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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5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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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听闻此话,兄长眉头微皱,暗道不好。

    父亲笑看着我,“是吗?”

    兄长见父亲这副模样急了,“你还好意思说我。我是被人堵在那里,身不由己。你呢,你和观海两个人孤男寡女的呆了多久,还勾肩搭背!我还没骂你呢,你好意思来说我?”

    我给了他一记白眼,见父亲没有要搭理兄长的意思,心中舒坦。拼命点头,试图让父亲认可我所说的十分可信,“当然了!这公主可不是轻易能娶的。这要是娶回来,可不是媳妇,那是祖宗!到时候她和娘是论君臣呢,还是论婆媳啊?”

    父亲哈哈笑出声来,“那你说要怎么办?”

    “爹,你放心好了。哥哥已经拒绝了呀!哥哥说,他明年要下场科考,没时间搭理公主。所以”

    我将所以二字的尾音拖得很长,父亲哪里会不知我这点小算盘,却乐意陪着我玩,“所以什么?”

    “这话既然说出来了。我们总不能欺君啊。所以,爹爹是不是要加重哥哥的功课才行。如此一来,公主若是一时兴起来查,我们说的也是实情,不会被人抓住把柄大做文章!”

    “嗯。你说的在理。就按你说的办!”

    兄长连连求饶,“爹,我现在功课够多了。”

    我睁大眼睛,“功课多还有时间去王府指点别人吗?”

    兄长恨得牙痒痒,“呦,看不出来,我不过是刺了观海几句,不让你们见面而已。你这就想着帮他报仇了?果然是女生外向。别忘了你还没嫁给他呢,你现在可姓苏?”

    “我才没有呢,你少冤枉我。我这是在帮你,这分明是你自己和公主说的话。自己挖的坑,再深也得跳下去。”我双手托腮,捧着一张无辜脸。

    父亲一拍板,“好了。淮儿明天一早来我书房!”

    兄长十分委屈,“爹,明明是你说观海那小子对妹妹满肚子的歪心思,示意我教训一下。我这才”

    父亲奇道:“我们现在是在说你科考的问题,什么时候说观海的事情了?”

    兄长语塞,大约是万万没料到父亲的无耻,被甩锅的技术可真高。

    “爹,不就是一个进士吗?我一定能中!”

    父亲两眼放光,一时来了兴致,“是吗?这么大言不惭。可是我有说进士吗?你有本事给我考个状元回来!”

    进士和状元,这区别可就大了。以兄长的才华,一个进士不成问题。便是三甲也大有可为。但若说状元,大周人才辈出,兄长还没有狂妄大,胆敢打这个包票。

    兄长一时哑然,看着父亲有些回不过神来,“爹,你不是你什么时候说过”

    “我现在说的!你若保证能摘得桂冠,那么你的功课我不再做任何要求。若是不能,我说该怎么做就怎么做,没得商量!”

    看着能将一时兴起说得如此理直气壮的父亲,兄长百口莫辩,只能哭丧着一张脸任命,“是!”

    这般一来倒不止我,便是母亲也噗嗤笑起来。可我们笑得越开心,兄长便觉得越是气闷。以至于回府后,连厨房炖的他最爱的甜汤也不要了,只说:“气饱了,吃不下!”惹得我与母亲又是一阵捧腹大笑。

    笑完之后,我终究还是顾念着兄长的,特意吩咐熙春,“你盛一碗甜汤送到哥哥的临河院去!”

    母亲见了,微微点头。我拉着母亲的手问道:“娘,昭阳公主那边怎么办?”

    母亲看向父亲,父亲想了想,言道:“不必等到淮儿科考了。这些日子,你多办几次宴会,若看上哪家姑娘人品性情不错的,便定下吧。”

    母亲应下来。我轻声叹息,似乎也只能如此了。只需兄长定了亲,公主也不可能让兄长悔婚娶她。

第135章 会是我的嫂子吗?() 
母亲这办宴会的消息才透出去,交好之家大约都猜出了那么点意思。一个两个的前来做媒。

    如今坐在厅里的赵夫人已经是第三波。赵夫人乃是赵将军的妻子,在渝城时也是同母亲要好的。赵家儿女不是已婚,便是年岁尚小。因此,她此次是为赵大人的外甥女而来。

    “说来观雁的父亲还是苏大人的同年呢!”

    母亲笑着说,“是呢!沈大人当年是状元,可比我们家老爷还强上一些!”

