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狼王坟-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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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开除了?”梁小慧快人快语,“玄诚子为了让我们跟那些黑暗生物斗争,把我们的道籍都开除了。”
“我还没有入籍呢,当然算不得道门中人。”雷震子微笑轻语。
他们在炕上闲聊的时候,狼王安德烈斯就趴在炕旮旯的稻草堆上休息。雷震生虽然看了它好几眼,可是也没当回事。可能他以为这不过是袁士妙小小的癖好罢了。
“找到狼神芬里尔的下落了吗?”狼王安德烈斯突然发声吓了雷震生一跳。
“这这狼人?”雷震生有点明白了。
“狼人的魂魄,狼王的身体。”王双宝简单介绍着,“放心,它是我们这边的。我们的事,过会再和你说。你先回答它的问题吧。”
“哦,”雷震生定下神来,“时间太过久远,只有个大体的方位。我师傅也是费了许多功夫,终于将狼神的下落锁定在中州最大的夜总会附近。”
“夜玲珑?”王双宝脱口而出。
“是的,但是那里阴气太重,师傅还有别的事就先离开了。”雷震生耸耸肩,“我更没办法进去,就来终南山找你们了。”
“哦”袁士妙听到这里若有所悟,“我终于明白了。原来,谢宝山布下十二都天门大阵不只是要模拟血族的生存环境,屏蔽电子信号那么简单!更重要的是,他们想继续压制住狼神,不让他出世啊!”
天罡北斗大阵在中州城北的白家山压制着该隐的左手,内外八阵图在银钟山腹压制着该隐的身体,而堂堂十二都天门大阵只是在夜玲珑里模拟血族的生存环境,实在是大材小用,高射炮打蚊子。
“是这样?”王双宝恍然大悟,“这样说起来,十二都天门大阵是阴长生所布。而谢宝山,不过就是添砖加瓦,重新维护了一番罢了!”
这样的解释似乎更合理,能与梁友贵破坏天罡北斗大阵的能力相符,也不愧为无为道长教出来的一对师兄弟。
“是该隐!”梁小慧也想通了,“是他让谢宝山这么做的!他知道狼神的下落!可是他为什么这么做呢?他们不是好朋友吗?”
“这里头的水很深,”狼王安德烈斯也激动异常,不停在炕下逡巡着,“也许在2000年前,狼神就是被该隐欺骗,才被阴长生给擒住的!”
狼族有一个天生的弱点,他们在月圆之夜变身后会失去理智,变得暴虐嗜杀。可能正是这个原因,才让阴长生出手将其制服,并布下大阵镇压住他。
雷震生的出现,确实让独木难支的袁士妙等人有了主心骨。他们坐下来,详细讲述着各自掌握的情报并试着制定以后的计划。
“等一等,”梁小慧难得保持着清醒,“我突然发现一个问题,就是该隐的左手。那可是他的左手啊,为什么要放在阴沉木箱中呢?”
“该隐的左手有极大的威力,”狼王安德烈斯显然是最适合回答这个问题的人,“有时候连他自己也控制不了,只能寄存于箱子之中。只有遇到真正的威胁之时,他才会接上左手。”
“那为什么现在他要炸毁箱子呢?”王双宝有点奇怪。
“炸掉箱子是为了表现他发动一场大战的决心。我猜他可能找到控制左手的方法了,”安德烈斯显露出深深的担忧,“这段时间他没有露面,就是在做这件事情。”
“找到方法了?”梁小慧挠挠头,“你的意思,他的方法是在华夏找到的?”
“我想是的。”安德烈斯又伏到稻草上,趴了下来。
“如果有了这只左手,”王双宝看了眼窗外,比丘尼释永真正在溪边洗衣服,那厚重的木梆子在石头有节奏地敲击着,“狼神芬里尔可能就打不过该隐了。”
“没关系,不是还有我们嘛。”袁士妙拍了拍炕上的太平要术,“正好震生在这儿,我们一起研究道法道术吧。”
与此同时,新任狼皇理察德正与狼族七人团的首领贾斯汀正在商议。
“贾斯汀,狼神的事情该隐大人怎么说?”
