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诡眼王妃:夫君是只猫-第7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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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点点头,也是只能如此的事情。昭阳公主之事一出,沈观雁就成了尴尬人。若是两家的议亲无人知道便还罢了。可惜当初瞧见沈观雁在沈家的日子不好过,为了给她做脸,也是觉得这门亲事是板上钉钉的,我们便也都默认了,任由消息传出去。这样一来,沈家看在苏家的面子上,就不敢再动沈观雁。
谁知道会出这档子事。
韩续回来的时候已经很晚了。我正睡得模模糊糊,感觉身边有响动,翻了个身就发现韩续小心翼翼地掀开被子躺进来,见我醒了,皱眉道:“吵醒你了?”
我摇头,支起身子看了看外头的更漏,已经是午时了。
“怎地这么晚?宫里早就下钥了吧?”
“嗯。父皇本来是想让我在宫里留宿一晚,可我不放心你,便拿了令牌出宫了。”韩续躺下来,顺便帮我把被子掖好,“今天孩子乖不乖,有没有闹你。”
“还好。”
这么说也就是仍旧闹得很,韩续叹了口气,“真是个能折腾的!可见是个小子。”
韩续有些幽怨,语气中带着“不是女儿”的那么点失落。我忍俊不禁,将身子往他怀里挪了挪,“北戎的事情怎么样了?”
那信是一月前写的了。按时间算,只怕如今周老将军早已在谋划,而韩昭谋逆之事一出,周老将军自然会加快速度。周老将军不确定韩昭谋逆是否与此事有关,但是不论是否有关,谋逆这么大的事都会牵连周家。而皇上忌惮他手里的兵权已久。
要想保住手里的兵权,唯一的办法就是北戎犯境,淳于燕死,皇上即便再恨,也需得靠他来抵抗北戎。毕竟他与北戎作战多年,最是了解他们,而且边陲大军是他一手带出来的。皇上若此时杀了他,就只能等着北戎一步步攻城略地,杀入京城。
“父皇让人八百里加急将消息送往边陲给淳于将军,也不知赶不赶得及。”韩续顿了顿说,“至于周家,因为不知道边关那边情况如何,父皇暂时不能动。万一”
万一真让周老将军得逞,那么周家就不能动。
韩续发出一声冷笑,“不能动不代表什么都不做。父皇让暗卫日夜监控着周家。一旦周老将军有何异动,那么周家满门一个也别想逃。你可知道,周家人说,居于河南祖宅的老太太病危。周家人准备今年会老家陪老太太一起过年节,也算是送终。”
我心中一动,“以老太太病危的名义出京,这是想逃?”
“是!若我们的消息慢上两天,恐怕真要让他们得逞了。如今嘛,自然是不行的。父皇以体恤朝臣之名,让人带着太医前往河南接老太太入京,周家人不得离京。父皇说,周老将军为国之栋梁,屡立战功,出京不知会否遇上山匪,他需得保证周家人的安全。”
名为保护,实则监视。也是警告周家人,倘或有人胆敢离京,皇上不介意来一出山匪作乱。
即便八百里加急来不及,周老将军已经动了手,但是只需有周家满门在手,周老将军行事也需顾忌几分。
这是目前最好的办法。
“睡吧!”
得知应当不会出大乱子,我与韩续相拥而眠。
第二日,我按计划去了趟沈家。
沈梦溪不在家,杨氏招待十分热情,毕竟我的身份摆在这里,诚亲王这几个月来得知身子情况,就变了个人一样,时常暴虐发疯,早已不是以往的模样。韩昭被囚,与上位无缘。只剩下了韩续。因此皇上虽然没有明说,众人也都隐隐将韩续当做下一位帝王了。
杨氏似乎并不曾料到我会来,十分惊讶,我怀着孩子,没什么精力与她纠缠,直接提出要见沈观雁。杨氏也不敢拦,亲自领了我去后院。
沈家的院子很简单,也不大。没走多久便到了。
彼时,沈若云正坐在椅子上,翘着二郎腿一边磕着瓜子一边怒骂:“不就是拿你一套明珠头面吗?你至于这幅样子?你也瞧瞧你自己,当真以为自己能嫁进苏家?
这些天外头怎么传的,你没是聋子听不见吗?人家苏家可是要尚主的。你觉得你可以和昭阳公主比?也不找找镜子,看看自己什么货色。呵呵,想借着苏家爬到我头上来,也得看看你有没有这个命!
