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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6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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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愣了片刻,未曾料到她会如此开门见山,只得将常若非搬了出来,“我听王爷说过,父皇的意思恐怕是想将妹妹许配给常家大公子的。再说,我兄长已同沈家姐姐定亲了。这话皇妹还是不要说得好。免得日后传出去让常家和沈家知道,大家脸上都不自在。”
我语气冰冷,有几分警告的意味。昭阳却毫不在意,仿佛根本没将我的话听进去一般,自顾自地开始诉说起回忆来。
“我自幼跟着贤母妃。贤母妃的性子,我不说四皇嫂也是知道的。所以我的日子并不算好过。虽说是父皇膝下唯一的公主,有些时候却是连宫里的丫头都不如。”
“那一年我七岁,已经不记得宫里是办什么宴会了。苏大人来赴宴,带着十来岁的苏公子。这种宴会,贤母妃不带我,我是参加不得的。”
“那时候我年岁尚小,倒也不记得那日是怎么回事,是嬷嬷给了我脸子瞧,还是宫女们欺负我,又或是贤母妃打了我。只记得前边热闹得很,烟火璀璨,对比我一个人孤零零地,越发显得凄凉。”
“我缩在荷花池旁的角落里哭,越哭声音越大,越觉得自己可怜。甫一抬头便瞧见一个比我大不了几岁的小公子站在我面前,他长得真好看,穿着缂丝锦缎的衣裳,不论是腰间的宫绦还是头上束发的冠子,无不显富贵。瞧上去唇红齿白,竟是让我觉得比我的几位兄长还是俊俏些。”
“他给了我一方帕子,让我擦眼泪,问我是哪家的孩子,为什么一个人在这里哭,可是找不到父母了。”
“我本来有一肚子的委屈想要找人倾诉,可偏偏瞧见他,却怎么也开不了口。也不想开口了。我怕他知道我是受人欺负不得宠的公主而看轻我。我害怕让他知道我如此卑微可怜地活着。于是,我只是托词说,我想要那池塘里的莲蓬,因勾不到便哭了。”
“谁知他二话不说,便脱了鞋子下水。其实这动作倒是有些多此一举。那池子的水有些深,他即便挽起裤腿也根本不顶用。回来时全身都湿透了,可他好像一点没发现自己湿淋淋地一样,笑着将手里的莲蓬递给我,让我不要哭了。”
“他笑起来十分好看,我心里高兴得很,也跟着笑了。他见了似乎是松了口气,还摸了摸我的头说,他有个妹子,可惜不见了,若她还在,当和我差不多大。我不明所以,问他,你妹妹不见了,可是去哪里了。”
“他没有说话,沉默了好半晌。夜里有风,他许是被风一吹,冷得打了个哆嗦这才发现自己全身都是湿的。突然急得跳起来,慌慌张张地把鞋子穿上,口中还嘀咕着说,惨了惨了,被父亲知道,要被打死的。”
听到此处,我忽然忍不住噗嗤笑了出来。却听闻屏风后头细碎的响动,尴尬地咳嗽了两声,将笑意压了下去。
昭阳似乎并没有被我的这个小插曲打断,她接着道:“他走得很急,走出去了一大截又返回来说,你是哪家的,我送你回去吧。我当时就慌了,支支吾吾说我的丫头去给我拿东西,呆会儿就会回来。我若是走了,怕到时候岔了道,父母反而着急找不见我。”
“他压根没有多想,听有人照顾我,安了心便又跑着走了。此后,我再也没见过他。可这个人却落在了我的心里。直到那日渝城大军入京,我在人群中一眼就见到了他,也一眼就认出了他。那一刻我就对自己说,我要嫁给他。”
这最后一句让我没了听故事的兴致,刚想开口,昭阳好似是知道我要说什么一样,率先道:“四皇嫂,苏公子和沈姑娘虽在议亲却还不曾下定,而我与常若非也未曾有过赐婚的旨意,不是吗?”
我皱眉想要反驳,昭阳却根本不想给我这个机会,起身告辞,只在帐篷口停住,又回头十分留恋地瞅了屏风后的影子一眼。
昭阳走后,兄长才从屏风后头出来,面色更加凝重了。
我偏着头看他,“大哥,没想到你和昭阳公主还有这么两小无猜的一段啊!”