“大人说了,确有此事。”贾斯汀在狼皇面前表现的很随意,并没有一丝的拘禁,“狼神就在中州的血族总部下面压着呢。”
“那怎么办?他不会跑出来吧”理察德的紧张之情溢于言表。
“那是血族总部,有辛梦露在那里呢,”贾斯汀淡然一笑,“大人说了,他的圣女圣徒发展的会众已初具规模,上次天师府的张稀荣都没敢进去。再者说了,大人的左手不仅就能炼好。到那时,什么也挡不住大人,他就是天下之神!”
“哦”狼皇理察德的脸上露出了迷之微笑,“那我就放心了。”
镜头回到南五台下的溪谷中,正在溪流中取水的王双宝突然打了个喷嚏,声音大的吓人。一旁专心洗衣的释永真都被打断了,用关切的眼光望着他。
王双宝揉揉鼻子,冲着释永真摆摆手,背起水桶向茅屋走去。
第193章浮休道人()
“溪云初起日沉阁,山雨欲来风满楼。”
—选自唐。许浑咸阳城东楼
接下来的几日风平浪静,袁士妙带着王双宝、梁小慧继续研修太平要术。她抛却门户之见,盛邀雷震生一同加入,可是被他婉拒了。雷震生一心一意扑在龙虎山天师府降妖除魔的道法上,并没有起饕餮之心。
有了太平经和太平经注的帮助,再辅以阴元符集和阴元符录,袁士妙等人在太平要术的修习上进展迅速,受益匪浅。
虽然身在幽谷之中,但是王双宝总能嗅到一丝大战在即的味道。大战之前的平静总是耐人寻味的,那很可能代表着新一轮暴风骤雨的到来。
无为道人的一生几乎就是一部中国的近现代史。从清末到民国,从解放到十年浩劫,从改革开放到跨世纪。他的“无所不为”现在看起来还是个谜,也许他和胡守一一样,被那些坎坷的经历扭曲了部分人性。
他先是在民国时期收了谢宝山为徒,将一身阴阳先生兼道家所长尽授于他;解放后,他回归终南山,又收了浮休道人为徒,教授的多是道学与道法上的知识;十年浩劫中他经受了痛苦的磨难,在改革开放之初,又收了刚刚八岁的太平道嫡系传人梁友贵。
“浮休道人的人格品性是什么样的?”午饭时,王双宝突然抛出这样一个看似奇怪却十分合理的问题。
“正。”袁士妙简单到用一个字回复了他。
“无为道人的三个徒弟天差地别啊,”雷震生住得这几天和大家更熟络了,“一个邪,一个正,一个邪中带正,正中有邪。”
“是啊,好奇怪。”梁小慧也被这个话题吸引了。
“浮休师叔跟他学道时,他身在终南山,自然是最正的时候;”袁士妙端着杯白酒,却迟迟不放到嘴边,“梁友贵和他学道的时候,因为十年浩劫的影响,让他的思想发生了部分转变,所以带出了这样的徒弟。不过,我也想不明白,他为什么在民国要收谢宝山为徒。”
“浮休道人知道他这两个师兄弟吗?”王双宝又问。
“恐怕不知道吧,反正我是没听他说起过。”袁士妙总算呷了一小口酒。
“师傅,您怎么了?”王双宝察觉出了异常。
“没什么,”袁士妙放下酒杯,眼望窗外,“好像有客人到了,还是位得道高人。”
“嗯?”梁小慧坐在最外边,接了一句,“好还是坏?我去看看?”
“好熟悉。”袁士妙向炕边挪去,“还是我去吧,应该是全真教的人。”
在通往溪谷的小路上,一位头发花白的道人行走如飞。他的脚每次轻轻点地,都能前进数米。长长的溪谷、曲折的道路,以及遍布的乱石都没能阻碍他的速度。转眼之间,他已来到了溪谷之内。
“永真?文中?”这位老道人热情地和正在屋前烧火做饭的释永真和古文中打着招呼。
“道长?”从释永真和古文中的表现上能看出他们发自内心的惊喜。
“师叔?”此时袁士妙刚刚从茅屋里出来,更是惊讶莫名,“您回来了?”
