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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门娇-第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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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胡闹,表妹今年才多大。”有容笑了,亲戚间这么些年,又怎么会不了解的。

    其实有了上辈子记忆,有容知道舅母的人不坏,只是精于算计了些。

    阿玛不照顾家里,老人家心疼闺女,所以每次额娘一回去总是想给捎带些吃用的回来。

    都是一般人家的日子,谁并不比谁强多少。

    舅舅家也一大家的人,给别人的多了,还不是在自己男人、孩子口粮里俭省出来的?

    所以好多年,舅母看他们一家眼睛都是跟看贼似的。

    小时候心气不平衡,也怨怼过。

    可上辈子家里最艰难的时候,别人都恐沾上祸事绕着走,一样还是舅妈偷偷的来给送东西。

    “等会儿让人收拾出些衣裳什么的,额娘下次回去给表妹改改用吧。”有容仰着头说,她还是很喜欢舅舅家表妹的。

    不是不能给银子或是买新的,乍富贵起来不一定是好事,总是要慢慢的。

    毕竟是自己娘家,马佳氏嘴上再抱怨,可心里并不希望孩子们都生分了,所以听了有容的话也十分高兴。

    既然说起穆隆额来,有容又劝她:“哥哥既然有心做事,亲事上就不着急,说不准等着后来又更好的。只是您和阿玛都要仔细看着,即便有一时看我在王爷内院愿意结亲事的,最重要的还是姑娘的人品。”

    马佳氏深以为然的点点头,可不都讲究一个门当户对吗。

第195章 请医() 
第195章

    诸多的话,不知道从哪说起。

    有容又想起家人后头的好多事来,穆隆额是不争气,可模样倒能行,那时候也有一门亲事的,只是后来……终究被自己给拖累了。

    马佳氏自己个时候还没多想,等回了屋里一念叨。

    等一家三口凑在一块吃饭时候,赫舍里老爷忽然没头没尾的说:“再有给穆隆额说亲,就让你额娘捎信给你也看看,虽然以后不一定常见,到底是一家人。”说着将一盘子酥河虾移到有容跟前。

    小时候家里穷,一般等到下半月见不着什么荤腥。

    穆隆额等一群淘小子,在外头想法子弄些小鱼干小虾米来。额娘舍不得放油,烧干了大锅一烤,甭提多香了。

    那已经是家里仅有的零嘴了。

    一些旧事,又勾起有容的伤感来。阿玛即使再多的不是,对她和哥哥却始终是疼爱的。

    有容眨了眨眼睛里的泪花,挪了一盘子羊上脑过去:“这个油腻的慌,我不稀罕。”

    “哼……”赫舍里老爷咧着嘴笑了。

    这样的天气,最适合吃锅子,婆子一早就有预备的。

    可到过了晌午,夏公公亲自带人送了两车东西来,吃的用的都有,还有两大盒御膳房的点心。

    众人都惊叹与赫舍里格格的受宠,才出门一天就招的王爷惦记。

    原本跟着出来伺候的丫鬟婆子,都是在王府里见过大富贵的,到了这家,自然触手触脚有好些不方面的地方。

    嘴上不敢说,心里不免存了几分轻视。

    只是有夏冰姑娘,暴炭一样脾气压服着,众人才不敢起刺。

    等再见了小夏子公公,心里就余庆幸了,都收了轻视,伺候的更加精心。

    殊不知,她们眼里代表着王爷的小夏子公公这一趟差事走的并不轻松。

    一回去就被王爷叫进去了问:“东西都送去了?”

    “回王爷的话,都送到了。”小夏子回完了话,没听见叫起,仗着胆子偷偷抬眼一瞧四王爷还眼巴巴的等着呢。

    小夏子脑袋‘哄’的一下想起来,王爷该不是等着赫舍里格格回信呢吧?

    好半天,才吞吞吐吐的加了一句:“都怪奴才着急回来伺候,忘给赫舍里格格请安了,王爷恕罪。”说着直挺挺的跪着,又磕了个头。

    气的四王爷真罚他跪了半个时辰。

    夜里回去腿都青了,帮着打水的小太监问:“哥哥您这点子可不好,王爷这两天脸色就不对劲,瞅谁都像欠教训的样儿。”

    哼,可不是真的。

    自打赫舍里格格一不在府里,王爷的火气一天比一天大,脸上那叫一个阴沉,比外头下雨天还厉害。

    小夏子苦笑:“你哥哥我这是代人受过。”

