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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坟-第8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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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腌菜好。”袁士妙咂摸着嘴,给王双宝使了个眼色,“我们也应该弄个腌菜缸了。”
“就是,就是,”王双宝站起身来,“东哥,给捞两个咸菜疙瘩吧,晚上喝稀饭好就着。”
“好,好”刘金东突有局促之感。
就在这时,门外突然传来一阵敲门之声,听上去又是有力又是急躁。
“难道是小慧到了?”袁士妙在心里嘀咕,“这个丫头总是这么不合时宜!”
本来这令人厌烦的砸门声会让每一个修真者头疼,但今天不一样,刘金东像是得到了解救般的迅速打开了门。
“你叫刘金东啊?”屋外太亮,刘金东又站在洞口,挡住了视线,一时看不清来人的模样。
“是的。”刘金东很老实。
“我们想征用你这个洞,你开个价吧。”来人倒是很直接。
“您说笑了,不过是个山洞而已。”刘金东有礼有节。
“我知道,而且是个破山洞,”来人粗鲁地大笑,“但是我们老大看中了这里,你就让一让吧?好好开个价,换个能接上电的好地方?”
“不可能的。”刘金东还在坚持。
袁士妙初时还能坐得住,甚至还悄悄地用手机手电筒向洞里深处照过,确实看到一个大腌菜缸,再深了就看不清了。后来听外面的交谈越来越不像话,但从洞里出来了。
“我道是谁这么横,原来是玄妙会的二当家,黄三爷啊。”冤家路窄,袁士妙还是没躲得过去,竟在这里相遇。
“我道是金屋藏娇,原来是全真教开除了的袁士妙袁道长还有他那个小徒弟王双宝”黄三泰的嘴皮子也很溜。
“这里是终南山,不是中州。”袁士妙冷冷地说了一句,“你黄三爷强拆都跑到终南山来了?”
“哈哈哈,这破地方我才看不上呢。”黄三泰仰天大笑,“奈何我家老板相中了这个地方,说是看中了这里的仙气,这才让我来的。”
“你家老板?梁友贵?”王双宝皱眉道,“他在哪?”
“就在那儿。”黄三泰嘴角一吊,用手点了点那片景区。
第179章师傅的师傅()
“其生若浮,其死若休。”
—选自庄子。刻意
人生而浮于世,死而平静安然。说到底,是让人看淡生死,超脱人世间的一切喜怒哀乐。
玄妙会二当家黄三泰手指的方向是终南册道家文化旅游区,里面有道家祖师老子的石像,也有著名的古楼观。红楼黄顶、绿树蓝天,端得是气派庄严。
“他在那里干什么?”袁士妙讥笑道,“莫非在旅游,或者是当个看门先生?”
“哼。”黄三泰不再理会袁士妙的冷嘲热讽,转而继续和刘金东商谈,“前面溪谷里有处别院,现在没人居住,你如果愿意,我可以把那里买下来,和你这山洞交换。”
刘金东显然不愿意,但是又无可奈何。既然是修道之人,自然已经放下了尘世里的功名利禄,一个山洞和一处别院没有什么区别。可他也不想与面前这人争论,只好勉为其难的答应下来。
“可以,但是我有个条件。”刘金东语调平缓目光冷静,“七天之后再办。”
“一言为定,”黄三泰一口应承下来,“这七天我把手续办完,也把那个别院收拾收拾。”
黄三泰所说的别院袁士妙是知道的。就在赵黑子翻过山要去的那个溪谷里有三家修行者,但是还有一家荒废已久的别院。据说是全真教的资产,从来没有外人敢打那里的主意。
“你们也请回吧,我要闭关七天。”刘金东拂袖而去,关上了洞门。
也许,在刘金东的心中,袁士妙与黄三泰并没有什么不同,反正都是闯入者,都些得到他的“洞府。”
“好像有什么误会吧。”在接水的地方,王双宝问师傅。
“本来想在这里安静的修行,参研太平经注。”袁士妙摇头发着感慨,“没想到又遇到了他们。你没发现吗,这个刘金东有点问题。”
“我一直觉得他不太正常,可又说不上来是什么感觉。”王双宝一边舀水一边问,“对了,为什么梁友贵会看上那么个小山洞呢?”
