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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6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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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吩咐人扶她回去休息,这才得空询问韩续:“人都在吗?”

    韩续点头:“都是死士,六十三人,一个不留。”

    死士是不能被擒的,他们会拼到最后一刻,倘或失手被擒,也会在紧要关头咬破齿间毒囊自尽而亡。我们想要从死士的口中套出什么,是不可能的。

    一个不留,也算是给兄长报了那一刀之仇。

    韩续转头看着这尸横遍野,血流成河的场景皱了皱眉,直接拉着我走了出去。后宅另有一块田地,当初种的是花草,后来谢冰为了试验土豆,让人都铲去了。

    昨夜因为一场变故,这片土豆也遭了央,几乎都被翻了过来。一个个土豆乱起八糟的横在地上。

    不过因为差不多也到了可以收获的时节,也不算有多少损失。而且这块本就是谢冰自己闹着玩的。真正重要的是庄子外头的那些。

    韩续也不嫌脏,弯腰捡起一个拿在手里,“这就是你和我说的土豆?”

    “嗯!不是还特意让厨子做了一盘给你吃了吗?”

    韩续笑起来,他看到的是已经从地里刨出来处理了的。即便谢冰在手书上写了他惊人的产值,韩续也不过是半信半疑,可如今见到这些被人已经扯出来的土豆。就这么一小块地方,已经不少了。

    韩续沉思了片刻,让人又将谢冰唤了过来,解释说:“你今夜受了累,本该让你好好休息的。只是”

    大约是已经缓了过来,谢冰此时的面色已经比刚见到满院的尸体时好了许多。见韩续如此说,又见到韩续身后的土豆田便已明了,倒是也不多话,直接说:“王爷,这土豆是已经可以出土了的。”

    韩续一听,也不再啰嗦,直接招了两个亲兵来,让谢冰指使着将土豆都挖了出来。

    人都是这样的,你看到书面上写的产值,再如何惊人也不过是个数字,恐怕还会以为夸大其词。可当真相摆在眼前的时候,谁都会震惊。

    韩续笑起来,嘱咐谢冰道:“你倒是立了一件大功。过些时日,皇上恐怕也会过来。你别害怕,好好准备准备。今日怎么和我说的。到时候就怎么和皇上对答。皇上是慈和的人,你不必紧张担忧。”

    这意思也就是说,大约就再这几日会将此事呈报上去了。谢冰早已料到会有这一出,也不意外,当即应了。

    周祥前来禀报,“王爷,都清理过了。身上找不到任何标志。也去了大公子所说的案发之地,也是一样。”

    这倒是在意料之中,想也知道,死士身上怎会有标志,这不是白白给人线索把柄吗?没有证据,即便谁都知道能够出动这么多死士的只有那么两三个人,答案呼之欲出,你也拿他没有办法。

    韩续神色凝重,“那位王姑娘怎么样了?梁大夫怎么说?”

    周祥面色极为难看,“听说夜里闹了几次,只知道呓语,其他都不知道了。梁大夫说,受惊过度,现如今想从她的口里些什么,恐怕是不能了。往后也不知何时会清醒,即便清醒她也未必就知道什么。”

    韩续面色更沉了几分,看着远处山头初升的太阳发呆。

    明明是已经计算好了的一步棋。只要韩昭动手,我们出手阻止,救下王昭。在这等情况下,有王昭做引,一举将韩昭盗用户部银两,嫁祸朝廷官员,以及行杀人灭口之事昭告天下。

    可现在莫名出了这么大的变故。王昭一家惨遭灭门,兄长受伤,我方死伤不少。可偏偏连那几封信是什么都不知道。

    我上前握住韩续,“入城,进宫。必须马上把这件事情秘密报告给皇上。”

    韩续有些挣扎,我知道他不甘心。秘密报告给皇上,就等于让皇上有机会保下燕王。

    可是如今这般情形,除了这样已经别无所择。

    “你是五城兵马司总指挥,发现这么大的事,怎能迟迟不报?王姑娘这副模样,我们手上毫无证据,只能这么做。否则,你想如何?将此事在百官面前捅出来,闹得人尽皆知?”

    韩续动了动嘴皮子,却什么也说不出来。

    人尽皆知,人人都会猜测这人是谁,最有可能的,无非就是燕王和诚王。韩昭脱不了干系。可是在所有人心里种下了这点怀疑又能怎么样?

