹从哪儿来。谢家人若是没有受伤,便只能是我的人伤了。而那么多的血迹,只怕不是阿东阿西两个人的。”

    “大人,以谢二叔所说,我的人可以自残来贼喊捉贼,但总不至于自杀吧?况且,阿东阿西身上的伤口是否自残导致。秦大人也可请大夫来瞧瞧。我曾听说过,这自己所伤的伤口与他人所伤的伤口,力度,深浅都是有区别的。”

    “听闻数年前,长宁公主还认真为此事教过几个仵作,用以诊断是自杀还是他杀。秦大人不妨请衙门的仵作出来,一问便知。”

    秦大人怔怔地看着我,在如此不利的情况之下,我居然能够如此冷静,抽丝剥茧,从细微之处一步步套话,然后利用对方的话来找出破绽,这让他十分惊讶。

    他低头想了想,不知想了些什么,重新抬起头来之时,眼中已多了几分坚定之色,面上露出几分笑容来,“不必了。此事是真的。本府知晓。”

    谢奎叫嚣说:“这有什么,他们有两个人,难道不能互砍吗?”

    确实可以互砍,可是谢奎之前不说,让我一步步逼急了才如此反口,不免失去了信服度。

    我见秦远和杜若繁都皱起了眉头,便也不再在此事上与谢奎纠缠。只等捕头找到血迹就会知。那么多的血迹,不是几个人自残可以造成的。

    “大人,如今我们再来说刘家之事!写绝情书乃是李姐姐自己的意思,李家大少奶奶也就是我的堂姐谢瑶也是知道的。因此才会出面去刘家索要嫁妆。至于白凤和其腹中胎儿之死,乃是刘璋所为。与我无关。”

    刘璋指着我的鼻子,“你莫要血口喷人,那可是我的亲生骨肉和我最宠爱的妾室,尤其还是我的表妹。我怎么会舍得下这等狠手!何况,你打杀她们,乃是我刘家全府下人都瞧见的。”

    “大人,容我说一句,刘府下人若能作证,那我苏家的下人是否也能为我作证呢?”

    刘璋面色一白,秦远忍着笑说:“此言极对。下人大多生死握在主家手里,自然听主家的吩咐。若是苏姑娘真做了这种事,苏府的下人必然也会说并非苏姑娘所为。”

    虽然只说了我,却是对着刘璋说的,这意思再明显不过。

    “秦大人,当日在刘府,我曾请太医院龚太医前往看诊。龚太医是瞧见刘璋脚踢白凤乃至其流产之事的。还是龚太医医救及时,白凤当时才保住半条命。还请大人派人前去请龚太医前来说明情况!”

    秦大人依言派人前往。我的心落了大半,只需龚太医出面,以他四品太医之尊,证词自然是可信的。

    我转头去瞧刘璋,然而刘璋却未见半点仓皇之色,嘴角还留着一丝笑意。

    我心中咯噔一下,不寻常,按照常理,龚太医一来,刘璋的话就站不住脚,不仅如此,他还会把自己坑进去,他杀害白凤的罪名便坐实了。此时他该当惊慌失措才是!为何会

    难道莫非连龚太医也

    龚太医是朝廷命官,我探听到昨日太医院乃是龚太医执勤,他们总不能去太医院抓人,这才没让人去龚府。

    莫非我算漏了什么?我心中那丝不想的预感再次跳了出来!

第116章 住手!本王在此!() 
龚太医来的速度有点快。好像是掐着点来的。

    本来昨日是龚太医执勤,今早与其他太医交接后才能离开。这时候应该刚到家才对。而龚太医却已经出现在了公堂,这点不寻常让我的心又沉了几分。

    龚太医的步履很沉重,似乎每一步都像是拖着一颗千斤重的石锤。他低着头,双手握在一起,用力的磨搓着,他的额角有细密的汗珠。

    “秦大人!”龚太医的声音带着些微的颤抖,说出这三字之后仿佛自己也察觉了,深吸了几口气,双手一紧一松,仿佛在用尽全力让自己平静下来。

    过了一会儿才又说道:“秦大人,今日公堂上的事,我已经听闻。当日我确实身在刘府,但我所见却并非如苏姑娘所说!”