    听话的太监,还以为小夏子这是叫李福太监给背地里使坏给阴了呢。鼓着腮帮子说:“老天爷也不开眼,生叫那样的得了志。正日界往主子跟前一站,逮着谁阴谁,上辈子八成是属臭狗屎的,离着二里地都能沾人身上恶心味儿。”

    小夏子听出来这是说李福呢,但也不啃声多解释。

    李福那人瞧着说话爽利,办事热闹,却实在算不上好东西。

    他也就懒得多说,不过今儿小夏子去个赫舍里格格请安了,只是格格想惦记王爷这话他是万万不敢说的,只好撒了谎,自认受罚了呗。

    转天,有容随手抓了一把赏钱给厨下婆子,让她去请仁心堂孟大夫。

    这位现在还不显,之后好多年因为治好了宫里贵人头疼的顽疾,得赐了正五品太医,众人都传说他最擅长妇人调气血。

    那么多年,有容大多都生活在宫里头,对外边的事并不多了解。

    也只能绞尽脑汁的想起这么一桩过往,才得了这一时的便利。

    被打发出门的婆子,心里还是乍舌赫舍里格格的野心,才进府多少时间,这就奔着子嗣的事上了心。不过说来也奇怪,偌大的王府,但就大阿哥一颗独苗。想起她和自家磨叽,还被死老头子吼了一嗓子:“好好当你的差事,少嚼没用的舌头。”

    她不敢再与人说,心里却偷偷的想,指不定就是主子们平时吃用太精细了。哪像下人吃粗淡些,孩子反倒是一窝一块的生个没完。

    这赫舍里格格也是苦人家出来的,进府享福日子不长,说不定还真有那个福气。

    当然,这都是与她不相干的。能出来跑腿一趟,多领份赏钱,其实还挺高兴的,等回去也还能多给家里馋小子买上几两猪耳朵呢。

    想来如今名声还不显,孟大夫直接就跟着来了。

    人直接请进门,有容对外说的是:“也不知道能在家里住几天,请个大夫来给二老看看,有什么毛病也好治治。若没有更好,开两副固本的方子,留着慢慢吃也使的。”

    有信的,觉得赫舍里格格这事学了富贵病一出来;也有心眼子多的,眼睛一眯就乐了。

    叫赫舍里老爷值得吹嘘的是,孟大夫看过之后说他身子骨康健着呢,倒是马佳太太说眼睛时常瞧着东西模糊,尤其是夜里或是背灯影儿地方。

    孟大夫开了副药方子吃着,有写了些平日吃的权当调理,还是嘱咐:“要是寻常不要紧的针线,太太最好还是少拿。绣花最是伤眼睛,不如先放下养养。”

    马佳氏的眼睛,十有八九是常年做针线落下的毛病。

    偏赫舍里老爷还像自己做个多光荣的事一般,仰脖子埋怨马佳氏:“还整天埋怨我出去不?早和你说了多少回‘天天走一走,活到九十九’,多亏了我这好身子板,不信我话,有你吃亏的时候。”

    听的有容又是气又是笑。

    马佳太太则直接就说了:“你那叫走一走呀,满四九城的瞎溜达,青石板都让你们这些大闲人给溜达松了,还好意思说?”

    夏冰没忍住“噗嗤”一声的乐了。

    赫舍里老爷恼羞成怒:“哎,你话说清楚了,爷怎么溜达溜达,怎么就还不好意思了。”

    “得了,都少说两句,孟大夫还在呢,你们一人一句的也不嫌弃人家笑话。”有容在帘子后头出了声儿。

第196章 子嗣() 
听着外边一静,有容才吩咐:“夏冰姐姐你带着我阿玛出去抓药吧,还烦请孟大夫给额娘的眼睛再看看。”

    赫舍里老爷愤愤的出去,小院里还是能听见偶尔的嘟囔。

    ……

    孟子仪出门,轻轻捏了捏手里是荷包,挑了眉一笑。

    五十两的银票的看诊,怕是掌柜知道都得抢着来。不过姐姐后半年就要成亲,家里拮据,这银票倒正解了燃眉之急。不过老后撩帘子出来的那位,想必就是婆子口中的“贵人”了。

    玉雪生肌,端的是好相貌。

    容貌昳丽、体态丰腴,孟子仪想起自己那短暂的失神来,简直失礼至极;知道关系子嗣,却也算的上一位明白人了,可惜怕是不大好办……

    此时,同样忧心忡忡的还有马佳太太,生恐别人听见,将内室门打开往院子里看了一圈。确定了没人,才又回来小声道:“这可怎么好,要是信不过这位大夫,不如再让你阿玛去请了有名的来。”

