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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6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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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五品官。这身份就低了。可若只论身份,谢冰的身份更低一些。
然而谢冰行事低调,为人坦荡,谢家有同我与旧,众人也都愿意给几分面子,以礼相待。可沈若云气焰嚣张,对待高门千金言语讨好,面色谄媚;对待身份略低一些的便有些爱答不理,甚至是不屑一顾。也不知她哪里来的自信对人家看不上眼。在座的人,即便家世最差的也比她好上不少。
这宴会才过了一个时辰,便已经让众人对沈若云产生反感。让这样一个人夺了魁首,踩在众人之下,众人哪里愿意?可偏偏那诗作确实上佳,在每个人手里都轮了一圈,大家也没能找出破绽。
然而在轮上第二圈时,有聪明之人便发现破绽了。
“这诗确实是好诗,我们也都甘拜下风,只是不知道可否请教沈二姑娘。这诗句字里行间写的都是江南秋景,与京中差别甚大。据我所知,沈二姑娘一直在京中长大,并不曾去过江南。倒是沈家大姐姐因着沈大人外放,在江南呆过几年。”
从称呼上便能看出大家对沈观雁和沈若云的区别。
此话一出,众人目光纷纷扫向沈若云。人人都知,诗词表达的是作者的经历和心境。这确实是个问题。
“我我”沈若云本已经兴高采烈地将彩头收入囊中,听得众人质疑的目光,心下十分气恼,“你们说这话什么意思,莫非是以为我作假吗?”
人家也不过是提上一句一问,可没说作假来。沈若云此举颇有些恼羞成怒的意味,不打自招了。
有好事者奔到沈若云的桌前,如今大家手里流传的手书是丫头誊写的,个人自书的宣纸依旧摆在众人案上。可怜沈若云做了这种事,竟然也不知道焚毁证据。让人一抓就着。
“怎么沈二姑娘这字迹同沈家大姐姐竟然是一样的?”
沈若云面色一阵红一阵白。
“哎呀,不会是沈二姑娘拿的沈家大姐姐的诗吧!”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就这么定了论,虽然说的是实话,可沈若云也着实气得火冒三丈,受不得这欺辱,大力推了沈观雁一把,恶狠狠盯着她,“你说,我是不是拿了你的诗?”
她那眼神阴森可怖还带着几分警告的意味。沈观雁被推得差点摔倒,在丫头的搀扶下站稳身形,面上一派平静,“各位姐妹们别说了。二妹妹往日里也是下过苦功的。说来今日都是我的错,我本做了两首,却不知用哪一首好。等丫头来誊写的时候随便抓了一首,将另一首丢了。”
“我同二妹妹坐在一处,想来刚好丢在她案桌上,丫头们这才誊错了。”
这话看似在替沈若云辩解,可哪有这么凑巧的事。即便有,那么在传阅的时候,沈观雁担心闹出乱子让沈若云名誉受损不好说,可沈若云发现不是自己的诗为何不说?
尤其沈若云面对质疑的态度,和如今沈观雁的处变不惊,大气风度比起来,简直是天壤之别。
“好了,既然是一场误会,此事也算了吧!”我发了话,众人也不好再说什么。何况,众人心里都有一杆称,自然知道实情如何。因此,也不在追究了。
有人提议说:“这么说来,这魁首倒不是沈二姑娘,该是沈家大姐姐才对。沈家大姐姐在这么短的时间内,一人做了两首,每首都是佳句。我等佩服,自愧不如。这彩头合该姐姐拿!”
是啊,既然魁首并非沈若云,那么彩头也不该她拿才是。众人目光再次聚集过去,沈若云抱着哪一堆的彩头,竟是委屈地好似要哭出来,十分肉疼,便又不得不将彩头还过去。还不忘瞪了沈观雁一眼,用自以为别人听不见的声音说:“你别得意,回家后你还得亲自给我送过来,否则哼!”
