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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7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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韩昭被俘,待罪回京再审。以韩续所说,此事同翁灵公主也脱不了干系,而翁灵在这一夜死在了平安手里。皇上未曾迁怒平安,反而因他有功还获得了奖赏。
大局已定,皇上看着父亲感叹了一句,“畹华,你又救了朕一次。”
一句话让人不得不再次将所有的注意力集中在父亲身上,有些老臣回忆起十多年前的魏王之乱,似乎也是如此。虽政敌们对父亲多有怨妒,此刻却也说不出话来。人家一个文臣,关键时候可以当武官用,能两次在动乱期间救驾,你能吗?
没这本事就别唧唧歪歪。
这一夜,众人散去之后,皇上的营帐灯火不息,彻夜未眠。没有人知道,他在做什么,想了些什么。
韩续回自个儿营帐已经是第二次晌午,身上衣服褶皱不堪,但精神尚好。
“不是让你先回来休息吗?怎地不睡?你还怀着孩子,总得顾念孩子几分。”
我瞪了他一眼,嗔怨道:“原来你担心的不是我,而是孩子。”
韩续嘻嘻笑着拥我入怀,还不忘将下巴在我头顶蹭了蹭,“我担心孩子,更担心你!”
我将他推开,略有些嫌弃地说:“身上脏死了,又是血又是灰的,别往我身上蹭。”
韩续耷拉着一张脸,表示自己很受伤。
我噗嗤一笑,戳了戳他,“我也担心你,所以睡不着。”
韩续这才心满意足地笑起来。
“事情都办完了?”
“嗯。差不多了。不必担心,人都抓住了。”
我看着他,疑惑道:“翁灵的事情是怎么回事?”
“翁灵和乌玛早就有心夺南越王的皇位。数年前就开始筹谋,可惜中途被平安的父亲插了一脚。他们反倒有些成了为他人做嫁衣裳。哪里肯甘心。
这次翁灵与三皇兄也算是彼此的交易,三皇兄逼宫若是成了,继位也不那么容易,毕竟还有那么多朝臣和天下悠悠之口需要安抚。若能有南越的支持就会轻松几分。而且,三皇兄也是靠着翁灵的蛊毒策反的杨开。
他们的条件便是,三皇兄登基后,出兵帮他们夺南越王位,并且需得将南越献给我大周的五城奉还,另外将渝城相让。”
我张大了嘴巴,“这和卖国有什么区别?”
韩续冷笑,“所以,父皇才更加生气。”
“那乌玛呢?”
“跑了。”韩续神色凝重,“乌玛只怕是在三皇兄和大皇兄这里做了两手准备。我的探子回报,乌玛还在南越。如今瞧来,那不过是他的替身,或是故布疑阵。此事牵涉大皇兄,正逢三皇兄动乱之时,我没有实质凭据,不敢同父皇言明。只能让人暗地里盯着诚王府了。”
我叹了口气,想起兄长来,“兄长可还在昭阳公主那里吗?”
昭阳于众目睽睽之下为兄长挡刀,不顾生死,当着那么多人的面袒露出对兄长的心思。不论兄长愿不愿意,她如今重伤之下,总是要顾着她的。否则传出去,便是兄长凉薄了。
而男子一旦贴上凉薄的标签,明年开春的恩科只怕也会受影响。
“师兄已经回去了。只是心情不太好。”
被人如此算计,心情能好才怪。更可恨的是,明明知道是算计,可你还偏偏躲不了!只能顺着人家给的路走,甚至不能将这份不耐表现出来。
韩续眼中微芒闪烁,被我抓了个正着,“怎么了?”
“昭阳她太医说性命无碍,但伤了身子恐怕会留下旧患,且不能有子嗣了!”
我一震,不敢置信。“怎么会?”
从昨夜的情况来看,大局已定,一个韩昭根本无足轻重。而且他即便手持利剑,可在冲向皇上之时,被护卫所伤,已没有多少力道。凭兄长的本事,三两下便可制服,根本无须别人帮忙。
昭阳突然闯出来,与其说是替兄长挡刀子,不如说是故意将自己往刀口上撞。为达目的,不择手段,对自己可真够狠。但是即便是要达到自己想要的目的,昭阳就不可能真让自己出事,那伤口看着骇人,却并非要害之处。想来这也是昭阳计算好的。
这样一个精于算计的人,怎么可能让自己失去子嗣?子嗣对女子来说有多重要,昭阳不会不懂。
难道是联合了太医?