“嗯。”老道人在空气中嗅嗅,“有酒有肉有饭,好,来的刚好。”
炕上的王双宝、梁小慧、雷震生并不认识这位老道人,只是感觉此人道法高深,便也下了炕,到门口迎接。
老道人也不客气,径直进屋,在上炕之前瞟了一眼稻草上的狼王安德烈斯,然后坐到了主位上。
“士妙,替我介绍一下吧。”老道人放下身上的褡裢,接过王双宝递来的筷子和酒杯。
“好,”袁士妙点点头,“这是我徒弟王双宝、梁小慧,这位是天师府张稀荣张道爷的关门弟子雷震生。噢,还有这位,狼人贵族安德烈斯,现在只能附在狼王身上。”
“呵呵,”老道人捋着胡顺频频点头,“不错,阴抱阳,阳抱阴,道门天雷,都是好苗子。”
“师叔,您什么都知道了?”袁士妙试探着。
“知道一些,”老道人夹了块肥肉塞在嘴里吧唧着,“我从茅山回来,和胡抱元聊过。”
“我被开除了,这个您知道吗?”袁士妙恭恭敬敬地问。
“我也听说了。”老道人又吃又喝,忙得不亦乐乎。
“那您是怎么打算的?”袁士妙似是斗胆问了一句,“帮不帮我?”
“帮也不帮。”老道人手中没停,含糊其辞。
此人既然是师傅的师叔,王双宝等人自然不敢插嘴,但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梁小慧可不管不些。刚刚袁士妙在介绍的时候,把她放在了王双宝之后,让她心中十分不爽。
“喂,你是谁啊,”梁小慧翻着白眼,“光知道吃可不行。”
“小慧!”袁士妙怒目而视。
“哈哈,”老道人大笑,“是哦,忘了自我介绍了。本人道号浮休,全真教龙门派的。”
说曹操,曹操到。原来这位老道就是大名鼎鼎的浮休道人,是袁士妙望穿秋水盼来的救火之人。
“哦,”梁小慧大大咧咧,根本不在乎,“那你说的‘帮也不帮’是什么意思?”
“我是全真教的人,当然要遵守掌教的规定,”浮休道人用筷子轻轻敲击着炕桌,“玄诚子其实也是这意思,难道你们不懂吗?”
“懂,懂,”袁士妙推了梁小慧一把,“这小妮子就是这样,心真口快的。师叔您别在意。”
浮休道人的意思是暗中帮助,当然不能说透。而且,他认为这也是玄诚子掌教的意思。
“谢宝山和梁友贵你认识吗?”梁小慧可不吃这一套,她誓要将砂锅打破。
“先吃饭可好?”浮休道人又端起了酒杯。
“是,是!”袁士妙忙不迭地点头,“小慧你给我闭嘴。”
“哼。”梁小慧犹不服气。
龙虎山天师府的雷震生和全真教的前辈高人浮休道人相继加入给袁士妙那颗彷徨的心注入了一针强心剂,让她有一种拨开云雾的感觉。
午饭后,几个人换到室外,在深秋的阳光下喝茶聊天。古文中和释永真也加入了进来,不过他们很知趣。既没有询问狼王安德烈斯的事情,也没有呆太久,只是和浮休道人打过招呼,寒暄完后就各自回了茅屋。
“这两个家伙总是这个样子,啥事也不管。”对此梁小慧却心生不满。
“人各有志,不能强求。”浮休道人倒是很开通,全然不放在心上。
“师公,”梁小慧迟疑了一下,她在想如何称呼眼前这位老道,“吃饭时我问你的,你还没答呢。”
“好吧。”浮休道人喝了口茶,清了清嗓子,开始了他的故事。
无为道人是胶东崂山县人,从小父亲就不知去向。为了生计,他早早就拜在当地一位阴阳先生门下。因为天赋较高,很快就青出于蓝而胜于蓝了。等到母亲去世后,他开始到处游历。一方面可以增加知识和阅历,另一方面,他还抱着寻找父亲下落的一线希望。
在游历到终南山时,他结识了清净散人。对道门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并拜在清净散人门下,成了全真教的一名道士。
可心中的症结不除终是难安,在不久之后,他继续在华夏游历。直到有一天,他行至银钟山下的兰沃子村,认识了同为阴阳先生的谢宝山。两个只相差十岁,知识达到了互补。谢宝山感其能力,拜他为师。他们其实是一种亦师亦友的关系,两人交流最多的还是阴阳先生的东西。
再后来,全国解放之后,阴阳先生的职业被取缔了,无为道人便重归终南山继续修道。就在那个时期,浮休道人拜在他的门下,成为他正式的弟子。
十年浩劫时,因为无为道人曾经的阴阳先生的身份,他倍受冲击,心中的确有所怨恨。等十年浩劫结束时,他已是耄耋之年。
八十年代阴阳先生重新火了起来,可惜那些阴阳先生多是一瓶子不满半瓶子晃荡的水平,名不副实。在技痒难耐的时候,谢宝山又登门拜访,邀其出山,想让他帮着带带孙子谢成功。
无为道人半推半就的应了下来,重回兰沃子。可是谢成功并非可就之材,就在那时,他认识了只有八岁的梁友贵。出于惜才之心,又不想一身阴阳绝学付诸东流,他鼓动梁友贵离开了兰沃子,并在中州收其为徒。
三个弟子之中,谢宝山是带艺投师,其实所学并不多,也没有入道籍;浮休道人在解放后拜的师,修习的全是道门功法;只有年纪最小的梁友贵兼收并蓄,博采众家之长,得到了无为道人的真传。
同样,作为一名阴阳先生,无为道人在终南山也颇受冷落,并没有得到应有的尊重。而其阴阳先生的身份也注定了他无法像其他得道之人一样羽化飞升,死在了病榻之上。
“这么精彩啊,”梁小慧听得入了迷,不由得感叹,“梁友贵居然这么好福气,那他为什么要选择青华山那个崖洞呢?”