这话虽说的小声,可让离得近的我和其他三两人听了都纷纷皱起眉头来。可见沈观雁接过彩头后就交给了身后的丫头,对沈若云的威胁之语只作没听到,面色不改,全然不当一回事,也没有想要让人出头的意思。旁人也就不好戳穿了。
我多看了沈观雁几眼,心中也说不出是何种滋味。场面略有些尴尬起来,谢冰见状,便于我提议说,王府里有湖,有亭子,不如备了船,大家一起泛舟做耍。
这倒是个好主意。众人兴致又被调动了起来,对于此前作诗闹出的不愉快也不再谈了。我点头应了,便让人下去准备,又唤了清莲清荷前去照看着,她二人都有功夫,可防止意外发生。
我自然是不去的。一来我此时没有泛舟的兴致,二来今日的宴会本就是为了沈观雁和谢冰而设的,自然是要让她们发挥到最佳水平,结交好友。若我在场,只怕所有人都围着我转了。
等众人前去湖心泛舟,我才发现甄婵蕊不见了人影,一问竟是说回去试验我说的方法,先走一步。
我愣了好一会儿,最终翻了个白眼,不同她一般计较。
借着这个空档,我歪在贵妃塌上打了个盹,等我醒来,泛舟的各位也都回来了。只唯独少了沈若云。还是沈观雁找了一圈没发现问身边人,大家这才反应过来,沈若云不在。
“我们去泛舟的时候,她不是说内急去解决,不同我们一起去了吗?后来就没见她人了。”
沈观雁面色大变,似是想到了什么,看着我急道:“还请王妃派人四处找一找,务必尽快将二妹妹找回来。”
来者是客,我身为主人家自然不会不管。但王府内院,总也不至于出什么事,沈观雁这焦急的姿态有些过了。我心中惊疑,可这么多双眼睛看着也不好多问,只能先让人去寻。
还没等我派去的人回来,梁德忠倒是带着沈若云过来了。今日宴会来的都是女眷,因此不说小厮,即便是韩续也是不方便过来的。可梁德忠是公公,就没有这等忌讳。
沈若云双手被梁德忠敷在身后,口中骂骂嗫嗫,“你这不难不女的怪物,还不放开我。凭你一个阉人也敢这么对本小姐!”
谁人不知安王府的总管梁德忠是皇上身边出来的老人?谁人不给几分薄面?不说旁人,便是我也不敢对他说这种话。沈若云当真是无知者无畏。
我一个眼色让清莲过去将沈若云抓过去,起身同梁德忠说:“梁公公,这是怎么了?”
“这位姑娘私闯王爷的书房。王爷说念在她是王妃的客人,就不追究了,让奴才给王妃送过来。王妃看着办就行。”
不论是哪户人家,男子的书房和女眷宴客之所都是有些距离的,一个未出阁的姑娘去闯男人的书房,藏的什么心思便不言而喻了。
我强压下这口气将梁德忠送走,面色已经铁青一片,这才恍然明白,沈观雁为何突然那般着急。
出了这种事,我也再没了招待的心情。挥手让熙春送客。其他客人瞧见我的面色,也恨不能现在就走。只有沈观雁踌躇到门口又转了回来。
我看着她,“沈姐姐是还有什么事吗?”
沈观雁倒也不避讳,直言道:“王妃也知道我在沈家的情况不算好。沈若云千方百计让我带她过来,我不能不带。我本来只以为她是想借此攀附王府,这才应了。若我早知道她又这等心思,即便是婶娘关着我,不许我出门,我也绝不会带她进来。”
她是聪明人,知道我办这次宴会的目的。不会这样来打我的脸,也会断了自己的前程。这点我非常清楚,“我知道此事与你无关。你不要多想,我不会迁怒于你。”
沈观雁却并不曾松了口气,坐在那里低着头,似是在思量什么。
我见她如此,倒也不急,只静静等着她开口。
过了半晌,沈观雁似是鼓起勇气,正视我说:“那么王妃可是不喜我今日对沈若云的算计吗?”