    赵夫人见母亲肯接话,松了口气,“苏夫人可不能这么说。当年的事,如今这些小辈不知道,我们还能不知道?苏大人本是与状元齐名的,难定胜负。后来还是先帝说,苏大人长得貌美,不做探花可惜了。这才亲笔封了探花之名。所以说,这状元易得,探花难求。探花不但要有好文采,还得有好相貌!”

    这话说的母亲心情愉悦,哈哈大笑。

    “只可惜观雁她父母早逝。这孩子也是可怜。她那叔叔婶婶”赵夫人一叹,“你在京里这么多年恐也知道几分沈梦石和的做派。我也就实话说了,不怕你见笑。

    沈梦石还是观雁父亲还在的时候,帮他谋了个礼部员外郎的缺。这缺没实权,说白了就是一打杂的。可若是做的好了也不是没有可为。

    但你看看,沈梦石在这位子上做了十多年了,屁股都没挪一下。在家呢,一味的怕婆娘怕得跟什么似的。杨氏说一,他不敢说二。这杨氏也是个眼皮子浅的。观雁已经十七岁了,她倒是一点动静都没有。

    他们这做叔叔婶婶的不急。可我们家老爷这做舅舅的急啊!这不,我们刚回京就千叮咛万嘱咐,让我好好替观雁打算。”

    母亲点头,“十七确实不小了。要赶紧了。”

    我不由在心里大翻白眼。娘啊!我过了今年十月也满十七了。你前两日还感叹我还小就要出阁,说想再留我两年呢!果然,自家的孩子和别人家的孩子就是不一样。

    赵夫人见母亲面上高兴,并无排斥之意,这才又道:“其实我也知道,不论当年观雁他爹有多少名气,如今死了这么多年,也早就人走茶凉。以观雁的家世配别人还好,但若是要配你们苏家却是差了些。”

    “这成亲过日子,谁家也不是单看家世的。我们家老爷说了,关键是要看这姑娘家的学识品性。”

    母亲这话一出,赵夫人便知有戏,“别的我不敢说,观雁这孩子的品性我是敢打包票的。这学识嘛?她早些年也是由她父亲亲手教养。我瞧着她倒是个胸有沟壑的。不然我也不好意思朝你开口!”

    赵夫人见母亲没有立刻接话,忙道:“当然了,我也知道你们家淮儿是长房长子,这人选就得慎之又慎,自然不是我们谈话间就能拍板定论的。”

    “婚姻大事,虽说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但我总想着也得孩子自己点头。若他们两个人互相看不对眼,这婚事定下来,也不过是造就一对怨偶,你说是不是?”

    赵夫人一愣,母亲这话算是给了彼此机会,也给了彼此后路。若万一不成,以两家的规矩,今天的话也不会让别人知道,无碍于双方的脸面和名声。

    赵夫人笑了起来,“是这个理!”

    母亲朝我瞄了一眼,“你小孩子家家的,在这里听我们说这些做什么?出去玩吧!你沈姐姐初来乍到,你领她在府里到处逛逛。”

    我自然明白母亲的意思,起身行礼退出,在花园子里找到了沈观雁。她一个人坐在亭子里,静静地看着丫头们放风筝。

    “沈姐姐怎么不去玩?”

    沈观雁见我来了,起身颔首为礼,“我不太会放风筝,在这里看着就好!”

    “沈姐姐是在京里长大的吗?怎地我往日里宴会从未见过姐姐?”

    “我我不太爱出门。”沈观雁低着头,神色间有些不自然。

    我想起赵夫人和母亲的话,恐怕是杨氏不愿意带她出门吧。我眉头微微皱了起来,其实对于沈观雁,我可能比母亲知道了要多一些。

    虽说我两世都不认识她,但前世却也听说了她的事情。

    当时我已嫁给了韩昭,但太子还在,承恩公梁家也没有倒台。梁家有位公子好男色,不喜女子,在外置宅子养了好些伶人。父母管不住,便想着寻个媳妇来留个子嗣也好。可梁家公子却是个暴怒的,喝醉了就喜欢打人。前后打死了两任妻子。

    好在梁家当时有太子撑腰,将事情揭了过去。但此后却再无人敢把女儿嫁给梁家,而梁家也不敢再娶世家之女,怕再闹出事来,自家盖不住。因此把心思打到了小户人家的身上。

    杨氏收了梁家三千两银子的聘礼,就把沈观雁给嫁了。与其说是嫁,不如说是卖了。听闻沈观雁曾怀过一次孩子,却被梁家公子又给折腾没了。此后不久,梁家公子便被人发现吃多了催情药,死在伶人的床上。