兄长瞧见我看好戏似的神情,脸色有些发黑,“什么两小无猜,别乱说话。”
“那昭阳公主说的,大哥可还记得吗?”
兄长摇头,“只隐约记得父亲见我全身湿透了,问我怎么了,我不敢撒谎。就说去荷花池采莲蓬去了。皇上倒是没怪罪,还笑着说我小孩子心性,让人带着我去换衣裳,同父亲说,不要怪我。父亲面上答应了,回家后还是揍了我一顿。”
我笑意夹在喉咙口,见兄长神色不善,只得又咽了回去。我略带疑惑的眼神瞧过去,“你怎么记得后头的事,就是忘了和人家姑娘的事?”
兄长神色突然变得十分怨念,“母亲说,我小时候看到和你差不多大,长得和你一样可爱的小女孩就跟在人家屁股后面叫妹妹。人太多了,记不住。”
这话倒是让我再笑不出来,垂着头。一只大手伸过来,抚摸着我的头,“你现在回来的就好,以前的事情不重要了。”
我郑重点头,又问起昭阳公主的事来。兄长没有直接回答,却低头捏着腰间的香囊笑起来。这副模样,答案不言而喻,自然不必再问了。
第158章 再给我一副同心蛊()
兄长走后,我找来黑色的斗篷,避开所有人,甚至连熙春都没有带,独自往外头走。
随时狩猎,但为了确保安全,山林是被禁卫军围起来了的。白日里我便瞧见,距离营地不远一处林子里多山石,适合隐蔽身形。因此我和平安约在此处。
我知道此举不妥,可平安身份敏感,况且我所想要问的事情不能让任何人知晓,因此正大光明的见面是不可能的,只能出此下策。
我到时,平安已经在了,见我来了,十分高兴。谁知被我第一句话就泼了盆冷水。
“平安,同心蛊可有解蛊之法吗?”
平安本来的笑意僵在脸上,上扬的嘴角缓缓垂下来,眼神从欢喜转变为阴寒,声音狠厉而阴鸷,“是韩续让你来问的?”
我担忧着韩续身上的蛊毒,可偏偏一直没有时间和机会与平安说这档子事。现今好容易因着都随驾出行,不像在京中时规矩那么多,也没那么多双眼睛盯着,这才趁机相约。情急之下,一见面便脱口问了出来。
哪知平安变脸这么快,瞧着他这般表情我便知自己说错话了。只见他嘲讽道:“我就知道他没有这个能耐,偏偏当初同我说的那么好听,同心蛊吃得那么干脆,竟是骗我的。”
我慌忙解释:“没有!不他韩续让我问的。是我我担心他。”
平安并没将我的话放在心上,只觉得我是舍不得韩续,替他开脱,转身便走,言道:“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我唬了一大跳,伸手把他拉了回来,“你不能去!平安,他真的没有对不起我。他服用了你的同心蛊,若当真对我有异心,骗我来问你要解蛊之法,便也算是负了我。这样一来,他怎能还活得好好的。你给的同心蛊,效用有多大,你应该比谁都清楚。”
平安皱眉思虑了一番,恐也觉得我说的在理,这才安静下来,不再嚷着要杀了韩续了。
我松了口气,“他对我很好。事事以我为先。我过得很幸福。只是他到底是身中蛊毒,我心里总会害怕,会夜不能寐。”
平安面色稍缓,“阿芜,同心蛊是不伤身的。你不必这般忧虑。”
我越发着急,我哪里只担心伤身不伤身的问题。我咬牙看着平安,平安见我神色有些憔悴,眼神中透出几分关切与心疼来。
“阿芜,我知道你心善。可是我不信他,因你喜欢他,只愿同他在一起,我不得不放手。可若没有这同心蛊,我担心有朝一日他会对你不好。阿芜,同心蛊只会牵制他对你是否变心。其他不会造成任何伤害。你大可不必如此。”
韩续也是如此说的。我心里又何尝不明白。可终究心生不安。
“阿芜,同心蛊是没有解药的。你便是后悔了想要跟我走,让我放他自由,我也没有这个能力解蛊。”
这前一句我本是不信的,可这第二句却有些让我不得不信。因为我知道以平安的性子,若是我担心同他一起,不论什么条件,他大约都是会应的。若是如此还不肯解蛊,那么恐怕是真的解不了。
虽心里清楚,可我依旧有些不死心,“世间万物相生相克,从没有一种毒誓没有解药的,自然也不会有一种蛊是解不了的。平安,你告诉我好吗?”