“我想,”王双宝代为回答,“可能是为了弥补将来的羽化飞升吧,是不是想用那里的仙气中和一下阴阳先生的戾气?”
“孺子可教。”浮休道人颇为欣慰,“就是这个原因,包括谢宝山也是一样。他在那洞里住了十年,不知进展的怎么样了。”
“谢宝山?”袁士妙等人一齐大叫,“崖洞里那个神秘的高手就是谢宝山?”
“是啊,”浮休道人微笑而语,“不光是他,就连他的病儿子谢仓实也在那里住过很长一段时间呢。”
“原来是这样!”众人恍然大悟。
第194章一直在暗处的谢仓实()
清末民初,战乱频仍。
当此之时,之前人人喊打的发丘、摸金、搬山、卸岭四派从墓后走到了台前。或依附于军队,或藏身于民间,大发阴路之财。搬山道人“佐生佑灵”兄弟生逢其时,得以大展身手。
搬山道人名曰道人,其实与道门没有一点关系。他们在中州闹得太凶,终被国民政**府严令通缉,为了保命,这二人携带家眷与财宝,藏身于银钟山下的兰沃子村中。
为了掩盖身份,也为了祖孙后代着想,解佐生和解佑灵兄弟改了名换了姓。一个购置田产当地主,另一个以阴阳先生自称,就这样潜伏了下来。
阴阳先生是谢宝山家祖传的手艺。可惜这一行因为伤了阴德,子孙后代无法总吃这碗饭。
传到谢仓实这一辈时,他的能力尚可,但是身体却是差得不行。无奈之下,谢宝山便让这个病儿子闭门著书,而阴元符录就是由他编纂而成。
谢仓实此人除了身子弱之外,在人格品性上竟然与谢家人背道而驰。他一直怀着一颗良善的心,并由此经常与其父产生争执。
谢宝山一怒之下,将其送到中州,并在之后不久就谎称客死异乡。在离开青山镇的时候,谢仓实将一生的心血阴元符录偷偷送给了古书店的田淑丽,以求此书能流传后世。
后来,谢仓实的身体越来越差,谢宝山几经辗转,将他秘密安置在终南山脉青华山的崖洞之中,以求用仙气拯救病情。在病情稳定的时候,谢宝山会悄悄出山,去中州处理一些秘密事务。而居中联络,传递消息的,就是那只巨形蝙蝠王。
再后来,谢仓实油尽灯枯之际,被儿子谢成功接到中州,又用药物强撑了几年,终是无力回天,撒手人寰。
至于那本阴元符录,谢仓实至死也没告诉儿子它的下落。他不想让这本书成为谢家人的
害人的工具。
五年前,谢宝山的身体也越来越差,不得已之下,他也不敢轻离崖洞。这时,自以为看破人世的大学生刘金东到了,被谢宝山蛊惑,留在了洞中。说是弟子,其实还兼着照顾他起居的繁重任务。
“不对啊,”梁小慧又是第一个跳出来,“谢宝山走的时候我看他身体蛮好的,身轻体健的。哪像你说的那样。”
“哼,”浮休道人轻轻摇头,“他的本意是以仙气中和戾气,求个善终,最好能羽化。可惜终是作恶太多,戾气太重,达不到目的。你看到的身轻体健,其实是一种邪法。他已经破罐子破摔了,在邪恶的道路上越走越远。”
“是这样啊。”王双宝给大家的茶杯里蓄着水,“那刘金东是怎么回事?他怎么被梁友贵给留下了?”