“那个小山洞不寻常,”袁士妙抬头仰望,“刘金东不过修行了五年,他身上就有股子仙气,很可能就是和那个山洞有关。我们能看出来,梁友贵当然也能看出来。”
“那现在怎么办?”王双宝直接就着水舀子喝了口水,“还有梁友贵怎么跑到景区去了?”
“梁友贵去的那个地方不光是个景区,还是全真教的祖庭,可能他和掌教玄城子师叔有些交情吧。”袁士妙曾经也是个商人,但却不想用商业的思维评判此事,“我们还是抓紧研究太平经注,这才是当务之急。”
“您不能回去打听些消息吗?”王双宝将水装满了水桶,再背到了身上。
“我不想回去。”袁士妙颇有些傲气,“更不想理会他们,全真教真正让我佩服的人只有师叔浮休道人。”
说到这里,王双宝突然想起了袁士妙交给赵黑子的法门,也记起了这个曾于白七叔有过命交情的浮休道人。
“他老人家在哪里?”王双宝迈步走着,歪头看了眼景区方向,“也在那里?”
“不知道,”袁士妙一脸心向往之的表情,“师叔云游四方,现在不知道在哪里呢。”
“师傅,刚才在洞里时,你感觉那山洞深处有什么没有?”王双宝回过头来问。
“是有点奇怪,不过也不敢确定就有个人。”袁士妙眉头微蹙,“你呢?有什么感觉?”
“说不上来。”王双宝不想妄加猜测。
梁小慧被留下来看家,刚开始时她还躺在炕上看着打印好的太平经注,看着看着犯了困,头一歪睡着了。而她那流着哈喇子露出肚脐酣睡的不雅形像被袁士妙全都看在眼里。
“小慧,”王双宝红着脸推了推衣衫不整的梁小慧,“师傅回来了。”
“哦!”梁小慧瞬间反应过来,“庄周梦蝶,到底是庄周变成了蝴蝶,还是蝴蝶变成了庄周?”
“是梁小慧变成了懒虫。”袁士妙根本不上当,“你就这么虚掩着门睡着了?万一来了狼怎么办?万一被人偷走了书怎么办?”
“我梁家后人还会怕狼吗?”梁小慧擦了擦嘴角的口水,扯了扯皱巴巴的衣服,“再说这附近哪有人。”
“我们遇见黄三泰了。”王双宝接过太平经注,塞到被子底下,“他非要买刘金东的崖洞。”
“啊?强拆拆到终南山了?”梁小慧的反应竟然与袁士妙极为相似。
“是啊,还是小心点吧。”王双宝抢在师傅之前数落着她,以防她俩再生口角。
毕竟是1800年前的道家经典,语言晦涩难懂、佶屈聱牙,袁士妙也不得不借用手机网络才能勉强看得懂。这里没有电,但是门外有个太阳能板,白天能给房子供一点电,当然主要是为了给手机和笔记本电脑充电的。
王双宝学问有限,在师傅和小慧讨论求证的时候,他便翻看着谢仓实编写的阴元符录。里面有些观点有时候正好能解释太平经注和太平要术的东西,并且生动易懂,省去不少功夫。
袁士妙常常因此感慨,这可能就是谢宝山之流的阴阳先生能布出十二都天门阵的原因。因为他们更懂得变通,能适应这个时代。
天色渐暗,又到了晚饭的时候。正当王双宝准备升火做饭的时候,赵黑子去而复返。
“这么快就回来了?”袁士妙有些惊讶,从这里到溪谷来回至少一个半小时,也许赵黑子是无功而返。
“三家只有一家人在,”赵黑子笑了笑,“他们家太小了,没我住的地方,我做完采访就回来了。”
“来蹭饭蹭住呗。”梁小慧语带调侃。
“顺便也给你们做个专访。”赵黑子眼睛里透着一丝狡黠,“当然也要蹭饭蹭住喽。”
“好吧,欢迎。”王双宝倒是很好客,“正好晚上好好聊聊,你就和我住一起就行了。”
晚饭相对简单,熬了一锅玉米粥,拌了点山野菜,再把中午剩下的菜处理一下,加上一罐沙丁鱼就搞定了。
“这么豪华啊?”吃惯了压缩食品和方便面的赵黑子有种眼前一亮的感觉,他在这大山之中也呆了半月了,早就清肠寡肚了。
“我说过的,我们和外界是有联系的,只能算是半隐。”袁士妙在赵黑子难以置信的眼神中给他斟满酒,“溪谷有一个比丘尼,还有一个道士,一对画家夫妇,你采访的是谁?”