    这可怎么好说,年纪轻轻的气血不调,宫内体虚,竟落下个难以受孕的毛病来。

    偏有容这会儿,翘起来小脚正咬着一山楂锅盔,松软的皮子、鲜甜的馅儿。

    一口下去,渣子簌簌的落了一手,可把贪吃的有容给心疼坏了。

    “稻花香点心就是好,比正经宫里做的都地道。”一块下肚,有容满足的赞叹出声,手上没停又拿起一朵枣泥花来。

    这傻丫头,还有闲心吃东西呢?

    气得马佳太太拍了她后背一巴掌:“还吃,吃到我说的话没有。这回可不能使性子,正好在家里咱们明个就让你爹再去请个有名的来,悄悄的抓药吃好了再回去。”

    “额娘,我不吃……”

    “都是不省心的!”气得马佳太太又想打人了,无奈此时闺女大了,只能耐心的教:“趁着热乎,笼络住王爷怀个孩子,以后日子长了两人即便是拌嘴闹别扭,还有个孩子在中间牵连着。阿玛和额娘不能去看你,身边有个孩子也是个依靠。”

    儿女都是债!

    小时候盼着大,大了想成家,这有了人家的还得操心起再下一辈来。

    看着额娘鬓边星星点点华发,有容心里不落忍,拍拍手里的点心皮子叹了口气:“原本不想您跟着糟心,但不说又怕您乱想。”

    “额娘,王爷府里头的事儿并不简单。”有容说着一顿,这些话都是她自己心里瞎合计的,头一回说出口来倒不知打哪开始了:“福晋、侧福晋,乃至格格们都是高门大户抬进去的,身边带着梯己丫鬟婆子。除了明面上的,外边还不知道有多少办事的人。”

    马佳氏疑惑,有容接着说:“可即使这样,满府上就只有一位大阿哥。我是打宫里头后进去的,原先就认识也就夏冰姐姐一个,真论起来也并不多托底。这样没根基的时候,真怀了也未必是好事,许是惹祸的底子也说不准。”

    明明是受了天大的委屈,刚才容姐儿还要装出一副没放心上的洒脱样来,马佳太太都要心疼死过去了。

    一把将有容搂在怀里,呢喃的说:“怎么能呢?延绵子嗣就是一般人家里也都求之不得,王爷,对还有四王爷总是不能照看一二的呀,我可怜的容姐儿。”

    四王爷吗?

    自己在他眼里应该就是个一时贪恋的玩意罢了,即便事实如此不堪,有容却看得分明。

    “王爷是做大事的人,怎么会将心思放在后院。”有容微微一笑的说:“这些都是我自己个瞎猜疑的,没准真的就是缘分没到。外边再有名的大夫还能比过御医去,今儿主要是您的毛病得治,孟大夫不也说我吃药养两年就能好了吗。”

    “既然不是不能治的毛病,我还小呢,不着急。”

    着急不着急的,马佳太太不能再催。自此,却落下一桩心事……

    等药抓回来,留心的一看居然真是给马佳太太吃的,心中自是另有计较。

    有容回家住着,并不是真的就没人管、没人问了。

    她那杏芳院里面上看着齐整了,其内里还跟筛子似的,不知道有多少眼线在里头。

    四王爷知道小宫女忙着请医问药的,心情难得好了些。

    皇阿玛病在床上,心思也愈发的难猜,提拔了陈秉昌掌管西山大营,可见是给了三格格脸。

    提防的谁,也一目了然!

    老三自以为得了脸,往宫里跑的愈发勤快,与恭亲王爷打成一片,一口一个‘皇叔’叫着。

    那副蠢样子,四王爷简直没眼睛看。

    以前三格格将希望寄托在安王身上,安王为人如何暂且不说,最起码那也是皇阿玛的儿子;可安王不过是仗着宗亲身份,喊上一声皇叔那是客气,咱们家的天下,与他可并没什么关系。

    今儿在皇上的寝殿外头,两伙人碰个正着。三格格就说:“四哥贵人事多,皇阿玛这里有我们照看就好了。”

    当着众人的面,自找的没脸,四王爷教训了三格格:“成亲才多长时间,皇家格格的脸面都让你给丢光了,满京城的百姓都看着呢,以后做事仔细些。”