我没有说话。今日作诗是沈观雁提的,那等场面之下,沈观雁若是不想让沈若云拿走自己的诗,有的是办法,毕竟大庭广众,沈若云不敢闹得太大,只要有点响声,大家都会注意到。
沈观雁忍下来,由着沈若云性子来,不过就是为了最后拆穿时让大家看到沈若云的真面目,狠狠地给她一击。
这点沈观雁自己心里清楚,我也清楚。
“不知王妃可否请屋里的丫头先出去。”
我看了熙春一眼,熙春一招手,将人都遣了出去,自己最后一个离开,轻轻地为我们关上门。
沈观雁站起来,开始解自己的衣裙。我开始还很疑惑她究竟想要干什么,可等她衣衫褪却,我惊骇莫名。
她全身有许多的伤痕,有些是棍棒导致,有些是鞭子造成,还有一些烫伤。几乎和当时的李婉筠差不多。不同的是,李婉筠是新伤旧伤重叠。
沈观雁身上的差不多都是旧伤。伤口早已结痂,有些留下了褪不去的瘀斑,有些留下了无法愈合的疤痕。大多痕迹不深,却也是依稀可见。
第149章 杀父之仇?()
我惊叹于她身上的伤,更惊叹于她这番举止,赶紧上前将衣服捡起来替她穿上。
她没有阻止,任由我替她慢条斯理的穿衣系扣子,一边悠悠地说:“你们都大约清楚一些我在沈家的日子不好过,却从来不知道我有多不好过。我出生没多久便没了娘,不到十岁父亲也没了。
此后我就一直跟着叔叔婶婶。我父亲为官数载,俸禄和置下的产业,加上我母亲的嫁妆,虽不敢说有多富裕,但养活我一个孤女,即便是再娇养,再精细也尽够了。
为了这些银钱,她们前两年待我也还算过得去。可婶婶没有经营的手段,叔叔又是个挥霍无度的。久而久之,钱财花的差不多了,她们便觉得我是个多余的。处处瞧我不顺眼。总说我是克父母的天煞孤星,命不好,会带累家人。
每逢遇上不如意,便觉得是我命硬给害的。之前不过是骂一骂,大不了罚最祠堂。久而久之,就变成了暴打。这些年丫头逢年节时候也能有新衣裳,可我从没有过。我穿的一直是沈若云不要的。
每天有做不完的绣活,到晚上还不许多点灯,说我费油。每日三餐送来的饭食不是冷的就是馊的。可我确实是命硬,即便是这样,我还是活了下来!”
我为沈观雁系上最后一粒梅花绣扣,便见一滴泪滴落在手背之上,抬眼看去,沈观雁满脸都已经湿了。
沈观雁也是官家千金,也曾是被父亲捧在手心里的宝贝,可惜沈家二房得了人家的钱财却不愿意宽待人家的女儿。
“所以,你恨?”
“恨?”沈观雁轻笑起来,“若只是如此倒还罢了。你可知道,三年前婶婶有意将我许配给梁家三公子。王妃应该知道梁三公子是什么人。他是能嫁的吗?幸好没等婶娘同中间人说定价钱,梁家便出了事。我这才算逃过一劫。”
我一顿,倒是没有想到因为我的出现提前毁了梁家,倒是变相救了沈观雁一命。
“我就这么熬着,只想着能够活下去就好。无论如何,我都要活下去。可我知道,如果继续在沈家呆着,即便逃过了一次梁三公子,总还有什么杨三公子,付三公子。然后我开始计划着想要逃。我想去母亲的故乡塞北看看;想知道母亲所说的在大草原上纵马狂奔是什么滋味。
可是,我没有钱,没有人。我想到了偷。于是,我设计引走了院子里的丫头,潜进了婶娘的屋子,我鼓起勇气做了连我自己都厌恶的偷盗之事,你猜我发现了什么?我看到了我娘的传家玉佩,也是我父母的定情之物。”
沈观雁再撑不住,蹲下声失声痛哭起来。瞧这反应,我便知这玉佩必定有故事。我等着她哭累了,亲手拧了把巾子替她重新净了面,她缓和了会儿情绪,这才接着说。
“这块玉佩我爹一直戴在身上。当年,我爹在江南任职,江南水匪之事早已解决。可偏偏那么巧,爹爹出去巡视,就遇上了水匪余孽。爹爹死了,他身上的玉佩也不见了。而当时,二叔也正好在江南!”
