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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坟-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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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有的是。”
“三爷,小慧在家吗,我有事想请教她。”
“在是在,还没起呢。”
王双宝和梁小慧算得上是青梅竹马的好朋友,小时候王双宝又蠢又笨,没少挨欺负,经常需要梁小慧挺身而出护着。可惜,小慧的父亲看不上王家,坚决不让小慧和双宝来往,再加上后来学业渐重,两人逐渐失了联系。
“那我等她吧。”
梁老三自然不能把财神爷撵走,便泡上壶热茶和他闲聊起来。
“三爷,咱村为啥叫兰沃子啊,因为咱村地势低?”
“不是,”梁老三意味深长的看了他一眼,“兰沃子是后人改得名字,其实原来的名字是狼窝子。”
“狼窝子?”
“是哦,据老一辈的人说,咱们村所在地原来是个狼窝,这里住着狼王,后来狼王死了,狼群也就散了。”
“这么邪乎?”
“传说在咱村里还有狼王的坟呢,就是现在不知道埋哪了。”
“县志上不是说咱村是元末明初从云南迁过来的吗,那狼王是什么时候的事儿?”
“就是个传说,我也说不清楚。”
“那我祖上王端亭的事儿你知道吗?”
“知道一点,”梁老三给茶杯蓄满水,“你祖上是光绪年间戊戌变法那一年正月来的,来得时候很落魄,我祖上梁老太爷见他识文断字,就留他当了个私塾先生。”
“哦,还有这层关系啊,我还真不知道。”
天空飘起了雪花,慢慢的越来越大,像是中雪的样子。
“那天也是这么个情形,一只山狼一直在村口嚎叫个不停,村里人拿上打猎的家伙什儿想去干掉它,却发现那只狼旁边躺着一个人,等人们冲过去时,那只狼就跑进树林了。”
“一个人?我先祖?”
“你很聪明。”
“我怎么听着像天书?您不是编故事哄我吧。”
“这是我梁家代代相传的,真真儿的。谢家来的晚,不知道这事儿。”
“来得晚,比我王家还晚?”
“前后脚吧,比你王家晚了三四年。”
一百多年的时间,谢家人繁衍了半个村子,而王家却是世代单传,而且越来越窘迫,真是造化弄人。
“现在山里还有狼吗?”王双宝的视野透过雪花,望向那一片深邃的大山。
“有吧,那东西精着呢,不定在哪藏着。”
一百多年前,当先祖王端亭躲过清军的追捕,潜入这片大山时,山狼们曾经予他怎样的帮助?在这个仇恨了狼群几千年的国度里,究竟是什么原因会使山狼救护起仇恨它们的人类?
王双宝的脑子里闪过一道亮光,他记起来,在每月必至的梦里,那个陷入重重包围的西方人在日全食之下变身成狼首人身的形状,如果不是旁人偷袭,他必将奋力一战!
想到那个梦,王双宝记起了更多的细节,他记得那人摘掉了戒指才变得身,而那枚戒指,曾经高高的举起过,很像自己怀里私藏的那一枚!
“双宝,喝水呀,你想什么呢?”
“三爷,我得回家趟,等小慧起床记得让她来找我。”
说罢,王双宝飞也似得向村西跑去,他有疑问,要找母亲问个明白。
上门提亲的人总算散去,老太太正倚在热炕上打着盹,却被儿子给摇醒。
“六妮儿,饿了吧,饭在锅里。”
“娘,先祖王端亭被清军剿杀是在什么地方?”
“嗯?”
老太太有点愣神,她被问懵了:“光听恁爹说是在大北边一座大山下,那天下着大雪”
“有没有名字?”
“北高加索山”瘫痪的王文林突然来了这么一句。
“啥山?”老太太很惊讶,“当家的,你好了?”
“风山呜呜”王文林又变傻了。
“俺爹说的啥?”