“那对画家。”赵黑子端起杯,轻吮了一下,一股酒香味瞬间包裹了他的味蕾,“另外两家都不开门,画家说他们都不在。”
“你说那句话了吗?”梁小慧插话进来。
“说了啊,‘其生若浮,其死若休’,”赵黑子放下酒杯,又夹了块沙丁鱼放在嘴里慢慢咀嚼着,“连说两家都没人开门,最后的那对画家倒是开了门。”
“哦?真的不在家?”袁士妙也有些奇怪,这些隐修者平时行脚也是在附近,不会走远的。
“采访顺利吗?”王双宝把菜往赵黑子旁边推了推。
“顺利是顺利,”赵黑子苦着脸,“可这对夫妇才是真的半隐,他们一年只有春秋两季在山上,主要是作画,夏冬季节就回去了。”
赵黑子的意思很明白,画家并不是他想找的隐修者。
“若是真的想了解他们,”袁士妙呷了口白酒,“就要像他们一样的生活,至少两三个月。”
“哦!”赵黑子恍然大悟,“我的时候有限,等来年暑假可以试试。”
赵黑子晚上和王双宝睡在一起,劳累了一天,沾枕头就着,睡得很香。
第二天,梁小慧要回去上学。经过一番软磨硬泡再加上王双宝说好话,她总算拿到了车钥匙。赵黑子也要返回中州,正好搭梁小慧的车去火车站。
山上又剩下了袁士妙和王双宝师傅俩,他们还是像往常一样,参研道经,学习各种符录的画法以及咒语的使用。其实王双宝之所以比梁小慧画符画得好,并不是天赋超过了梁小慧,而是因为学习的时间更加充裕。师傅待他也更耐心,自然进展的快些。
“师傅,怎么从来你没听你说过你的师傅呢?”闲来无事时,两人在松上品茗闲聊。
“我的师傅?”袁士妙的眼神中充满了怀念,“他十五年前就羽化了。”
“能不能说说他的故事?”王双宝央求道。
“我师傅玄鉴老人是他们这一辈中年龄最大的,我是他的关门弟子。当时他七十五岁,我十五岁。我在他身边整整学了十年道,那是我一声中最快乐的时光。后来师傅故去了,我也就下了山,继承父业帮忙经营那家道源公司。”袁士妙完全沉浸在回忆之中,“师傅和父亲是记年之交,我是母亲早亡,跟着父亲生活,后来他也得了重病,这才将我托付给了玄鉴老人。父亲去世后,我继承了他在公司的股份。”
“他老人家在哪里修道?就在前面的景区吗?”王双宝既同情又羡慕师傅的遭遇,“他当过掌教吗?”
“他志在修道,没有当过掌教。平日里就在南面的南五台修道,有时间我可以带你去看看。”
“那浮休道人和玄城子掌教呢?他们有什么故事?”梁小慧不在,王双宝也变成了话篓子。
“他们?也都是我的师傅。”
第180章寻隐者不遇()
“松下问童子,言师采药去。
只在此山中,云深不知处。”
—选自唐。贾岛寻隐者不遇
黄三泰的意外出现打破了这里的宁静,袁士妙和王双宝不得不加快研习太平经注,谁也不敢保证让那个喜欢做生意的梁友贵先学成了又会闹出什么玄虚。
主动权要掌握在自己手中,或者尽量掌握在自己手中。
不过,更让袁士妙意外的是刘金东的那个山洞的秘密以及溪谷那边两位隐修不在家的事实。
现在细想起来,刘金东大学毕业时只是二十出头,现在也不到三十岁,如何能耐得了山上的清苦?而他身上的仙气也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好像有点问题。
至于那位比丘尼和道士,袁士妙和他们比较熟悉,知道他们平日极少下山,是真正的隐修者。
左思右想之下,她决定和王双宝去溪谷走一趟。
比丘尼是佛教的称呼,俗世中一般称她们为尼姑,是终生修习佛教的女性,她的外出通常是每天的行脚,一般是在清晨和傍晚;而另外一名道士更是一名医者,平日里偶而会在上午出门采药,下午一般在家或者打座冥想,或者研磨药粉,很少外出。
王双宝在山上呆了不少时日,却只在属于他们的小茅屋附近,从来不曾远离过。这次去大溪谷是第一次翻过前面的山梁,让他有一点小兴奋。
秋日里的终南山极美,色彩斑斓,空气清新。一路上让王双宝感觉如同小鸟出了牢笼,虽然身上背着送给隐修者的米面油盐,但那些东西似乎没有一点重量,并不影响他的愉悦的心情。
这一切袁士妙都看在了眼里,但是她也有难言之隐。邪神自银钟山复活之后,杳然无踪,也不知去了哪里,更不知道在秘谋什么。唯一有可能克制他的太平经注还没融会贯通,尚需时日,哪有时间出来游山玩水?