平安看着我,有些难以理解我的坚持。
“我同他相知相许,其间最为珍贵的便是互相信任。我信他,不需要同心蛊,我们依旧可以白首不相离。而如今他服了同心蛊,不论他是否变心,我总会觉得我们之间不再公平。总觉得我亏欠了他,愧对于他。因为他有同心蛊的牵制,而我没有。我们之间应该是平等的,自由的。”
对于平安,晓之以理几乎是不管用的,我只能尽量动之以情。
平安并没有完全明白我的想法,却看出了我的为难和决心,叹道:“阿芜,我不会骗你。或许从前是有解法的。但是典籍残缺,只留了制作蛊毒之法,解蛊之法已经遗失了。”
我怔了半晌,看到平安的神色不似作伪,眼神黯淡下来。
过了一会儿,我再次抬头,笑着说:“也好。那么你再给我一份同心蛊吧!”
平安瞬时明白了我的意图,“你想自己服用子蛊,将母蛊给韩续?阿芜,你知不知道你自己在做什么?”
我笑容不减,“知道。如此一来,他不能对我变心,我也不得对他变心。”
平安又惊又怒,似乎不曾料到我对韩续的深情到了这种地步,仓皇间退了半步,“阿芜,不可能!我绝不会给你的!别说同心蛊不论是服用过子蛊还是母蛊者都不能再服用一次,你用不得。便是能,我也再没有第二副。”
我呆呆看着平安,还想再说什么,刚张开口,平安突然捂住我的嘴,将我拉到山石的黑暗阴影之中躲避起来。
这藏身空间并不大,平安与我距离太近,我有些不适应,身子僵硬,伸手欲要将平安推开,却谁知身后有人来了。
“你不是说,让我不要打扰你的生活吗?怎么现在又亲自来找我了?莫不是诚亲王不行,你想我了?”
这是一个男子的声音,略有些耳熟,似乎见过,却想不起来是谁。他带着几分讽刺和调戏,让人听了全身不舒服。
“若非万不得已,我也不想找你。可是如今诚亲王已经怀疑我和孩子,我不得不”
我深深皱眉,这是林墨香。可惜没等林墨香说完,便被那男子打断,“你当我是什么?用完就丢,如今日子不好过了,又想起我来了?”
“那也是你的儿子,你忍心看他被诚亲王那个没用的东西虐待吗?嗯你你要干什么?”
因我是背对着,左右被山石掩住了视线与身形,听得见而看不到,不知那男子做了什么,林墨香嘤咛了一声,语气变得慌乱起来。
“我想做什么,你不知道吗?你让我帮你做事,总要给我点甜头吧?怎么不愿意?你当年可不是这样的。当年你可以为了孩子投怀送抱,厉害着呢!说实话,我可真怀念你的滋味,真心不错。”
“嗯!你你把手拿开,这里是在皇家行围,我”
“怕什么,才刚扎营还有一堆的事儿呢,现在大家都忙乱的很。这里又偏僻,谁会来。”
这话说的如此露骨,不用想我也知道二人要干什么了。林墨香又拒绝了两回可哪里敌得过那男人,何况还是她有求于人,只能放缓了姿态,一边迎合着,一边不忘提醒他,“你别忘了我和你说得事,若是成了,我们的儿子继承了诚王府,对你我都有好处。”
那男人轻笑起来,“你可真是物尽其用,打得一手好算盘。当年想要入诚王府,知道那种情况下诚王不会要你,除非你已有身孕,可偏偏你没有。便只能勾搭我,怀上孩子便把我扔到一边。带着我的孩子和诚亲王甜甜蜜蜜,你可真是”
林墨香听了有些咬牙切齿,反驳道:“当年明明是你说可以有办法让我进诚王府,我可没料到你所说的办法居然是居然是让我入诚王府不过是想将我当成棋子,为你卖命。若不是南越皇权更替,你这些年没时间也没机会来京筹谋,我哪里有这些年的好日子过。你现在竟然将这一切推到我的头上!”
男子不怒,反而笑得更加高兴了,“即便是我的提议,你不也应了吗?而且你还很享受很欢快呢!”