    没有真凭实据,怀疑永远只能是怀疑。而特意将此事闹大的韩续恐怕就会被皇上猜疑。

    如果韩续本来就是同兄弟们争锋相对的性子也就算了。可韩续一直表现的都是好儿子,好弟弟的形象。当然也是因为这样的形象才是皇上愿意看到的。皇上舍不得让任何一个儿子去死,想要保住每个儿子的性命和荣华。所以他只想看到他愿意看到的。

    因此,我们只能先退一步。秘密将此事报给皇上,皇上不会不明白这是谁在身后动的手。对于韩昭,他会心寒,会恼怒,会生气。就会更加偏心于在这等时候为了不让事情闹大让兄长难堪而想要为其遮掩的韩续。

    只是可惜兄长受的那一刀,不过来日方长,不怕没有机会。

    这么大的事情,并不是韩续不说别人就不知道的。京兆府尹总会知道这么大一桩命案。王昭之死也不可能毫无波澜。皇上在听闻韩续的禀报后,会着手压下来。

    可是压下来之后呢?这样的事情若是挑明了摊开处理还好些,越是压下来,只怕越是惹人猜测。等日后证据浮出水面,罪过就更大了。

    韩续叹息,这些道理他都是懂得,不过是不甘心罢了。可也知道无可奈何,伸手叫了周祥备马,马不停蹄地往城里敢。

    时间不早了,他必须赶在早朝之前见到皇上。

    不过短短三日,事情已经尘埃落定。王昭携家眷畏罪潜逃,却不料遇上山匪,兄长外出晚归看到,想要施救,却寡不敌众。王昭全家覆灭,只有一个女儿逃脱,却下落不明。

    皇上对于受伤的兄长大加赞赏,还赏赐了苏家不少东西。我们心里都清楚,与其说是上次,不如说是封口费。

    我松了口气,幸好王姑娘已经转移了出去。她的存在会成为韩昭心头永远的那根刺,不除不能安心。因此她的安危极为重要。况且,经过这几日慢慢缓和,她神智已经好了些。日后清醒也不一定。

    兄长的伤势也好得很快,如今已经可以下床了。因我担心牵动伤口,便叫他在庄子上住着,不必赶着回府。苏家那边我去了信,父亲次日一早就赶了过来,母亲更是干脆搬过来住下,每日里盯着兄长吃药休息,不得乱动。闹得兄长哭笑不得。

    第七日上,皇上来了,为的自然是土豆。让我意外的是,这种功在千秋的事情,比皇上更开心的,居然是长宁公主,口中喃喃自语:“没想过过了二十多年,我还能再吃到这东西。可惜我不懂种地,否则早该想法子的。”

    皇上当日来,当日便走了。翌日便下了圣旨,封了谢冰一个安阳县主。虽说没有封地,但确实正经的有封号有俸禄的。

    长宁公主此那日后倒是和谢冰聊了许久,回头言说相见恨晚,成了忘年交。

    长宁公主年岁不小了,而且往日里都十分成熟稳重有大将之风,似这般如小姑娘一样欢天喜地,难以遏制的激动情景别说是我,便是韩续也不曾见过。

    我与韩续相视一眼,耸了耸肩,一副无可奈何之状。

    其间,沈观雁送了几次东西来,大多是替兄长补身的药材。还有一个亲手绣的香囊。兄长十分高兴,当即就戴在了身份,看得我忍不住刺了他两句。他也不恼,笑嘻嘻地。

    因着这一连串的事情,秋狩的事情便耽搁了。本来因着韩昭惹出来了这一大血案,皇上心情很不好,将秋狩的准备停了。

    可后来又有土豆之事,皇上心情又好了些,便又下令将秋狩提上日程。

    只是这一耽搁,在启程已经到了十月中旬。说秋狩有些勉强,该是冬狩了。冬日猎物大多窝着冬眠,不必秋狩好玩。但也无人在意,随性的宫妃盼的是能出宫玩玩。皇上念着的是圈禁在行宫的废太子。

    让人十分意外的是,不知是为了显示对苏家的看中,还是为了弥补兄长,启程前,皇上下令,让兄长随行。按礼制,在怎么样,兄长也是没有随性资格的。不过有皇上亲口提名就不一样了。不但随性,而且待遇从优啊。

    十月十八,御驾出京,禁卫军护驾随行!

