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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5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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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如今平安符求到了吗?”
“求到了。”
韩续笑起来,“求到了就该赶快回宫才是。淑妃娘娘如今协理六宫,你出入宫廷太过频繁,未免会让人觉得淑妃娘娘以公谋私。淑妃娘娘好容易才从冷宫出来,你如今也大了,该懂事了,多为娘娘考虑几分。”
韩续此话颇有警告之意,昭阳哪里会听不出来。她看了看兄长与沈观雁,并不愿意就此罢手。
韩续神色冷了下来,直接招收让护卫过来,“送公主回宫!”
昭阳公主与淑妃如今也都算得皇上欢心之人,若是能让她嫁给兄长,也便等于韩续在宫中多了她们母女这一对联盟,怎么看都比让兄长娶了一个默默无名的沈观雁要来得有利的多。她在宫宴之上说的那些话这么露骨,苏家不可能听不出来。若是苏家有意,刚好两边可以请旨让皇上赐婚。
可昭阳万万没料到,苏家如此不识趣,转头便放出选媳的消息,这不是明摆着说看不上她,给她没脸吗?更让她意外的乃是韩续,韩续非但不帮她,没想过要她们母女这对同盟,反而手段如此强硬,直接逼她回宫。
昭阳咬着牙,可怜汪汪地看着韩续,“四皇兄,我难得出宫一趟。”
韩续半点怜惜之情都没有,反而斜看了沈观雁一眼说:“我看得和父皇说说,这鞭子女孩子家还是不要使得好。尤其你还没有这个天赋,学艺不精,害人害己,这可要不得!”
昭阳身子一颤,心中不愤却也明白,先不说皇上如今对她的好有几分是真心,几分是愧疚,几分是做戏。即便全是真的,也断然不可能越得过韩续去。
护卫已经上前,一左一右夹击着昭阳,“公主,属下送您回宫!”
昭阳无奈,除了离去别无选择。
见她走了,沈观雁面色好了些,兄长这才得空质问韩续,“她是不是你带过来的?”
这话一出,韩续差点急得跳起来,“冤枉啊!我和她虽然是兄妹,可我们压根就不熟。我带她过来干嘛,不怕被你打死啊!我还要命呢!”
兄长面色缓下来,却看着我和韩续连连皱眉,“那你能不能解释一下,你为什么这么凑巧今天就来了香山寺?”
韩续缩了缩脖子,大概也知道所有理由都不可信,未免罪上加罪只得硬着头皮承认,“我听说阿芜在香山寺,所以”
眼见兄长咬牙切齿,我忙扶着沈观雁说:“哥哥,我们还是先给沈姐姐找大夫看看吧。我瞧着这臂上的伤口虽未曾见面,但也起了一道淤红。”
兄长自知我是在帮着韩续,没好气地瞪了我们俩一眼,转头尴尬地同沈观雁致歉。说来她今日受这一鞭子也是因为兄长。昭阳公主也是想借此让沈观雁知难而退吧。毕竟公主之尊,并非沈观雁可以抗衡的。
沈观雁面上看起来尚算平静,可眼底的焦灼,以及一直紧攒着衣角的动作却显示了她此刻的不安。
第137章 成亲前夕()
母亲和赵夫人得到消息赶过来时,我已经让熙春取了随身携带的伤药为沈观雁上了药。昭阳公主的鞭法乃是新入门级别,因此这一鞭力度并不到位,擦了药之后,那淤红已经消了不少。
可这么明目张胆单方面求兄长指教,借此在兄长的眼皮子底下伤了人,这让兄长十分生气。
赵夫人满脸心疼和担忧。心疼沈观雁平白遭了罪,又担忧公主若是看上了兄长,沈观雁该如何是好。母亲听闻此事前后因果,脸色已经黑了下来。好声好气地同赵家赔礼道歉,将人送回去。
赵家走之前,兄长特意拦住沈观雁说:“你放心,昭阳公主的事情我会摆平。”
沈观雁睫毛一颤,眸中泛起点点波澜,瞬间又如同烟消云散,未曾回复兄长半个字。
出了这件事,大家的兴致也都败了,匆匆收拾了一下便打道回府。韩续屁颠屁颠地跟在后头,奇怪的是,兄长竟然没有再出言反对。
等到了苏府,兄长便将韩续带去了书房,甚至还留了韩续和我们一起吃了晚饭,又容他将我送回兰亭院。
兰亭院内,我用剪子有一下没一下的挑着烛花,“所以你的意思是,你答应哥哥帮他摆平昭阳公主,他就把我给卖了?”