    我暗道不好,心中警铃大作。秦远也似乎颇为意外地看了我一眼,接着问道:“那么龚太医当日所见为何?”

    “那白凤不得刘家主母喜欢,李氏对苏姑娘提到她是颇有怨言。苏姑娘便说她来处置,便叫了那白凤来,抬手便赏了她一巴掌,随后有指使下人殴打。白凤连连求饶言说自己腹中已怀了刘大人的孩子,恳请苏姑娘念在孩子的份上饶了她。”

    “苏姑娘说她是下贱东西,她的孩子也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种。因那白凤早年曾是刘大人老家县太爷的妾室,后来跟了刘大人。”

    “苏姑娘便说,许是这孩子是别人的也未可知。刘家容不得这样的野种。便让人给白凤被这般殴打,流了许多血,孩子自是保不住了。便是大人也不过剩了一口气,也是没能撑下去。”

    秦远眉宇间的川字拧得更紧了。

    “你的意思是说,苏姑娘言指白凤孩子的父亲非是刘大人,借此打杀了白凤。”

    “是!”

    这一句是掷地有声,彷如墨石投湖,激起千层浪。

    刘璋嘴角含着笑,得意地看了我一眼,说:“秦大人容禀。白凤当年确实因父母之命嫁与我老家县太爷为妾。但去年我回老家接母亲幼妹之时,听闻她已经被县太爷放出府,那时便跟了我回京。如今已有一载半。白凤腹中的孩子不过月余,试问如何能是县太爷的?”

    这话中的意思再明显不过。乃是说我信口雌黄,毁人名节,借此行凶,要人性命。

    龚太医为四品朝廷命官,他的言辞证供会起到相当大的作用。

    我手中没有强有力的人证物证,是断然不可能挽转局势的。

    秦远觑着两边的情形看了我一眼,“苏姑娘可还有何话要说?”

    我再次站出来,“秦大人,民女并不知道龚太医为何要这么说。民女未曾做过!”

    刘璋气道:“那你的意思是,龚太医一个四品命官污蔑你吗?”

    “刘大人这么着急做什么?但凡命案,便没有一次过堂就能审出真相来的。不是吗?我大周以民生为本。人命大过天。在杀人案件之上,总会谨慎一些,以免断错案冤枉了好人,让真凶逍遥法外,死者不能安息。”

    秦大人点点头,“那么依苏姑娘的意思呢!”

    “秦大人,我想事情已经审的非常明白了。难道龚太医的证词还不够详细吗?按律法,秦大人应当将苏黎收押大牢。秦大人放着堂上一个二品的吏部侍郎不问,一个四品的太医不问,一个六品的翰林院编撰不问,反倒去问犯人的意见意思。秦大人这案子当真审的好啊!”

    秦远面色难看起来,他嘴角一抽,似乎压抑着怒气想要爆发出来。虽说容不得别人这样污蔑,但也知今日这局我是输了。

    秦远低眸想了会儿,终是拍下惊堂木:“来人,将苏姑娘收押!”

    这反应倒是在意料之中。以秦远的为人,自然是哪方得势偏向哪方的。

    龚太医身子颤了颤,将头垂得更低了几分。刘璋松了口气,面上露出自得的模样来。

    这种案件一般都不可能当堂定罪,而且我的身份特殊,秦远不会下这个判断。以他的作风,大概会将这个烫手山芋递交给刑部。所以,他所谓的收押,只怕我还没入京兆府尹的大牢,便会被直接送往刑部大牢。

    我若入了刑部,刑部尚书陈培之乃是诚王的人,我只需踏进去,会发生什么,恐怕就由不得自己了。

    最理想的不过是一尺白绫,旁边再配一封认罪遗书。我畏罪自尽之事会在京中如话本一样传开。而苏家会因为我被世人唾弃。

    我握紧了拳头,好狠的毒计,这般看来,竟是诚王!

    不!我不能认输!

    “秦大人!不知白凤的尸身可已被带来的衙门?仵作验看过了吗?”

    秦远一愣,“本府今早才接到的状子,因此事干系重大,便先且将苏姑娘请过来问一问。至于白凤,还未来得及检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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