第156章 落魄的诚王府() 
行围并不在行宫,却也距离行宫不远。算起来,皇上已经有快四年没见到这个儿子了,自然有些急切,却又不好表现出来。

    有了韩续带头在前,几个儿子你一句我一句搭好了台阶,皇上自然顺势而下。

    将众位随行大臣留下,皇家人跟着一起去了行宫。虽只是皇家人,人数也不少。三位亲王及王妃,另外便是宫妃。这次,除了贵妃娘娘因上月才产下二皇女还没出月子,不便出京以外,其他德妃,淑妃,贤嫔都来了。昭阳公主自然也跟着来了。

    她似乎并没有把人人都认定的准驸马常若非当回事,只需有兄长在场的时候,一双眼睛总移不开去。不过手段却不再那么张扬了,但是私底下遣丫头送吃食,时时来个偶遇却是屡见不鲜。弄得兄长如今只能窝着,不敢出来。

    我看着使劲在皇上身边装疯卖傻,讨皇上欢心的昭阳公主,忍着这口气,只想着这围猎快点结束才好。

    行宫虽比不得皇宫,但也是皇家居所,一应规制都十分尊荣。太子圈禁于此,除了不得自由,其他倒也没受什么罪。

    四年未见,废太子并没有太大改变,面色苍白,身形摇晃,依旧是那副病怏怏的样子。一见皇上便开始痛哭流涕,口中认错不迭,惹得皇上一阵心软。

    “父皇,二皇兄已经知道错了。也受了四年的苦,该罚的也罚了。父皇不如给二皇兄一次机会,让二皇兄出来吧!”

    说话的是韩昭,我与韩续对视一眼,纷纷皱眉。韩昭会不会太心急了些?诚然,皇上也想将废太子放出来,但当年那么大的事,没有个由头,怎么堵住百姓的悠悠之口?即便百姓健忘,那也总得再过两年,时间冲淡了再说。

    皇上淡淡地看了韩昭一眼,不置可否。只拉着废太子说话。大家也都是有眼色的,陪着唱了一出兄友弟恭,父慈子孝的戏码后,便告退,只留了皇上和废太子二人。

    行宫内院,我一边坐在栏杆上捻着糕点喂池子里的锦鲤,一边和韩续感叹:“燕王心乱了。”

    是啊。心乱了。若是在平时,韩昭提议放出废太子或许能在皇上心里留下几分好印象。可偏偏是在这个时候。王昭之事不论面上是怎么定论的,皇上都心知肚明。此时韩昭表现的再友爱兄弟,只怕在皇上眼里都是故作姿态。

    一直没等到韩续的附和,我回过身去,便瞧见韩续呆愣站着,似乎在想些什么,我连叫了两声,招手在他面前摇了摇,他这才回过神来。

    “你怎么了,想什么呢?”

    韩续皱着眉,见此处是在湖心亭子里,四周是波光粼粼的湖水,和水底自由自在的锦鲤,周遭空旷,视野所见之处再无第三人,这才说道:“三皇兄不是容易乱心的人。如今这般急切只怕是因为王昭之事。”

    我收了玩闹的心思,端坐好认真听他说来。

    “这么看来,我想大约那几封信必然不是一般的重要。”

    我与韩续相处多年,又是枕边人,可以说还是很了解他的。听他的语气,我便猜到他恐怕是打算出手了。

    “你想做什么?那些信我们不没有拿到,王姑娘虽说已经好了许多,但也需等待时日。”

    韩续慢慢笑起来,嘴角扬起好看的弧度。“这不重要。我们不需要王姑娘当真知道什么,也不需要拿到这几封信。我们只需要让韩昭以为王姑娘投靠了我们,告知了我们真相,并且那些信很快会送过来,递到御前!”

    一个失踪的王姑娘都能让韩昭慌了神,若此消息传出去,韩昭必定会分寸大乱。

    “师兄虽然没瞧见信里写的是什么,可是信封是见过的。可以让他临摹出来。当天夜里燕王府的死士都死了,那日究竟是什么情景,三皇兄不得而知。所以,若是他派人在沿京路上设伏,却发现所挡下来的好几批人手里拿着的都是内里中空的信封,他会怎么想?”