“啊!你动手动脚就算了,可若要今日不行!你你若是想我们再找他日。今天晚上诚王会招我,不能让他瞧出来,否则我只有死。”似乎是知道自己的死对男子来说算不得什么,林墨香又加了一句,“你儿子也得死。”
男子果然停了下来,徒留了“扫兴”二字便想要离去,林墨香急了,“我说的事情呢!”
“你的计划和我不谋而合。这次我就应了你。你放心,那是我儿子,我不但会帮他当成诚亲王,还会让他坐上这天底下最尊贵的位子!”说完,男子轻声呵呵一笑,“你自己说的,下次找你,可别再给我找什么借口,总得让人尽兴了才行。你这女人的滋味和别人不一样,也这几年可想念的很。你放心,也必定好好疼惜你。”
男子的脚步声想起,渐行渐远。林墨香这是舒了口气,只怕她自己也清楚,如今的她不过是在与虎谋皮,却又不得不为。
待林墨香也走了,平安这才将我拉出来。我仔细回想着方才那男子的话,看着平安问道:“从那男人的话里听来,他只怕是南越人,恐还是你们皇室的,你知道吗?”
“乌玛。”
我皱着眉头,这人是谁?
平安见我一脸疑惑,反应过来我并不知道乌玛是谁,又道:“翁灵的亲哥哥。”
那么也就是四年前同翁灵一起前来大周祝贺的那位王子。四年前,南越还不是平安的父亲执政。如此想来,当年的花颜,阿月,只怕都是乌玛的人。我又想起韩续曾说翁灵与大祭司合谋的事。
这么一看,南越内部并不仅仅只是皇室与圣教的矛盾。平安父亲的突然篡位,使得皇室内部也是和谐啊。
平安看出我的疑虑和担心,言道:“他为何在此我会去查,你不用管了。回去吧。”
我思忖了片刻,也知不论平安所说的我与韩续不能再服用同心蛊之事是真是假,他恐怕都不会将同心蛊给我,我张了张嘴,终究没有再问,与平安告别,转身离去。
第159章 怀孕了()
我回去之时,韩续已经回来了,拿了本书,心不在焉地看着,见我进了帐篷,立时便将书丢了,迎上前来,“去哪里了?怎地这么晚才回来。我去先生和师兄那问过,你也不在。身边阿东他们不带不说,连清莲清荷也不带。甚至熙春也不知你的去向。”
我张了张嘴,本想实话实说,可一想到同心蛊,话到嘴边又变了,“不过是闲着无趣,外头转了一圈。”
这本是托词。若真只是出去转转,我不会不知分寸的这么晚才回来,也不至于连熙春都不带。韩续疑惑地瞄了我一眼,终究什么也没问。
帐篷内烧了炭火,十分暖和。韩续上前将我的披风解,又亲自给我拧湿巾子递给我擦脸,缓缓道:“我从父皇那里得了些**茶,本想带回来给你尝尝,不巧你倒是早吃了。”
这语气十分幽怨,神情活似一只因为吃醋耷拉着脑袋等着主人爱抚的哈巴狗儿,我忍俊不禁,“别人给的是别人给的,你给的是你给的。但凡你给的,我吃着也比别人的要香甜些。”
韩续眼角上挑笑起来,语气也显见得欢快了许多,“你这几日因为晕车都没怎么吃东西。这**茶你若是吃着喜欢,我再给你弄些来。”
因着这话题,我们不免又说起今日特意来送**茶的昭阳来。韩续言道:“师兄都不担心,你担心什么?素来婚姻大事,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师兄和沈家姐姐的婚事已经提上了日程。难道她还想直接抢亲吗?父皇也是不允的。”
我窝在韩续怀里轻轻点头,皇家做不出来这种事。
我心中存了事,说话时便有些晃神,韩续也瞧出来了,关切道:“怎么了?可还是不太舒服吗?”