    戳人的短处,三格格气的只咬牙。觉得四王爷就是借题发挥了,故意拿陈家的事出来膈应人。

    话还得从三格格大婚之后说起。

    三格格的身份,那是天底下的儿媳人选的头一份了,陈老太太是一百个满意。可等大婚后见了真人,却实在忧心子嗣。

    一条街上公主府插不进手去,在陈秉昌家里歇下的一天安排了乐巧去伺候。

    陈老太太自觉先不给乐巧名分,就已经是照顾三格格的脸面。更何况之前多有交际,印象里三格格对她这个祖母一向敬重,也是个讲道理的人。

    实际三格格身子骨不济,心眼子却是满份的。

    初来乍到就借着孝顺老太太的名义,安排了一堆下人入陈府伺候。

    宫里出来的,手面大方,再说这些后来可都要去公主府上领月钱银子。陈老太太还想瞪乐巧伺候些日子,再不济生米煮成熟饭了再与三格格提。

第197章 捉奸() 
第197章

    与祖母面前尽孝,是陈秉昌乐意做的。更何况比起三格格那,还是自家住的舒服些,最少能寻一方安静。

    是的,安静!

    三格格不知打哪听到过有容姑娘,三天两头的挂在嘴上诅咒发誓的。

    先不论她身份,单就一个女人而言,陈秉昌也不屑与她言语纠缠的。

    可陈秉昌不言语,三格格就是当他是心虚。

    背地里兰卉也劝过,她还不明白三个平日里的精明都哪去了,为啥一遇上额驸的事就炸了。

    其实,不过就是喜欢罢了!

    陈秉昌这个额驸,是三格格在格斗场上一眼相中,自己挑出来也是真上了心的。

    因为喜欢,所以眼里才容不得半点沙子,

    这沙子能是有容,自然也能是乐巧。

    晚膳时候,陈秉昌比平时多吃了两杯,回屋已经有点踉跄,撩开幔帐正想躺会,这才忽然看见床上坐个一位姑娘来。

    胡闹!陈秉昌简直不能相信这是在自家里能发生的事,撑着要去外头喊人来处理。

    “大少爷。”乐巧鼓足了勇气,在后头扑上来抱住。

    陈秉昌动弹不得,听着声音耳熟,酒后的脑子木木的,这会儿才听出来是谁。

    “乐巧?不许胡闹。”

    陈秉昌才回了头,瞧一眼乐巧穿的那都不能叫衣裳,猛地又转回去。

    只觉得喉头发干,体内有一股陌生的燥热涌上来。

    他是徐妈妈一手带着照顾长大的,虽是主仆有别,其实陈秉昌心里还一直那乐巧当妹妹看待。所以才愿意纵容她的小脾气,和坦然接受她的关心,今儿站在这,才知道自己是想错了。

    乐巧既然来了,就没做不成的打算。

    晚膳时候给大少爷的酒,是她亲自温好的,毕竟还是个姑娘,连件小衣裳都没留,余下一匹轻纱蔽体。完全的准备之下,是乐巧一颗必定成事的心。

    三格格可答应过她,要给乐巧这个名分的。可大婚之后,乐巧坐等右等不成,再去传话兰卉姐姐都是不出来见面。

    乐巧就知道三格格她们这是过河拆桥,背信弃义的小人。

    乐巧当然也看得出大少爷对她没那个心思,可三格格的路子走不通,她也只能赌上这一回了。

    “不许胡闹,趁着现在没人,乐巧你快回自己屋里去,我还能当今儿的事没发生过。”陈秉昌头一阵阵的发晕,却还清醒的知道不能让徐妈妈以后见不得人。

    乐巧却死死地缠了上来,哭着求:“我不走,大少爷从小到大的情分,你一点都不记得了吗?”

    泪水阴湿了后背襟,少女柔软的曲线贴上来。

    陈秉昌有一瞬间的出神,没再继续把乐巧推开。

    乐巧的心里稍安,却不急于求成,慢慢说起小时候的事来。

    陈家有一段最艰难的日子,连吃口荤腥都是喜事。一家人都是粗粮食吃,就薄薄的一层年糕给大少爷当零嘴,乐巧还是个小丫头,馋的直哭,徐妈妈抱着孩子一起抹泪,却没舍得捏一点给孙女。

    陈家老太太带着陈秉昌都看着,心里就像是旧年烫下一道疤,以为都是不记得的事,隔开多少年又忽然清晰起来。

    后来……再后来,陈秉昌脑子晕晕的发涨,脑子里画面一帧一帧的过:先前都是小时候陈家的大院子,来来往往的下人,后来是漫天的白,老爷子没了。那年雪下的特别大,陈秉昌像是在耳房睡醒了,脚上没穿鞋就一步步的往外走。