“北高加索山?好像是这么说滴。”
王双宝初中毕业,读书不多,但北加索山这种有名的山峰还是有所耳闻,而且,梦里那只人狼就是从一座大雪纷飞的山崖上跳下去的。
“北加索山在俄罗斯呀,是亚洲和欧洲的分界线,也是过去欧亚互通的陆地路线之一。”
梁小慧从屋外进来,做了个鬼脸。
几年不见,梁小慧长得越发的标致,白里透红的皮肤,大眼睛翘鼻子,身材玲珑毕现,一头乌黑的秀发如同黑瀑一般柔顺,洒落肩头。
“你起来了?”王双宝觉得有点脸红。
“早起来了,你跟我爷聊天时,我正在梳头发。”梁小慧笑吟吟的说道。
“你们上里屋聊去吧。”老太太善意的提醒着。
“嗯。”两人一齐点头。
梁小慧在西京大学学的是考古专业,这个专业极少有女生愿意选,可她是个天生的乐天派,只想做自己喜欢的事情。
在里屋之中,王双宝原原本本将自己的想法和盘托出,而梁小慧并没感到太多惊讶,因为村里人都知道,王双宝从小就做这个恶梦,都说他被恶魔缠住了身,活不长。
“你说给我听听,我只懂英语,要是德语或者法语,我就抓瞎了。这样吧,我先用手机给你录着,要是我翻不了就找同学帮忙。”
王双宝定了定神,开始叙述起梦里那群外国人的互问互答,一直到那个狼首人身的家伙坠落悬崖。
“是英语,不过有点古老,等我回去翻翻字典吧。”梁小慧报以歉意一笑。
“那你先翻,等翻完了我再去找你。”
“没问题,记得请客哟。”
“好。”
第5章道士下山()
梁小慧再来的时候,带着一副骇然的表情和一张写着密密麻麻文字的白纸,就摆在王双宝的面前。老太太觉得气氛不对,借口准备午饭悄然退出;
里屋之内,只剩下王双宝和梁小慧两个人。
“看看吧,我全翻出来了,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怎么感觉像西方吸血鬼和狼人电影里的台词?”
说实话,从小家贫并且没受过多少教育的王双宝根本没看过几部外国电影,虽然这早已是个发达的网络时代,他甚至从来不曾拥有一部智能手机。
梁小慧的字写的不错,王双宝聚精会神的看着,偶而有不认识的字还要请教一下。对于西方吸血鬼和狼人的传说也着重问了个仔细,他镇定的态度让梁小慧大惑不解。
这篇文字写得很详细,一行英文下面跟着一行译文,王双宝把这些文字和梦境进行了印证,整个梦境无比真实在他的脑海里重现,而且配上了中文的旁白。
事情已经很清楚了,一百多年前的北高加索山顶,狼族和血族联手追杀狼族的叛徒…安德烈斯,理由是对方调包了狼族孤山圣堂的月神之戒,而安德烈斯不堪受辱,反抗不成遂跳崖自杀。
安德烈斯在悬崖上摔死之时,原本放在内衣兜里的月光戒指从中滑落,掉落山脚;而后先祖王端亭偷运军火从此经过,被他拣起,之后就是遭遇清兵伏击,王端亭孤身逃亡,直至来到兰沃子村。
大体上的情节应该如此。
“原来是这样。”王双宝理顺了思路,自言自语道。
“是哪样?”
“就是这枚戒指,”王双宝取出戒指递给梁小慧,“被我先祖拣到了。”
“月神之戒?”
“不,是月光戒指。”
“难道是用来压制狼人变异的?”梁小慧感觉匪夷所思。
“应该就是这样,这戒指有魔性,压得我们王家数代人浑浑噩噩的。”
“那还不把他丢掉?”
“不行,这是祖上留下的。”
王双宝想了又想,还是没敢把死而复生的事情说出来,因为那实在太诡异了。
“西方真有狼人啊,我马上就给师父说说,她肯定感兴趣!”
“师父?”
王双宝敏锐的抓住了字眼,师父和老师一字之差,含义可是天壤之别。
“是啊,我在终南山拜了个师父,龙门派的,”梁小慧洋洋自得,“我们干考古的,总得学道防身吧,万一碰上些不干不净的东西咋办?”
“还是不要说了吧,这种事情谁会信?”王双宝也渴望有高人指点,可又担心对方将他当成怪物。
“我师父人可好了,你别说话”
梁小慧已经拨通了手机,并对王双宝做了禁声的手势。
王双宝印像中的道士应该是不食人间烟火的,可这位道士拥有手机,就凭这一点,就比他强上太多。
“什么?狼人?每月十五的噩梦?月光戒指?”