我身子颤了颤。如此说来,沈家二房只怕即便不是凶手,恐也脱不开干系。
“那一刻,我突然就不想离开了!我不能离开。我必须留下来,我要知道我爹到底是怎么死的。我要知道真相,全部的真相。我想把她们加诸在我身上,加诸在我父亲身上的全都还回去。
然而我个人的力量太小,我甚至连查都不知道该从何查起。而且不过是一个玉佩,我根本没有任何证据。我只能等。或许是老天可怜我。我等到了。舅舅回来了。舅妈还给我求来了苏家这门亲事。
你问我恨吗?我怎能不恨呢!你可知道,就在苏家来提亲的时候,婶娘还想着拿沈若云的庚帖换了我的。所以,我只当她们也看中的苏家,不想进了王府才知道,原来她们还有另外的打算。”
我微微皱眉,当苏家是傻子吗?这种拙劣的手段也用得出来,不过倒是未曾听母亲说起,想来是沈观雁自己解决了。
“你问我恨吗?我怎能不恨呢!我早知沈若云无才无德,做不出像样的诗句来;也早知道她会忍不住来强拿我的。所以,我设计让她出丑。我更加想一点点击溃她们。她们想要什么,憧憬什么,我就偏要毁了什么。”
我看着她,一时竟不知是该同情怜悯,还是该斥责。
“你大约早感觉出来我并不算喜欢你,你觉得我的这点不喜是因为你的算计吗?”
沈观雁怔愣地看着我,有些不明所以。
“苏家这样的门第,若是没有点城府手段的人,也做不来这个少奶奶。所以,我从来没有不喜你的手段。”
沈观雁皱起眉来,我道:“你同兄长也见过好几次了,可还记得他身边的丫头朱砂?我若说她是兄长的屋里人,你会怎么样?”
“自然是”沈观雁双唇抖动着,终究说不出口。
“你可是想说,若是兄长喜欢,你会抬她做姨娘?果然是贤妻风范。你没有将朱砂放在眼里,是因为你觉得她不过是一个丫头,顶天了是个姨娘,撼不动你正妻的位子。可当昭阳公主出现后,你紧张了。因为昭阳和朱砂不能比。”
“你对这门亲事极为上心,可你上心的是苏家大少奶奶的位子,不是兄长。你举止端庄,行事规范,一切都是世家夫人的标准。但你有几分心是用在兄长身上的?这么久了,你可曾通过我或是兄长身边的丫头询问过兄长的喜好?”
沈观雁呆愣着,说不出话来。
“我看得出来这些,你以为我母亲会看不出来吗?可即便如此,我和母亲都愿意让你进门。你有没有想过这是为什么?”
沈观雁张着嘴,犹豫半晌才试探性的说道:“因为你兄长?”
“是!因为兄长在意你,喜欢你。”我轻轻点头,暗自叹了口气,“我们家和别人家不一样。我祖父当年宠妾灭妻,很是闹出了许多风波。这事京城鲜少有人不知的。想来你也清楚。”
“因着这个关系,我父亲不喜欢妾侍。也因为他深爱我母亲,不愿让我母亲委屈。他此生只有我母亲一人。兄长是打小在父母身边长大的,也是父亲亲手教导的。二十年来,耳濡目染,影响甚大。”
“朱砂的事情我是骗你的。朱砂不过是伺候兄长的丫头,早晚会放出去。我们家容不得这种事发生。倘或发生了,不必别人动手,母亲也会处理了朱砂。兄长只怕还要挨顿狠揍,关进祠堂里去。”
“你不必多想,朱砂没有这种心思,兄长更没有。兄长想得是,一生一世一双人!”
沈观雁十分惊讶,呆呆地看着我,有些不敢置信,口中喃喃说:“一生一世一双人?”
“所以,你该做的不是这些。兄长对你有情,自然愿意为你遮风挡雨。你不必在我和母亲的面前做这么多。你的苦,你的痛,你的委屈,都可以对兄长说。即便你毫无证据,即便涉嫌诬陷长辈,可是兄长会信你。只要你相信他。”
沈观雁依旧呆呆地,口中还是那句“一生一世一双人”,恐怕这样的未来在我说出口之前,她甚至想都不敢想。因此这对她的冲击很大。也不知道我后面说的这些话,她还有没有听进去。
我见她这副模样,便也不再说了。总要给她时间消化。我扬声唤了熙春进来,让熙春务必将沈观雁好生送回去。
等回到正院,才发现韩续漫不经心地看着那本资治通鉴,见我进来,立刻将手中的书一丢,“宴会散了?方才孙嬷嬷和红绸倒是来找我了,说愿意认做母女。”
我一愣一愣地,孙嬷嬷?不是梁嬷嬷吗?
“我也有些意外,居然是孙嬷嬷不是梁嬷嬷。不过也无妨。都是相熟的,她们又都愿意。我便允了,说择个日子替她们好好办一办,虽然不必太铺张,但整两桌酒席请她们在府里交好的来吃一顿还是要的。”
因着沈观雁的事情,我倒也没多问,反正不急,只淡淡应了。韩续瞧出我面色不对,问起来,我将沈观雁的事情说了。
韩续叹道:“你打算怎么办?”