韩续看出我眼中的疑惑,摇头解释,“不是,我将随驾出行的几位太医都请了过来,诊断的结果是一样的。昭阳没这么大的本事将太医全部买通,尤其这中间还有一位是我的人。那伤本来没什么,虽说血流多了些,看着可怕了些。但是营救及时,养一段日子就好了。
关键是,剑刃上有毒。这点恐怕昭阳自己也没有想到。毕竟她只知道三皇兄与杨开的鬼祟之事,却没有想到这中间还夹杂着一个翁灵。若她早知道,恐怕就不会用这一计了。她到底是个惜命的。如今毒已经解了,却伤了内腑。不但再无子嗣可言,身体也会不如以往了。”
本来不过是想着受点皮肉之苦,就能算计兄长。可如今这代价却是大了。我嘴角冷笑,半点同情也没有,自作自受!
韩续又言道:“如今她已无生命之忧,师兄以男女大防的名义不去见她也使得。可是你却不能坐视不理。你即是她的嫂子,又是师兄的妹妹。她这不顾生死的举动恐怕早已传的沸沸扬扬,不能让别人说道苏家不知礼,让兄长背上骂名。”
昭阳付出的代价越大,对苏家的影响就越大。苏家与沈家在议亲,是许多人都知道的。倘或昭阳公主安然无恙,我们只推说已经定了亲事,总不好让公主为妾。此事也能拖下来。等公主痊愈赐了婚,也就无妨了。今日的事,过个几年即便再被人翻出来,也不过是一桩风流韵事。
而如今昭阳受了这么大的罪,留下旧患,且无子。即便她是公主,可子嗣大过天,这样的公主谁敢娶?昭阳等于是为了哥哥断送了一生。
因此,在昭阳与沈家之家,悠悠之口的言论立场自然会偏向昭阳公主。毕竟苏家与沈家到底还只是在议亲,并不曾下定,也就是说还有回转的可能。而昭阳却再无其他可能。
她是为了兄长落到这个地步,兄长若是不肯要她,只怕要被人的唾沫星子给淹死。尤其昭阳在挡剑后还对着兄长含情脉脉地说出那么一句话,别人可不会去探查昭阳和兄长以往是否清白这类的。只会觉得兄长与昭阳早就有情。
而一对早就有情的鸳鸯,男方只因为女方的疾患无子便狠下心,这人也太过无耻恶毒,负心薄幸,背信弃义之名是逃不掉的。这样的人还如何入朝为官?不但如此,人人都还会质疑苏家的教养,长房长子竟是这个模样,苏家还能看吗?
我咬着牙,恨得将指甲掐进肉里,差点滴出血来。
不论心中怎么恼恨,可碍于名声流言,我睡过午觉醒来后,还是带了熙春往昭阳公主处去。我是苏家人,兄长借男女大防躲了,我确实不能不出面的。探望总归是需要的。
大约是昨夜动荡的原因,今日禁卫军来回巡视更严密了些。我来到昭阳公主的营帐,本想让熙春先请里头的丫头出来,看昭阳公主此时可醒着,是否能进内探望,谁知便听到了里头昭阳的哭声。这倒没什么,可偏偏下一句便传来了皇上的劝慰。
我身子一僵,尽是不知该进还是不该进了。
“父皇,昭阳从来不曾求过你什么,昭阳如今但求你这一件事,还请父皇成全了我吧。”
皇上并未接这个话题,只言道:“这些年是朕让你受委屈了。”
“女儿不怪父皇,女儿本就是不该来这世上的,是母妃母妃她”子女不言母过,昭阳公主终究没有将淑妃的过错说出来,可这哭声却越发大了,竟是有些泣不成声。
皇上一直没有再出声,昭阳许是有些急了,又道:“女儿并非要忤逆父皇的意思。女儿知道父皇想将我许配给常若非。打从知道这事开始,我便收了心思,也想着要同常若非相伴到老。可是,可是这情爱之事,哪里是能放下便放下的。
女儿见父皇遇刺,当时就懵了,眼见他将父皇拉开,以身相抵,哪里顾得上思虑,便便女儿是情之所至,情不自禁。父皇,女儿如今已是废人,又被所有人知道了这份心思。若是再嫁去常家,岂非是害了常家,也会让别人觉得父皇待臣子不好,将一个心中有他人的女儿下嫁,偏还不得有子嗣。”
昭阳哭得厉害,鼻音浓重,“是女儿为难父皇了!”