“是啊,师父,你怎么看?”
“用微信给我发个位置,我马上就到。”
“哦,好吧”
梁小慧的师父是终南山全真教龙门一派唯一的女道士,道号袁士妙,是个急性子,听梁小慧说的热乎,立马就要赶过来。
“你师父不会抓我吧?”王双宝有一点担心。
“不会,我师父人可好了,就是性子有点急。”梁小慧劝解道。
“从终南山到这里不好走吧,是不得好几天?”
“我师父会开车来的,以她的脾气,我估计明天一早就到了。”
中午梁小慧在王家吃了顿饭,王双宝千叮咛万嘱咐这件事不要再告诉任何一个人,好不容易嘻嘻哈哈的梁小慧才应了下来。
离春节只剩不到半个月,村子里在外面打工的、上学的年轻人陆续赶回,这两年赶上经济不景气,年轻人多半放假比较早,不用捱到除夕。
梁尧是村长梁友富的儿子,在省城打工,混得不赖,一身的名牌,一条明晃晃的金链子挂在脖子上。从小到大,在村子里总是耀武扬威的,没少给他爹惹麻烦;他比王双宝大上三岁,长得膀大腰圆,从小就是孩子王,总是变着法子的戏弄别人。尤其是王双宝,从小就是被折腾的对像。
他是傍黑天回到村子的,很快就知道王双宝昨天“装大款”的英雄事迹,心理不平衡,早早的就上门来找茬。
“双宝,双宝,”梁尧在门口嚷嚷,“出来一下!”
“尧哥,你回来了。”王双宝客气的打着招呼。
“嗯?小慧也在?”
梁小慧和梁尧虽然同宗同辈,但两人往上倒七、八辈才能堪堪找到直接联系,血缘隔得很远。因此,梁尧早就对小慧有意思,当看到意中人在手下败将家中,心中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尧哥,你带的金链子好粗啊,真得假的?”梁小慧对他无感,故意调侃。
“当然是真的。”
梁尧在省城中州给人看场子,老大器重他,倒是混得也不赖,手下更是有一批小弟前呼后拥,神气的很。
“尧哥,你找我有事儿?”
“啊,有日子没见了,找你唠唠,走,去场院陪哥耍耍。”
农村的场院就是晒谷场,这里曾是梁尧、王双宝儿时的乐园,他们经常在这里摔跤、打闹,美其名曰:比武。
“双宝,不去!多大的人了,就知道打打杀杀!”
“还是去吧。”
王双宝不想梁尧在家门口吵吵嚷嚷,让母亲担心。
经过梁尧的一翻闹腾,有几个刚到家的年轻人都被惊动了,也随着一同到了场院;王双宝放眼望去,都是儿时的玩伴,梁茂、梁盛兄弟,还有谢成京、谢家豪等人。
梁尧仗着身大力不亏,又有这几年打打杀杀的实战经验,想让王双宝在梁小慧面前出丑,也好扬扬自己的威名。
“来吧,双宝,小时候的规矩,爬不起来的算输!”
王双宝点头应允,却只是抱着双手冷眼观瞧。
梁尧可不想跟这个瘦得跟麻杆似的王双宝墨迹,他想速战速决,省得被当村长的爹揪着耳朵提溜回去。一个箭步,右手一记直拳照着面门攻去。
这一招势大力沉,可在王双宝眼中,他看得清梁尧的每一个动作,也知道他下一个动作会是什么,当下只是斜着迈出一步,微一低身,使了个勾脚的动作。
可这轻描淡写的动作却对杀气腾腾的梁尧起到了显著的克制作用,既躲过了力量十足的直拳,又勾住了支撑身体的右脚;他打了趔趄,站立不稳,这时王双宝双手直推,一下子将他推倒在地。
“好!”梁小慧旁若无人的鼓起掌来。
梁尧恼羞成怒,从地上爬起来连出杀招,招招搏命,可总是被王双宝轻松的化解,几个回合下来,一个呼呼的喘着粗气,另一个仍然气定神闲。
“这是太极?”谢成京皱着眉问。
“不太像。”谢家豪微微摇头。
跟别的村子一样,兰沃子村的两大姓氏貌合神离,梁姓虽然一姓独大,可谢姓并不服他们,经常暗地里较劲。
“尧儿!尧儿!一回家就找事,看我不抽了你的筋!”