    梁家大怒,将这群圈养的伶人都打杀了还不解气又迁怒到沈观雁的身上,将沈观雁送去了家庙。

    那会儿韩昭与太子对立,我为了韩昭曾在梁家安插过线人,据我得到的消息,虽然没有真凭实据,但恐怕梁家公子的死是和沈观雁有关的。

    本来事不关己,若真是沈观雁所为,我或许也还会赞一句她的手段魄力。可得知她可能是我的嫂子,心情总有点说不出来的复杂。说不上厌恶,也并非不喜,就是有那么点担心。

    可能是我一直默然不语,面色又不太好,沈观雁攒着衣角,有些紧张与不安。

    “咳咳!”熙春跟了我许久,自然知道我是出神了,轻咳了两句,不动声色地在我身后推了我一把。

    我还魂过来,想起母亲交待的任务,起身拉了沈观雁说:“沈姐姐,你第一次来我们家吧?我带你到处逛逛!”

    我领着沈观雁一路看一路走,不知不觉便到了临河院。沈观雁见已是外院便有些踌躇,却被我拉了进去。

    兄长正巧在书房,见我们来了,匆忙用宣纸将正在翻阅的书籍盖住,宣纸上尚留着一半临摹好的文章。

    “这位是我哥哥苏淮,这位是今天跟着赵夫人来拜访母亲的沈姐姐!”我冲兄长眨了眨眼睛,兄长自然已经明白了我的意思,再与沈观雁见礼时居然难得的羞涩紧张了起来。

    “我和苏妹妹贸然闯进来,是不是打扰到公子读书了?”

    兄长还没说话,我已经偷偷将宣纸下头的书抽了出来,“哪里打扰到了,你也不看看他看的什么书,你瞧瞧这纸上墨迹早干透了,还真以为他在练字呢!”

    我晃动着手中的大周地域志质问兄长,“我怎么不知道,春闱还要考这些?”

    兄长恶狠狠看着我。

    “大哥,爹爹给你的卷子你都做完了吗?”

    兄长扯出一个咬牙切齿的笑意,“你还好意思说呢!拜你所赐,我如果考不来状元,就别想进这个家门了!”

    沈观雁十分惊讶,“苏大人也太过严厉了些。世上能得进士者已是不易。位列三甲,三年间举国也不过三人。这状元郎便更加金贵了。”

    兄长这才发现刚刚被我激怒,差点忘了还有外人在场,及时收起了那副活生生想要吃了我的模样,恢复了往日的君子风度,与沈观雁攀谈起来。

    却不知沈观雁是紧张,还是羞涩,兄长所说都不过点头或者嗯两声,眼睛是不是瞄向那本大周地域志。

    兄长见了,道:“沈姑娘也喜欢看地域志吗?显少有女孩子喜欢看这些。”

    被人戳穿了心思,沈观雁面色绯红,“父亲在世时喜欢,曾拿着地域志和舆图一一对应,向我讲解。因此看到这地域志,我不免想到了先父。”

    “抱歉。在下并非有意勾起姑娘的伤心事。”

    沈观雁摇了摇头。兄长见她神色间有些抑郁,想了想说:“我这里也有舆图。若是姑娘不嫌弃,可以一观。”

    “舆图绘制十分难得,当年父亲也不过是通过好友借阅的。公子书房内居然收藏有舆图吗?”沈观雁十分惊讶,可说完便又觉得自己太过大惊小怪,起来,“是了。听说苏大人涉猎广泛,收藏无数。况且公子更是在渝城曾与安王殿下并肩作战。这等东西便是有也不奇怪。”

    兄长笑起来,将沈观雁请入内室。两人名分未定,日后能否成就秦晋之好还未可知,是不能单独相处的。因此我也只能跟着去,朱砂伺候在旁。

    舆图乃是大周疆域地图。所绘十分详细,每一寸土壤,每一条河流都有精准的标识。面积极大,挂在墙上,是不易搬动的。因此图详细程度与精准程度非一般民间地图可比,因此十分难得。大周一般也只有品级高的将军和兵部才有,用于作战。

    而大多数人即便看到也难以看得懂。沈观雁不但能看懂,许多地方还能与大周地域志相结合,这一点让我很意外,更是让兄长十分惊喜。

    两人越说越起劲,朱砂在旁添茶倒水十分殷勤,因她是从小伺候兄长的,兄长用习惯了也没觉得不妥。可朱砂眼含秋水般的眸子一直看着兄长,以沈观雁的角度自然是看得一清二楚的。

    可她面色不改,全然不曾放在心上,与兄长的谈话间十分得体,进退有度,将世家夫人的举止风度彰显的淋漓尽致,一丝不苟。

    我微微皱眉,朝朱砂瞄了一眼,朱砂点头退下。我一边吃着糕点一边喝着茶水,不知什么时候竟睡了过去。

    等再醒来,眼前就只剩了兄长,哪里还有沈观雁的影子。

    “沈姐姐呢?”