赶紧的把你那套明珠头面拿过来,本小姐明儿还得用呢!”
杨氏瞅着我面色不善,心中打突,想要上前阻止,却被清莲遏制住。我倒要瞧瞧,沈若云有多么不要脸。
沈观雁此时坐在窗前绣着一个香囊,对沈若云的话置若罔闻,全当没听到。沈若云怒了,将桌子上的茶盏瓜果盘子全都扫落一地,“本小姐和你说话呢!你以为你还是苏家护着的那个未来儿媳妇吗!”
沈观雁依旧未动。
沈若云怒火三丈,一拍桌子,“我看你是这些日子过得太舒服了,忘了自己是谁了!果然是贱骨头,三天不打就皮痒痒,来人,拿本小姐的鞭子来!”
想来鞭子是一早就准备好了的,沈若云一开口,身后的丫鬟就递了上来。沈若云挽了个鞭花,冷笑说:“这些日子因着苏家,你可没少给我气受,今天我倒要一样一样找回来。苏家如今有了公主,可不会再要你,也再不会护着你了!”
沈若云扬手便要砸下去,我刚想叫清莲出手,便见沈观雁身后的丫头一个箭步,握住沈若云的手腕,手肘一幢,脚下一踢。沈若云摔趴在地上。
我眼中微光一闪,心定了下来,眼见沈若云站起来还要发作,径直走了进去。
沈若云瞧见我,微微愣了愣,对着沈观雁冷嘲热讽,“看吧,苏家这可是来退亲了!”
我斜眼看过去,真的很想扳开沈若云的脑子,看看这里头装的都是些什么,“苏家怎么做,还轮不到你来置喙!”
第165章 沈若云与李文耀?()
沈若云被我锐利的眼神吓得打了个哆嗦,愣在当场,没敢放肆。
“王妃,若云她不是这个意思,小孩子家不懂事,你别见怪!”
杨氏虽不清楚苏家会如何做,但在前厅之时恐也瞧见了我几分态度,生恐我惩治沈若云,啪地一巴掌扇过去,“那是你堂姐,有你这么做自家姐妹的吗?叫你父亲知道,必然饶不了你。滚!还不滚去祠堂跪着,等你父亲回来自己去领板子!”
想来杨氏从未打过沈若云,这一巴掌下去,沈若云呆了,呆了半晌之后,沈若云神色更加不忿,“娘,你打我,你居然为了她打我!我打她怎么了?她算什么东西!明明是你和我说的,如今没了苏家,我们可以尽情地折磨她,她不敢有半分”
啪!又是一个巴掌下去!杨氏急得团团转,这话怎么能在我面前戳穿呢!
我冷冷瞧着,斥道:“你们母女俩的官司我可不耐烦见到。杨夫人想要教训女儿,拎回自个儿院子教训去。我这怀着孩子,可受不得这样的吵闹。清莲,清荷!”
清莲清荷闻声而出,直接将杨氏和沈若云二人抬走了。世界清静了。
沈观雁这才得机会上前招呼我,丫头奉了茶上来,瞧她方才制服沈若云那两下,显见是个练家子,而且身手灵巧,功夫怕是不低。
以沈观雁的身世情况,怕是得不来这等人物的。虽说有赵将军为舅舅,但是赵将军身边只有军中退下来的老人,赵家自己的儿子女儿身边都无这样的人物,因此不是赵家送的。
而且这丫头十分面熟。
对这丫头的来历,我隐隐有了猜测,不免多看了两眼。
沈观雁这回倒是大方,我没想着问,她却主动说了,“翡翠是个镖师的女儿,前些日子我出门遇见她,她父亲押镖途中遭人暗害,母亲早逝,孤苦伶仃被镖局的人赶了出来。我便收留了她。”
我不置可否,“哦”了一声。
沈观雁却是笑了,“她身上武艺不俗,绝非普通镖师家的女儿可比。而且真是镖师家的女儿,有这么一身功夫,何愁没有容身之地,哪里需得我收留。不过是你哥哥担心我被人欺负,用这种方式将她送过来。你哥哥也没想着要瞒我,我一问,她便全招了。”
我噗嗤一声,这种在美人面前献殷勤的事情,做了不让人知道,美人怎么对你上心?兄长可不会做这等无用功。我好容易忍住没哈哈大笑起来。
我装模作样地抿了口茶,将笑意压下去,却发现这茶似乎同我前些日子捎回家的贡奉的茶叶口感一样,心里不免有了几分醋意。
瞧着沈观雁神色自然,不似被外界流言影响,且言谈起兄长所做之事时,眉峰眼角都柔和了几分,我松了口气,从怀中掏出兄长的信给她,“哥哥写给你的。他让我告诉你,昭阳公主的事情我们会解决,你不必担心。”
我不由又叹气,“这件事情虽怪不得苏家,却实实在在是苏家连累的你。让你成了这中间最无辜的那个人。她是公主,在燕王作乱上又有功劳。皇上现在很愿意给她这个脸面,因此苏家不能明着去逆皇上的意思。苏家有苏家的难处,希望你可以理解。”
沈观雁摇头,“王妃言重了。出了这种事情,谁都不想。我明白的。”
“左右不过到明年三月,殿试过后,不论怎么做,苏家总会给你个交待!”