“什么卖了,怎么说得这么难听,他好歹是你哥哥!”
我看着韩续得了便宜还卖乖的模样翻了个白眼,“果然是有了媳妇忘了妹妹!哼!你饭也吃了,人也送了,天色不早了,回去吧!”
韩续十分不舍,“阿芜,我好不容易求得师兄放我一次。就这一次!”
“你没瞧见天都黑了吗?虽说是哥哥首肯的。但都这个时辰了,你要还不走,你信不信他马上就能奔过来把他踢出去?”
韩续一噎,再次感叹怎么还有半个月才到吉日,时间太过难熬。然后一步三回头地离去。
也不知韩续是怎么动作的。没过两日,便有消息从宫里传出来。昭阳公主和淑妃都被皇上申斥了一顿,淑妃被剥夺了协理六宫的权利。
让人意外的是,贤嫔出面求情,言说前面十多年昭阳公主一直是养在她的名下。昭阳公主规矩不佳,是她这个养母教导无方,与淑妃无关。一来自请责罚,帮淑妃撇清了干系。二来求得皇上派了两位嬷嬷来特意教导昭阳公主规矩。
另外还有第三件,贤嫔养了昭阳公主这么多年,对昭阳的婚事也是说得上话的。贤嫔为自家侄儿常若非求娶昭阳。皇上没有一时答应下来,却招常若非入宫为公主讲读。
常若非是常家这一辈中难得的翘楚,我曾听父亲说,明年科考不出意外,三甲之中必然有他的名字。因此众人都猜测皇上当是这门亲事了,只等着常若非金榜题名后赐婚,如此一来不论是对常家,还是昭阳,面上都好看很多。
我撑着脑袋看向正在做文章的兄长,“贤嫔这一招用的好啊!她之前失了圣心,有一半是因为昭阳的原因。如今这一出不论从哪里看都是为昭阳着想。算是扳回了点局势。只是那么蠢的人,不会突然就变聪明了。背后一定有军师!”
兄长继续书写,半点没将我的话听进去。我只能直白问道:“你们是不是打算和常家结盟了?”
不怪我会这么说。实在是常家这段时间动作太多了。李家那位不只一次想通过李桐搭上我,奈何我不爱理她。而常家二太太这段日子总是找各种机会在不同的场合与母亲偶遇。只是常家老爷子和大房一直没反应,我总觉得奇怪。
兄长笑说:“你觉得呢?”
“我想来想去只有两个可能。第一,常家二房与老爷子和大房的意见不合。二房想另谋出路。嫁进李家的那位和常若非都是二房所出。
第二,常家想脚踏两条船。让大房攀着燕王。再让二房来投靠阿宝。如今诚王势力去了个七七八八,所剩微乎其微。而这微乎其微者也都在找下家了。因此,能荣登大宝者只有燕王和阿宝。
常家这是想要立于不败之地啊!”
兄长神色严肃起来,“你说的对,不过常家二房的动作太大,而且大多都摆在明面上。其他人也就罢了。常家老爷子不至于一无所觉。若常家坚定跟着燕王,那么就应该出手阻止二房才对。可常家没有反应,任由二房所为。如此想来只能是第二点了!”
我翻了个白眼,“那你们还想着和常家联手?”
“各取所需。能够利用为何不利用一把?至于其他的,就要看常家的态度了!”
我撇了撇嘴,也是。毕竟在宫里我们可用之人实在不多。
德妃哦,不。宫里如今都叫小德妃。因为先前也有过一位德妃,乃是韩昭的生母。可惜早逝了。如今这位德妃也是周老将军之女,与先前那位乃是姐妹。因此人称小德妃。
小德妃无子无女,又是韩昭的姨母。有这层关系在,便不可能为我们所用。
贵妃是个看得透彻的。她腹中怀着龙胎即将生产。这一胎不论是男是女都与储位无缘,年龄差距太大,根本没有争的可能。因此对韩昭和韩续来说,也就没有任何威胁。不论谁登基,都不至于对一个毫无威胁的皇弟皇妹动手。
甚至于为了彰显自己的仁和,还会对这个弟弟或者妹妹以优待。所以贵妃从来不掺和夺嫡之事,对那方力量都不在意。
这两位我们都用不上,而其他人不是位分低,便是连皇上的面都不一定能见到。能用的也就只有贤嫔了。其实说来贤嫔的情况和贵妃类似,她只需要守着五皇子就好。偏偏贪心不足。又或许说是常家贪心不足。
这和贵妃一对比就明显落了下乘。
然而即便有贤妃出面说情,皇上该罚的还是罚了。而且因此一事,倒是提醒了宫内宫外的所有人,昭阳还有这么一位养母。如今生母养母都在,偏偏这两位还不对头,倒要看昭阳要如何应对了。
韩续这招十分管用。自此后,昭阳是不能随意出宫了。而且有一个常若非在,若她还敢明目张胆的和兄长有些什么,只怕就要被人非议了。
不知不觉,时光流逝,转眼就至了九月。
成亲前夕,交好之家都来为我添妆。甄婵蕊,沈观雁都来了。沈观雁不过是因着兄长过来的。我与她并无太多交情,略说了些话便走了。但是甄婵蕊呆了许久不愿走。
“听说,苏蘅今天也来了?”