    “内院赵夫人派人来寻,我让朱砂送她回去了。你也不瞧瞧什么时辰了!”

    我按着窗外的夕阳,尴尬地挠头,“我睡着了!”

    兄长宠溺地拍了拍我的头,“走吧!母亲还等着我们用饭呢!”

    饭后,父亲将兄长赶去了书房,问母亲:“听说你挺喜欢沈家姑娘的?”

    “那孩子我见了,瞧着是挺不错的。我问过淮儿了,淮儿说单凭我做主!”

    父亲点了点头,“以淮儿的性子能说出这话便是不讨厌。若是他不愿意,会直接了当。”

    我偏头,“那沈姐姐是不是就要做我嫂子了?”

    父亲好笑地看着我,“那你喜不喜欢她做你嫂子!”

    “是哥哥娶妻,又不是我娶妻,哥哥满意就好。”

    母亲却是有些犹豫,“如今才一面还早着呢。这姑娘父母早逝,是在叔叔婶婶身边长大的。但凡寄人篱下,难免会造就两种人。一种是唯唯诺诺,战战兢兢,难有主见的。一种是城府颇深,心机用尽的。这两种都不合适。”

    父亲言道:“不急,一切你看着办。虽说如今瞧上去不错,还是谨慎点好。毕竟关系到淮儿一辈子的幸福。既要能与淮儿琴瑟和鸣,也得担得起我苏家长房长媳的责任。”

    “我也是这个意思。我也和赵夫人说好了,过些日子,我们一起去上香,让两个孩子再见见。”

    听闻父母在兄长亲事上的谨慎,不知为何,我心中有那么一瞬间仿佛是松了口气。但听得母亲言及我的婚期,还不忘投来戏谑的目光,我又有些羞恼,忙站起来,“爹,娘!天色不早了。女儿先告辞了!”

    彷如落荒而逃,惹得父母在身后哈哈大笑。

第136章 兄长要发飙() 
数日后,我陪着母亲前往香山寺,毫不意外地再次见到了沈观雁。

    母亲和赵夫人在前殿听和尚礼佛,我与沈观雁在后院吃着糕点闲谈,眼见时辰差不多了,我找了个借口起身离开,留了熙春伺候。

    沈观雁也十分清楚两家的这门亲事,说是来上香,其实不过是找机会让她和兄长相处。若无意外,这桩婚事算是定了。因此对于我的离开并未阻止。而我们做的也很妥帖,寺院上下都已打点,又留了我的丫头在场,也算是为他考虑的周全。

    我一离开,兄长便立刻登场。

    我悄悄躲在一旁的树林中,虽听不到二人说些什么,却能瞧见二人相处融洽,兄长眼睛里透着少见的欣喜,清澈的眸子含着几分期待和憧憬。沈观雁面上始终带着笑,维持着优雅娴静的坐姿,可眼底无波,瞧不出半点情绪。

    忽觉身后有人,我未来得及细想,身子已作出防卫,手肘往后一撞,来人哎呦一声,无辜地看着我,满面委屈。

    我回身看见是韩续一愣,轻轻拍了拍他的胸口,“疼不疼?”

    “你下手可真够重的!你身边有阿东暗中守护着呢,若是外人,他们会没半点动静啊!”

    我瞪了他一眼,“这不是因为之前有过好几次危险,护卫也不是每次都能护得住我。所以,父亲回京后,这几日一直想办法给我特训嘛!谁让你鬼鬼祟祟的!”

    韩续无奈,“那我是不是还得赞一句你的警惕心和身手都有所提升?”

    我嘻嘻笑着,问道:“你怎么来了?”

    “我已经半个多月没见你了。苏府现在有先生和师兄守着,我进不去,只能想别的办法。梁德忠打听到你和师母今日来了香山寺,我便直接赶过来了。”韩续唉声叹气,模样儿仿佛受了多大的罪一样,十分可怜。

    “阿芜,我想你了。你想不想我?”