皇上终究动容,“李怀义,将公主扶起来。昭阳身上还有伤,不可久跪。”
我心中暗道不好,其实此事的关键就在于皇上,若是皇上不插手,不愿为昭阳做主,此事也是可以解决的。
我不由得尖起耳朵来,想将里头对话听得更清楚一下。
第163章 拖字诀()
我见不到里头的场景,却听到似乎是昭阳不肯,依旧跪求说:“女儿也知此事不易善了。因此想了个法子。若是父皇同意将我许配给苏公子。公子依旧可纳别的女子为贵妾,为其生儿育女。太医也说,我留有旧疾,恐怕没有几年好活。待我走了以后,苏公子自然可将那女子扶为正室。”
我心下大震!尚公主后,驸马是不得纳妾的。这是大周开国以来便有的规矩。便是为子嗣考虑,也是在公主三十无子之后,才许纳妾。即便如此,也大多后期会去母留子。
我本来还想着,兄长是父亲独子,或许可以从子嗣上做文章。没想到竟是让昭阳想在了前头。而且,她不仅想到了,便是连办法也有了。
昭阳此举可谓解决了苏家子嗣问题,也全了她和兄长的情谊。这话若是传出去,人人都会道公主大度。而且在他人眼里,只怕苏家没什么损失,而且还占了便宜。如今苏家看中的沈家姑娘,以她的身世背景,若上头正室为公主,她为贵妾恐还算是抬举。
更不要说公主命不长久,公主死后,她便能上位。并不阻碍她的子女前程。苏家按原来的想法娶了沈家姑娘,甚至还得了一个公主驸马的便宜。这可是大大的好事。苏家若还拒绝,便更让人不齿了。
我心中杂乱不堪,想到真到了那时候,只怕人人都会苛责苏家。谁会去想,苏家愿不愿意要这个“大便宜”!
苏家即便再不甘不愿,也只能将公主娶进门。可是进门后呢,以昭阳的性子,可当真会容忍得下兄长身边的其他女子?
就是不说这些,那么兄长所渴望的“一生一世一双人”的愿景也就破碎了。
正在我胡思乱想之际,皇上开口了,竟是与我猜得一样,皇上也是这样的想法。
“你先起来,好好养伤。此事太过突然,你总得容朕考虑考虑。再说,苏家不比别家,朕也要和苏大人透个气。”
“多谢父皇!”
昭阳自知皇上这便是差不多应了。她是高兴了,可我却如坠冰窖,全身冷得发抖。熙春察觉出我的异样,张嘴想要问我是否有事,话还没出口便被我捂住了嘴巴,拉着她轻声离去。
待离了此地,我竟是呕吐起来。熙春唬了一跳,“王妃,你怎么了?”
我按压下心中这口闷气,摇了摇头,却是跌跌撞撞地往父兄的营帐去。
父兄似乎正在商议什么,见我突然闯入,面色不佳且脸上还有少许泪痕,倏忽色变。兄长首先炸了,一边上前将我扶到椅子上坐下,一边环顾左右没见到韩续,且还只有一个熙春跟着,骂道:“黎儿怎么了?观海人呢?他就放任你一个人这样子不管吗?”转而又变了脸色,“是不是他欺负你了?”
我只管抱着他放声大哭!这么好的哥哥,相貌堂堂,才华出众,家世显赫,值得天下最好的女子。可为何偏偏在婚事上诸多波折。
父兄见我这副模样有些束手无策,只能哄着我。待哭了好一阵,我才抽泣着将偷听来的皇上和昭阳公主的对话说了。
谁知兄长竟好似不干他的事一样,笑道:“怪不得都说女孩子怀孕后,性情会大变。这样也值当你哭成这副模样。”
我怒气上涌,瞬间将他递过来欲要给我擦泪的绢帕拍掉,“我关心你,担心你,为你不甘不平,你倒还来打趣我,好没良心!”
被我无理取闹骂了一顿,兄长反倒松了口气。知道我心中闷气算是消了大半,不会郁结于心影响孩子了。我哪里不明白兄长的用意,反应过来,面上便有些讪讪地。
父亲怕我冷着,塞了个手炉在我怀里,“这些事情有我处理呢,你着急什么!”