我皱着眉头想了想,还是将林墨香和乌玛的事情说了,只是托词是闲逛的时候碰上了,并未说出平安与同心蛊的事情来。
“这么看来,乌玛和翁灵是打算双管齐下了。这乌玛布棋倒是布得早。”
韩续说着见我面色疲惫,想是这几日舟车劳顿给累着,便也不再继续话题,只说:“你别担心了。此事我既然已经知晓,自然会派人去查。”
不知怎地这几日精神上一直有些不得劲,就这么一会儿功夫,困意席卷而来,我轻轻“嗯”了一身,翻过身就睡了过去,后头韩续还说了些什么,我倒是没听见了。
所为行围,不过就是白日打猎,晚上烤肉。
还在京里的时候,我倒是兴致勃勃地期待着,甚至还想着自己下场,不拘是兔子还是什么,别空手而回就行。可惜,天不遂人愿。这十几日的行程将我折腾得够呛,精神懒懒的,意兴阑珊。
第一日狩猎,我便没有去。韩续也不勉强,只再三嘱咐了清莲清荷照顾好我,若有什么事,不论什么时候,第一时间去禀报他。
晚上,外头篝火冲天,喧嚣鼎沸。韩续提了块鹿肉进来。
我惊疑道:“你怎地就回来了?宴会结束了吗?”
“父皇兴致正高呢,因是行围,规矩没那么多,大皇兄和三皇兄正和军中的将士拼酒。我是找了个空子偷偷跑出来的。”
我听闻后皱起眉头来,“这么怎么好,若是父皇找你,你不在可怎么办?”
“我不过是离席一会儿,呆会儿就回去了,无妨。父皇若是发现了,我就说出来透透气。”
似乎是因为那日孙嬷嬷的话,虽然事后我和韩续默契地闭口不言,可心里终究存了担忧。韩续在皇上面前应对时,总会不自觉地想着不要牵扯我,怕皇上多想。
比如此事,若是平时即便老实说,因我身子不舒服,回来见见我。当是没什么妨碍的。可如今韩续宁可说是自己出去透气,半点不愿意让皇上知道与我有关了。
我张了张嘴,知道他的心意,想要劝解一番,却又不知如何开口。那头韩续已经让丫头将鹿肉割成块。
那是一整块鹿腿,烤的香脆,我本是极喜欢这些的。可不知为何,此时这鹿肉还未进口,单纯闻着就觉得油腻,胃里好一阵翻江倒海,一个没忍住便吐了出来。
韩续忙过来扶住我,“这是怎么了?不是说已经好些了吗?也不在马车上了,怎地还是如此?我就说该早点请个大夫瞧瞧,偏你怕别人说道。”
我就这丫头送上来的茶水漱了口,“想是前几日吐得厉害,这会儿下了马车也还没缓过来。倒是不适合吃这些油腻的东西,我这几日只吃得清淡些,想来也就没事了。”
韩续皱着眉头,“不行,这次必须找太医。我去叫人。”
我赶紧拉住他,“现在各位大臣都和皇上在一起,你也说了,皇上兴致正高。这会儿去请太医,大家都在。不免”
若是没有敏妃的死,没有孙嬷嬷的话,或许这些我们是不会如此顾忌的。可是
我不由叹气,能不多事便不多事吧。韩续却更是忧心,“阿芜,我明白的。我想过了,是我们太紧张了。你我才刚新婚燕尔,便是感情好些,父皇应当也不会在这个档口上多想。再者,我们这么多年的情分,平时就亲厚,若是这会儿突然束手束脚,顾忌着顾忌那,不免就落了下乘,反倒惹人怀疑。”
我愣了愣,看着韩续。韩续将我抱到贵妃塌上,替我拢了拢发丝,“没事,我来处理。”
是啊,我不舒服是许多人都知道的。若总这么耽搁着不请太医,一来我也担心自己身体是否真的有什么问题。二来在有心眼里恐怕就要多想了。
哎,到底是我们因着担忧,做得过了。
我轻轻笑起来,对韩续点了点头。
韩续请回来的是徐太医,因为外头宴会未散,他这一动作不但惊动了皇上,便是连父兄也惊动了,跟着赶了过来。
徐太医诊了数息的功夫,又换了另一只手再诊,如此反复数次,父兄眉毛几乎要凝在了一处。韩续更是忍不住了,“怎么样?到底怎么会是,你倒是说话呀!”
徐太医被这一吼才讪讪地收回了手,“王妃无恙。”
韩续不高兴了,“你到底会不会看病,无恙会一直没精神,总是恶心呕吐吗?”
本还想再骂,倒是被兄长拦住了,“听太医把话说完。”
徐太医倒是也不介意韩续的坏脾气,“需得问王妃一件事。”
大夫看诊,望闻问切,实属平常,我点头道:“徐太医请说。”
“王妃这个月的月事可是推迟了?”
一屋子男人,虽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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