    韩续说这话时,身子已经靠过来,手攀上了我的腰。我一掌拍在他的爪子之上,“你说话就好好说话,别总想着搞这些小动作!”

    几次三番下来,韩续知道我不过是虚张声势,早不怕了,手上一用力,已将我扣进怀里,下巴蹭着我的额头,他低着头,鼻息喷在我的耳朵上,痒痒的。

    “那你说你想我没有?”

    我挣扎了几次都没能挣脱开,无奈道:“想!”

    韩续嘻嘻小声笑起来。我羞恼道:“你还不快放开我!”

    我在韩续腰上拧了一把,韩续呲了一声,无奈松了手,可眼神却越发炙热起来,“真想现在就把你掳回去!”

    我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韩续讪讪摸了把鼻子,不想再惹我生气,只得转移话题,“我方才瞧着,你似乎不怎么喜欢那位沈姑娘?”

    我一愣,“有这么明显吗?”

    韩续摇头,“也不是,就是见你方才瞧她的时候总是皱眉。”

    “也算不上不喜欢。她很用心。可就是太用心了,心思全在世家媳的身份上,而不在哥哥身上。她的一举一动几乎是世家择媳的标准典范,可我从她的眼里瞧不出对哥哥的喜欢。而且,我让朱砂去试她,她一点反应都没有。”

    我这边正发愁,没想到韩续听了却有些哭笑不得,“你也太着急了些!女子终归要矜持许多。想我当年也花了好长时间才让你喜欢上我。沈姑娘和师兄才见面两次。”

    “可是,我瞧哥哥就很喜欢她。”

    “所以,你是在为师兄抱不平吗?”韩续一叹,“阿芜,世人都有亲疏远近。你与师兄感情好,总觉得他是世上难得的好男儿,沈姑娘配他乃是福分和荣幸。可如果你是沈姑娘的亲属,恐怕就会觉得沈姑娘乃是自家独一无二的宝贝了吧?”

    这话说的确实有几分道理。

    韩续又道:“我再打个比方,若是你没有遇上我。那么当先生和师母为你选婿的时候,你会怎么对待?”

    我怔在当场。如果没有韩续,如果没有这么一个知心之人。我大约会顺从父母的意思。反正总归是要嫁人的。这世上如同父亲一样能得一心人,白首不相离的男子太过稀少。我也不会存有这点妄想,嫁给谁都一样。那么也就无所谓了。

    我会秉持着世家妇该有的姿态,承担起自己的职责,不给夫家惹祸,也不会让娘家蒙羞。

    想到此处,我恍然大悟。

    韩续轻轻刮了下我的鼻子,“想通了?”

    我不好意思地低下头,确实是我见不得兄长委屈,太过心急了。如此瞧来,韩续显得越发难能可贵。此生能与他相知,是老天爷的恩赐。

    我忍不住双手抱住韩续,竟有些舍不得放手。

    “公主!”

    兄长带有怒气的声音从身后传来,我和韩续都吓了一跳,回头看去,不知什么时候,昭阳公主竟然也来了此处。

    她手上拿着鞭子,鞭子手柄握在昭阳手上,可鞭尾却抓在兄长手里。

    沈观雁捂着左手手臂,倒在地上。面色十分难看。

    我们不自觉走近了几步,但见昭阳公主仿佛才发现伤了人一般,吓得松了手,急忙将沈观雁扶起来,面上急得似乎是要哭出来,“沈姑娘,真是对不住。我我才跟着宫里的师傅学了几日的鞭子,还掌握不住。可偏偏又心痒痒,听闻苏公子乃是师承苏大人的,就想着同他讨教几招。没想到竟是伤了你。你伤在哪里了,可要紧不要紧!这可怎么是好!”

    昭阳如此一说,兄长反倒不好发火了。只得先将沈观雁扶起来,小声问道:“怎么样?可疼吗?”

    昭阳公主瞧着兄长关切的眼神,以及那不动声色就将她从沈观雁身边隔离开来的举动,眸光闪了闪,透出几分不悦和阴狠来。

    我推了韩续一把,韩续上前挡在昭阳身前,“昭阳,你怎么在这里?”

    昭阳倒是没料到韩续会在场,愣了一会儿才回道:“见过四皇兄!母妃这几日身上不太爽利,我听闻香山寺的香火旺盛,便出宫想为母妃求一道平安符。”

    “那如今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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