“估计是谢宝山留下的眼线吧。”雷震生半天没说话,终于插了一句。
“这么说,谢宝山也去了首阳山的洞穴中了。”袁士妙分析。
血族、狼族、梁友贵这三方虽是合作关系,但是也是各怀心思,彼此之间都留有戒心。梁友贵也看上了这个崖洞,谢宝山反正也中和不了戾气,便装作甘心情愿的让给了他,却把徒弟给留下了。
“师公,你说的这么精采,”冷静下来的梁小慧质疑道,“这些事你是怎么知道的?你不是四处云游去了吗?”
“呵呵,从白培英当族长之时我就开始留意这些事情了,”浮休道人眼中闪光一抹亮色,“最近说是游历,其实我就是在调查这些事情。”
“没想到这个谢仓实还是个不折不扣的好人。”王双宝颇为感叹,他没想到一本阴元符录会如此的曲折,“早知如此,那本书就不应该交给谢成功。”
“不管有没有那本书的助力,谢成功和谢忠三都难成大器。”袁士妙倒是不担心。
“说到谢忠三,谢成功和祝卫青又是怎么一回事?”梁小慧继续刨根问底,“祝家可是祝融后人啊。还有他的阴阳眼,根本没什么用嘛。”
“阴阳眼是有用的。”袁士妙驳斥了她的观点,“在地下时,血族那支队伍不比我们经历的风险少,有了谢忠三的阴阳眼,能提前看到危险。在进阵眼时,是该隐和谢忠三的配合之下,他们才以最快的速度通过了八阵图。”
“对,这也是谢宝山的布局之一。”浮休道人点点头,“一方面,他想改变谢家人一辈比一辈差的传统,另一方面,他也需要阴阳眼。”
说到这里,王双宝突然想到了朱志伟,但是他忍住没说,不想打乱浮休道人的思路。
梁友贵八岁修道,至十几年后无为道人去世后开始闯荡社会。他和谢宝山有一定的联系,但是又保持着相当的距离。这一点从他们都在寻找太平经注就能看得出来。
谢宝山寻找这本书的目的在于摧毁,而梁友贵正相反,他是心向往之,有重振太平道的念头。没想到他们想要办成的这件事却受阻于一个卑微的农村小学的民办教师,张娟抢在他们之前将这本书盗走,并送到了青山镇的古书店,平生了许多的波澜。
梁友贵与无为道人有一点颇为相似,两人都是那种睚眦必报的性格。梁友贵在查明事实的来龙去脉之后,多次索要经书未果,于是恼羞成怒,指使手下马克劳驾车冲进了正在卖早点的摊子,将谢仓明当场撞死,张娟撞飞。
可是他万万没想到,张娟在垂死之际,仍然不肯说出经书的下落。暴怒失去理智的他,顺手牵羊将半死不活的张娟送给了血族,开启了张娟屈辱不堪的十年。
至于马克劳假扮道士出现在小清河的土地庙,那不过是梁友贵诸多计划中的一小步罢了。因为太平要术的关系,他也对狼王坟也有觊觎之心,只是不愿意轻易表露罢了。
梁友贵初涉社会之时,以一己之力开办了物流公司以及后来的保安公司。以其头脑,确实赚到了不少钱,可是却与他的初衷相差甚远。
这时候,他遇到了在中州寻找月神之戒的贾斯汀,两人一拍即合,勾搭在一起。
由狼族出资,改名成桂永良的梁友贵将黄三泰的玄妙会迅速扩张。在扩张过程中,玄妙会与饿狼帮产生了诸多冲突。在其授意下,饿狼帮的两位老大相继横死,终将饿狼帮基本打垮。
他本来知道谢宝山和夜玲珑的关系,明面上却故意纵容手下与夜玲珑争斗,即使是自己的亲侄子梁尧被追杀也在所不惜。
当时的谢宝山身体已经很差了,他天天躲在终南山青华山的崖洞里。血族无奈之下,与梁友贵妥协,出巨资由其想办法破掉天罡北斗大阵,起出了血族十三圣器中最重要的邪神尸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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