“此生能遇见公子,是我的福气。若同公子无缘,也只当是我没有这个”说道此处,沈观雁神色落寞,双眸中有几分不舍,剩下的福分二字终究没有出口。
兄长这样的人物,得以他真心相待,大约只要不是千年不化的硬石头,谁都会不舍了吧!
我握住沈观雁的手,“你别胡思乱想。”
沈观雁展眸一笑,方才那丝失落与黯然消失不见,“说起来还得多谢那日王妃肯同我坦诚相告。是你点醒了我。我不能被自己的心魔困一辈子。”
我眼前一亮,笑呵呵道:“都是一家人,不必客气。”
难怪总觉得今日的沈观雁不一样了。她若是不被仇恨蒙蔽,抛开诸多的心思,对兄长真诚以待,我和母亲也便不用担心了。
我忽然想起兄长说的那句话,韩续能够改变你,你怎知我改变不了她呢!
是啊!人不是永远不变的,无法让你敞开心扉,是因为你一直没有遇到那个人。
我心中欢快,想起进门时沈观雁正在绣一个香囊,不自觉朝窗前的贵妃榻上看去。香囊就随意放在榻上。我起身拿起来一瞧,果如心中所想,绣的乃是琼林采花的场景,寓意高中之意。
我戏谑地打量沈观雁,“这是给我哥哥绣的吧?”
沈观雁面色一红,低下头来。虽不曾言语,却已是默认了。
“绣的可真好,难怪你前头给兄长绣的那个香囊,不小心被刮破了,他宁可叫人修补好了重新挂上也不肯换。我瞧着那面上开了缝,便是修好了也瞧得出来,无法复原,可难看了。我好心绣了一个给他,让他换了,免得出去被人笑话,他偏不答应,还拿眼珠子瞪我。我现在算是知道了,你绣的这样好,他哪里还瞧得上我的。”
沈观雁面色更红了,就连耳根子和脖子都红了一圈,能滴出水来。可嘴角上扬,眸子里全是欢喜。
我也不过玩笑两句,打趣一下,也瞧瞧她和兄长相处的怎么样了。见她如此,这感情自然是不必说的。便也不再为难,清咳了两声掩饰尴尬,坐下同沈观雁说起闲话来。
不外乎是些京里的趣闻,却是对昭阳公主同兄长的事情只字不提。事已至此,苏家的态度也表明了,如今只能等待结果,多说无益,何苦说出来扰乱这等气氛呢。
说到一半,沈观雁想起一事来,“户部侍郎的长孙,可是王妃你在看顾着吗?”
“嗯。他爹是个不着调的,靠不上。他母亲算是我堂姐,临终托孤,我总得尽心。”这么答着,可心里却对沈观雁突然提及此事有些疑惑。
沈观雁瞧了我一眼,干脆明说:“我打听了些李家的事情,以我的猜测,王妃可是想着这李家大少爷的续弦需是谢家人?”
“是如此打算的。也选好了人。只是她双方都在孝期内,若是可以,总要出了孝才行。”
“恐怕此事会有变故了。”
我一愣,“这话什么意思?”
“王妃刚才也瞧见了,沈若云来问我要明珠头面。也说是为了明日去见人。王妃可知道,她是要见什么人?”