我斜眼看着她,“我们家的事你倒是清楚!”
甄婵蕊猛翻白眼,“谁清楚了!我方才在前面院子里瞧见她了!看她脸色不太好,想来在燕王府的日子也不好过。自作孽啊!”
“我成亲这样的大事,她好歹也是我的堂妹。回来也不稀奇。老太太还是念着她的。若不是老太太这些日子常派人去看看她,送些东西,表明还惦记着她的态度,她恐怕还有没有命在都难说!这次特意让人接了她回府,怕是会留她住上几日,总得等我回门过后再说。”
甄婵蕊微微点头,难得的没有再讽刺苏蘅,我有些讶异。甄婵蕊自嘲道:“说她做什么?她即便再不好,父母总是真心为她。只是选错了路而已。可我呢?”
论年岁,甄婵蕊比我还大一些,转过年就要十八了。往日甄将军是总想着那女儿攀高枝,不肯轻易定下婚事。如此高枝没能攀成,可甄海瑶和沈家的事情到底让甄家名声受损,加之甄婵蕊年纪有些大了,亲事更难上一些。偏偏甄将军对女儿没什么疼爱,也不肯费心。
我拉了甄婵蕊过来,凑近其耳边道:“我和我娘说了。等我过了门,我娘抽出空来。便为孙将军去你家提亲。有我娘这个首辅夫人做保。孙将军如今又是安王的得力干将。你爹必然就会同意了。”
甄家已经失了兵权,能得人看重拉拢的地方也少了。借由孙亚攀上韩续似乎已经是目前唯一的办法。甄将军不会再错过这次机会,反而得罪作保的苏家。
甄婵蕊眼前一亮,面色一红,言道:“大恩不言谢!”
我眨了眨眼睛,忽而想起一事来,,“还有一事和诚王府有关的,你要不要知道?”
甄婵蕊狐疑地看着我,“诚王姐夫最近对林墨香和她那宝贝儿子态度奇怪得很,不会是你们做了什么吧?”
我勾了勾手指,让她附耳过来,将诚王的事情说了。那海外来的所为的医生确实给诚王看了诊。诚王也确实在子嗣上十分艰难。按那位医生亲口所述,几率十分低微,低到什么程度,几乎可以忽略不计。
虽说没有咬死林墨香就一定是给他带绿帽子了。可这样的几率,能不让诚王怀疑吗?
甄婵蕊面色十分难看。这也是自然的。她亲姐姐为了子嗣近乎疯魔,结果问题却不在女方身上。在她看来,便是诚王活生生害苦了她姐姐!
“你姐姐嫁都嫁了,而且还是皇家,和离几乎不可能。以你姐姐的情况,这消息要不要告诉她。你自己决定。”
甄婵蕊站起来,咬牙道:“说!为什么不说!不论如何,总不能让林墨香再踩在我姐姐头上吧!只是,我姐姐一时未必能够接受。得慢慢说!”
我嘴角含笑。早便是她定是会告知诚王妃的。不然,我也没必要说出来了。
这个消息在诚王妃手里比在我们手里要有用的多。以诚王妃的手段,得知这个消息,只需将诚王那点疑虑合理利用,不怕整不死林墨香!