    以韩昭的性子,必定会以为这几批人都是韩续使得暗渡陈仓之计,真正的信件恐怕已经到了我们的手里。他找不到真信件,便会着急慌乱,一着急,只怕就会孤注一掷。

    韩续这招说起来简单,不过四个字——逼其速反。

    从行宫出来,韩续就去找了父兄,因我一路马车颠簸,头晕脑胀,便留下休息,没有跟过去。也不知几人是如何商议的,韩续直到三更才回来。我已经睡熟了,韩续朦胧间同我说了句“放心”。我迷糊中也只蹭了蹭他,便又睡了过去。

    行围距离京城并不算近。一路车马十来日,我很是有些吃不消,被颠了个七荤八素,呕吐不止。看得韩续连连皱眉。

    “你这样不是办法,我去找太医。”

    我赶紧拉住他,“随驾出行不比别的,皇上和各位娘娘都在了。她们都没嚷着辛苦难受,我这个小辈做儿媳妇的闹着叫太医,让别人怎么看。”

    韩续很是不赞同,“你都这样了,还顾虑这些!”

    “我这是晕车,路上颠的。即便太医来了能有什么办法?反倒让人说我矜贵。我只需停了马车便好了。左右今日便能到行围扎营。何苦再去找太医呢?我带了薄荷香囊,就放在你身后的车厢格子里。你帮我拿出来,我闻一闻就好。”

    韩续满脸不悦。

    我只得又哄道:“好了好了,我答应你。若是等到扎营后还不舒服,立马叫太医可好?”

    韩续见我坚持,无奈只得应了,帮我将香囊取出来,我闻过之后,果然好了不少。

    好在如预期之中的,傍晚时分,大队便到了目的地。扎营这种事,自然有下面的侍卫,用不着各位主子们动手。父亲因是天子近臣,这会儿与韩续一起陪同皇上在行围散步去了。

    兄长得了韩续的嘱咐,特意过来照看我。我靠在车厢内歇息。兄长见车帘打开,很是不高兴,“现今天气冷了,小心着凉。”

    说着便想将车帘放下来,我赶紧阻止,“别!坐了这么多天的马车都快闷死我了,你还不让我透透风。”

    兄长看着我委屈的模样,无奈笑着摇头,却也不再将车帘放下了。

    扎营需要些功夫,我和兄长就这么喝着茶等着。当然,很多人也都如同我们一样。就在我们前方不远处,便是诚王一家子。

    这是我回京之后,第二次见到林墨香。上一次是在七舅舅的金玉珠宝阁。

    林墨香最是爱打扮,可如今身上的衣料看着光线,去瞧得出来是去年的款式。京里贵人们早就不爱穿了。不,应该说诚王和诚王妃都是如此,只是比林墨香稍微好了一点。

    我目光瞧过去之时,诚王正在发脾气,将茶盏摔了一地,距离有些远,只隐约听到似乎是在抱怨茶水不好。茶叶是陈年的,并非佳品。

    我微微皱起眉头来,忍不住道:“诚王府好歹也是亲王府邸,怎么嗯怎么感觉有点落魄?”

    兄长转头,用一副“你居然不知道”的表情看着我。

    我云里雾水有些摸不着头脑,“怎么了?虽说诚王如今剔除了羽翼,没什么势头了。但总还是亲王,亲王的俸禄总是有的,而且诚王府也不缺产业”

    说到产业二字时,我突然闭了嘴,略有些尴尬地咬着手指,惹得兄长笑起来,“你居然真的忘了啊!”

    我讪讪笑着,这才恍然大悟。前阵子顾七舅舅曾出手针对诚王府。如今诚王府的产业只怕也败得差不多了。虽说还有偌大的王府在,也还有宗室的俸禄,但以顾七舅舅庞大的关系网。真要下死手,不与诚王府做买卖。那么他们便是有钱,也买不来什么好东西。

    当然,其实也可以托别人买。可这种事情一次还好,两次三次四次呢?难道都托人买?不说人家愿不愿意,边说真要这么做,诚王府恐怕要被人笑掉大牙了。

    如果诚亲王简在帝心,恐怕还需顾忌几分。而皇上如今对诚亲王明显就是指向留着做个闲散王爷,其他的是都不在乎了的。七舅舅自然做得更加明目张胆起来。

    还有一样,便是诚亲王爱面子,这种事情能捂着就捂着,不想叫人知道的。而一般为官的男子主义大多不太注意这些,皇上更加不会注意了。

    兄长叹息:“七舅舅特意为你出气,你倒是一点都没放在心上。”

    我有些心虚地移开了眼睛,我是当真忘记了。

    我与兄长说话的空档,诚王府的小王爷突然哭了起来,不知是发生了什么,只见诚王给了小王爷一巴掌。小孩子才三岁,又是往日里被父亲母亲宠着长大的。见一只溺爱自己的父亲打了自己,表情十分严肃,心中委屈嚎啕大哭。