我皱着眉头,沈若云在我眼里不过是跳梁小丑,我哪里会去注意她。
沈观雁又道:“我同她一处屋檐下,她又并非是能藏得住事的人。倒是让我知道了一些。她年纪也不小了,亲事早该提上日程。可惜叔叔婶婶在京中名声不好,偏还眼高手低,不肯屈就,总想着往高门大户去,就这样耽搁了下来。”
“近期,沈若云总是外出,眼角眉梢都是喜色。而且还在我面前炫耀了好几次。从她零零碎碎的得意之词中我也能猜得出来,那户人家家世不低。前几日,沈若云甚至言明了,是尚书家的长子,会娶她过门为妻。”
尚书家的长子?过门为妻?我心中思量起来,朝中只有六位尚书,膝下长子中,已经成年,且还未娶妻室的并没有。唯一算是符合要求的便只有李文耀。李尚书的长子,原配已逝。
继室也是妻!
我的脸色黑了下来。
“而且”沈观雁看了我两眼,有些踌躇,却仍旧说了出来,“我瞧着沈若云同他早已成就好事,如今只怕已经有些时日了。”
成就好事,何等好事,也不就不必问了。
“本来该早告诉你的。可此前我也不知沈若云勾搭上的是谁。前几日才得知或许是李家公子,正想着将消息送出去给你,你便来了。”
我脸色更难看了,拍案而起,“好一个李文耀!原配去世,丈夫需服孝一年。我堂姐这孝期还没过呢,他就敢在外胡来!还说什么娶进门来!他真当谢家没人了吗!”
沈观雁似乎没料到我火气这么大,愣了半晌。
熙春忙过来劝我,“什么上不得台面的东西,也值得王妃发这么大的脾气。王妃,你好歹顾着点肚子里的孩子,这一巴掌拍下去,仔细手疼。要伤了手,或者吓着孩子,王爷知道了,你是没事,我们这些做奴婢可就没好果子吃了。”
熙春这丫头被我惯得说话越来越没个顾忌了,我斜眼等她,她也不怕,又道:“谁不知道王爷最是疼王妃。但凡王妃的事,事无巨细,回府总得问一遍。”
我一时有些不自在起来,见沈观雁忍着笑,更是尴尬,又念着李家的事,便起身告辞。
回府后便招了人过来,恶狠狠道:“给我查!仔仔细细地查!”
毕竟这尚书长子也只是我们猜测,还需经过查探,若真是李文耀,那就别怪我不客气了!
第166章 李家不要脸()
富春茶楼。
我坐在二楼厢房里,熙春正给我按头。
这孩子当真如韩续所言,是个惯会折腾人的。前面一直恶心呕吐,一日三餐,几乎难有进食的时候,脸也瘦了一圈。还特别嗜睡,醒来没多久便又犯困。这堪堪满三个月上又开始头痛起来。
刚开始还以为是伤了风,韩续火急火燎地请了太医来,毕竟这孕期症状少听说有头痛的。谁知太医来说不碍事,不过是孩子闹得,每个人的孕期症状不一样。头痛也是有的。
韩续松了口气,也更加埋怨起这个孩子来。一急之下还说出“不如不要孩子了”这样的话来,闹得我哭笑不得,恨不能撕了他那张嘴。当天晚上,就被我赶去了书房。两天没理他。
楼下大厅,说书先生正抑扬顿挫的说着故事,说是故事也不是故事,这乃是京中刚发现的一件趣事。
没错!李文耀与沈若云在偷情当场被抓!
说书先生是靠这张嘴吃饭的,将现场香艳之景说的绘声绘色,让人如临其境。
茶楼里的听客开始窃窃私语。
“这沈二姑娘好不要脸,一个没出阁的大姑娘,竟然做出这种不知廉耻的事情。真该拉去沉塘!”
“我说这李家大公子才不要脸。你没听说书先生说吗?那李家公子的原配夫人去世才几个月,这一年都没有呢,就和人勾搭上了。还珠胎暗结!”
“什么珠胎暗结,我看不知是哪里来的野种。你想想,那姓沈二姑娘那天被人撞破的时候,那叫声哎呦!”
说话之人啧啧打了个哆嗦,“那叫一个浪荡啊!知道自己还怀着孩子呢,居然还勾着李家公子拼命地说,不要停,还要!你说恶不恶心!这样的人,谁知道除了李家公子,她还有没有其他姘头。说不定这孩子还真不是李家的!”
“呸!什么姑娘不姑娘的,这就是贱人,无耻荡妇!那李家公子也是一样,要说沉塘,都该拉去沉塘!”