第138章 大婚()
九月初七,乃是正日。
天还没大亮,我就被嬷嬷叫起来。先是开面,用细线在脸上绞着,疼得我呲牙咧嘴,差点落下泪来。偏嬷嬷们还不许哭,“姑娘忍着点,姑娘面嫩,皮肤本来就好,倒是比别人省了不少麻烦了。”
紧接着是按品大妆,亲王妃的服装和头饰都是内务府按规制做好送过来的。按品级梳妆的发髻十分复杂,还没等弄好,便听外头丝竹管弦之音传来。
我瞬间站了起来,忘了发丝还握在给我梳头的嬷嬷手里,因我突然动作这一扯痛得我“哎呦”叫起来。
母亲瞪了我一眼,将我按了下来,“哪有姑娘家像你这么毛毛躁躁的。你给我好好坐着。前面有你哥哥在呢!你哥哥可等着这迎亲叫门好好治治他,没那么快就让他过关,起码也得一个时辰。”
我更急起来,母亲不悦了,“你就这么向着他!你哥哥自有分寸,不会误了吉时。”
我这才放心下来,十分不好意思,支支吾吾地嗫嚅着低下头,想要解释,却发现什么辩驳的话都显得苍白。
“好了!姑娘瞧瞧,多俊啊!姑娘本就生得貌美,这么妆扮一下更加像是那天仙下凡了!”
谁都爱听赞美之词,我抬头看着铜镜中的自己,上一世也是如此,一样的亲王妃嫁衣,一样的妆扮,一样的品级。庆幸,这一次我嫁的是韩续,不是韩昭!
“一转眼你就长这么大了。可是娘总觉得,你还是刚回家的时候。怎么就怎么转眼就成别人的了!”母亲看着我,突然将我抱入怀中,紧紧搂着我。
“娘!”被母亲这一说,我竟也是百感交集,前世今生许多的画面交织在一起,不由自主地哭了起来。
累得一旁伺候的嬷嬷连连劝阻,“哎呦,今天是姑娘的好日子,姑娘可不能哭。夫人也快把眼泪擦了,您这一哭,姑娘越发止不住了!谁说这女儿家嫁出去就是别人家的了,姑娘即便嫁过去,不也是苏家的女儿嘛!”
“就你会说话!”母亲瞪了嬷嬷一眼,又来给我擦眼泪,“是娘不好,都是娘惹的你。别哭了!哭花了脸可不好看了!”
我噗嗤笑起来,等嬷嬷上前给我补好妆,便见院门被人撞开,众人一窝蜂闯进来,有喜娘唱和着:“吉时快到了,大舅子快背了新娘子上花轿吧!”
兄长奔过来,额头上还有些许薄汗,神色中透着几分欣喜宽慰,又夹杂着些许无奈不舍,“我设了好几层关卡,没想到那家伙的能力不赖,倒是比我意料中快了不少。黎儿!我背你!”
兄长弯下腰,有喜嬷嬷拿了大红头巾来给我盖上,我趴在兄长背上,耳旁响起他人的欢呼叫好之声,鼻子一酸,本想哭可有哭不得,只能硬生生将眼泪又逼了回去。
花轿起步,一路摇摇晃晃,亲王妃品级的嫁衣头冠十分沉重,压得我脖子酸疼。好在苏府离安王府并不远,我也没受太多罪。
轿撵停下,只听得喜娘又唱:“新郎官请新娘子出轿!”
有人在轿门上踢了三脚,帘子掀开,我听到韩续熟悉的声音,“阿芜!”
一只宽大的手掌伸到我的面前,我将手递了过去。他的掌心略有些汗渍,黏糊糊的。虎口与指间关节处略有些薄茧,这是习武留下的痕迹。
韩续将我从轿中拉出来,双手环住我的腰,将我凌空抬起,高兴地不停转圈,“阿芜!我终于把你娶回家了!”
他的声音中透着无尽的喜悦和控制不住的激动。
我被他这突如其来的一下唬了一跳,差点没惊叫出来,伸手暗地里拧了他一把,“还不快把我放下。大家都看着呢!”
喜娘笑呵呵地出来劝,“殿下,这成亲的礼仪还没完呢!王妃还没进门呢!”
韩续这才意犹未尽地将我放下来,牵着我的手一步步往王府走。周遭围观百姓与府内宾客笑声嬉语。
“这安王殿下可真高兴!”
“那是自然,听说殿下娶得是苏大人的嫡女,这师兄师妹,三年多一起长大的。情分自然是别人比不得的。”
“原来是苏家的千金啊!怪不得昨日送过来的那嫁妆!”说的人一拍大腿,“哎呦,你别提多丰厚。这才是真正的十里红妆!从街头排到街尾,都排不下呢!诶,杨大娘,你昨天瞧见摆妆了吗?啧啧,有个词怎么说得来着!那什么满目?”
“琳琅满目!”
“对!就是琳琅满目。好些东西听说还是打海外得来的宝石,咱们大家还得不到呢!尤其是,居然还有好几大箱子的书!”