村长梁友富的声音由远及近,梁尧慌了神,不敢再和王双宝较劲,拨开人群,向相反的方向跑了。
“村长,您找尧哥啊,他不在。”
早有谢成京主动上前搭话,套近乎。
“我找小慧,”梁友富没看到捣蛋儿子,心情好了许多,“有个越野车刚刚冲到村口,下来个道姑,点名道姓的找你。”
“啊?”
梁小慧知道师父是个急性子,可也没想到能到这种程度,从终南山到这里虽然只有六百公里,可尽是些山路,师父这速度不会是一路闯着红灯冲过来的吧。
等梁小慧和王双宝赶到时,道士袁士妙正捧着罗盘查着村子的风水,只见她梳着高高的道髻,一别仙风道骨的模样。
“师父,您怎么来得这么快?”
袁士妙却并没有理会她,只是用眼角的余光瞄了王双宝一眼,看样子正在掐算村子的风水。
良久,她才缓缓说道:“这村子风水有问题,村西头那户是谁家?”
“道长,那是我的家。”王双宝毕恭毕敬。
“你是小慧说的王双宝?”
“嗯。”
“这就对了。”
袁士妙双手捧着罗盘,也不在意村民们惊讶的目光,径直向村西头的王双宝家走去,进得院落,她在一眼枯井处停了下来。
“这房子当时是谁选的?”
“我先祖吧”王双宝不明就里。
“小慧,关上院门,我要施法。”
梁小慧依言将院门紧闭;袁士妙这才将罗盘收起,从背包里取出一把桃木剑,插上一张符录,口中念念有词,迎风一晃,符录竟烧着了,紧接着将符录投入枯井之中。
轰!突然一股黑气从井中冲天而起,将符录顶了出来!
“大胆妖孽!看剑!”
袁士妙大怒,手中桃木剑疾速挥出,连续劈向那团黑气,黑气似乎很惧怕桃木剑,略一周旋,突然收回井中,消失不见。
王双宝和从屋里赶出来的老母亲看得目瞪口呆,在这里生活了几十年,竟不知井下还有这等东西!
第6章老井()
袁士妙打开狼眼手电,对着洞底照了照;在枯井底部一侧,另有一个洞口,看来那就是那团黑气的出入洞口。
“师父,这是什么东西?”
梁小慧不惊反喜,没想到学道不久就能遇到这样的场景!
“这底下是个墓”
“狼王坟?”
王双宝想起早上在小卖部的对答,当时他还以为是梁老三瞎编的。
作为梁老三的孙女,梁小慧当然知道这个传说,可从来只有人有坟,没听说过狼王还会有坟的,因此她也没信过。
“不只如此,应该是个大墓,半个村子都座落在这座大墓之上,这老井可能是盗墓贼为了掩人耳目打的,下面那个洞口是个盗洞。”
袁士妙将桃木剑以及符录都收好,再把头上高高的道髻打开,披散下来。原来这个道髻是刚刚梳起的,刚刚王双宝还在琢磨梳成这样如何开车呢。
“大师,那团黑气是什么?妖怪吗?”王双宝的母亲惊慌失措的问。
“老太太,没事儿,不是什么厉害的鬼怪,我看着像兽灵。”袁士妙刚才全神贯注,这才注意到堂屋门口的黑影里还立着个老人。
“师父,您说过只有人的怨气能化成鬼,而兽灵成不了气候,可刚刚这团黑气已经成了实体了啊。”梁小慧敏而好学。
“我说过一般的兽灵成不了气候,可这团黑气像是成百上千的狼王鬼魂缠绕在一起,里面好像还有个什么东西。”
袁士妙对梁小慧这个学生很满意,刚刚学了不到半年,就掌握了不少的知识。
“这个大墓埋得谁?有多少年了?为什么村子里的人都不知道?既然是埋的人,为什么成了狼王的坟了,还有,为什么我先祖会选择将家安在这里”
王双宝的疑问像连珠炮似的问个不停。
“六妮儿,别问那么多了,”老太太镇定下来,沉言道,“请大师进屋吧。”
“娘,您说的普通话?”