“永真?你在吗?”好不容易来到了溪谷之中,袁士妙径直走到第一家茅舍前,却没用什么暗语,“我是袁士妙!”
茅舍关得紧紧的,并没有人应答,也没有人的脚步声。另外一家亦是如此,照样是没有人。
“袁道长?”一个大胡子画家从茅屋中走出来,主动打着招呼,“他们两个不在,也不知去了哪里,差不多有半个月了。”
“真奇怪。”袁士妙皱着眉头,“他们两个很少外出的。”
“是啊,”另外一个女画家也走出门来,“我们也觉得不正常。最近我们到处写生,总能听到这样的事情。”
“什么事情?”袁士妙紧着又问。
“就是有些隐修者不辞而别了。”大胡子接过话茬。
大胡子画家名叫周军,妻子刘丽是他的助手。他们只是半隐者,但也是这里的常客,因此消息的真实性很高。
“知道什么原因吗?”袁士妙越听越觉得有种不详之感。
“有人说是下山还俗了,也有人说被全真教招回去了,还有人说都去了南五台那边。”周军耸耸肩,很是无奈的样子,“前两天还有人劝我搬到南五台去呢,说那边空气好,仙气足。”
“南五台是不错,”对于这一点袁士妙并不否认,但她仍是一头雾水,“但是为什么要把人赶到那边去呢?为什么没人赶我们走?”
“会不会是黄三泰?”王双宝在一旁提醒,“可昨天他还让刘金东搬到这边来呢。”
“刘金东?他也要搬?”周军显然知道这个人。
“是的,不过是搬到这里。”袁士妙微微扬头,看着略高处的一处三进草房,那是这一带最像模像样的地方了。
“这不是全真教的物产吗?”周军更是糊涂了,“难道这一切都是他们做的?”
“不要妄下结论。”袁干妙即使被开除了道籍,也不想以无端的恶意揣测别人,“对了,让你们搬走给补偿了吗?”
“这又不是拆迁,哪来的补偿。”刘丽忍俊不禁,“到是说给找个地方的。”
“那你们是怎么打算的?”袁士妙又问。
“我们无所谓的,”周军端了茶盘过来,斟了四杯茶,“来这里的人都是与世无争的,只要有个去处就行。我们是担心这个事情本身。”
“就是啊,”刘丽也在附和,“再说南五台那边条件比这边更好,风景也美。之前我们本来就想去那里的,可是没有地方了。”
周军和刘丽的话让袁干妙陷入了沉思。终南山的隐修者的确是与世无争的,这也导致他们在面对这样的事情时仍能坦然面对。既然是修行,在哪里都可以。青华山可以,大溪谷可以,南五台当然也可以。
“会不会有人看上了青华山这一带的风水了?”袁士妙莫名的担心,她不想这座道教名山沦为某些人投机取巧的捷径。
“很难讲啊。”周军摇了摇头,“我最怕社会那些充满铜臭的事情搅到这里来哟”
“师傅,会不会是因为那个山洞?”王双宝喝了口茶,随意接了一句。
“对!”袁士妙闻言突然站了起来,倒是吓了周军夫妇一跳,“我们马上回去!”