    诚王似乎很不耐烦,嫌孩子哭闹过嘈杂,伸手推了孩子一把。孩子身子不稳,眼见摔下马车来,幸好林墨香眼疾手快,从马车上跳下稳稳地接住了孩子。

    正在此时,护卫前来禀报,几位王爷的帐篷已经扎好了。兄长扶着我下车,走到一半,我忍不住回头瞧了一眼。诚亲王与诚王妃已经前后脚入了帐篷,徒留下林墨香将孩子抱在怀里,望着诚王的帐篷,眼底散发出森森寒意。

    不觉间头上被兄长轻轻拍了一巴掌,“看什么呢!他们怎么闹腾都随他们去,不来碍着我们就行。这会儿日落了,风冷。赶紧入帐吧。你这些日子本就不舒服,省得再受了寒。”

第157章 昭阳和兄长的过往() 
亲王规制的帐篷自然不会差了,面积很大。虽说比不得在家的宅子,但也十分宽敞,并且正厅,卧房等都以屏风隔开,相当方便。

    我这头和兄长才进帐篷,还没等说上几句话,昭阳公主便来了。兄长的面色垮了下来,马上躲到了屏风后头去。

    “听说四皇嫂最近舟车劳顿身子不太爽利,胃口也不好。我这里刚得了父皇赐下来的**茶。听闻是这里的百姓最是喜爱的。清香可口,四皇嫂不如试一试。这是新鲜东西,或许四皇嫂换换脾胃也就好了。”

    行围地界已经偏北,这里的百姓大多也都偏北戎人的习性,**茶乃是此地流行的食物之一。

    我抿了一口,味道确实不错,既有**的浓郁,又有茶叶的清香,甜而不腻。

    “多谢公主了。”

    昭阳佯怒,“嫂子已经嫁给了我哥哥,便是一家人,还这么客气干嘛?当随四皇兄唤我皇妹才是。”

    我不便在这种小事上计较,便从善如流,“多谢皇妹。”

    昭阳这才笑起来,“其实也算不得什么,这是父皇赏的东西,我不过是借花献佛罢了。这东西四皇兄也得了的,只是恐怕他这会儿还没有功夫给皇嫂送过来,到是让我打了个时间差,讨巧了。”

    这东西想来是下面的人才进上的。我这还没得呢,昭阳便有了。说起来,皇上对待昭阳也极其复杂。一方面因为当年的事情心中存有芥蒂,一方面却对昭阳这么多年受的苦多少也有些愧疚。这等心思夹杂在还需要平衡宫内宫外局势的情形下,皇上对待昭阳可谓是一会儿好得出奇,一会儿又厌得出奇,忽冷忽热。

    然而昭阳却是个有心计城府的,惯会抓准皇上愿意宠她的时机,因此如今在皇上跟前也还算又脸面。只是这脸面恐怕连她自己也知并不能长久,因此她在这中间也一直走得是如履薄冰。

    可惜,若是她没有借着我往上爬,不曾对兄长起不该有的心思,或许我还能这点怜悯同情,不介意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帮上一把。可如今是不大可能了。

    昭阳究竟是当真喜欢兄长得紧,还是有其他缘由在内,我不得而知。只是,喜欢一个人不是错。错就错在这用的手段颇有些逼人就范的意味。尤其是当场给沈观雁的那一鞭子,让人对昭阳的观感便再也好不起来。

    我语气淡淡地,“那也还是得谢谢皇妹。”

    昭阳一面同我说话,一面眼珠子滴溜溜乱转。我哪里不知她本意并不是来寻我的,至于是来找谁的,也就不言而喻了。

    我也戳破,只应付着。她总不能一直在我这帐篷里呆着,兄长不出来,她没法子坐一坐总会离开的。

    此时,天色已经黑了,帐篷内已经上了灯。灯火摇曳,照耀在屏风上,兄长的影子投射过来,影影绰绰。

    这自然是瞒不过昭阳公主的眼睛的。若是寻常人自然会明白,兄长这是故意躲着她,便会知难而退,不会再呆在这里徒惹人厌。可昭阳公主显然不是这类人。

    瞄见兄长的影子,昭阳的心思便转了起来,倒是不同我寒暄打太极了,见帐篷内没有外人,言道:“四皇嫂当是知道我喜欢你兄长的。”

    我愣了片刻,未曾料到她会如此开门见山,只得将常若非搬了出来,“我听王爷说过,父皇的意思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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