王双宝更惊讶了,印像里母亲从来没有出过村子,连镇上的集市一年也去不了几回,什么时候学会的普通话?
袁士妙将手中的车钥匙递给梁小慧,让她把村口的越野车开过来,这才一躬身进了屋。
“无量寿福,老太太也是同道中人吧,不知是哪个派的?”袁士妙打了个稽首。
“早年前在龙虎山学过几年道。”
老太太将袁士妙让进西屋,王双宝虽然一肚子的疑问,可没失了礼数,连忙烧水泡茶。
“正一道,敢问道号?”
“何清正。”
“马清一马真人是您什么人?”
“师兄。”
“这么说,您早就知道这座村子的问题所在,以及那团黑气的来历?”
“是的,四十年前,我和师兄云游到此处,发现此处的古怪,师兄特意安排我留下的。”
“佩服,佩服!”
王双宝只知道母亲姓何,至于来历从来也没有问过,更不知道母亲竟然是道门之人。说话间,梁小慧把车开到院外,锁好车,也进了屋子。
“这都是怎么一回事啊?”
王双宝感觉头都大了,本来以为解开了噩梦之迷,没想到却越陷越深。自己老实巴交的母亲竟也是道门中人,这一切实在太诡异了。
“还是请何道友来说吧。”袁士妙盘起腿,稳稳的坐着,伸手做了个请的姿势。
“好吧。”
老太太也脱鞋上了炕,喝了口热茶,理了理思路,这才慢慢讲了起来。
东汉末年,天下大乱,道教太平门张角顺应天势,发动了黄巾军起义,与他一同举事的,是他的弟弟张宝和张梁;后来黄巾军起义遭到了汉朝的镇压;张角升天,张宝战死,唯有“人公将军”张梁活了下来,逃到这深山老林之中。与其作伴的,是他的一些部众信徒,就在这里修建道观,过起了隐修的生活。
张梁有驱赶百兽之能,尤通狼语,自谓天狼道人,张梁病死后,在此地的山洞之中坐化;当时正值三国乱战之时,张梁的门人相继离开,只剩下一个门人给其守墓,与其相伴的,就是此地的狼群,久而久之,这里成了狼窝,再没有外人敢接近这里。后来,这个门人以张梁的名字取姓,改姓梁,一代一代的住了下来,逐渐形成了一个小村落,就是狼窝子村。
梁姓太平门掌教和狼王在濒死之时,都会来到张梁坐化的山洞等死,久而久之,山墓渐成规模,至元末明初天下再度大乱之时,太平门后继乏人,梁姓后人忧心天下局势,恐有盗墓之人觊觎此地,遂将山洞砌死,上覆以厚土掩盖,只留下这眼老井和那个洞口,给狼王留下最后的通路;而村名也由此改成了兰沃子。
老太太讲到这里,闭目不言,似在思忖事情。
“原来我们梁家人在汉朝末年就住在这里了!可是您是怎么知道这些的啊?”梁小慧直言不讳,“该不是”
“封闭山墓之后,梁家人就不再埋进来了,因此编了个谎话世代流传,”老太太好整以暇,“我知道这些,当然是因为双宝他爹,因为他进了古墓。”
“难道俺爹的瘫痪和入墓有关,不是被石头砸到了腰?”王双宝大惊失色。
“是的,那天我去了镇上,你爹竟鬼使神差的下到了墓中,那里面有不干净的东西,王姓一脉八字偏弱,结果着了道。”
“原来道友刚刚是在试探我呀。”袁士妙明白了,这个何清正是在摸清自己的道行高低。
“我道行不够,有些事改变不了,又遇上了历史上最厉害的毁师灭道的时期,只能暗自维护,却无力改变分毫。”老太太长叹一声。
“可这个故事和我们老王家有什么关系?先祖为什么也来到了这里,并且选了这个地点修盖了祖屋?”王双宝理清思绪,继续发问。
“119年前,当王家先祖王端亭逃亡之时,因为那枚戒指的关系,他得到了狼群的帮助,才到的此地,冥冥之中自有天意,也是造化弄人啊。”
既然说到了戒指,王双宝主动取了出来,放在了桌上;袁士妙并没有用手直接碰触,而是取出罗盘,放在戒指近前,只见罗盘上的指针滴溜乱转,最后直直的指向月光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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