“父亲有办法了?”我抬起头来看着父亲,眼睛里充满期待,让父亲说不出不字来。
父亲笑道:“放心,爹爹有办法!”
父亲虽掩饰的很好,想要宽慰我。可我们父女多年,哪里听不出来他不过是安抚之词。这些年来,我有父母兄长宠着,尤其父亲,乃是我们一家子的依靠。往日里不论发生什么事情,他仿佛总能有应对之策,可对于此事却似也无可奈何。我心中担忧更甚。
“昭阳公主那一剑虽说是替哥哥挡的,可也算是间接替皇上挡的。再加上她还有告密这一项功劳。皇上自然要论功行赏。而对于昭阳公主现在的情况来说,没有比答应这门婚事更好的赏赐了。”
兄长言道:“你也说了,她是间接替皇上挡剑,那我岂不是算是直接替皇上挡剑?”
我白了兄长一眼,这能一样吗?你又不是人家的子女,而且还好好地人站在这里,啥事也没有。人家还躺在床上呢!
父亲言道:“为父同皇上还算有些情分。皇上既然说要同我商议,便不会这么贸贸然下旨赐婚。”
说到此处,我本想问问,若是皇上寻父亲商议,父亲准备如何应对。便听外头熙春高声提醒我们:“李公公,你怎么来了!”
我与父兄三人皆闭了嘴。没一会儿,熙春便挑了帘子将李怀义迎进来。
“呦,安王妃也在呢!”
“是呢!王爷一天一夜没合眼,这会儿才刚刚眯过去一会儿。我这怀着孩子,反应也大,怕吵着王爷便过来父亲这里了。”
李怀义笑眯眯地说了一句“王妃与王爷感情好”的话,便转头同父亲说:“皇上请苏大人过去一趟。”
我与兄长对视一眼,心中暗道:来了。
父亲走后,兄长便将我送回韩续的营帐,好言相劝答应父亲一回来便将消息告诉我,这才离去。
韩续得知此事,又听熙春说我大哭大怒了一场不放心,将徐太医请了过来,听闻徐太医说略有些动了胎气,不过并无大碍,吃几幅安胎药就好。
这一天一夜,本就绷紧了弦,前有韩昭谋反逼宫,后有昭阳算计兄长,将我闹得心神不宁,这会儿听闻徐太医如此说,也担心当真伤了孩子,只得将心思放下,在韩续的安慰声中不知不觉睡了过去。
醒来时,已是酉时。韩续说兄长此前来过一趟,父亲已经从皇上那回来了。父亲御前应对,说公主伤势未愈,总得让公主先养好伤。况且明年开春兄长便要下场。皇上即便有意要赐婚,等兄长考取状元再下旨也不迟。反正兄长人就再那里,跑不了。若能高中状元,公主面上也好看。
我眨了眨眼睛,用手托着脑袋,“我怎么觉得,爹爹这是在向皇上要状元之位呢?”
韩续噗嗤笑了,“你可知道当年先生本来和沈梦石才情相当,殿试应对之时,先帝犹豫不决,但却也是偏向你父亲多些。可惜父皇说了一句:畹华貌若潘安,当得探花二字。古有探花郎骑马游街,掷果盈车之景。畹华堪配之。因着这样,先帝点了沈梦石为状元,先生为探花。”
我皱着眉头,竟没想到还有这么一出。
韩续笑着又道:“所以说,真要计较起来,父皇当年与先生交好,为了避嫌,让先生丢了状元之位。师兄才华本就当得起这个状元。先生这么说也没什么?”
我依旧眉头不展,隐有忧虑。
韩续摇了摇头,解释说:“你可是觉得先生当着父皇的面这么说不好?先生同父皇相处这么多年,比谁都了解父皇的脾气。师兄的事情,若是一味拿科举说事,恐怕父皇会生疑,觉得先生是在推脱。
可先生将当年的事情挑出来,对答更是随意了几分。父皇会想起当年的旧情,也不过是笑着打趣一下先生居然还对状元之位念念不忘,想着让自己儿子替他讨回来罢了。况且先生和师母此前本就有打算等师兄科考后再定亲,因此这么下来,父皇也就信了。”
我松了口气,确实如此。是我担心过头了。父亲怎么也比我要会应对皇上,抓得准皇上的脾气。
韩续夹了一筷子酸辣土豆丝给我,“你不是喜欢吃这个吗?多吃些。虽说先生此举没能完全解决昭阳的问题。但好歹挤出了几个月的时间。说不定之后就有法子了呢?你这会儿担心来担心去,反倒太着相了!”