我摇了摇头,“不知道。”
“照我说,她也算是可怜人,又有那么一段杀父之仇的纠葛在。你的担心不无道理。可是,你也说了,师兄想要的是一生一世一双人,他的妻子是注定这辈子唯一一个与他同床共枕,和他携手到老的。你也好,先生也好,师母也好,都不能替他娶妻,也不能替他和别人过一辈子。所以,这事该让他自己做决定。”
我愣了片刻,突然冲出去将梁德忠叫过来,“让人套车,我要回苏府!”
是啊,该让兄长自己决定。
韩续无奈揉了揉额头,将我拦住对梁德忠说:“户部的案子有些状况,在加上父皇马上要秋狩。有些事情我需得同先生商量,正好带王妃一起过去。”
我一愣,这才反应过来,韩续以自己做幌子为我当挡箭牌。我是出嫁了的女人,即便没有公婆管着,王府内院一人独大,可这才进门多久,归宁也不到十日。哪有老是往娘家跑的道理。
虽然府里是没有人说嘴,可外头多少人眼睛盯着呢。我看着韩续,略有些不好意思,韩续却笑了起来,拉着我的手往外走,“走吧!”
第150章 土豆()
没有提前通知,突然而来,母亲吓了一跳,以为出什么大事了。再听闻只是我想家了之后简直苦笑不得,戳着我的额头笑骂:“多大的人了,这才嫁出去多久,老想着往娘家跑!你也这么纵着她!”
最后一句却是瞪着韩续说的。十足的口不对心。嘴上骂得凶,心里不知道多欢喜。陪着母亲用了晚膳,我寻了个由头和兄长一同去了临河院。
韩续倒是在院子里练剑,名正言顺的给我们当起把风的来。
我将今日的事情不增不减,事无巨细娓娓道来。听完后,兄长愣了半晌,看着我说:“你不喜欢她?”
我摇了摇头,还真不是不喜欢,就是
“她心思太重了!”
这话倒是让兄长笑了起来,“你刚回府的时候,心思不重吗?”
我呆愣了,仔细回想那个时候,被前世种种困扰,因为珍惜再来一次的机会,便越发担心会重蹈覆辙,步步为营,步步小心。日日想着如何规避,夜夜被前世噩梦惊醒。那会儿的我,对比如今的沈观雁,大概只会更严重吧。
兄长见我低头不语,将我轻轻拉入怀中,宠溺地摸着我的头说:“你一直说在谢家过的很好,老太太对你很好。可若当真都好,怎会养成你那般性子。你不愿意说,我们也不问。只能对你更好一些。你睡觉不安稳,偏偏睡着后还不让人在房里伺候。就是熙春也只能在外间值夜。”
那会儿我时有梦魇,不敢在房里留人,是害怕不小心梦魇中说出前世今生这等惊世骇俗的事情来。
“母亲还特意寻了许多不伤身的安神香,偷偷让丫头在你睡前点上。有时候不放心,总会半夜过来看看你。”
我抬头看着兄长,这些竟是我都不知道的。
“可惜我们为你做的这些似乎都收效甚微。你能够渐渐开朗起来,放下重重心事,说来还是到了渝城之后。大约韩续是要占主要功劳的。”
我面色一红,兄长笑出声来,“韩续可以改变你,你怎知我不能改变她?”
我张了张嘴,还没开口就听兄长又说:“你是担心她只是把我当作解救她于水深火热之中的一根救命稻草,当成是她复仇的后盾与工具,是吗?”
“黎儿,感情也是需要培养的。”
如此一来,我倒是无话可说了。
“哥哥决定了吗?”
兄长笑着点头。
“不论哥哥怎么决定,我都支持哥哥!今日的事情,我没有在母亲面前透露一字半句。你可以和她好好培养感情,愿意当一当她的救命稻草和复仇工具。可母亲不会这么想。”
若是母亲知晓,即便碍着哥哥让她过了们,只怕也留了芥蒂,日后相处就难了。
这个道理兄长自然也是明白的。因此,我与兄长相视一笑,将房门打开,便对此事再也不提。
韩续已经收了剑,看到兄长出来倒是没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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