“这你可就不懂了吧!这苏大人是什么人呀!咱们大周赫赫有名的探花郎,苏家可是书香世家。要不然,人家还当得了一国首辅,教得了皇子呢!还有这苏夫人,但凡读书人,谁不知道顾家的!那可是大儒世家。这王妃自然也是书堆里养出来的!有什么稀奇!”
“对!对!就是这个理!”
众人的议论声不绝于耳,鼓萧之声不断。我随着韩续进府,在喜娘的唱和下拜堂。然后被人簇拥着进入洞房。
庆幸的是,大周婚仪和前朝不同。前朝需得新郎官招待完宾朋,酒席散了之后才可入洞房挑开新娘子的头巾。在此之前,新娘子只能坐在床上等,不能动。想想穿着这么厚重的几层嫁衣,又带着这么沉的头饰,若真让我如此坐几个小时,恐怕我脖子就要断了。
好在大周是先让新郎官挑盖头,喝了合欢酒之后,再出去招待客人。新娘子可以换上居家的衣服等待新郎官的归来。
鸳鸯戏水的盖头挑开,入眼的便是韩续欢欣雀跃地面孔。他的瞳孔中倒映着我的容颜,他的眼神中透着毫不掩饰的欢喜和惊艳。
嬷嬷端了两只酒杯过来,“王爷王妃请先喝交杯酒。”
韩续端着酒杯,可眼神却始终瞧着我只顾着笑并不动作。嬷嬷笑说:“王爷怕是高兴坏了。王爷,先喝王妃一起喝了交杯酒吧!”
韩续朦朦胧胧之间只感觉有人让他喝酒,他一股脑儿灌了一口,瞧着我的朱唇不由得喉头颤动,欣喜之下竟贴身过来,将双唇附在我的唇瓣之上。
我完全不曾想到不过是喝个交杯酒也能出这等变故,一时懵了,不知所措,手中的酒杯落了下来。
韩续口中酒未入腹,他撬开我的贝齿,将酒水送过来。唇齿间一片之气。我试图推开他,便被他双手环住腰往里一扣,彼此更贴近了几分。
屋里有还未曾嫁人,不知人事的伺候丫头忙红着脸转过身去。嬷嬷们想笑却又不好笑出声,偏偏还得硬着头皮上前说:“王爷!外头宾客们还等着呢!王爷若是若是等前面宴席散了赶紧回来就是。”
韩续似乎这才醒悟过来我们正在成亲,屋里一堆下人在场。他有些不舍地放开我。
嬷嬷这才松了口气,“王爷放心,这王妃啊,就是这里,跑不掉!”
被韩续这么一闹,嬷嬷又说出这句话来,我顿觉又羞又臊,将身子偏过去,心里将韩续骂了八百遍。这这让我往后怎么面对这些下人!
嬷嬷们上前提醒,“王爷,合欢酒可不是这么喝的。不如奴婢们再去倒一杯?”
“合欢酒哪有再倒一杯的道理。怎么喝不都是喝吗?本王亲自喂给王妃喝岂不是比交杯更显得亲近!”
他自己一时忘情,偏还要理直气壮地说些歪道理!可怜嬷嬷们不敢顶撞他,本也不是多大的事,便就此罢了。
韩续前往宴客,嬷嬷们行礼退了出去,我面上羞臊的绯红才渐渐褪去。唤了熙春和绿萝过来,两人好容易将我的头饰卸了下来,发髻放下。
有丫头进来,“奴婢红绸见过王妃,净房内已经预备好了热水,王妃可要现在沐浴更衣?”
我点头跟着红绸进去,在丫头的伺候下沐浴,红绸又端了要更换的衣服来。
那衣服轻薄一片,乃是皇室成亲时用以给新婚夫妻增添乐趣的。我前世已嫁过一回韩昭,这等东西是见过的,倒并不觉得什么。绿萝憨厚老实,瞬间脸便红了,“小姐,这也太太”
话还未说出口,便被熙春呵斥,“绿萝,如今该改口叫王妃了!这里有我,你先下去吧!”
绿萝应声退下,红绸不自觉看了熙春一眼,和熙春二人一起伺候我将那衣服穿上。我忍不住多看了她两眼,“你叫红绸?从前我曾听王爷提过你。”
红绸微微有些惊讶,“王妃竟知道奴婢?不知王爷曾说过奴婢什么?”
“你是为王爷梳头的吗?王爷曾说过你梳头极好。”
当年韩续还痴傻着,在聚福楼,他玩的满头大汗,发丝凌乱,我为他梳头。他确实说过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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