我点点头,即便是为了孩子,我也会吃。
韩续见我稳妥地吃光了一碗饭,大是输了口气。
不知是不是当夜被韩昭气得吐血,皇上强撑了一日还是病倒了。因着皇上身子不好,昭阳公主也有伤在身。可回京的行程自然也就耽搁了下来。
韩续每日里都去侍疾,没几日,皇上便好了,可人看上去却始终不如以往精神。又过了几日,昭阳的伤势差不多了。皇上下令起营回京。
因为皇上大病初愈,昭阳伤势刚好,我又怀着身孕。都受不得马车颠簸过甚。于是这回程不比来时,走得极慢。
十二月十九才到京城地界,眼见距离前头京城城门只有几十里,皇上也不急,嘱咐人停车歇息一会儿,赶在夜前入京便可。
韩续正剥着桔子喂我,便见周祥急匆匆前来禀报:“王爷,谢冰姑娘快马赶过来,避开了众人,偷偷寻了我,说有要事求见王爷。还说是急事,一刻都不能等!”
第164章 北戎犯境()
一刻都不能等?
谢冰不是莽撞之人,如今圣驾在此,若非万不得已她不会贸然前来。况且此处离京城不过三十里,今日便能入城,要不是事关重大,完全可以等我们入城后再来王府求见。
我与韩续相识一眼,不约而同想到了一个人,王昭的女儿。
当夜将王姑娘送走是为了躲避韩昭的耳目,可后来我们又来了一出暗度陈仓,将王姑娘接了回来,依旧安置在谢家的庄子上。
俗话说,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谢家的庄子已经曝光,人人都知谢家和我的关系,因此,这庄子会是韩昭查探的重点。可在韩昭派人秘密查探无果之后,再将人送回来。韩昭绝对想不到。
庄子上有谢冰帮手,她是女子,比男子心思,对王姑娘的恢复也要好些。有她在,即便遇上突发状况,想必她也办法抵挡一时。
韩续招手让人将谢冰带过来,谢冰连行礼都省了,直接从怀里掏出几封信来递给韩续,说:“王姑娘说王大人当初留了后手,将这几封信临摹了一份,那天死士焚毁的不过是临摹的赝品。王姑娘将这几封信交给我。信的内容王姑娘同我说了,我也看了。深觉兹事体大,攸关我大周疆土安危,不敢再等,便快马赶了过来。”
韩续匆匆将信件取出,一目十行,面色沉重,眼里的怒火似是要喷出来。我心下一惊,“怎么了?”
韩续随手将信件递给我。这几封信是给边陲周老将军的。韩昭想让周老将军引北戎入关,利用北戎的兵马杀了淳于燕。一揽边陲大拳。如此一来,北戎进军,淳于燕身死,边陲安危就只能依靠周老将军。在此等情况下,皇上对周家就需要安抚。更不会动他这个周家的外孙。
并且战事了后,周家在边陲的声望会更大,有这样的后盾支撑,韩昭在京的谋划也就多上了几分。
我终于明白韩续为何气得连连发抖了!为了夺嫡,为了私欲,引北戎入关,让我朝大将死于北戎之手。将我大周安危置于何地?将边陲百姓置于何地?
想到前世兄长之死,也是如此。这确实是韩昭做的出来的。
这么大的事,与卖国有何区别?难怪韩昭要不惜一切代价杀了王昭,会冒着风险逼宫。因为他知道,此事一旦皇上知晓,他便再无路可走!
韩续一把抢过我手中的信件,跳下马车便往前头圣驾而去。没一会儿,便从圣驾处传来消息,皇上令随行官员于圣驾一同快马回京,余下宗室家眷后行。
韩续只来得及回来同我交代了一声,便一跃上了马。因皇上不在,也不需要如何赶路,我们回去倒也便利。兄长还未入朝为官,不需要与皇上同行,因此留下来照应我,一路将我送到安王府。
“行围的事情恐怕京中早就传的沸沸扬扬了,沈姐姐也当知道了。哥哥打算怎么办?”
“早想同你说这件事。我不方便去见她,等会儿我写封信,你找机会给她。和她好好说说,让她莫要担心。她只需要等着就好,此事苏家会解决。”
我点点头,也是只能如此的事情。昭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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