    好久好久,他浑身发冷,觉得要冻成冰棍的时候。面前的景致又像是到了碧霄阁外的林子里头,一个穿着宫女衣裳的小丫头哭的一抖一抖的。

    陈秉昌莫名看着心疼,想喊上一声,可那小宫女以后一瘸一拐扶着树走远了。

    接着又像是到了永福宫的小茶房里,恩大叔沏了滚滚的茶,隔着缭绕的烟雾里头,有容姑娘微微的笑着递过一个双绣鸳鸯的荷包过来。

    脸颊红红的,看的陈秉昌心底下发酸发涨。

    伸手去抚她的脸,有容姑娘笑的露出一对小梨涡来,娇俏的歪过头来说:“陈秉昌,淑妃娘娘放我出宫的事,准了!”

    陈秉昌跟着咧嘴笑,欢喜的想抱抱她,可画面一转,眼下火红火红的幔帐垂下来,喜娘站在一边说着各种喜庆话,有容姑娘就乖乖巧巧的坐在床边上等着他掀盖头。

    一辈子都没有这么高兴过,甚至都是赛过万岁爷亲口封赏,他模模糊糊的亲了上去,只觉得心里的蜜意多的要往外淌。

    乐巧手缠在大少爷的脖子上,眼睛瞪的大大的盯着帐子顶。外边的烛火亮着,她瞧的清清楚楚大少爷额头的汗,还小心翼翼的喊着:“有容姑娘、有容姑娘……”

    她认,即便到了这个时候,还有被大少爷当成别人,乐巧也甘愿!

    眼泪珠子顺着脸颊流到耳朵里,乐巧应该是要笑的,可怎么眼泪越来越多。

    身上的一层薄纱,已经被扯了碎了,大少爷覆在她身上私库似笑的还叫着:“有容姑娘。”

    ……

    正是这档口,三格格带着人闯进来。

    乐巧被扯下床,破布一样的扔在地上。陈秉昌被下人架着去了侧间,有跟来的大夫已经在候着,一道门外边徐妈妈撕心裂肺的哭,原来陈家老太太也惊动了过来。

    三格格眼神冷冷的打量着地上不着寸缕的丫鬟,给兰卉使了个眼色。

    没多大工夫,陈府的下人都是召过来了,三格格站在台阶上,连个眼神都是留个陈老太太。

    丫鬟、婆子、二门外的小子,甚至还有马夫。就当着众人的面,乐巧被扔了出来,院子里“哄”的一声炸开了锅。

    三格格眼睛微微眯着,她就是要杀鸡儆猴了今天。

    在宫里的时候,守着娘娘阿哥们她要忍着,活的不自在。到了陈家,要是陈秉昌没有额驸的身份,一家子的破落户而已。

    三格格还真没放在眼里,她看重的也不过就一人,其余是死是活,她根本就不在乎。

    乐巧,一个贱婢,胆子大的敢算计到主子头上。要不刹住这股歪风,以后还不都得反了天去!

第198章 对峙() 
“住手,你们都给我住手。”陈家老太太拐杖触地,气的手直哆嗦。

    徐妈妈哭着往前,想去护住孙女,推搡拦着她的宫女哭说:“你们放开,老太太说让你们放开……”

    “放肆,大呼小叫的要是冲撞了和顺格格,让你们祖宗三代都玩完。”宫女非但不退让,反倒上前一步,手指几乎要扎进眼里,戳的徐妈妈一步步的往后退。

    她唯一的亲人就只剩下乐巧,祖宗三代都在哪呢,徐妈妈还怎么顾得过来?

    三格格冷冷的看着,连个面子上的和气也不愿意做了。

    枉费自己之前还给老太太,在外人面前做脸!给你留了三分客气,就把人当软柿子了,便是寻常人家,给丫鬟开脸还得和媳妇说一声。

    万岁爷嫡亲的血脉,和硕格格都没看在眼里,今儿要不给打老实了,以后都记不清马王爷几只眼。

    被甩出来的乐巧,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光溜溜的起伏引人遐想,外边渐渐有轻浮的小子吹起口哨来。

    徐妈妈却以为乐巧被用了刑法,越是到不了近前越急躁。与宫女推搡起来,哭着喊:“巧姐儿,你怎么了巧姐儿?”

    陈家穷,却这些年都没短了志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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