袁士妙和王双宝居住的那个茅屋在青华山山腰的位置,而刘金东的崖洞略高;周军居住的溪谷则是青华山的山脚,余下的十几户分布在青华山的另外一面,山路崎岖,过去一趟并非易事。
王双宝一句话惊醒梦中人。袁士妙已经基本肯定此事是梁友贵所为,至于是不是针对自己暂时还不清楚。但是,能让一个敢于血妖做生意的人看中的地方,自然是有利益地驱使。而最有可能的,就是刘金东居住的那个崖洞。
只是有一点还不清楚,就是为什么别的隐修者都是赶到了南五台,而唯有刘金东是挪到了溪谷去。再有就是,梁友贵或者说黄三泰何时对袁士妙动手呢?袁士妙可不想就因为去了趟溪谷,回来茅屋就被拆了。
好在茅屋还在,一切似乎还很正常,袁士妙放下心来。
“师傅,再去趟崖洞吗?”王双宝看看时间,还不到中午饭。
“先吃饭吧,我想一想,应该怎么做。”袁士妙说完就回了屋,关上了房门。
在山上这两个多月,一应饭食都是王双宝操办,虽说有些累,但他自我安慰这也是修行的一部分,甘心情愿地做这些事。
与梁小慧的经常与师傅顶撞不同,王双宝向来是顺从听话的,又很勤快,当然更能得到师傅的青睐。但王双宝也能感觉的到,其实师傅在内心里还是很喜欢小慧的,小慧也一样。
不过这两个人嘴上都不承认,经常怼到一起。
正当王双宝在做饭的时候,他听到师傅在和别人打电话,因为关着房门,而他正忙着做饭,也没有听清楚。
中午吃饭的时候,袁士妙的脸色还是不太好看,王双宝小心翼翼地问了句:“师傅,下午我们去吗?”
“不去!”袁士妙一仰脖,干了一整杯白酒,看样子是气得不轻,“我给玄城子打电话,这个老家伙竟然让我不要管,还说我已经不是全真教的道士了,以后不要再给他打电话。”
“就这事啊,不用这么生气的。”王双宝劝道。
“我又给几个师兄弟打电话发微信,要么不接,要么挂断,有的人甚至把我拉黑了!”袁士妙气鼓鼓地又倒上一杯酒。
原来这才是让袁士妙是生气的地方,如果是玄城子掌教,他需要顾及还多东西,有此表现尚可理解。但是那些师兄弟就太不应该了。
“真的不去吗?”王双宝望了眼北窗,从那里能隐约看到崖洞的上面。
“不去了。”袁士妙的心情平复了一些,语调渐缓,“我包里有个望远镜,以后没事我们两个轮流在这里监视着就好。”
“那也行吧。”王双宝想转移一下师傅的注意力,“我们要不要找几个帮手?”
“找帮手?找谁?”袁士妙果然中计。
“就是下坟的那几个人啊,”王双宝假装懵懂无知,“白叔、小秦或者雷鸣生什么的。”
“切,”袁士妙撇了撇嘴,“那些人在终南山行不通的,我当你想说马清一、胡抱元这些人。”
“他们要么是龙虎山的,要么是茅山的,来这里能行?”王双宝又问。
“胡抱元可能不行,但是马清一是能说的上话的。”袁士妙放下白酒,吃了几口菜,“都是名门大派的掌教,玄城子不敢不接待。可这位马道长也是神龙见首不见尾啊。”
“对了,师傅,”王双宝见师傅气平了,又转了回去,“这个刘金东也没什么厉害的啊,为什么我们要监视,而不是直接上门去?”
“赵黑子说得对。”袁士妙叹了口气,“我昨晚上仔细想了想,那个山洞的深处真地藏了个人,只不过当我们进去的时候,那个人故意屏气凝息,不让我们发现罢了。”
“你的意思是,那个人比较厉害?”王双宝明白了。
“是的,”袁士妙苦笑,“高深莫测。这也是我为什么给师叔和师兄弟求助的原因。”
第181章天下修道,终南为冠()
相传唐朝人卢藏用才华横溢,早早就考取了进士,却不得上司赏识。后来他写了一篇芳草赋之后便隐居于终南山之上。因为终南山自来就有许多名人隐士,与这些人居住在一起,让卢藏用在短时间里获得了极大的名声。后来得到了朝廷的征召,终于达到了作官的目的。
他曾指着终南山对一同隐居拒绝朝廷征召的司马承祯说过:“此中大有嘉处。”
这便是成语“终南捷径”的由来。
卢藏用、司马承祯与陈子昂、李白、孟浩然、王维、贺知章等人并称为仙宗十友,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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