“亏得还是尚书家的长子嫡孙,这脸啊都要丢尽了!不是说,李家还想着把她娶回家吗?这样的女人,肚子里怀的孩子是不是自家的种都不一定呢!娶回家就是个祸害,这样的媳妇谁家敢要,也只有李家!真是什么锅配什么盖!”
听着耳边众人的谈论,我十分满意。
看!上面的人难以搞定,可这下面的百姓却容易的很。
我不过是设计了一出戏,让人撞破李文耀和沈若云的奸情。然后请了个说书先生这么一传。如今京里茶余饭后的谈资便已经从昭阳与兄长的那点事变成了李文耀与沈若云的那点事。
百姓都是健忘的,这种上流权贵圈子里的风流韵事不少,只需时常有别的消息出来,这事慢慢也就被人淡忘了。等几个月后,父亲能想出法子解决,也就不需要再担心流言了。
得到了想要的结果,知道目的已经达到,我嘴角上扬,起身道:“走吧!回府!”
刚到家,还没来得及喝口茶,门房就来禀报,“李尚书的夫人来了。都来好几回了,王妃不在,小的们就打发走了。可王妃这前脚才进门,她后脚又求见,想来是最在王府左近呆着,看着王妃进来的。王妃是否要见?”
“让她进来吧!”
我还未曾嫁给韩续,韩续也还没有如今这么大的声势的时候都不怕她,如今韩续隐太子的身份毋庸置疑,且我稳坐王妃之位,难道还需怕她?
李夫人神色焦急而憔悴,甚至还有几分怨怪,“俗话说,凡事留一线,日后好相见。王妃何必如此咄咄逼人,将事情做绝了呢!”
“有什么好不好相见的。我们不相见更好。”
这就是赤裸裸地承认了。李夫人有些转不过弯来,她本来是想先质问来个下马威,这种事我应该会反驳,她就好开始下套了。结果谁知,我竟然就这样承认了,她有些不知道下一步应该怎么说了。
既然她不知道怎么说,那我便替她说。
“当初堂姐去世,我是怎么和你说的?我不管李文耀关起没来在李家怎么胡闹,在外头都得给我安安分分的。如今他是怎么做的?只是想打谢家的脸吗?你们莫不是忘了,即便没有我出手,谢家还有个安阳县主呢!”
李夫人想要开口,我偏不给她这个机会,“哦,也对。想起来了,从沈若云怀孕的日子算来,那会儿谢冰还没上献土豆,没获封县主呢!”
李夫人面上挂不住了,“王妃说的哪里话!李家既答应了这续弦从谢家出,便会说话算话。”
我一声冷笑,谁信!
“李夫人,你自己是个蠢的,别把别人当成和你一样!你们打的什么主意,以为我不知道吗?”
我眼神如利剑,李夫人浑身发寒,背脊僵硬,竟是唬得不敢动弹。
“现在看来,我眷顾着谢家,可谢家与我到底没有血缘之亲,我对谢家的好都是看在老太太的面子上。老太太年纪大了,什么时候去了都不知道。一旦没有老太太,谢家二房同我没什么情谊,更何况是一个连二房都不在意的谢柔!”
“李家以往当墙头草,各种摇摆不定,不过是因为诚王,燕王,安王算是三足鼎立。谁胜谁负未知。可这几个月来,一桩桩一件件的事情,时局算是定了大半。李家自然想抱紧了我这条大腿。”
“先不说李文耀是个好色的,沈若云比谢柔好看许多。便说沈家。恐怕是苏家在同沈家议亲之时,你们也就在谋划了吧!好歹,沈若云和沈观雁是同宗同族的嫡枝,亲亲的堂姐妹。就算感情不怎么好,但是沈观雁是叔叔婶婶养大了,她若不看护沈家,不看护沈若云,便是辜负了这养育之恩,这罪名她担不起。所以,她总是要顾念着些的。”
“沈观雁若真嫁了我哥哥。这层关系可比无血缘之亲的谢家要好得多。李夫人,我说的可对不对?”
李夫人面色灰白,没想到我说的每一句都正中他们的心思。她身子开始颤抖。毕竟如今的我,她的得罪不起。而且李大人是个好的,这种事情一传出来,李文耀便被打得半死,在祠堂跪了一宿,现今只剩半条命在床上躺着。李夫人吃了不少挂落。
最重要的一点,李文耀这辈子的仕途,算是完了。
李夫人咬咬牙,也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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